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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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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梅歌正庆幸着,猛然听见屋中传来白筝警惕的质问。
“喵……喵……喵……”慌乱之中,梅歌再次使上这招,为了不让白筝怀疑,梅歌特地再弄了一次声响出来过后,才学猫叫。
白筝望着屋顶的那一方缺漏,却只能透过它看到比屋中更为暗黑的天空,让人根本不知道那暗黑里隐藏着什么未知的东西。
一如难以预知的未来。
缓缓吐了一口气,白筝回到床塌边坐下。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初到桐县时的那个她。怎会完全相信房顶上的,是猫。所以,即使是听见猫叫,白筝却并不觉得害怕。以前的她,没有见识过太过复杂的人性,所以只是几声猫叫,就可以让她惊叫或者逃跑。
而如今,终归是不一样了。
这时,被惊动了的宫女忙进来伺候,白筝在她们的伺候下梳洗过了,平静地躺进被子里,准备安心睡觉。
毕竟,明天一觉醒来,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事情。先管好自己,才能有心思有力气去防御别人。
而景玺则在御书房熬了一夜,方才把这几天堆积下来的事情处理完。
*
除夕夜。
北赤的风俗与别国略有不同。而皇宫之中繁文缛节深重,一步一步自然更是深深尊崇风俗和礼仪。
太后在长宁宫开了家宴,但所宴之人除了皇帝,就只有皇后了。由于景玺目前并没有皇后,分位最高的只有婕妤。
而拥有婕妤身份的人,除了柳翡雪,便是辛杨了。
所以太后的家宴上,便是皇帝、柳翡雪、辛杨。
由于只有四个人,景玺提出用小圆桌边够了,人与人之间坐得近,更有利于联络感情。为了图个高兴,加上太后有心撮合皇帝和这两个女子,便欣然应允了。
于是,太后和景玺坐在上首。落座之时,辛杨故意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柳翡雪没作多想,忙抢先一步坐了景玺身边的位置,坐在了景玺左手边。而辛杨,便自然地坐到了太后身边,坐在了太后的右手边。
席间,辛杨对太后敬重有加,对皇帝却十分冷淡。柳翡雪却完全相反,好不容易逮到一次和景玺近距离相处的机会,她变着方儿的和景玺搭话,对太后却是敷衍的态度。
“皇上,臣妾给你夹的菜,你怎么不吃呢?”柳翡雪眉眼之间全是失落,仗着有太后在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侧面诉诉苦,让太后知道景玺对她其实一直很冷淡。
太后拍了拍辛杨的手,并不忌讳景玺就坐在旁边,语重心长又无奈摇头道,“你看看人家雪儿,再瞧瞧你。你这性子,怎么得了?竟是连撒娇也不会吗?”
辛杨淡淡一笑,双眸里仍然没有任何波澜。
柳翡雪眉眼一暗,转而娇羞一笑,“母后,您这样说,我要不好意思了。”
太后的注意力终于被柳翡雪分区一些,太后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柳翡雪碗里,“哀家夸你呢,你倒不好意思。来,多吃点。”
柳翡雪忙低头道谢,心花怒放地拿起筷子。
“朕的手伤了,吃饭不是太方便。要不,雪儿你喂朕吃?”景玺望着桌上丰盛的饭菜,虽然喊的是柳翡雪,但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这是柳翡雪第一次听见景玺叫自己雪儿,差点高兴得痛哭流涕,哪里还注意到那么多!这种和景玺亲近的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了。所以尽管一边还坐着太后辛杨,柳翡雪犹豫了一瞬间过后,还是拿起景玺的碗筷。
“皇上,您想吃什么?臣妾帮你夹。”柳翡雪浅浅勾着嘴角,尽力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景玺,声音更是柔美得像要滴出水来。
景玺眉眼一冷,却朝着柳翡雪侧了侧身子,在她耳边低语道,“夹?用什么夹?用这个吗?”说话间,景玺一直放在桌下的左手在柳翡雪的大腿上拍了拍。
虽然景玺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蚊鸣,可柳翡雪却把他的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芳心暗动难抑制的时刻,哪里经得住景玺的这个小动作。只愣了片刻,她便懂了景玺的言下之意。她只觉得脑海中砰地一声炸开,炸得她云里雾里,大脑一片混沌。面上更是烧得火辣辣的疼。不仅如此,连身体之间,也有一种奇怪的电流乱蹿着,最后汇集在那让人羞赧的隐秘之处。
“雪儿,你怎么了?朕不过是替你理了理乱发,你就羞成这般样子?”景玺从柳翡雪的耳畔收回自己那只被白纱布包裹着的手,言语之间透着惊疑。
“臣妾……”柳翡雪猛然被拉回现实,忙抬眼去看桌子上的人。景玺依然只是盯着桌上的菜,神色之间全是淡然。太后也盯着柳翡雪,瞧着她脸上的奇怪红晕。
柳翡雪心里一惊,可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并没有消退的迹象,顾不得端庄大方的姿态礼仪了,她轻轻挪了挪身子,将腿交叠着坐着。“皇上,您笑话臣妾……”
话一出口,连柳翡雪自己都有些惊诧:这声音,竟比她平时刻意装出来的声音还要柔媚上数分!
