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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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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奴婢谢王妃娘娘!”云雀突然跪地,颇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迹象。
    白筝心里一抖,谢什么?难道这小妮子发现她的心思了?
    不能啊!
    “你这是干什么?咋咋呼呼的!”白筝故作生气,轻声呵斥了一声,以便探探口风。
    “奴婢谢王妃娘娘的信任!奴婢觉得……自己……自己……”云雀结巴了半天,也没找到词语。
    白筝了然,原来是这个事情。
    大概是云雀这丫头当奴婢当得久了,所以早将自己的重要性和自我价值自降别人一等了,现在估计是觉得重新找回存在感了。
    “赶紧去吧。给本王妃好好挑,丑了,小心回来我揍你。”白筝心里记着其他事情,也顾不得和云雀多说了。
    云雀点点头,欢快地转身要走。
    “对了,如果我哪天不小心又被别人劫走了,回不来了。这些钱就归你了。另外,帮我告诉王爷……让他别找我。”
    云雀是个直性子,没什么心思,只是连忙说了句,“不会的,王爷一定会好好保护娘娘的!奴婢也不敢要王妃娘娘的钱……”
    “去吧,好好选,时间久点都没关系。”白筝挥挥手,直赶云雀。
    云雀重新欢快地走了。
    *
    云雀走后,白筝又在屋子里收拾了一阵,江素绡才带着两个侍女进来。
    “东西准备好没?”白筝扫了一眼窗外,发现并没人。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太子住进来之后,她再也没见过梅歌和灵风了。不过这样更好,否则她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走不掉了。
    江素绡朝其中一个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便递给白筝一个小布包。
    白筝将布包打开,仔细检查了下,里面是一些碎银子和两锭实打实的元宝,另外有几张钱庄的银票。
    江素绡还算讲信用,一分也没少给。
    “我们现在就走吧。”白筝将布包的银票掏了出来。
    “等一下!我总觉得不妥。为什么你要选择在大白天出去,这样对我来说太冒险了。”江素绡面有忧色,拦住白筝。
    “你蠢啊!如今太子住在王府里,一到晚上,守卫必定更加森严!况且,晚上我以何种理由出去?翻墙?爬狗洞?可能吗?恐怕死无葬身之地!白天就不一样了,你作为太尉府的千金,太子跟前的红
    tang人,出去逛逛集市带几个人,那有什么可奇怪的?难道王府门口的守卫还敢拦你,还会关心你带的人长什么样子?”
    白筝神色黯了一黯,“最主要的是,景玺白天不在府里。趁着现在是上午,我也好走得远点。”
    “我不是太子眼前的红人!你不要乱说!”江素绡皱眉,显然对白筝的话有了不同的侧重理解点。
    白筝嗤笑,“随便吧。走。”
    “这次是你求我的。所以以后你无论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江素绡依然不放心。
    “我也不想与你有关系。”白筝冷脸,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有些焦躁。她害怕再拖延下去,她真的不想再走了。
    “好!”江素绡终于下定决心,对一旁的侍女道,“你出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是,小姐。”被唤作秋菊的侍女很快出去了。
    不消片刻,她便回来,朝江素绡摇了摇头。
    江素绡看了一眼白筝,“走吧,别拖了!”
    白筝刚将那个小布包里的银票和一些碎银子藏在她自制的贴身口袋里,听到江素绡这句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方才一直不肯走的人,好像是她江素绡吧!
    不过,这下真的要走,白筝忽然觉得有些迈不动步子了。
    她扫了一眼屋中的陈设,觉得往日瞧不起眼的每一样东西都变得异常美好起来……
    “你不会是不想走了吧?”江素绡见白筝不动,警戒起来,连声音都高了几分。
    白筝没理她,跑到梳妆镜前,将那把她每日梳头要用的木梳揣进了怀里,强忍住内心快要奔腾而起的离愁别绪,“走吧!”
    江素绡这次倒是利索,脚步一抬,走得飞快。
    白筝当然懂得她的心思,暗自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
    一路畅行无阻,王府的森严守卫对江素绡来说,如同虚设。
    江素绡将白筝带到离王府很远的地方后才停下脚步。白筝早已走得气喘吁吁,连离愁别绪都累得快忘了,而江素绡一个深闺小姐,依然气定神闲的!难道是看到她白筝终于摇滚了以至于心情太好的缘故,所以不会累?
