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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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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王妃姐姐好,现在就让王爷照顾她吧!”
    慕容云天的拳头本已捏得咯吱作响,听到木袖的一番话,身体内的火气瞬间变成对白筝的担忧,望着景玺越走越远的背影慕容云天哼了一声,也转身离开了。
    木袖看了一眼黑黝黝的花园,忙牵着大土狗,也跟着跑了,可跑着跑着,却猛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越想越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没做。
    “江素绡!”木袖望天,一声哀嚎!
    而此时正在井底的江素绡,虽然害怕,但是想着景玺既然已经下了一次井底救了白筝,就必然会第二次下井救她。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可是当朝太尉的女儿。
    江素绡一直以为是白筝伤的太严重,所以众人正在地面上对她进行简单救治,过不了多久,景玺就会再次下井来救她。一方面抱着不想让景玺的心态,一方面觉得既然大家都知道她在井底,她自己既然是大家闺秀,就要有闺秀的沉稳和气度,所以自始至终,都呆在井底静静等着,不吵不闹。
    哪想到,几个人终究是走了……活生生地把她忘记了。
    由于江素绡时太子带来的人,深知找景玺帮忙无望的木袖,找到一根长绳子再次到达井边的时候,已经过了大约半个时辰。
    江素绡终于是感觉到不对劲,在木袖赶到的时候,声音已经因为哭喊着求救而变得有些沙哑。
    听见她那声音,木袖虽然很讨厌她,但还是一阵自责,所以救她上来时,几乎是费了全部的力气和才智。
    **书锦程*8
    景玺将白筝放到自己的床上之后,立马有以为大夫来敲门,而太子亦紧随其后。
    “三弟,我看你急匆匆回来,想必是找到白姑娘了。这位是我的随身太医,你快让开,让他好好给她瞧瞧。”
    景玺心中一凛,想不到自己急于寻找白筝,居然没有注意到有太子的人跟踪、监视自己。更奇怪的是,太子景宣显然并没有将这当作一回事,也并没有可以隐藏用意的意思……
    那太医朝着景玺行了礼,便开了口,“三王爷,劳烦您将这位姑娘的手拿出来,老夫好瞧脉。”
    景玺眼下也顾不得太子的心思,忙顺从地去拿白筝的手,却感觉到一股湿热、黏糊。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景玺放慢了动作。





    正文  第99章 贵重的东西只有一件
    更新时间:2014…8…20 0:01:33 本章字数:5150

    景玺眼下也顾不得太子的心思,忙顺从地去拿白筝的手,却感觉到一股湿热、黏糊。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景玺放慢了动作。
    当白筝一只手的衣袖被成功的、完全褪下时,景玺的一颗心已经跌进谷底,而面色更是铁青,连嘴角都几乎有些抽搐起来。
    去褪白筝另外一只手的衣袖时,景玺只觉心口一阵钝痛,站起身来对太医道,“你来。”
    太医和太子景宣对望一眼,景宣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按照景玺的意思办才。
    太医这才朝景玺礼了一礼,躬身走到床边半跪着,去拉白筝的手。太医见惯了医患,却从没见过只是双手被烧伤成这样,而身体却毫发无损的人。于是一时有些走神,在拉开白筝衣袖的时候,手上的力度并没有把握好,只听白筝轻轻哧了一声,苍白的小脸也皱了起来。
    太医心头一紧,不免侧首去看景玺,却正对上景玺那要杀人的目光!
