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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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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树一怔,抬起头,本能先摇头,“哪儿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话音落下,意识到萧纬并不是在问胆子的问题,抓抓头发,想到刚才陈永年的沉默,叹了口气,“皇上,您别多想。小人觉得陈尚书像是有什么苦衷。”
  “朕是生病了啊!忘了他又怎么了!朕一直在努力的想,怎么了!”萧纬压抑中爆发,猛地捶树。
  她有理由发火。陈永年的沉默,仿佛一直在无声的告诉她有事情不对劲。可这该死的一直装死的陈永年,半句实话都不吐露出来,恨得萧纬牙痒痒的,真怕控制不了就切开他的胸膛,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藏在他心里。
  “是是是。”李子树心急火燎啊,她同皇后商量好,让黄太医看看有没有解药的解药,可以让一切恢复原状。也不知道皇后那边怎么样了,看皇上这幅着急上火的模样,等不得呢。“皇上,您别急,咱们慢慢想,慢慢想。”
  “皇上!陈永年呢,听说你升了她的官。既然她回来了,我就要嫁给她。”三皇子萧毓秀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推开来阻止的李子树,却又不小心跌了一跤。身后那帮随从,看管他的侍卫,一个个面如土色。先匆匆扶起他,又扑通扑通跪在地上磕头。
  萧纬恶狠狠地瞪了一圈众人,心里倒是明白。看管皇子可不是好差事。毕竟这个皇子也没做什么错事,皇帝的命令又是含含糊糊。皇家姐弟吵架,底下伺候的人,可不想参合进去。意思意思看管着,既没封闭毓秀的消息渠道,也没敢真拦着他出门。
  “不敢当。”
  陈永年低沉的声音在一边响起。萧纬猛地转过身,出乎意料地发现他脸色白的吓人,额上还有细汗。光泽的墨绿眼眸,此时像被覆盖了一层灰土,瞧不出神色。
  “你怎么瞧上去那么疲倦的样子?”萧纬出口便是关心的话。转念一想便觉得别扭,咳了一声,冷冰冰呵斥,“你这幅鬼样子,真是御前失仪。”
  “你说什么呢,皇上。你都看不出来陈永年生病了么?”毓秀飞快扶起陈永年起身,整个人就挂在他臂弯上,“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对待陈永年,就像对待自己手足。哼,真是骗人的。”
  “殿下谨言。”陈永年不留痕迹地抽出手,眼神游离,始终不去看萧纬。
  李子树很想痛哭,因为她突然看到随着三殿下而来的,还有两个眼熟到想忽略,现在完全不应该出现的人。永娘正扶着尹秀靖,快步赶来。李子树捂额哀叹,这是怎么了,中秋都过了,搞什么团圆啊。
  “皇上。”尹秀靖匆匆带着永娘跑到萧纬面前,先行礼,便是告罪,“真是,真是对不住。是我的错,想着陪三殿下说说话,没想到,没想到……”
  “罢了。”萧纬本能觉得眼前五人大聚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皇后,朕今天得到消息,说尹枫遇袭,已经为国捐躯。”
  “什么!”尹秀靖脸色猛地发白,人往后一倒,亏得永娘扶住,踉跄几步。
  萧纬貌似痛心,可眼神滴溜溜直往尹秀靖和永娘脸上转,看尹秀靖神情悲痛,倒不像是故意演戏。转过语调又安慰道:“不过现在只是传言,你放心,朕会慢慢查。说不准只是有人在故意混淆视听。”
  “是是是。”尹秀靖神情恍惚,斜靠在永娘身上,眼眶含泪,强忍着不哭,“多,多谢皇上。尹枫虽然,虽然,但她总是我的娘。还请皇上,看在我一直恪守本分的面上,救救她。”
  “放肆!”萧纬冷哼一声,惊醒自言自语的尹秀靖,“朕已让文礼言去叙州挨家挨户的查,还让陈永年在京畿寻找。本就是存心要救她回来,你倒好,说得像是朕故意为之。”
  “是,是我说错了。”尹秀靖慌慌张张推开永娘,毕恭毕敬地对萧纬行礼。听到萧纬口中说陈永年也在帮忙寻找,忙又转过身对陈永年微微颌首,“有劳陈将军了。”
  “娘娘,是陈尚书。”永娘突然拉拉尹秀靖的袖子,不合时宜的补了一句。
  “陈尚书?哦,是是,有劳陈尚书。”尹秀靖一怔之下,立即明白陈永年顶了他老娘的位子。这么一来,她对老娘能否活着,已经失了一半的信心。
  “皇上,阿姐。”永娘上前,微微行礼,不敢露出太多的笑容。神态熟稔地对萧纬说道,“皇上,那臣就陪皇后娘娘回去,会好好开导她。只是,三殿下他?”
