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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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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虽然翠花说得直白,可事实不正是如此么,玉香离开了他,上了父亲的床。
玉香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半点血色都看不到。
苗翠花耸了耸肩。她说再多。哪怕把这女人按在地上狠踩一顿,都没花花这么一句话有杀伤力啊。
毕竟,她家花花才是这女人心里头的那个人。
不过。为了享受抛弃了心里的那个人,她干嘛要给这种女人留面子。
“恩……不过啊,我也得谢谢你哩。”苗翠花忽然一转语气,笑嘻嘻的说。“要不是你这么贱,这么不要脸。抛弃了我家花花,我如今也没法儿勾搭他啊。”
玉香仍旧直直的看着白蔹,可她眼中的那个人,正带着一脸宠溺的笑容看着这个对她百般刁难的少女。
苗翠花不是闲着没事就想打击打击情敌。况且,这也算不上正儿八经的情敌啊,在这女人爬上白仲实那张小木床的时候。白蔹就不可能跟这女人再有任何关系——后妈所带来的母子关系除外。
她是真的很心疼白蔹,那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虽然对蓝馨无意。但蓝馨因他而死,只怕他心里也很痛苦。而在家里,后母一步步逼近,父亲越来越冷漠,让才十五岁的少年怎么能不生出孤立无援的无助感?然而,正是在这个时候,陪着他走过生母逝世痛苦的玉香也抛弃了他,上了他父亲的床,成了他父亲的小妾。
这怎么能不让他赶到绝望?
一想到白蔹曾经那种近乎举目无亲的处境,苗翠花就止不住的心疼他。而眼前这个女人,也是造成白蔹痛苦的一员。
“行了,不知道什么叫妇道?上了别人的床,就别再盯着我的男人看了。”苗翠花看垃圾一样的看着玉香,没好气的摆摆手仿佛赶苍蝇,“你都干出这种事了,还想要我家花花跟你尽释前嫌?那你是打算重投我家花花的怀抱,还是打算背着他爹跟他玩点刺激的?你还的胃口还真是不小啊……”她还没说完,就被白蔹扯了一下衣袖。
玉香的眼睛不禁亮了起来,果然少爷动怒了么。是啊,天底下哪有这么口无遮拦不知羞耻的女子。
谁知,白蔹只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翠花,何必与她废话许多。”父亲也真是够了,难道玉香来便能令他心软不成。
“好吧,不跟她废话了。”苗翠花点点头,随手一指大街上,“我家花花不想看见你,免得刚吃的午饭又要吐出来,所以,麻烦你哪儿凉快滚哪儿去。”
不等玉香开口,她又补上一句:“以后也不用来了,你不就是帮着你如今的男人,那个叫白仲实的为老不尊的男人,跑来打听我家花花的底细么?”
玉香终于抓到了开口的机会,瞪着苗翠花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羞辱少爷的亲生父亲!”
苗翠花只是含笑看了白蔹一眼。
“那不是我父亲。”白蔹唇角露出冷笑,有哪个父亲能对亲生儿子做出这种事情呢。
“听见了吧,你帮着白仲实来算计我家花花,你还有脸看着我家花花哭么?”苗翠花嗤笑一声,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当着玉香的面伸手捏了捏白蔹的下巴,“他不是想知道我家花花的靠山是谁么,那我告诉你,他的靠山就是我。”
苗翠花一口一个“我家花花”,简直让玉香的牙齿几乎咬碎。曾几何时,她也总是一口一个“我家少爷”,那样的骄傲与满足。
“够了,你可以回去了。”白蔹再次出声,让玉香连再次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下预祝玉姨娘永受恩宠,早结贵子。”
还有什么能比心上人祝你早生贵子更让人心痛的呢。
玉香走了,失魂落魄的走了。
看着玉香的背影,苗翠花后知后觉的嘀咕了一句:“呐,她不会一时想不开,搞点药吃了或者找根绳儿挂上吧?”
