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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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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假惺惺地奉承,更不会处处懦弱迁就。
    至少,在自己的亲娘面前,就这样。
    他相信他自己能处理好母亲所向往的大事业,也能同时将自己的感情付给白筝。
    况且,如果面对母亲的第一次刁难,他就败下阵来,那么往后,他的母亲便更会得寸进尺!
    *
    “我是你娘,我说如何便是如何!这件事情由不得你!”段清尘见景玺软硬不吃,只得耍起蛮横,她一个侧身,绕过景玺,身子猛然往前一顷,一只手五指曲着,向白筝的脖颈抓去!
    景玺皱眉,猛然转身,将铺在床榻上的毯子抓住,往自己身前一拖,睡在毯子上的白筝就被拖了过来。
    段清尘的手落了空,眼眸中闪过一抹狠戾,手臂一转,抓住白筝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娘!别伤了她!”
    景玺毕竟不能与自己的亲娘正面交锋,又怕伤着白筝,只得松了手,往段清尘所在的地方紧走几步,一双眼无奈地看着她。
    眼见两人就要唱红脸了,段无涯赶忙跑到两人中间,面对着景玺而站,佯装训斥道,“玺儿,不得对你娘亲无礼!不就是一个女子么?有什么了不得的?”
    景玺自然是懂了段无涯的意思,一甩衣袖,不再说话。
    段无涯又转过头,笑嘻嘻地对段清尘,“玺儿还小,不懂事。你们别为此伤了母子情分,这以后还要彼此依靠呢!”
    段清尘嘴唇动了动,知道这时段无涯在替景玺帮忙,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哼了一声。
    段无涯的那句“以后还要彼此依靠”,她自然是听懂了的,往后她想要到达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高位,必定还得仰仗自己这个亲生儿子。
    何况现在计划才刚刚开始,她如果现在就和自己的儿子闹得不开心,这本就艰难异常的一条路,往后只怕会更加难走……
    景玺倒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不想太忤逆自己的母亲。
    见两人都不再说话,段无涯也不再迟疑,就地用毯子将白筝裹了,往肩上一扛,就出了门。
    虽然知道段无涯的意思,但景玺还是抬脚想要跟出去。
    “玺儿!”段清尘眉眼一拧,轻喝出声。
    景玺顿住脚步,无奈叹气。
    段清尘摘掉头上的黑色方巾,扔在圆桌上,自己一掀衣袍也坐了下去,“玺儿,你若想那女子安然无恙,你最好不要……”
    话说到一半,段清尘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才松了口气继续道,“娘都是为了你好。你没有经历过深宫争斗,不懂其中的残酷和险恶。有朝一日,你得了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再说,我们现在身处险境,你将那女子牵扯进来,岂不是害了她?听娘的话,准没错。”
    “是吗?母妃?父皇对你来说也是一个随便可以替换掉的人吗?”
    前有裴叔的事情让他烦心,现下白筝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下段清尘又苦苦相逼。景玺再冷静的心思也不免有些焦躁。
    “你……呵,不过你私自娶了王妃,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届时他得知消息,必定会派人过来。但是我没想到
    tang,他会让太子亲自过来……不论他此行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要把握好机会。让那个贱人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景玺听到木质桌子裂开的声音,回头一看,正对上段清尘一双幽恨无比的眼,而她手下的桌子,早已裂开一条指缝宽的口子!
    景玺暗暗心惊。他知道,段清尘口中所说的贱人,正是荣宠盛极的当今皇后。
    得有多强的恨意,才让段清尘变成如今这样?
