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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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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赏赐,廉肃现在用来下聘,也算是物尽其用。
好在这男人还记得齐蓁的身份,因再嫁之身,齐蓁不想太过张扬,否则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不算什么好事,齐蓁自己还是挺看重名声的,不过寡妇再嫁,说什么难听的都有,她也不会往心里去,否则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将她给淹死。
比起廉肃给齐蓁的聘礼,赵家的聘礼瞧着就有些可怜了,同样是一口箱子,但里头的金银之物不但没将箱子装满,还放了一些绸子,这些绸子虽然也值钱,但却跟廉肃的聘礼比都比不了,明显就透着几分敷衍。
不过想想齐家的身份,只是水牛村的农户罢了,要不是生了两个好女儿,现在还在土里刨食儿,两儿子甭提娶媳妇了,恐怕连饭都吃不饱。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看着廉家送来的东西,齐乐心就大了,再打开赵家的箱子一看,那些绸缎都是以前的货色,还有不少发霉了,这般糊弄,明显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齐乐本想着嫁给大内侍卫,以后必定能过上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日子,哪曾想她现在还没过门儿,夫家竟然如此折辱她,实在欺人太甚。
眼泪好似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齐乐直接冲回自己的房里,用被子蒙住头,呜呜痛哭着,只可惜齐家人一个个早就钻进钱眼儿里了,即使赵家的聘礼跟廉家不能比,但依旧能够他们一家人吃喝不愁好几年了,想到齐乐一个丫头片子能卖出这么好的价钱,齐父齐母美滋滋的,哪有功夫理会齐乐?
齐乐哭了整整一宿,等到第二天赵家来人,她才抹抹泪,上前头见客去了。
赵家来的是赵恒的母亲与妹妹,赵恒的妹妹赵姝今年正值二八年华,生的一副好容貌,虽然比不过齐蓁,但也算得上秀丽了,此刻站在齐家的大屋里,看着油腻腻好像多少年没擦干净过的桌椅,怎么也坐不下去。
房间里头昏暗不透光,还有一股异味儿,赵姝皱了皱眉,心下对齐家的观感更差,她实在想不明白,哥哥也算小有所成,又是大内侍卫,日后说不准还有大造化,为什么非要去一介村妇?让村妇当成官夫人,就不怕赵家被人耻笑吗?
赵姝平日里在京城也有玩得好的千金,现在因为赵恒与齐乐定亲的缘故,一个个都瞧不起赵家,与赵姝疏远了。
这段日子过得不如意,赵姝眉眼处带着一股郁气,看着齐乐满眼通红如同核桃一般红肿,她心里更不痛快,讥讽道:
“怎么?嫁到我们赵家就这么难受,还值得你哭成这幅德行?”
赵姝根本不把齐乐当成嫂子,说话也不算客气。
看着赵姝这幅鼻孔朝天的模样,齐乐气的浑身发抖,偏偏赵母还呆在旁边,齐乐就算再没脑子也不敢得罪自己未来婆婆,只能强挤出笑来,上前搀扶着赵母的手臂,想要拉着人坐下。
只可惜赵母根本不领情,厌恶的扫了齐乐一眼,把她的手甩开,直接道:
“今日之所以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让人教教你规矩,省的成亲那日闹出乱子。”
赵母一边说着,身后就站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嘴角深深的纹路,一双眼闪过精光,头发花白,看起来就是不好相与的角色。
齐乐脸上的笑容僵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赵母,怎么也没想到未来的婆婆竟然会如此不给她面子,在成婚前就送来一个嬷嬷教她规矩,这是什么意思?
两眼蒙上一层水雾,齐乐气的满脸通红,刚想说什么,却被齐母狠狠在胳膊内侧的嫩肉上狠狠拧了一下,齐乐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咬着牙往后退了一步,只见齐母舔着脸走上前,冲着赵母点头哈腰赔着小心,看起来就跟奴才没什么两样。
“亲家母放心,我们乐乐可懂事了,你让嬷嬷教她规矩,在大婚之前肯定学的明明白白的,绝不会给赵家丢人。”
齐母这幅上不得台面的模样,让赵家母女眼中的讽刺更浓,赵母意味深长的看了齐乐一眼,嗤笑道:
“罢了罢了,只要她能好好学规矩,我就没别的想法了,到底是村里出来的,不能要求太多。”
话落,赵母看都不看齐家人半眼,留下了赵嬷嬷便带着女儿离开了,还没走出门就听到赵姝清脆的声音:“我看齐氏根本不愿嫁给哥哥,现在哭成那副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赵家上赶着娶她呢!”
