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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病娇面前反复作死[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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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控的范围内。
  她对俯首恭敬的小厮道:“前面带路吧。”
  小厮应声,“是。”
  一边转身,一边轻呼一口气。
  原本还想着来找表小姐这差事比较轻松呢,谁知道表小姐根本就不是任人揉捏的小绵羊。
  天色渐渐暗下来,落下一地月辉,苏七七跟在小厮和如许身后,灯笼微弱的烛光安静的为苏七七点亮前方的路。
  只希望,事情不要太难解决才好。


第5章 
  正堂。
  楚清和冷着一张脸,眉眼锋利,嘲讽地看着门口,等着小厮带人进来。
  她浓艳的妆容无不在昭示着强势的凌厉,虽然如此,却并没有苏七七的心焦,反而有些悠闲,仿佛胜券在握。
  连奕城皱着眉,似乎是在思索什么,盯着清渠看了许久不说话,直看得清渠瑟瑟发抖。
  他并不觉得苏七七会让人将那个宫女推进湖里,表妹是多善良的人,路边遇到只野猫也愿意将自己的零嘴给它,怎么会去害一个活生生的人!
  曾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是三个人里面最平静的一个人了,虽是因为今天这出闹剧有些烦躁,却也不担心苏七七。
  她还是知道那孩子的本性的,这么多年相处,曾老夫人知道苏七七是多软弱的人,怎么可能去害别人?
  更何况,这不是还有她护着呢。
  等了半刻钟时间,苏七七终于携着一身月辉到了正堂。
  一轮弯月柔柔的挂在天边,沉默的看着堂内的人。
  苏七七翩跹行步到曾老夫人面前,行礼,“七七见过姨母。”
  她披着披风,面容有些白,虽是搽了些胭脂,但并没有让她的精神变得好一些。
  原主本就身体不好,早年还被黑心嬷嬷当着劳工驱使多年,如今更是一到晚间冬日和换季,都好像大病一场,病根根深蒂固。
  曾老夫人虚扶她起身,“好孩子,难为你这时间还因为这些烦心事不得安歇。”
  苏七七低头微笑,眉眼温软,声音清恬,在夜间的清凉中好像一湾柔柔的清潭。
  “不碍事的,怎么说也是府内的事情,七七也是将军府的一份子。”
  楚清和听到立刻冷笑一声,“还道苏妹妹是多守礼的人,这一句两句的就这么不知羞耻,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府表小姐多恨嫁呢。”
  苏七七:“。。。。。。”
  她们的思维就不在同一个面上吧。
  连奕城皱眉开口,语气冷硬,凌厉面容多了几分不耐烦,“七七自小在将军府长大,自然是将军府一份子。”
  他完全没想到堂堂公主,会这么蛮横无理,虽然听说永安公主一向强硬,他接触不深,但总觉得女子最多是如曾老夫人一般,再不然就是苏七七这样柔软。
  何况他向来被教导要让着苏七七,所以面对着女孩子,都多少会柔缓很多。
  楚清和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但还是咬着牙,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她的感知本就敏锐,即便是连奕城的那一点点不耐烦真的很细微,几乎看不到,可是她还是很认真的难过了一会儿,然后以更加坚硬的壳包裹住自己。
  她没有再看连奕城的表情,唯恐自己被他再次伤害。
  连奕城看向苏七七,面色和缓了不少,语气微低,低沉磁性的嗓音出现在苏七七耳边。
  “表妹可否告知,清渠是为何才会出现在沁湖边?”
  声音不高不低,正好是堂内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程度。
  苏七七咬唇,看了一眼面色柔和的连奕城,又看了看一脸冷嘲的楚清和,低头道:“我那时在房中看书时,只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什么,于是让清渠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楚清和听罢,立刻冷笑出声,“外面仆从那么大的呼喊声,到你那里就是只能听到在喊,却听不到在喊什么?没有人去禀告,还要婢女出去看?”
