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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下:商女为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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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就在夏荷欲放下手时,陈大夫突然出声阻止了她。
夏荷茫然地看向陈大夫。
陈大夫两步上前,抓住夏荷的衣袖,用手指粘了一点那袖口上的粉末,放在唇边轻轻试了试。
“王妃,是砒霜!”陈大夫毫不犹豫地道。
“什么?”刚刚站起来的宁王妃,此刻被气得重新跌回椅子上,“杜欢颜,搞了半天,你这是一出自导自演的好戏?
表面上是想对付安生,实际上是想对付本王妃!是不是?”
宁王妃想起杜侧妃先前的言语,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上前刮她两大耳光子。
杜侧妃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与瘫倒在地的夏荷跌作一团。
此时的她已知辩解无用,心里明白自己明明是想除掉莫安生,却被人一早识破,布好局等着她往里面跳!
而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宁王妃自己!
杜侧妃根本不相信以莫安生一个小丫头,能识破自己的计谋,或买通自己身边的人。
对,买通!杜侧妃看着在她身边瑟瑟发抖的夏荷,怀疑的种子像风一样滋长。
这件事,是她瞒着史嬷嬷和夏荷两人策划的。
趁着今日下午,史嬷嬷被主子紧急召走,她便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和夏荷导演了这出戏。
如今事情败露,一定是夏荷被王妃收买,出卖了她!
杜侧妃气得不行,索性决定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夏荷身上。
她用力推开茫然不知所措的夏荷,指着她大声道:“王妃,都是这个贱婢!
所有事情都是这个贱婢搞出来的,妾身也是被蒙在鼓里啊!求王妃为妾身作主!”
夏荷楞楞道:“侧妃,您说什么?”
她以为此时杜侧妃应该是不顾一切帮自己辩解才是,哪知居然将矛头转向她?
夏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股冷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冷得像在冰窖里一般。
倘若王妃相信了侧妃之言,那她会有什么下场?夏荷根本不敢想像!
反应过来后,夏荷慌忙向宁王妃磕头求饶,“王妃,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此时的夏荷还只是一心为自己开脱,并没有想将整件事是苏侧妃策划的事实供出来。
“就是这个贱婢!王妃,每次王爷来妾身院里的时候,这个贱婢都要扮得妖妖娆娆的,不停地向王爷抛媚眼!”
苏侧妃像突然明白过来似的,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本侧妃明白了,你是想趁本侧妃身体不适,将本侧妃毒死。
然后在王爷过来的时候,下那催情药,与王爷成其好事,趁机取代本侧妃是不是?”
夏荷彻底傻眼了。
要说这王府里,有哪个丫鬟不想着得到宁王爷的青眼,从此飞上枝头当凤凰?
她夏荷确实也有这样的心思,可她从未要害侧妃并取代的心思啊!
宁王妃不屑地哼了一声,此时情绪已基本恢复平常,静静坐在那看着主仆反目的好戏。
当然,本着看好戏心思的又怎会只有她一人?莫安生和厨房一众人,也是幸灾乐祸地看着这对仆。
莫安生自不必说,厨房等人,却是因为之前被杜侧妃和夏荷刁难多了,此时有这等好戏看,不看白不看。
“侧妃,您怎可这么诬陷奴婢?”夏荷不敢置信道:“奴婢对您一心一意,从未有过二心。
无论您吩咐奴婢做什么,奴婢都尽力去做,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奴婢?”
若是没有二心,此次的事情怎会被宁王妃提前知晓?
杜侧妃不管出于想推托责任还是其他的心思,死死咬定这事是夏荷干的,“王妃,妾身错怪安生小姐了。
妾身愿意给她赔不是!至于这个想害本侧妃和王爷的贱婢,妾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不,王妃!”夏荷此时已完全相信,这个她一心当成主子来侍候的人,最关键的时刻,不仅放弃了她,还踩了她一脚。
她大声呼道:“这一切,都是杜侧妃的计谋,是杜侧妃对安生小姐心怀不满,一心想赶她出王府,所以才让……”
啪的一声,夏荷话未说完,脸上已被杜侧妃重重打了一巴掌,“你个贱婢!死到临头了,还想诬陷本侧妃?”