“你跟她计较什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哥哥自己愿意娶,咱们母女就别费心了。”呆在大屋里的齐乐听到赵家母女的话,两手握拳,尖锐的指甲抠破了掌心,流出殷红的鲜血,疼的厉害。
突然,齐母伸手推了齐乐一把,骂道:“你这蹄子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跟赵嬷嬷学规矩?”
齐乐被齐母推得差不点摔在地上,好在她早就习惯了这种事,缓了一会儿点点头,带着赵嬷嬷去了自己房间里。
赵嬷嬷跟在齐乐身后,这老虔婆也是个眼尖的,虽齐乐身材消瘦,骨架子都藏在衣服里,但她却看得一清二楚,瞧着齐乐走路,臀儿轻摆,两腿微微岔开,再加上女人眉眼处带着一股媚劲儿,明显不是处子。
赵嬷嬷一开始还想不明白少爷为什么非要娶齐乐这种女人,现在她看出来了,无非就是少爷被这个毒妇设计,占了齐乐的身子,碍于锦衣卫指挥史的面上,不得不娶,否则以锦衣卫指挥史的能耐,即使少爷是大内侍卫,那人稍微使一些绊子,恐怕少爷日后都不会好过。
赵嬷嬷从小看着赵恒长大,又是他的奶娘,只差把人当成自己儿子养了,现在发现赵恒被一个村妇如此算计,心里怎能不恨?
在赵嬷嬷眼里,齐乐就是个心机颇深贱人,要不是好命的与指挥史搭上关系,这种婚前被破了身的贱蹄子都应该去浸猪笼,哪里能当上官夫人?
下了这个结论,赵嬷嬷很快就给赵母送了信儿,且不提赵母知道齐乐并非处子之后到底是什么心情,就说齐蓁,现在已经忙得分身乏术,偏偏廉肃那处根本离不开人,男人就好像狗皮膏药似的,非要紧紧贴在她身上才舒坦。
齐家姐妹两个的婚事都定在三月,廉肃特地避开赵恒成亲的日子,他现在看着赵恒,就想将他剥皮抽筋,才能消除心头郁气。
下聘之后,齐蓁心头又慌又喜,慌得是即将嫁给自己的小叔子,她虽然被廉肃强逼着答应了这门婚事,但心里头还有一道坎儿迈不过去。
喜的是廉肃的身体照比之前有了好转,现在他能被人搀扶着下床了,拄着拐也能走几步,虽然还不能如常人般行走自如,但以这个恢复的速度,想必不出一年,就能好转。
按着京城这边的风俗,大婚之前男女是不能相见的,即使廉肃心里再不愿,也不想让齐蓁难受,在大婚头三天,他直接把女人送到了玉颜坊里,有廉伯元跟廉仲琪两兄弟看着,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嫁衣是早就绣好的,齐蓁的绣活儿虽然不错,但绣的却实在太慢,要是等她绣好一件凤冠霞帔,恐怕至少要一年的功夫,廉肃恨不得明天就能把女人吃到嘴里,哪里能看得下去齐蓁磨磨蹭蹭的?
他直接派人找了京城最好的绣房,将嫁衣交到绣娘手上,十名绣娘一起赶工,总算在半个月之内把嫁衣给绣好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盘在裙裾处,花边用金线勾勒而成,女人迈开脚步时,牡丹花会轻轻摇晃反光,看起来如同水中花似的,极为好看。
转眼就到了大婚这一日,因齐蓁与齐家人不合,所以她根本没让齐母进到玉颜坊中,反倒将成了亲的郑三娘跟周清荷给请了来。
这两位美人都梳了妇人的发饰,一个丰腴一个秀美,两种不同的风情,站在一处如同春花秋月似的,交映生辉。
原本齐蓁还担心周清荷与郑三娘两个会看不顺眼,毕竟郑三娘性情张扬,而周清荷虽然温婉,身份却颇高,要是两人不和的话,她夹在中间着实有些为难。
但齐蓁明显想多了,郑三娘性子爽快,周清荷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不会以身份压人,两个娇美的人儿在贴满喜字的房间里一见如故,要不是今日齐蓁出嫁,需要准备打点的事情剩了许多,恐怕二女还得要执手相谈一整日才痛快。
正文 第51章 终于吃到嘴
周清荷跟郑三娘都是嫁过人的,两女一左一右将齐蓁围在中间,郑三娘手里拿了一根细线,手指灵活的打了个结,放在齐蓁细嫩的脸蛋上,用力一刮,细细的绒毛就被刮下来了,越发显得皮肤莹润透光。
绞脸疼的厉害,齐蓁满脸通红,两手死死扯着袖口,也不敢叫出来,好不容易忍过了这一遭之后,周清荷蹲在齐蓁面前,抬起她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甚至还伸手掐了一把齐蓁的脸蛋。
“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生的这么标致?”