    只是可惜,他景玺并不能感同身受。或者说,对于这个一年前突然冒出来的母亲,他本就没什么感情。
    无意多说,景玺转身就走。
    等段清尘从恨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时,屋中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双拳握了又握,段清尘努力回想了下一下方才躺在榻上的那个女子的长相……
    **
    段无涯刚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客栈将仍然昏睡的白筝安置下,景玺后脚就赶到了。
    简单交代了几句,段无涯就离开了。
    景玺将门关上,把窗户打开,然后步至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其实,你不必为了我这样的。”确定那被叫做老顽童的人走了后,白筝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景玺忙伸手过去扶住她,猜想她可能早就醒了过来,必定是听到了全部。
    “你醒了?还渴吗?”景玺并不接她的话,而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渴?不渴啊。”白筝醒来过后,就听到景玺和另外两个人的争吵,根本没想过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怎会这么快就好了?我还寻思着,把身体再借你用用……现在不用了吗?”景玺瞟了一眼白筝,神情有些落寞。
    “你什么意思?”白筝警觉地往后移了移身体,脑袋里迅速回忆之前的事情。不过,她只能记起自己晕倒在牢房门口,后面的记忆非常模糊。
    “啊……好热……我去倒杯水。”景玺本想借机打趣一番,见白筝是真的想不起来,不免有些扫兴,遂起身往圆桌边走去,想要给她倒杯水。
    白筝却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你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季审言呢?”她明明记得,当时在地牢的时候,季审言和景玺是一起离开了的。而现在……
    景玺本已将水杯递到了白筝面前,听到白筝一句话,冷脸收回杯子,自己仰头一口喝掉,“你不是不渴吗?还喝什么!”
    讪讪地收回去接杯子的手,白筝颇为委屈,这个人怎么回事嘛?突然就变脸了!
    “我说错话了?”想到之前景玺对自己的维护,白筝还是柔声对着那道背影开了口。
    景玺不说话,这下干脆跑到圆桌边,背对白筝坐下。
    白筝叹气,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自己说错话了无疑。无奈,她只得起身下床,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往景玺走去。
    “阿玺……”白筝犹豫了下,在景玺身边坐下,双手扶上他的右臂,甜甜地对着他喊了一声,声音要多软有多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她记得以前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好像有个主持人说过,爱笑的软妹子最容易打动男人的心了。
    可惜,景玺无动于衷,恍若未闻,盯着桌上的茶具,面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筝眨了眨眼睛:嘿!这小男人样儿!还有几分脾气呢!
    不过,她不气馁!
    毕竟,她还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他哪!如果他不开口,她什么也别想知道了!
    最主要的是,当时被那个老头儿扛过来的时候,她一路观察过了!全是陌生的!
    如果没有景玺,她什么也做不了!
    “阿玺哥哥……”白筝把心一横,决定不要脸到底,将自己的下巴磕在景玺的胳膊肘上,怎么肉麻怎么来!
    可是,为什么连她自己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面前这个人依然无动于衷!
    白筝翻了个白眼,正没招儿的时候,景玺突然回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答出来了……”景玺眯了眯眼,继续道,“你对喜欢季审言……动了真心?如果是,我倒是可以帮帮你,毕竟,我和他也挺熟的。”
    白筝连忙摆手,这哪儿跟哪儿啊!她怎么会喜欢他!她躲他还来不及呢!
    况且,这个问题也太直接了吧!
    白筝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地转过头。
    “难道你喜欢的是那个什么慕容云天?”景玺目不转睛,把白筝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收进眼底,不想放过!
    听到慕容云天的名字,白筝更加夸张地摇了摇头,“怎么会!你别瞎说!”
    “哼!我看你就是喜欢慕容云天!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景玺收回目光,语气生硬。
    “我真的不……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啊!你对我喜欢谁这个问题,好像很关心嘛,为什
    么?”白筝本想反驳,但心念一动,反倒把问题抛还给景玺。
    景玺放在大腿上的手不可察觉地微微一颤,呵,这个女人……
    “是啊,挺关心。”景玺将手握成拳,大方地承认。
    这下轮到白筝不好意思了,她将自己的双手从景玺的胳膊上抽回,别开目光,低声问道,“为什么?”
    话一出口,白筝就后悔了,这么问真的是太暧昧了!
    为什么?是因为真的八卦,还是说……他很在意?
    “因为……我想要你……”景玺快速地扫了一眼白筝的侧脸,然后嘴角上翘,转过头。
    白筝只觉得自己的心扑咚一声猛跳,而后就是噗咚噗咚噗咚的连跳,一颗心感觉要撞出皮肉外来一样。
    我……想……要……你……
    这算是告白吗?可她都还没有准备好,该怎么回答!