这一巴掌彻底打醒了夏荷对杜侧妃最后一丝的敬意。
夏荷脸也没捂,举起手,同样毫不留情地朝着杜侧挥过去。
啪!比刚刚那声更响亮,更清脆。
杜侧妃娇嫩的面容上,立马出现了鲜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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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六九、破相拒绝指点她抚着脸,一脸的惊愕,瞬间意识到自己被个贱婢当众掌了脸!
杜侧妃本就不是个好性子,反应过来后,立马将夏荷扑倒在地,两只手轮流朝她面上扇去。
边扇边骂:“死贱婢,你敢打本侧妃?本侧妃定要王爷将你全家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夏荷家里早就没了人,这等诅咒哪会放在心上?
反正肯定是死路一条,不如死之前让这杜贱人吃点亏!
你不就是因为长着一张妖媚的脸吗?毁了你的脸,看你以后如何得到王爷的宠爱!
没了王爷的宠爱,在这后院里,跟死了有什么差别?
夏荷想明白后,忍着杜侧妃对她的打骂,趁着她力气松懈时,扬起双手,大力朝她脸上抓去,誓要毁了她那张明艳的脸!
杜侧妃意识不对时,已躲避不及,脸上一阵刺痛,血珠飚出,被硬生生地划了好几道口子。
她顾不得再打骂夏荷,双手捧着脸,大声尖叫。
那声音里的惊恐与无助,充满了整个院子。
“我的脸完了!我的脸完了!”此时的杜侧妃像个疯子似的,只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
看够了好戏的宁王妃,慢悠悠出声道:“李嬷嬷,让人将夏荷送进宗人府!
陈大夫,本王妃管教不力,让您见笑了!请帮杜侧妃看看她的脸。”
宁王妃是压根儿不想让人医杜侧妃的脸,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毁了她当家主母大度的形象。
“是,王妃。”
杜侧妃见到走近的陈大夫,像看到救星似的,眼里露出炙热的光,“陈大夫,快帮我看看脸,只要您能医好,多少银子都可以!”
陈大夫不为所动,尽自己大夫的职责,看了一眼她脸上的伤痕。
“伤口不是很深,细心调养一段日子,很快就好了,杜侧妃无需过于担忧。”
“真的吗?”杜侧妃此时才放下心来,感激涕零,“谢谢陈大夫。”
陈大夫不置可否。
宁王妃心里一阵可惜,眼看着事情已经结事,抬手道:“都散了吧。”
说完带头往门外走去,在经过莫安生身边时,深深看了她一眼。
这件事到现在她心里已经十分清楚,杜欢颜想陷害莫安生,哪知被她洞悉先机,反遭了暗算。
若不是杜欢颜反应快,心够狠,弃车保帅,说不定最后被赶出府的,就是杜欢颜自己了。
这个小丫头,居然有如此心机!宁王妃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若是被王爷知晓了她的心机…
宁王妃不敢再往下想。
所以她当机立断,顺着大家都以为的结果,完结此事:不管是不是夏荷做的,最后都只能是夏荷做的!
莫安生冷冷看了瘫坐在地上,神情恐怖的杜侧妃一眼,心里没有怜悯。
前些日子她发觉夏荷总跟在她身后,心里存了疑,让如玉去打听了一下。
得知杜侧妃身子不适正吃着补药的日子,恰恰是夏荷有意无意开始在府里跟在她身后的日子。
那日出去见到夏荷去抓药,又恰好要了砒霜,让她生了警惕。
骗小胖子去买了催情药,又让个小乞丐买了砒霜,防着万一。
倘若杜侧妃不自己找死,以她莫安生现在尴尬的身份,是绝不会主动向她挑衅的。
只可惜杜侧妃主动找死,那她就送她一程好了。
——
晚上回来的史嬷嬷,知晓了傍晚时分的这一场闹剧后,气得恨不得在杜侧妃那张已经受了伤的脸上,再狠狠多添几道伤口。
这个小蹄子,居然敢背着她,筹谋这样的事情?
史嬷嬷看着杜侧妃闪烁的眼神,怒其不争,冷笑道:
“杜欢颜,你不会忘记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周氏商行的周小姐就要进府来成为二十二姨娘吧。”
杜侧妃哼了一声,一脸不足为惧的神色,
史嬷嬷懒得理她,继续道:“周小姐商户之女出身,身份确实不高,比不过你,若论样貌,也定不及你一半。
但周老爷子是五国商会里的人,宁王爷选择与他联姻,打着的定是想进入五国商会的主意。
所以不管这周小姐样貌如何,出身如何,品性如何,宁王爷是一定会宠她一段时间的。
说不定为了向周老爷子示好,允许她生下一男半女也说不定。
男人最是喜新厌旧,时间一长顾及不到你,又不断有更年轻貌美的女子进来。
很快就会将先前与你的恩爱遗忘,到时候这后院,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
作为一颗废棋,一颗没了用处的棋子,你说主子会怎么办?”
