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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农女-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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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涛不想去洪都了,他觉得或许留在这个镇上他会更开心,李恪昭也不想去洪都了。
    骆钧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仿佛不是想把自己灌醉那么简单,而是要把自己醉死,他大醉之际喃喃哭泣道:“袁晗一离开我,你们便都要离开我吗?罢罢,既如此,我便回洪都辞官就是了。”
    洪涛和李恪昭知道现在的骆钧处于低迷期,若是当真丢下他一个的话,真不知道他会怎样,最后只得妥协,仍旧随他去洪都。
    李恪昭决定后天回村子一趟,虽说是功败垂成,但是也该亲自去跟父母告罪一番,才能解了心头的结。
    是夜,骆钧让袁灿陪他睡觉,两人说了很多贴心的话,骆钧用了好多法子诱哄着,盼着把袁灿带走,可是袁灿都坚如磐石。
    第二天,骆钧和李恪昭收拾了一番,便准备去拜见曹老,他们的恩师。
    曹老知道他们回来了,推掉了许多的应酬,专心的在府上等他们来,本来他是有些等不及和他们见面的,可是到底他是师尊,应该稳重些,又因为太过不稳重会被旁人诟病说他巴结榜眼,曹老是个清高的正直的人,背不起这样的名。
    已经有小厮进来通报说榜眼已经进了府门,正往这里来,曹老点了头让小厮下去。
    骆钧和李恪昭一进正厅便看到曹老正襟危坐在上首,等着他们了。
    他们两个毕恭毕敬的给曹老磕了三个头,“学生叩谢恩师的教导之恩。”
    曹老面上虽然严肃,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十分和蔼,等他们磕完三个头,便让起来了,又看了茶。
    “你们这次很是不错,替咱们灵水镇增光了。”曹老昨天已经知道袁晗的事情了,是听郝叶说的,不过他始终不太相信,袁晗那样的人,不该......
    骆钧肃了肃,“恩师严重了,全凭恩师教导有方。”
    曹老皱着眉看了骆钧一眼,本来应该是个得志的青年的,可是如今却没有一点春风得意,倒是多了一些老气横秋外加萧条的感觉。
    李恪昭面上有些臊,骆钧是为灵水镇增光了,可是他却很差劲儿,没有为这个镇子做什么贡献。
    曹老怎么会不知道李恪昭心里所想呢,“恪昭啊,你不必自责或是不好意思,你也很不错的,当真的
'综'重生之颠覆神话。”其实这些考试的名次不过是字里行间的差别,或许就是一字之差,写文都考究用词用意嘛,能有名次的也差不了多少。
    “多谢恩师教导。”李恪昭见曹老劝解他,心里多少释怀了一些。
    曹老不免说了很多为官之道,又说了许多为人处世之道,不是说要把骆钧教的圆滑,只是要他更加的清楚世事一些,当然对李恪昭他也说了许多勉励的话,终归是一个不错的人才,稍加磨砺必成大器。
    一番话之后便有些沉默了,曹老顿了顿,“本来,袁晗来给我报喜的时候还说到时候要和你一块回来看我呢,老头子我盼啊盼啊,愿望倒是落空了。”
    只要有关于袁晗的话题,骆钧不是木木的,就是情绪过于激动,这会儿他兀自出神,李恪昭少不得替他周全道:“骆钧实在受了不小的打击,就连我们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接受。”
    “袁晗那么好个孩子,我就不懂了,老头子我不信,好人都是会长命的,就连我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曹老说着说着鼻子一酸流下了泪来,袁晗和他一起做了多少事啊,他的忘年之交就这么没了。
    骆钧呆了半天,听到曹老吸鼻子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劝道:“恩师莫过于伤心了。”劝人一般都是莫过于伤心,逝者已矣,节哀顺变,可是他还是刻意回避有关于死的字眼。
    曹老看了骆钧一眼,道:“你也是,保重些,别那么悲观,我听说什么都没找着,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说不定袁晗还好好的呢。”这也本就是一句安慰人的话,早在一个多月之前说,大家或许还抱有希望,如今听了也只当是安慰人的了。
    大家叙旧了一会儿,郝叶便从县衙回来了,说了在鸿福订了几桌酒席,大家聚一聚。
    骆钧实在没有心思,可是因为曹老的缘故还是去了,连带着佳味轩的人一同去的。
    曹芗也去了,她听说骆钧回来了,又听说了袁晗的事情。
    这会儿曹芗看到骆钧沧桑的面容,不禁有些感叹,想当初骆钧是何等的风(流)倜傥,把她迷得七晕八素的,就因为他的拒婚,还耽搁了她的好些大好年华。
    说实在的,就是此刻,曹芗也认为骆钧是有魅力的,魅力不减,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魅力,痴情,对,即使袁晗死了,他对袁晗毅然情根深种,他为袁晗颓废,为袁晗伤心。
    曹芗以前很讨厌袁晗,莫名的讨厌,如今却不讨厌袁晗了,她甚至有些羡慕袁晗,不管怎样,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永远都记得她,心里永远是属于她的。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话曹芗终于同意了,那会儿她竭尽了全力也没有得到骆钧,而袁晗,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去了,都死死地霸占着骆钧的心。
    “你少喝些酒,当心身子。”曹芗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郝叶,他似乎很高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怎么都喝不够似的,时而的转头看她一眼,笑一笑。
    曹芗心满意足地看着郝叶,这个男人不怎么优秀,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但是他的眼里心里都是她,还有什么比相依在一起更为重要的呢?
