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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女生存录-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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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秦家有何委屈的,尽可道来,皇后娘娘在此。”琥珀提醒地说了一句,目光灼灼地地盯着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言的秦五姑娘。说起来,因着秦家的污秽,所以哪怕秦家仅存的妇孺都进了京,与秦家来往的人却是极少,更不消说与秦家人结亲了。也因此的,琥珀很少地注意秦家,也是想着秦家的这些人定会活不下去的,最后既然是要死的,她更不必花那心思去注意。
但事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呢,秦家的人不仅没死,还活着极好,虽不及往日的,但亦过得有声有色,当她发觉这一点时,一让人查,竟然是跟这位秦五姑娘有关。
当初康泽能那样迅速地攻破秦家,这位秦五姑娘也是立下大功的,故而康泽为秦家求情,秦家这一群妇孺才得以活到了今天。一个女子,以那样干脆地将家族置于死地,这股子狠劲,琥珀并没有见过多少人有,但是,有的那种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眼下亲眼见到了秦五,琥珀觉得,若只看此女的外表,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她能如此的狠呢,但事实上,这个女人确实让秦家一败涂地了。
“皇后娘娘,秦家之事儿,臣女早已上折禀于皇后,眼下,只求皇后做主。”就在秦夫人想着究竟要怎么说的时候,秦五已经跪前了几步,五体投地,姿态恭敬无比。
“折子。哦,你是指那一份道你与我儿私定终身的折子?”千惜一语道破,秦五的姿式一僵,千惜也没想着她会开口回答,已是轻声地道:“你上这份折子,若只是想告诉我这一件事儿,那么我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一句,许多人都看向了千惜,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千惜感觉到她们的注目,微微一笑,很是耀眼,“如果你们今天跪在这里也是为了这么一件事儿,那我也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扫过秦家的人,千惜气定若闲,秦家人这会儿的脸色却是十分的不好的,就算是一直以来很是淡定的秦五娘亦然。还是秦夫人张口了,她不开口都不成啊,那可是她女儿一辈子的事儿。“皇后娘娘,那此事娘娘打算如何处置?”
“处置?你们不是道要我为你们做主吗?怎么又变成了处置了?”千惜拿着她们先头说的话堵了她们,秦夫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千惜依然的温和,“这件事儿我按折不发,我以为你们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显然呐,我高估了你们。”
说到这一句,千惜摇了摇头,显然十分的失望,秦家的人脸色就更难看了。
☆、第两百一十九章狩猎(三)
场面至此是一片死寂啊,旁观者更多的注意力已经落在了千惜的身上,没办法,千惜着实露脸的机会太少,想她为后至今,除了每日的初一十五请安,甚少有人见到千惜真容,而明卓葳自登基以来,宫中只千惜一人,对千惜的手段,众人或许更多的会想明卓葳的心狠手辣。
且千惜并不是那喜奢之人,故纵是命妇入宫请安,千惜也只是与她们各命妇打了个照面便将她们都打发出宫去,对比以往她们面对的借着这么个机会一个劲儿作的皇后来,千惜真是个最没皇后架子的人了。
故而那些并不敢与千惜为难的人,惧的独是她身后的明卓葳而已。可眼下千惜这么一句话,却是让人不由自禁地屏住呼吸,静等着秦家人的反应。
“娘娘,臣女自知高攀,可臣女与王爷是真心相爱的,请娘娘……”
“什么是真心相爱?你若当真是将我儿放在心上,你今天就不会跪在这里。”千惜直接打断了秦五娘的话,目光如炬,“你的喜欢,是你的自说自话,是你如此费尽心思地将我儿推在风口尖上?”
“不,娘娘,臣女,臣女只是害怕,害怕王爷可是忘了你我的海誓山盟。”秦五娘楚楚可怜地昂头望着千惜,却引得千惜冷笑一声,“什么海誓山盟?嗯?什么时候,世家之女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如你这般未经父母许可,又无三书六礼,却与人海誓山盟的女子,但不知哪家愿意将你这般的女子娶回家呢?”