    不回应吗?那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对他没感觉,然后因为自己的态度而灰了心,以后再也不……
    不行!
    可是如果回答的话,怎么回答?
    他说的可是“要”!而不是“喜欢”!
    难道她要说,恩,你要我啊?你拿去好了!别客气哦!
    而且“要”这个字,让人听了实在是把持不住啊!
    他这个“要”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心……还是要……身体啊?还是两个都要?
    现在就要吗?
    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
    只是一瞬间,千万个想法在白筝脑中飞闪而过。
    气氛尴尬至极,白筝悄悄扭过头,想要去看景玺的眼神,却发现他嘴角上钩的侧脸,由于紧张和不知所措,她忙又转回了头,一双眼睛乱转。
    正当气氛极度尴尬的时候,景玺稳了稳心神,又补了一句,“因为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被喜欢的人亲……是什么感觉?”
    白筝一怔,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瞬间涌上来,及而来指的是一股浓重失望的情绪。
    什么鬼东西!原来之前的那些都是自多想了!
    太丢人!
    幸亏她刚才什么也没回答!否则以后没脸见人了!
    白筝拧眉,暗暗吐了一口气,强作笑颜,“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被……亲过。”
    刚才白筝小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变化,让景玺相当满意,不过面上却装作疑惑,端起一杯水漫不经心地喝着,“额?那日在牢房,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和慕容云天抱在一起……而且,你嘴角都出血了。你还不承认?”
    “那天只亲了额头!嘴角的血不是亲出来的,那是……不对!不应该这样说,而是那天真的没发生任何事情!”白筝有些语无伦次,解释不清,干脆住了口,瞪着景玺。
    啪!
    景玺猛然将杯子落在桌上,杯中的水却一滴也没溅出来,不过把一边的白筝倒是吓得不轻,莫名其妙地抬眼去看景玺。
    景玺一张脸顷刻之间铺满寒霜,“果真是亲了!看来我并没有冤枉你!”
    白筝一急,“真的只是额头!你看,就只是这里!”白筝抹开自己的的头发,戳了戳自己的额心,“况且,我不是自愿的!你知道的,他武功高强……我根本反抗不了!”
    面对怀疑,解释的语言又组织得太混乱,白筝有些泄气,“反正,就只是碰了一下额头,那都不能算是亲…”
    “我知道,不是亲,是啃。”景玺想起那天秦柯说的话,就一肚子火气。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反正当他正要乱来的时候,你和秦柯就来了。”白筝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处不出来,生怕由于自己的语言不得当,让景玺误会了她,以为她是一个不自爱的人。
    “你这是在埋怨我们打扰了你的好事?”景玺侧脸,灼灼地盯着白筝。
    白筝双手拍在桌上,“我……”顺了口气,白筝真诚道,“我是谢谢你们来救了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除非……你证明给我看。或者说,你得让我相信,你喜欢的人并不是他。”景玺转动水杯,语气冷漠。
    “证明?这种事情要怎么证明?难不成我要把额心这块肉挖下来扔掉?”白筝直接忽略了景玺的后一句话。
    景玺的眉头皱得越加深,不知道白筝是故意没抓住重点,还是她在刻意逃避。
    难道她真的喜欢的是慕容云天?
    景玺蓦地起身,一把抓住白筝的手,往自己身前一拽,“你跟我来!”
    (玺大大到底要带我们筝去哪儿……哈哈)





    正文  第89章 反正,野外没人 6000+
    更新时间:2014…8…20 0:01:30 本章字数:10352

    (难道她真的喜欢的是慕容云天?
    景玺蓦地起身,一把抓住白筝的手,往自己身前一拽,“你跟我来!”)
