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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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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的……妻子。”
  她的声音听来微弱而颤抖。
  于是,公爵坚定地说:
  “你在这里没事了,爵爷。在这种情势下,我相信你当然希望马上离开古堡的。”
  “我不相信!”克劳利爵士咆哮着。“你们在哪里结婚的?根本没有人知道,你们的仪式怎能举行?”
  他的声音在首领室中回响。警长淡淡一笑,仿佛他全己知情。他说:
  “容我解释一下,爵爷。苏格兰的婚姻法跟英国不同,假使斯楚格雷公爵大人还没有结婚,他现在就在你面前成婚了。”
  “你是什么意思?”克劳利爵士忿怒地问。
  “在苏格兰,经过交换同意的婚姻是绝对合法的,”警长回答说。“这一对男女在证人面前承认他们是夫妇,所以,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是合法的夫妇了。”
  克劳利爵士发出一声极端愤恨的咆哮,但是公爵只是望着塔笛卡。
  “你累了,”他温柔地说。“把发生过的一切告诉我母亲,然后就去休息。你睡醒以后我再来看你。”
  他说着就举起她的手到唇边。塔笛卡不再说话,也不再看盛怒中的克劳利爵士,就离开了首领室。
  一想到要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老夫人,她就觉得有点害羞。
  老夫人在床上,当塔笛卡走进去时,她眼中闪着疑问的光芒。
  然后,匆匆地,也有点难为情地,塔笛卡把整个故事告诉了她。
  塔笛卡说完了,老夫人向她伸出双手。
  “你结婚了,亲爱的孩子!我说不出我有多高兴!”她大声地说。“现在,马诺斯也许可以快乐起来了。我真高兴!我真高兴!你真是我最理想的儿媳妇哩!”
  塔笛卡弯下腰吻她,老夫人又说: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我是为他好,原来是错了。我相信你会使他快乐的,你会吗?”
  “我将尽我所能。”塔笛卡答应了她。
  然后,由于她事实上已经十分疲倦,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差不多头一沾枕就立刻睡着。
  珍妮来拉开窗帘时她醒过来。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塔笛卡问。
  “已经五个多钟头了,夫人。”珍妮说。
  “五个多钟头?”塔笛卡大叫起来。“我必须马上起来。”
  “在客人们打猎回来之前,公爵大人急着要跟你说话。”珍妮说。“所以我来告诉你。”
  “他们出去打猎?”塔笛卡惊讶地问。
  她已经把所有其他住在古堡中的客人忘记了。
  “在苏格兰高地,运动是最重要的。”珍妮微笑着回答。“但是公爵大人急着要跟你见面。”
  “那么我得赶快下去了。”塔笛卡说。
  洗澡水早就淮备好了。珍妮不肯去叫其他的女仆,坚持要亲自替塔笛卡穿上一件她从伦敦带来的,最漂亮最文雅的衣服。
  “等你到了楼下,夫人。”珍妮说。“我就会把你的衣服搬过去。”
  “去哪里?”塔笛卡问。
  “当然是新娘的房间!”珍妮说。“它是在古堡的旧楼中。传统上,一个首领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睡在那里,她就会终身幸福,白头偕老。”
  珍妮看见塔笛卡眼中的疑问,又加了一句:
  “公爵第一次结婚时,那个房间正在装饰,所以爱玲夫人从来不曾在那里睡过。”
  “啊!我真高兴。”塔笛卡小声地说。
  她急于去见公爵,虽则她还有很多事要问珍妮,但是此刻她还是不能多谈。
  她走过那道长廊到首领室去,她发现公爵正望着窗外,他那两只狗在他身旁。
  她进去的时候他转过身来,他们站着对望了一会儿,然后,塔笛卡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跑过去,投入他的怀里。
  他紧紧地抱着她,说:
  “我们的婚礼真奇怪啊!爱人。没有僚相,没有人恭贺,也没有牧师为我们祝福。”
  “但是我们真正结婚了,是吗?”塔笛卡问。
  “我们就象在大教堂举行过婚礼那么确实,”公爵说。
  “你是我的妻子了,塔笛卡。”
  “这正是我想要的。”她柔声地回答。
  “我知道,”他说。“可是,我的爱人,在我还没有办法证实我的无辜时,我还是不能要你的。”
  “那我们就尽快去做吧!”塔笛卡叫着说。
  “我已想到了,”公爵说。“我已经写信到爱丁堡,请他们尽快再派一批专家;我告诉他们,必要时可以把这个房间拆成一片片。”
  “这正是我要你说的一句话。
  “万一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呢?”