千惜话音刚落,更是鸦雀无声了,就连秦五娘也是全身都在颤抖,她又如何能想到,千惜完全不曾按照她预想的那般落子,故而打乱了她全部的计划。
“情到深处,无怨无悔,臣女愿以一死以证清白。”秦五娘突然站了起来,直接往一旁的墙撞去,千惜眼中的冷意更深了,而琥珀早已在秦五娘一动之时,身形也随她而动,在人要撞到墙之前,直接一拉她的手,粗暴地将人往秦家人那甩回去。
“五儿!”秦家人可是被秦五娘那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的也想拉人,秦五娘被琥珀那么一甩回来,直接撞到她们身上,一片哀叫声,秦家人被秦五娘撞得东倒西歪的,先头甭管那气氛怎么僵,那也都是的消散无踪了,千惜掩口轻声,金玄朝着琥珀竖起了大拇指,干得好啊!
琥珀骄傲地抬起头,千惜凉凉地道:“真要想死的人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死,”
此言之毒,立刻领秦家人心中不平,秦五娘的生母立刻出声道:“娘娘,这是一国之母该说的吗?”
“秦夫人是在指责我不堪为国母?”千惜可是真愁不知道该如何地打发了秦家呢,秦夫人一言,立刻让千惜瞧出了机会。千惜轻扬了眉,秦夫人道:“娘娘如此偏袒王爷,又对臣女道出这番刻薄之言,堪为国母之言,臣妇心中不服。”
“呵呵,秦夫人说的话可真是奇了,怎么秦五娘做得,我们娘娘说不得?做这些事的人都没嫌刻薄,倒是怪我们娘娘说得刻薄,这是什么话。而且,秦夫人,你若是觉得令嫒受不得那闲言碎语,理当好好管教,且莫让她做下那等无礼之事儿,你还帮着她四处宣扬。”金玄一开口,那更是把人往死里头说。“往日几大世家齐名,又以秦家女名声最响,可秦家啊,满堂污秽,原想诸位都是被逼无奈的,可今日亲眼见到秦五娘这般的模样,是不是被逼的,那可就未必了。”
“小玄!”秦家人一听金玄的话,那可不是准备上去跟她拼命,千惜却已先一步喝斥于她,“何以如此没有规矩,你一个小辈,如何能教训起长辈来。”
“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娘娘莫恼!”金玄一听千惜的话,赶紧的认错,千惜点了点头,转头看那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的秦家人,千惜道:“诸位若是没事儿的话就回吧。”
并没有要处置秦家的意思,显然是没拿她们当回事儿,可秦五娘却上前一步唤道:“娘娘,娘娘当真如此的心狠,纵是臣女一死,娘娘都不肯让成全臣女?”
“且不论你与我儿究竟是不是真心相许,只凭你不顾家族蒙羞而将此事儿披露于人前,使秦家再次因你而受到众人的异目,可见你心中并无秦家。一个连自己的养育自己长大的家族都可以任意舍弃的人,又有什么是你不能舍弃的呢?”千惜原不想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可架不住秦五娘捉着她不放啊!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这样的人,就算我儿要娶你,我都不肯,更不论,由始至终,我儿从未与我提及于你,我养的儿子我清楚,故而你所言的与我儿海誓山盟,你说我是信你,还是信我儿呢?”人皆有亲厚远近之分,千惜断没有听着秦五娘的一面之词就认下她扣往康泽头上的帽子。
千惜最后问了这一句,已经是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旁观者暗知心惊,不想秦家这是百足之足,僵而不死,竟然敢算计起明卓葳的儿子来了。额,这说起来啊,秦家与明家,那可是有灭族之大仇啊,而那带着兵马灭了秦家的人,正是明康泽呢,一瞬间,各种脑补,由不得他们不阴谋化。
“任你百般心思,可一如我一开始说的,事无不可对人言,人只要问心无愧,魑魅魍魉,亦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今日看在你们演了一场不错的戏份儿,我放你们一马。”千惜扫过秦家的所有人,最后落在秦五娘的身上,“往后,秦家的下场,也不是我说了算。”
秦五娘最大的错是低估了千惜,同样也忽略了明卓葳这个大煞星,或许康泽会宽厚的不与她计较,但今天闹到千惜的面前,这事儿啊明卓葳是不可能再放任不管的。所以,秦家的下场,千惜已然可以预见。不过,她其实也是等着明卓葳动手不是。
“娘娘,我是真的喜欢王爷的。”秦五娘跪下了再次重申,千惜原不想再搭理她的,可秦五娘再次喊道:“哪怕是为奴为婢,臣女只求能留在王爷身边伺候王爷一辈子。”
千惜回过了头,“阿泽碰到你啊,可真是一辈子的痛苦。你喜欢阿泽,所以你就要拼尽一切的得到他,你觉得你愿意为奴为婢的伺候他一辈子,他就该愿意被你伺候吗?”
