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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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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老太太是把她的店当自个儿家了啊。苗翠花磨了磨牙,她现在甚至怀疑,王大妮手上那伤会不会跟胡老太有关。
看看胡老太,她抿了抿唇,决定等胡老太走后,再跟王大妮好好的谈一谈。
只不过,还没等她找到谈话的借口,她就已经有了现成的借口。
原来,偷米偷油的贼不是别人,正是这位胡老太。
就在来了几个客人点名要吃鸭血粉丝汤的工夫,苗翠花转身去煮,回过头来就见那边桌上摆的小醋瓶子没了。再一看,人家胡老太伸手去拿另一个桌上的酱油瓶子呢。
还用再研究么,显然这位胡老太是彻彻底底的以店为家啊。
看看正在那边切菜的王大妮,苗翠花想了想,没有声张,而是叫过赵兴隆来,让他没事儿多往胡老太那里溜达溜达,让胡老太没机会再伸手。
等到胡老太不爽的提着三张饼,怀里揣着一个酱油瓶子一个醋瓶子出了门,苗翠花才点了点头,交代花沐兰和赵兴隆看店,自己则是将王大妮叫到了角落里。
“行了,翠花,你也不用问了。”
不等苗翠花开口发问,王大妮就苦笑着主动开口,将一切原委讲了个清清楚楚。
赵兴隆猜的*不离十,偷米面的贼正是胡老太,而烫伤王大妮手的人,也是胡老太。L
☆、295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王大妮一直纳闷,过年这几天,婆婆非但没有催着她去买米买面,而是自己又是拿面又是拿米,还给她一卷海带,连油都是现成的。
直到昨天,苗翠花统计店里失窃的东西后,她才察觉到不对劲。
她那婆婆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大方,跟店里丢了东西好像脱不开关系啊。
要真是那样,她可真就没脸见翠花了。
抱着万一的希望,王大妮魂不守舍的回家了。
回家第一件事,她就是冲进婆婆的房里,死死盯住自己婆婆,问:“娘,你……我们店里丢了很多粮食,还有油,你知道吗?”
听儿媳妇这么问自己,胡老太顿时沉下了脸,把桌子一拍,呵斥道:“你娘就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没规没矩的东西!”
王大妮心里一紧,瑟缩了下,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问:“那……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胡老太躲开了视线,没吭声。
见状,王大妮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惨白着脸,抖着声音说:“你,你怎么能偷店里东西!”
胡老太气得一跳老高,手指头差点戳到王大妮脸上去,尖着嗓门嚷嚷起来:“我偷东西?好你个小蹄子,还反了你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王大妮只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婆婆。她不敢去想,万一给翠花知道了,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难得能找到活干,掌柜好说话,而且工钱也不少。又管吃。
闹出这种事来,恐怕她得被赶走了吧,要是让外人知道,她还怎么找活干?
“你这样……你这样……”
许是向来受气惯了,一时之间,王大妮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咋样?”胡老太梗着脖子瞪王大妮,“不就是随手捎点米回来么?你还好意思说我呢。守着那么多米面都不知道往家里拿点来。你傻啊你?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是觉着自己现在会赚钱了,有本事了。就不把我放眼里了么?”
王大妮张口结舌,只能拼命摇头。
可胡老太不管,她觉得是到自己演技爆发的时候了。
于是,她往凳子上一坐。拍着自己的膝盖唱开了:“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啊,才过了几天清静日子。你就开始找茬啊。我守寡十几年,辛辛苦苦带大三个孩子,我容易吗我……”
要不怎么说老年演员都是实力派呢,瞧那泪珠子。都不用滴眼药水。
“怎么回事,又闹什么呢?”
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平淡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让王大妮又瑟缩了下。
“铁柱啊,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拿点米面回家,还不是想让家里好过点儿?你知道你媳妇说我啥么,她说我偷东西,她说我是贼啊……我还没老到要人伺候的年纪呢!现在都这样了,将来我不能动的时候,她还不得弄死我啊?”
