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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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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约定,等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周岁的时候,我就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她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般地说出这番话,心里反而一下子轻松了。
都说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她此时才真正深刻地体验到。如果换成一个男人处在她这个位置,肯定不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左思右想辗转不定,甚至可能根本就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转头就可以让自己完全融入进这个陌生的时代。
而她一向自诩巾帼不让须眉,也可以非常自豪地说,自己没有哪方面比男人弱,可在这种事上,终究还是如同所有的女子一样,让感性占据了上风。
也许,找个人分享自己的秘密也不一定是件坏事。到时候,如果这个家伙真的负了她,她就带孩子走的远远的,让他一辈子也找不到。
“好。”宗政博延并未拒绝,妻子有自己的小秘密他并不介意,但如果妻子愿意和自己分享,他自然更加高兴。
慕筠溪得意地笑弯了眼睛,“这个秘密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拭目以待。”宗政博延淡淡而笑,却并未放在心上。这世上他什么没见过,能让他大吃一惊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慕筠溪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心想,到时候你可别惊掉了下巴。
沉重的心情不知何时,早已不翼而飞。
宗政博延看着慕筠溪恢复了活力十足的模样,也忍不住会心一笑。
马车外寒风凛冽,马车内却是一片暖意融融。
慕筠溪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两万人聚集在一起,现代的奥林匹克盛会、世界杯球赛,以及一些大型演唱会,人数甚至只多不少。
以往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她只觉得拥挤的慌,如今看着面前这两万士兵,心中却只有震撼二字可以形容。
京郊大营的士兵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皇帝,很少有机会上战场。面前这些士兵身上并无多少血煞之气,一开始的时候,有些人的脸上甚至带着惊慌恐惧的神色。但梓君侯却能够用三言两语激起他们心中的豪情与热血,两万士兵如同打了鸡血般,气势磅礴一往无前。
慕筠溪听宗政博延说了不少梓君侯用兵如神的事迹,此时方有了真实的感悟,同时也受到了不少的启发。
她来自文明更加发达的时代,可以说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独树一帜,看得比局限在这个时代的人更远。但她的身份所限,必定有很多地方还是比不上专业人士。
而且,前世身为王牌杀手,个人实力超强,又与组织不和,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就算熟读各种兵法谋略,真正运用起来却总感觉力不从心。士兵的心理,将士之间的感情,更是她无从体会的所在。
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梓君侯,心想,这去北疆的路上,自己一定要抓紧机会多向梓君侯请教一番。
宗政博延不着痕迹地移动了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慕筠溪突然间被挡住视线,条件反射地向旁边移了一步,继续向梓君侯的方向看去,方抬头,视线又被挡住了。
“你做什么?”她心中恼怒,可这样肃穆的场合并不适合发作,只能极力地压低声音。
宗政博延没有回头,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慕筠溪的耳中,“我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你只要看我一个人就够了。梓君侯年纪都那么大了,一脸褶子,哪有我好看。”
慕筠溪顿时被他气笑了,心想,娘亲还说她自恋,殊不知她家姑爷才是最自恋的那个。
不过说的倒也是实话。
虽然从梓君侯的面相上看,年轻时当也是一位美男子,只是比之宗政博延却还是差了一筹。
可是,她看梓君侯是为了好看吗?这个男人的醋性真是越来越大了,简直无理取闹。
这么想着,心里却并没有真正恼怒,反而有些隐秘的高兴。慕筠溪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矫情了。
都是宗政博延的错,她愤愤地想。
等她回过神来,梓君侯的战前动员已经结束,台下的士兵们高举刀枪,振臂高呼,“东陵必胜,诛灭北蛮!”
“东陵必胜,诛灭北蛮!”
两万青壮男子齐声高呼,声震云霄,气势慑人。
高台上,为三军践行的鼎元帝满含微笑,神色间显然极为满意。
梓君侯上前两步,在鼎元帝面前单膝跪下,高声道:“三军整顿已毕,请陛下下令。”
鼎元帝俯身将梓君侯扶起,握着他的手臂,沉声道:“朕在京城等元帅凯旋归来。”
梓君侯眸光坚定,“臣必不辱使命。”
士兵们也随之高呼,“不辱使命!”“不辱使命!”
