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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下:商女为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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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见惯夜九歌美色的莫安生,在这一刻也有片刻的怔仲。
她趁势收回眼,继续进攻她的早膳。
早膳后,两人迎着阳光,在园子里散步。
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而不热,十分舒服。
鼻端全是泥土和清草的芳香。
莫安生忍不住伸出双手,眯着眼,对着阳光,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风澈站在一旁瞧着她。
直到她放下手,才轻声问道:“喜欢这里吗?”
莫安生想像先前一样不出声,可他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在问她。
按昨天相处的模式来看,只要他出声询问她,就一定要等到她的答案不可。
莫安生犹豫着该如何答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
“还好。”她道。
“喜欢这里吗?”风澈固执的又问了一句,表明他只接受喜欢和不喜欢两种答案,拒绝模棱两可。
“有一点喜欢。”
有一点?那就好,一点可以变成很多,然后变成全部。
风澈面上的表情轻松下来。
“喜欢就多住些日子。”
莫安生猛地看向他。
可他并不是在问她的意见,只是很平静地告诉她,他的决定而已。
莫安生眉一挑,正想发问,风澈已走到了她前面,留给她优雅如诗的背影。
莫安生心里开始急了。
离与风淳光约定离开的日子不长了,若她们不走,风淳光只怕不会善罢干休。
当然,如果事情顺利进行的话,她根本不惧风淳光,但她不想让陆辰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还有她一天多没回去,莫宅里的人,肯定急死了。
夜九歌派来的暗卫弄丢了她,一定正四处在找她,莫宅里的人,琴心会知道她失踪的消息。
她会不会告诉封岚,莫安生不知道,但她肯定联络了钱陵附近的兄弟们,让他们出动找她。
这样一来,那些人暴露的机会太大,很容易招来危险。
莫安生甚至觉得,也许风澈将她抓来,还有这一种目的在里面,就是揪出钱陵城及其附近的北夜潜伏人员。
莫安生原本以为,如果风澈做了决定,不管他是想用她与九哥或宁王或任何一人交易,她都有能力说服他,如果非要交易,那就选夜九歌。
结果他一句交易话不说,只问她喜不喜欢,然后让她多住些日子。
莫安生后悔不已,早知道她就说不喜欢了,说不定可以谈回正事。
既然风澈不愿意主动谈,那就让她主动提吧。
莫安生站定,看着前面风澈的背影,唤了一声,“秦王殿下!”
风澈听到她的声音,站定转身,“安生,你可以叫我阿澈。”
莫安生没接他的话,“秦王殿下,您将小女抓来,不会就是为了尝尝您的厨艺吧?您的目的是什么,怎样才可以放小女离去?”
“安生,叫我阿澈。”他亦不接她的话,只坚持着自己的。
两人对视,莫安生败下阵来,她清清喉咙,“阿…阿澈,你抓我来,想做什么?怎样才能放我走?”
“我请你来,只想让你在这个地方住上些日子,没别的意思。”风澈听到她的称呼,唇边笑意现出,“至于放你走,等你住些日子之后再说。”
答了跟没回答一样!
莫安生冷下脸,“秦王殿下,你可以爽快点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吗?你抓我来,无非是想同九哥或是同宁王做交易,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选,我可以给你建议。”
她的称呼一变,风澈的脸,亦马上冷下来。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转身就走。
莫安生目瞪口呆,看着他仿佛在生气的的背影,在他快要走到出口处时,不甘心地又唤了一声,“阿澈!”
风澈停下,没有转身,只轻轻道了一句,“安生,我不会拿你去换任何东西!”
他说完,跨过那个入口,向左一拐,身形消失。
莫安生冲上前,入口处突然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挡在那,明显就是不让她出去。
风澈已不见了身影。
她从两人的身形空档中,能看到园子外面精妙的布局,假山流水,小桥喷泉,还有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她所在的园子,果然只是这个大宅子里的一角。
莫安生看了看拦住她的两人的服饰,统一的深蓝色劲装,一看就是护卫。
她灵机一动,莫非这里是秦王府?
她扬着笑脸,露出甜美笑容,“两位大哥,这里是秦王府吗?”
