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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女生存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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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康泽这等话,明卓葳就是想再扮严父的角色那也是难啊,听着千惜几声咳嗽,“不是说为你娘寻了个大夫吗,且让人为你娘诊脉。”
  康泽一拍脑门,“看我真是的,一见娘高兴得都忘了这么件大事儿了。那什么,秋老,你给我娘瞧瞧。”
  跟在后头被人无视得很是彻底的老头,这会见他们一家人唠叨完了,哼的一声,康泽忙道:“秋老,为人子女者,自是先向父母请安,再议其他,你啊,体谅,体谅!”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老头倒是想计较呢,那也不好的计较啊,“请坐!”
  康泽赶紧地一手抱着康诺,一手扶着千惜坐下,再赶紧地让位,“秋老,秋老,您请您请。”
  既然康弘说了他能医治好千惜的眼睛,康弘总还是将他视为上宾的,曾经的那些话,他会尽力地去遗忘。
  千惜坐在上榻,老头就她旁边坐下,“皇后请伸手。”
  “有劳了!”千惜客气儿地道谢,分别伸了左右手,老头号完了脉,直接地道:“眼睛看不过,不过是因为撞到了脑袋,所以一时失明,这要治不难,可要想救皇后的命,难。”
  “什么!”老头的一句,直让明卓葳与康泽都跳了起来,老头横了明卓葳一眼,“皇后幼时受苦颇多,几经生产,皆是九死一生,若不是身边一直有那医术高明的大夫调养着,早该一命呜呼了,可是啊,就算再高明的大夫,那也救不了不听话的患者。”
  “你是何意?”明卓葳总算是开口了,千惜的一应用药,均按罗大夫所言而做,何来不听话。
  “皇后的身体受损极大,原该静养休身,最忌忧心劳累,若可以,最好是寻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好好养个几年,方能固本培元。想是此话,早已有人与两位提过,可如今看皇后的脉象,少眠多虑,长此以往,只怕是活不过十年。”

  ☆、第一百四十七章医治(中)

  
  撂下这么一句,老头干脆离得千惜老远,明卓葳双眼睁大,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如此的情形,明明,明明他一直都有吩咐要让千惜好调养,罗大夫虽一再提及最好让千惜寻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休养,他只以为只要让千惜好好的静养,在宫中亦是同样的,却是,却是严重到对千惜的寿命有碍?
  “我这话也放在这里了,信不信且由陛下,但是,若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这眼睛治不治,看不看得见的,亦是其次。还有,皇后的喉咙不适,若是想咳即咳,再是忍下去,呵呵……”老头冷笑着,明卓葳盯着千惜,千惜似是忍了许久,终是咳了出来。
  明卓葳看向千惜,千惜拿了帕子掩口,“你莫吓唬陛下。”
  “吓唬。想是皇后对自己的身子也是清楚得很的吧,但不知皇后可是一心求死,若不然,何以不听医嘱,如此一再挥霍自己的身子?”老头直言不讳,明卓葳听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死死地盯着千惜,千惜又咳了几声,“先生以为,世事皆能如愿吗?”
  总是觉察到老头的不善,千惜不知是对她,或是对明卓葳。“我虽为一介妇人,并无满腹经伦,更没那治国平天下之能,只盼着一家平安和乐,可纵是贵为皇后,至此却尚未达成。”
  老头指责千惜不遵医嘱,千惜这话,亦是在解释着为何不遵医嘱,千惜并非不愿安心过日,可处在她的身份,当真做到静养,谈何容易。老者闻之一笑,“皇后倒是伶牙利齿得很。”
  千惜一笑,“先生不必取笑于我。若是求死,我亦不必坐在先生的面前。先生道要我避于一方,不问世事儿,先生还是为我另想法子,但若能先治好这双眼睛,我已是感激不尽。”
  从来千惜都没有不在意看不见这事儿,可是,在没有法子之前,在意又有什么用呢,她若是一直纠结在看不见这事儿上,难道她的眼睛就能好了?她没有眼睛,还有手脚,比起很多人来说已经够好了,所以她从来没有自怨自艾,只是想尽办法地过好她的日子。
  老头不由多看了千惜几眼,又有些明白,为何似明卓葳这样的人,却能养出康弘与康泽那样的儿子,想是多亏了千惜。这般豁达,明事儿的女人啊,配着明卓葳,着实是可惜了。
  “你的眼睛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只需用针灸疏通你脑子时的淤血,再配以草药外敷,半个月坚持下来,定能让你重见光明。”老头这回倒是极爽快地给了答案,比起康弘来,他是觉得千惜更有趣。
  撩了一眼明卓葳,半个月啊,倒是能让他了解不少的事儿。“外敷的草药,很是名贵着,一会儿我写个方子,依方子百寻,若是药不齐,治不好你的眼睛,却是与我无关。”
  “需得什么草药,你只管写来!”明卓葳冷硬地张口,自有一股子霸气,只要能治好千惜的眼睛,让她得以重见光明,不管是什么东西,他都一定会得到,更何况只是区区的草药。
  “陛下若是有心,这些草药自不是什么难事儿。”老头言语中带着几分意有所指,康泽道:“秋老,用药施针,不会有什么反遗症吧?”
