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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王爷,饶了我-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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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歌舞声响起,他凑到鱼儿耳边说:“你今天这个孝媳做得不易。”
魏瑜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在旁看戏看得挺有滋味儿。”
“这些人,一半是想奉承你,一半却是本身就不喜欢太后与昭月,你也不要太有负担,顺其自然吧。”李元睿安慰她。
“你怎么就如此心宽?”
“她们这般巴结奉承于你,朕看着挺高兴。”
“……我还是先出去避一避吧,你好生跟你母后和妹妹交流交流,也好让宾客们都知道,你已经跟太后冰释前嫌了。”魏瑜说。
李元睿应了。
于是,她便向太后告罪,说自己要去更衣,便离开了寿宴现场,出去找地方避风头去了。
去了趟茅房,四周看了看慈安宫花园里的景致,一直到雪青在她旁边催促,说是再不回去就该穿帮露陷了,她方才走了回去。
岂料,一进去,就听到李昭月尖锐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胡乱编排本公主?”
整个寿宴大厅一片安静,魏瑜看到,李昭月脸色通红,大概是被气得狠了,浑身都在颤抖着,像是随时要暴起伤人一般。
“昭月。”李元睿皱眉说:“你别激动。陈太妃只是关心你,问问你的近况而已。”
“哼!”李昭月蓦然站起来。“你们一个个捧高踩低的奴才!本公主是嫁到新罗那个‘偏远的小地方’和亲了,是一直没有子嗣,是被新罗王冷落,那又如何?本公主依然是我大禹的八公主!又岂是你们这些奴才能拿来说笑的?”
“八皇姐,你说谁是‘奴才’呢?”却是昭歌冷色道。“是说陈太妃这个长辈是奴才?还是十驸马的母亲是奴才?还是妹妹我是奴才?”
能来给太后贺寿的,都是皇子皇孙、公主们,以及他们的家眷,还有他们家眷的嫡亲父母、兄弟姐妹之类的。


溪山行旅图 第1788章 怎么像是喜脉?

再有就是魏瑜特邀的朝中一、二品重臣的家眷。
李昭月此话,的确很不成体统。
“你个瘸子,有什么资格在这笑话我?”八公主昂首看着昭歌。
“昭月!”看着实在是闹得不成体统了,李元睿加重了语气。“今天是母后的生辰,就少说两句吧。”
李昭月委屈地看了李元睿一眼,突然之间,身体一晃,竟一头栽了下去。
“昭月!”太后大惊失色,急忙起身去扶。
岂料,太后的翟服比皇后的更沉重繁琐,她这起身太急,身边的妈妈也来不及去扶她,竟不小心踩到了裙裾,一下子扑倒在地。
“啪!”地一声,摔了个结实,掉了满地的珠翠。
“太后娘娘!”
“母后!”
“八公主这是怎么了?皇后娘娘你快来看!”
整个宴会厅一片混乱。
李元睿去扶摔倒的太后,魏瑜则赶紧来到李昭月身边,只见她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即便浓妆之下,也能看出脸上毫无血色。
她先翻看了她的眼睛,然后给她把脉。
这一把脉,她心里“咯噔”一声响。
怎么……像是喜脉?
她的身体很虚,脉搏浮浅无力,但是……真的很像是喜脉。
“太后娘娘,她没有大碍。只是身体太虚。”魏瑜转头对已经起身,好不容易将仪容整理好的太后说。
太后微微放了心,叫道:“来人,快,快将公主抬到寝殿里去。”
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妈妈,将八公主抱走了。
太后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魏瑜以为她不放心昭月,刚想跟她说,今儿是她的寿辰,让她留下,自己回去看李昭月。
岂料,太后不是不放心八公主,而是走到了陈太妃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啪!”地一声。声音很是响亮!
大家都愣了,魏瑜也愣了。
陈太妃被打了一巴掌,十五公主和驸马谭桓立刻走过来,护在她面前。
“母后,我母妃不过是问了八皇姐一句‘有几个孩子了’。她成日里吃斋念佛不问世事,根本就不知道八皇姐至今未能生下孩子,你们何苦如此敏感,动这般大怒?”说话的是十五公主李昭惠。
小小年纪,但胆识不小。
太后那犀利的眼神看向李昭惠,冷然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只恨先帝去得早,否则,早扒了你们的皮!”
“母后。”李元睿皱眉说。“您先去更衣吧,让鱼儿去看看昭月。”
太后终究还是不敢违逆李元睿的意思,转身从后方离场了。
这寿宴闹得……真心好累。魏瑜想。
看太后走了,魏瑜才敢去安抚了一下陈太妃,说:“十五公主,还有驸马,带着太妃娘娘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别放在心上,母后她……可能最近心火比较旺。”
“哼!心火旺!”李昭惠冷哼一声,扶着她母妃走了。
魏瑜也是这才看出来,这小丫头也是个烈性的。
大抵,以后再也不会踏入这慈安宫一步了。
谭桓一直护着她们母女,从头到尾一个字没说,只临走时瞅了魏瑜一眼,眼神不是很善良。