    “啊?!”白筝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跌到景玺怀里。
    景玺一把揽住她的肩,疾步往外走,出了客栈的大堂,沿着小巷一直走一直走,最后在野外的一方湖泊前停下。
    白筝提着根本不合身的、又长又宽松的衣服,在景玺的两条大长腿的带领下一路快跑,本就有些酸软的身子,这下更是累得直不起腰来,口干舌燥,想问话都问不出来,只拿一双眼睛看着景玺摹。
    景玺环望了一圈,然后单手环住白筝的腰,将她提起,往湖泊边的台阶走去。
    “干嘛?你要淹死我?我没得罪你啊!喂!”白筝见景玺将自己的头往水里按,可劲儿的挣扎才。
    “低下头,不会淹死你。”景玺嘴角直抽抽,这女人都在想些什么?自己在她心中难道就是这么个人?
    心情越加不爽,景玺弯腰,曲起手掌,舀了一些湖水,直接往白筝额上抹去。
    “好凉!你干嘛?”白筝的眼睛被水打湿,根本睁不开,又怕掉进湖里去,一双手又要抱着景玺,又要阻止他在自己的额头上的大力揉搓。
    景玺并不理她,沉着一张脸在白筝额上搓了一次又一次,这才缓了缓脸色,松了手,拉着白筝往后站了一些。
    “额头好痛……你到底发什么神经?”白筝一手扶着景玺,一边用衣袖擦自己的眼睛,嘴里直嘟哝。
    景玺弯唇笑了一下,抬手去拨白筝的湿发,发现她洁白的额心被自己弄得有些红了,于是低头去看。
    白筝由于一直闭着眼睛,这下猛然又站起来,脑袋晕乎乎的,一个站不稳,往前踉跄了一下。
    好巧不巧,刚好将自己的额头撞在景玺的唇上。
    景玺面色一凛,眼睛里却瞬间展开光华,干脆把自己的唇往白筝的额头凑去,让两人的肌肤抵得更紧。
    白筝只觉额头上软软热热的,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急忙往后急退几步,一脚踩空,直直地往后摔去。
    景玺从温软中回过神来,往前疾走两步,伸手去抓,却不小心踩到白筝的长长的衣摆,两个人竟一起往水里倒去!
    白筝不会水,被呛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得凭着本能往景玺身上爬,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还不算,一双脚更是环住他的腰身,紧紧勾住,挂在他身上。
    其速度之快,让本来准备帮她的景玺根本无从下手,只得先稳住自己的身形,然后迅速驮着身上的女人往湖岸挪去,在整个颠簸的过程中,白筝把景玺越抱越紧,眯着一双眼睛使劲儿往上更高的地方蹭。
    等到达岸上的时候,景玺的整张脸已经被白筝抱在怀中,无奈,只得将白筝从身上硬扯下来,抱在怀中,自己顺便也大大的呼了几口新鲜空气,“没事了。”
    白筝依然瑟瑟发抖,童年时候落水的心理阴影重新占据了她整个脑海,挥之不去。
    景玺看她这个样子,心里生疑,顿时有些紧张,也自责起来,如果他不带她来这里,也就不会落水。
    白筝终于敢睁开眼睛,一把就环住景玺的腰,死死抱住,“我怕。”
    感受着怀中人儿的颤栗,景玺低下头,捧起白筝的脸,“有我在。”
    白筝仰头看他,一双眼睛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湖水,只是一张小脸煞白,毫无血色。而她额头上,景玺之前大力揉搓的地方仍然有着淡淡地红印。
    几乎是不作任何考虑,景玺俯身低头,将自己的唇印在那些红印上,久久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感觉,挺好。
    “额……”白筝被景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差点停了心跳,本想说点什么,却突然住了口,连身体都不敢再动一分一毫,害怕打扰头顶上方那张绝世容颜的动作。
    这感觉,好像期待已久。
    白筝如蝶翼的睫毛轻颤,本就环在景玺腰间的手此刻收得更紧,纤纤十指更是抓起他的衣服,揪在掌心。
    舍不得结束。
    “是不是好多了?”良久后,景玺缓缓起身,轻轻地问了一句,嗓音温柔似水如阳。
    “恩…”白筝羞赧不已,忙转过头。同时内心对自己鄙视不已:只是额头而已,就害羞成这样,以后要是……哎,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太好了吧。
    “是不是觉得还是有那么些不舒服?”景玺再问。
    “恩……”
    “想再来一次?”
