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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下:商女为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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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封女侠!”
天才刚亮,夜九歌和阿归,便牵着马,站在了莫宅门外。
莫安生与几人一一告别。
“吕大哥,吕氏商行和莫宅就托付给你了。”莫安生道:“还有我先前每月让你留出来的银子,以后直接交给彭大哥!”
吕小云面露坚定,“公子放心,小的知道了,小的保证您回来的时候,一定能看到更加出色的吕氏商行!”
莫安生转向封岚,“封岚,”她握住她的手,“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话。”
封岚心照不宣地点点头,“阿安,我记得,你放心去,平安回来!”
吕小花则忍着眼泪和莫安生拥抱告别,两人相拥的瞬间,莫安生在她耳边悄悄道:“小花,我保证将天和完好无整地带回来,你就安心等着做最美的新娘子。”
“公子!”吕小花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含着泪嗔怪地瞪了一眼莫安生。
莫安生得意大笑两声,潇洒挥手,“再见!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表面装得洒脱,内心却唏嘘不已,近半年的相处,大家早就相处得如亲人一般,突然间就与亲人分别,心里怎会不感伤?
夜九歌似乎体会到了她的心情,难得出了城门后,都一直没有出声,同阿归两人牵着马,默默跟在她身后。
阿归急得不得了,本就时间紧迫,还这般慢悠悠的,要到何时才能回到北夜?
他拼命朝夜九歌使眼色,只可惜,夜九歌的眼里,根本看不到自家小厮半毫。
眼前娇小的身影,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
那背影,几分悲凉,几分决绝,几分坚毅!明明瘦小得不堪一击,却又坚韧到,似乎能承担这世上所有的重量!
夜九歌此时的心,柔软得不可思议。
莫安生走了一段路后,收拾好心情,一转身。
身后男子眼里的温柔似要溢出,如水又如水草般,将她紧紧包围住、缠绕住,她怔住了。
他却轻轻一笑,似乎浑然不觉,“阿安,时候不早了,咱们得快点赶路!”
莫安生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夜九歌长腿一伸跨上马,仪态优美,看得莫安生眼红不已。
他朝她伸出手,声音里带着奇异的魅惑,“来…”
当她略带冰凉的小手,放入他的掌心时,带来不可思议的悸动。
紧接着,她被带上了马,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似铁臂。
莫安生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夜九歌并不是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在大明,他很快就松开了她,没有任何感觉,第二次,在沈宅的屋顶上,她因为看好戏,很快就忽视了他。
但现在,这一路去北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马背上,这样长时间的亲密接触,才开始已让她不舒服。
“坐稳了!”头顶传来男子动听的声音,这般近听着,比平时听来更动听,如有余韵般缭绕缠绵,“驾!”
莫安生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突然间发热。
然后身子猛地向后倒去,撞上结实的胸膛。
她痛得咝了口气,连忙挺直腰杆,不让两人接触得太近。
到了中午用过膳再上路的时候,莫安生支持不住了。
她整个人放松倒在夜九歌怀里,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她也不可能一直挺着腰杆坚持到北夜,既然迟早会如此,还不如早些放弃,免得自己受罪。
拥着她的夜九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愉悦的笑。
赶路实在是件沉闷又无聊的事,莫安生打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
等到她清醒时,天已经黑了。
她睁大眼看着黑漆漆的四周。
这什么情况?
马突然停了下来。
头顶低沉的声音传来,“好了,就在这歇息一晚,明早继续赶路!”
腰一松,莫安生站在了地上,她揉揉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是要露宿的意思吗?
前世加今生两辈子,除了学生时代的露营,就连带着小胖子跑路的时候,她也没试过在荒郊野外露宿!
在她这么发愣的时候,不远处已燃起了篝火。
夜九歌在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阿归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包裹,打开来,里面锅碗筷子精致小巧,却一应俱全。
只见他熟练的将锅放在架子上,装上食物,不一会,便有香气传来。
莫安生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捂住。
一双精致的银筷子递到她面前,“来,吃吧!”
莫安生接过筷子,看着默默离开的阿归:“那阿归吃什么?”
“锅有点小,等会他再煮一锅自己吃!”
“哦。”莫安生哦了一声,见夜九歌开动后,没有矫情,跟着吃了起来,丝毫没有和男子共食一锅食物的意识。
夜九歌略愣之后,笑了。
肚子填饱后,莫安生看着一直忙前忙后却没吃上一口热食的阿归,不好意思道:“我去帮忙!”