    “三王爷……”太医正欲说话,却被景玺一掌掀翻在地。
    一直立在一旁的景宣,看到这副情形,面色有一瞬间冰冷,但转眼便消失不见,只余一派云淡风轻摹。
    太医见自己主人都没说话,便默默爬起来,跪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的景玺极其小心翼翼地帮白筝褪去衣袖。
    一方面想快点把那已经黏在白筝皮肤上的衣袖弄下来,另一方面又害怕弄疼白筝,所以到最后,景玺的脸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
    “好了。”景玺顾不得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沉声催促太医。
    一番诊断、清洗、伤口处理过后,太医又细心将一些注意事项告知了景玺后,这才和太子一行人离开。
    景玺整夜都守在白筝床头,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合眼。
    **书锦程**
    第二天白筝醒来的时候,景玺正背对着床榻站着,望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发呆。
    白筝扫视了一圈屋中的陈设,一颗惊恐的心这才慢慢平复下来:终归是被救了!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在井底那段痛苦而惶恐的时光。
    那个女人,确定是景玺的娘亲无疑。
    井底的那两具尸骨,如果真的是五皇子和七皇子……那么景玺他、娘亲的心,到底是有多蛇蝎,或者说有多大的仇恨?
    思虑再三,白筝并没有开口叫景玺。
    这劫后的重逢,显然并没有什么惊喜和感恩的成分存在,反而更多的是尴尬!
    白筝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在被景玺的娘亲劫走之前,就已经有意要和景玺拉开距离,加上现在发生的这件事,她和景玺,可能真的就要走向尽头。
    她不是菩萨心肠,她不能原谅景玺他、娘亲的做法,她也没打算原谅。
    从另一方面来说,就算她真的可以抛开这个过节,那以后在他娘亲健在的情况下,她和景玺要怎样过日子?景玺会夹在她白筝和他娘亲之间、承受怎样的痛苦和煎熬?
    况且,景玺现下还有一个御赐的正牌王妃,江素绡。
    想到这些,白筝不由自主地微微叹了一口气,手上的疼痛也适时传来,让她顿时觉得人生颇为艰难,有些活不下去的感觉。
    “醒了?”景玺蓦地转过身,只一瞬间就坐到了床边,顺手从床头柜上端过一盅淡粥。
    白筝压住心里的千头万绪,弯起嘴角,“恩,还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呢!谢谢你救了我!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等我以后有钱了,绝对买一个超级贵重的礼品给你!”
    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失落,白筝将几句话说得气势如虹、信心满满。
    景玺却因为这一席话僵了神色,不过只片刻他就堆起一张放荡不羁的笑脸,“对本王来说,这时间超级贵重的东西只有一件,不知你买不买得起?”
    几乎是脱口而出,白筝睁大眼睛嗯了一声。不过在声音消逝之前,她就后悔了!因为根据她和景玺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深深地懂得了一个道理:景玺的话,能别接就别接!更不要主动问为什么!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对本王来说,最珍贵的就是你。你能把自己给我吗?”景玺收住笑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一双狭长地丹凤眼紧紧地锁住白筝。
    白筝心里咯噔一声,其实是有些感动的:毕竟,这句情话太好听。
    可是,她不能接受。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不过,我就躺在这里,你想要的话,随便拿去好了!”说完,白筝还不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话虽有些奔放,可白筝的态度却真真切切地刺痛了景玺的心。他盯着白筝,沉默了良久,
    “本王要一具躯体做什么?你自己好好休息!本王出去了!”
    白筝本来也没准备再继续接话,可见到景玺丢下一句话后便真的决绝离开的背影,心头还是涌出一股难过和失落。
    景玺前脚刚走,云雀便端着几
    tang样小菜进来了,看见白筝憔悴的脸和一双包扎得看不出原型的手,小嘴一瘪,就要落泪。
    “没事儿,没事儿!不要哭,快把菜端过来吧!饿死了!”虽然和这云雀还不熟悉,可看到她那副心疼自己的表情不像是在做戏,便出声安慰了几句。
    云雀抹了一把眼泪,正要把菜端到白筝面前,江素绡却径直走了进来,“白姑娘,你终于醒了!”
    白筝将自己的两只包子手往被子里藏了藏,将原本虚弱的神色也藏了起来,换上一副明媚的笑脸,“恩,刚醒。”
    江素绡有两个侍女搀扶着走到白筝床前,小心翼翼地在床沿坐下。
    “小姐,您可得小心点!这伤筋动骨的,不好好将养可别落下病根了。”江素绡刚一坐好,她身边的一个侍女便柔声劝了一句。
    江素绡看了一眼白筝,对侍女使了一个眼色,嗔道,“别在白姑娘面前提这些。我这只是摔伤,不碍事的。”
    那侍女颇为幽怨地看了白筝一眼,再不说话,退到一边。
    白筝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面上却过不去,还是开了口问了一句,毕竟人家这摆明是想让她知道点什么。
    “摔伤?江小姐怎么这样不小心?这王府的路挺平坦的啊!”