    “恩……不!”白筝反应过来时,已经说错了话。
    “好!那我就委屈一下。”景玺勾唇,毫不犹豫俯下身。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唇落下的地方不是白筝的额头,而是唇。
    *
    风和畅,拂一岸翠。
    绿水镜,映一双人。
    金缕
    tang阳,照一方晴。
    *
    “你到底喜欢慕容云天哪一点?”景玺将白筝抱在怀中,看着湖面粼粼波光。
    “你……”都那啥了!怎么还问这种问题?白筝一阵气恼,但转念一想,这可能是是景玺的激将法,想让她先说出喜欢两个字。
    那怎么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女孩子怎么可以主动!
    白筝暗哼一声,正色道,“喜欢他心直口快!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像某些人……藏着掖着的!不像男子汉!”
    明显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紧后,白筝暗自得意,看来某人反被激将了。
    景玺勾唇,将原本横在白筝腰间的手往上一移,落在某处高地上,“现在呢?某人像不像男子汉?”
    “你!流、氓!想流、氓!”
    “流、氓?也不错。”景玺将手往下按了按,屈指抓了一把,幽幽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别紧张。应当学会享受,懂吗?”
    “……”白筝身体紧绷,生生地把那个“滚”字吞进腹中,惹不得躲不起,那就……受起吧。
    只是碰一下而已……而且她身体陡然变软,也没力气反抗。
    反正…这野外没人。
    **书锦程**
    景玺和白筝回到之前的客栈,就见灵风抱剑立在屋内。他看了一眼白筝,这才对景玺道,“老大,裴陶在狱中自杀身亡了。”灵风的语气像是在说,老大,我刚看见一只蚂蚁被踩死了,毫无感情。
    且,对于浑身湿漉漉的景玺和白筝,他丝毫不感兴趣。若是换做梅歌,恐怕早就变着方儿的探话了。
    而景玺和白筝同时心口一跳。
    “裴叔呢?”
    “陶儿她为什么会死?!”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只是白筝急切而惊讶,景玺却是压抑着,表现得比较平静。
    灵风直接忽略了白筝的问题,“裴叔在狱中,伤心。”
    白筝听他们对话,这才想起陶儿曾经提过,裴管家是她父亲。只是她不知道,她才离开这么短的时间,陶儿就死在了狱中,而且还是自杀!
    正要问,景玺握了握她的手,“你安生呆在这儿,灵风会保护你。我去去就回。”
    “不!我也要一起去。”白筝反握住景玺的手,态度坚决。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肯定与她有着密切的联系,况且,秦媒婆案的真凶还没找到,她这个嫌疑犯就这么消失了,秦柯肯定要急的团团转了。
    她不能总是给人添麻烦。于情于理,她都得回去。
    “老大,大人物已经到了。灵风还有一件要事没办。”灵风侧面表示,他目前并没有时间保护白筝。
    “走吧,事不宜迟,先去换衣服。”景玺只犹豫了一瞬间,就答应了白筝。
    **书锦程**
    等景玺和白筝赶到县衙地牢的时候,衙门的衙役已经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准备走了。
    裴中潜一声不吭,拦在他们面前,僵持着不让路。
    “裴叔。”景玺握了握白筝的手,然后快速放开,疾步走向裴中潜,将一只手按在他肩上,凝重地看着他。
    裴中潜转身,一张国字脸上的沧桑,让见者心碎。他却还笑着,拍了拍自己肩上、景玺的手,“玺儿,你帮我跟他们说说,不要抬走我女儿。”
    景玺看向站在一边的秦柯,秦柯无奈摇摇头。
    这场僵持,必定已经持续了很久。
    抬着陶儿的两个衙役脸色都涨红了,额上的汗珠也顺着留下来,见裴中潜不让,他们只得再次将裴陶放了下来。
    裴中潜浑浊的眼神闪出一丝希望的光,忙推开景玺的手奔了过去。两个衙役赶紧拦住了他,把他往后一推。
    原本叱咤江湖的裴中潜,居然被他们推着退了好远。
    “玺儿,你帮我跟他们说说。裴叔求你。我就想再多看一眼,就看一眼。这一眼过后,就再也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裴中潜两眼无神,面色青黑,形神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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