  她说得太轻易果断,其他几个人听起来便觉得不舒服。
  曾老夫人先打断她,慈善的眉眼沉声道:“这是我特意叮嘱的,府内事情,一旦过了酉时,就不要去告诉七七,七七身子不好,不能太操劳。”
  楚清和咬牙,想反驳什么,却被连奕城拉住了。
  她倔强的眉眼美艳动人,因之前的凌厉作风,这时红了的眼眶反而添了些娇怜。
  见惯了她冷言冷语的样子,这个样子带来的反差直让人心惊。
  苏七七看着楚清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真的美人,即使是再狼狈,也还是美。
  甚至更加惊心动魄。
  连奕城盯着楚清和的表情明显的愣了一下。
  想到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何况昨天才刚嫁进来,看着她如今受惊之鸟一般的作态,叹了一口气,“之前一直是这般,表妹小时损了身子,便在暮色落下之后,府内不论发生何事都不会去惊搅。”
  冷厉的线条也多了些缓和,看着楚清和的眼睛,身上的凌厉褪去了大半。
  走了两步到楚清和身边,拉起了她的手,楚清和有些意外,刚想挣扎,却被连奕城握得更紧了。
  感受着手里与楚清和性格完全不同的柔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也软了大半,像是什么东西在细碎的塌陷。
  他接着道:“既然表妹已经解释清楚了,便就此散去吧,让母亲也早些歇息。”
  连奕城的本意是想要宽慰楚清和,但是说出来的话,更是气得楚清和甩开了连奕城牵着她的手。
  原本因为他牵了自己的手而心头泛起的涟漪立刻被冰冻,她脸色白了白,因为难堪所以上齿咬着下唇,咬出一道惨烈的白痕,胸口有些起伏,直直的望向连奕城那双深邃的丹凤眼。
  她嘴角微勾,声音冷得仿佛深层寒冰,转头对着一片空白的黑暗唤道:“秦墨,你来说说,这个狗奴才是如何鬼鬼祟祟在沁湖边,又是怎么把我的婢女推下湖的。”
  秦墨瞬间出现,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露出精致的下巴和涔薄的唇,一双眼睛深如海,一身黑色更显得整个人神秘。
  这个人很危险,身上的杀意和凌砾浓得仿佛能化成实质。
  不是从刀山血海里闯出来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气势的。
  即便是皇家暗卫,也不会杀那么多人。
  连奕城看着秦墨的目光冰冷,面色阴沉如水,紧抿着唇不说话,将目光对上楚清和,沉默的疑问。
  楚清和只是看着苏七七,承受着男人认真阴鹫的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秦墨也不在意连奕城和楚清和直接怎么暗潮汹涌,向楚清和行礼之后,低沉疏冷嗓音缓缓道:“我只看到清渠姑娘从蒹葭苑出来之后就走向沁湖,到了假山时,偷偷摸摸的躲在假山后看着另一个丫鬟叫喊。”
  楚清和得意的嘲讽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秦墨都说了你的丫鬟偷偷摸摸在假山后,看到有人掉下去不想着去叫人来救人,还要躲在假山后看,明显是知道了结果,这时候来验证!”
  她说得掷地有声,似乎有理有据。
  连奕城和曾老夫人神色未变,依旧不觉得是苏七七所做。
  一来,她不是这么恶毒有心机的人。
  二来,她也没有理由去害死楚清和的宫女。
  两个人都没有动,反而衬得楚清和像是一个跳脚的鸭子。
  秦墨隐在面具下的眉头微皱,隐隐觉得楚清和这样太过,死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一心要把苏七七拉下水。
  苏七七也没有理会楚清和的嘲讽,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温恬眉眼看向秦墨,声音多了几分笃定,“你又是如何知道清渠是偷偷摸摸躲在假山后,而不是刚好走到假山?”
  秦墨皱了皱眉,他也觉得楚清和的理由未免牵强,何况这件事情未必卡着苏七七就能盖棺定论。
  他实话实说,“那婢女被公主遣去库房找东西,却长时间未归,所以公主派我去找,去时苏小姐的婢女一直趴在假山后,没有动作,所以我才把她带了过来。”
  苏七七笑了笑,柔和烛光下,面容娇弱似游丝,却还是强忍着心悸的闷痛感,说道:“即是这样,也说明不了什么,何况今日我回到蒹葭苑之后并未再出过蒹葭苑,公主又如何一口咬定我就是那凶手?”
