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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女生存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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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惜说这句话本不是冲着明卓葳说的,只是这人呐,最怕的便是猜疑,疑心多了,失了对彼此的信任,许多事情就会变得面目全非。明卓葳那样的控制欲极强的人呐,却未见得认同她的话。
  不出千惜所料,千惜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明卓葳的耳朵里,明卓葳呢,没人能猜到他听着那话时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只是扯了扯嘴角,看不清喜怒。
  刘福拿眼多看了他几回,心里倒是为千惜不平的很,真是的,看他们娘娘多好的人呐,怎么就遇上了自家主子那么冷的人呢,凡事儿都没把千惜放心上,若不是千惜处处豁达,真不知道他们夫妻得成什么样儿了。
  ****
  这头刘福为千惜抱不平,凤鸾台的人养精蓄锐了一夜,早上便归拢了消息往千惜处报。
  “几家的姑娘细细看了,都有些小家子气儿,如那孟家之女,娘娘不知,那位落水的孟二娘啊,也不是什么无辜清白的人,您是没瞧着啊,她落水之前曾与其他姐妹争执地,她落水之时,奴婢看得真真的,千三娘未必能撞得她落水,是她自己想要落水。”金玄把这暗里的事儿挑明了说与千惜,可不是怕着千惜看错了人。这些年呐,因着千惜的纵容,她那奴婢的自称,也只是时不时说上个一两回,严婆说了她几回,偏得千惜纵着,且在外头金玄可是从来没有坏过事儿,是以啊,千惜也并不强制让她改口。
  “那你们金家的姑娘呢?”千惜带着几分笑意地问,金玄摇头晃脑地道:“娘娘还用问吗?金家的姑娘必然是好的,只是,娘娘,她们并不适合和亲。”
  “怎么说?”千惜细问起金玄,金玄道:“金家的姑娘,自小娇惯,就像是养在家里的花儿,若是突然放到野外去,只会死得更快。”
  这样的比喻,还真是贴切呢,金玄拿眼看了千惜几回,欲言又止,千惜道:“想问什么便说。”
  金玄斟酌了半响道:“娘娘觉得千三娘如何?”
  “你也觉得她不错?”千惜只道千三娘不错,却依然没有定论合适,不过能得千惜道一声不错,这位千三娘也算是难得了,要知道,千惜可是极少赞人的。
  “奴婢是觉得,她与娘娘很是相像呢。”金玄发身内心地说,琥珀在一旁附和道:“奴婢也这么觉得,千三娘给奴婢的感觉像是长得风中的松柏,怎么吹都屹立不倒。”
  “而且娘娘定是还没来得及打探千三娘的消息,我倒是有一些能告诉娘娘的。据说这千三娘啊,其父只是家中旁支,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仗着千家的势,日子过得倒是不错。她原是家中长女,在她下头还有三个妹妹,父母都盼着能生个儿子,偏偏连着生了四个丫头,后来她那父亲便去寻了人算命,算命先生道他与三娘的母亲注定命中无子,若是想生儿子的,只能另娶一妻。如此可笑之谈,偏的三娘的父亲却听了,非要休了三娘的母亲,三娘的母亲也是个气性大的,一听被休的理由竟是无子,当即弃了三娘姐妹几个离了千家,另嫁他人。”
  “这千家的名声在外,三娘的父亲要另娶亦非难事儿,只三个月便迎进了新妇,彼时三娘才不过八岁,家中最小的妹妹也才两岁。新进门的新妇可不是什么好人,三娘家中亦非大富大贵,偏的那妇人争气,进门两个月就怀上了,拿着鸡毛当令箭,一应吃的用的,俱闹着要最好的,什么山珍海味,贵的,那就要哪些……”

  ☆、第一百九十八章远行

  
  金玄并不是那等多话的人,但对于此事儿却是知之甚详。“不单这吃喝讲究,那妇人尤其的不喜三娘姐妹,整日里非打即骂,极是不客气儿。因着三娘的父亲偏袒于那妇人,一心以为妇人定给他生个儿子,故而哪怕三娘姐妹几个终日三餐不济,食难裹腹,连那周围的邻居地看不下去了,他却无动于衷。”