  公爵的声调中突然有了恐惧,塔笛卡用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
  “俄国人一向被认为具有超人的洞察力,”她说。“过去,有时我也发现自己对事物有奇异的直觉;现在,我完全确信我们会在这里找到秘密的通道,知道凶手是怎样进来的。”
  她说完了,就把公爵的脖子弯下来;他把她抱紧一点,他们的嘴唇相遇在一起。
  这是一个长而充满感情的吻。公爵放开了她,塔笛卡的双颊现出红晕,双眼闪闪发光。
  “我爱你。”塔笛卡低低地说。
  “你不要诱惑我,”公爵几乎是粗声地说。“那是很难受的,塔笛卡,娶了你而不能使你变成我的,事实上,我也怀疑,任何男人能够望着你而不动心。”
  他再吻她,感到她在他怀中颤抖。他说:
  “猎人们就快回来了。爱人,假使我带狗到花园去一会儿,你会原谅我吗?这个下午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同时,我承认我必须小睡一会儿。”
  “当然,”塔笛卡说。“不过不要太久,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听你的声音;我还要不断地提醒自己,克劳利爵土已经走了,我不必再害怕了。”
  公爵对她的话微笑起来。
  他情不自禁,再次拥着她长吻,仿佛他不能离开她似的。
  最后他下决心放开她走向门口,两只狗跳跃着跟他走出了房间。
  塔笛卡现在是单独一个了,她四处张望。
  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消减有关公爵的流言,除去他心头上的阴影。
  她知道他受苦之深,那些不名誉的谣琢,不但损害了他的自尊心,而且还影响到他家族和祖先的光荣。
  “我必须找到它!我必须找到它!”塔笛卡对自己说。
  她在室中到处走着,望着镶着黑格子的墙壁,还有挂在那上面的刀斧剑戟。
  她也望着天花板和地板。
  “凶手可不可能从上面跳下来呢?”她想。
  当她靠着一张锦缎沙发站着时,听见一个轻微的声音。
  她转头望着那个壁炉。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见壁炉凸出室内的一面,在离地大约二尺到壁炉顶之间的地方慢慢打开,露出一个洞。
  那个洞很窄,只能容一个瘦子从那里钻进去。
  塔笛卡不可置信地瞪着,动也不能动,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然后,一个男人的脚伸了出来,接着是腿,最后,走进室中的是托贵·麦格雷。
  “你找到它了!”她愉快地叫了起来。“你找到秘密通道了,你真聪明呀!”
  说着,她的声音似乎在喉中消逝了,托贵·麦格雷的脸上有一种表情,使得她不寒而栗。
  她是那么害怕,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然后,当她想逃走时,他伸出一双手扼住她的脖子。
  一切都发生得这么突然,有好一会儿,塔笛卡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叫喊,但是他的手指又扣紧一点,所以她不可能发出声音来。
  “这一次,”他用比耳语高一点的声音说。“不会有叫喊声来拯救马诺斯了,他一定会被判绞刑,其实他上次就该被绞死的。”
  “你杀死了爱玲夫人!”塔笛卡想说。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来,或者托贵·麦格雷从她的唇形领会了她的意思。
  “是的,我杀了她!”他说。“我现在也要杀你。你以为我会甘心让你夺去我的继承权?我警告过你,可是你不听我的话,现在你必须死,这一次大家一定认为是马诺斯杀死你的。”
  塔笛卡一想到公爵,就知道自己的死对他会有什么影响,于是她不顾一切地想逃走。
  她极力挣扎,想把他的手从喉间推开,但是他的力气那么大,她根本毫无办法。
  他的手指越来越紧,一面狰狞地望着她。她觉得自己的双腿软弱得几乎站不住。
  “马诺斯……马诺斯!”她想叫喊,同时,也绝望地想到他会为她的死而被判绞刑——他又再犯一次谋杀罪;还有,这壁炉上的密门一旦关闭了,就再也不会有人发觉。
  当她感到眼前发黑,再也看不见托贵·麦格雷扭曲的脸和疯狂的眼睛时,她只想到公爵。
  “马诺斯!”她想喊。“上帝帮助你,我的爱人!”