  这身体真是柔弱到极致了,只要一焦急就会有闷痛感,她连心情起伏都不敢稍微大一点。
  苏七七真心觉得,她的身体要是这么虚弱,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时间里,也早晚被逼到心里阴暗。
  更别说忍受了十几年的原主,只是在这次事情之后爆发,之前一直是温软娴静模样。
  楚清和没有看苏七七,反而看向跪在地上颤抖着惶恐的清渠,清渠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腻乎乎黏在脸颊处,狼狈的跪在地上。
  随后回望苏七七,唇角微微勾起,有些冷讽的意味,“你没有出去,你的婢女也没有出去吗?”
  苏七七皱眉想了想,看向楚清和勾起的嘴角,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按捺住心头不太好的预感,轻声细语,“应是没有的吧,今日我并未让她们离开过蒹葭苑。”
  楚清和当即笑了,志得意满如同打了一场胜仗,“这却错了,如今正跪在你旁边这个狗奴才,晌午可是出去了一趟,地点正好是假山呢。”
  苏七七抿唇,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拿帕子遮着嘴角,皱眉看向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的清渠,俨然一副病弱西施模样。
  她轻咳两声,眉梢动了动,却没有立即说话。
  清渠中午出去过?
  她怎么不知道?
  清渠去假山旁干什么?


第6章 
  由不得她多想,楚清和又开口了,“怎么?这就说不出话了?”
  楚清和这态度……真是丝毫没有心机。
  苏七七无奈的笑笑,“公主无非就是要我认下这罪名,七七无辜,清者自清,何须辩解?”
  说完,连着咳嗽了两声,因为起伏,眉眼微弱,脸颊有些泛红,暧昧烛光衬得她嘴角的笑意都是勾人味道。
  楚清和一直盯着苏七七,更受不了苏七七这个态度。
  她自认是个烈性女子,自小受前朝皇后影响极深,一贯受不了女子以弱为美,依附男子而生的菟丝花。
  也因此看不惯苏七七。
  和已婚男子藕断丝连,这个人还是她的丈夫,虽然他们是青梅竹马,可是已经越过了界限,更让她讨厌。
  “呵,苏小姐好算盘,这身体竟然到了这时候就开始这么不好了?”
  嘲讽像是要凝成实质。
  空气中暗涌着什么更加深沉的东西,楚清和微昂着头,俯视着低着头的苏七七,似乎要让她感到羞愧。
  但是并没有,苏七七依旧是平淡如水的模样,甚至身上的气息更柔和了,眼角的红只不过是给她增加了几分更多的证据。
  她是无辜的。
  苏七七笑了笑,笑容有些疲倦,声音也透露着倦怠的意味,抬头反问,“我的身体不好府里人都知道,公主要我如何?”
  楚清和被气笑了,声音高低不一,身体都在微微发颤,“我自然不能如何,我的婢女也没有苏小姐尊贵,只是苏小姐莫要忘记,你身边的狗奴才,本公主还是可以处置的。”
  真要处置了清渠,无疑是打了曾老夫人和苏七七两个人的脸。
  清渠是曾老夫人体恤苏七七,所以才给苏七七的,只因清渠的父亲曾是连老将军行军时军医的孩子,亦耳濡目染学过些医术。
  楚清和说这话,明显不清楚这层关系,但是在场的,除了楚清和自己还有她的婢女,还真就没有不清楚这层关系的。
  正面怼上之后,苏七七反而没了急迫的感觉。
  她在现代是个颓废高中生,父亲是书香世家出来的,母亲是商界知名女强人。
  而她学艺术,再过半年就要直升帝国机械学院去学习机械设计。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样的环境下长成这个样子。
  明显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和父母并不亲近,在学校和同学关系也都还好,只是过得去。
  并不是没看过穿书小说,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次的事情更是一样,她除了刚开始的紧迫感之后,真的没多大感觉了。
  除了觉得和这个公主相处的未来会很有意思,在看到晏隽的时候会感到害怕和恐惧以外,对将军倒是没有很浓烈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将军对原主还是有情意在的,但是他对楚清和也并不是全无感觉,他自小没有接触过多少女性,楚清和更是例外。