    “你一直沿着这条路走,就可以出城了!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江素绡指了指眼前一条通往郊外的大路。
    白筝顺着她所指望去,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东西通过她的眼睛传达进她的心底。因为,她心里此刻满满都是景玺的影子。
    她原本以为她和景玺的感情只是在最浅显的时期,根本谈不上深厚,更别说能一起经受艰苦的考验。
    但当她真的踏出离开他的这一步,她才惊觉,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份情也是意料之外的深重。
    经此一别,恐怕再难相见。此刻,她的双脚还仍旧在桐县的这一片土地上,她的心都已经痛成这样,如若往后……
    “白姑娘,我费尽心思将你带出来,你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反悔吧?那我真是错看你了!”江素绡自然注意到了白筝的反常,所以语气非常不善。
    白筝瞥了一眼江素绡,逆流成河的愁绪稍稍被阻断了一会儿,“我走了。祝你早日成为……真正的三王妃。还有,谢谢你。往后的一辈子,你好好照顾他。”
    江素绡侧头,对白筝的话十分不屑。
    白筝也不计较,兀自笑了笑,转了身。
    此时刚好有风路过,卷起白筝的衣角、翻飞,撩起白筝脸颊边飘落的青丝、遮眼。
    *
    “阿玺,不能帮你浇花了,我食言了,对不起。”
    “希望花不会枯,我不会哭。”
    *
    逆风而行,此行注定艰难。
    好在,白筝没有回头。
    因为即使回头,也看不见想要见的人。
    x
    看着白筝越来越远的背影,江素绡身边的秋菊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小姐,这条路不是通往月国的吗?自从十年前交战过后,两国的皇帝都明令过,不许国人私自跨越国线……否则以叛变罪论处吗?”
    江素绡猛地偏过头,盯了一眼秋菊,“你是不是想和她一样的下场?!”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小姐饶了奴婢吧!”秋菊吓得一张脸煞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要知道江素绡基本不发脾气,可一旦发起脾气来……
    “你既然这样多嘴……就罚你一年不许说话吧。”江素绡看着白筝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语气也没了方才的凌厉。
    秋菊舒了一口气,忙默默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江素绡和她的两个侍女就这样一直站在那儿,直到再也看不见白筝的影子,江素绡这才动了动身子,“白筝,我给了你半条生路,余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银票虽是假的,但碎银子和元宝可是真的……算是对你仁至义尽了……”
    两个侍女战战兢兢地立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往日使得甚好的溜须拍马,都不敢再用了。
    “回府吧。逛了一天的集市,我也累了。”江素绡心头一下放松,身体上的累一下子席卷而来,倒不是装的。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忙各自奔上去,搀扶着江素绡往回走。
    “对了,等会儿到集市上,给我重新买身衣裳,这衣裳沾了尘土,不想再穿了,直接扔了吧。”江素绡看了一眼自己鞋上沾满的尘土,突然发声。
    没被禁声的另外一个侍女忙应了一声“是”,而秋菊则重重地点了下头。
    *
    江素绡回了王府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到太子那里,貌似无意地提起,她今天出门时看到王府大门口的守卫并不是很尽责之类的话,还说太子身系天下大任,她害怕会因为守卫的疏忽而给太子造成危险……
    于是,王府门前的守卫便换了人。
    **书锦程**
    云雀从街上蹦蹦跳跳回来后,满屋子找不到人,自然发慌,于是满世界找景玺,也找不到。但她又不敢去劳烦太子,于是没了主意的她只有坐在屋中颤悠悠地哭。全然没有回想起白筝之前的反常,更没有发现床榻上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放着一张笺纸和一根金钗。
    而景玺和段无涯在山中找了一天的药材后,有了收获,便提前回了王府,但他并没有直接到白筝之前住的房间,而是转去了厨房。因为他突然想起昨晚白筝说过不习惯王府里的菜,想要家乡的味道。
    景玺在厨房捣鼓了一番,尝试了几次,终于烧出了两道菜,基本接近白筝那几道菜的味道。而这一阵捣鼓,又费了好几个时辰。
    等云雀被景玺发现的时候,云雀已经哭晕在白筝的床榻边。
    “王爷,王妃娘娘不见了,真的不见了……呜呜。”云雀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声音哽咽而沙哑。
    景玺心中一凛,难怪他方才进来的时候,院中一片漆黑,他早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何时不见的?”景玺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和急切,沉声问了一句。
    “不见了就是不见了,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啊!王爷!你回来了!奴婢……奴婢……”话说到一半,云雀突然将头从双膝间拔起来,看到景玺那张脸后,双膝一软,忙跪倒在地,连话也不会说了!