    郝叶果然听话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吃起了菜,这个妻子从小娇惯,虽说他们感情很好,可是倒也从来很少这样细心的照顾他,这让他十分高兴,“听你的,不喝了。”L

  ☆、第三百五十章 骆钧要订亲了

曹芗和郝叶恩爱的一幕似乎刺痛了骆钧,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一手把着酒壶,猛灌了几口。
    为什么,别人还能恩恩爱爱的在一起,而他和袁晗却从此阴阳两隔了,是他们爱得不够深吗?
    “骆公子,少喝些吧。”曹芗看着借酒浇愁的骆钧,心里倒是十分的过意不去,不消说,之前她肯定没少在背后咒骂袁晗。
    骆钧点了点头,只是仍旧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
    袁灿看着借酒浇愁的骆钧,心里也很难过,“骆钧哥哥,你不要喝了,不要喝这么多酒。”
    骆钧听到袁灿的声音,顿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当下放了酒杯,不住地说好,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了。
    曹老在旁看着很不是滋味,这么一个栋梁之才,遭受了这样巨大的打击,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振作起来,“骆钧,男子汉大丈夫,长情是好事,但是一个人除了感情还有很多的责任,你不要忘了。”
    “学生知道了。”骆钧应承下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老师的话自然不得不听。
    宴席散了,大家都各自回去了。
    骆钧实在不想散,一安静下来他就觉得害怕,袁晗会充满他的脑袋。
    “干爹干娘,我想收拾一些袁晗平日用的东西。”骆钧醉醺醺的,他忽然又想起上一次醉酒的时候,他还十分的毛手毛脚,如今一晃,那日子早就过去了。
    何婶儿问:“袁晗临走的时候带了几个包袱,里面还没有让你留个念想的东西吗?”
    “我想找些她平日的东西,给她建个衣冠冢。也好让我有个瞻望的地方。”骆钧没有回答,那些包袱很可能在途中被他的爹娘给扔掉了,说出来也只会多生事端。
    何婶儿指了指骆钧们以前住的那间房子,道:“你去那里找找吧,自从郁夫人搬来,她就挪到你们睡过的房子去了。”
    骆钧点了点头,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屋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尽是一些袁晗平时穿戴的衣物。叠放的不是很整齐,乱糟糟的一团,骆钧捧起一件衣物,痴痴地看着它发出轻笑。这很符合她比较浮躁的性格啊。
    李恪昭洗了脚进去,看到骆钧对着袁晗的衣物傻笑。也不说他,径自上了床睡下。
    “你明天要回村子?”洪涛早早地躺下了,这会儿见李恪昭也进来了,便问他。
    李恪昭咬着嘴唇上的皮肤道:“是啊
'进击的巨人'尤尼娅的士兵日记。明天去一趟,见上一面就赶回来,袁晗的衣冠冢不知道要建到哪儿?”
