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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上门求倒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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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雅芝看的震惊,堂堂一国亲王,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私下里竟然是这样与林靖易相处的,怪不得当初靖儿要选他,怕最重要的,就是他待她的心吧!
陇凭阑觉得今天所见所感真的是非常多,看到血儿,他好似看到了小时候的靖儿,那么小,却是那么灵秀可爱,他很喜欢她,好像心底已经死心知道今生与林靖易再也不可能,所以想把曾经没能来得及对靖儿的好,全都给这个小小的孩子。
靖儿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李骥待她的心意,即便是他一个外人都觉得厚重,那些私下里的,不知道是何等亲密。虽然想起来还是会让他觉得心口疼,但是,终于不再奢望了不是吗?
贺兰雅芝轻轻的对他说:“人不能总想着以前,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的,就像曾经靖儿那般在意你,但是但你绝情的时候,靖儿也毅然割舍,所以,她才遇到了待她如珍如宝的雍王,凭阑,没有谁是一辈子注定的人,现在你觉得再也不能把别人放在心里,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当你遇到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现在的绝望有多可笑悲观。”
陇凭阑看着有些苍老的母亲,轻声的道:“对不起娘,让你担心了。”
他的脸上还有着浅浅的愧疚的微笑,道歉的声音也小小的,却让素来要强的贺兰雅芝红了眼,撇开头,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回去吧,现在我们不适合进去。”
陇凭阑当然知道为什么,人家小两口闹别扭,他们在这里何等尴尬,扶着母亲,陇凭阑的背脊好似更加宽阔挺拔,隐隐的,已经有了成熟可靠的男人的模样。
李骥看着林靖易急忙的把孩子抱到房间里,把她放进暖和的被窝里,吩咐惜春把驱寒的姜汤熬上,看躺在床上的血儿还是挣扎着四肢,想要挣脱出来眼睛望着门口的方向,拉着她的小手坐在床边,没好气的道:“跟你爹一样的让人不省心,那是你该去的地方吗,你才多大!还有,你是女孩子,怎么心这么野,这才出去一次就上瘾了!”
李骥在门口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教训不知悔改的小婴儿,脸上不由得露出淡淡的笑意,
说了好几遍,血儿以为她娘在跟她玩,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用力的挥舞着小手,让林靖易无奈的道:“我是很严肃的在跟你讲道理,你不要笑得这么无辜!”
李骥进去,把她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道:“怎么越发的孩子气了,她才多大,知道什么!”
林靖易不赞同的看着他道:“孩子的潜意识是很强的,现在就要好好教导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以为她不知道,其实这个小鬼精灵什么都明白,装傻这招是谁教你的,连你娘我也想糊弄,嗯?”
说完就把血儿肉肉的小手放进嘴里,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血儿皱紧了眉头,却没有哭,看着林靖易的模样明显的有些紧张。
林靖易得意的看了李骥一眼,意思是“看吧,我就说她明白”,却很快的板起脸来,道:“以后再这么装傻,娘可是要罚的!”说完示意的把她的小手放进嘴里。
没有觉得痛,聪明的小婴儿好似知道自己娘亲气已经消了,朝着她娘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不断的动着小手小脚,自己玩的高兴。
教训完了小的,林靖易一把把还搂着自己的李骥推开,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能把血儿抱出去,你不知道小孩子对寒冷的抵抗力有多弱吗,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你是想心疼死我吗!”
李骥看到她气得长眉都竖起来了,知道这次自己确实有些鲁莽了,赶紧认错道:“我知道错了,这不是血儿喜欢吗,我也叫人给血儿多穿了很多,以后不会了,要带也等她大点了再带,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林靖易没有理他,任他说出天去都没有用,晚上不用说,又被扫地出门。
李凌亦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怀中搂着娇妻,脑中想着王爷被王妃推出来,手里只抱着一个枕头的凄惨模样,觉得自己的幸福指数好高啊!