  一个能跑到边关去的公主。
  足够他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苏七七看着气愤的楚清和,心思不停飞远,最后继续看向楚清和。
  杏黄色烛光将大厅照亮,楚清和殷红唇瓣呈现出一种决裂的,似乎伤口一样的浓烈,身上的气势被光线柔和,妆容凌厉至此,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
  她略微无奈的笑笑,“公主执意如此,七七只能遵命。”
  她本身是比楚清和大两岁,但是这个身体却比苏七七要小,这样的态度更激怒了楚清和。
  苏七七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顾的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拿着帕子遮在嘴边,声音轻柔,“公主千金之躯,连同身边伺候的宫女也金贵,我的婢女只是贱命一条,给她赔命抵罪是她的荣幸。”
  楚清和红唇欲裂,贝齿轻咬,眼神冰冷,被苏七七气到手指紧紧攥在一起,转头对秦墨冷冷道:“秦墨,把这个狗奴才带下去,找几只饿了几天的狗,把她和那些狗放在一起。”
  秦墨虽是皱了皱眉,却还是俯身行礼,“是。”
  他本就是听命行事,事情本身对错并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谁占尽先机和优势,重要的是,最后清渠到底是死是活。
  楚清和一直看着苏七七,却见她只是目光哀怜的看着清渠,并没有出言要放了清渠。
  苏七七的情绪异常,她并不是没发觉,只觉得她真是虚伪,只肯为清渠辩解,却不肯因为她是自己的人而求情。
  而清渠也有趣,没有哭叫着求饶,正跪在曾老夫人面前,磕头道:“感谢老夫人教诲,清渠惭愧,今日得此下场,是清渠罪有应得。”
  曾老夫人这时才沉声,眉眼锐利,是多年掌权的气势,看着楚清和开口道:“公主如今是执意要和我这个老婆子作对么?”
  楚清和早就知道曾老夫人会护着苏七七,只是没想到会连一个奴才都能骑到她头上,身子气到颤抖,却还是压着怒气道:“儿媳不敢。”
  曾老夫人冷哼一声,没有去看楚清和这副心口不一的样子,“公主如何不敢?清渠是我给七七的,你如今说清渠有问题,便是在说老婆子我有问题。”
  她看向连奕城,要让他出面主事。
  楚清和都不知道有这一茬,愣了一下,无措地看向连奕城。
  连奕城因为她的举动心头软了一半,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再怎么不对,也是因为自己。
  只是清和到底性格太要强,总是要将所有的先机掌握在自己手里。
  今日。。。。。。唉,便罢了。
  他叹了一口气,“母亲,清和本意并非如此,清渠有错,就罚十大板。”
  曾老夫人看向苏七七,苏七七原本还在低头思索今日宫女到底是怎么落水的,察觉到曾老夫人的视线,回望过去。
  曾老夫人看着她这副懵懂的样子,有些忧愁,七七到底太和善,这般任人欺凌,以后不知要吃多少亏。
  她冷声威严道:“罢了,便如此吧。”
  连奕城转身看向一个仆从,声音阴沉威势,“还不快拉下去!”
  “是。”
  两个仆从便拉着清渠离开,背影远去。
  苏七七一抬眸,看到秦墨正在看着她,目光有种说不出来的幽深,不是冷漠的杀意,也不是疑问的探究,就只是看着她,眸里似有海浪汹涌,下一刻就要天昏地暗。
  苏七七低头,不敢再看,只觉得心惊不已。
  曾老夫人看着楚清和嫣红的眼睛,缓缓开口:“永安公主,我将军府人口简单,相处也该安宁些,你同奕城新婚,便闹得如此不愉快,日后将要如何相处?”
  “先皇后早逝,你自小由皇后抚养长大,皇后同你虽是姑侄,但待你也亲厚,若是你执意要如此,老身便是舍去这张老脸,也要进宫去要皇上下旨。”
  楚清和鼻头一酸,几乎就要哭出来。
  她自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样教训,而且还是被连奕城的母亲。
  甚至原因是苏七七。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啊。
  分明她只不过是选择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她也不知道连奕城和苏七七原本关系异常啊,就算最后要纳妾,为什么要在大婚前一天给她那样的难堪?