  黑暗笼罩了她,那是死亡,她感到自己开始往下坠落。
  突然间,她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个男人响亮的、命令的声音……然后她脖子上的压力不再存在。
  “我的爱人!我的心肝宝贝!啊!天呀!你是不是活的?”
  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她不再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似乎隔着一条长长的、黑暗的隧道,她听见有人说:
  “托贵·麦格雷,我要因你谋杀爱玲夫人和企图谋杀塔笛卡夫人而逮捕你!”
  “我杀了她们!是的,我杀了她们!我要当公爵!你们听见了没有?没有人能阻止我取得这个头衔!”
  然后是一声狂乱地叫喊: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接着是玻璃的破碎声和凄厉的尖叫声,尖叫声越来越微弱,终于消失,而塔笛卡也完全被黑暗笼罩着,不省人事。
  塔笛卡可以听到声音了。他们压低了声音说话,她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然而她认得出其中一个使她温暖的声音,因此,在她受伤的身体中也感到一阵愉快。
  渐渐地,所有的记忆慢慢出现在她脑海中,虽则她还是没有知觉,但她也知道公爵正把她抱离首领室。
  “她是不是死了?看在上帝份上告诉我吧!她会不会活过来!”
  她听见他声音中的痛楚,很想告诉他她是活的,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她感到她的前额有一些湿而冷的东西,然后是一些很强烈的酒精送到她唇边。
  “你派人去请医生没有!”她听见公爵问。
  “一名男仆出发了,大人。”
  “她不要紧吧?”
  “她不要紧的。”那是珍妮的声音,她很有信心地向他保证。
  “塔笛卡!我的爱人!我的小妻子!”
  公爵的声音是那么剧痛,于是,塔笛卡用几乎是超人的力量睁开了眼睛。
  “我是活的。”她想说,可是她发不出声音。
  不过,无论如何这已经够了,她看见公爵脸上得救的眼神,只是她没有办法告诉他她爱他。
  然后她模糊地感到自己躺在床上,珍妮拿了一些东西给她喝,那是呛喉而难以下咽的,但是她尽力喝了下去。
  接着,当她知道不必害怕时,她觉得自己飘浮到温暖的黑暗中。
  现在,在她睡了许久之后,不须要人告诉她,她就知道一切都无碍了。
  “今晚我陪伴她,大人。”
  她现在听得见珍妮在说什么了。
  “不,我要坐在沙发上陪她。假使夫人有什么需要,我会照顾她的。”
  无疑地,这是公爵低沉而冷静的声音。
  “大人应该休息了。”
  “我会休息的,”公爵回答。“不过我并不想睡。”
  “我明白。啊!大人,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证实你是无辜的,正如我一直那样想。你是一个可爱的人,婴儿时我就认识你了,你怎会做出那种事呢?”
  “亏得你相信我,珍妮,”公爵柔声地说。“假使不是你,我也许已经被绞死了。”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痛楚的声调说:
  “你确信公爵夫人不要紧?珍妮。”
  “大人,听医生说过了,”她回答。“那些瘀伤只是表面的,在一周之内就会消褪。她的脑部没有受伤,现在的情形只是由于受惊过度罢了!”