夜九歌伸手拉住她,“不用了。”
“这怎么好意思?”莫安生执意。
“阿归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夜九歌道:“要不这样,你去准备晚上就寝的东西。”
他从身后拿出一样包裹,“找个地方铺好!”
莫安生接过一打开,里面是张类似披风的东西,她无语地看一眼夜九歌,这还要准备?
夜九歌的脸已扭向一边,留个动人心魄的侧脸给她。
莫安生心道,那就找个地方铺上吧。
她寻了处靠近大树的地方,细心的将地上砂石清理干净,然后铺上披风,跪在上面用手摸了摸,确保地下没有任何异物,拍拍手,满意站起身。
“好了?”突然靠近耳边的声音,吓得还没站稳的莫安生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
她认命地闭上眼。
“哎哟!”鼻尖撞到硬物,痛得她泪水直飚。
丢死人了!莫安生撑着双手想起身,却发觉手下触感有些不对劲。
为何是热的?
她睁开眼,一抬头,夜九歌绝美的脸出现在眼前,桃花眼里满满的戏谑,“怎么这么不小心?”
莫安生尴尬想起身,腰上却突然多了条手臂,然后一阵眩晕后,她被压在了身下。
隔着披风,仍能感觉地上的坚硬,然而那坚硬比不过身上男子的胸膛。
莫安生双手撑在他胸膛,想隔开两人的距离,徒劳无功。
身上男子的呼吸,有股奇特的好闻味道,她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也能感觉那呼吸吹到脸上时,绒毛的颤动。
莫安生咽咽口水,避开他深邃的眼,“九…九哥,披风铺好了,你歇息。”
“一起吧!”幽幽的语调。
远处的火光映得她半边脸如花般粉嫩,张合的红唇泛着水光,莹润饱满,吐气如兰,幽幽生香。
某人的眼神更暗了。
“一…一起!?”莫安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两声。
她的双眸像被雨水洗过的宝石,静静地躺在一汪清泉里,干净清澈。
而此时,正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他!
夜九歌突生罪恶,他倒向一边,将她拢在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此时虽是夜晚,比起白天的闷热好了不少,可两个人贴得这么近,身后男子像个火球,烤得她非常不舒服。
莫安生不安地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怀抱,“九哥,我另外再找个地方歇息。”
“没有垫在地上的披风了。”
“那我睡地上好了。”
“太脏了,明天还要赶路!”
不是嫌地上脏,是嫌在地上睡过的她脏!莫安生磨磨牙,出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准备露宿的东西?
她背着他翻个白眼,“九哥,您可不可以隔远点,热!”
“嫌弃九哥?”
确实!可真嫌弃也不好当着面直说,毕竟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有求于人啊!
“哪的话?九哥!”莫安生干笑两声,“只是大夏天的,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睡觉,太热了!”
身后的男人沉默片刻,似乎接受了她的理由,坚硬如铁的手臂,终于从她腰上移开。
莫安生顿感一阵轻松,深吸两口气后,又悄悄往外挪了挪,闭上了眼。
白天在马背上睡了大半天,莫安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哪知闭上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清脆的鸟鸣?花草的清香?还是炙热的光线?
莫安生只知道当她缓缓睁开眼时,映入眼中的,是夜九歌魅惑人心的容颜,还有勾人的桃花眼。
那双眸子里的情绪还未散去,有点温柔,有点宠溺,还带着一丝莫名的担忧。
他的脸正对着阳光,初升的太阳,柔和的霞光照在他脸上,紧致的肌肤如玉,看不到一点毛孔。
一大早的,面对如此美色,莫安生大呼吃不消。
她挤出笑脸,正想打招呼,夜九歌已快速起了身,“起了,小懒猪,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小…懒…猪?这称呼亲昵得让人毛骨悚然!
莫安生满头黑线,快速起身,发现阿归早已收拾妥当,留了早膳,只等她吃完就上路。
莫安生脸红地洗漱完,大口吃起早膳。
“慢点,别噎着,反正迟都迟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打趣的声音传来,鼓着脸颊的莫安生狠狠瞪他一眼,心里埋怨道:干嘛不早点叫醒我?