    明明方才她还在悲伤的自言自语来着!明明刚才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来着!……这王爷,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
    这下死定了!弄丢王妃、得罪王爷!要死无全尸了!
    “本王再问一次,她是何时不见的?!”景玺额头的青筋几近爆裂,一把拎起有些微胖的云雀,一双丹凤喷出可以灭身焚灵的熊火。
    “奴……奴婢……奴婢去街上给王妃娘娘买玉坠子,回来就没见到人,整个王府也找遍了……就连床榻上都没有……奴婢……”云雀几经吞吐,最后熬不住景玺那可把人千刀万剐的注视,竟生生地将一句结结巴巴的话说得异常顺溜。只是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景玺扔了出去,她强忍着痛,没敢叫出声。
    在云雀说到床榻两个字的时候,景玺的目光就已经跟着移了过去,他的眼神比云雀要好太多,所以他一眼便看见了床榻上那堆衣服和那一张被金簪压着的笺纸。
    因为在北赤,举国上下通用的文字只有繁体字一种,而白筝留下的字,却是信手写就的现代简字,在本就为数不多的几个字中,景玺勉强认得了“走”、“不要”。
    如果单凭这张留字,景玺并不能完全断定白筝的意思,可他看了一眼手里的金簪:那支在婚礼前夜、他送给白筝的金簪后,就彻底明白,这次白筝是自己走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景玺缓步踱到桌边,一掌掀翻他费了好几个时辰才做出来的饭菜。
    那些瓷盘子混合着菜翻落在地,几声脆响过后,所有包含在里面的情谊和温柔都付诸尘土。
    云雀本来已经稍稍平复了些的心情,却被这并不巨大的声响吓得身心惧颤,眼泪一下没忍住,蓦地奔了出来,却又不敢哭出声,只得咬着唇低着头发抖。
    王爷,恐怕会杀了她吧。
    景玺却没有再理云雀,他在屋中静默地站了将近一个时辰后,猛然转身出了屋外,直往王府大门而去。
    达到大门后,景玺揪住其中一个侍卫询问是否有看到白筝出府,侍卫只是摇头。暴怒的景玺将门口的几个侍卫问了个遍,最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景玺看着远处黑蒙蒙地的天色,有些颓然,心想白筝是不是钻了狗洞跑了……
    夜晚的凉风平地而起,穿廊过屋,最终打在景玺苦笑的嘴角上。
    他颓然地退了两步,有些失控地笑了两声。
    就在昨晚,那个女人还窝在他怀里,说要他抱着她睡!
    就在昨晚,他还亲手喂她吃了一顿饭!
    就在一两个时
    辰之前,他还亲自做了她喜欢的味道!
    而现在,她居然宁愿钻狗洞,也要逃离他的身边!
    他景玺就那么让她失望?!