“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人?嗯?你的喜欢与他有什么关系,你又凭什么把你对他的喜欢强加在他的身上?他不喜欢你,难道他不曾与你说过吗?可你依然缠着他,眼下更是闹到我的跟前。你不就是打着用我来压他的主意吗?你是很聪明没错,但我同样不是傻子,我也最不喜别人拿我来对付我的孩儿。”千惜此时对着秦五娘是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秦五娘的身子一颤,千惜道:“将她们架出去。”
完全不想再看到秦家的人,千惜一声吩咐,立刻严婆带着一群嬷嬷出来,“几位夫人姑娘,请吧!”
真要是被人架出去了,她们也都是没脸见人了,饶是秦夫人也连忙捉住秦五娘的手,“五儿,我们走吧。”
千惜都已经完全表现出了她的不喜,再是纠缠下去,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一场闹剧由此而结束,可在明卓葳与康泽那里,可是刚开始了!
“她们是如何到了皇后的行宫前的?”明卓葳直接地问起这件事儿,刘福回道:“是,是许夫人带着她们一块进的娘娘行宫,许夫人与秦夫人原是旧时好友。故而想帮作家一把。”
“擅自带人惊扰皇后,以下犯下,将许家人贬出京城,发放平阳。”明卓葳直接地一顶大帽子往下一扣,刘福立刻得令,目光扫了一眼康泽,康泽这会儿的脸色也是极其不好,“我已经与她说得明明白白的,我不喜欢她,更不会娶她,她却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眼下更想闹到娘的面前,想来个木已成舟,要我认命,更让娘为我忧心,可恶,着实可恶之极。”
明卓葳一声冷哼,“我早便说过,你的心肠太软,容易被人利用,你就不想想这些年秦家打着你的名号,得了多少便利。秦家的人啊,功利****之心皆重,我以为你早已知晓。”
当初康泽在秦五娘的帮助下快速夺了秦家,他亦是担心康诺会不会动了心,宁越出现的时候,明卓葳其实是松了一口气儿的。比起秦家来,宁越总是要好些。
康泽深吸了一口气儿,“父亲,孩儿已经知道了。”
明卓葳先时可是想将秦家尽诛的,尤其是在千惜被秦家的余孽绑架而九死一生后,是他为秦家人求情,明卓葳才放了秦家人一马。秦家人,秦五娘毕竟曾经帮过他,他便是念着帮五娘这一份恩情,存心要报答,这一份感恩的心,却招来了秦五娘这么一个大麻烦。
康泽只要一想到秦五娘曾经做的事儿,那心里就真是烦躁之极,明卓葳是完全的没拿秦家当回事儿,“此事儿,你办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若不是深知康泽的性子,明卓葳是断不会问出这一句的,康泽捉了捉脑袋道:“孩儿自己处理。”
明卓葳瞥了他一眼,冷冷地一笑。
☆、第两百二十章狩猎(四)
秦家的事千惜完全没放在心上,秦家人会是什么下场,千惜连问都没问。不过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当然也没人与千惜说起。
明卓葳检阅三军后,便开始了此次前来西山的另一主题:狩猎!
“好!”一片叫好声,却是那以康泽为首的公子哥儿们正策马比箭,康泽箭箭正中靶心,自是引得一片叫好声起,康诺呆在千惜的身侧,连声地道:“二哥好样儿的!”
明卓葳淡定地看着,底下已经有人说道:“瑞王一身箭术最肖陛下了,且青出于蓝而胜而蓝,陛下教得好!”
怎么说的也不忘拍着明卓葳的马屁,那头康泽已然夺冠,明卓葳道:“你可要与朕比一比箭术?”
这一句话冲着的方向正是千惜无疑,一旁的人还反应不过来,只以为明卓葳说错了什么。倒是千惜与明卓葳的目光相触,明卓葳的眼里尽是认真,千惜道:“那是妾身的荣幸!”