莫安生不知道,她的脸因为洗过之后没有了修饰,嫩得可以掐出水,此时塞满食物后,鼓鼓的,像刚出炉的肉包子,让人忍不住就想捏上一把。
夜九歌忍着手痒的冲动,别开了眼。
接下来的几日,每日重复着同样的行程,白天路过乡镇时补充食物和水,租个客栈房间洗漱一番,晚上在外露宿。
莫安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晚上非得在外露宿。
越往后,路越来越难走,全是弯弯曲曲的小道,而且遇到的乡镇越来越少,越来越落后,最长一天试过三天才碰到一个小镇。
以至于让她甚至一度产生,她是不是要被拐卖到山村做小媳妇的念头!
七月十八的早上,莫安生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不是夜九歌和阿归同她开玩笑,是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因为她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也没等到两人的身影。
莫安生气得想破口大骂,nnd,什么意思?
她狠狠踩了两脚地上的披风,拿起自己的包袱打算走时,一封信从里面掉了出来。
莫安生捡起拆开。
“小懒猪,又睡过头了吧!醒来见不着九哥,有没有伤心害怕?放心,九哥没有抛弃你,九哥可不舍得。
说正事,你沿着来的路,一直朝南走约两个时辰,便能到达东陵城,进了东陵,自己找个客栈歇息一晚。
明天去城西宁氏牙行,找一位宁牙子,就说九爷介绍来的,后面的一切,交给宁牙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问!
最后,九哥披风上的脚印,记得擦干净带在身上,见披风如见人!”
莫安生看一眼披风上的脚印,看来那个妖孽早就预料的,她会拿他的披风出气!
什么见披风如见人,难道这个披风是个什么信物不成?
莫安生撇撇嘴,不甘心的将披风从地上捡起,用力拍拍,将上面的脚印和灰尘拍掉。
然后顶着骄阳,朝东陵走去。
这一走,足足走到太阳快下山了。
不是说约两个时辰吗?她走了三个时辰都不止了!
又骗她?死妖孽!
莫安生在心里将夜九歌狠狠骂了一顿。
快天黑前,她终于顺利地进了城,找了间客栈。
一进房间,莫安生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放,走到床边,往床上一躺,舒服得不想起来。
不过肚子实在太饿,身上实在太难闻,稍作歇息后,莫安生坐起身,走到楼下叫了碗面,让小二等会送水去她房间。
吃完面去到房间,水已经放在那了。
莫安生掬了把水洗脸,脸一碰到热水,才惊觉一阵刺痛。
看来是晒伤了!
莫安生走到梳妆台,发黄的铜镜里,能看到脸上大片不正常的红,有些地方还脱了皮。
她看着镜中人,苦恼地想:不会破相吧?赶路的时候,她已经尽量埋着头,用手遮挡了,结果还是这么惨!
这一想,莫安生忍不住将夜九歌埋怨上了,都带她骑马赶路那么多天了,为何非要在快到东陵的时候,将她抛在野外?
她对着镜中人呲呲牙:这个仇,她先记下了!
身上又脏又臭,莫安生却不敢大肆泡澡,只能简单擦洗一番,换件干净的衣裳,然后上了床。
一觉好眠到天亮。
醒来时,外面已经发了白,莫安生赶紧起身,洗漱下楼用早膳,然后结账退房,带着她的行李和披风,去宁氏牙行找宁牙子。
看到宁牙子的瞬间,莫安生吃了一惊。
她印象中牙行的人,都是像先前买宅子时,碰到的张林二人那种类型,三十左右,五官端正,口齿伶俐,满脸精明。
但宁牙子,是个女人,还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二十出头,容貌秀丽,生得很是大气。
稍加打扮,若说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正房太太也不为过!
她看向莫安生的眼神很犀利,带着审视,片刻后移开眼,对带莫安生来的小厮道:“带她下去。”
“是!”
莫安生牢记夜九歌的交代,保持沉默,对着宁牙子行礼后,随着小厮去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还有八九个十到十四岁不等的少年少女,听到响动齐齐站起身,见是个小厮和一个莫生的少年,失望之余,眼里充满了敌意。
莫安生不明所以,又不好开口问,只能走到角落里的凳子坐下,开始了无聊的等待。
大约一个时辰后,有人推开了房门,“出来吧!”
除了莫安生,所有人面上一喜,整理一下衣衫后,按顺序走出房间。
莫安生跟在了最后面。
带他们出来的人,将几人领到了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五人一排,站了约二十几人,看岁数,同他们差不多般大。
“你们几个,顺着站后面,不许说话!”