白蔹笑了:“不会,她很珍爱自己。”她最珍爱的是自己。
而他么,他的目光落到了身旁少女的脸上。这个满口糙话简直惊世骇俗的少女,他的靠山。
若没有她,只怕他还在牢笼中苦苦挣扎。
“翠花,你是我的靠山。”所以,你一定要安安稳稳的站在我身边。
苗翠花甩他一个白眼:“过来,我这瘦弱的小肩膀借你依靠一下。”
话音刚落,白蔹的大手便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也是你的靠山。”他要变得强一些,更强一些,让她放心的靠在他的肩上。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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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我只有你了
苗翠花以为赶了玉香滚蛋,白仲实就应该识趣的停手了。
可是,事实让她明白,她还是图样图森破。
就在第二天,苗翠花正在迎翠堂里看白蔹坑钱……不,是给人上药包扎,顺便劝人买点伤药放在家中以备不时之需,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一个三十来岁气度不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了,紧皱着浓眉上下打量这间不算大的门面,尤其是盯着上头“迎翠堂”那三个字看了半天。
“张伯慢走,过一天再来换药。”
白蔹平静的收下诊金送走伤员,平静的给苗翠花倒茶,平静的看着门口那个男人。
曾经,他叫那个男人——爹。
苗翠花察觉到不对劲,扭头看看,矮油,白老爷,你啥时候来的啊?这是刮的啥风儿把你给吹来了,你说你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好让我们迎一迎你啊。
“蔹儿。”白仲实终于将目光放在了里头坐着的,自己的长子身上。
他实在是不想去看坐在儿子旁边的那个少女,更不想去琢磨这个迎翠堂的“翠”字是怎么来的。
白蔹含笑看着白仲实,无比和气的问:“白老爷造访,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敢问白老爷是得了什么病症,要用什么药材?放心,小店一应药材都是齐全的。”一副“在商言商咱俩不熟”的模样。
白仲实沉下了脸,虽然知道这个逆子不会对自己有多恭敬,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这小子的亲爹,这小子怎么就能这样忤逆不孝。
“怎么着。白老爷不是生病,是受伤?”苗翠花斜睨着白仲实。
“滚!”白仲实真不想再多看这个张狂的丫头一眼。
如果没有这丫头的话,蔹儿或许还不至于胡闹到这等地步,这丫头究竟哪儿好,怎么就蛊惑了蔹儿?
在白仲实的眼中,自己这个长子过去虽然忤逆,但对他这个父亲还知道些恭敬。绝不似现在这般。甚至连一声“爹”都不叫。
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苗翠花耸耸肩,懒洋洋地问白蔹:“白掌柜的,这是你底盘。你做主吧,我是滚还是不滚?”
白蔹的回答是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含笑道:“这里不也是你的底盘吗?”
看到这一幕,白仲实的胡子几乎要气歪了。光天化日之下,年轻男女这样勾肩搭背。简直是不知羞耻!
他没看到的是,苗翠花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冷光。
占有了儿子的心上人,这也就算了,横竖玉香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贪慕享受去爬心上人老爹的床,两人一拍即合,堪称**配狗天长地久。可是。为了打探儿子的底细,就把儿子的心上人派出来。这根本就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这样的爹,还是爹么?
显然,长时间受苗翠花思想熏陶的白蔹,现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端起茶抿了一口,语带嘲讽的问:“白老爷事务繁忙,今日不请自来,难道是昨儿玉姨娘回去,向白老爷吹枕头风了?”
白仲实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是在跟自己父亲说话吗?!”
“当然不是。”白蔹嗤笑一声,颇有苗翠花往日的风格。
他没有父亲,没有会占有儿子心上人的父亲,也没有会眼睁睁看着妻子身亡的父亲。
“你!”白仲实指着白蔹,手指却止不住的发抖。
他原本是想寻这逆子好好谈一谈的,可如今看来,只怕是行不通。
白蔹脸上仍旧是和气的笑容,他这辈子只怕是不会改掉这个习惯了,只是,他嘴里却说着无赖一般的话:“我怎样?白老爷你说得这样不清不楚,让在下如何能领会得?”
“你……你好……”
白仲实再也不想多说什么,一甩衣袖扭头走出去上了马车。
哪怕是坐在店里没动,苗翠花都能听见从马车里传出来的那个怒不可遏的字——
“走!”
她耸了耸肩,同时伸手拍了拍白蔹的肩膀:“心里难过吗,要不要借我的小肩膀依靠一下?”