便是答应了明卓葳,明卓葳点了点头,“也好,朕从来不知道你的箭术比之于朕如何。”
“容妾身换上骑服。”千惜岂会不知明卓葳这一句另有所指,她这些年的一举一动,有多少瞒过明卓葳,又有多少是明卓葳一清二楚的,千惜多少也是心里有底。不管明卓葳是以为她不足为惧,还是其她的原因,千惜忍让了明卓葳这大半辈子,眼下既然不想忍了,也该让他明卓葳知道。
明卓葳一上场,众人亦是诧异,待见他旁边另有一匹马时,只以为是有人不自量力与他较量,待见到同样是一身墨色骑服出现的千惜时,更引得满堂惊奇。
“陛下与皇后这是?”
“听闻皇后幼时长于乡野,便以打猎为生,于箭术略略精通。”一旁的人小声地嘀咕,明卓葳翻身上马,俯身望向千惜,“弓箭一应都备下了?”
“陛下说要带妾身前来西山狩猎,妾身便让人备下了。”琥珀手里拿着箭弓跟在千惜的后头,那弓型皆非正常的弓,显然是千惜根据自己的习惯命人特制的。千惜坦荡地承认,明卓葳难得地勾起了一抹笑容,而得胜的康泽显然也注意到他们夫妻这样子,催着马儿过来,唤了一声父亲,娘!
明卓葳道:“我与你娘许久未动,这箭术亦不知可曾退步,故而想与你娘试一试。”
“父亲要试,那孩儿做陪。”康泽立刻自告奋勇,千惜道:“不必,我与你父亲比比。”
千惜道完已然跨身上马,干脆利落,说来她这骑术还是明卓葳给教的,只是啊……康泽一看这架势便知没有他再劝的余地,明卓葳道:“我们该怎么比叫?”
“陛下说了算。”千惜很是干脆地回答,总归他们这一比啊,真正斗的是什么,他们清楚。而依明卓葳那骄傲的性子,他还不屑于欺负千惜。故而这一场啊,千惜完全不担心明卓葳会用什么旁门左道。
“命人将靶心取下,随意掷出,谁射中的靶心多,便是谁赢。”死物易射,可那动的东西却最考究人的眼力反应力。这样的玩法,康泽立刻拿眼看了千惜,千惜轻轻一笑道:“不若陛下与妾身一同出箭,瞧瞧谁射得最多,最准。”
一听千惜的话,康泽的心跳得更快了,自家娘亲这到底是有底还是没底啊!明康葳道:“可!”
一个可字便是同意了千惜的提议,他们二人这比较的规矩一传出去,引得一片倒抽,明卓葳提出这般刁难人的比较,一般人都不敢应承,千惜不但应了,竟然还要求跟明卓葳一同出箭,这,这可真是,不少人哪怕是嘴上没敢说,那心里也是骂着千惜不自量力。
可是,当第一个靶被人甩了出来,明卓葳与千惜的箭同时射出,且正中靶心之时,引得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眺望,明卓葳看了千惜一眼,他是亲眼见过千惜出箭的人,那一刻的千惜,自有一股势不可当的气魄,摄人心魂。明卓葳吩咐道:“叫多几人掷靶。”
一个个的射有什么意思呢,多个靶心同时给掷出,只瞧谁的箭更快,更准,才能显露真的本事。但有明卓葳如此的吩咐,当然没人敢迟疑,立刻唤多了几人前去准备。
“便以我们的箭为准,开始。”明卓葳与千惜说话,千惜道:“陛下请。”
这般便是应下了明卓葳立的规矩,随着他们说定,靶心便被人从四面八方掷出,千惜与明卓葳都同时策马射箭,“啪啪啪!”箭心入靶的声音,自是无人能够忽略,一片片地倒抽声起,明卓葳也都罢了,众所皆知他能征善战,可千惜竟然与明卓葳不分胜负,便那拉弓射出的动作也不逊于明卓葳。
眼下他们的弓已是所剩无几,都只有那么最后一支了,一个靶飞出,明卓葳立刻拉开了弓射出,几乎在他的箭正落入靶心时,一支箭飞穿而过,竟将他的箭射成了两半落地,那支弓稳稳地扎入靶心。
千惜同时勒紧了马绳,明卓葳看身了千惜,千惜也迎向他,可千惜如此胆大妄为之作,却已经是让在场一片死寂,千惜的箭术是不错,可她竟然敢射穿明卓葳的箭,如此行径,真真是胆大之致,若是明卓葳为此而怪罪于她,又有谁敢为她求情呢。
“好!”就当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瞧着明卓葳是否会怪罪千惜时,明卓葳已经先与道了一声好,下一刻,于众目睽睽之下,明卓葳突然策马,猛地策马而过,竟然将千惜拦腰抱起,绝尘而去,呆怔中的众人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他们夫妻的身影。
“陛下这是越发的喜怒无常了。”白衍一声低喃,在他旁边的毛静冷笑一声,“何止喜怒无常,究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既是比箭术,那自是各凭本事,皇后赢了他,难道还赢不得?”