“吃饭吧。”太后从柳翡雪身上收回目光,脸上已经有了不悦。
柳翡雪却并没有平复下来,身体里的欲念稍稍降下一些。不过为了不让太后生气,她还是顺从地端起自己的碗筷,夹起之前太后给她夹的菜塞进嘴里。
辛杨嘴角暗勾,一抹嘲讽在她脸上稍纵即逝。
饭桌上陷入沉默。
柳翡雪低下头扒饭,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方才的情形。她不敢抬头,生怕对上太后的目光。不过她却偷偷看了一眼景玺的侧脸。景玺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或者说根本没有任何表情,他正尝试着用左手拿筷子。
景玺现在的反应,让她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是她听错了,其实景玺根本没说过那样的话,那些话不过是她一时意乱情迷臆想出来的?
毕竟景玺对白筝是那样深情。但是对于她柳翡雪,却一直相当冷漠。
可那样清晰的话语……
难道是景玺在故意逗她?欲擒故纵?毕竟,男人嘛,没有不花心的。况且,她柳翡雪生得这样美貌。
……
皇家的年夜饭,虽然丰盛,却反而没有民家的那种浓烈氛围。
一顿年夜饭下来,各人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很快便收场了。
辛杨和柳翡雪各自回了宫中。
景玺将太后送到寝殿外,正准备离去,太后叫住了他,“玺儿,哀家是你的生身母亲。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日还很短。可血肉就是血肉,无论什么也隔断不了哀家对你的……关心。哀家老了,不会希望和自己唯一的儿子之间因为一个外人或者其他什么事情而产生矛盾哀家很珍惜这份母子情谊。但……她毕竟是月国的公主,加上近两年北赤和月国的冲突……哎,夜深了,你知道哀家要说什么。后宫讲究雨露均沾,只要你注意分寸,哀家便不会刻意为难她。如若……”
太后在德全的搀扶下进了寝殿的大门,她顿住脚步,没有将之前的话说完,“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哀家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景玺并不接话,扫了一眼装饰的喜气洋洋的长宁宫,内心却觉得异常孤独,更是感受不到太后所说的那份母子情谊所带来的温暖。
太后轻叹一声,在德全的搀扶下进了门。
景玺望了一眼夜空,也转身走了。
*
撷芳殿。
梅歌为了陪白筝说话,第一次以女装现身。
“皇……贵人,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和白筝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梅歌狼吞虎咽,完全放下了身份问题,吃得相当开心。
白筝看着梅歌的吃相,莫名觉得心情好了些,她也用手抓起一个鸡腿,不顾形象地啃了一口,由于太过奔放的动作,她嘴的四周沾满了油污。
梅歌看着白筝这样子,以为白筝是要和她比吃功。于是她将手中的鸡腿咬在嘴里,两手齐上,又抓了两个鸡腿在手中,还含糊不清的嚷道,“要比吃鸡腿,可从没人是我的对手!你当真要比,不要后悔哦……啊……呼……”梅歌正说得激情澎湃,由于嘴中叼着鸡腿,所以口水居然顺着流了下来。梅歌一惊,忙吸了回去!