白蔹笑了,真就这么靠了过去。
半晌,才听他嘴里幽幽的叹息:“翠花,我只有你了……”
白仲实这一连串的无耻行径,将白蔹心底最深处仅存的一丝父子之情也湮灭了。
苗翠花咕哝了句:“说得好像你穷的就剩下我了似的,也不知道你赚的钱都干嘛去了。”
白蔹只是含笑不语。
白仲实这一次走后,消停了许多天,甚至连西环街上唯一的一家白记医馆也关门大吉了。
不过,照庞春梅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关门才怪哩。
“医术又不咋地,卖的还贵,那个姓陈的见人就带搭不理的,搁着蓝记和迎翠堂呢,谁乐意上他那儿受罪去?”
苗翠花点头,西环街虽说大了点,可也不算是顶大的,两家医馆已经是在抢生意了,三家开到最后,总有一个要滚蛋的。
唔……能不能让另外一家也滚蛋呢?
自从知道了蓝实跟白蔹的矛盾之后,她心里就有一个疙瘩,时刻提防着蓝实出幺蛾子。这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可她又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反派boss,也做不出来人家没招她没惹她,她就先预防万一干掉人家的事情啊。
一个妹控哥哥,结果妹妹却为了别的男人死了,这简直是往死里戳逆鳞啊。
“果然……妹控倾向的哥哥,只要那哥哥不是自己的,那就是个悲剧啊……”长叹一口气,苗翠花没骨头一样的趴在了桌上。
庞春梅没听清她嘀咕的什么,奇怪的问:“你说啥?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没啊?”
苗翠花扯了扯嘴角,她光顾着想白蔹和蓝实的事儿了,其他的还真没听见。
眼瞅着离婚期还有半个来月,庞大娘不许庞春梅再到处跑着玩,翠花上酸菜算是她老人家法外开恩唯一准许进入的地方,庞春梅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闷死了。
“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都想啥呢。”庞春梅白了苗翠花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刚刚说,我听春山说,大妮姐的那个婆家,现在正给他儿子找媳妇呢。”
赵家?苗翠花挑了挑眉,冷笑道:“就他们那样儿的,有人肯嫁?”
这段时间来,苗逆在她这里已经习惯了,每天吃饱喝足,长得白白胖胖的,挑食和要人追着喂饭的毛病也都改了过来。她这段时间杂七杂八的事情多,赵家又没人来找茬,她竟然忘了还有那么一家子畜生活蹦乱跳呢。L
☆、329 赵家择媳
“人家还挑着要呢。”庞春梅撇嘴。
许是为了应下自己先前说出去的大话,刚从大牢里爬出来的胡老太把自己刷洗干净,又人模人样的蹦跶着了。她这次是卯足了劲要给儿子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要找一个正经的黄花大闺女。
“黄花大闺女嘛,也不是没有。”苗翠花轻哼了一声,“那些这样那样的坏毛病没人提亲的,不有的是么?诶诶诶,哪个来着,我记得你以前提过的,都二十三了还没人要呢,说是脾气又坏长得又丑,还爱小偷小摸——嘿,这不正好进他们家的家门嘛。”
庞春梅白了苗翠花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可不是么?就是东头的那个周家的闺女,别说去年没嫁出去,今年也没嫁出去呢。”
她娘二十三的时候生生了春山了。
不过,庞春梅却是提醒了苗翠花,还有这么一家子畜生活得逍遥自在呢。
赶了庞春梅回家查嫁妆去,她就招呼赵兴隆过来。
傍晚,铁蛋就站到了翠花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翠花姐,听说你店里又出新花样了?”
“精的你!”苗翠花瞪他一眼,指指桌上的水晶蒸饺说,“瞧见没,就这个,先把事儿跟我讲清楚,这一整盘子都归你。”
“好嘞,我办事,你就放心吧。”铁蛋强迫自己收回瞄向蒸饺的视线,飞快的将自己打听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胡老太是真在给她儿子张罗着再娶,而且也真个开出了条件——要么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要么是有丰厚嫁妆的小寡妇。
听这条件,苗翠花不禁乐了,你是不是老眼昏花。撒泡尿都照不见自己长啥样了……哦,好吧,是你儿子长啥样。你个做婆婆的虐待儿媳不说,还因为偷鸡摸狗刚从大牢里出来,你儿子打媳妇,误会媳妇以至于逼得媳妇上吊自杀,就这样的。别说有嫁妆的小寡妇了。就算是穷得叮当响,人家也不乐意进你家门啊。
见苗翠花不以为然,铁蛋神秘一笑:“翠花姐。你还别说,这事儿真不是他们做梦呢。”
苗翠花一愣:“还有人能看上他们家?”