白衍看了毛静一眼,颇甚无奈,毛静道:“为君为臣,皆是各有心思,便是让人枉自猜测。做什么都可能对,做什么也都可能错,端看为君之心思,是吗?”
“夫人既知此理,便莫与为夫道那一番话。”白衍对自家夫人也是没办法的,毛静一直都觉得明卓葳是个渣得不再渣的人,特别是这两年明卓葳将千惜无故禁足,当然,这里头的原因啊,他们几个该知道的都知道,却是因为知道,自家夫人就对明卓葳更显得不满了。
“狗急了还会跳墙,欺人太甚,皇后可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毛静凉飕飕地道这一句。一个女人还能忍着一个男人,证明那男人还有那点欺负女人的可能,一个女人要是不打算忍了,呵呵……这个道理啊,女人最是明白,远不是这男人能懂的。这一回再见千惜啊,她能感觉到千惜变了,而在亲眼见到千惜用箭射断了明卓葳的箭后,毛静更懂了千惜的打算。
而明卓葳将千惜那样直接地掳走,催着那马儿飞跑着,风似刀子般刮在脸上,明卓葳却毫不在意,只低声地问道:“我们来赌一回吧。如果你能杀了我,这天下都将是你的,如果你不能,往后,你的心要给我。”
千惜只以为自己听岔了,明卓葳道:“怎么,不敢吗?”
千惜没有回答,明卓葳道:“你这些年做的事儿,我都知道,千公明是退出了京城,可他曾几次三番的潜回宫说服你,还有西岸千三娘给来的信儿,这些,我都清清楚楚。”
“陛下说笑了。”哪怕明卓葳说的不错,可这些千惜又怎么会承认呢。明卓葳说了出来,也不是为了逼着千惜承认,千惜不说,他也只是一笑,“小惜,现在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已经由不得你了。既然千公那么费尽心思的要振兴千家,你帮他一把,又有什么不好呢。”
明卓葳并没有诈千惜,千默然做的事儿,他是真的一清二楚,她的安排,或许也都在他的眼里,可是,千惜想不明白的是,明卓葳究竟为什么能容忍着她做那么多的事儿,那明明是要与他为敌的事儿。
“小惜,我给了你很多的时间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等着你心甘情愿地把心给我,可是啊,你总说我心狠,比起我来啊,你的心也很硬,这么多年我费尽心力地为了什么,你清楚,可你的心啊,无论我怎么做都捂不热。你让我变得不像我了,我总要让自己试试,是不是当真就那么的放不下你。”明卓葳猛地拉住了马绳,伸出手抚过千惜的脸,“康弘说过,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心,呵,是吗?”
那似是问着千惜的问,透着那浓浓的寒意,直让千惜止不住地打颤,明卓葳伏身吻了千惜的唇,狠狠地咬了她,“小惜,你只有那一次的机会,就像这一回的比箭一样,露出你的全部手段来吧,不必再隐藏,不必再沉默容忍,只要你能杀了我,那么将来你的人生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相信我。”
☆、第两百二十一章狩猎(五)
回到行宫时,千惜端着茶的手一阵阵地发抖,耳畔边依然响彻着明卓葳说的话。
“这一次,你是赌还是不赌呢?你若不赌,我便要将千公他们一网打尽,一但失了千公这般外援,凭你在深宫挣扎,除非我死,否则你都不可能再有任何机会,这一辈子,你忍得要忍,不忍也得忍。”明卓葳说到这些话时,眉间的冷意丝毫不曾掩饰。
“我愿意你这样强忍着的与我过这一生,但你不肯不是。以前的时候,你想着有康弘康泽在,他们长大了,我会老了,或许更会厌弃了你,你在等待着这一天,因为你无力反抗,因为你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能够活着,你只能默默地承受。可你依然是你,你有情感,你的不喜,更有你的底线。”明卓葳说得越多,千惜更如同置身于冰窑。
“我也以为有那一日,我亦厌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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