两个护卫像两尊活的雕塑,没人理她。
莫安生讪讪收回笑脸,转身回了房。
她在床上无聊地躺着,不一会外面响起脚步声。
莫安生猜想应该是风澈去而复返,翻个身,没动。
既然他现在不想答她,她再凑上去问,也问不到答案。
说不定又惹火他。
这时竹门吱地一声响了。
她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因为是大白天,莫安生并没有闩门。
风澈从外面走进来。
来的不只他一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模样的人。
他们拦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类似公文类的东西,还有笔筒砚台等物。
莫安生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桌子放在她屋子窗前,那张竹榻的前面。
小厮放好后,头都不敢乱动一下,就弯腰出去了。
她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办公!”
“办公为什么要在我房间?”莫安生冲口而出,后知后觉察觉得到自己这话问得有问题。
这是风澈的宅子,她不过是被他抓来的人质,他想在哪办公,她管得着吗?
莫安生以为自己这样不客气的问话会惹到风澈,哪知他不但不动怒,反而微笑着向她解释:“你屋子里阳光好。”
“你屋子”几个字说得十分自然,好像这屋子真是她的一般。
莫安生暗中翻个白眼,要是这屋子真是本姑娘的,本姑娘会立马让你华丽丽的滚蛋,从哪来滚哪去!
但现在她只是人质,没有权力说不!
莫安生重新躺回床上,面朝里面,懒得看。
“过来帮我磨墨。”风澈淡淡道。
莫安生很想拒绝,可现在她哪有拒绝的权力?
她不甘愿地从床上起来,走向风澈。
“先去打点清水过来。”风澈好似知道莫安生不懂磨墨一般,主动安排,“磨墨必须用清水。”
莫安生照做。
她走出屋外,从放在一旁的木桶里舀了一点水。
那是风澈早上从井里打出来的。
回到屋内,墨条和砚台已经备好,莫安生倒了一点水在里面,想起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磨墨的样子,凭着记忆开始磨墨。
“墨条持正,打圆圈,力道不急不重。”风澈在一旁讲解磨墨的重点。
看着是个简单的活,实则是个技术活。
第一次磨墨的莫安生,明显一时还掌控不好这个技术,时不时就有墨汁飞溅出。
风澈早有先见之明地将公文移到桌子的另一头,并在砚台周围铺上了白纸。
白纸上很快都是黑色的墨汁。
莫安生磨得手臂发软,额上渗出了薄薄的汗。
风澈走到她身边,伸出手。
莫安生见他手伸过来,手中的墨条下意识一放,叭地一声,掉到了桌子上的白纸上。
人也下意识往边上移了两步。
风澈的手握了个空。
他面不改色,从桌上捡起那根墨条,示范给她看如何磨墨。
他一手捋着袖子,纤长的手指握着黑色的墨条,指甲粉红透明,皮肤白皙晶莹,比许多女子的手更好看。
莫安生虽对风澈不怎么感冒,但不可否认的,风澈不仅颜值高,连手都那么好看。
她看着他的手,不知如何,就想起了夜九歌的手。
夜九歌的手同样很漂亮,却是另一种男性的,充满力量的野性美。
肤色略沉,掌心有茧,当他握着她的手,或轻抚她的脸时,总能带给她心底无言的悸动。
莫安生忽然间怀念起来,看着风澈磨墨的神情,恍惚又迷惘。
“安生。”耳边有道声音,似远似近,低低呢喃,莫安生一时反应不过来。
“安生。”那声音又唤了一声,此时音量略拔高,带着叹息似的吟哦。
莫安生下意识应了一声,“嗯?”
她望向声音来源处,看到风澈微眯的眼,回过神来。
风澈她见眼神清明了,将墨条往砚台边一摆,“再试试。”
莫安生再次执起墨条,依着刚才看到的样子,慢慢磨起来。
对经先前,这一次莫安生明显顺了许多。
“好了,我先试试。”
莫安生依言停下。
风澈拾起一旁的毛笔,轻轻一沾墨,在白纸上写下一个风字。
墨磨得刚刚好,不浓不淡。
风澈似乎挺满意的,“安生,你先去休息,等会需要磨墨时,我唤你。”
这是使唤她使唤上瘾了!莫安生心里小声嘀咕,嘴上却没说什么,转身就往床边走去。
一个大男人在她房间处理公务,而她在他对面的床上睡大觉。
这画面怎么想怎么怪异!
