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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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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紧巴了,再多一个翠峰,根本就不够分。要是死丫头留在家里,指定是要帮着翠峰的,不能留。
苗翠花拖着床单衣裳出来,院子里已经清静下来了,李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蓝实刚要出门,见她看过来,冲她用力挥了挥手。
笑得一脸灿烂的,估计兜里装的铜子儿分量不轻。唉,帅哥啊,今日你离去,何日再归来?闲着没事儿多来溜达溜达,也好让我养养眼啊,身为一个大夫,你要负责我的眼部保健。再次长叹一口气,苗翠花只差抓块抹布在那里摇晃几下,顺便送上一句——大爷,有空常来玩。
“看啥看,还不洗衣裳去!”苗富贵回过身来,见苗翠花站在那里,立刻吼了一声。
洗你妹。苗翠花撇嘴,拖着东西到了水桶边,开始往盆里舀水。
见状,苗翠峰忙从屋里出来,伸手去拿脏衣裳:“姐,我帮你洗。”
动作干脆直接,绝不是装模作样的试探。
苗翠花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拦住了苗翠峰,摇头笑道:“哪里轮到你来洗了,边儿坐着去。”她弟弟的手是抓笔杆子写锦绣文章的,可不是用来洗沾了那女人某种不明成分液体的床单衣裳,恩,如果可以的话,洗洗他自己的衣裳是应该的。
话说回来,真是没见过这么懂事招人疼的孩子,才十岁的小男孩而已。十岁的小孩能怎样?在现代才不过是三年级,别说帮忙干活洗衣裳了,能老老实实的刷个碗的都难找。
果然是苦难会令人成长么?
“没事儿,我会洗衣裳。”苗翠峰再接再厉,从另一边冒了出来。
“就是你会洗,才不让你洗。”苗翠花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去轻轻撞了他脑袋一下,笑道,“你看我怎么洗就知道了。”
……那是洗衣裳么?
把脏衣裳往水里一泡,拎着一角来回晃荡几下,直接丢另一个盆里。
“好了,这个洗完了。”
苗翠峰看的有点呆愣,随后恍然,用力点点头:“恩,就这么洗!”顿了顿,他嘿嘿笑道,“姐,你放心,你的衣裳我不这么洗。”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如法炮制了剩余的衣裳,苗翠花眼前只有那条床单了。也不用费事,她直接把床单往水盆里一搁,可劲儿晃荡几下,坐在那里发呆起来。
苗翠峰不解,小声问道:“姐,咋不晾上?”
“现在不能晾。”瞧瞧在厨房里忙活的苗富贵,再瞧瞧哄着满仓吃零嘴的苗张氏,苗翠花微微一笑,压低声音道,“你想想,姐要是好好洗这些衣裳床单,得洗多大会儿?”
这些么?苗翠峰一一看过去,盘算了下,恍然大悟的点头道:“少说也得半个多时辰,你要是这会儿都晾上了,爹看见了肯定说你没好好洗衣裳。”
“说的没错,要是让爹看见,指定知道我偷懒了,所以,姐得教你一句话,叫做戏做全套。”勾住苗翠峰的脖子,苗翠花小声传授,“你想啊,我要是早早的都晾上,从时间上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就会怀疑我对不对?可我要是把洗衣裳的时间算进来,也就没人会怀疑我是不是故意不洗衣裳了。所以,考虑问题时,一定要考虑全面,一则是不让自己被人抓到把柄,二来也是不要被别人用假想蒙蔽自己。”
这可是苗翠花无数经验浓缩出的精华。
看苗翠峰陷入了沉思,苗翠花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捏住他的脸颊,认真说道:“这些只是为了保护好我们自己,应付那些对我们不好的人,决不许你拿来欺负人,用在无干的人身上,记住没有?姐平时跟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苗翠峰立刻点头回答:“我们不害人,我们也不被人害!”
“没错,这句话给我好好地记着。”
☆、31 来客
李婆子走后四五天都没再回来,这让刘荷花松了一口气,这个招惹上就甩不开的老婆子,她可是没少从刘桃花嘴里听说。同时,她也忍不住恨得咬牙,那死妮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把个烂摊子全甩给她了,迟早被汉子玩够了再赶回来。
可是,亲爱的后娘啊,你放心的有点儿早了。
苗翠花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她今儿该去白莲花小帅哥那里换药了,这一路上,她的耳朵可是自动收集着情报呢。
比如——
“双喜街上那个李寡‘妇的儿媳妇跟人跑了!”