王大妮急得一头汗,赶忙辩解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问店里丢的东西是不是婆婆拿的。
“我不就拿点米面么,搁着那么多,我拿点儿能怎么的?”胡老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儿子的手浑身直抽抽,“你看看她,不就是一个月多了几个钱么,她腰杆子就挺起来了。呸,也不是我笑话她,谁还能靠她那仨瓜俩枣吃饭,早饿死了。”
见亲娘受了这么大委屈,赵铁柱的两道眉毛顿时就竖了起来,一拍桌子吼道:“你看你把娘气的,你个不孝顺的东西!”
胡老太越扶越醉,拉着儿子的手,泪珠子连串儿的落。
赵铁柱越想越气,见媳妇还是要死不活的站在自己面前,一抬腿把桌边的水壶踢了过去。
那壶里还有半壶热水。
“所以,你就烫伤了?”苗翠花脸色铁青。
“我拿手一挡,水全泼胳膊上了,没烫着脸……”
王大妮每天来上工,脸上都是带笑的,苗翠花怎么也想不到,王大妮家里竟然是那样。
而且,那胡老太明知自己偷东西的事情暴露了,竟然今天还敢接着来要吃要喝顺手牵羊,这是偷惯了啊。
“翠花,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没脸见你了,丢了多少东西,都算我的,工钱不够,大不了我给你做白工。等我把钱还上……你,你想让我走人,我啥也不说就走……”王大妮满心的惭愧,翠花待她这么好,可婆婆偏偷了店里这么多东西。
“没事,那些都不值钱。”苗翠花笑了笑,她唯一高兴的是自己没看错人,王大妮还是那个质朴勤劳的王大妮。
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实了。
听苗翠花一抱怨,王大妮苦笑一声:“这就是命,还能咋样?反正忍忍也就过去了,她也不能逼死我。”
“你知道她不能?今儿是烫你胳膊,明儿呢?非要等到哪天动了刀子,你才知道害怕?”苗翠花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可王大妮只是摇头笑,笑得苗翠花气得甩了抹布跑去对面迎翠堂了。
等消了气,她也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是啊,还能怎样呢?王大妮不是现代人,又从小没有受过教育,老实巴交的长大,嫁人,生子,怎么会生出反抗的念头。莫说古代的王大妮了,就算是现代,也是一样有这样一味隐忍的女人。
“我能咋样,又不能逼着她跟那个姓赵的和离。”苗翠花颓丧的叹了口气,可怜巴巴的说,“你说,我想办法让他们和离,成不?”
白蔹皱眉沉思,随后摇了摇头。倘若王姐能有翠花一半的脾气,和离一事或许就成了,可王姐逆来顺受惯了的,又怎会轻易和离。
“可我也不想让她被休啊,被休的名声不好,她以后要受人白眼的。”苗翠花继续叹气。
“这只能由她自己选择。”白蔹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苗翠花的眉心,好让皱紧的眉头松开。
“算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靠,那个死老婆子又来了!”苗翠花还想跟白蔹说推广鸭血粉丝汤的事情,回头就看到胡老太进了对面的店门,立刻转身就跑了回去。
进门,就看见胡老太正伸着手摸她的咸菜坛子呢。
见她进门,胡老太才讪讪的收回手来。L
☆、296 歪脖子老树
妹的,什么尊老爱幼都是胡扯,那些安分守己的老太太,是该尊着敬着,可这种,就该抽着!
这种就是典型的小时候家里没教好,从小就不值人疼爱的幼崽,长大之后就成了长歪的歪脖子树,老了就是不光歪还碍事的歪脖子老树。
“就该砍了了事!”
一边收拾碗筷的花沐兰没听清,扭过头来奇怪的问:“咋了?”