莫安生其实不想这样,但不知为何,她觉得如果她提出别的要求,比如出去拔草之类的,风澈定不会同意。
经过昨天和今早,她深深体会到了他无言的霸道。
她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为了表示自己的抗议,莫安生放下了帐子,躺到床上后,整个人侧身向里。
从风澈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她露在外面的几缕黑发,还有隔着半透明帐子,隐约的少女曲线。
他唇角微微勾起,开始低头处理公务。
那面上略带宠溺的神情,久久不散。
莫安生躺着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唤:“安生,安生。”
她迷迷糊糊的,不想应。
然后那声音越来越近。
有双手掀开那帐子,然后朝她伸过来。
莫安生惊醒,慌忙用手一挡,“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清亮的眼睛里,还有戒备以及不知所措。
风澈面上的担忧瞬间散去,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来。
他本来是半弯着腰的姿势,此刻站直身子。
不是很高大的身形,因为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带着刀锋般的尖锐。
那种气势,无形中让莫安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过激了。
但这事能怪她吗?任何女子睡觉的时候,突然一个不是亲人的男子朝她伸出手,都会如此吧。
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而已!
莫安生咬着唇,不出声。
风澈盯着她瞧了一会,后退两步,“出来摘菜!”
他扔下一句,转身大踏步而去。
那背影,好似带着火。
莫安生切了一声,扁扁嘴,下了床。
中午的太阳有点毒。
莫安生从箱笼里找出一块布,包住大半张脸。
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拿得出的,就只有这张脸了。
要是晒黑晒丑了,她不心疼,九哥会心疼的!
她出来后,自动的找来菜篓子和小铲子,开始蹲在地上挖菜。
风澈见到她的装扮,还有蹲在那认真的神情,略怔了一下。
刚刚心里的火,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散了许多。
莫安生虽蹲在那里认真地挖着菜,脑子里却转个不停。
刚刚的事情,再想起来,她还是觉得有点心惊。
她不认为风澈会对她做什么不轨之事,可不知为何,她想起风澈当时的神情,心里就有些害怕。
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
最少她得知道,风澈为什么要抓她来,不是模棱两可的答案,是真正的答案。
——
那边莫安生想着该如何让风澈告诉她绑她的真实原因,进而再想办法劝他放了她。
这边莫宅里,早就乱糟糟一片。
昨天莫安生刚被跟丢后,琴心还不敢告诉莫宅里的人,只寻了个理由出了莫宅,去找了北夜在此地的兄弟,告诉他们莫安生被人抓走的消息。
结果到了快天黑,还没有消息传回来的时候,琴心彻底慌了。
她将此事告诉了正嘀咕着莫安生为何还不回来的封岚。
封岚大惊失色:“你说阿兮早上就不见了?”
“封女侠,对不起,我已经让钱陵所有的兄弟,都出去找了。”琴心十分愧疚,“我以为马上就能找到的!”
封岚狠狠瞪了她一眼,顾不上跟她算账,立马去找了陆辰年。
陆辰年一听,立马道:“我回金都去找皇上帮忙!”
风淳光已经答应了要让他们离开钱陵,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捉走莫安生?
陆辰年突然就想到了风澈。
如今敢明里暗里跟风淳光作对的,只有风澈。
陆辰年撇开哭丧着脸的阿金,独自一人天黑赶回了金都。
顾不得宫门快落锁,强行要进宫。
宫门侍卫不敢阻拦,只得放他进去。
他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面上神情略缓了些。
因为风淳光答应替他将莫安生找出来。
陆辰年出宫后,回了长乐侯府。
——
在莫安生被绑架的这天,夜九歌收到了她派人送来的信息,知道有人派出北夜暗卫要刺杀她,其中一人是玄五。
夜九歌紧紧拽着那张纸条,内心后怕不已。
还好他派了人跟在莫安生身边,还好莫安生选择相信他,直接将此事告诉他,否则山长水远的,她内心一旦起了疙瘩,两人的内心渐行渐远了他也不知道!
后怕过后,夜九歌心里是强烈地愤怒!
146。 第146章 一百四五、要我亲自喂你喝药吗?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置阿安于死地?还有那个令牌,明明是随着玉玺一起交到他手上的。
据保管的太监说,这两样东西一直是放在一起,没有任何人动过。
夜九歌身为皇族人,很清楚北夜暗卫从建立起流传下来的规矩:只有令牌才能让他们听令!而且一旦先前的持令者下了任务,后面接手令牌的人,无权更改先前的命令!