“听说是她姐帮她找的,她姐就是街西头卖包子的老苗的媳妇。”
“哎哎,那不是老苗的闺女么,你看那头上的伤,不知道是不是他媳妇打的呢。”
看来,那位老太太的活动量不小啊。
进了白记,苗翠花轻车熟路的坐到了白蔹跟前,笑眯眯的说:“你不用问了,我还是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活过来的,没死也没伤。”喵的,她来换了两次药了,每次这小子都要问她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索性她这次先把话搁下。
“好吧,请坐好,在下这就为你换药。”白蔹也不恼,微微一笑就开始为苗翠花解纱布。
苗翠花是真纳闷了,要说这小子执着吧,可他也不会紧追不舍的逼她说出真相,可要说不执着吧,这都多久了,他半点要放弃的意思都没有。她的把柄可是牢牢的在这小子手里抓着呢,怎么不见他拿来威胁她?
“好了。”将纱布缠好,白蔹收好药箱,拿过旁边的帕子擦手。
“呐,我问你个事儿呗?”对这个小子,苗翠花是真的一点也看不透,独自钻研不是她的风格,有问题还是直接问吧。
“请。”白蔹头也不抬的应道。
苗翠花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白蔹从来没威胁过她,比如“你不说实话,我就告诉人你是在装病装伤”之类的。
听苗翠花这么问,白蔹抬起了头,上上下下的反复打量了苗翠花一番,又重新低下头去摆弄他那些看病的东西。直到苗翠花等得几乎不耐烦了,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因为在下并没有那么恶毒,只为了一个答案便害人受苦。况且,在下总觉得自己也并没有那么蠢,只能靠这么粗暴而低下的手段去获取答案。想来,只有那些恶毒且愚笨的人,才会选择那样损人利己的办法。”
骚年,麻烦请你直接说那个“恶毒且愚笨的人”就是我。苗翠花很无奈,她不想继续问白蔹为什么要看她不顺眼了,因为她相信这小子给出的答案一定是跟当初的一样——
她长了一张令他吐槽的脸。
“好吧,你继续忙,我先走了。”苗翠花耸耸肩,从衣袖里掏出五个铜板来,递给白蔹,“呐,药钱。”
白蔹点点头,丝毫没有在意应该收到的是十个铜板才对。
这也是苗翠花所不解的,连她当初死缠烂打跟这小子商量药钱对半分,这小子也半点反对意见都没有,甚至还给了她一句“若是肯告诉在下答案,药钱全都留下亦可”。顺便,他还送了她一句:“听得那些泼辣妇人,向来是爱与人斤斤计较讨价还价的,没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却也深谙此道。”
靠,老娘就是泼妇,怎么着你了!
看言谈举止,无比体贴和善,仿佛三月春水一般的神仙人儿,可对她一开口,就是连讽带骂,遣词用句还那么温柔,真是让苗翠花纠结的肠子都快成蝴蝶结了。骚年,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顶着这么漂亮的脸蛋吐槽我,你不觉得很浪费吗?
察觉到那两道注视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白蔹抬起了头,对苗翠花微笑道:“苗姑娘,在下早已想好,将来的妻子定要是个知书达理端庄文静的女子,请自重。”
言下之意,我很帅,但你不要爱上我,因为我看不上你啊。苗翠花此刻只想照面镜子,看看自己的脸究竟绿成什么样子了。
目送苗翠花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白蔹唇畔的浅淡笑容渐渐消失不见。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手段,呵。
从白记跑出来,苗翠花只觉得自己的头没伤也疼了,忽然间她真想以后换个大夫,换到蓝记那边去,至少蓝实不会追问她为什么没有死,也不会对她吐槽火力全开。再说了,人家蓝实也是个实打实的帅哥啊。
不过,装伤这种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怕蓝实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还能保证他不梦游不说梦话?