    “没听骆钧说嘛。一定要建在洪都的那块坟地里。”洪涛对这个没有太大的意见,只要她对袁晗不忘旧情。怎么着都行的。
    骆钧忽然把手里的衣服放下,吹熄了灯,“睡吧,时候不早了。”
    大家便就此无语了,各自想着心事,渐渐的睡着了。
    李恪昭第二天一大早就雇了辆马车回去了,李婶儿夫妇最近两个月比较忙,因为骆家的地里的庄稼全都交给了他们。
    李婶儿夫妇正忙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时候,李恪昭便出现了。
    夫妻两个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李恪昭抱在怀里又哭又打,说他怎么怎么不争气啊,说他们和骆钧的爹娘一样费劲了苦心,为什么却没有得到相同的结果呀,他们白费了心思啊。
    李恪昭被说得十分惭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停地赔着罪,说了歉意的话。
    两口子就剩这么一个独儿子了,再怎么说也只是口头上骂两句,心里还是舍不得的,见李恪昭自责的厉害,反而他们两夫妻又开始劝开了。
    家人相认了一番,李恪昭便把袁晗溺水身亡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他们十分唏嘘,虽说他们对袁晗千不满万不满,可那也是之前的事了,这会儿听了倒也十分的怅然若失。
    当然,李婶儿也就那么一会儿的事,不一会儿便抱怨袁晗说谁让她那么多猫腻,爱折腾的人活不长什么的。
    因为时间的关系,李恪昭在家里呆了没多久便又启程了,村民们本来还想挖苦一下李恪昭的,可是一见他的穿着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便谁也没敢开口,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见过世面的了。
    李婶儿夫妇和村民们也都相信了袁晗的那些话,从此李婶儿夫妇又成了村子的风云人物,当然,袁晗淹死了的话题也一时风头无两。
    有人说是袁晗是因为跟李恪守做了鬼亲,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所以当袁晗要走的时候,便索了袁晗的命,也有的说是因为认的干爹干娘的缘故,何家的风水有问题,连带着牵累了袁晗,总之众说纷纭。
    临走的前夕,骆钧又再三地问了老何头夫妇和袁灿,他还是十分的想要把他们接去赡养的,可是老何头夫妇的态度没有一丝的改变,骆钧倒也无法了。
    几个人郁郁寡欢地上了路,骆钧尤其的不畅快,自从知道袁晗没有了之后,骆钧竟然爱上了饮酒,每日总有那么几个时候手里握着酒杯。
    李恪昭上前夺下酒杯,“少喝点儿吧。”
    “我该怎么办?我如此失败,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随我走的。”骆钧十分苦闷,他回来这一趟最大的目的就是去接他们。
    李恪昭让人去端了一杯清茶来,让骆钧喝了两口,“好了,你这么闷闷不乐也于事无补啊,听我的劝吧,才发生这样的事,叔婶儿一时想不通也是常有的,等时间一长,他们活泛了,你到时候再打发人去接。”
    “我怕他们还是不肯来。”骆钧相信他们是不容易说动的,因为人一老,有时候就会固执的很可怕
身爱,深爱。
    洪涛也出来了,坐在他们的旁边道:“他们不为自己想,灿儿呢,灿儿还年轻,不能就此埋没了,他们会想通的。”
    “如今都无所谓了。”骆钧本想喝口茶,可是手却不由自主地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回到洪都,骆钧便着手把袁晗的衣冠冢给建好了,以他妻子的身份坐落于此。
    从此之后骆钧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也并没有太过的悲哀,也没有再沉溺于过往无法自拔。
    整日都很规律的上朝办公,然后回府,吃饭睡觉,偶尔和李恪昭洪涛聊天,一般情况下骆钧都是面色如常的,只是偶尔提到老何头夫妇他的脸上才会有一些微妙的变化。
    骆婶儿免不了整日提心吊胆,总要把骆钧一天偷偷地看好几回,后来渐渐地发现他似乎没有那么痛不欲生了,骆婶儿便偶尔在旁边提一下他的终身大事,他竟然也不强烈地反对了。
    这对骆婶儿来说算得上一个好兆头,她的儿子熬过了那一段最苦的日子,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骆婶儿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她起先是有女客到访,她故意把骆钧叫上,借口拜见长辈,实则是和年轻的姑娘见面。