    说完,白筝招呼一边呆着的云雀,“雀儿,把饭菜端过来,好饿!”
    没错!虽然她白筝话是问出口了,可那并不代表她真的想知道答案!这个江素绡,拐七拐八的,她偏不让她如意!
    云雀看了一眼江素绡,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顺从地将餐盘端到白筝面前,而且贴心地拿起一双筷子,夹菜喂给白筝。
    被白筝这样怠慢,江素绡面色很不好看,她的两个侍女更是对望一眼,只不过对白筝敢怒不敢言!
    江素绡敛了怒色,伸手去拉开白筝的被子,见到白筝被包扎成团的两只手,顿时花容失色,“是何人如此狠心,竟将你伤成这样?你可看清了歹徒的面容?”
    白筝咽下一口米饭,又喝了云雀喂过来的一勺清汤,这才懒洋洋地回话,“没有,我胆子太小,吓晕了。”
    江素绡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怪不得当时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省人事。当时可吓坏我了。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对吧?真是对不起啊,让你失望了!”因为景玺的负气离开,白筝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发不出来,现下江素绡自己凑过来,那她就由着自己的性子随便说说话好了!
    “白姑娘,我怎会希望你死呢?如果真是那样,我当时在井底发现你过后,就不会让王爷来救你了。”江素绡说得一脸诚恳,外加一点委屈。
    白筝终于抓到了江素绡话里的重点,“是你让他来救我的?”
    江素绡脸上飞过红霞,“我救你和三哥哥救你,都是一样的。毕竟,三哥哥那样疼爱你……我自然也应该对你上心些。”
    “有他疼爱我就够了,你就别瞎操心了。你不是摔了吗?赶紧回去躺着休息吧。”白筝的耐心越来越少,本就心烦气躁,这江素绡偏偏是个不知趣的,还一直在这聒噪。
    “我当时为了找你跌进井里,摔伤了腿。后来,三哥哥来我房里看我,说是你伤得太重,而他又有些重要的事务要忙,他不放心其他人,所以特意嘱咐我来照看你。所以,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三哥哥的托付,我都不能走。”
    江素绡一番话说得极其顺溜,面色上的诚恳更是挡都挡不住,白筝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眼,不由得信以为真了。
    如果果真是江素绡所说的这样,那么景玺对江素绡,虽没有喜欢,但好感还是有的!而且,景玺前脚刚走,江素绡后脚就来了,这也确实有些凑巧。
    白筝推开云雀喂过来的饭菜,冷冷地看了一眼江素绡。
    (小女子最近几天又拉又吐,身体虚脱,所以更新的不好,还请大家见谅。不过明天、最迟后天开始就恢复早上九点更新,保底五千字。谢谢大家支持!)





    正文  第100章 感情算什么 4000+
    更新时间:2014…8…20 0:01:33 本章字数:6742

    白筝推开云雀喂过来的饭菜,冷冷地看了一眼江素绡。
    “让她们俩都先出去。”白筝扫了一眼江素绡身后的两个侍女,面孔严肃。
    江素绡面露狐疑,但最后想到这是在王府,且白筝有伤在身,便挥手让两个侍女退出去了。
    “云雀,你也出去。守着大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可是王妃娘娘……”云雀看了一眼江素绡,又看了看白筝,有些不放心。
    “出去。”白筝将神色又染上几分严厉摹。
    “是,王妃娘娘。”云雀不敢再多说,转身快步走开。
    直到确定云雀已经关好大门后,白筝这才重新看向江素绡,“我们做个交易吧。”
    对于白筝的话,江素绡显然始料未及,“白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皇上御指的三王妃,是也不是?”