摸摸衣兜,三次下来,她已经存了十五个铜板了,这对她来说,几乎算得上是巨款。
不过,根本不够啊,带着翠峰离开后,她得找个地方住,还得负责两人的一日三餐,十五个铜板够干嘛的?抬头看看已经升上来的耀眼太阳,苗翠花微微叹息,看来是要尽快离开了。趁着现在天气越来越暖和离开,把暂时穿不上的棉衣典当几件出去,等过两三个月天冷下来,那时应该也安顿下来了,到那时,再想办法赎出来,或者重新置办。
这么盘算着,她已经走到了自家胡同口,可还没等进去,就看见坐在那里的张婆婆冲自己招手。
“翠花啊,你家来客人呢。”
客人?这就怪了,离大财满月还有六七天呢,就算是喝满月酒,也没有提前这么久来的啊。
不等苗翠花回答,张婆婆又开口道:“你这头上的伤好多了吧,啧啧,以后可别犯傻了,多招人心疼。”
苗翠花忙回神,挠头笑道:“知道了,那时也不知怎的,可能是吓傻了。头上这么一伤,这几天都没能好好干活,给我娘洗衣裳也洗不干净,惹得娘不痛快,唉。”
都伤成这样了,还得干活,还得洗衣裳?张婆婆抿抿嘴没吭声,看来她该去老王家坐会儿,好好聊会儿天了。
苗翠花不知是什么人来了,三两步跑进了自家大门,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在那里坐着,跟苗张氏说话儿,苗张氏那一脸怪异的笑容,分明在说她很不爽,又很高兴。
那老妇瞧见苗翠花进来,忙笑道:“哟,这是翠花吧,都长这么大了……诶,这头上,这头上……”
“啊,她那是不小心撞到头了。”一边的苗富贵连忙开口道,又横了苗翠花一眼,“还不快点叫姥娘!”
苗翠花已经想起了这老妇的身份,不禁撇了撇嘴,干咳一声道:“后姥娘。”
有后爹后娘,这后姥娘的称呼,还真是不多见。
☆、32 交接
这位后姥娘,自然是刘荷花女士的亲娘了,来自西边良州黄家沟的黄老太。
苗翠花也是竭尽全力才从原主记忆的最深处翻出这位老太太的资料的,没办法,谁让刘桃花嫁过来这么八年里头,李老太只来过两三次呢,能记得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说话呢,好好叫人,越大越没规矩了。”苗富贵沉着脸瞪了女儿一眼,对于女儿当着他丈母娘的面如此无礼,他顿觉脸上烫了起来。
“后娘的娘,不是后姥娘么?”苗翠花很无辜的仰脸看着苗富贵,用自己水汪汪的眼睛来诉说自己的真诚,“我亲姥娘去世四五年了,那才是我姥娘吧?”
想她那位亲姥娘去世时,她这爹就根本没去吊孝,理由是老婆都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而且他也已经再娶了,跟那边没啥关系了。
呸。
如果非要让她认个姥娘,她宁愿认那个已经去世了的,至少,在原主的记忆中,能够找到那位姥娘的美好记忆,那是姥娘牵着她的手,对她说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翠峰。
黄老太眼神闪了闪,薄唇微微抿了起来。她人本来就瘦,如今上了年纪,脸上的褶子便如风干了的橘子般你挤我我挤你,生怕找不到自己的存身之地,也就显得那嘴唇越发的薄,抿在一起时,总让人看着不舒服。
苗富贵很生气,如果不是碍着黄老太还在,他怕是要手起掌落:“我看你这几天是欠揍了,信不信我——”
可他还没骂完,苗翠花的哭喊声就响了起来:“爹,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她是我亲姥娘,是我亲姥娘!我错了,姥娘你别生气,别打我……”
这嗓门可够响亮的。
黄老太急了,跺着脚分辨起来:“我哪儿打你了,你爹也就说说,还能真打你?别吵吵了,消停点儿!”大妮儿说的没错,这个死丫头就是个难缠的小蹄子。
“翠花,你就是胡说八道,没谁要打你,是你自个儿胡扯。表姑姥姥再慈祥不过了,哪会打你?”
一个比她更响亮的声音从旁边屋里传出来,让苗翠花愣了一愣。
表姑姥姥,这是什么关系?推算下来,应该是母亲的表姑这个意思吧。也就是说这位黄老太,是那个清秀纤瘦妹子的娘的表姑?也就是说,那个清秀纤瘦妹子的娘,跟刘荷花表了一层的表姐妹?
恩,大概是这个关系吧。
不过,这妹子几乎要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了,人家亲娘来伺候女儿月子,她跟着来干嘛?
等到午饭过后,苗翠花总算是明白了她这位奶奶,苗张氏为什么会又不爽又高兴了。
不爽自然是因为看这黄老太不顺眼,哪有来伺候月子还带着个拖油瓶的?什么,你说满仓?满仓是我亲孙子,跟那远一截子的表外孙女是一回事儿么!