齐蓁啐了一声,她哪里还算什么小姑娘,都已经是寡妇二嫁了,如果再算上前世的经历,她足足嫁了三回,她心里明白,外面的风言风语绝对不少,不过齐蓁也是个心宽的,知道事情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索性就不想那么多了,省的给自己平添烦恼。
况且齐蓁虽然嫁的是自己的小叔子,但因为廉肃身为锦衣卫指挥史,又得陛下看重,即便叔嫂成婚有失体统,却没有人敢当着廉家人的面说嘴,否则要是惹怒了锦衣卫的话,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郑三娘取来紫茉莉粉,用细棉布在齐蓁小脸上涂了一层,齐蓁面上的皮肤没有瑕疵,脸色红润,用紫茉莉粉一遮,红霞不如刚才那么明显,之后又用螺子黛给齐蓁描眉,女人的眉毛生的浓密,昨个儿仔细修了修,今天只要稍稍描一下就成了。
涂了胭脂后,周清荷给齐蓁额间贴了一枚朱红色的花钿,配上大红的嫁衣,看上去就好似刚刚开放的牡丹花似的,娇艳逼人,这样的模样身段儿,别说男人看了移不开眼,她们两个女人看见了装扮好的齐蓁,都恨不得把人拉进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盖上盖头,齐蓁只能看见脚下的一片空地,屋外传来鞭炮唢呐的声音,应该是廉肃来迎亲了。
想起廉肃的双腿,齐蓁皱了皱眉,生怕廉肃坐在轮椅上会行动不便。
廉伯元现在也长成大人了,原本齐蓁应该由自己哥哥背着出阁,但齐家那些人的做派实在是恶心人,廉肃不想让齐蓁因为这些小事为难,索性把这个活计交到了廉伯元肩头。
趴在少年郎的背上,齐蓁一颗心砰砰直跳,虽说她不过从玉颜坊搬到了廉家,日后想要回到玉颜坊,只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罢了,但她心里清楚,嫁了人就与往日不同,廉肃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
“娘,即使你嫁给了叔叔,依旧是我跟仲琪的娘亲,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变。”
齐蓁红了眼眶,大喜的日子又不能掉泪,她死死咬住唇,哽咽的点头:“我儿……我儿”
廉伯元背着齐蓁上了喜轿,廉肃行动不便,并未骑马,也是坐在轿子上来迎亲的,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知道廉肃是因为救驾而受伤,再加上廉肃模样生得好,大婚之日嘴角带笑,眼神都比平时带了几分柔和,隐隐能看出当年还是书生的模样。
齐蓁手里握着红宝瓶,坐在喜轿里,身体随着喜轿轻轻摇晃着,隔着薄薄一层车帘,外头传来街上百姓的叫嚷着,以及唢呐的响声。
轻轻咬着红唇,齐蓁握着红宝瓶的力气更大了几分,别人都道她是个寡妇,所以婚前也没有人特地提点她夫妻敦伦应做的事情,以为她都懂,但实际上,齐蓁从来没有与男子真正交。合过。
廉君体弱,那老太监都是断了根儿的,只喜欢用鞭子一遍一遍的抽着她的后背,看着白雪一样的皮肤上满布红痕,那老太监兴奋的眼都红了,齐蓁哭的越厉害,他越高兴,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想到前世里那些不堪的记忆,齐蓁脸色难看了不少,好在刚才周清荷帮她涂了胭脂,现在两颊瞧着仍带几分红润,杏眼水汪汪的,明明是二十出头的女人,眼神却比小姑娘还要清澈。
喜轿很快就停在了廉府外,今日来吃酒的宾客不少,廉肃推着轮椅,看着喜婆将齐蓁给背了出来,眼睛眨也不眨。
齐蓁手里牵着红绸,另一头则在廉肃手里头,她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情景,只觉得来吃酒的人一定不少,否则不至于这么热闹。
也不知道廉肃的酒量究竟怎么样,他身上还有伤,要是酒喝多的话,恐怕会伤身。
拜完天地后,齐蓁就被喜婆背到了新房里,翠琏一直跟在齐蓁身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大丫鬟,凑到齐蓁身边低声问了句:
“主子,二爷估计还得过会才能进来,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齐蓁掀开喜帕,露出了一张精致艳丽的脸,候在房里的三个丫鬟见状,心不由沉了下去。
她们原本还以为大人不好女色,等到新夫人进了门之后,她年纪大了,肯定会把贴身的丫鬟抬成姨娘,大人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大员,伺候在他身边,一辈子吃喝不愁,要是有幸生下一儿半女的,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可比嫁个管事强得多了。
不过一看见新夫人那张脸,姿容秀丽不说,身段儿也是没得挑的,胸脯鼓鼓囊囊,嫁衣本是有些宽松的款式,胸口那处现在却被一对兔儿撑起来了,即使隔着布料,里头的景致依旧勾人。