杜侧妃脸色一白:“那欢颜该怎么办?”
“怎么办?”史嬷嬷冷冷道:“先前我就提醒过你,莫安生有才,不要去招惹她!
这几日我查到前段时间思祭酒的事情,背后之人八成是她,这样的人才,宁王爷宁王妃怎会不器重?
若能在这府里将她拉拢过来,何愁不能完成主子的交待?
还有我今天离开,是因为主子那边出了大事,上官急召过去,让我们不惜一切也要想办法解决!
我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莫安生,如果她愿意给点建议,一定能替主子解眼前之忧。”
史嬷嬷越说越气,“如今倒好了,我不过离开了半天,你就搞出这么大摊事,将人得罪死了!”
杜侧妃面上红一阵白一阵,辩解道:“你又没说主子那边出了事要用到莫安生,欢颜怎会知道?”
史嬷嬷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生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掌拍死这个没脑子的女人。
“这段时间,给我待在这院子里,除了去给王妃请安,哪里也不准去!”
话语里隐忍的怒火,杜欢颜自是知道了,她瑟缩一下,“欢颜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史嬷嬷带着糕点来了莫安生的小院子里。
“安生小姐,我家侧妃也是被人蒙蔽,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求安生小姐大人有大量,别同她一般计较。”
莫安生笑道:“既然侧妃是被人蒙蔽,安生怎会计较呢?史嬷嬷您这一求,不知情的,还以为安生小气呢。”
她不冷不淡地刺了一句,史嬷嬷一僵,讪讪赔着笑,“瞧老奴,就是嘴笨,安生小姐何等大方的人,怎会计较呢?”
莫安生含笑不语,静待着史嬷嬷说出接下来的话。
看她不顺眼想置她于死地的是杜欢颜,如今她房里的一个嬷嬷巴巴跑来道歉,她才不信是杜欢颜的意思!
如果不是,这史嬷嬷定是有所求而来,那就有些意思了。
莫安生想起昨日听到的丝绸之事,眼光闪了闪。
这奸细做得,不甚出色啊!不过,或许是丝绸之事,实在是过于紧急,才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这么急着来找她。
莫安生心里抱歉地想,她虽然没有成为宁王府下人的念头,但现在始终在其位,谋其政,也不可能帮着外人来对付宁王府。
看来下次出府,得找那杨老头,要多些什么迷药之类的才行。
毕竟拒绝了魏王爷,就等于得罪了他,他明着不敢将她如何,暗地里可就保不准了。
心里再一次肯定,得尽快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行。
又随意闲聊了几句后,史嬷嬷不再拐弯莫角,笑道:“安生小姐昨日不是出府了吗?恰好昨日老奴也出去了。
听说昨儿个南街那头发生了一件大事,安生小姐可知是什么事?”
“安生去看过,不过人太多,安生个子小,挤不到前头,未能瞧得太清楚。
只听说丝绸什么的,再具体些的,安生也不太清楚。”
史嬷嬷故作神秘道:“老奴听说,魏王府中某位管理丝绸的管事,在向丝绸商下单时,出了错。
总数由原来的十万匹,便成了一百万匹,原本四十万两银子的事,变成了四百万两!”
这宁王爷也够狠的!魏王爷让他多出一百多万两,他就让他多出三倍!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莫安生面上的惊诧神情,一半是真心的,啧啧道:“四百万两银子,不是一座小山那么多?”
“可不是!最少有座小山那么多!”
史嬷嬷夸张附和道,然后压低声音,“四百万两银子啊,啧啧,也不知魏王爷会如何解决?”
莫安生学着她压低声音,“安生猜想,这大明国都是圣上的。
而魏王爷是圣上的二皇子,圣上拨点银子给魏王爷不就解决了?”
这言论,完全就是一无知幼女的童言童语,史嬷嬷面上的笑脸,有些绷不住了。
“安生小姐说的是,有圣上在,不是小事一桩吗?”