    江素绡的眼神有片刻的躲闪,但很快便将下巴扬了扬正色反问,“白姑娘为何突然说起这个?莫不是以为这是我和太子殿下合谋来骗你们么?”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问你,是也不是?”白筝深知太子的身份摆在那儿,他做事,定然容不得怀疑的。
    “是。”江素绡回答得很肯定。
    “你与景……你与三王爷,可是旧识?”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白姑娘,你到底想说什么?”江素绡对于这样反常的白筝,有些吃不准,所以不敢再多说。
    “那就算作不是旧识吧。这样说来,三王爷对你,是没有感情的,对吗?”白筝将声音放柔了一些,也不再看江素绡的神色。
    “白姑娘,皇上赐婚和感情二字比起来,想必你也知道孰轻孰重。”江素绡将下巴仰得更高,目光里有些志在必得。
    “我知道,当然皇上赐婚重于一切,感情算什么。”白筝的声音更轻,带了些明显的伤感。“不过,如果三王爷对我用情至深,你觉得,我对你的王妃之位有没有影响?”
    江素绡没料到白筝会这么直接,一时摸不准她的意思,便只是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白筝苦笑了下,“你也知道三王爷从小便养在深山,他的性子并不好驾驭。如果我夹在中间,你和他的好事,恐怕不一定能成。”
    “白姑娘,你是在威胁我吗?”见白筝说话已经如此直接,而且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江素绡便也没再克制。
    “威胁?呵。你还记得我刚刚对你说过什么吗?我想和你做个交易。你只需破费一些财物,再帮我一个小忙。你和景玺的路,会顺畅很多。”
    江素绡眼中闪过一抹惊色,越加狐疑,“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难道白筝的房中藏了人,这是在试探她的话,让她钻套子?可方才她明明看见景玺甩袖离开了她才进来的……
    “放心。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和你做交易。你过来。”白筝抬起自己的一只包子手,朝江素绡招了招。
    江素绡本就坐得离白筝很近,看见白筝这副神秘的样子,好奇心作祟,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白筝靠了靠,白筝坐起身子,干脆直接趴到江素绡耳边,簌簌叨叨的说了一阵。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或者说,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江素绡听完,也很自然地压低了声音。
    白筝用两只包子手挡住自己的脸,然后又说了一阵。
    看着江素绡依然纠结的脸,白筝故作高深的丢下一句,“这样的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有了。你最好尽快做决定,指不定我下个时辰就后悔了。”
    江素绡一噎,嘴唇动了动,最后站起身来踱了一会步,“你容我考虑考虑。”
    说完,江素绡便要走。
    “哎哎哎!你要考虑多久?我只给两个时辰,如果到时候你那边还没有消息,就别怪我反悔了。到时候……这往后一辈子的时间,可长着呢……”
    江素绡皱眉,丢下一句“两个时辰便两个时辰。”后就走了。
    白筝看着她的背影,心底悲喜交加,一时间五味杂陈。
    **书锦程**
    江素绡走后,白筝让云雀扶着她去了一趟金苑。
    金苑的各处,均有戎装的侍卫把守,但白筝和云雀一路进来,倒是畅通无阻。
    “季公子,我是白筝。”房门紧闭,白筝让云雀敲了门后,自己朗声报了一句。
    想起之前季审言对她的抗拒,白筝有些忐忑,估摸着季审言不会给她开门,更不会出来见她。
    可白筝的这个想法还没从脑海中褪去,大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一个戴着半面淡金色面具的男人立在门后。
    白筝细细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是季审言。和她想象中不同的是,季审言仪容整洁,身姿挺立,面容看起来也相当平静。
    “白姑娘,进来坐。”季审言的声线也很平稳,是白筝初见他时的那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白筝一时有些发愣,她想过好几种与季审言重新见面时的情景,但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这样从容的季审言,反倒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门口。
    “白姑娘。”季审言扫了一眼白筝的双手,眼底抹过一丝心疼,但很快便褪去。
    白筝回神,有些尴尬,这才提步走了进去。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让云雀候在大门处等着。
    等白筝坐定后,季审言本准备沏一杯茶给白筝,但想到白筝的手,便放弃了。他一掀灰白的衣袍,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季公子,你……”白筝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想要问问季审言脸上的伤,但又怕提起他的伤心事。
    “不碍事的,都已经好了。只是落了疤,往后这半张脸怕是见不得人了。”季审言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毫不在乎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极小极小、且于自己无关的事情。
    “只要人没事就好。”白筝觉得气氛很怪,便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转,“这屋子里的画都是你画的?”