林靖易把孩子的小床移到自己面前,几乎一夜没有合眼,没等多久就起来看看,生怕血儿发烧,也怨不得林靖易生气,这个时代婴儿的夭折率实在太高,血儿又小,本身抵抗力太弱,要是生病了,真的很危险。
每每躺下,刚闭眼就被惊醒,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一遍一遍的看,直到天蒙蒙亮了,而血儿依旧睡得香甜,这才放下了心,略略的合了合眼。
惜春直到自己主子晚上没有睡好,方才才没听到动静,便想过来看看,看看小主子有没有蹬掉被子,谁知道,那么轻的脚步声,也让林靖易惊醒,她睁开眼便看到惜春站在血儿的床边上,一下子就清醒了,声音有些紧张的问道:“血儿怎么了?”
惜春赶忙走到她身边,扶着她躺下,道:“没事没事,我就是看看小主子有没有踢被子,您别这么紧张,小主子身体比一般的男孩儿都要好,吃的也多,两个奶娘才够,出去的时候穿的也厚,您不是还给喂了姜汤吗,肯定没事,您看看你自己,一晚上都没睡好,眼底下青成这个样子,王爷一会儿看到又要心疼了。”
林靖易听到女儿没事,便放了心,顺着惜春的力道躺下,不满的道:“他不知道孩子多娇贵,太不上心了,让他紧张紧张他以后才会注意。看着点儿血儿,我再睡会儿。”
看的出来主子的疲惫,惜春乖巧的点头,见她闭了眼睛,便出去了。
林靖易是被一只不断骚扰她的小手给弄醒了的。
一直小手不屈不挠的碰她的脸颊,还湿漉漉的,不断的打扰她,睁开眼睛,便看到有些相似的一双眼睛都盯着她看,小的那双一看到她睁开了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李骥讨好的对她说:“靖儿,昨天没有睡好是不是,但是这时间不早了,咱们先把饭吃了,吃完再继续睡好吗?”
说完就伸出手拉她,林靖易看到他眼底的愧疚,又加上血儿没事,便也不再生气,任由他将她拉起来,洗漱好,血儿交给奶娘喂奶去了,林靖易两人就在一起吃饭。
吃完了饭,李骥道:“今天有点事,会晚一点回来,不用等我吃饭了。”
林靖易联想到每次他这么说,回来的时候都是带着一身的伤,不由得皱了眉,道:“什么事,会不会很危险?”
李骥伸出手指,抚平她眉心的褶皱,柔声道:“我已经惹你不高兴了,怎么还敢去做危险的事情,放心,是一个重要的客人,你与她还有些渊源呢!”
林靖易问道:“谁?”
李骥整理着朝服,道:“是异姓王的嫡女,君陌玉的妹妹,名字唤作君亦玉。”
林靖易哦了一声,道:“她怎么忽然来盛京?”
李骥抬起下巴方便她帮他整理衣服,不是很在意的道:“听皇兄说这姑娘眼界高,异姓王封地那边没有她看上眼的,所以来盛京,未尝没有选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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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这个姑娘没脑子【二更】
一听是来选婿的,林靖易面色怪异的看着他,道:“既然是来选婿的,让你去干什么?”
李骥听她那语气不对,低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异姓王算是我的老师,我与他们兄妹小时候有点交情,皇兄是念着这个才让我去接他们的。”
林靖易道:“他就不怕你去了,那君亦玉看不上别的男人,一辈子嫁不出去?”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李骥笑着揽着她的腰,道:“原来在我的靖儿心中,为夫这么优秀啊!”
林靖易双手环着他的腰,得意又骄傲的道:“那是自然,我林靖易的夫君,自然是这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
她扬起下巴,表情高傲,戳着他的胸口道:“你不许跟她太亲近,不许让她碰你,不要把你勾引小姑娘的冷脸摆出来,也不准对她笑的太灿烂!”
李骥苦笑着拉住她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道:“这不许不笑,也不许笑,靖儿你这要求有些略高啊!”
林靖易抽回手指,傲娇的仰头道:“我不管,不然被我发现了的话,我就要亲自出手了啊!到时候千万别心疼你的亦玉妹妹!”最后的亦玉妹妹四个字被她拖得声音老长。
李骥亲了亲她红唇,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道:“不会。血儿的满月宴可以办了,你看一下想请什么人,我让人准备请柬。”
林靖易瞬间就被满月宴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推开他,掰着手指数要请谁:“外公哥哥是肯定要请的,姨母,表哥,大哥,周兄……哎呀,人太多了。”她径直走开去找纸记下来。
李骥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看来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血儿啊!