如果按这样来推算,先前下命令的,应该是皇兄才是。
但放冥出事那晚,暗卫已经按他的要求将莫安生抓来了皇宫,不可能同时再下一道命令,要致阿安于死地!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块令牌,在皇兄死后,他接手之前,曾有人动用过!
夜九歌没有直接去质问保管的太监,而是唤来褚先生。
宫里面的太监大多是夜冥在位时留下的,夜九歌暂时信不过,为了能快速稳定朝廷与皇宫,他破例将褚先生召进宫,让他先帮忙管着皇宫的大小事务。
此举曾遭到朝臣的反对。
认为皇宫里始终还有太后太妃还有几位先国君的妃子在,一名外男住在里面,似乎不太妥当。
夜九歌当场道:“爱卿的意思是,朕也应该搬出来才是?”
“臣不敢!”
“不敢?后宫现在住的太后太妃们,都是朕的皇嫂们,民间向来最喜欢说些叔嫂之间的风流趣事,朕觉得爱卿分明是在暗示朕!”
几名大臣慌忙下跪,“臣等不是这个意思!”
夜九歌突然笑了起来,“朕不过同你们开开玩笑,何必这么当真?朕是北夜的王,是这皇宫的主人,要搬出去,也是里面的人搬出去!各位爱卿说说,朕说的对不对?”
皇后琴太妃清太妃,和各位育有皇子公主的妃子们的母族大臣们,纷纷表示反对。
虽然他们放弃了现在的这些后宫女人们,打算再从族中挑选新的合适的少女送进宫,但始终宫里面有人好说话,所以他们是一万个不愿意那些先国君的女人们被送出宫。
原本是反对褚先生进宫的事情,不知为何变成了先国君的女人,是否该迁出宫,还有何时迁出宫的争论。
在两派争论不休的时候,夜九歌突然宣布退朝。
两派人面面相觑,有人突然想起了事情的争端,好像是一个外男到底住在宫里好不好。
可夜九歌已走,再吵已无异议。
一些本来打算明天再议的大臣们,结果不知为何,每次想要提出,总会被别的问题绊住,转了话题。
而后时间一长,这事不了了之。
褚先生就这样住在了皇宫里。
他被夜九歌叫到御书房后,两人在里面商议一阵,他没久多就出来了。
片刻后,夜九歌也从里面出来,慢慢走向自己的寝殿。
御书房离他的寝殿有些距离,夜九歌也不急,一步一步缓缓地朝前走。
在莫安生离开后,他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只有利用每晚从御书房回寝殿路上的时刻,来想念莫安生。
想念她的容颜,她的笑容,她黑亮的眼睛,她的红唇。
夜九歌闭上眼,在心里细细回味着亲吻她红唇时的感觉,牵着她娇嫩的小手的感觉,然后整人个从心里一直热起来。
他带着笑,走得缓慢,双手垂在身侧。
好似莫安生跟在他身旁,而他只要轻轻一伸手,便能牵住她。
突然,有阵窸窣的声音传来。
夜九歌浑身紧绷起来。
这个皇宫并不安全,因此即使是在想着莫安生的时候,他亦未放松过警觉。
“是谁?”夜九歌厉喝出声。
一个颤抖着的身形从暗处跌出来,“国君,奴婢是锦春,奴婢不是有意打扰您的!”
“锦春?”夜九歌微皱眉,他记得她是清太妃身边的宫女。
“没事早些回去侍侯你家主子,让她别到处乱跑!”夜九歌意有所指。
清太妃有意无意地总是寻着机会想与他相见,刚开始的几次,因为整个皇宫刚接手,还有管不严的地方,总是会被她钻到空子。
待褚先生来了后,整个皇宫森严了许多,他也几乎没怎么见过她了!
虽然清太妃仍时不时搬出先皇后的遗物,但对夜九歌来说,母后的遗物重要,莫安生更重要!
清太妃的心思一目了然,手段也越来越不入流,他不想自己不小心着了道,伤了阿安的心。
跪在地上的锦春身子一颤,道了声:“是!谢国君不怪之恩!奴婢告退!”