“城里没有,乡下有啊,再怎么说。人家赵家也是城里人哩。”铁蛋撇撇嘴,又往蒸饺那边瞄了一眼。吞了口口水才说,“我听说那个老婆子的闺女在城郊的一个啥邵庄,昨儿就领她娘去庄上相看去了。”
闻言,苗翠花眉头皱了起来。没错啊。城里头,尤其是附近这几条街上的人,都知道这家是个啥样的人。可远了的不知道啊。等新媳妇盲婚哑嫁的过来,不是活活进了火坑么?至于女方会不会打听赵铁柱的品行。苗翠花随便一想就能想到无数个开脱的借口。
比如王大妮是偷人被发现所以羞愧自杀啊,比如邻居说他们家坏话是因为排挤他们啊,再比如这都是因为王大妮的家要讹诈他们不成,故意诋毁他们啊。
甚至,如果胡老太装得像样一点儿,那个赵有琴嘴皮子再利落一点的话,人家根本不会仔细去打听那些,只简单的观望观望就点头了。
喵的,不得不防啊。
“翠花姐,翠花姐?”铁蛋喊了两声,把苗翠花的魂儿叫回来后,嘿嘿笑着指了指桌上的蒸饺。
苗翠花胡乱点了下头:“吃吧吃吧,别噎着了,有水自己倒啊。”
可还不等铁蛋一个蒸饺下肚呢,忽然就被苗翠花的一声叫嚷给吓了一跳,直着脖子咳了半天才缓过气儿来,眼泪汪汪的看着苗翠花:“大姐,你就算是不舍得给我吃,好歹也别这样折腾我啊。”
“谁说我不舍得给你吃了?把饺子搁下,我有事儿跟你商量呢。”苗翠花甩他一个白眼,招手让他过来,“要是这事儿办成了,我管你吃半个月的肉夹馍——每天都给你俩,咋样?”
铁蛋的眼睛顿时亮了。
苗翠花眯着眼睛翘起了唇角。
你不是看人家乡下人离城里远,人生地不熟的打听不着你家的情况么?放心放心,我最热爱公益事业了,这就开展送下乡活动。
“所以,铁蛋他们去了?”苗翠峰歪着头想了半天,终究是不解的问,“姐,他们这往乡里跑,人家就不问他们为啥来么?”
“为啥?这理由不是现成的吗,他们是讨饭的,到哪里讨饭不行?就说城里来了一伙跟他们抢食的,他们抢不过,被赶出来了也行啊。”苗翠花笑嘻嘻的敲了敲弟弟的脑袋,说,“放心,论起读书,十个他们也抵不上你,论起撒谎,十个你也抵不上他们。”
听苗翠花这么说,翠峰顿时不乐意自己被比下去了,嘟着嘴道:“谁说我不会撒谎的,我也会啊。”
“比如说你昨儿把一个同学给打了,回来跟我说衣裳破了是因为走路不主意被路过的车子给挂了么?”苗翠花白了他一眼。
“……你咋知道的?”
“笨蛋,心虚就多练几遍,别让人看出你心虚来啊。”苗翠花没好气的说,“你一撒谎的时候,两眼就爱四处乱瞟,两手还爱拧巴着,谁看不出来啊。”
魂淡春山,你看你都把翠峰教成啥了啊,人家明明是萌萌哒小书生,现在倒好,没事儿就爱动拳头。
好吧……遇上挑衅的兔崽子,该揍还是得揍。
苗翠花含笑揉着翠峰的脑袋,如今是二月底了,再过二十三天,就是这小子十二岁的生日。想她去年来的时候,这小子刚十一,瘦巴巴的风一吹就倒,怯生生的也不敢跟人说话,简直就是一只兔子。而现在么,这小子吃得好睡得香,长得白白净净,虽然平日里也在店里帮忙干活,但每天有圣贤书读着,倒也养出了一股子斯文味儿,跟过去大不相同。
基本上,已经是一只毛发油光水滑的,活蹦乱跳的,会咬人的……恩,兔子。
等翠峰过了生日一个月,也就是她穿到这里满一整年的日子,到那时要不要去庆祝一下呢?