  “她看起来睡得很安详。”公爵说。
  “是的,我给她喝了一些草药,那比医生的药好得多了,”珍妮说。
  “他一定不同意你的草药。”公爵说。
  “我知道,但是我比他快!在他来到之前我就给夫人服下去了。”
  “我知道你总是对的。”公爵说。
  “我准备了一杯蜂蜜和甘油放在床侧,假使夫人在夜里醒过来,”珍妮说。“大人,让她喝下去,那会滑润她的喉咙,除去吞咽的痛苦。”
  “我会尽我所能去做的,”“公爵回答。”晚安,珍妮,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晚安,大人,”珍妮说。“上帝会永远祝福你们两位的。”
  塔笛卡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然后,她从自己心脏的急促跳动而知道公爵走近床侧。
  她感到一阵冲激的快乐,他们终于单独在一起了,她睁开眼睛望着他。
  有好一会儿她的视线还不能集中在焦点上,现在她看见他的脸了,也知道自己是躺在新娘的床上。那是一张有着四根雕花柱子的大床,挂着刺绣的帐幕,它站在古堡中好几个世纪了。
  “现在一定很晚了,”塔笛卡想。公爵穿着一件长袍,而室中又很黑暗,只有两根蜡烛的微光和壁炉里跳动的火光。
  “你醒过来了,我的爱人!”他柔声地叫了起来。
  塔笛卡想回答他,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说话。
  “我有一样东西给你喝,”公爵仿佛明白她的心意。“珍妮说你醒过来就给你喝。”
  他从床侧拿起那只杯子,一只手臂轻轻地伸到塔笛卡的身体下面,把她扶起一点点,使她可以喝下去。
  塔笛卡知道他想让她那样做,就吸了一口杯中的液体。起初,她以为没法吞下去,她吞了,却非常痛苦,第二口比较容易下去,第三日就毫无痛苦了。
  公爵把她的头放回枕上。
  “我的爱人,我的宝贝,我的小妻子!”他说。“为什么我不能把你从那场可怕的遭遇中救出来呢?”
  “告诉我……自从……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塔笛卡耳语着。她的声音沙哑而震颤,根本不象她的,可是她终于设法开口了。
  公爵坐在床侧,把她的手举到唇边,回答说:
  “我爱你!除了我爱你以外没有一件事是重要的!现在我敢这样说了。”
  他看到她眼中的快乐,不过,他知道她希望他回答的话,他又继续说:
  “我们在托贵的抽屉中找到了秘道的设计图,还有一本马康公爵的日记,我们知道这秘道在古堡开始建筑时就有了。”
  他看见塔笛卡在聆听着,他又说:
  “但是公爵认为出口太过明显,所以在一八四五年发生叛变之前,他就从意大利带了匠人来改造。”
  公爵望着壁炉又说:
  “一旦发现了这个设计图,托贵就可以从他的办公室走到首领室而不被人发觉。”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
  “我两次都看见他在书桌后面,一次是扼死爱玲,一次是袭击你。假使他杀死你,我绝不原谅我自己,我怎可让你一个人留在首领室呢?”
  他望着她脖子上的瘀痕一会儿,又说:
  “托贵和我在小时候是好朋友,我没想到他竟会如此不顾一切地抢我的地位。”
  “我们必须忘记它。”她耳语着。
  “我只记得我现在可以自由地爱你了。”他回答说。
  他的眼中露出了情欲,她感到一阵震颤通过全身。
  她从来不曾看过他这样年轻,这样无忧无虑;他脸上的纹路不见了,显得更加英姿勃发。
  “阴影不见了。”他说。“这里不再是一个恐怖的古堡了。”
  “你为什么……回来呢?”塔笛卡设法说了出来。
  “我们是有特别的命运之神保护着的,”公爵说……“由于我命不该绝,所以珍妮救了我。而你,我的宝贝,也被救了,那简直象是奇迹哩!”
  他吻了她的手一下,又说:
  “我出去的时候,托贵一定看见了,他就走进秘道。但是,我又遇到警长,他要把我们结婚的报告送到爱丁堡,他忘了问你除了塔笛卡以外还有没有其他教名。”
  停了一会儿,公爵又说:
  “于是,我亲自带他来找你。当我们一定进首领室,我的爱人,我竟看见那恶魔在谋杀你!”
  “他以为你这一次一定会被判绞刑。”塔笛卡小声地说。
  “我知道。”公爵说。
  “他……是不是……死了?”