    *
    回廊暗处,江素绡和她的两个侍女静静地看着景玺的一举一动。
    “如果等会儿三王爷来找我,就说我白天去集市上给太子挑补身子的药材,累了,已经睡了。如果他不来,我就去给太子送药。秋菊,你先去把药煎好。”
    秋菊矮了身子,算作应了命令,忙转身去了。
    江素绡则依旧站在回廊里,一直望着景玺。
    回廊的另一头,带着面具的季审言,在被毁了脸之后,第一次踏出金苑,正往江素绡这边而来。
    自十几天前见过白筝之后,他又想了很多,但实在没勇气在白天出来,于是便趁着月色出了屋子,先适应适应。只,他今夜刚一出来,便听见府上的几个丫鬟在议论说王妃娘娘不见了,而王爷在王府门口发火。
    对于白筝,季审言心底终究是在乎的,只是现在更加没了资本,所以得掩藏起来。不过,过来看看景玺,他倒是可以做到。
    “小姐,那边来了人。”江素绡的侍女眼尖,老远便看见了季审言,于是小心提醒。
    江素绡微微侧首,瞟了一眼,发现是个并不认识的男人,但没多加在意,只是站着没动。
    季审言路过江素绡身边的时候,也没心思去搭理她,便直接绕过了,直奔景玺而去。
    “王爷。”季审言在离景玺十步之外的地方慢下脚步,朗声开口。
    景玺一看是季审言,脸上的笑意更加苦涩,他缓步下了台阶,朝着季审言走来,立在他的身侧,良久之后才开了口,“如今,我也失去她了。”
    季审言心思翻转,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陪着景玺这样站着。
    “让我进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此时,门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暴喝。
    季审言望了一眼景玺,景玺却没有抬头,依旧靠在回廊的圆柱上看月亮。
    季审言本欲出去看看情况,只听几声惨叫传来,须臾之间,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经闯了进来,直奔景玺而来。
    (文文好冷清,有亲在看吗?呜呜……快没动力了……)





    正文  第103章 雌雄难辨 6000+
    更新时间:2014…8…20 0:01:34 本章字数:10042

    (季审言本欲出去看看情况,只听几声惨叫传来,须臾之间,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经闯了进来,直奔景玺而来。)
    “三王爷!”这声音,不是慕容云天是谁!
    慕容云天身体僵硬着抱了抱拳,算是行礼,但面目却是十分不善瑚。
    景玺面色一片寒霜,并不打算理他。
    季审言终归是吃过苦头的人,心界和气度终归是与常人不同,见景玺没动作,他便也抱拳回了一礼,温声开口,“阁下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要事?”
    慕容云天瞥眼将季审言打量了一番,一掌将他掀开,另一只手直抓景玺的后背。
    景玺身子往花坛一侧微微一偏,轻易躲过。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今夜既然我敢来闯你的王府,我就必定要将人带走!我已经给了你半个月的时间,就是再重的伤,也该养好了!你也不要再拿你北赤王爷的名号来压我!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你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慕容云天一腔孤勇,最是心直口快,何况是在暴躁的情况下,说话更是不经大脑。
    本来他只是到王府外面习惯性地遛一遛,看看是否能见到白筝。毕竟他是月国人,不能随便进北赤王爷的王府。可方才他正准备离去,却看见景玺突然冲出来发疯,询问白筝的下落。他隐隐感觉到不对劲,便有观察了一阵,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铄。
    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他忍又忍,最后越想越着急,一怒之下便闯了进来。哪想到景玺依然是这么一副不痛不痒的的吊样!就更加让他心中一把熊火燃得更烈,只想冲进来打景玺!
    景玺本就心中有气,这下慕容云天送上门来,他也正好出出气。凤目一敛,单拳在身侧紧紧一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慕容云天的右眼!