白筝看着她那个囧样子,扑哧一笑。
眼看白筝被逗笑,梅歌更加得意了,咧着嘴也跟着笑起来,连嘴中那残缺的鸡腿掉了也不在意。
“咳咳……咳……”
就在梅歌得意忘形的时候,白筝却突然收了笑,望着梅歌的身后咳嗽起来。
正文 第119章 朕的身子弱 5000+
更新时间:2014…8…25 11:14:48 本章字数:8186
(“咳咳……咳……”
就在梅歌得意忘形的时候,白筝却突然收了笑,望着梅歌的身后咳嗽起来。)
梅歌以为白筝被呛到了,但又舍不得扔掉手中的鸡腿,所以她忙站起身子,将头凑近白筝,想要近距离安抚安抚白筝。
“你背后有人……”白筝气结,不知道梅歌为什么这么迟钝。按照她现在的表情,恐怕是个人也会回身看一下背后的情况吧?
“我背后有人?什么意思?”梅歌又啃了一口鸡腿,坐回位置上,还将一只脚伸到旁边的凳子上踩着。她将左手的鸡腿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看着白筝的表情觉得好笑,“我知道了,贵人你想吓唬我?哼哼,我梅歌可不是吓大的哦。凭我的功力,我背后要是站着人,我早就发现了。你要是说我背后有鬼,我还相信一点,哈哈哈哈!铄”
白筝瞟了一眼梅歌身后那个脸上快长出冰渣子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吃的正酣梅歌,无奈地摇了摇头。
“来,吃啊吃啊!这个给你!”梅歌见白筝又不笑了,忙将自己手上的鸡腿递给白筝瑚。
“梅歌。”站在景玺身边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在景玺快要冰山爆发之前,忙出了声。
听到声音,梅歌狂放的动作瞬间滞住,呆傻地转过头,嘴里还有没来得及咽下的鸡肉,“宁……宁匡!”目光一扫,梅歌很快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景玺,忙不迭地扔了鸡腿,用衣袖抹了一把脸,连滚带爬的跪倒地上,“老大……哦,不,皇上……您……您来了。”
宁匡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侧眼看着已经成了冰雕的景玺。
“凭你这功力,见着鬼了怎么这般害怕?”景玺终于开口,迈着步子朝白筝所在的地方走去。
“老大,您说哪里话呢。您怎么能是鬼呢?呵呵呵……”梅歌一阵干笑,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女装,越发觉得难堪,只想钻进地底里去。
白筝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男人,很快便想起来他是景安礼的手下。当初在桐县,抓自己进红楼的,不就是他么?
他怎么会和景玺在一起?而且这里是后宫,景玺怎么会带他进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她带走?朕看着越来越碍眼!”
景玺这话说的有些重,白筝猜想,可能是在生气梅歌不顾宫廷礼仪,和她同桌吃饭的缘故。在古代人眼里,毕竟尊卑观念还是非常重的。
宁匡听到景玺的话,忙抱拳一礼,快步上前将梅歌从地上捞起来,全然不顾她手上的油渍,将她的手拉住,就往外走,“皇上,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望了一眼白筝,宁匡颔首抱拳,“贵人,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虽然不知道宁匡指的是在桐县那件事情,还是在替梅歌致歉,白筝还是弯唇笑了笑,表示不会放在心上。
梅歌怯怯地看了看景玺,白筝忙趁机向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梅歌虽然看见了,可惜没看懂,最后带着一脸茫然跟着宁匡走了。
景玺这才坐下,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吩咐人将它撤了后又重新上了菜。
“宁匡当初也是迫不得已,朕已经教训过他了,你就别生他的气了。”景玺将一碗米饭端到白筝面前。
“没关系。他潜伏在景安礼身边当你的卧底,替你做事情,已经够辛苦的了,我怎么会反生他的气呢。”白筝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各种小菜,突然来了胃口。
“呵。你居然想到了这些,也不是太蠢。看来朕选女人的目光还是不错的嘛。”景玺赞许地看了一眼白筝,将筷子递给她。
“每个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很多事情,并不是生来就会的,也不是生来就不会的。总要去学着做的。”白筝眼神放空,又想起了柳翡雪在巷子里威胁她的那些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景玺。
景玺凤眸微眯,转而将白筝揽进自己的怀中,“今天除夕夜,朕特地赶过来。”
“其实我有梅歌陪着,是一样的。你应该多陪陪太后。”白筝说这句话,一半是赌气,一半却是真心。
景玺将手臂收紧,沉默了一下才幽幽道,“朕不是来陪你的。朕是过来,让你陪着我。”
白筝侧首去看景玺,刚好捕捉到景玺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她心头一震,又是心痛又是疑惑。但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景玺作为一国君王,看似有着至高无上的尊荣。但背后的辛苦和压力谁又体会得到?