  一句话让明卓葳也同时戒备地看向老头,老头哈的一声,“我是医者。”
  “是我失言,我向秋老赔罪。”康泽真心实意地道歉,可同样不后悔问出这句话来。眼前的老头,医术了得不错,但对于明卓葳,却存着难掩的敌意,他不清楚老头的身份,只怕他害到千惜的头上。
  老头也不与康泽计较,比起康弘来,他更喜欢康泽这样的年轻人,可是喜欢,却不一定要接受这样的年轻人,太真挚的人心,他亦不忍污之。
  而明卓葳呢,康泽的话,却是给他提了个醒儿,康泽会相信老头的回答,明卓葳对于老头所言,却是要打上一个问号的。
  “先生请吧!”明卓葳张口,潜意思亦莫过于是让老头写下所需之草药。老头并不在意,让人拿了纸笔墨砚来,提笔挥洒下来,给了明卓葳,“将药草备齐了,待皇后的咳嗽好了,方能施针。”
  “没我什么事儿,瑞王爷啊,我这暂时先随你出宫。”老头很是利落地开口,康泽看了一眼明卓葳,明卓葳点了点头,康泽道:“那就委屈秋老在我府里呆上几日了。”
  与明卓葳与千惜告辞,康泽抱着康诺领着老头离宫了。明卓葳拿着老头写的草药,“将这方子给罗老瞧瞧。”
  刘福答应着上来接过,赶紧地让人将方子抄下一份,拿予罗老,千惜咳了一声,轻声道:“陛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位秋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儿,他若当真要害我性命,陛下亦是防不胜防。”
  明卓葳道:“不过是给罗老看看这方子罢了。既是咳嗽,顺便亦让罗老前来为你探脉,往后身上不适,且不忍着,阿诺还小,阿弘阿泽尚未成亲,你最想的一家和乐,儿孙满堂还没成。”
  你,不能死!这般忌讳的字,却是明卓葳不肯说出口的。千惜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答应道:“是!”
  没一会儿的,刘福带着罗老回来,罗老拿着那药方道:“陛下,这不过是一帖化淤散血的方子。”
  明卓葳听到罗老的话,点了点头,“皇后不适,你为皇后号脉。”
  罗老答应着上前来,号过千惜的脉,皱着眉头,“娘娘这咳嗽,再不治只怕要成了顽症了。我给娘娘开几帖药服用,不过,不可与刚刚那方子的药一块用。”
  千惜轻轻地咳着,明卓葳却是皱紧了眉头,因着千惜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也是因着老头刚刚走时亦特别的说了,他为行惜施针用药,需得千惜咳嗽好了之后,想是这药相冲。
  此人的来历,自康弘传了消息回京后,他便让人去查了,却一直都一无所获,若不是担心日子越久,千惜的眼睛复明的可能越低,明卓葳是不会轻易用那信不过的人的。
  “你可认得姓秋的大夫?”明卓葳与罗老随意地一问,同是医者,又都是医术高明的大夫,或许他们之间可能认识。罗老一听,细想了想,道:“老夫确实知晓一姓秋的大夫,医术很是高明,最擅的就是针灸,若是能寻到此人为娘娘施针,或许能让娘娘重见光明。”
  “此人是何来历?”明卓葳一听有些对上了,立刻追问,罗老道:“此人与老夫算是半个同门,只是所学不同,兴趣亦不同,此人最好那疑难杂症,专门研究那旁人治不得的病,但是,此人消失已有十年有余,老夫亦是整整十五年未见此人了,往日的事儿清楚,但这十五年来的事,却是不知,陛下遇到此人了?”