盛京街道上。
一辆华丽的马车驶来,一只纤细秀雅的手掀开帷幔,许多青年就紧紧的盯着看,想看拥有这样一只手的女子该是什么模样。
芙蓉如面柳如眉。
马车后的女子毕竟没有让人失望,她长得极为秀雅,眼睛清澈,极有灵气,眼角却是上挑的,薄薄的唇,眉宇间有些傲气,看的端庄,实际上却是一副不好相与的。
见女子身边只有几人照看,有心动的儿郎便上前搭讪。
一个清俊的青年走上前,拱手做礼道:“请问小姐芳名……”这还没说完呢,就见原本还秀雅端庄的女子忽然就倒竖了柳眉,喝道:“登徒子,竟然敢上来就问我的名字!”说完,也不听别人解释,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火红的长鞭,朝着青年的面前抽来。
围观者哗然,这是哪里来的刁蛮女子,不过是问个名字,竟然就出手伤人,真是白瞎了那一副秀雅的面貌。
眼看着鞭子就要抽到青年的脸上,忽然有一人长剑出鞘,轻轻一挑,长鞭便缠在剑上,那女子猝不及防,见有人竟然敢阻拦她,杏眼一瞪,手腕用力,想要抽回鞭子,却见那白衣男子收手,倒是让她一下子栽倒回车里去了。
白衣男子正是陇凭阑,他估摸着血儿的百日宴要到了,在街上是想给她挑一些好玩有趣的玩具,结果就碰上这么一处,刁蛮女子欺辱青年书生的事情,这女子出手狠辣,上来就想要毁人相貌,实在是过分,这才出手相拦。
那被女子蛮横的行为吓住的青年回过神来,赶忙道谢,陇凭阑摆了摆手,抬脚就要离开,在他看来,他又没有伤到那女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只是,若是就这么算了,哪里称得上是刁蛮。
女子气急败坏的从马车里站出来,衣服上有些褶皱,应该是方才摔回马车造成的,她手持长鞭,横眉怒目的对陇凭阑道:“你给本……本小姐站住!”
陇凭阑充耳不闻,这女子一听就是刁蛮至极的模样,他一个男子跟一个女子在街上纠缠,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于是根本不想理会她。
女子何曾被人这样无视过,登时气得脸色涨红,跳下马车,手中的鞭子就又对着陇凭阑抽过去,同时娇喝道:“本小姐让你站住,你耳朵聋了吗!”
陇凭阑背对着她,但是好似背上长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鞭子,皱着眉头看她。
女子没有想到陇凭阑竟然生的如此仪表堂堂,便稍微有些失神,毕竟,人都有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和宽容心,女子的口气就软下来,道:“你为什么要帮着那个人!”
陇凭阑十分不喜斤斤计较的女子,对她这么胡搅蛮缠的行为极为厌恶,皱着眉,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好的道:“那男子离姑娘那般远,所以应该不曾冒犯姑娘,你竟然要毁了他的相貌,这未免过分了些。”
女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非要他碰了我才算冒犯?他竟然敢对我言语不敬,我为何不能教训他!不过是脸上添了道疤,也是让他长长记性,女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那青年涨红了脸,大声道:“在下也只是问一下小姐的名字,若不愿告知,拒绝即可,为何要出手如此歹毒!”
陇凭阑没有想到,她竟然把毁人相貌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这心性何其狠毒。
在大唐,身有残疾者是不能入朝为官的,而这脸上多了伤口,便是破相了,也算是身体有缺,她这一鞭子要是打实了,意味着完全断了那个男子的未来,这样严重,她竟然如此不在乎。
这般狠毒的心性让陇凭阑彻底沉了脸,抓着她鞭子的手用力女子下意识的便往回拉,然后猝不及防之下,他有猛然松了鞭子,女子便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丢脸,女子气得脸颊涨红,原本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瞬间便烟消云散了,她狠狠的瞪着他,陇凭阑的目光却比她更冷,道:“在下不知道,姑娘竟尊贵成了这个样子,问一下名字都是冒犯!”