    慕容云天左腿一弯,身子也随之向左侧偏去,与此同时,他的右掌发力,砍向景玺腰腹。
    景玺灵巧避过,瞬影闪到慕容云天身后……
    两人战了几个回合,慕容云天已经开始招架不住,只守难攻。
    季审言摇摇头,默默退到一边,但观不语。直到看到不远处有了太子景宣的身影,季审言的面上才燃起一丝焦急之色,正欲上前劝架,却发现慕容云天已经接连后退几步,捂着自己的肩直喘粗气。
    景玺也不再纠缠,冷着一双墨瞳盯着他。
    太子景宣此时已近在眼前,江素绡忙提步,跟上太子。
    “三弟,何事如此大动干戈?”景宣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显得益发瘦弱和憔悴。
    “不过是一个无耻小人的蓄意挑衅罢了,本王闲来无事,正好陪他玩一玩,皇兄不必担心。”景玺转身,语气相当平静无波澜,完全不像一个才从打斗中脱身的人。
    对于景玺的话,慕容云天本来相当愤怒。可他毕竟是月国的权贵,审时度势还是会的。略一思忖,他压了脾气,向前几步对着太子景宣抱了一拳,“不知这位……”
    “北赤东宫太子。”景玺轻蔑地瞟了一眼慕容云天,字正腔圆的回了他。
    慕容云天心中一凛,他在桐县住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太子竟然住在景玺府中。
    景玺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平时小打小闹倒也不伤大雅。可如果面对的是一国太子,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月国和北赤,渊源颇深,稍有不慎便会酿成战事。
    “云天不知太子大驾在此,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慕容云天身姿笔直的立着,只为不输月国颜面。
    太子唇角微勾,似笑不笑,见慕容云天性格虽有些鲁莽,但浑身上下透露的贵族气息难以掩盖,加上明知他是太子却不行大礼……
    “这位公子功夫甚好,只不过私闯王府,可不是小罪。更遑论与堂堂一国王爷动起手来……”
    慕容云天眉峰轻皱,随之释然一笑,“是云天鲁莽了。不过云天只不过是想找回未婚妻子,奈何三王爷三番两次的阻挠。今晚之举也实属无奈。”
    太子拉长尾音,将目光扫向景玺,“哦?真有此事?”
    景玺脑内飞速运转,看了一眼在旁边站着的季审言,继而想到之前白筝与季审言的那一段。
    “皇兄,这一段破事不提也罢。”景玺苦笑一声,转而冷脸看着慕容云天,“如今白筝已经自行离开,到底去了哪儿,本王也无从知晓。你要找人,自己去找吧!”
    “你……!”慕容云天心中咯噔一跳,果然不出他所料。想他景玺堂堂一国王爷,居然两个女人都看不住,顿时心中更加窝火,巴不得冲上去又与景玺大战三百回合!
    奈何太子尊驾在此,慕容云天忍了又忍,最终喉结一动,也不管太子等人是否应允,埋首告了礼,转身便闪了。
    景玺想起慕容云天曾说过白筝是月国人,心念一动,也顾不得太子,便飞身追了出去。
    也许跟着慕容云天,能找到白筝也说不一定。
    只是他景玺和白筝互相倾心这么久,白筝居然从没主动向他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实属可悲!
    当事的两人走后,太子、江素绡、季审言三人便各自散了。
    **书锦程**
    白筝沿着江素绡指的那条路走了大半,心中对江素绡的怀疑越来越浓,谁知江素绡到底有没有在这途中布下杀手!
    犹豫了半响,眼看太阳升至最高空,白筝捡了其中一条岔道拐了弯,却不想这下反倒把自己弄迷了路,误打误撞进了一个静谧古朴的小山庄。
    她刚走到村口,便立即冲出一群人,他们手上的长刀在太阳底下闪出明晃晃的光,耀得白筝几乎不能睁眼。
    这本已经是夏天,白筝走得又累又热,但当其中两把长刀一架到她脖子上,她不禁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里拔凉拔凉!
    难不成这一出门就碰到了原先追杀她的那帮杀手?!或者说是江素绡的人?
    白筝刚想抬头去看这些村民打扮的人的模样,却顿觉天地一片黑暗,偶有一星半点的光透进来,但却也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也长得忒丑了点,你瞧他脸上的那颗黑痣,大得跟啥似得!赶紧用麻袋罩了,免得等会被老大看到心烦!”这声音一听就是个糙汉子,还带点喜感的乡音。
    “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可这身板……一个大男人咋这么孱弱呢!看着太磕碜人了!要不把他整个装进麻袋拖着走?”这一个的声音听起来不糙,但说话嗡声嗡气的。
    “好好好……可,我们没那么大的麻袋啊!都拿去装粮食了!”这又是另外一个声音了。
    白筝晕晕乎乎的,待反应过来时,才知道他们讨论的正是自己!
    那颗“大得像啥”的黑痣不正是她拿描眉的螺子黛涂的么?而孱弱的男人身板……她此下正是穿的男人衣服。
    白筝正想说点什么,却猛然感觉北人当肩扛了起来,且不知道是因为扛她的人太孱弱还是白筝太重量级,那个人踉跄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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