  “这事儿啊,当时闹得还不小呢,至于为什么闹得那么大,娘娘你听我说下去哈。那妇人怀胎十月,即将发动,因着补过太过,妇人生产时痛了两天两夜那都没给生下来,三娘父亲可是气死了,赶忙叫人去叫大夫,可那满城的大夫都来了,瞧着妇人的大肚子了都是摇头,补得太过,太过了,这可如何得了,如何得了。把三娘父亲吓得半死,产婆问着保大还是保小呢,三娘父亲想都没想的要小的,可怜那妇人只以为将来能享福,却在生产时赔上了性命。”金玄一阵感慨,千惜摇头道:“为女子便是千般不易。”
  金玄道:“可恨的是三娘的父亲,那妇人拼了性命下来的又是个女孩,三娘的父亲竟然连看都没再看那妇人一眼,只命人裹了尸身埋了,却是连发丧都不曾。为此啊,三娘瞧不过去,这才求到千公的府上,求了千夫人赐了银两,这才为那妇人发丧下葬。”
  千惜点了点头,“逝者已矣,虽昔日曾薄待于她,但死都为大,自当入土为安才是。”
  “可不是,千夫人呐,也是看了三娘这一点,是以便让她们姐妹入住千家,千家子嗣单薄,却是尽知的,千家夫人究竟是真好心还是假好意,但千三娘几个是真在千家里头长大,如今啊,也是在议亲了。”金玄后头的事儿简略而过,因着后头的事儿与千公有关,其他的事儿吧,自不必的多说。
  千惜轻轻一叹,“让人查查她在千家府上都做过什么,还有平日里在京城的交际。”
  “是!”答应的人是琥珀,千惜抬头瞧了外头,眼下似乎只有千三娘更合适些。
  而在千家,千三娘与金氏在一块,金氏咳嗽了一声,千三娘正端着药在给金氏吹凉,金氏问道:“如何?”
  千三娘的动作一顿,抬头道:“夫人,皇后娘娘很是和善,且性情十分豁达。”
  “没错,她是性情和善,性情豁达。你可是想到,这一回她如此大张其鼓的招人入宫,却是为何。”千三娘迟疑了一会儿地道:“娘娘千秋节,理当如此庆贺。”
  金氏看了她一眼,却不追问,微微一笑,“也罢,当真不知,那还是好的。”
  “夫人!”千三娘心惊地欲跪下,金氏却将她扶住,“你不必如此,让你住在千府,我与千公亦非无所求,只你我各取所需,这一点我们一直都清楚。”
  千三娘垂下头,“夫人,我知道的。但有千家用得上我的,我定粉身碎骨,回报千家。”
  “这句话,希望你能一直都记着。”金氏低沉的声音传来。接过千三娘手中的药一饮而尽,挥手让她退了下去。大冷的天,千三娘的后背却渗着冷汗,直到出了金氏的房门这才好些。这千家啊,秘密太多,她若不装着聋子哑子,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目光眺望着皇宫的方向,千三娘却不禁地想那一位从来没有享受过千家的一切,亦不需为千家付出的皇后娘娘,在别人看来她或许不幸,但幸不幸,独自己才知。单就昨日她当众说过的那些话便可得知,她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那样的一个人啊,心胸之宽广,早已足以让人瞻仰。
  “陛下回来了娘娘。”一连几日并不见明卓葳,千惜即道了不许人打探明卓葳的和踪,自是没人敢犯上多问,直至明卓葳往凤鸾台来,这才有人往千惜的面前禀报。
  “噢!”千惜正翻看着琥珀让人查的千三娘的点滴,千家的人呐,果真没有那样的好心,养着千三娘的姐妹,那亦不是无所图。不过是因着他们膝下独千辉一子,偏偏千辉多年无所出,千家嫡支并无可用之人,别无他法,他们只能从旁支中选一些性情良好的,培养好了,以备千家之用。
  明卓葳走进来,千惜已起身相迎,明卓葳问道:“如何?”
  “略有小获,但未确定。”千惜自知明卓葳所谓,立刻答上。明卓葳看到桌上那一叠叠的资料,随手拿过几张看了看,抬眼看了千惜问道:“千三娘?”
  “妾身眼下有几个人选,千三娘只是其中之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千惜虽对千三娘略有好感,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若不然此女若是不愿和亲,岂不是让她无路可退。
  “千家竟有人能入你之眼?”明卓葳是相信千惜品性,故而看到千家人的名字时,只是略感诧异,却没有因此则否定了千惜选出来的人。
  “陛下说得妾身似是眼光极高!”千惜嗔了明卓葳一句,明卓葳轻笑了,“难道不是?”