其实这话有些诛心了,虽然大人物的名字称呼的时候,众人多少都会避讳着些,但这当今世上,唯一一个必须全天下人都需要避讳名讳的,就只有一个皇帝,陇凭阑说她名字问不得,就是说她把自己与皇帝相提并论,众人哪里能不震惊。
这顶帽子扣的可真大。
偏偏,这姑娘不知道是真没脑子,还是胆大包天到如此肆无忌惮,她理直气壮的朝着陇凭阑的背影喊:“本姑娘就是这么尊贵,你个混蛋给我站住,谁准你走的!”
众人被她理所当然的话惊的目瞪口呆。
陇凭阑脸上恢复了平静,毕竟,跟一个没脑子的人讲道理,实在是讲不出什么来。
有些人正在奇怪少女身边的那些侍卫怎么不上前帮忙,就看到侍卫长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小姐,要不要我出手拦下他?”
少女仰头,不屑的道:“本小姐是谁,用得着你出手,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那个侍卫长打了个哆嗦,看到周围这么多人,脸上露出丢人的神色来,可见是那少女长期的积威所致。
望着快要消失的白色身影,少女喃喃的道:“本小姐要在盛京待很长一段时间,这场子,迟早会找回来!”
然后她转身上了马车,道:“快走吧,师兄肯定在等着我们呢!”
华丽的马车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缓缓离开,等到马车远到完全听不见议论声的时候,众人便窃窃私语起来。
“这姑娘是哪里来的,在家里是当公主养的吗?怎么霸道至此!”
“原本看着还是一副温良淑雅好样貌,谁知道竟然如此歹毒,坏人一生竟然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那白衣男子是不是兴武侯的陇世子啊,越发的玉树临风了。”
……
当然,这些议论声,女子是听不到的,想到很久没有见过的师兄,她的眼眸便十分的明亮,哥哥回去之后根本就不跟她说师兄的情况,每每要提起,都要被他打断,在那崤山,哪个人不宠着她让着她,偏偏就她亲哥哥最不买她的帐,最喜欢欺负她!
想到自己的哥哥,女子撅起来嘴,不过后来秀美一拧,哥哥回去之后变得沉稳了很多,父王一直称赞他说长进了,难道这盛京真的是什么风水宝地不成。
她还曾经隐隐约约的听到哥哥提及一个女子的名字,语气异样,她眉眼弯弯,她后来追问哥哥,他竟然不承认,这次她一定要见见那个哥哥倍加推崇,别样对待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林靖易。
李骥等在京兆尹门口,皱着眉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凌亦道:“已经是午时了。”
怎么还不来,李骥心里想着,莫不是又闯祸去了。
好歹没有超时太久,不然他就得让人满城的找了,京兆尹外面有马蹄声传来,然后,一个娇俏的声音大喊:“师兄,师兄,我来了,你快点出来见我啊!”
李骥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宇间划过的不是喜色,却是头疼,这丫头被宠坏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虽然大唐的女子并没有太大的约束,但盛京中的女子总以端庄从容为美,像她这般大呼小叫的,那是极为失礼的。
京兆尹也不是只有李骥的人,即便是只有李骥的人,他们也无一例外的对这不端庄的女子投以奇异的目光,这般不矜持的女子,可谓是平生仅见,就算是市井村妇,待字闺中时也是极为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的,哪里像这个女子。
简直是惊世骇俗。
女子从车上下来,兴冲冲的就往下跳,那侍卫长看她的模样,想着要提醒,又怕郡主发怒,只能委婉的上前伸出手臂来,意在提醒女子记住来时王爷特意吩咐的注意行为举止。
但是,女子显然是忘了当初父王的叮嘱,不高兴的把人往旁边一推,道:“走开,别挡我路。”
除了李骥带来的兵,其他京兆尹的人都看呆了。
这女子,正是异姓王唯一的嫡女,君陌玉的嫡亲妹妹,长陵郡主君亦玉。
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李骥的身影,便皱了眉,不高兴的对身边的侍卫长道:“你不是说师兄会在这里接我的吗,为什么没有人!”