更因为他是君王,所有的人都怕他,都顺着他,对他毕恭毕敬,谁也不敢真的靠近。所以,景玺即便内心有再多苦闷,也找不到人倾诉,也没人敢听他倾诉。
在深宫当中,与皇上走得越近,就越危险。这个道理,人人都懂。
景玺在这深宫当中,其实是被孤立得最厉害的一个。
“阿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不好?我害怕看到你难过……”白筝将头靠在景玺怀中,却自己绷着身体,尽量不把自己身体的重量落在景玺身上,生怕一不小心就压垮了他。
景玺不说话,只是将手臂收得更紧,生怕白筝说话不算数。
白筝抬头,却只看到景玺坚毅的下巴,“阿玺?”
“我饿了。”景玺低头,脸上却是笑容。
“那咱们吃饭吧!来!”白筝从景玺怀里钻出来,伸手搓了搓自己的凉冰冰的脸蛋,摆出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白筝知道,景玺不会轻易向人展露出弱势的一面。刚才他落寞的眼神被她不小心看到……他一定是觉得有伤自己的颜面,所以故意转移话题。
“我也要。”景玺故意嘟嘴,嘟囔道。
白筝瞬间僵住,不可思议地盯着景玺。
这个皇帝大人,怎么还有这一面?也太……娘炮了吧?
“人家也要嘛,哼!”景玺越加来劲儿,反正屋里没人。
“你……要什么?”虽然明知道景玺这是在故意逗她,可一看到景玺面上的委屈,白筝还是觉得心疼,忙认真问。
“搓搓。”景玺绷住笑意,继续装怪声音。
白筝眨了眨眼睛,瞬间明白了景玺说的什么。他是要她也给他搓一搓脸呐!
看着景玺那一张颠倒众生、俊邪异常的脸,白筝有些犹豫,不敢将自己的双手放上去,生怕会亵渎了那张脸一样。其实莫说是去捏或者搓,就是平时,白筝和景玺待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目光都不敢再景玺的脸上作过多的停留,生怕再也移不开眼睛。
“你不愿意?”看白筝迟迟没有动作,景玺挑眉,有些不高兴。
白筝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来,把心一横,两只手掌啪地一声贴在景玺脸上。
好有弹性!带着微凉的软……
白筝心神一晃,就这么将手掌贴在景玺脸上,这触觉,让她的思想越飘越远,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夜晚,她和景玺的第一个夜晚,她的第一次……
“我是叫你搓,不是让你拍。你下手这么重,想谋杀亲夫是不是?“景玺仰头,含冤叫屈的模样,却并没有移开白筝的手。
“啊……对不起,我有点紧张。”白筝从浪漫美好的回忆中醒来,有些尴尬,想移开自己的手。
“算了,不怪你,搓吧。”景玺急忙按住白筝的手,无奈道,“轻点哈,不然我饶不了你。”
“哦,好。”白筝乖顺地答,微微使力,十分认真地给景玺搓起脸来。
景玺平生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身体,任何地方都不行。刚才,她不过是想利用搓脸来逗一逗白筝,可现在被白筝认真地搓着脸,他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一扫心底之前的阴霾。
“手还痛吗?”白筝一边小心翼翼地搓着,一边关心地问。
景玺捉住白筝的手,将她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痛,所以你得喂我吃饭。”
“好啊!”白筝答应的异常爽快,作势就要从景玺身上站起来。
之前看见景玺眼中的落寞情绪,她本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可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更组合不出好听的句子。她还暗暗自责过,埋怨自己笨。现在听到自己能为景玺做些事情,她自然非常开心!