齐蓁看不出这些丫鬟的心思,只开口吩咐一句:“备水,我要沐浴。”
到底是正经的官夫人,那些小丫鬟虽然有一些花花心思,但却不敢在面上违拗夫人的吩咐,否则若是被大人知道了,她们这些丫鬟恐怕会被管家卖到别的地方,到时候她们这些长得不错的,不是沦落到青楼,就是成了那些糙汉的童养媳,日子哪里有在府里痛快。
麻利往屏风后的木桶中倒满了热水,翠琏打开一支瓷瓶儿,将里头装着的淡黄色花油倒进了热水中,被水汽一蒸,花油散出浓郁的玫瑰香气,再倒了一些牛乳。
最近天气不算冷,嫁衣一层接一层的,齐蓁闷出了一身汗,急忙脱了衣裳,只穿着大红色的肚兜儿跟同色的亵裤,翠琏伺候齐蓁洗澡,看着主子一身细皮嫩肉,不由咽了咽口水。
等到齐蓁将最后的遮掩都给褪去后,她走进木桶里,略烫的水温蒸的她昏昏欲睡,好在齐蓁还记得今天是她跟廉肃的大喜之日,没有真睡着,否则惹怒了那男人,恐怕她吃不了兜着走。
廉肃不知道何时会进房,齐蓁泡了一会之后,就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儿,涂上了玫瑰味儿香露香膏,本就细腻的皮肉好像缎子般滑嫩,翠琏伺候齐蓁重新换上一身红裙,样式简单,完全比不上嫁衣繁复,但腰肢那处收的极近,看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翠琏眼都直了。
齐蓁笑着睨了这丫鬟一眼,正好有婆子端来了一碗素面,她吃了几口垫垫肚子,之后用桃花茶漱了漱口,这才坐在床边。
门外传来了木质轮子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齐蓁心里一紧,翠琏赶忙将喜帕盖上,一旁的喜婆手里端着个托盘,上头摆放着喜称。
廉肃进门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女人,他心里一热,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到床边,却还记得自己在演戏,只能强压着体内的一股火,用手缓缓推着轮子到了床边。
接过喜婆手里的喜称,廉肃手稳,一下就将喜帕给挑了下去,虽然齐蓁脸上的妆容在刚刚沐浴时已经洗过了,整张脸不施粉黛,但看在廉肃眼里,却觉得无比动人,恨不得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才能痛快。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挥手示意这些丫鬟婆子下去,翠琏看着二爷一直盯着主子,脸不由红了红,硬着头皮端着合卺酒走上前。
廉肃往酒杯里倒了酒,两手拿起酒杯,不客气的再次赶人,这男人在廉府积威甚重,曾经活活打死过两个不听话的奴才,所以府上的人都不敢惹怒了廉肃,生怕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等到房中只剩下廉肃与齐蓁两人之后,齐蓁低下头,两手死死攥住衣角,根本不敢看男人半眼。
“蓁蓁,你不扶我坐在床上吗?”他道。
齐蓁面红如血,想起廉肃行动不便,她踩着绣鞋直接走到男人身边,用力抬起他的胳膊,吃力的将人扶着坐在床边。
好在杯中的合卺酒没撒,廉肃递给齐蓁一只酒杯,鹰眸微闪,拉着女人的手,哑声道:“喝了这杯合卺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男人说话时口中带着一股酒气,并不算重,热气喷在齐蓁脸上,带来一股灼烫的温度。
齐蓁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细瘦的手臂缠绕着男人的,热辣辣的酒水划过喉咙,火烧火燎的,呛得齐蓁只咳嗽,白净的小脸儿泛起一层红晕,连耳根跟脖颈都红了,犹如刚熟的樱桃,引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采撷。
女人身上的衣裳虽能成为裙衫,但料子却用的极薄,不止将齐蓁的丰乳细腰勾勒而出,还隐隐能透出里头肚兜儿的花样。
廉肃的眼神好像带着钩子一般,死死盯着女人,齐蓁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两手不知往何处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不防突然被人推倒在床上,脑袋倒在软绵绵的锦被中,齐蓁倒是没撞疼,只是脑袋有些发晕,红红的一张小嘴儿里冒出低低的吟哦声,她自己根本不知道有多勾人,反正廉肃的眼睛红了。
男人好像饿极了的猛兽般,压在齐蓁身上,撕开女人遮蔽身体的一层薄纱,这层布料本就薄得透光,连女人窈窕的身段儿都藏不住,又哪里能经受的住男人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撕扯?