  “他摔死在岩石上,”公爵说。“他的尸体将运到苟克去,因为他已经疯了,所以要埋在家族的地下坟墓中。”
  公爵看见塔笛卡眼中的问号,又说:
  “警长明天将会宣布,说他在承认杀死了爱玲之后畏罪自杀。他袭击你的事将只字不提,因为我不想牵连你。”
  公爵吸了一口气。
  “不过,我的爱人,你已经被牵连了。我永远不能忘记,我以为你被杀害,我失去了你那时候的感觉。”
  塔笛卡听得出他声调中的痛楚,知道他受苦甚深,她手指不觉在他掌中颤抖。
  “现在没有事了。”她吃力地说。
  “我的宝贝,医生发誓说,虽则你的喉咙受了瘀伤而且很痛,不过并没有永久的损伤,一两天以后,你就可以去旅行了。”
  “旅行?”塔笛卡问。
  “我要带你去渡蜜月。”公爵说。“假使我们留在这里,就会有观光客来看我们,有朋友来跟我们说话。我想,假使你同意,我们可以乘我的游艇——它现在在印佛尼斯——通过盖尔尼安运河,渡海到艾安娜去。”
  “那是查理王于躲避英国人的地方。”塔笛卡喃喃地说。
  “他居留的那座古堡是我的,”公爵说,他的眼里露出了光芒。“那里非常的清净,但是我会要你;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比任何东西都更想要的事。”
  “我也这么想。”
  “啊!我的爱人!我将会非常轻柔地对你的,”他说。“不过,我们已经结婚了,不论你的瘀伤有多重,我是很难不去吻你,不把你抱得紧紧的。”
  “我要你……碰我。”塔笛卡小声地说。
  “那么你快点好起来。”公爵说。
  她看见他眼中的火,知道他在渴望着她,他的欲念又使得她起了一阵微颤。
  他低头望着她,虽则她的脸色非常苍白,但是她的眼里射出快乐的光芒,她的黑发散开在枕头上,裸露的臂膀又白又细嫩,小而柔软的手指握在他的手里。
  “我爱你!”他说。“天啊!我是多么的爱你!我发誓要使你快乐!”
  “我是很快乐呀!”塔笛卡说。
  “我们还有很长的一生,”公爵说。“现在我们可以为将来计划一下,我们不要再有阴影,不要再有不幸,也不要有使我们害怕的东西。”
  他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仿佛卸下重担,变成自由而没有束缚的人。
  然后,他把塔笛卡的手指一只只地吻遍,他的嘴停留在她柔软的掌心、手腕的小小青筋上。
  “你必须睡觉了,我的爱人,”他说。“我就在沙发上靠近着你。”
  他一面说一面站起来,然后,他无法控制自己,又弯下腰去吻了她的面颊。
  这是个很轻的吻,是一个男人恐怕伤害到一个那么脆弱、那么珍贵,他几乎不敢去碰的女人的吻。
  然而,被他的嘴唇一碰,塔笛卡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狂热的颤动,她的内心升起一团火。
  她望着公爵。
  “我……还在……害怕……某些东西……
  他几乎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那是什么?我的甜心,”他说。“现在还有什么东西使你害怕?”
  “单独一个……睡在这张……大床上。”塔笛卡细声地说,她被他脸上的表情弄得意乱情迷了。
  “我的宝贝!我可爱的俄国小妻子!”他喃喃地说着,他的嘴唇覆上了她的。
  她知道他真的对她十分轻柔,但是他感到她的回吻变得更加积极。
  他突然抬起头。
  “不要诱惑我,”他又象以前那样恳求着。“我会伤害你的,你必须非常安静地休息,但是,你要是使得我为了你的美丽和你的爱情而发狂时,我就很难记得那么多了。”
  塔笛卡伸出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
  “我要你……带我……到星星那里。”她非常温柔地说。“你答应……过我的,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然后是一声惊喜和胜利的呼叫,公爵的嘴唇又压上了她的。她知道他们己合而为一,正象很多世纪以前一样,他们是不可分离的。
  维京人回家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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