溪山行旅图 第1789章 那可不是小事

魏瑜被他这一眼看得火起,还怪到她身上了?
无奈这场合,也没办法跟他计较,便任由他去了。
他们一走,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散了,魏瑜万万想不到,好好给太后筹办的一场寿宴,竟然这般不欢而散……
不过李昭月究竟是怎么了?她本来还觉得她的性子沉了不少,怎么又会在太后的寿宴上这般当众闹了起来?
趁着人来人往的乱劲,她拉着昭歌问缘由。
“谁知道她发什么疯?”昭歌一脸嫌恶地说。“不过是甘夫人问,年前皇上遣礼部官员出使新罗,庆贺新罗王舔了王子。年后又先后两次派了人出使新罗,不知都是因为什么喜事?”
“哦……”魏瑜心想,这一知半解的妇人之舌,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后来陈太妃便问了句,不知八公主已经舔了几个孩子?可有带回来?”昭歌继续说。“她就突然发疯了。”
“唉!”魏瑜颇为烦恼地叹了口气。“刚才李昭月说的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看她都瘦成那样了……”
“为什么突然把她给接回来?”昭歌问。“还有,好端端的,为何又突然给太后做什么寿宴?”
“这不是……她老人家主动找皇上和我冰释前嫌,皇上感念她的养育之恩——”
“哼!养育之恩?”昭歌冷笑。“皇兄向来赏罚分明,大约也是被你带累的,越来越心软,不知所谓。”
数落完了,她丢下风中凌乱的魏瑜,也自带着小魏延离开了。
谭桓那般瞅了她一眼,昭歌也对自己发脾气,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啊!
魏瑜摸摸鼻子,觉得有些委屈。
李元睿耳聪目明,听到了昭歌的话,看到昭歌将满肚子的火都冲可怜的鱼儿发,他走过来,安慰她说:“没什么大事,快去看看昭月吧。”
“你陪我一起去!”魏瑜用委屈又撒娇的语气说。
李元睿看宾客都散的差不多了,便答应了。
其实,魏瑜是因为那喜脉之事,才叫他一起去。
那可不是小事。
两人一起去了李昭月的寝殿,她已经醒了来,太后在她旁边坐着,眼眶红红的。
“母后,刚才人多,让鱼儿再给昭月看看吧?”李元睿说。
“不用了。”太后一口回绝。“皇后娘娘为了哀家的寿宴,已经如此劳心劳力,还怎么敢劳烦她给昭月看诊?”
听这语气,也怪上她了。
说不定会以为,那些人对她们母女的轻视,是魏瑜故意打击她们。
鱼儿心里苦。
“来人,宣太医——”
“母后。”魏瑜打断了她。“还是我给看看吧。”
“不用!”太后断然拒绝。
“她……好像是喜脉。”魏瑜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李昭月顿时转头看向她,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太后也不嚷嚷着宣太医了。
“喜脉?”李昭月的声音微微颤抖。
“刚才人多,你的脉搏又极为虚弱,我怕是误诊,让我再看看吧?”魏瑜问李昭月。


溪山行旅图 第1790章 我就要好好活着!