至于高兴么,那是因为有了黄老太接班,她就可以带着满仓回东苗楼了。
这城里啊,就是没老家舒坦,这富贵啊,也不如发财孝顺,就连这城里的老太太,都不如老家的会聊天。
所以,苗张氏高高兴兴的把刘荷花交接给黄老太,第二天一早就上路回家了。
苗翠花倒是有点遗憾,虽说这个奶奶对她和翠峰的情分一般,可好歹是亲奶奶,跟那黄老太不是一路子上的人。
“翠花,你这伤养了七八天了,差不多也该好了,女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娇贵的,想想你爹,在外头一个人忙得紧巴巴的,你也别总在家躲着了,趁早去帮衬帮衬他。”
看吧,虽说她是假装的,可对外人来说,那可是实打实的撞了墙,在人家黄老太口中是什么?是她伤早就好了,在家躲清闲呢。
苗翠花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眼皱着眉看着自己的黄老太,又看看在一边哄着苗大福玩的郑多娣,撇了撇嘴。
这位郑多娣,就是黄老太的表外孙女,黄老太表妹家的外孙女,从她的名字中就能听得出来,她父母的良好期盼是什么了。
“干啥,嘴撇得那样儿,表姑姥姥说错你啥了?”见苗翠花撇嘴,郑多娣立刻就瞪起眼睛来,指着苗翠花的鼻子问,“你个做晚辈的,成天好吃懒做,装病装伤的躲在家里偷懒,表姑姥姥不好意思总说你,我可看不下去你这轻狂样儿!”
……她哪里得罪这妹子了吗?苗翠花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打从一来,这位多弟的妹子就冲她横眉竖目的挑刺儿,她好像跟这妹子从前不认识啊。
刘荷花的声音从窗子内传出来:“多娣,你就是这个直来直去的脾气改不了,你翠花妹妹养着伤呢,别总说她了,她想在家多歇几天就多歇几天,你也别往心里去。”
那说话声,还是无比温柔。
“表姨,我就说你脾气太好了,坐着月子还得操心这里里外外的事儿,她倒好,啥事儿帮不上,还总气你,让谁看得下去!”郑多娣嘴里说着,脸上已经露出了鄙夷又嘲讽的表情。
就冲这个表情,苗翠花确信,这位家里很多弟弟的妹子,绝对是真的跟黄老太有血缘上的关系。
同时,她也明白了,郑多娣找茬,就是为了讨好黄老太和刘荷花。这样一来,郑多娣唱黑脸挑她的刺儿,刘荷花唱红脸装逆来顺受,如果闹的过头了,黄老太再上来拿长辈的款儿压制事端,还真是够齐全的啊。
不过,你当我真就没脾气,任你搓扁揉圆么?
中午,苗富贵拉着家当回家来,摸摸咕咕乱叫的肚子进了厨房……
“翠花,翠花你死哪儿去了,让你做饭,饭呢?!”
苗翠花从屋里冒出个头来,委屈的看了眼一边幸灾乐祸的郑多娣,低着头道:“爹,多娣姐嫌我偷懒,说我啥事儿都坐不了,还总惹娘生气,可能她是嫌我做饭难吃,我今儿就没敢做饭。”
和面的任务她前天已经完成,那张豆沫的制作流程也已经印在她脑海里了,这两天还没扒拉到能尽快搞定的任务,正好可以清闲清闲。
“你说啥,你没做饭?”苗富贵瞪圆了眼睛,“我看你是想死了,都这时候了,你让你娘吃啥?!”
苗翠花再次委屈的看了眼郑多娣,向苗富贵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建议:“我不敢做啊,多娣姐嫌我手笨,做事儿不机灵,姥娘也说多娣姐能干,说我不如多娣姐,我以为多娣姐要做饭,一直等着,就为了跟她学学呢。”
唔,多娣姐啊,你加油做饭。要是你做的好吃呢,那以后这厨房的管理权就交给你了。要是你做的不好吃……姥娘的话都放出来了,就算是不好吃,她也得硬撑着啊。
这么想着,苗翠花忽然发现,这位多娣姐来的真是时候,正好把她从厨房里释放出来。而且,就算是碍着黄老太的面子,苗富贵嫌饭难吃也不能直说出来不是?