  陈永年站在萧纬身后,仰仗身后大树可以支撑他的身体。背上都覆上凉汗,想是因为药性在不停发作。只是他倒也存了不在乎的心思,更是因为药性发作,让他有种自我惩罚的味道。只是眼前看着永娘同萧纬说话亲密,与他出京前截然不同。那不在乎的心思,蒙上一层又在乎又恨又嫉妒的心绪。
  萧纬无法看到身后陈永年的神情,她一心想着要对陈永年吼上一吼,见永娘自己提出要走,还能带走尹秀靖和毓秀,简直是太识相不过。摆摆手,又冷哼一声:“若是下次,再让三殿下私自出来,皇后和你,都要受连带责罚。”
  永娘非但不怕,反而突然间冒出欣喜的神情:“是是,遵旨。”
  “放开,陈姐姐!你别信这昏君胡言乱语,你失踪后,她就急着左拥右抱,根本就没想过找你。陈姐姐,接我出宫,我陪着你,她就不敢害你了!”毓秀不甘心被拉扯走,大喊大叫,随口将自己脑补的事情喊出口。
  等那些人都消失在眼前,萧纬突然不敢回头了。身后的陈永年会是什么表情,他知道那些从毓秀口里说出的话都是假的吗?不过,说起来,她自己都不记得,她有没有真的寻找过陈永年。萧纬捂住心口,麻麻木木间,突然有股刺疼,一下一下的抽搐,好疼啊,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无碍,臣明白。”身后陈永年低沉的声音,清冷地伴着近十月的凉风,在她耳边绕了过来,“皇上,身不由已。”
作者有话要说:  永年哥哥要黑了!!!!
看到天津事件,整个人都不好了。祈福!!!!!!!大家都要平平安安的!!!!!!

  ☆、第六十六章 十月九日 何必猜来猜去

  
  身不由已,到底是什么情绪逼迫着陈永年将这四个字吐露出来。是真的懂了,还是不在乎了。那句“身不由已”像把利剑刺中萧纬的心脏,卷着血肉抽出来,若无其事地丢在一边。
  在萧纬转过身的时候,见陈永年清清淡淡,隔着一层雾还是隔着一层穿不透的屏障,勾起丝似曾相识的笑容。“你。”萧纬说了一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非常疑惑,她和陈永年是什么关系,她对陈永年的记忆从一开始的全部空白,到现在有些零零星星的片段会出现在脑中。但不管怎么样,她不喜欢毓秀对陈永年的态度,也不喜欢文礼言看陈永年的眼神。但现在,更不喜欢和陈永年疏离的感觉。
  “皇上,何事,宣召?”
  “尹枫……”
  “是。”陈永年躬身打断萧纬的话,似笑非笑地点头,“臣,会办妥。”说完,也没留恋直起身体,“告退。”
  “你。”萧纬挑高眉毛,依旧想不出话来挽留陈永年。只是他惨白的脸色,倒是让她心慌,别真的是生病了,或是受了伤却一直瞒着。“让太医去看看。”
  “多谢,黄太医可否?”