    骆钧知道骆婶儿的用意,也不恼,反正现在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的心里只有袁晗,他可以把每个人都看成是袁晗。
    再到后来,骆婶儿便让骆钧单独跟她相中的一位官家小姐独处,两人虽说谈不上几句话,可是骆钧却也很有耐心,女孩不好意思说话,他便陪着枯坐。
    骆婶儿后来又旁敲侧击地问了骆钧的意思,若是骆钧还喜欢就定下来,骆钧只淡淡地说了一声随便。
    随便,那就是可以,这对骆婶儿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赶忙紧锣密鼓的张罗了好些东西,两家人只等女方家里再等五个月的守孝日子一过便定亲,定了亲也就快了,成亲,怀孩子,当爹。
    说实话,骆婶儿对这个女孩的家世还是相当的满意的,女孩的父亲在朝为官,官职也并不是太大四品,骆婶儿最看重的就是女孩的稳重,总是少言少语的,却一眼能够看穿人的心思,你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且对骆婶儿是十分的孝敬。
    骆婶儿早看够了李婶儿的那些辛酸史,所以现在很是满意,不是说她不想再找个人家好一些的,可是再往高了找便实在是高攀了,而且大家子的小姐说什么脾气也是大的,她也十分担心以后降不住。
    最近的洪都似乎是十分的热闹,有人定亲,有人开铺,这不,没多久的功夫,洪都的闹市区就已经装修好了一栋三层的楼,只是奇怪之处在于装修好了却迟迟不肯开业。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是新的开始了,骆钧对于骆婶儿的安排没有说一个不字,但是也没有说一个嗯字。
    骆婶儿让李恪昭和洪涛帮着骆钧写请柬,骆钧对这些事情不上心,她也不知道骆钧有哪些相熟的朋友。
    “老头子,我真高兴啊,从此以后我们家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骆婶儿已经完全淡忘了袁晗的死,因为毕竟她也得到了骆钧的原谅,内心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歉疚了。
    骆老头牵强的笑了一下,“希望如此。”L

  ☆、第三百五十一章 命大的袁晗

写好的请柬已经发了出去,骆老头抱怨骆婶儿太过着急,还有一个多月就把东西送了出去,万一事情有变呢?
    骆婶儿坚持认为万无一失,完全不理会骆老头的话。
    其实李恪昭们一直纠结着请柬要不要给老何头夫妇们写一张,因为毕竟从前也是很要好的,如今也只能用要好这个词了。
    洪涛一直看这件事不顺眼,心里很恨骆婶儿,是她把骆钧变成了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不过他们作为局外人,也不方便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替袁晗不值。
    陆弘一出了一趟元门儿,回府没有两天,他如今是状元,也有了自己的府邸,自从这以后,他便从丞相府里搬了出去。
    小厮把收到的请柬给陆弘一呈了上去,陆弘一只看了一眼,便把请柬丢到了一边,忍不住一声冷笑。
    小厮很识趣地把请柬捡了起来,放回了远处,他心里明白,少爷对这些事情不上心,但是他也应该替少爷留心着,该应酬的还是要应酬的。
    忽然,陆弘一把小厮叫住,伸手道:“把请柬给我拿来。”
    小厮赶忙折回去把请柬递给陆弘一,陆弘一手里拿着请柬得意非常,要是让她知道了,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陆弘一步子轻快地饶了好几个圈子,假山,花园,亭台,游廊,过了便是一处院子。
    “嘿!”陆弘一最近似乎心情不错,竟然有心情搞恶作剧,倒是把一个趴在桌上打瞌睡的女子吓了一跳。
    那女子身子颤了一下,没有抬起头来,只是压印着怒火。不理会陆弘一。
    陆弘一也不生气,扬着手里的请柬不停的晃着,“我这里有一个东西,看了保管你伤心欲绝,如果没有效果,你打我。”
    “一边儿呆着去,打断姐的美梦。罪无可恕。”那女子似乎已经习惯了陆弘一的这种腔调。根本不拿他当一回事儿。
    陆弘一当着下人的面有些挂不住脸,朝着小厮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滚出去。没眼力见。”
    “你别不信我,当真的。”陆弘一不死心,就像一个特意去邀功却没有引起别人注意的小孩一样不甘心。
    趴着的女子实在受不了了,忍着脾气抬起头。没好气且十分敷衍地一把夺过陆弘一的请柬,“有什么了不起的
蚕食。我看我看。”这女子一抬头,不是袁晗是谁?