“史嬷嬷也是这样想的吗?安生还担心自己说错话了!”莫安生一脸无辜神情,又有着被人认同的欣喜。
这小丫头,连她也想哄骗呢!
史嬷嬷见讨不到主意,强打起笑脸,向莫安生告辞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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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七十、如玉家出事史嬷嬷刚走,针线房的阿莲来了,“安生小姐,如玉让奴婢代她跟您请个假。
半个时辰前,她大哥托人来找她,说她家里突然发生了急事,让她马上回去。
如玉本想等您跟史嬷嬷说完话后跟您说一声的,但来人很着急的样子。
她便来找奴婢,让奴婢转告您,跟您请个假,她家里有急事要先回去,到时候回来再跟您赔罪。”
“可有说发生了什么事?”莫安生皱眉,想起她家里瘫痪的大哥,年幼的侄子,还有那个一心想依赖如玉的大嫂。
“送口信的人没说得太详细,如玉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是她大嫂出了什么事,具体什么事,就不清楚了。”
莫安生客气道:“我知道了,谢谢你跑这一遭,阿莲姐姐。”
“安生小姐太客气了。”阿莲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如玉不在,若有什么活需要干的,尽管吩咐奴婢就好。”
莫安生点点头,再次道了谢,送走了阿莲。
莫安生对如玉的家人不熟悉,但从如玉之前所说的事情中来看,她的大哥大嫂虽然有依赖她的想法,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如今听说出了事,心里也有些担心。
只是眼下也没其他的法子,只能等如玉明天回来,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若在合情合理的范围内,能帮就帮帮她。
第二天快天黑的时候,如玉还没有回来,莫安生心里更担心了。
如玉不是个做事没分寸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倘若不能回来,也应该会托人送个口信来给她才是。
莫安生在小院子里走来走去,眼看天越来越黑,还不见如玉身影,便去了针线房,找阿莲打听如玉家在何处。
隔天一大早,莫安生出了宁王府,打算去西街找小胖子,陪她一起去如玉家里。
许是天气越来越冷的关系,早上的京城街市没有以往的热闹,稀稀落落的行人。
两旁的各式铺子,伙计们正在打扫,一看就是刚刚开门的样子。
莫安生无暇理会这一切,她走得很快,希望快点见到小胖子,快点去如玉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走到某个拐弯处,突然有股力量将她往后大力一拉,一个不稳,两人纷纷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两匹高大的骏马,从莫安生和那人身边一闪而过。
若不是刚刚那人拉了她一把,她这小身板恐怕就要被那马蹄子给踢飞了!
莫安生惊魂之下,定住心神,回头感激道谢:“谢谢…老人家。”
她这一回头,才看清她的救命恩人,一个五十左右,面孔和善的老人。
许是刚刚倒地时伤到了哪,老人整张脸皱在一起,露出痛苦神情。
这老人家骨头硬,摔一跤可大可小,不同她这个小年轻,莫安生慌忙起身,上前将老人扶起来,“老人家,您没事吧?”
老人在她的搀扶下站起身,动动手脚,“没事没事,应该只是擦伤,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老人家,小女送您去医馆!”
“不用不用,看你走得这么急,马蹄声都没听到,想来是有急事,想得入了神。”
老人家婉拒,“老夫的铺子就在那边,走几步就到了。”
莫安生确实有些心急,但这老人家刚刚等于救了她大半条命,如今又受了伤,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置之不理。
“老人家,小女的事虽急,也不急于一时!您受了伤,还是先送您去医馆,让大夫好好瞧瞧,不然小女走得也不安心。”
老人见她一脸的坚持,和蔼笑笑,“小姑娘有良心!成,那就去瞧瞧吧,免得你担心!”
两人边说边向就近的医馆走去,闲谈中,莫安生知道这老人家姓丁,做水果生意,人称丁老板。
刚入医馆,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面露诧异,“丁老板?怎么是您?哪里不舒服?”
“李大夫,早啊!”丁老板笑着打招呼,“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安生这小姑娘不放心,非得陪老夫来瞧一瞧。”
李大夫一听他摔了一跤,面色一正,严肃道:“这小姑娘说得对!
您老如今快五十的人了,又不是什么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摔一跤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一定要及时检查,免得留下后患!”
“知道了,李大夫,老夫这不是来了吗?”丁老板呵呵道:“来,帮老夫好好查查!”