  萧纬无力地摆摆手,一面同意,一面又觉得头疼了起来。李子树看出萧纬的神态不对劲,匆匆扶着她往后宫方向走。陈永年没有立即转身离开,盯着萧纬的背影发了会儿呆,才忍着胸口血腥翻腾,一步步从北门那边出宫。
  这边两人沉默分别,那边永娘扶着尹秀靖亦是沉默。只是永娘送尹秀靖回到凤来殿,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忙前忙后,像尹秀靖身边的掌管常侍一样伺候着。等尹秀靖喝了口温茶,虚软地半依在软榻上,他才欲言又止地站在一边,手里揪着帕子,像是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尹秀靖没有在意永娘的神情,只悠悠看了片刻窗外,叹道:“但愿母亲没事。也不知道,陈永年和文礼言什么时候才会有音讯传来。”抬起头看到满脸通红的永娘,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笑道,“你果然有个好阿姐,你放心,你阿姐的人情,本宫会记在心里。之前咱们的误会,都不用再提了。”
  “皇后,”永娘眼泪滴答就掉了下来,慌慌张张擦了一下,颤颤巍巍说了声,“嫔妾,好,好害怕。”
  “你怕什么,陈永年虽也前番受苦,但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么。”尹秀靖不由想起陈永年被破例提拔成为尚书,心里泛起一股子不安。眼角撩了永娘一下,想着再怎么样,还是要让黄太医快点将药研制出来。他可不愿意,既承陈家人情,还要在宫里对永娘客客气气的。
  “不是,皇后。”永娘终于是压抑地哭了出来,“您不晓得,阿姐她,阿姐她恨我。她对皇上,对皇上有,有别的心思。”
  尹秀靖一怔,回味片刻,才算明白永娘意思。难不成皇帝也好这口么,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皇帝不亲近后宫。不露声色,淡然一笑:“就算是,也要皇上愿意。不管皇上喜欢什么,咱们做臣子后妃的,都要顺着皇上才好。”
  “皇后,之前是永娘不懂事,但也是阿姐的教唆。她说,她说,皇上是喜欢皇后的。只要永娘利用皇上对尹家的忌讳,便能绊倒皇后。到时候,皇上就会喜欢上永娘了。”
  尹秀靖心砰地漏跳一拍。皇上是喜欢他的?转过念便是苦笑,喜欢又能怎么样,他这废人的身体,还能做什么。摆摆手:“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没事就早些回去罢,本宫想清净一会儿。”
  “永娘求娘娘救永娘一命。”永娘非但不走,反而跪在地上,抱住尹秀靖的大腿。左右看了一圈,注意没人在屋里,压低声音说,“永娘知道,尹大人已经死了。”
  “放肆!”
  永娘话音刚落,脸上便会火辣辣的甩了记耳光。他捂着脸,硬是抬起头,继续说道:“永娘亲耳听见的。是阿姐亲手杀了尹大人。”
  “你,你简直,简直!”尹秀靖蹭地站了起来,一脚踢开永娘,恶狠狠地斥责,“你好大的胆子,一面诅咒本宫母亲生死,一面还要诬陷你家长姐。简直,简直,恶毒!”
  “永娘知道皇后不信,但皇后你想,为何永娘要平白无辜来说这种事情。万一尹大人回朝,谎话极易拆穿。”他深深吸了口气,想起已经死掉的雪青的话,“宫外只怕尹大人的力量会被阿姐控制,但尹大人在宫中还布有眼线。皇后若是不信,不如调出那些人去查一查。”
  尹秀靖死死瞪着永娘,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片刻后,像是散了力气跌坐在软榻上。冷冰冰问道:“滑稽,你将这些事情告诉本宫又是为何?”
  “永娘是请皇后救我。”永娘跪行到尹秀靖膝下,“若是皇上受阿姐迷惑,那不管是皇后还是永娘,必定会被阿姐赶出宫去。永娘不想再去佛堂了,难不成皇后愿意去吗。尹大人现在已死,势力必定会消散,到时候,皇后还有什么仰仗。”
  “本宫若是没有尹家,本宫拿什么救你。只怕本宫也自身难保。”
  “尹大人还有亲信啊。”
  永娘虽书读不多,但市井上的事情,同朝堂上的勾当相比,对他而言也差不了多少。他盘算着,只要有其他尹家亲信上位,皇后为那个亲信的后盾,那个亲信又为皇后的耳目。自然比让公子一步一步靠近皇帝要好得多。
  他心思活络,自从莫名其妙地从庙里出来后,又莫名其妙地被封位。永娘开始以为,应是皇帝以为公子死在战场,给他封位是为了代公子照顾他。这么想着,都让他高兴了好久。
  哪里想到,公子又活着回来,可皇帝对公子的态度截然不同,像是两人隔着什么墙。只是公子回来后,皇帝也再也没有正眼看过他。这一切定是因为,公子还活着的缘故。
  要是公子死了,那他的封位会不会再晋?皇帝缅怀公子时,必定会来同他说说话。那到时候,只要没有公子作梗,皇帝怎会同他疏离呢。一来二去,活着的人怎会顶替不了已经死掉的死人。
  这幅打算是他在听到陈永年亲手杀了尹枫之后,仔仔细细盘算了几次的结果。怎么想都是桩易办的好事,只要眼前的尹秀靖愿意替母报仇。
  “陈永年为何无缘无故杀害本宫母亲,你又是从何听到?”尹秀靖毕竟脑子冷静,在急躁之后,便先问出两个关键的问题。
  永娘自然也将这两个问题仔细想过答案。故意说得吞吞吐吐,“永娘,永娘是去给皇上送点心的时候听到的。”他叹了口气,“阿姐委实嚣张,永娘听皇上斥责阿姐,做什么要杀了尹枫。她倒好,说了句尹枫不除,国家不安的话。”
  尹秀靖沉默起来。这话里话外,倒是毫无破绽。只是皇帝既然已经知道,为何还要装作母亲没死的样子呢。
  永娘却接着说了下去,“之后,阿姐便被提拔成为尚书。可皇上,却始终不肯承认尹大人生死。硬是说阿姐的尚书是暂代呢。”
  尹秀靖了然点头。这么说来,皇上是被胁迫的?所以她一直不愿承认母亲的死,只是为了给陈永年独揽大权设置障碍。也是,只要母亲不死,那陈永年做的尚书确实有名无份的。
  “你的意思?”尹秀靖开口又问。
  永娘抹了记眼泪,却像上次进言毒死雪青般,委委屈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能先下手为强,皇后。”
  陈永年不知道在后宫里,他之前的小侍,后来认得弟弟,正在算计他的生死。他出宫后,便寻了黄太医见面。黄太医几番推脱,总算在搬出皇帝名号后,那家伙才到陈府拜访。
  陈永年先请黄太医坐了,上了清茶,便冷冷看着她。直到黄太医额头冒汗,如坐针毡,他才轻笑一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黄宇菁,怎会自甘束缚在皇宫之内?”