  “是阿康遇上了此人,并说服了他入京为皇后医治。”明卓葳简略地说了事情,罗老看了看明卓葳,终还是道:“此人品性甚佳,想是纵是过了再多年亦是不会轻易变的。”
  明卓葳点了点头,表示听进去了,“你为皇后开方,其他的事儿,来日再道。”
  “诺!”罗老答应着,明卓葳回想着刚刚秋老的言语举止,言行随意,不亢不卑,甚至面对他时,还有些许不喜。明卓葳又看了千惜一眼,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罗老给千惜开了药,千惜喝了两日,咳嗽倒是好了,明卓葳叫了康泽,问起了他们与秋老相识的经过。康泽也不隐瞒,从头到尾地跟明卓葳细说了一回。
  “你对此人有何看法?”明卓葳询问了康泽,康泽想到秋老曾与他说的话,但那些话,他却不能与明卓葳说出来,谁让康弘亦牵扯在其中。康泽沉思了一会儿,“孩儿觉得他对父亲有些情绪不对。”
  明卓葳本就有些念头,康泽这么一说,显然那并不是他的错觉,“你大哥可说了此人可用?”
  “大哥说了,此人医术高明,能治好娘的眼睛。”康泽将康泽的精简了,明卓葳道:“我并不想拿你娘的安危去赌,不过,你大哥既然这般说了,那且让他一试。”
  一直以来,康泽都觉得明卓葳跟康弘之间的关系很是奇怪,他们相互防备着,却又在许多时候无条件的相信着对方,比如现在,明卓葳明明的觉得秋老有问题,但康弘相信了秋老,所以明卓葳也就选择了去相信。
  只是一转念,康泽又明白了,那是因为,明卓葳笃定了康弘是绝对不会让千惜置于险地的。所以,康弘绝对是拥有了能让千惜平安的筹码,这才会让秋老进京。
  “你今日回府便与他说,让他明日进宫为你娘治眼睛。”明卓葳既然决定了,也不婆妈,他比任何人都要想让千惜的眼睛治好。
  “好!”康泽答应着,想着究竟是不是应该再问问康弘,是否真的要让秋老为千惜治眼。
  而当康泽回府时,老头提着酒吃着菜,那叫一个享受啊,一见着康泽,“哎,小泽子,过来过来,你家这厨子的手艺也不差啊,这鸡烤得,也就比你大哥差那么一点点。”
  “那是你不吃过我娘做的烤鸡,我大哥的手艺都是跟我娘学的。不过,自从我娘眼睛看不见之后,她也就没再下厨了。”康泽在老头的旁边坐下,撑着桌子说话,老头咽下口里的肉,咂着嘴道:“你大哥的手艺是跟你娘学的啊,嗯,看出来了,你娘啊,是真不错,贤良淑德,那心了善,配你爹,可惜了。”
  康泽瞪了他一眼,“我是觉得我娘跟我爹很好啊,我爹待我娘也是极好的。”
  “这话你问过你娘?你觉得好的,就真是好了?”老头讥笑地问,“别拿老头当那没见识的人,我也是娶这妻的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不好的,得那女人说了算,她觉着好,那才是真的好。”
  倒头喝了一口酒,老头继续地道:“你爹那样的人,在他那心里,就没有比权势更重要的,你娘就完全不同,你娘啊,可不见得喜欢这些名利地位。”
  康泽盯着老头,有些东西,虽然他不是很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老头哼哼了几声,“要是让你娘有得选啊,她必定是不肯嫁给你爹的,要说啊,她只怕还会选那位易正阳的吧。”
  “我娘才不会。”康泽嘀咕地反驳,他可是记得易正阳是跟千惜提过亲的,千惜拒绝了,所以,就算千惜不愿意嫁给明卓葳,那也不定是易正阳。
  “是吗?想是时间太短了,短得你都没有机会看到,究竟事情是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老头说得意味深长。“所以啊,你也不会担心,我就算要对付也只会朝你那位爹下手,像你娘这样可怜的女人,我是不会帮着你爹伤你娘的。”
  康泽的心思被看破了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其实也是心里没主意,想治千惜,又怕一个不好的,反而又让事情变得越发的严重。这会儿老头说到了这个份上,康泽多看了老头一眼,老头也正好看着他,被捉了个正着,康泽摸了摸鼻子。
  老头冷哼一声,“放心,我跟你大哥早已经说好的,你娘的眼睛我会尽力去治,至于我要的报酬,自然由你大哥给我,所以,放宽你的心。你娘的病想是好了,明日我随你进宫。”
  康泽心一紧,报酬由康弘来给,那么究竟他和康弘都达成了什么约定。“我大哥,都答应你什么了?”