  楚清和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咬着唇不让自己在苏七七面前脆弱,冷笑一声,转身带着自己的宫女走出大堂。
  淡淡月辉散在幽深夜里,让楚清和的背影看起来极其单薄萧索。
  苏七七轻呼一口气,压下了心底的不舒服,看向曾老夫人,“姨母,今日让你受累,是七七的过。”
  曾老夫人拉着她的手,爱怜的看着她,“七七,这话实在见外,你刚刚不是还说吗?我们是一家人。”
  苏七七羞涩一笑,含眉不语。
  连奕城拱手作揖,“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母亲与表妹便早些歇息吧,我便也回去了。”
  苏七七点头,小声给连奕城说话,“公主若真不愿,七七愿意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只希望表哥同公主长长久久才好。”
  连奕城顿了顿,本想告诉苏七七不必如此,可是看着她眼眸含泪,又想到刚刚离开的楚清和,叹气,“表妹别想这么多,早些回去休息吧,表哥会处理好的。”
  苏七七心里叹了一口气,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最后鸡打蛋飞,真是。
  面上却还是温温笑着,“表哥早些回去休息吧。”
  连奕城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曾老夫人又留了苏七七说了几句话,这才对苏七七道:“七七,让花溪送你,回去早些休息吧。”
  苏七七眉眼含笑,行礼,“是,姨母。”
  ……
  苏七七回到蒹葭苑,夜色已经极深,带出阴沉的凉意。
  她遣退如许,一个人看着镜子里的容颜,下巴线条无辜,柔和如稚子,双唇饱满却有些白,抿起来像是怄气的孩子,一双无邪天真杏眼,谁会想到这个如孩童一般的女子居然是像原书中一样恶毒?
  又想到楚清和美艳的面容,不禁摇头轻笑。
  紧接着瞬间皱起眉头,镜子里那一抹青影,分明是——晏隽。


第7章 
  果然,下一刻她就听到那道在她听来如同地狱一般,却泠泠然似水滴石的声音。
  “苏小姐既然已经看到晏某,不起来迎客么?”
  晏隽站在苏七七身后看着她明明都打算起身,却还是坐着没有起身的苏七七,轻笑了一声,似乎对苏七七这副怂包的模样很不屑。
  苏七七对晏隽的不屑咬牙切齿,却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既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过身,而是继续看着镜子里的那道青影道:“晏公子私自闯入女子闺房,要做那登徒子,七七如何当登徒子作客?”
  “晏公子便是如此做客的吗?”
  质问声虽然很有理有据,奈何说话的人实在心虚,连同声音都有几分瑟瑟的飘。
  晏隽实在看不懂苏七七这副明明很怂,偏要小心翼翼上来戳一下的行为。
  但是这副怂的像是仓鼠的样子,晏隽手指轻捻,并没有让他觉得烦,他笑着摇头,“苏姑娘似乎忘记了,我们是同盟,前天晚上才用了我给你的药,昨晚还是我帮你,你才从公主的暗卫眼下离开,今日便不认人了么?”
  他的声音近乎温和,和他身上的气质基本一致,但还是让苏七七感受到了一阵冷意直窜心底。
  尤其是他的话,说得这么暧昧,活像是被渣男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怨妇。
  苏七七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努力不去想晏隽的身份,只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将军府幕僚对待,温然的眉眼轻柔的弯着,唇角也微微上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昨晚她洒在楚清和银箸上的,不是晏隽给的药。
  之所以选择同一种下药方式,就是为了让晏隽相信自己已经下药了。
  甚至只是为了顺便和晏隽撇清关系。
  自始至终她就没有相信过晏隽,想想原主的下场,她怎么可能再那么愚蠢去做同样的事情。
  和一个最后将自己抽筋拔骨的人合作,苏七七都不敢细想,就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原主为什么要与虎谋皮啊。
  嘤嘤嘤。
  她太难了。
  晏隽笑了笑,清风拂柳般舒爽,声音低沉温雅,姿态随意,甚至更向苏七七靠近了一步,“苏姑娘似乎很想与晏某撇清关系?”
  苏七七下意识前倾身子,整个人已经贴靠在了梳妆台上。
  “。。。。。。”
  是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知道你是个变/态还去靠近,她是脑袋被门夹了吗?
  内心疯狂ooc,面上却还是一样的不动如山,也没有回头,端坐在梳妆台前,如同一年级上课的小学生。
  苏七七觉得,自己上课都没这么一本正经。
  晏隽向前走了几步,待镜子里完全出现他的身影,俊美侧颜在昏暗烛光和铜色镜面下显得朦胧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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