  答得如此的理所当然,真是让千惜十分的无语。明卓葳握住千惜的手,“你的品性我清楚,千家还能有人入你之眼,证明千家总算还能救。”
  千惜很是诧异明卓葳会如此说,明卓葳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低头又看了其他几人的资料,“眼下你心绪未定,不若讨个借口让她们入宫再让你好好观看。”
  “无故召人进宫,妾身只怕坏了陛下的事儿。”千惜道出了心中的担忧,明卓葳拍拍她的手,“不怕,眼下我朝与西岸的盟约已定,只等人选定下。”
  抬眼看了明卓葳,明卓葳道:“我这几日便是带人前去商议盟约的内容。”
  “如此那待要何时安排和亲的出嫁西岸?”千惜问到与她相关的一点,明卓葳看了她一眼,“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明年的二月二龙抬头,便是我们与西岸联姻之日。”
  两个月内,她要定下人选,随后备嫁,学习西岸的文化风俗,明年的二月二万物复苏之际,便是两国联姻之时。道是联姻,那人选又何其的重要,嫁为人妻,却是大肃之人,还须平和大肃与西岸的关系。此人须摆正自己的位置,更要懂得如何面对西岸。
  “可惜我们没有女儿。”明卓葳一叹,若是他和千惜有个女儿,千惜教导出来的孩儿,岂不比那外头选的人要好上许多,再有千惜的豁达通透,何愁与西岸之联姻不妥。
  千惜一顿,却是不便接话了,从内心而言,有谁舍得自己的孩儿远嫁一方,还是那样尴尬的身份,若是两国开战,最先死的便是那人。依着明卓葳的性子,若不是此时大金虎视眈眈,他又怎么会与西岸谈到联姻之事儿。明卓葳性子里的冷漠啊,随着这一句话更是显露无疑。
  “怎么?”明卓葳察觉到千惜的情绪有些变化,回头一问,千惜摇了摇头。或许正是因为明卓葳知道大肃和西岸的关系之微妙,所以他才会要求需得一个心甘情愿的人,至少啊,明卓葳要用这一颗棋子,还能想到这颗棋子本身的想法对于这一盘棋的重要性。幸好,她并没有女儿……如明卓葳说的,若他们当真有一女,只怕明卓葳是不管她愿意或是不愿意的。
  只千惜的生辰一过,康泽便与千惜说起了要往东边戍边的事儿,千惜并不意外,自家的孩儿是个什么模样,哪有比当娘的更清楚的呢。金人猖獗,屡屡犯境,眼下大肃朝最重要的便是对付金人。
  “娘,大哥将来目标再明确不过了,所以我想帮着大哥达成目标,自然也该为之而努力。”若不是千惜的生辰,早些日子康泽便要离京了,他们兄弟几个,最亲近的人莫于千惜,在他们的心里啊,再没有人能取代千惜的位置的。
  “您的身子刚好,不管是大哥的事儿,还是我的事儿,你都少思少想,我们长大了,看我现在的身体也好了,以后啊,我们兄弟给你撑起这片天来。至于父亲……”康泽说到明卓葳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地说好,他这身子一养就是几年,虽不曾参与朝事儿,明卓葳做的事儿,他都看在眼里。
  千惜握住康泽的手,“阿泽,别学你大哥。你父亲纵再有不好,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们。我教过你的,没有谁对谁好是应该的,他只做了他想做的事儿,或许在你看来不能理解,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样的人。”
  不管是康弘或是康泽,若是心中存着对于明卓葳的恨,那对他们来说都太痛苦了,只是康弘做了那一场梦,千惜已是无力去改变他对明卓葳的态度,但康泽不同,康泽一直都是崇拜着明卓葳的,眼下他这一变,只怕明卓葳心里更清楚,那恰恰是对康泽极其不利的。
  “娘!”康泽一唤,握紧了千惜的手,“娘,您担心,我心里有数。父亲和大哥对我是一样的,我永远都会记住,所以为了他们,我想守住东境,让金人不能再犯。如此一来,许多年我怕是回不了京城,见不到娘了。京城的事儿,有大哥在,娘自己也能护得住自己,这样挺好的。”