李大夫许是这样的病者见得多了,对丁老板话语中的不以为然也不在意,尽责地帮他把脉,又掀起袖子裤腿检查关节处。
两人应该是老熟人,边检查边聊嗑,“丁老板,您之前那个新品种的水果,如今销量怎么样了?”
一提这事,丁老板的老脸就垮了,“唉,别提了,老夫今年可是亏大了!
这十年来赚下的银子,这次恐怕要亏没了,明年还有没有银子继续租那果园,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您上次送了几个过来,我家里两个孩子挺爱吃的。”李大夫疑惑不解。
“那果子只要是吃过的人,都赞味道好。可问题是品相难看,愿意买来吃的人不多,便宜也没人要!”
丁老板愁眉苦脸,“眼看着就冬天了,那果子还有九成挂在树上,都不敢摘下来,就怕不新鲜。
但再这样下去,到时候熟透了,全都自动掉下来,就变成了免费的肥料。
先前投的银子就全都打了水漂不说,接下来几个月的租,都不知从哪变银子出来支付。
若是找那地下钱庄借银,一天就得一分利,哪还得上?哎,老夫现在,愁得都不知如何是好!”
李大夫不是商人,对这些门道也不懂,但听闻辛苦十多年攒下的银子,一年就亏没了,心里也很是唏嘘。
“好在您孩子们都大了,又都有出息,您老操劳了大半辈子,就趁此收手,回去享享清福吧!”
“只能这样想了。”话虽如此说,可任谁十几年存下的银子,一夕就没了,这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李大夫看丁老板神情一下子低迷了好多,也不好再说什么,专心帮他检查好后,很快就给他抓了两幅药。
“丁老板,您这身子骨确实硬朗,没什么事,喝两剂化瘀的药就成了。”
丁老板打起精神,笑道:“谢谢李大夫。”
一直未出声的莫安生,连忙掏出银子,李大夫看了一眼丁老板,却没有接。
“走吧!”丁老板拉住莫安生,“老夫和李大夫十几年的邻居,平时吃点小药什么的,哪用算什么钱?到时候老夫送点水果过来就成了。”
莫安生闻言便收起钱袋子,也不矫情,向李大夫一行礼,“多谢李大夫!”
丁老板的水果铺离这医馆只隔了两三家,一出医馆门,丁老板道:
“小姑娘,李大夫刚刚都说老夫没事了,这下你可以放心离去了吧?”
莫安生没有直接回答丁老板的话,而是道:“丁老板,小女刚刚听到您说果子滞销,小女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丁老板呵呵笑了两声,道:“小姑娘,老夫知道你好心,可这事啊,已成定局,没法子补救了!
看你刚刚那么急,还是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吧。”
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又瘦又小的莫安生,不过是一十一二岁的小丫头。
虽气度看来不错,但看穿着打扮,也明显不是富贵人家出身,估计能识得几个字,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懂什么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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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七一、卖水果的法子因而丁老板听她说有法子,也只当是她心地好,他伸手拉了她一把,她急于报恩,随口说出的话而已。
莫安生心知自己现在的外表,确实给不了别人信心,当下也不纠结,只道:“丁老板,小女送您回去。”
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有点倔!丁老板暗中一摇头,便由得她了。
水果铺里的伙计,因为生意不好,也没什么精神。
眼角余光见到有人进来,懒洋洋道了一句:“客倌,想选些什么水果?”
“小三子,又偷懒了?”丁老板虽是板着面孔说话,但那语气一听就是调侃多于责备。
伙计小三子见是老板,忙站直身子,嘿嘿两声,“没有的事!老板,小的可勤快了,刚刚还将这水果位置全部互换了!”
丁老板刚刚进门的时候,自然也瞧见了,不过为了不让小三子得意,笑骂了一句,“得,就你最机灵。”
小三子又嘿嘿笑了两声,看一眼在水果档边来回看的莫安生,然后用眼神询问他的老板:这位是?
丁老板两手一摊,露出无奈状,小丫头心地好,他也不好意思打击她。
莫安生将这里面的水果大约看了一遍,然后拿起其中占了大半铺子的一种水果,仔细瞧了瞧。
那水果的样子,确实有些丑,个头不大,外表色泽不光滑,还坑坑洼洼的,有点像现代的野生苹果。
若只看样子,确实难以产生食欲。
莫安生拿出帕子擦了擦,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小三子正想出声阻止,丁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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