  黄太医抹了把汗,眼珠转了一圈,人倒是坐直了,不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哎,陈尚书,你看我老了没用了。就饶了我吧。我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呢,治好了她多少次,都不带犹豫的。”
  “黄太医,听说皇上前阵子中毒,还是你研制出对症的解药。”
  “哎哟,这事情传得太快,还以为都封口了呢。我哪里来的解药啊,就是李常侍给的。我验后无毒,才让皇帝试服。哪想到就是对症的解药呢。”
  李常侍给的解药呢。陈永年深深呼出口气,像是从心底里憋着的郁闷一起吐露出来。又颇为自嘲的暗暗笑了几声,不是说没有找到解药么。那时将无巷的大火,扶月住处被烧得精光,就是为了掩饰找到解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好讨厌两个人都不把话说清楚的赶脚啊。这么一来,又有人要出幺蛾子

  ☆、第六十七章 十月十日 背道而驰

  
  陈永年在和黄太医在三言两语中,大概猜测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大纲没有偏离,但因为几个小细节的问题,让他对整个事件的发展,都往错误的方向奔驰而去。
  首先,皇帝是有解药的,她骗他说没药。其次,皇帝对皇后还有永娘,确实有了肌肤之亲,此时皇帝肚子里已经有了皇后的孩子。不,可能是永娘的,就是上回解毒时发生的事情。最后,皇帝为了保住肚子里孩子,选择忘记他服用解药。
  陈永年一下一下敲着桌沿,心里翻翻腾腾,难怪萧纬得知他的死讯后,便不再见文礼言。原来是为了掩饰已经服了解药吧。孩子?心里忽然抽动一下,他也想要孩子,只属于他和萧纬的孩子。可如今,倒是被后宫其他人给捷足先登了。
  呵,要是后宫无人的话。那他,那他便……这么一想心里便是一疼,身体上的疼痛混合着嫉妒,更是难忍。抬眼看黄太医探究地看他脸色,叹了口气:“本官,有事,相求。”
  黄太医一听陈永年自称本官,松了口气,她的黑历史总算可以不用被陈永年挂在嘴边了。忙应道:“是,下官必定竭尽所能。”
  “中毒,一样。解药。”说着,陈永年向黄太医摊平手。
  黄太医不由烦恼,刚才说那么多陈永年还是没听懂嘛。她哪里来的解药啊:“哎呀,本官真的没有解药啊。不如,不如去问问李常侍?”
  “不用。”陈永年缓缓露出笑容,“解药难寻。寻药,缓解。”
  “这,倒是有。”黄太医露出一如既往提着脑袋来看病的忧愁,“不过,这剂量会越吃越多,治标不治本。主要,主要还是静心。还有,不要见到那个人,省得情绪波动。”
  “明白。”陈永年顿了顿,眼眸闪过冷酷的笑意,“若他人,得知……”
  “是是是,下官明白。绝不会有其他人知道!”黄太医捂住嘴巴,拼命点头。
  这样也好吧,陈永年托住额头,隐藏着情绪。他不愿意忘记同萧纬的过往,但也不能任由药性控制他的情绪波动。现在的他只能用黄太医的解药压制药性侵袭,直到,直到她的身边只有他为止。
  黄太医觉得自个儿简直忙极了,皇帝应该给她颁发劳模奖状。从陈永年府上出来,身后跟着陈永年身边面无表情的侍卫,手搭在剑柄上,摆出随时都会咔嚓她的姿态。走半道上,就看到缮柒探头探脑地候着。她飞快转身,想当做没看到离开,缮柒已经飞快跑了过来。
  “黄太医,皇后让你快些入宫呢。”缮柒急急忙忙说了句,抬眼看到侍卫,轻轻问道,“这位是?”