  康泽从不与她说谎话,但此时康泽的话,千惜却能听出了他语气有些不对,只是康泽已经再次将她按住,“娘,一如你从小就让着我们跟着父亲跑,随着父亲将我们严厉的教导,眼下你还是一如当初的心境,当初我们能随着父亲学本事,如今我们也能凭着我们的本事儿,将事情都处理好。”
  或许是因为明卓葳表现的强大让千惜不由地心生畏惧,她总害怕他们斗不过明卓葳,而明卓葳的手段之狠,一但成了敌人,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千惜紧紧地握住康泽的手,她也知道康泽说得对,可是,有些事情,有她和康弘去做就已经够了,不必再搭上康泽,尤其康泽不同于康弘,一但与明卓葳对立起来,康泽将会承受无尽的痛苦。他是真的当明卓葳是他的父亲,一心一意地敬爱着他,所以当康泽决定要跟明卓葳对立时,首先他要打败的是他自己。
  “以前的时候,我总是不明白大哥为何对父亲那样戒备,父亲待我们,其实并不算不好,他会教我们武功,教我们射箭骑马,可许他的手段会凌厉些,而且会显得无情,可我总觉得他是爱我们的。可是我怀着这样的念头,却亲眼见着他如何一次一次因着权利而放弃我们,他明明有无数的法子可以将敌人一网打尽,却偏偏选择了以你为饵,这是让我最无法忍受的。难道得到权利地位,最根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护着家人,让他们不再受到任何的伤害,父亲的心里,是不是只有权势,根本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康泽的声音轻轻地飘进千惜的耳朵里,千惜惊得要捂住康泽的嘴。
  康泽却挡住了千惜的手,冷冷地一笑,“娘亲害怕我这些话传到父亲的耳中,因为母亲知道,凤鸾台里都是父亲的人,父亲哪怕是对娘亲,也从来都是不信任的。”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让娘置于险地,为什么他却不能试着相信我们,相信娘,难道我们侍伤害他吗?”康泽瞪大了眼睛表现出了他心中的愤怒。
  千惜坚定地与康泽说道:“既然我们不会伤害他,他在我们的身边安排了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康泽一顿,千惜道:“阿泽,做好我们自己,只有经历站生活的磨砺,依然能够这守住自己本心的人,那才是真正厉害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永远不要忘了你自己的初衷,我的阿泽以前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我希望,阿泽以后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为什么要去改变呢,明明康泽从来不是一个善于怨恨的人。

  ☆、第一百九十九章为君

  
  带着千惜这话的一句话,康泽离开京城前往东境,康回也在明卓葳的催促之下离京游历了。四个孩儿,他们每个的性格都不一样,但若是从真心而论,千惜最喜的却是康泽,只因康泽最是豁达,所以,千惜并不希望康泽改变,她也相信,有她那一席话,康泽会反思,在那宽阔无际的草原上,康泽会长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他会记起自己的初心。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离开前的康泽,一直重复地喃语着千惜说的这一句,千惜与明卓葳站在城头上,正朝着他挥手送别,康泽细想,或许千惜一直怀着的都是这样的心境,所以哪怕明卓葳曾舍弃过她那么多次,回回都让她置于险地,可是,千惜依然过得很好。
  怀着怨恨的生活,是对自己的折磨,一个人付出并不只是为了回报,那样的付出,又哪里称得上真正的付出呢。难道他想要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吗?