这回她们没有再拒绝,魏瑜坐在李昭月旁边,细细地把了脉,两只手都把了,问道:“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有……”李昭月的脸色更白了些。“好像有挺长时间了,怕是……两三个月了。”
“那就八成是了。”魏瑜说。
李昭月闻言,一下子就崩溃了,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昭月,你别哭了。你有了新罗王的骨肉,朕可以撤兵,不追究他便是。”李元睿说。
“不!皇兄,你要打死他!杀了他!”李昭月却爆发一般喊道。“把那个禽兽不如的怪胎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李元睿闻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倒抽了一口凉气,问:“难道……不是新罗王的?”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肯定不是他的!”都到这般田地了,李昭月也不怕丢丑了。
她若说是新罗王的,李元睿肯定将她送回新罗去,到时候新罗王知道她怀了个孽种,定然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所以,她只能实情相告。
这样,至少她不用再回去,而且,说不定还能为她这两年所受的侮辱报仇!
“昭月,你在新罗,究竟怎么回事?”李元睿问。“那个李夫人,究竟是不是你所害?”
李昭月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时他偏宠李夫人,我的确是对那贱人动了心思的,但是我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就死了。那是有人刻意栽赃给我!他将我关进了冷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栽赃给我的,就是他自己!”
“他为何要那样做?”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那件事,他们新罗人,对女子的贞操看得极重,破贞之人,被视作不祥之人,说是会给他和新罗带来噩运。他恨极了我,存心想让我死,所以,才设了那般的毒计来害我。”李昭月几乎将她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太后闻言,脸色白了又白。
“我知道了真相,便也用了些手段,出了冷宫。并告诉他,大禹皇帝知道他有不臣之心,一直秘密派人在新罗与我联络着,我若死了,他们新罗就要为我陪葬!”
“他终究忌惮大禹,不敢杀我,只是……后来……他便给我吃下那种药,找一些男人来轮番侮辱我……”李昭月的手紧紧地捏成拳头,指甲刺破了手掌,以至于血渐渐浸出。“他想让我自己去死,可是我偏不让他如意!我就要好好活着!我就要好好活着!”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太后实在听不下去了,使劲去掰她的手,看到那一手的血,心肝俱裂地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
“母后。”李昭月反握住太后的手:“你帮我弄掉它!弄掉这个孽种!”
“你别激动,现在你的身子非常虚。”魏瑜在旁皱眉说。“就算要把孩子打了,也得等你养一养身子再说。”
“不是说,你有将调养身子的太医带在身边吗?”李元睿的语气阴沉得像是要杀人。“怎么越养越虚,而且连你怀孕了他也没诊出来?”


溪山行旅图 第1791章 沈太医的关门弟子

太后和李昭月闻言都是一愣。
是啊,都已经两个多月了,他怎么没诊出来?
“来人,传黄太医过来。”太后命令道。
不多时,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高颧骨,短眉毛,看着不甚起眼。
一进来,看到屋里这么多人,脸色一紧,跪下道:“参见太后娘娘,王后。”
“这是皇上和皇后。”太后说。
他顿时更为惶恐,向两人磕头:“微臣黄燮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魏瑜皱眉:“我怎么不记得八公主有你这么个陪嫁太医?”
当初李昭月的大婚,是魏瑜一手操办的。
她本来对太医院比较熟悉,所以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李昭月的陪嫁太医。
“微臣是在新罗入宫侍奉八公主的。”黄太医说。
“新罗?你是新罗人?”
“不,微臣是大禹人,微臣是前太医院沈太医的关门弟子。”黄燮说。
此话一出,太后的心口猛然跳了跳。
“沈太医?”李元睿接过话去。“沈之源?”
“正是。皇上您还记得家师?”黄燮一脸谦卑地问。
“记得。你怎么跑到新罗去了?”李元睿又问。
“臣的母亲是新罗皇室。臣随母亲回新罗小住之时,无意中发现……有人在王后的饮食中下慢性毒,便暗中告诉了她。后来,得往后赏识提拔,便留在了王后身边。”
“皇兄,他说得没错,是他救了我的性命。”李昭月说。“他的医术也是极好的。”
医术好,怎会怀孕两月而不知?李元睿看了魏瑜一眼。
魏瑜便对那黄燮说:“你给八公主看看吧,她刚才晕倒了。”
黄燮说了声:“是!”,起身给李昭月把脉。
把完脉,魏瑜问:“你看她是什么病症?”
黄燮回答:“王后还是老毛病,身子太虚了。”
“除了身子虚,没有别的毛病了?”太后眉头紧皱地问。
“这……因着身子虚,也引发了不少的并发症,但终归是因为身体底子被掏空的缘故。”
“公主的身体,一直是你在照料?”魏瑜问。
“是。”黄燮回答。“已经有一年了,一直是臣在照料王后的身体。”
魏瑜继续问:“公主已经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你可知晓?”
黄燮点头:“臣知道。那也是公主体虚的缘故,气血太弱,导致经血闭而不出。”
“既是沈太医的关门弟子,想必医术也是不错的,你怎么就诊断不出,她已经有身孕了?”魏瑜皱眉问。
黄燮面色一变,看看李昭月,又看看魏瑜,说:“身孕?不可能吧?我看八公主只是经血不调,实在是没把出喜脉啊!”
“果然是个庸医!”李元睿皱眉说:“行了,你下去吧!”
凡是诊断结果跟鱼儿不一样的,便是庸医。反正李元睿是这么想的。
“皇上!”黄燮一膝盖跪下,磕头道:“皇上明鉴,八公主并非怀孕,而是……被强行喂了多次虎狼之药,以至于如此。”
“虎狼之药?”李元睿不解。“什么虎狼之药?”