慕筠溪没来由的有些伤感,这些年轻的生命,不知道有多少即将永远埋葬在战场中,再也不复如今的鲜活。
她虽然明白,自己在鼎元帝的心里不可能有那么重的分量,让他为了自己这么个儿媳妇兴师动众,彻底与北蛮撕破脸皮。
说白了,也是鼎元帝心中早就有了这个念头,自己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
可,终究是因她而起,对那些即将逝去的生命,她总是要背负上一份罪孽的。
宗政博延好似感觉到了她的心情,虽没有说什么,垂下的手却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
慕筠溪自己也不知为何,明明已经是寒暑不侵的先天高手,可到了冬季手脚仍旧是冰凉的。宗政博延却是与她相反,无论春夏秋冬,一双大掌永远带着火热的温度。
双手交握,慕筠溪只觉得一股热度从手心一直传到了心底,整个人都跟着暖了起来,如同冬日的阳光,将阴霾瞬间驱散。
两人携手上前,与鼎元帝拜别。
经过那一日宫中的谈话,宗政博延面对鼎元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时,也并没有给他长篇大论的时间,千言万语最后也只凝成了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儿臣必不负父皇信任。”
也算是一语双关了,一方面表示一定能够打败北蛮取得胜利,一方面也表示自己不会拥兵自重。
鼎元帝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俊美英挺的儿子,既想要相信,又忍不住本性的怀疑。
良久才沉声道:“父皇只愿你安全的回来,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忘了父皇和你母妃都在京城等着你。”
“是。”宗政博延吐出这个字,没有半点犹豫。不管此刻鼎元帝只是单纯的关怀,还是同样一语双关暗含警告,他都必须果断。
慕筠溪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两人,眸光清淡。她很清楚,尽管接二连三遭受了不少的打击,宗政博延对皇帝依旧还是存在着一分期待的,这是人之本性。
何况,宗政博延再早熟,其实也不过十七岁,他的成长还需要更多的磨砺。
她相信,从北疆战场回归,宗政博延必将产生新的蜕变。她期待着那样一日,玉石百琢成器,才会绽放出更加耀目的光华。
却听鼎元帝突然开口道:“朕准备再立太子,博延认为谁更适合这个位子?筠溪也说说你的想法,你那些奇特的想法总能让朕豁然开朗。”
这话看似临时起意,鼎元帝的语气也十分随意,似乎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但宗政博延和慕筠溪却不由自主得心下一凛。
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个话题,真的可能只是随便说说吗?
幸好慕筠溪和宗政博延掩饰情绪的功力都是一流的,当下并未露出任何异色。
慕筠溪嘻嘻一笑道:“父皇可是太高看儿媳了,儿媳平日里也就是多看了几分闲书,与旁门左道奇巧淫技上或许有些子小想法,碰上这事关国运的大事可就没办法了。在儿媳看来,皇兄皇弟们各个都是人中龙凤,非要挑出孰优孰劣,可是难为儿媳了。”
鼎元帝板起脸道:“在父皇面前还打马虎眼,直说你皇兄皇弟是人中龙凤,那博延呢?”
“哎呀,相公在儿媳眼里当然是最好的啦。”慕筠溪毫不掩饰地道:“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呀。”
鼎元帝听了她的话,不由笑了起来,“那你怎么不推荐博延,说不准朕一时高兴,就准了呢。”
骗鬼呢,慕筠溪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鼎元帝一番,面上却是一派天真地道:“儿媳可不就是怕父皇您准了吗?您是知道的,儿媳最容不得别的女人打我家相公的主意了。现在相公只是个王爷,就有那么多狂蜂浪蝶惦记着了,这要真成了太子还得了?况且,到时候相公娶不娶侧妃就不是儿媳和相公自己能够决定的了。儿媳心眼儿小,容不下这个。”
饶是鼎元帝心思再多,也没想到慕筠溪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错愕,“就因为这样的原因,你竟愿意放弃那更高的尊位?难道你不担心博延日后会怨你?”