她嘴里说着告退,双腿却怎么也无力站起来。
夜九歌朝身后一招手,一名小太监走上前,扶起了地上的锦春。
锦春瑟缩了一下,似想避开小太监。
但自己实在无法起身,只得扶着小太监的胳膊站起。
她一站起后,立马退到了一边。
此时夜九歌发现她脸凹陷厉害,身形更是像纸片人一样,跟他印象中判若两人。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锦春,这宫里有人刁难你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锦春的眼泪哗地往下掉,“谢国君关心,过些日子是奴婢爹娘忌日,奴婢因为心里思念,所以一时忍不住,不小心冲撞了国君。”
夜九歌不这随口一问,也没心思理她话语中的真假,手一挥,“回去吧。”
“是,国君。”锦春微微一行礼,低着头转身离去。
那瘦弱的身形,行走的姿势,夜九歌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明天早朝前,让褚先生来见。”
“是,国君。” ——
莫安生同风澈用过午膳后,还是同先前一样,风澈洗碗,然后带着莫安生散步。
两人很少交流。
莫安生想主动交流,却发觉找不到切入点。
风澈跟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温和式的命令,她除了应下以外,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
散完步后,两人走向竹屋。
在风澈打算踏进莫安生房间的时候,莫安生突然出声了,“秦王殿下,小女虽是人质,但孤男寡女的,小女觉得不妥,还请秦王殿下去您自己的房间处理公务。”
风澈脚下停都没有停顿一下,直接就跨进去,走到窗前的长桌旁。
莫安生知道他在等她唤他阿澈,可她就是不想唤!
他进去后,莫安生转身,想走到屋子外面的院子里。
“安生。”风澈淡淡道:“过来磨墨。”
莫安生大声道:“对不起,秦王殿下,小女不是您的丫鬟,如果您想找人磨墨,请找您自个的丫鬟,恕小女不能奉陪!”
“也不知白小姐,今天过得怎么样?”风澈坐下,没有看她,只平静地道了一句。
莫安生冷笑两声,“秦王殿下,您这样用一个女子来要胁我,有意思吗?”
风澈似自言自语,“看来白小姐该减减肥了。”
“是吗?那正好,小女也觉得自己该减肥了!”莫安生双眼冒着火,不肯示弱。
行,你饿着白芊雨,我就陪着她!不,你也得一起陪着!至少在这院子里,我要是饿着肚子不吃饭,你也休想能吃到!
风澈的双眼慢慢抬起,看向莫安生的眼神里,不只冷,还燃着熊熊烈火。
寒冰夹着烈火,直直射向莫安生。
莫安生挺直腰杆,浑身紧绷,后背微凉,却冷冷与他对视。
“你在威胁本王?”他的声音没了先前的温和,温水下的冰块浮上来,带着透心的凉,一字一字,又冷又慢。
“小女不敢!”莫安生语气放软,“小女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秦王殿下,让您将小女抓来,小女在此向您赔礼道歉,希望您能放小女和小女的朋友离开这里。”
“若是本王不同意呢?”风澈慢慢站起身,那份孤傲与他不染烟火的容颜,纤细的身形,格格不入。
莫安生坚定道:“您若不同意,小女自然不能强求!不过秦王殿下,小女必须告诉您,小女会想办法逃离这里,不惜一切!”
她的双眼清亮如宝石,熠熠生辉,她的身形挺得笔直,如一根寒风中的小青竹,无惧风雪。
“是吗?”风澈的唇边忽然露出一抹残酷的笑,缓缓走向她,“你觉得若本王不愿意放你走,你能离开吗?”
莫安生无惧他身上散发出的又冷又硬的气势,抿着唇,用眼神坚定地告诉他,无论多困难,她也会想办法离开。
他继续走向她,面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莫安生突然间有些后怕了。
她原本站在门口,一转身,想跑出竹屋。
门口却突然间闪出一个人,巨卫。
他高大身形往门口一站,手臂一伸,完全挡住了她的去路。
在她楞神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她的胳膊已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莫安生一惊,大力挣扎。
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掰风澈抓着她手臂的手,徒劳无功。
“你干什么?放手!”莫安生忍不住低叫。
风澈不理她,直接将她拖进屋子里,闩上了门。
男人与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更何况风澈只是身形纤瘦。
莫安生想起他先前劈柴时的力量,便知他实际上并不是他看起来那样的斯文。
一进屋,风澈便松开了她,站在门边,将门遮得严严实实,像堵墙。
莫安生却本能直觉更怕了,一得到自由,立马向后跑了两步。
房间的空间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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