☆、33 渐去的名声
听苗翠花这么说,郑多娣急了,连忙跑到苗富贵跟前说:“姨夫你别听她瞎说,我才没说她那样,我就说了她一句做活太慢,她就恼了,真的,不信你问问姑姥姥。”
一边的黄老太闻言摆摆手道:“多大点儿事,用得着这么吵吵?多娣你也是的,好歹是个当姐姐的,跟妹妹较什么劲儿!”
和煦的日光洒下来,落在院子里这大大小小一群人身上,让众人明明白白看到了苗翠花脸上的冷笑。
郑多娣第一个有点沉不住气,瞪着苗翠花问:“咋,姑姥姥说错你了?她一个长辈还能故意陷害你?”
苗翠花反问:“难道不是?”那老太婆说着安抚的话,却把错处都归到了她的头上,呵呵哒。
“我看你是真欠揍了!”苗富贵怒从心起,扭身从旁边捡起根棍子就要动手。
黄老太忙伸手去拦苗富贵,叹着气道:“唉,算啦算啦,都是自家人,吵吵起来倒让人笑话,反正我也没啥事儿,就我去做饭吧,翠花有伤,让翠花再歇几天。”
“哟,既然姥娘这么说,那我就歇着去了。”苗翠花直接无视了苗富贵一脸的阴沉,冲不安看着自己的翠峰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家门。
她真是特么的忍不下去了,对着这么一家子人,她又不是那些传说中的宅斗宫斗高手,哪怕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也能笑脸相迎。现在她时时刻刻吐槽值爆表,如果再继续忍下去,她怕自己没变成忍者,直接进化成神龟。
或许那朵白莲花小哥说的没错,她就是个泼妇,只能撒泼耍赖,没有那么多计谋和城府。
翠峰一直老实,当着苗富贵的面,那大大小小三个女人不敢太过分,所以,苗翠花并不是很担心翠峰留在家。
她要出门散散心,散掉这一肚子的闷气。
“苗翠花,你给我回来,你干啥去?!”苗富贵追出门来,脸色铁青的瞪着苗翠花,他不怕这死丫头跑了,可他怕的是这死丫头会不会又跟上次似的寻死觅活,到时,左右邻居还不得数落死他。
胡同里很安静,现在是午后,各家要么已经饭后歇着了,要么正在用饭,就连整天驻守在胡同口的张婆婆都擅离职守了。
名义上,或者血缘上的这对父女,宛如陌生人一般冷冷对视着。
不对,不能说是陌生人,若是陌生人,又岂会这样冷若冰霜。
对视许久后,苗翠花勾了勾唇角:“这个家里没人待见,我在外头待会儿,免得碍眼。”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谁不待见你了?给我回家里来!”苗富贵是真恼了,原先还想着留这丫头两年,好歹能帮着干点活,现在看来,这丫头就是惹事精,还是趁早打发了的好。
“要么让我在外头活一会儿,要么弄死我拖回家去,你自个儿选。”
“我看你就是打的轻!”苗富贵终于爆发了,也不管苗翠花究竟会不会再次寻死觅活,捋起袖子冲了上去。
非要让这丫头知道,他苗富贵是一家之主,这家里是他做主,谁也别想拿捏他!
苗翠花轻轻咬了下唇,看准时机往旁边一躲,肩膀一斜,直接撞开了旁边王婶家虚掩着院门,跌跌撞撞的摔进了院子里。
靠,真特么疼啊,亏得现在还不是盛夏,不然,那时穿得更单薄,估计要挂彩。
“干嘛呢,这是干嘛呢!”王婶无奈,从屋里出来,皱着眉瞪了门外头的苗富贵一眼,“天天打来骂去的,翠花丫头不是你亲生的?”
不过一墙之隔,隔壁的动静,谁听不见?只不过是因为不方便管别人家的闲事,所以并无人推门出来。
可是,苗翠花现在砸门摔进来了,不想管也不行啊。况且,王婶也真是心里不舒坦了,那富贵媳妇是怎么回事,打从生了小的,就开始不消停了。先前还都觉得这女人不错呢,看来,后娘就是后娘,怎么也变不成亲娘。
毕竟王婶年长,苗富贵也不好跟她甩脸色,勉强干笑了一声说道:“嫂子你误会了,这丫头成天偷懒逃滑,她娘坐着月子,她在家连个饭都不做,她娘使唤她,她就当没听见,还跟长辈顶嘴,我要是再不管教她,还成什么样子了。”
说话的工夫,王婶已经扶起了苗翠花,嗤笑一声,撇着嘴问:“听说黄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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