苗翠花对胡老太努了努嘴,小声道:“咱丢的粮食在她肚子里呢。”
“是王姐偷的?”花沐兰瞪圆了眼睛,摩拳擦掌,大有上前跟胡老太以及王大妮较量一番的意思。
“你别乱来!”苗翠花拉了她一把,也不知道这丫头跟谁学的(→_→真不知道?),现在是越来越泼辣了。
拉着花沐兰到一边坐下,苗翠花一边盯着胡老太,一边小声说:“本来不想说出来,我就是怕你多想,才要告诉你的。这事儿跟王姐没关系,是她那个婆婆犯恶,王姐是老实过头了,受了一肚子的委屈不敢说,苦着呢,你可别拿她出气。”
花沐兰嘟了下嘴,不快的看着横眉竖目坐在那边的胡老太,哼道:“那个臭老婆子,我早就看她不顺眼,哪回来都挑三拣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店是她开的呢。”
“行了行了,你这脾气啊。”苗翠花好笑的摇了摇头,推了花沐兰一把,“先去干活,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她很喜欢王大妮这个人,事实上,这条街上认识的人。没有谁会讨厌王大妮。这个女人朴实又勤劳,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虽然身上的衣裳破旧,但缝得很整齐,洗的也很干净,不论谁不方便了,她都会伸出援手。从来不爱凑进人堆里议论是非。
就好像一杯摆在桌上的悄无声息的温水。总能在你需要的时候滋润你。
可直到今天,苗翠花才知道,这杯温水是经过煎熬及冷遇后才酿成的。
她很想帮王大妮。帮王大妮摆脱眼下的困境。可让她无奈的是,王大妮自己本身实在缺乏这种意识。
妹的,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的店是给你开的!苗翠花的牙齿咬了起来。因为她瞧见那胡老太眼瞅着没人留意,又开始打她那咸菜坛子的主意。
她回京的路上刚得的腌黄豆的菜谱。怕做的多了不好放,只先用一个小罐子腌了半斤多点儿。
对于胡老太来说,这么小小的一个罐子,揣进怀里简直太轻松了。
“兴隆。沐兰,你们俩给我留意着点儿。”苗翠花提高了音量喊道,“咱店里老丢东西。不是丢点米面就是丢点油盐酱醋的,虽说都不值钱。可啥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总不能老这么丢下去。”
已经听花沐兰说过原委的赵兴隆,跟花沐兰一起响亮的应了一声。
“丢也不是一天两天丢的了,那贼肯定是没事儿就往咱店里跑,见了啥就拿啥。你们俩瞧着点儿,要是看见是哪个,立马给我抓下,我二话不说就送衙门里去,让那挨千刀的贼尝尝板子的滋味!”顿了顿,苗翠花又补充一句,“要是这么盯着都抓不到贼,那我也没法儿了,大不了就是花两个钱去报官,请个捕快来好好查一查。”
胡老太一开始还没把苗翠花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后面听说要去报官,心里才有点害怕,慢慢踱着步子到桌子边坐下,嘟嘟囔囔的说:“不就丢点米面么,又没少钱,至于报官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米面都是我花钱买的,哪怕丢到外头去喂狗喂猪,那也是我乐意才行,哪能一声不吭的就被人给偷走呢。”苗翠花笑眯眯的说,说完还冲胡老太咧嘴一笑,“你说是吧。”
胡老太还能说什么,难道她要说“你就该放着让人来偷”么?她也只能胡乱点了点头不吭声了。
王大妮一直没开口,她虽然老实,可老实又不是傻,她还能不知道苗翠花那话是在敲打胡老太么。现在,她也只能期盼苗翠花的话能吓得住胡老太,让胡老太安分下来,别再偷拿东西了。
一边这么乐观的想着,她一边将煎好的饺子盛好,拿到胡老太跟前说:“娘,这是刚做好的煎饺,热着呢,拿回去趁热吃。”
胡老太一把抢到手里,不快的抱怨:“慢手慢脚的,也不知道你在那边半天都干啥呢。”
“王姐啊,你这十五个煎饺,我给你记账上了啊。”苗翠花坐在柜台后边,提高了声音说道,“一共是八文,等月底了一起从你月钱里扣。”
“八文?”胡老太一听急了,连忙问,“你这是记的啥账?”
苗翠花歪着头看胡老太,似笑非笑的说:“她是我的伙计,又不是我的掌柜,我请她来是干活的,不是给她白吃白拿的。你成天从我这里拿吃食回家,我可不得记账么?再说了,这店是我跟别人合伙开的,我一人又不能当家做主,哪能许给人随便吃随便拿,当买菜不花钱呢?”
胡老太瞪圆了眼睛,低头看看手里的油纸包,不忿的说:“自家伙计,吃点儿东西还要钱?”