慕筠溪耸了耸肩肩道:“权势地位什么的从来就不是儿媳追求的东西,对儿媳来说,能和心爱的人相守一生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至于相公……”
她侧头看向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宗政博延。
宗政博延牵起她的手,对鼎元帝淡淡一笑道:“储君关乎国祚,儿臣年轻识浅,不敢妄下评判。儿臣相信父皇的决定定然不会有错,儿臣只需忠于父皇便是。至于儿臣自己,儿臣很清楚自己并不适合那个位子。”
起码现在的他不适合。
为了取信父皇,他极少与朝臣来往。不结党不营私,就代表他的身后没有支持他的势力。
现在若是被推上太子的位置,他就只能成为一个被父皇推上前台的靶子和傀儡。他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并不是不能力挽狂澜,但就像是筠溪说的,到时候总是要做出一些妥协,而他并不喜欢。
“罢了,时辰不早了,你们去吧。”鼎元帝盯着宗政博延看了半晌,看不出丝毫破绽,疲惫地挥了挥手。
“是。”慕筠溪和宗政博延再次对鼎元帝躬身行礼,然后毅然转身,身姿矫健地跃上战马。
三军整装,大元帅梓君侯一声令下,立刻整齐而有序地动了起来。
宗政博延和慕筠溪紧跟在梓君侯的身后,行进了一段距离,两人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距离越来越远的城墙。
这是他们第二次离开京城,鼎元帝既然已经决定了再立太子,京城内必将再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不过,彼时他们应该已经远在北疆,这一切的风波都波及不到他们身上。等他们再次回归,一切都会不同。
司徒府内,大皇子和司徒谦尽皆面色凝重。
良久,司徒谦狠狠地锤了一下床,道:“你舅舅这是要害死全族啊。”
北疆年年要那么多军费,这里面若说没有猫腻谁都不信。只是他一直以为儿子顶多就是贪些东西,凭儿子守卫北疆五年以来卓着的功绩,贪这么点子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可没想到儿子竟会这么大胆,居然敢和北蛮人串通,这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啊。
一旦被揭发出来,整个司徒家顷刻间就要灰飞烟灭。
大皇子也是既震惊又愤怒,“舅舅为何这么做?北蛮人狼子野心,侵占我东陵之心一直不死,舅舅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
他这些年来和太子斗得你死我活,还不是为了皇位。在他看来,就算得不到皇位,东陵也是他们宗政家的东西,不是别人能够染指的,北蛮人更是不用说。
“现在梓君侯带领大军已经出发了,待其到达北疆,舅舅的做的事情肯定瞒不住,若是让父皇知道了……”
到时候不仅司徒一族不保,他更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登上皇位了,更甚至可能被贬为庶民或者幽禁宗人府。
不,他绝不能允许自己落到那般地步,大皇子眼中掠过一抹狠戾。
必要的时候,为了保住自己,一些牺牲是不可避免的。这一切都是舅舅做的,他之前可是全不知情的,若是趁现在主动去向父皇揭发……
“殿下,殿下,大喜事啊。”一个小太监一溜烟儿窜进屋子里,满面喜色地道:“刚才宫里传来消息,殿下大喜啊。”
大皇子正烦躁着,听着他啰啰嗦嗦一直说不到重点上,不由心生不耐,一脚踹过去道:“到底什么事,快说。”
“是是是。”小太监呗踹了一脚,也不敢再卖关子,忙道:“惠妃娘娘传来消息,皇上有意新立储君。”
“此话当真?”大皇子倏然站起,表情既惊且喜。
小太监忙不迭地点头道:“此话是娘娘身边的心腹亲自来传的,千真万确。”
“好。”大皇子抚掌大笑,和颜悦色地对小太监道:“回府自个儿去管家那里领赏。”
小太监一阵千恩万谢。
司徒谦脸上却不见丝毫笑意,挥手将小太监赶了出去,才对大皇子道:“殿下如此高兴,可是觉得太子之位非殿下莫属了?”