溪山行旅图 第1792章 两种不能相溶的血

“是……催情媚药。”黄燮说。“那些药,偶尔服用还行,若是经常服用,掏空了公主的身体不说……公主闭经,正是被那些药所害。”
刚刚李昭月也说,她吃过那种药。
难道,当真不是喜脉?
魏瑜皱眉,第三次给李昭月检查了一番。
她觉得,还是喜脉。
而这种脉象,有可能是药物引起的吗?
“鱼儿,怎样?”李元睿问。
“这样吧,八公主,你派人将你的尿液送一点到我的药房去,我可以确定你究竟是怀孕还是药物引起闭经。”魏瑜说。
“好。”李昭月回答。
“我先回去准备一下,你稍后派人送来就是。”魏瑜又说。
李昭月点头。
“先这样吧,等确诊之后再说。”
“多谢你,皇嫂。”李昭月说。
她叫自己皇嫂。
魏瑜听在耳中,着实觉得……五味陈杂,勉强冲她点了点头,她便和李元睿一起回去了。
他们一走,太后转头就问黄燮:“她当真不是怀孕?”
“这个……王后的脉象,的确有些像喜脉,但是臣认为并不是,实乃药物所致。”黄燮坚持说。
“皇后可是有名的神医,她会诊错?”太后审视着他。
“这……这……或许真的是微臣医术不精?反正……微臣是真的觉得,王后不是怀孕。”
太后深呼吸,挥挥手说:“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黄燮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太后便问李昭月:“这个人可靠吗?”
“母后,他救了我的性命,若不是他,就没有我这个人存在了。”
“他母亲既为新罗皇室,他又为何跟你来到禹州?”
“他母亲如今已经不在了。他本就是要回大禹的,而且,他本就想承师业考太医院,所以,我便带了他一起回来。”李昭月说。“母后,你怀疑他什么吗?”
马如烟没回答,转而问:“昭月,你自己觉得,你怀孕了么?”
“我……不知道。”
“可有恶心呕吐的症状?”
“有时候吃了饭,会觉得恶心。”李昭月说。“但是,这不是最近才有的,以前也这样。”
太后想了想,说:“先照魏瑜所说的去做吧!”
“母后,你好像相信魏瑜,不相信黄燮?”李昭月问。
“他负责调理你的身子,你的身子却每况愈下,且……魏瑜的医术高超,让她看看也好。”太后说。
“好吧。”李昭月点头。
如果魏瑜能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寿宴留下的心里阴影面积或许会变小些。
魏瑜在药房里准备了试剂,不多时,慈安宫的宫人就送来了李昭月的尿液。
她用尿液检测的,是怀孕女性的胎盘分泌的一种促激素,准确率一般可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李昭月究竟是否怀孕,用这种方法来验,便可以确诊。
慈安宫。
马如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动不动。
那个黄燮,竟然是沈之源的徒弟。
沈之源……沈之源……
究竟是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那天的情景回放在脑海之中。
那个碗里……两种不能相溶的血……
她看到,沈之源当时的脸色就变得厉害。