只听几道裂帛声,红色的纱裙顿时碎成破布,洒在床上床下,纷纷而落。
齐蓁羞得用手臂捂住胸前,闭着眼根本不敢看廉肃,谁料身上许久都没有动静。
长而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杏眼睁开一条细缝儿,偷眼打量着男人,对上廉肃阴沉涌动的鹰眸,齐蓁捂胸捂得更紧,以前她在男人手里头不知吃了多少亏,就连两人成亲,都是这厮逼着自己嫁的。
想到此,她心里一股一股火儿往外冒,狠狠瞪了一眼廉肃,却不知自己的眼神不止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娇媚的像是一块糖似的,香甜可口的很。
“蓁蓁,帮我更衣。”
男人两手分别撑在齐蓁脑袋边上,想起廉肃双腿根本不能动弹,齐蓁不免有些心疼他,明明是这般勇武的猛将,现在却只能依靠轮椅过活,虽然最近廉肃的两腿有些好转,但能不能恢复如初还是未知数。
低垂着眼,齐蓁伸手解开男人的外衫,之后是里衣,一层层好像薄粽子似的,将男人身上的衣裳都剥光,露出了精壮却满布伤疤的胸膛。
手指无意间碰了一下廉肃的胸口,齐蓁好像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手,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说什么也不接着脱男人的裤子了。
廉肃突然躺倒在床上,亏得新房的喜床大得很,否则他这么折腾,肯定得掉到地上。
随着廉肃翻身平躺,齐蓁侧过头看他,余光突然扫过男人的裤。裆,见着那处被高高顶起,不由咽了口唾沫。
之前齐蓁曾见过几次那物儿,知道那东西天赋异禀,长得颇大,即便齐蓁以前从未比较过,但那如同儿臂粗的物件儿,绝不是常人能有。
想到那物儿今夜要入到她体内,齐蓁吓得连都白了,那长度大小,不得将她生生给捅的肠穿肚烂?
看着女人还在磨叽,廉肃轻轻哄着:“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给我生个女儿,娇娇软软的像你一样……”
听到这话,齐蓁不由心动,虽然廉肃那话儿生的丑陋可怖,但她却必须得经历这么一遭,长痛不如短痛,齐蓁心一横,赤条条跪在床上,急急伸手解着男人的裤腰带,只可惜她越急,手上的动作就越是不稳,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裤头给拽了开。
那话儿没遮掩的露在外面,直挺挺的跟一杆枪似的,上次齐蓁没看仔细,这次她看到那丑陋之物,吓得脸色更加难看,不过想到孩子,她心里又想又怕。
见女人脸上带着犹豫,廉肃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儿了,死死咬牙忍着,拉着齐蓁的手,放在了自己要害处。
“蓁蓁,你再不帮我,我真的要死了!”
听到男人的话,齐蓁脸热的要滴出血来,呼吸声中了些,声如蚊蝇,幸好廉肃的耳力好,才听清女人到底说了什么。
“怎、怎么帮?”
男人眸色转深,大手扯着女人的膀子,将人拉到怀里,低低哄着:“把腿分开,像那日似的,坐在我腰上。”
按着廉肃的吩咐,齐蓁即便心中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照做了。
床帐不知何时被拉上,外头龙凤喜烛溅起噼里啪啦的灯花儿,影影绰绰的照着床帐中的两人,二人身躯交叠,忙活了许久,却仍未成就好事。
廉肃忍得额角都蹦出青筋,偏偏齐蓁坐在那儿,一直不上不下的,将男人折磨的眼底满布血丝,低吼道:
“快点!”
齐蓁被廉肃一吼,心里有些委屈,偏偏她又疼的厉害,根本不想坐下去,只红着眼圈道:
“疼。”
突然,廉肃好像想起了什么,伸手在攒金丝软枕下头一摸,摸出了一只巴掌大的瓷盒儿。
齐蓁眼尖,看到了瓷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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