不一会,外面传来宁牙子的声音:“曲大管事,这次打算挑几个?”
“最少也得七八个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叹口气,“昨晚有个小厮不小心,将水倒到了王爷身上,王爷一气之下,将屋里几个伺候的都发卖了!
这半年不到,都换了两三波人了,老夫寻思着总是这样也不行,干脆一次买多几个,都调教好,要是这几个王爷不顺眼,就换另外几个服侍,总能有几个顺眼的,好过每次都让老夫匆匆忙忙地跑来找宁姑您要人!”
宁牙子宁姑爽朗笑道:“哈哈,曲大管事,说句您老不高兴的,您家王爷这脾性,我宁姑可喜欢的很!我甚至巴不得这东陵所有人家,都一天换两三波,那样我宁姑睡觉都会笑得合不拢嘴!”
“哎呦,年纪轻轻的就掉到钱眼里就爬不出来了?”曲大管事笑骂一句。
宁姑陪笑两句,没接这话,“曲大管事,到了,按您的要求,都是十到十四岁的,您慢慢挑!”
曲大管事嗯了一声,“这次就要十三四岁左右的,调教时间短,几天就可以上工了。”
“成!”宁姑爽快应道,然而对着院中一吆喝,“十三岁以上的站左边,其余站右边!”
院子里的人迅速分成两堆。
宁姑走到左边这堆,挨个挨个一一细看。
“你,别仗着自己个高,瞎充数,过去!”
“你,还有两个月才十三,过去!”
“你,病都没好,跑出来干什么,快走快走!”
……
一下子,就赶走了五六个不合要求的。
那些被夺走了机会的,纷纷哀求,“宁姑,您就行行好,让我们参加挑选好吗?”
“不行!我宁姑在这个行业里做到东陵最出色,靠的就是严格按东家要求挑选的规矩,绝不弄虚作假,欺瞒东家,赚不义之财!”
宁姑严厉道:“你们若还想通过我找到好东家,就给我乖乖过去,别碍手碍脚!”
曲大管事显然早就知道她的行事风格,含笑背着手站在一旁。
宁姑将剩下的九人重新看了一遍,满意点点头,走到曲大管事身边,“曲大管事,还剩九个,您亲自挑,挑中多少是多少!
不过这些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还有的大老远带着行李来找我宁姑,您老菩萨心肠,能多挑点就多挑点!”
“你这张嘴呀,人也是你,鬼也是你,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夫还能说什么?”
曲大管事不断摇着头,一脸的无奈,然后手一挥,“行了,都要了吧,咱们王府也不怕多这一个半个的!”
被留下的九人,除了莫安生外,个个都面露喜色。
宁姑夸张笑道:“哎哟,宁姑代他们谢谢您老了!”
她提高音量对九人喝道:“还不快点过来谢谢曲大管事?”
九人机灵地走到曲大管事面前,行礼,“见过曲大管事,谢曲大管事。”
曲大管事轻轻嗯了一声,眼光瞟到背着行李的莫安生,“你就是那个外地来的?”
莫安生面色一囧,“是的,曲大管事。”
曲大管事扫了她两眼,转向宁姑,“宁姑,老规矩,能现在就跟老夫走的,老夫就带走,不能的,就劳烦您明日亲自送过去,顺便把账结了。”
“好嘞!”宁姑高声应下,然后手一指,“你,你,你三人,一刻钟内,将东西收拾好了,跟曲大管事走!”
那三人里面自然包括了莫安生,不过她的东西都已经带在身上,便没有离开,老实地待在一旁。
“这个倒是懂规矩!”曲大管事对着宁姑随意道了一句。
莫安生满头黑线。
宁姑笑道:“那宁姑就将他们托付给您了,进了府后,可得好好关照关照!”
“这是自然,进了咱们王府,就是王府里的人,只要行事不出错,老夫自然不会亏待!”
“曲大管事,您待下人是出名的和善,宁姑我最喜欢跟您这样的管事打交道!”
“得得,别再吹捧了,再吹捧,老夫又得花银子带走几人了。”
宁姑一阵爽朗大笑,没有再说话。
很快,剩余的两人出来了。
“你们几个记好了,去到东家,少听少说多干活,不要做出什么丑事,砸我宁姑的金字招牌!否则以后,你们别想在东陵混下去!”