大皇子听出司徒谦话里暗含的意思,有些不高兴地道:“难道不该是本王吗?老二不过是仗着嫡子的身份才占了太子之位那么多年,如今父皇已经将他废了,一个废太子,还有什么资格跟本王相争?
至于老四,本王知道他面上那风流才子的做派是假,可惜空有野心,无人支持也是枉然。
本王本来以为五弟是最大的威胁,但父皇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将老五派去了北疆,显然并无立他之意。
老七是个没野心的,老九野心倒是不小,也有几分手段,可惜年纪太小,才不过刚刚入朝,再有手段,又能笼络多少人。
老十一就更不可能了,他一向是老五的跟屁虫。
如此,这太子之位,舍本王其谁?”
大皇子张开双臂,表情陶醉,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穿上太子衣冠的景象。
司徒谦一声冷哼,毫不留情得戳穿了他的美梦,“殿下想的太过简单,立谁为太子,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废太子如何不能复立?自古以来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
“可那些复立的太子,多半都没有好下场。”大皇子表情阴郁。
司徒谦淡淡地道:“没有好下场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大皇子哑然,不甘地道:“外公得意思是父皇要复立老二?”
“九成。”司徒谦肯定地道,顿了顿又道:“老夫知道殿下不甘,老夫也替殿下不平。而且这一次,若是再次让二皇子上位,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外公的意思是?”大皇子心中一动,又有些不确定。
司徒谦凝重地道:“此次不成功便成仁。京郊大营三万兵马被梓君侯带走两万,现下只剩一万人。禁军副统领是我们的人,至少可以控制一半的禁军兵马,殿下府上也有两千府兵……”
他将计划粗略说了一遍,大皇子终于确定了他的意思,心里既期盼着计划能够成功,又忍不住担心万一失败该怎么办。
“殿下,咱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您该早作决断才是。”司徒谦沉声道。
大皇子定定地与司徒谦对视良久,最终野心占据了上风,缓缓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二皇子和九皇子那边也相继接到了同样的消息。
二皇子的侧妃温氏也刚好被查出怀孕一个月,二皇子借此机会,匆匆去了温府。
温太傅得到消息并不比二皇子晚,看到匆匆而来的二皇子并没露出半点意外,拱手笑道:“老臣在这里恭喜殿下了。”
“太傅现在说恭喜未免太早了点。”二皇子笑得十分矜持,却掩饰不了眼神中的兴奋。
温太傅将他的神情收在眼底,心头忍不住升起一阵挫败,“殿下以为复立后便高枕无忧了?”
这些年他明明对太子倾尽了所有心力教导扶持,为何太子却是越来越不成器?
二皇子脸上的表情一僵,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太傅此话何意?此前,太傅不是也说过,父皇对本王并未全然失望,废太子不过是权宜之计,仅是为了磨练本王吗?”
“可是太子您觉得自己比之前长进了吗?”温太傅看着太子毫不客气地问道。
二皇子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不由恼怒非常,“本王这段时日了兢兢业业地赈灾,京城百姓交手称赞,难道还不够?”
那些贱民身上又脏又臭的,天知道他都快吐了,却还不得不忍着,还得面带笑容,没回都得好些日子吃不下饭,几个月下来人都瘦了好几圈。
这样的努力难道还不够?
“殿下不是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秦王?”温太傅冷哼道:“便是论民心,殿下那点子声望,与秦王相比也不过是萤火与皓月,百姓们不是傻子。”
“秦王,秦王……”二皇子近些日子最听不得的便是宗政博延的名号,说话的声音也忍不住拔高了好几度,“他又算什么东西,父皇既然派他辅佐于本王,本王安排他做事又有什么不对?难道还要把他供起来?比本王得民心又如何,在这样重要得时刻,还不是被父皇给赶出了京城?”
温太傅见他如此不长进,也忍不住升起一丝怒火,“秦王是被赶走的吗?殿下莫不是忘了梓君侯是什么人?秦王的玉牒又是记在谁的名下的?待秦王掌握了北疆二十万大军,一旦他生出反心,殿下又待如何应对?”