    袁晗看着看着,脸色渐渐地暗沉了,请柬上的烫金大字刺痛了袁晗的双眼。她瞟了一眼,就把请柬丢开了,女的叫什么。袁晗没有看,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
    袁晗忽然想起一句来。叫做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陆弘一本来是抱着要袁晗好看的心态,可是现在看到袁晗这种骇人的表情的时候,他又十分的后悔,“袁晗,袁晗!”
    “干什么?”袁晗也仅仅是难受了十来秒,可是这十来秒却犹如一辈子那么长,把悲伤集中起来最好,最痛过后便不痛了。
    陆弘一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在袁晗的眼睛下面擦了擦,“我怕你哭。”他怕她哭,因为她哭的话,他会很难受。
    “你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脆弱的人吗?”当然袁晗的心还是痛的,她只是假装很不在乎,时间可以培养出感情,而感情最大的杀手也是时间。
    然而,她和骆钧之间似乎并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生死的问题,在骆钧们的眼里,她已经死了,是个不复存在的人了。
    袁晗突然伸手掐了陆弘一一把,口中埋怨地骂着,“姐的心情本来是非常的明媚的,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怪我,”陆弘一一边躲一边认错,然而又十分嚣张地对袁晗说:“没人的时候我让着你,当着人的面你必须给我留些面子。”
    “我管你,惹了我不分地点场合地给你难堪。”袁晗才不管那么多,她都不痛快了,哪里还管别人的死活。
    陆弘一忽然认真起来,他很想告诉袁晗,都怪她过于自信了,要不是如此的话,此刻她也许很轻松,可是话一张口,却变成了对骆钧的埋怨,“那个薄情寡义的人,你忘了他吧。”
    “他哪里薄情寡义了,只不过我已经死了,他没有理由为了我从一而终。”袁晗似乎很理智,似乎也知道这些道理,可是心里那种郁郁不得志的感受又怎么说呢。
    袁晗紧闭着着双唇,两手推开窗户,胳膊肘搭在窗棂上,支着下巴望着天,“说起来都怪你,你才是罪魁祸首。”
    “我的错,”陆弘一无力地认着错,可是他心里却一点都不觉得有错,因为他喜欢袁晗,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成全她和别人呢。
    说实话,陆弘以对袁晗产生感觉的过程十分的奇妙,先是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知道她的名字,再到后来知道她是骆钧的心上人,再到后来他发现他对她产生爱慕。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袁晗的死里逃生了,当然说死里逃生有些夸张了。
    话说那天袁晗因为拉了骆婶儿一把而掉进了水里,本来袁晗是会游水的,只不过因为没有防备的掉进水里,呛水的滋味十分之难受,在水里头昏痛的厉害,分辨不清方向,便急着想要游出去。
    可是因为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加上胡乱的在水里潜了一气,水流的速度又不快,反而游到上游去了,渐渐地和船的距离拉开了好远。
    可能是袁晗比较倒霉吧,好不容易要探出水面的时候,脚却勾到了渔民撒的渔网上面。
    袁晗挣扎了好半天也没有挣脱,便打算着保存体力等着骆婶儿们来救她,谁知道等了许久都不见人
蜜糖。
    时间一长袁晗就没有力气了,只能一会儿沉进水里,一会儿又运点力浮出来,就在她花掉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老天开眼,一艘挺大挺豪华的船停在了她的旁边,几个大浪打来,总算有人把她捞了起来。
    在人把她往船上送的时候,耳朵后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袁晗这一次还真是得了一场大病,大概也是受了惊吓的缘故,一躺躺了十多天的时间。
    等她的病完全好了,才听和她同住的老妈子说话,老妈子直夸袁晗运气好,说是头一次见他们少爷陆弘一大发慈悲。
    袁晗问这艘船去哪儿,老妈子说这艘船去吟海,说陆弘一要成亲了,在成亲之前得到一些消息,说是极有可能是陆弘一失散多年的亲弟弟的消息,陆弘一听了便雇船前往。
    袁晗听了不禁吓了一跳,一问才知道从救她到现在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袁晗在心里暗暗叫苦,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跟着他们走了。
    另外袁晗也在心里担心,她这一落水,半点痕迹不留,该不会是大家都以为她死了吧,袁晗想要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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