    季审言扫了一眼屋子里挂着的几幅丹青,不自觉地瞟了一眼书桌上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宣纸,“闲来无事,找点事情聊以度日罢了。”
    “为何画中的女子只有背影,都没有正面?”白筝凑近一副挂的最低的画,问出心中所想。
    “白姑娘,你的手怎么了?”季审言走到白筝身边,却保持了两三步的距离。
    “没什么,一点意外。过几天就好了。”白筝一时有些慨然。仔细想一想,她在这个北赤王朝最先认识的一个人,如今阴差阳错的被毁了脸,成了现在的模样。虽然季审言现在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可她知道,在这些“不在乎”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
    当大家都被新的苦痛折磨着的时候,往日云烟,倒显得无足轻重了。她与季审言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大怨大仇,如今时过境迁,再次看到现在的季审言,倒有一种故人的感觉。
    只是……
    “女子的手,是第二张脸。白姑娘该好生注意些,不要落了疤痕。”季审言见白筝不愿意对自己吐露真心,便也不再问,只是言辞恳切地嘱咐了一句。本想再说多一点,但一想到两人之间如今的关系,便住了口。
    白筝听见季审言这句,眼睛突然有些酸涩。一个被毁了容的人,居然还在这个时候要她好好注意自己的手……这场景,实在让人感慨。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她和季审言如今会是什么样?
    只是,世间哪有当初。
    “我会注意的。你往后怎么打算?”白筝为了制止住自己的伤感情绪,忙换了话题。
    “往后……”季审言转身望着窗外透进来的光,顿了良久,“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吧。”
    他作为一个人质,哪有什么往后?有现在,就已经很不错了。听说月国当初过来的人质,大半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完好的,没有几个了。北赤皇帝将那些人质安插在诸皇子身边,那些皇子,又有几个是好惹的、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景玺对他季审言,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过对于这些事情,季审言并不想提,更不想对白筝提。
    “对啊,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白筝沉默了一阵,想起自己最近经历的一些事情以及自己的一些打算,对季审言的话很是赞同。
    季审言转过身,白筝也转过脸,竟是不约而同弯起唇角浅笑起来。
    “不过,不论经历了什么,只要还活着,我们就不要放弃希望。再糟糕的人生,都有他的一套活法。你以后……”白筝顿了顿,吞去喉中的哽咽,“你以后,也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毕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只要人在正道,终有一天,能叫人刮目相看。”
    听着白筝的话,季审言心中猛然有什么东西顿时炸开来,荡起一片清明。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脚边,仿佛他往前走一步,就有无限的光明在等着他。
    季审言没有说话。
    白筝用自己的包子手拍了拍他的肩,“小伙子,我看好你!要加油哦!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季审言侧首,“好,永远的朋友。”
    收回自己的手,白筝在脸上挤了一个大大的笑,“那我走啦!”
    季审言笼在衣袖中的手动了动,淡淡应了一声,“那我就不送你了。”
    白筝甩着自己的两只大包子手往外大步流星,“哎呀,老熟人啦,送什么送!走了!”
    本想说一句“改天再来看你”,可那句话在喉间盘旋了半天,终是没有说出口。白筝跨出大门的那一刻,眉目瞬间黯淡下来。
    “小姐……”云雀有些担心,关于这个季审言,她是有过耳闻的。
    “走吧!”白筝脚步匆匆,并不回头。
    **书锦程**
    十五天过后,白筝的手已经
    基本上好了。而在这十五天之间,除了太子景宣身边的那个太医,再没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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