溪山行旅图 第1793章 你个流氓……

皇上登基后,沈之源便告老还乡了。
那时候,他不过五十余岁。
大夫都是越老越吃香,沈之源的年纪,在太医院正是步步高升的时候。
他的离开,是避祸?还是不愿意侍奉一个不是先皇血脉的皇帝?
对了,还有魏襄!
魏襄肯定也看到了,只是魏襄却要阴险得多,他看起来面不改色。
如今,魏襄失踪,沈之源的关门弟子出现在她身边……
太后紧紧地捏住了手里的手帕。
良久,她开门出去,吩咐身边的亲信妈妈:“你想办法给马太师捎个口信,让哀家的祖母进宫来看看昭月。”
说着,她靠近那妈妈,低声说:“让祖母想办法带个大夫进来。”
亲信妈妈点点头,出去了。
她不信任魏瑜,更不信任黄燮。
她要自己找个大夫来给她女儿看病。
昭和殿。
魏瑜从药房回去,李元睿就问她:“怎么样?”
“的确是怀孕没错!我现在可以百分百可以肯定。”魏瑜说。
李元睿皱眉:“她的身子那般虚,可有办法补回来?”
“如果我来,是可以的。”魏瑜说。“只是,我猜她们母女宁愿相信那个黄燮,也不会愿意让我给她调养。”
“嗯……朕明日再陪你去一趟慈安宫,如果她们愿意相信你我,便好好给她调养调养身体,把那孩子给拿掉。若她们不相信……你也不必执着。”李元睿看她的眼神充满着怜惜。
魏瑜看到他这般的眼神,沉积了一天的心理阴影顿时烟消云散,她走过去,劈腿坐在他的膝盖上,抱着他的脖子,说:“夫君,有你这般心疼我,就算以前再怎么被她虐待欺负,现在也没什么了!”
李元睿被她的姿势撩拨得很是冲动,伸手扶住她的小屁屁往里一收,鱼儿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憋出一句:“你个流氓……”
“我们进屋去吧,我想要……”李元睿咬着她的耳朵说。
鱼儿正脸红心跳,浑身发软,岂料门外传来了晗乐的喊声:“父皇母后,我抓到一只知了……”
魏瑜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整理仪容,摆出个亲切端庄的笑容来:“来,宝贝,让母后看看……”
李元睿想,这是第多少回打断他的好事了?以后,绝对不再让鱼儿再生孩子了……
……
第二天,两人果然再次去了慈安宫。
将结果说了,母女两人倒也没再跟昨天那般激动。
而且,太后竟主动提出,请魏瑜帮李昭月解决掉肚子里的麻烦。
魏瑜答应了,先是将之前调养身子的药方要来看了看,发现那黄燮还果然有两下子,药方开得很是对路。
只是,就算李昭月在新罗还在服用那些虎狼之药,算上路上的时间,如今离开新罗也有两个月了,如果一直在用这调养的方子,应该不至于虚成这样才是。
于是,她又将药渣子也要来看了看。
药渣子也没问题。
“可是那个黄燮开的药有什么问题?”太后问。
“没问题。”魏瑜奇怪地说。“就是没问题才奇怪。如果她一直在照这个方子调养身体,应该不至于这般虚弱才是。”


溪山行旅图 第1794章 血竭

“以前,黄燮也这样说过。他说,可能是我心情不好的缘故。”李昭月说。
魏瑜也觉得有道理,说:“既然你想努力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那新罗王更好,就要努力地放宽心,切莫再自己折磨自己。”
“好。”李昭月回答。
“我重新给你开一副适合孕妇的药,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煎好了每日送过来,吃上三天看看再说。”
太后略一沉吟,点头说:“好。”
这天下午,马太师夫人,也就是太后娘娘的祖母递进牌子来,说是来看看八公主,顺便送些上好的人参来。
魏瑜批了。
后来,陈妈妈来禀告,说太师夫人应该是带了一个大夫进来。
魏瑜想了想,也罢,让太师府找个大夫来看看也好。
只是,希望那个大夫福大命大,出了宫以后还能好好活着。
陈妈妈还说,太师夫人走了以后,太后下了命令,不准那黄燮再进宫。
可见,民间大夫诊断的结果,怕是与自己的一样,是喜脉。
第二天,她送去的药,李昭月都喝了下去,由此可见一斑。
三天后魏瑜去复诊的时候,她果然就好一些了。魏瑜估计,再调养十来天,就可以堕胎了。
与此同时,李元睿在紧锣密鼓地调查影子疯一案。
宫里的人,无论是不是静香都好说,她跑不了。
他想找到那个宫外的养蜂人。
只要找到人,宫里宫外的,便都一网而尽了。
有经验的办案人,会从已有的线索顺藤摸瓜。
李元睿安排的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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