那侍卫长苦笑着道:“小姐,雍王殿下传来的消息确实是这么说的,至于为什么殿下没有在,属下也不知道啊……”
侍卫长的回答让她很不满意,想要发脾气,却想到哥哥的威胁,硬生生的把抬起的手放下,看到有些人还用不可思议的母港看着她,不由得暴躁道:“看什么看,谁允许你们盯着本小姐看的,盛京的人都是这么放肆的吗!”
这番话说出口,众人都用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着她,这个女人是不是把自己当公主养,便是临川公主也没有她这么张狂,连看都不让看。
李骥觉得自己很失算,他就应该让她直接到皇宫,或者是在城门口就直接接她,他这才晚出来多久啊,这姑娘就把自己的智商抖的底朝天,周围的人看她的样子差点就要写上“神经病”三个字了。
这么多年了,这姑娘怎么光长个不长脑子呢!
看到李骥出来,还不等她喜笑颜开的扑上去,就听到李骥喝道:“你给我闭嘴!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看你一眼怎么了,你是瓷做的看一眼就碎了!”
君亦玉这一辈子,最怕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最喜欢坑妹妹的君陌玉,一个就是不苟言笑的师兄李骥。
君陌玉她纯粹是被他坑怕了,而对李骥,那就是从心里实打实的害怕,所以,面对李骥的训斥,方才张扬的好似“老子天下第一”一样的女子乖的像只猫咪,低下头一句话也不反驳,乖巧的点头答应。
她抬起头对李骥讨好的笑,道:“师兄,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咱们能不能不要一上来就教训人,我都这么大了,多丢人呢!”
李骥冷着脸不为所动,道:“你还知道丢人,你知道丢人怎么还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来!就是你崤山也没有不能看一说,到你这里可好,你君亦玉的架子大啊!”
君亦玉又被训的低下了头,小声的嘀咕道:“反正早就已经丢人到大街上了,现在说这些不晚了。”
李骥皱着眉,垂下眼皮斜着看她,声音冷冰冰的道:“你在哪里嘀咕什么?”
君亦玉脸色瞬间变得委屈,道:“师兄,哥哥又坑我,他告诉我说盛京的女子都很娇贵的,盛京规矩又大,未婚的男子是不能盯着女子看,更不能问姓名什么的,害我丢这么大的人,他总是这样,我到底是不是他妹妹!”
越说越气,连带着以前被哥哥坑的委屈,君亦玉都要哭了,觉得自己悲剧极了。
李骥也是无奈。
要说异姓王这一家子,真是一堆奇葩凑到了一起,异姓王拿儿子不当人的训,训的儿子叛逆期没过好,长的虽然不歪,但也不怎么直,吊儿郎当,邪气的很,虽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他这个老子的话他是一句都不听。
对女儿呢,那真的是宠到了天上,要星星不给月亮,最离谱的一次是,李骥竟然看到异姓王笑得温柔,站在一旁,任他女儿打他的头,他瞬间就觉得无法评价了。
那可是异姓王,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也没有打自己爹爹脑袋的,这女儿真的被他宠的不成样子,骄傲蛮横,自然老子天下第一,开始的时候就君陌玉制得住她,怎么坑她怎么来,偏偏这姑娘不爱动脑子,每次都被坑,但每次都上当,这智商也真是醉了。
而李骥去早异姓王学习兵法,则是君亦玉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比被自己哥哥坑还要凄惨。
被哥哥坑,她好歹还能去大闹一番,但被李骥指着鼻子骂,她也不敢吭一声,他一个眼神看过来能让她心虚的手心都是汗,更主要的是,李骥从来没有真的让她栽什么跟头,她偏偏就是怕李骥怕的出奇,所谓一物降一物也就是这个道理。
对于君亦玉这次来盛京找他,李骥私以为是师父终于良心发现,不忍心再折腾崤山的年轻俊杰,所以把人送到盛京来,祸害盛京的年轻俊杰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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