  “你想知道吗?可我与你大哥说好了,这件事儿,唯天知地知,我知他知。”老头说着又喝了一口酒,咬了一大口的肉,“你啊,就这样挺好的,不必改变,那些的事儿啊,该让你知道的,我们自然会让你知道,不该让你知道的,你别问,问得多了,你是要帮你大哥呢,还是你爹呢?”
  拍拍康弘的肩,老头拎着酒往屋里走,“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可要进宫给你娘治眼睛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医治(下)

  
  “陛下,瑞王进宫了。”今非朝会,明卓葳处理着底下的奏折,刘福小跑着进来禀告,“瑞王正领着那位老先生往凤鸾台去,唤了人前来禀告陛下。”
  “去凤鸾台!”明卓葳闻之丢下了奏章,往凤鸾台去。刘福答应着跟上,这会儿明卓葳的心里啊,只挂念着千惜治眼的事儿,旁的也都容不下了。
  凤鸾台此时有些紧张,康泽带着秋老进了宫为的什么大伙儿都清楚,比较平静的,也只有千惜而已。
  “皇后娘娘的心性着实难得。”秋老正摆弄着银针,千惜坐在一旁安然地坐着,秋老由衷地道了一句,千惜浅浅地一笑,外头传来了明卓葳的声音,秋老撩了明卓葳的方向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陛下!”严婆等人正给秋老打着下手,见着明卓葳了,福身请安。
  明卓葳点了点头,走到千惜的身旁,千惜起身照他福身,明卓葳已先一步将她扶起,目光看向秋老,秋老正以火烤着银针,动作专注,明卓葳捋起袍子坐下,“我陪着你。”
  亦让千惜在他身旁坐下,千惜着实诧异明卓葳这些日子来的态度,但总是对她的处境有益,只是……千惜摸了摸心口,她其实更希望明卓葳能够像以往一样,如此,将来不管他们的局面如何,她总不会心软。
  “药都准备好了?”秋老将银针都处理好了,回头问。
  “都准备好了。”桑婆端着药包上来,秋老看了一眼,“须得温热,若是太热恐伤了皇后的眼睛。”
  “是!”桑婆一听立刻再去准备。秋老道:“我先以草药为娘娘敷眼是为活血,再以银针刺激娘娘的穴道。”
  “须在头上动针?”明卓葳再问,秋老冷笑一声道:“娘娘伤的是头,难道还能在旁的地方动针医治不成。陛下若是信不过我的,我不治就是了。昔日华佗欲为曹操动头上动针,曹操不肯,最后饱受头痛之苦。娘娘的眼睛不过是看不见而已,将来如何,尚未可知!”
  明卓葳听出了秋老话中的恶意,“何意?”
  “既然娘娘的伤能让娘娘看不过,曹操的后尘,并非危言耸听。”秋老并不避讳,“想是这点,娘娘自己的身子自己比谁都要清楚。”
  千惜避之不谈,明卓葳却盯着千惜看着不动,“你还有何不适?”
  “只是有些头晕而已。”到这个份儿上了,千惜想不回答都不成了。她这般回答,也并非全然属实,原先还罢了,这阵子她头晕的次数越发的多了,以往只是偶尔一两次,如今却已经成了一日数次,偏问题出在脑袋上,就算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没敢随意在脑袋上动手,更不消说这古代。千惜不想此事让康弘康泽知晓而忧心,便一并将身边的人都给瞒住了,纵是贴身伺候她的人,也没让她们发觉。
  “这般的情形怕不是一两日了,一开始,皇后不过是偶尔头晕,到今日,怕是一日都要晕上几回。”秋老在一旁开口,说得是丝毫不差,千惜抿了嘴不言,明卓葳便知秋老说对了。
  胸口阵阵起伏,当日何浩便曾说过,千惜那一撞,眼下只看不见而已,但后续会有什么不妥却是尚未可知。这些日子明卓葳一直注意着千惜的反应,却不料千惜瞒得那么好,竟无一人察觉她的不适。
  “如若再不动针,依我看不出一年,皇后怕是要撑不住了,陛下想好了,究竟让不让我施这针。”可不是他求着要救千惜,明卓葳不信他,他不救就是了,就是可惜了千惜因着这诸多的猜忌没了性命罢了。
  “父亲!”听到秋老说到了千惜的严重性,乍听而来的康心都要跳出来了。明卓葳从来没有像这般犹豫不决过,就是他自己的命,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千惜,这是千惜的命。
  “可有危险?”明卓葳再次问道。秋老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有的。”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康泽瞪大眼睛朝着秋老吼,恨不得扑上去吃了秋老。秋老冷啊一声,“你们都没让我治,我有必要跟你们说吗?”