  康泽摇了摇头,他不愿成了那样的人,那么,一如千惜所说的,他不该因为一时的蒙蔽,而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的人,曾经的他热血快乐,那才是他,他为什么要为了明卓葳做的事儿而改变自己呢。明明那是他所不喜的作为。想通了,康泽便豁然开朗,站在马背上,冲着城墙上的明卓葳与千惜喊道:“父亲,娘,我一定会守住东境,不让金人再扰我们大肃的百姓,一定会的。”
  饶是明卓葳听到康泽这样大声地叫唤,一时也愣住了,却是没想到呢,不过,千惜却是听出了康泽不同于几日的豁然,眉眼尽是笑意,她知道,她的孩儿一定能迈过那道坎儿的。
  送走了康泽,接着是康回,和康泽前往边境不同,康回是去游历,自是不能大张旗鼓相送。随着康回走的,不过是一男一妇夫妻二人,那是明卓葳早便为康回选好的暗卫,也一直都在康回的身边伺候走。康回走得无声无息,而宫里一时少了两个主子,倒是显得安静了许多。
  就是康诺也是一再地追着千惜问,二哥三哥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千惜也不瞒着康诺,“你二哥是去帮我们打坏人了,坏人抢了我们大肃的粮食,又打我们大肃的人,你二哥就是要去帮我们守住那些粮食,保护我们大家。”
  六七岁的康诺回宫后便被明卓葳扔到了书房去,每日自有先生教他读书写字,康诺往日也跟着千惜学了些字,这一开始的倒也轻松得很。千惜说得如此直白,他自然是听得明白的。
  “至于你三哥,他已经学成了,为了巩固学业,这才去游历,书上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读完了,也该去走走看看书上说的是不是对的。”千惜细细地为康诺解释,康诺听得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呢,那二哥跟三哥要多久才会回来啊,我会想他们的。”
  “怕是没有那么快呢。不过阿诺可以快快长大,读好了书,去找他们呐!”千惜诱惑着康诺,康诺却是点头道:“是的,是的,我可以读好了书,快快长大地去找他们。”
  童年的孩子们,单纯的总会听信父母的话,只有他们长大了才会懂得,父母曾经告诉过他们那些或许很简单的事儿,或许穷极一生都可能做不到。
  千惜送走了康泽康回,重心也重新回到和亲人选上。中宫之位,千惜很多时候并不方便让人多注意一个人,更不适合召哪个女子经常进宫。千惜将此事儿交到金虹金玄姐妹手里。因着与西岸的盟约已定,与西岸结盟和亲一事儿亦为不少人知晓。因明卓葳无女,旁人猜想明卓葳是否会从兄弟的子女中选,却不料明卓葳从来没有想过让他兄弟们的女儿代为和亲。
  “陛下膝下无女,却可择侄女册为公主,亦可显出与西岸联姻之诚意。”私底下,明卓葳与重臣商议与西岸合作的细节,便有人提出了此议。
  明卓葳不置可否,环抱着胸看向低下的人,何浩在这短短几年也得以入主内阁,此时听到这话,他能升职如此迅速,自与明卓葳的器重密不可分,是以对于明卓葳的心思,他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端看明卓葳对明家几兄弟的态度,虽将他们各自封王拜候,但至此之外,却不与他们有过多接触,他们不过得了爵位,却并无并点实权。
  由此可见,明卓葳并不信任他们,和亲人选关系两国联盟,极其重要,明卓葳又岂会让他们参与其中。
  “人选是什么身份不重要,只要是出嫁西岸的,都会成为我们大肃的公主,所以,这个人选关系着将来我们与西岸的合作,她将来会怎么做,做什么,才是对我们最重要的。”何浩开口,虽然瞧见明卓葳的眼中流露出的赞称,显然何浩说的正是明卓葳心中的想法。
  倒是白衍开口道:“陛下要的是一个心甘情愿为我们大肃奉献的人,如汉时的王昭君,只有这样的人,才会真正的为我们大肃与西岸的联盟付出心血。”
  “所以这样的人,要聪明通透,有责任心。”康弘在一旁简言总结,明卓葳道:“人选一事儿,皇后已在准备,确定下来了,会让你们知道的。”
  那张口提议的人有些一愣,万没想到明卓葳竟然那么早就准备了,呆呆地看向明卓葳,明卓葳道:“还有其他的想法吗?”
  显然是没打算解释下自己为什么早有安排,康弘却是眯起了眼睛,想到了千惜的生辰那样大张旗鼓,千惜说到是明卓葳的意思时,他亦在想明卓葳为何会如此突然大发善心。千惜却没有解释之意,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明卓葳那是借着千惜的生辰之故,选出和亲之人,偏的却要千惜为此而担上骂名。
  要知道千惜那样宴客,请了京城里所有的官眷,为此而兴师动众,众人只道她个性张扬,又有谁能想到是明卓葳的意思呢,千惜亦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而为。
  越是想着,康弘便越发的觉得不愤不平,明卓葳似也察觉了康弘的情绪,却并未在意,或许在他看来那并不是值得他在意的事儿。
  只是康弘沉着那一张脸出了宫,金虹有些莫名,康弘直往书房里去,并没有逗留。金虹有些好奇地问了康弘的随侍,随侍亦是不知,“王爷只在太极殿议了事儿便回来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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