“这……”二皇子不由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一点,半晌才讷讷地道:“五弟他没这么大的胆子吧?”
“秦王也是陛下的儿子,真的可能对那个位置一点念想都没有?”温太傅冷哼道。
二皇子忍不住有些着慌,转身便要向外走。
温太傅赶紧将人拦住,道:“殿下要去哪里?”
“本王去找父皇,让父皇赶紧将五弟召回来。大军才出京城,现在……”二皇子说到一半,在温太傅灼灼的目光下,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温太傅沉声道:“殿下如今也该明白些了,陛下是殿下您的父亲,也是其他皇子的父亲,如今陛下还念着先皇后的情分,又因殿下是唯一一个由陛下亲自抚养长大的儿子,才对殿下您比其他皇子多了些宠爱。但帝王的宠爱是最不牢靠的东西,殿下应该清楚,史上凡是废而后立的太子,从没有一个成功登位的。”
“太傅……”二皇子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安。
“殿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温太傅目光深沉,语调凝重而诱惑。
齐王府里,九皇子不甘地握紧双拳。太早了,如果父皇再等两年,只要两年就好,他就不会像如今这般被动。
可恶,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却因为晚生了几年,就要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机会再次从自己身边溜走,他不甘心!
“九皇子现在肯定要气死了。”慕筠溪和宗政博延策马并辔而行,小声地讨论着京城的局势,说到九皇子,她忍不住就幸灾乐祸起来。
至于大皇子二皇子怎样,那不是她关心的问题,这两人跟她又没有特别的仇怨,再说了反正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宗政博延淡淡地道:“他现在完全是被野心蒙蔽了双眼,明眼人都能看出,父皇选在这个时候再立太子,就是想借着二哥赈灾的功劳复立他。父皇虽然冷情,对二哥却是真的好。”
“怎么,你嫉妒啊?”慕筠溪忍不住调侃他。
“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宗政博延淡淡地道,却是侧面承认了他的嫉妒。
每一个孩子幼年时对父亲总有那么一份憧憬的,男孩子尤甚。可是从小到大,不管他表现得多么优秀,父皇的眼睛里却只有那个完全比不上自己的太子。
他也是一个拥有正常七情六欲的人,如何能不嫉妒?
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大,阅历增长了,心境也开阔了,那份激烈的情绪如今也只剩下了一丝淡淡的涟漪罢了。
只是,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哟,怎么听着王爷这语气不死全是嫉妒,还有些委屈呢?要不要臣妾贡献出肩膀给王爷靠靠?”慕筠溪朝宗政博延怪模怪样地一番挤眉弄眼。
宗政博延忍不住眼角抽搐,心头百般情绪也顿时消隐无踪。
只是,“仗着本王纵着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连本王都敢调侃。”
“是,臣妾知错啦,王爷恕罪。”慕筠溪死眉顺眼地认错,继而忍不住抬头大笑起来。只是在队伍中行进,只能拼命将笑声压抑到最小,整个人在马上笑得东倒西歪的。
宗政博延看着她欢快的模样,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们两人私下里相处,从来不用“本王”“臣妾”等自称,如今这般互相调侃,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如果,在晚上……的时候两人互相扮演一些不同的身份角色,应该更有趣味吧?宗政博延感觉自己好像无意中推开了一扇特别的大门。
慕筠溪忽然感觉一阵发毛,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凝神细探,却又没有发现任何恶意的气息,心里忍不住疑惑。
此时,前进的队伍却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传来传令兵的声音,令大军暂停休息,埋锅造饭,两人这才从各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做饭这样的活自然是轮不到他们两个人动手的,他们只要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着吃就行了。
不过,行军途中一切从简,便是王爷王妃也没太多特权。饭菜不说是开水煮白菜,也差不了多远了。
慕筠溪不是没有吃过苦,小时候被组织丢进丛林中训练,饿极了的时候,草根树皮也是能大口吞下去的。只不过后来一步步爬上去,养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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