“是,宁姑!” ——
北夜皇宫。
夜九歌一大早就进了宫,那时候北夜国君夜冥,正在早朝。
小太监没有将他领到御书房外,而是将他带到了御花园。
夜九歌心里有些奇怪,面上没有展露出来。
这御花园,算算日子,貌似有两年没有仔细逛过了,正好趁着机会,看看母后最爱的四季兰还在不在。
夜九歌想起先皇后,面上露出追忆。
母后的爱好一向异于常人,不爱娇贵的要精心培育的兰花,反而偏爱花期长、生命力强易栽培的四季兰。
此时已是初秋,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香气清雅的桂花,曼妙多姿的各色菊花,艳丽芬芳的玫瑰,水畔边的木芙蓉,波光花色相映,更显妖娆…
四季兰,在一个小角落里,同样香气四溢。
夜九歌看着看着,就想起了父皇母后还在世时,在御花园里一起赏花饮酒的情景。
“小九,母后的小九,快过来…”恍惚中,眼前的花朵,幻化成一名容貌绝美的宫装女子,温柔含笑,招手示意他过去。
“小九,来父皇这,父皇带你去骑马!”耳边似乎又听到熟悉慈爱的呼唤。
“国君,您怎么能用计?”母后娇嗔埋怨的声音。
那时候,父皇好似放肆地笑了,抱起五岁的他,大力亲了一口后,哈哈笑道:“皇后,你可和朕打过赌,输了要亲朕一口的!”
母后像个含羞的少女,跺跺脚,“国君,小九还在呢!”
“冥儿都快要成亲了,皇后你怎么还是那么害羞?”父皇打趣地问母后。
母后嘴一撅,一甩袖,气呼呼地走了。
父皇连忙将他放下,追了上去,“皇后,等等朕,是朕不对,别生气,别生气。”
追上后,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而去…
幻像消失,夜九歌清醒过来。
“呜,呜”,一个年老的宫人,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跪在地上向他行礼。
“哑嬷嬷,不必客气。”夜九歌伸手扶起她。
这个哑嬷嬷已经快六十了,却不知为何一直呆在宫里,夜九歌每次进宫的时候,总会碰到她。
在这个宫里,从父皇母后相继去世,皇兄登上皇位开始,已经没有宫女太监,愿意同他亲近。
那些曾经亲切唤他九王爷的人,再见到他时,如避瘟疫。
反倒是这个后来才见到的哑嬷嬷,每次见到他,总是恭敬地同他行礼,对着他微笑,成了这宫里唯一温暖的地方。
夜九歌不想害她,每次只是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只是终究,两人之间还是多了几分无形的熟悉和默契。
“呜,呜,”哑嬷嬷行完礼后,对着他慈祥一笑,满脸的皱纹在夜九歌眼中看来,异常温暖。
夜九歌含笑目送她远去。
“九王爷,九王爷,原来您在这啊!”来人是夜冥身边的大太监陈升,他嘿嘿两声笑,“可让奴才一阵好找!”
陈升是从小太监开始,陪夜冥一起长大的,自七年前开始,每次陈升见到他就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夜九歌都快忘记陈升笑的时候,像个弥勒佛的样子了。
他不动声色,“陈公公,找本王有何事?”
陈升笑道:“九王爷,国君在御花园水榭边设宴,是家宴,请您过去一起用膳。”
一同用膳?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夜九歌微笑道:“谢陈公公专程跑这一趟!不知皇兄今日为何突然设家宴?”
“还能为何?”陈升嗔了他一眼,“当然是为了九王爷您的归来啊!国君道好久未曾同您一同用膳,所以特意选了今日九王爷您病愈进宫的日子!国君还特意吩咐御膳房,单独整了几样您最爱的小菜。”
“皇兄有心了!”夜九歌拱手淡淡一笑。
“九王爷,您快些,国君、皇后、琴贵妃、清妃、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大公主二公主,哦,对了,还有三王爷,国君特意从宫中派人将三王爷也接进了宫。
本来国君想将大长公主和二长公主一起请来,不巧她们前天去了灵隐寺,听说是特意为了国君的万寿节去祈福,要后天才回来。”
三皇兄也来了?他也有两年未曾见过他了,不知他现在身子如何了?
“那各位皇叔呢?”夜九歌顺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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