“我没管她吃一日三餐?她吃的喝的,可都是我管着呢。可我总不能连带着你们一家子的吃喝都管上吧?我这店还开不开了?”苗翠花也瞪起了眼睛,喵的,跟我比眼睛大么,“我这是小本生意,本来赚的就不多,哪里经得起这样连吃带拿的。”
“不就是三两口吃的么,谁稀罕了。”胡老太脸涨红了,把煎饺往桌上一丢,扭头冲王大妮喊,“你还杵在那里干啥,走!还就不信了,除了你家还就没别家用人了。”
王大妮愣住了,看了看苗翠花,又看看自己婆母,不知该听谁的。
但苗翠花的一句话就成功的让胡老太停住了脚步。
她说:“那你就去试试呗,看有没有别家店肯一个月五百个钱管吃管喝收一个人,还要管这人一家子天天来店里连吃带拿。”
别说五百了,能有人出到三百,胡老太就该偷笑了。
“算了算了,不让吃就不让吃呗。”权衡利弊后,胡老太还是觉得五百个钱比三百个钱更好,怏怏的咕哝了一声,对王大妮说,“你赶紧干完活就回家,衣裳都搁了一盆了,等你洗呢。”
等胡老太出了门,苗翠花才招手让王大妮过来:“王姐你别怕,从你月钱里扣的那些钱,我都给你存着,你别往你家里说,就当是你自个儿的体己钱,千万别说,知道不?”她发誓,如果王大妮说出去一个字,这些钱就不姓王了。L
☆、297 噩耗
王大妮愣了愣,很快便知道苗翠花的用意了,不禁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话了。
她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情,翠花会赶她走的,哪怕留着她,也会要她将婆婆偷走的东西照价补上。可她没想到,翠花非但不赶她走,还要帮她存钱。
“王姐,我跟你说,你有本事赚钱,没谁能把你怎么着,他们就是看你太老实了才会可着你欺负。你又不靠别人养,自己把自己腰杆挺直,别让他们……”苗翠花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又从王大妮脸上看到了那种苦笑。
那种混杂着听天由命的苦笑,死气沉沉,没有半点希望。
王大妮说:“还能怎样呢?我都嫁过来了,还能跟那不安分的女人似的和离去?再说了,就算不为着自个儿,我也得为我家宝儿忍啊。倘使没了我,他可怎么办?”
苗翠花不赞同的摇头,但她也忍不住露出了苦笑,这就是传统女人的思想啊,哪怕吃苦受罪,也不想摆脱命运的枷锁,更是擅长用“为了孩子”这一几乎令人头疼,头疼到恶心的借口。
她很想跟王姐说,只要你自己有勇气,带着孩子出来单过又能怎样,只要你好好工作,工钱完全可以养活你们母子。但她没有说,因为她知道,王姐肯定会给出诸多理由。
比如,不能让孩子没了父亲啊。
比如,婆家肯定不会允许她和离,或者不许她带着孩子走啊。
比如,不能让娘家抬不起头来啊。
之类的……
“翠花,你也别想多了。这几年我早就熬过来了,我又不是天天受气。”
听王大妮这么说,苗翠花更加苦笑,这算什么话,王姐倒反过来安慰她了。
现在她也无话可说,只能等到先放着,慢慢再去想应对之法了。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胡老太都没再上门来,不知道是不是苗翠花那句“报官”起了作用,还是心疼自己拿的那些吃食都要扣王大妮的工资——不用想也知道。胡老太肯定把王大妮的工资都当做是自己的正当收入。
“不要急,终归是有办法的。”白蔹轻拍着苗翠花的肩膀,眼神变得柔软起来。
她总是这样,看似泼辣嚣张。可心底却是软的。
苗翠花点点头:“王姐还不到二十呢,总不能眼看着她受苦一辈子。我看她摊上那么个婆婆。那么个相公,想等那两人良心发现改过,根本就是做梦。”
一个顺手牵羊尖酸刻薄惯了的娘,她不信能养出什么好儿子来。一想到王姐那手上的烫伤。她就忍不住咬牙,那可是滚开的热水啊,那个王八蛋怎么忍心。是不是以为媳妇不是人?