“不要走,让我抱着你。你就这样喂我。”景玺勾住白筝的腰,阻止了她。
白筝拗不过他,只得依言,仍旧坐在他腿上。不过,白筝一方面害怕累着景玺,一方面害怕景玺觉得她太重,由于自己的腿不够长、景玺的腿又太长太高,所以她只能悄悄地踮着脚尖踩在地上。虽然这样很累,但白筝心里很开心。
调整好了姿势过后,白筝弯腰伸手去夹菜,却突然感觉腰肢被景玺抱紧。景玺将她抱着,往上一提,让她往后坐了一些。
这样一来,白筝的双脚就彻底离了地,连脚尖都触碰不到地面了。
“你看不起我?就你这身板,就是抱着你做些运动,我大气都不喘一个!”景玺挑眉,相当自信。
“是吗……那次不知道是谁,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听到景玺说得动作两个字,白筝小声嘀咕。
景玺凤眸半眯的瞧着白筝,白筝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忙将脑袋扭向一边。
景玺伸手,拨过白筝的脸,“乖,不要着急,先吃饭,好不好?而且,为夫身上还带着伤呢。”
“我没着急!你又误解我!”白筝心里呜呼哀哉一声:果然,在景玺面前千万不能说与哪方面沾边的话题,否则最后的结果,就是你在时时窥探着他的俊美!
“好好好,不着急,我们就慢慢来。总归今晚是要有的,对吧?”景玺痞笑着勾唇,向白筝递了一个“你懂的”的眼波。
白筝一愣,才猛然明白过来自己方才说错了话。她不是不着急,是根本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好吗!这个景玺,这明显是挖了个陷阱给她跳啊!
不过也怪她自己说话漏洞太多,未经思考,总是顺着别人的话脱口而出!
两人对视一眼,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寒冷的除夕夜,终于温暖起来。
两人缠缠绵绵地吃完了一顿饭,景玺坏笑着看了一眼白筝,白筝一粉拳捶在景玺胸口,抿唇偷笑。
“啊!好痛!快,扶朕到床榻上躺一躺……”景玺捂着胸口一阵哀嚎,装出一副虚弱无比的样子。
白筝哼笑一声,又朝着他的胸口砸了一拳。
“你好狠心……朕的身子弱……今晚,就劳烦你了,我的美人。”景玺扶着桌子,求助般地看着白筝。
……
*
夜半,景玺蓦地睁开眼睛。
深深地凝视了一眼怀中睡得香甜的白筝,景玺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榻,利落地穿了衣裳,闪身出了屋子。
撷芳殿屋顶。
灵风扶着季审言恭敬地立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景玺翻身上了屋顶。
“回皇上,都已经办妥了。”季审言忙抱拳回话。只是他并不会拳脚功夫,所以即使有灵风扶着,季审言还是觉得有些害怕。
“好。”景玺扫了一眼季审言微微曲着的双腿,示意灵风带他下去。
灵风点头,在季审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抓着他的手臂落了地。
季审言抬头望了一眼依然立在屋顶的景玺,在收回目光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撷芳殿的大门。
景玺在屋顶站了一会儿,想了一些事情,最后回了屋中。想到自己在寒风中站了那么久,身上必然是冰冷的,所以他并没有立即钻进被窝,而是在火炭前坐了一会儿。
*
玲珑殿。
墨珠一巴掌扇在那跪着的小太监脸上,“狗东西,这样的东西你也敢往我们娘娘殿里带!不想活了!”
小太监连连求饶,“奴才看到地上有本书就随手捡了起来,奴才并不知道这书……这书……求娘娘饶命,饶命!”
墨珠一巴掌又扇在那小太监脸上,“不知道?就算你不认字,那书上的图你看不懂?你还敢犟嘴!污了我们娘娘的眼睛,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抵罪的!”
柳翡雪扫了一眼桌上那本早已被翻得破破烂烂的书,连封面都残破了,只可看得清楚“宫图”两字。
“墨珠,这本书到底讲的什么?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她将那本书拿起,随意地翻起来。
“娘娘,这书你可看不得。”墨珠连忙将手搭在那书上,不让柳翡雪继续翻下去,她扭捏了一下,凑近柳翡雪的耳边,“这书……讲的男女之事,您不能看。”
柳翡雪闻言一骇,面上燃起红晕,急忙将手中的书扔掉,“下作东西!”
墨珠圆圆的脸上也是一片尴尬,毕竟她跟柳翡雪的年龄差不多,这种东西,也是第一次见。
“娘娘,这奴才该怎么处罚?”墨珠为了掩饰尴尬,忙将话题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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