  成功地噎得康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秋老拿着银针在手,解释道:“以针入脑,成则淤血尽通,皇后重见光明;败者,皇后没命。”
  明卓葳猛地站了起来,“成者几何?”
  “半数而已。”秋老更不隐瞒,明卓葳看着千惜,千惜已经开口道:“陛下,还望陛下让千老一试。”
  比起明卓葳的犹豫,千惜却是早有决断,不治,她最多少活不过一年,治了,她还有一半活下去的可能。康泽唤了她一声,千惜道:“陛下,妾身并不想死,陛下亦是清楚的,妾身一直都求生。以往无法也就罢了,唯听天由命,可秋老即道了有半数可能,妾身想一试,是生是死,自有天定。”
  秋老瞧着千惜,如此决断,着实难得,要知道若是不赶紧医治,再晚上一些,秋老自个也是不敢下针的。
  “去,唤罗老与何浩前来。”既是关系千惜的性命,明卓葳断不会听秋老一家之言。如今当着秋老的面儿要唤罗老与何浩来,若是那性子急的,却是要怒而走之了。
  “陛下想唤何人前来为皇后号脉,只管的唤。”秋老难得的好脾气,竟然不曾与明卓葳动气儿。坐在一旁,只管等着,这些人若是能早断出千惜的脉象,也不用千惜总是头晕都无人得知。
  千惜这般的情形,若不是他早前遇到过两回,却也亦未可知,有一位因他不觉而死,另一位由他下针,却是救活了。秋老亦知他所言,难以取信于人,不过,该说的,他总是要说,不为着康弘,就冲着千惜这个人,他看得顺眼了,他也想救,拼了全力的要救。
  不多时的罗老与何浩前后脚的来了,罗老一看秋老大喜,亦忘了与明卓葳见礼了,“秋形。”
  “罗良!”秋老对于罗老却是不见得有多惊讶,显然早就知道罗老在明卓葳身边。罗老上前抱住秋老,“你怎么在此,哦,陛下前日与我提到的姓秋的大夫,我猜着是你,没想到果真是你。这些年,你如何?”
  秋老与他苦笑,“没有你的幸运,你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而我,家破人亡。”
  罗老惊于他所言的内容,秋老道:“你要曾看出皇后脉象不对?”
  那头何浩已经在为千惜号脉,罗老乍听秋老提到千惜的脉象,“娘娘的脉象有些不同寻常,可一时半会儿的,我总是说不出哪里不对,你,看出来了什么?”
  “不过都是因为这里。”秋老指着脑袋如是说,“你发觉那不同寻常,该是皇后失明之后吧,而且时间越久,越发觉得不对劲。”
  罗老细细一想,当真是如此,看向秋老,“莫不是娘娘当时撞到头时,不仅使双目失明,更有旁的不妥?”
  “淤血于此不通,气血不通,皇后如今头晕的次数与日俱增,若是再晚上些时候,你们都等着给皇后收尸吧。”秋老与罗老说话也极不客气。“头部乃人之大忌,旁的地方若是伤着了无伤大雅,可头部却是关系着人的全身气血运行,稍有不慎,却是要人命的。皇后撞到头能活着,失明已经是万幸。”
  这一点,罗老并非不清楚,可他并不曾看出千惜哪里不妥,是以一直无从下手。罗老与明卓葳补礼,何浩已然号完了脉,与明卓葳见礼,“陛下,臣想皇上或可招集天下名医齐聚,娘娘的脉象有些不同寻常,可臣学医不精,却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句话,却是印证了秋老之言。秋老倒是看了何浩一眼,他倒是没想到何浩年纪轻轻的,却是有些本事,竟然能看出千惜脉象不妥。
  罗老号完了脉,却是与何浩说了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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