  “哦,是,是,”黄太医耳边似乎传来寒剑出鞘的声音,露出笑脸,“缮柒常侍,这位是兵部的,跟我回去拿些金创药。”
  “行了,那你快些。皇后急着找你。”
  黄太医摸摸头,真是奇怪了,皇后找她,让陈贵人身边的小侍出来做什么。眼睛瞥了眼侍卫,见她微微点头,忙应道:“是是,还请缮柒常侍回宫复命,就说我立即便去。”
  不敢相瞒,将抑制药性的药单仔仔细细写出来交给亲卫,又细细说了遍忌讳。就匆匆进宫,到了凤来殿就觉得气氛不对。先一步跪下请罪:“皇后,微臣研制的药还没有结果,请皇后恕罪。”
  尹秀靖身边站着的永娘先笑了声:“黄太医,皇后还没说话呢,你这话说得,倒像是皇后在逼你什么的。”
  黄太医又忙忙谢罪。心思一转,这两人怎么又交好了?前阵子还是仇家呢。哎,果然男人心海底针的。
  “黄太医,本宫让你前来,一面确实是想问你关于治疗皇上的药,是否有成效。一面倒是本宫自个儿不舒服,想寻你讨些药吃吃。”
  “容微臣给皇后请脉。”
  “无碍,只是前阵子头疼,忍着不提,现在晚上总是睡不好。黄太医可有安眠良药?”
  “有有,微臣这就给皇后煎药。”
  “本宫不爱吃苦味的,要溶入水中无色无味,本宫才能吃下去。”
  黄太医抬起头,眼珠转了一圈,嘿嘿笑了几声:“是是,微臣明白。只是皇后,这安眠的药,虽是有益睡眠,但服得太多,对身体就有碍了。更何况,无色无味,万一,万一皇后不查多吃了点,那……”
  “放肆!你是在说皇后身边有人打算害皇后么!”永娘恶狠狠斥责,见尹秀靖冷眼,忙换了语气,“黄太医,皇后抱恙,但不愿让皇上操心。更是因为信你医术高明,才会召你入殿商谈。”
  “是是,微臣明白。微臣这就去办。”黄太医心思转过一圈,就是让人睡觉的药,就算想害人,也只是害他睡着而已。何况,宫里的勾当,她可懒得参合。
  黄太医倒是手脚快的很,还未掌灯便将药送了过来。小指甲大小的白色药丸,整整齐齐摆列在木质方盒里,上下共六颗。还是忍不住吩咐几句:“千万不能一起用,不然睡死过去人事不知。”
  尹秀靖接过后,便放在茶几上,呆呆看了半天。难不成真要和永娘联手,将陈永年给害死么。说陈永年害死母亲,毕竟是永娘一方的说辞。只是永娘这人实在可怕,连自己亲生阿姐都会起害她的心思,等此事了解,永娘是绝对不能再在宫里出现。
  这么想起,门口有人轻轻敲门,三轻二重,正是尹家在宫中耳目的暗号。尹秀靖为了等尹家耳目,早就将身边的人遣了干净。此时快步走到门口,也不开门,轻声问:“如何?”
  “一众大人,都已得到尹大人身亡讯息。除了,除了班学大人。”
  班学?母亲的左膀右臂。但为什么偏偏她没有得到消息:“可寻到尸首?”
  “没有。至今只有传言。”
  尹秀靖松了口气,说不准母亲还活着,永娘是骗她的。不,也极有可能是陈永年骗了皇帝。所以皇上不停寻找母亲,怎么都不肯承认母亲已死。母亲应是找了个好地方藏了起来。
  “传话班学,就说本宫如今要仰仗他了。”
  片刻后,门外便再无声息。尹秀靖走回桌前,拿起木匣子,恨恨捏在手里。如今看来,除了陈永年,倒是能替皇上,也能替母亲分忧。至于皇上的解药,不得不再拖段时间,等解决掉了陈永年,再让皇上恢复以前温柔,也能顺理成章将永娘赶出宫去。哼,这陈家姐弟,果然是一家人都是奸诈恶毒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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