想想这一年的经历,苗翠花忍不住苦笑,还真是够鸡飞狗跳的啊,不知道现代的那个她,现在是不是也在感慨呢?
不知道现代的那个她,有没有好好的听老爸老妈的话,有没有帮她尽孝呢?——反正么,她是没帮苗翠花尽孝,反而把苗富贵那个渣爹给赶出了京城。
苗富贵不是她爹,她爹在现代呢。
“姐,你咋了?”苗翠峰觉得不对劲,抬起头来,却看到苗翠花正好偏过头去。
“没啥,昨儿没睡好,一打哈欠就淌眼泪,这会儿不忙,我得眯会儿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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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心情不好,溜达溜达
低头想想,苗翠花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想家了。
或许,是来到这里太久了,已经渐渐习惯了新的人生了吧,毕竟,她再也回不去那边了。
那边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健康的苗翠花,再没有她的立身之地。
只是,长久不想家,这么忽然一想起来,心里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妹的,她什么时候这么容易伤春悲秋了,她有那工夫吗!
“兴隆!”苗翠花磨了磨牙,站起来大声喊道,“走,牵着苗逆,咱出去溜达溜达!”
现在她心情很不好,总得有人要倒霉。
赵兴隆不明所以,只能依言牵着苗逆跟了上去。
苗逆奇怪的问:“花姨,咱干啥?”花姨和花姐姐,他老是叫错哩,真是的,干嘛都叫花嘛。
对于苗逆的“花姨”,苗翠花忍了,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才两岁的孩子口舌伶俐到每天给你唱rap。
“带你溜达去。”苗翠花弯腰抱起了苗逆,刚一抱起来,她不禁一咧嘴,妹的,她才十四就老了吗,为毛抱个孩子就腰疼?看看怀里的苗逆,好吧,这娃在她这里一个月,似乎又长肉了。
见苗翠花这样,赵兴隆连忙上前:“还是我抱吧。”
“那哪儿行,就算你有力气,我也不能总让你一人累着啊。”感谢天感谢地,让她捡了这么个怪力小子,店里的力气活可都是兴隆轻松搞定。
赵兴隆摸摸鼻子,小声嘀咕:“我是怕你把他给摔了。”
……苗翠花决定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抱着苗逆,她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放慢了脚步。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苦笑。
她这是干嘛呢,好不容易把这小子笼络住了,也不会一到夜里就闹着要娘要奶奶了,这会儿若是见了那里的人,岂不是又要横生枝节?
“咋了翠花姐?”赵兴隆奇怪的问,“不是要溜达么,又不走了?”
“没事。你带兴隆回去吧。我随便转转。”苗翠花摆摆手,她还是自己去转转吧,今天情绪有点儿不稳定。
赵兴隆也看出苗翠花不对劲了。接过苗逆来,小心地问:“你自己去,真没事?”
苗翠花摆摆手:“放心放心,我好得很。”
她只是想去转转。去正在挑媳妇的赵家转转,看看赵家的儿媳妇找到没有。
原本。她是想带着苗逆去刺激一下那母子两个的,可是,她忽然又惊醒过来。
苗逆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何必把他牵扯进来?他若是见了赵铁柱和胡老太。只怕又会哭着要娘要爹要奶奶,又怎么懂得这里头的矛盾和冲突?
看来,这两天心情不好。连带的脑袋都有点短路了。
算啦,她自个儿去。去好好的问候一下胡老太吧。
她倒要看看,这老婆子在牢里住了一个月,出来是个什么模样。记得咩咩说过,他特地安排过,要这老婆子得活得好好的出来,他还要留着看好戏呢。
想到郜阳,苗翠花又是一阵心烦,这都多久了,还不见那小子出来蹦跶,也不知道他究竟伤得怎么样了。东升菜鸡馆倒是照常营业着,可不论她怎么问,那掌柜的也只是避而不谈,只让她别管这里头的事儿。
魂淡咩咩,你到底肿么样了倒是说一声啊,你再不出来蹦跶,再有多少好戏也演完了!
不过,她忍不住邪恶的想想,看如今面上还算平静,也没听说要举行什么葬礼,那羊咩咩……大概,应该,可能……没事吧。
“你丫要是敢给我出事,我就……我就……”苗翠花“我就”了半天,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咕哝了一句,“我就只能给穿越大神烧个纸,看他能不能给你安排个好点儿的去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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