或许,在他们眼里。媳妇真就不是人。
就连赵兴隆和花沐兰也看不下去了,王姐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有人非要挑她的刺儿,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可是,令他们始料不及的是,还不等他们想出对策来,他们便用不着想对策了。
一个令所有人都惊愕到不知该作何反应的噩耗。
王大妮,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苗翠花呆愣了下,低头继续擦桌子,一不小心将一摞茶碗全都擦到了地上。
“咋会这样……咋就……”花沐兰圆睁着眼睛,忽而丢开手里的抹布,冲上前抓住那人的胳膊乱晃,“你给我说清楚,是咋回事儿?真是叫王大妮?!”
那人吓了一跳,废了好大力气才挣脱了花沐兰,拂拂衣袖,没好气的说:“干啥呢你这是,我哪知道是不是你认识的人?反正就是那个姓赵的娶的媳妇,有一个儿子的。”
“那,那个姓赵的,他娘是不是姓胡?”苗翠花扶着桌子,两眼死死盯住那人的脸,希望那人说出一个“不”字。
可那人说:“好像是吧,听人管她叫胡老婆子。”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心的问,“咋,认识?”
苗翠花很想摇头,她很想说你说错了,我不认得那个死了的,你说的肯定是凑巧跟我认识的王大妮同名的人。可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么,住在一起,都嫁了个姓赵的男人,都有一个儿子,婆婆还都姓胡。
“姐,你定定神,别急。”苗翠峰扶住了苗翠花,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定是怎么回事呢,许是他听错了,这事儿跟王姐没关系,是别人家呢。”
只是,他心里也清楚,如果没事的话,王大妮总是早早的到店里的,可今天却一直没有出现。
苗翠花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没错,说不准是他顺路听了一句,结果就给听岔了……走,咱上王姐家去,咱看看她去……”
苗翠峰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个喜欢笑眯眯看着他,给他煎鸡蛋吃的王姐,真的……死了?
“别怕,有我呢。”白蔹扶住了苗翠花另一边的手臂,轻声道,“我陪你去看她。”
飞快的给店里正吃饭的客人全都算了免单,把人清走后关了门,苗翠花一行人便不停歇的往王大妮家去了。
在那条窄小的胡同口前,围着一群人。
苗翠花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没事,说不准是她邻居呢……”赵兴隆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有人从那个胡同里走出来,边走边说着什么。
花沐兰连忙跑上前去,拦住那个大娘,张口结舌的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我说你这个小姑娘,到底要说啥?”大娘奇怪的问,“你拉着我是打听人啊还是问路啊,我看你穿的挺好的,总不能是要饭吧。”
花沐兰只是拼命摇头,她想问里头是不是死人了,是不是王姐,可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白蔹轻叹,上前几步,欠身道:“这位大娘,打搅了,请问这里面可是住着一户姓赵的人家?”
听白蔹这么问,大娘顿时露出来了明了的表情,点头道:“怎么,你们亲戚?他媳妇吊死了。”
王姐是自杀?!
苗翠花终于有力气出声了,飞快的问:“到底咋回事?”
“唉,谁知道呢,说啥的都有,我也不清楚了。”
说话间,又有人从胡同里出来,听他们叽叽咕咕的在议论王大妮之死,苗翠花忙上前拦住他们询问。
“也是她自己作,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在外头跟人相好。这下好了,给她男人发现了,要休了她回娘家,她就半夜吊死在大门上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瞧她以前挺老实的,哪能知道她是这种人。”
“这才叫藏得深呢,装得跟多三贞九烈似的,结果还不是偷人……”
那人还没感慨完,就被苗翠花呸了一口:“在外头造死人的谣,也不怕半夜醒来床头多点啥!你才偷人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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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随便打
“嘿,你个死丫头说啥呢!”挨骂的人不乐意了,瞪起眼睛就要跟苗翠花吵,到底是跟他一起的人觉得不对劲,强拉了那人走了。
苗翠花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
虽然跟王大妮认识不过几个月,可她很喜欢这个温水一样的女人,如今突闻噩耗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这样污蔑王大妮。
说王大妮偷人?哪怕说她偷人,她都不信王大妮会偷人。那样一个勤劳质朴逆来顺受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干出那样的事情。别跟她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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