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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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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翠花,你敢欺负我娘,我看你是想死了!”兰姐儿死死的瞪住了苗翠花,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听娘说这个小贱人三天两头的找麻烦,害的娘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L

☆、153 你砸的我好心疼

苗翠花法师,她真是冤枉的,她绝对绝对没有……
    诶,是指那根黄瓜么?
    想到那根用途可疑的黄瓜,她忧桑的将目光投向了那朵坐在柜台后面,笑得云淡风轻的白莲花。
    兰姐儿,你知道吗,真正送给你娘黄瓜的人,不是我。
    显然,人家兰姐儿听不到苗翠花内心的独白,她只知道,这个死丫头片子就是害她娘丢人的罪魁祸首。
    先前,她为了琪哥哥的名声,不能太过张扬,只能任由这死丫头对她和娘百般欺辱。可如今她已经过了明路,进了吴国公府,过的是出入有车随行,起卧有人伺候的日子,一个小小的平民丫头,用得着放在眼中么?
    所以,她扬手将自己身边桌上唯一还剩下的筷子筒挥了出去:“苗翠花,我看你嚣张到几时!”
    苗翠花简直要冤枉死了好么,明明是你来砸我的店,还说我嚣张?看了一眼委屈在脚边的筷子筒,以及散落一地的筷子们,她默默的叹了口气。
    贼老天,她开个店有这么难吗,这才刚开店几天,什么牛鬼蛇神都特么的找上门来了。
    见苗翠花不理会自己,兰姐儿心头怒火更炽,若不是如今自持身份,她简直要撸起袖子亲自问候了。
    “那个,兰姐儿啊。”对筷子们表达了足够的同情后,苗翠花终于看向了兰姐儿,“你这么砸我的店,不怕你那位琪哥哥生气哦?”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好像那位爷相中的就是他亲爱的兰儿“宽容”,“善良”。“温柔体贴”,可上门砸人家的店,却不像是个宽容善良温柔体贴的纯情妹子该做的事情哩。
    闻言,兰姐儿嗤笑一声:“我是来为我娘讨公道的。”
    “讨啥公道?”苗翠花翻了个白眼,看了眼店里尚未出门的客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听故事,她撇撇嘴道,“不就是你娘守了多年的寡太过辛苦。所以三天两头的买黄瓜。夜里用完白天丢么?”
    实话说,她真不想一再的提起这话题,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名声对于女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可是,既然你苏大娘现在还在孜孜不倦的向人推广我和白莲花之间的关系跟你和黄瓜之间的关系相同,那我也只能继续给你送黄瓜了。
    ……话说回来,白莲花高是够高的。可他身材修长,不走型男风格。会不会黄瓜也比较娇小?
    喵的,管他黄瓜什么型号呢,脑洞君你给我打住。
    听见四周人的嗤笑声,兰姐儿涨红了脸。紧攥着拳头狠狠的盯住了苗翠花:“不要脸的贱货!”
    “不要脸的贱货?矮油,你是纯洁无暇的小白花吗?一个未嫁女孩儿勾着富家公子不放,死乞白赖的进了人家的家门做个连妾都不算的通房。啧啧啧。兰姐儿啊,你这脸打的啪啪响哩。”
    “你……你给我等着!”兰姐儿的牙齿咬来咬去。咬得咯咯直响,她现在是恨不得把苗翠花的嘴给彻底撕了。
    苗翠花挑眉:“我等着呢。”
    她现在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她要不要像之前应付环佩那样,也来一个一倒三不知呢?反正她自带大夫,背靠大夫好乘凉的啊。上次事后,她有问过白蔹为什么连白仲实都没诊断出她是在装病,结果白蔹给出了一个很牛那个叉的解释——
    “难道真没察觉到我当时正在后面给你施针?”
    喵的,怪不得总觉得好像躺错了地方,地下有什么东西硌着她呢。当时混乱成那样,她的心思都在白仲实身上呢,哪儿察觉得到那是根针?而且,你丫用什么玩意扎我的,竟然半点都不疼?
    照白蔹的解释,就是在蓝实给她诊脉胡扯的时候,他就在那里偷偷的给她来了两针,影响她的气血运行,自然等到白仲实冲上来时,诊断结果就出现问题了。
    所以,带着一个大夫去装病,那就不是装了,那是真病啊。
    一边紧盯着时态发展的赵兴隆见苗翠花身形晃了晃,连忙跑上前来扶住她,急忙问:“掌柜的,掌柜的,你没事儿吧?”翠花姐是不是又要装病呢。
    “我……我看见我这么多东西都给人砸了……我……我心疼啊……”苗翠花颓丧的看着脚下的筷子,以及不远处的破碗,用力吸了吸鼻子,“我这心……疼得直抽抽啊……”喵的,哭不出来怎么办。
    “心疼?不就是几个破碗么,我砸得起!”兰姐儿得意的笑起来,对身边丫鬟一挥手道,“给我砸,砸了多少我赔!”
    听见一个“赔”字,苗翠花立马来了精神,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兰姐儿问:“你真赔?真的?不会赖账吧?”
    兰姐儿忍不住用鼻子哼了一声,几个破碗才值多少钱,她头上随便一根簪子都能赔得起。
    苗翠花立刻吆喝起来:“白蔹,白莲花啊,你还不快点过来算账等啥呢!”
    闻声而动的白蔹走了过来,轻轻一抖算盘,纤长的手指开始飞快的拨动起来。
    “一双竹筷十文,一只筷子筒二十文,一个碗一钱银子,一个碟子一百二十文……”
    “等等!”兰姐儿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谁家的碗碟这么贵?你欺负我不知市价么?”
    “诚然,市面上普通的筷子五文十双,碗两文一个,碟子一文,可是,卢小姐……不,卢姑娘?也不对,卢……太太?……卢通房。”连续换了好几个称呼,白蔹才终于给兰姐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称谓,继续笑着说下去,“这些碗碟,这些筷子,都不是普通的货色,你可以看这筷子筒上的标记,这上面都刻印着我们店的标记,可是特地请人定做的。不仅如此,这每一根筷子上,都刻有我们店的标记,全都是我家掌柜的亲自去选料,亲自去监工,让木匠一根根精心打磨出来的。”
    赵兴隆用力点头,然后捡起地上的筷子筒,将背面的标记翻出来给兰姐儿看,以证实白蔹所言不虚。
    “行了,随便,不就是想讹诈么,你直接给我算个总价。”兰姐儿轻蔑的笑了,不过是三五两银子,她赔得起。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谢卢通房的大方了。”白蔹微笑,手指飞快的拨了一阵子后,报上了一个总数,“一共是三十二两四钱,看在当初我家掌柜的曾受过你们母女照顾的份上,在下便代她做主,将那四钱的零头给抹了罢。”
    ————
    感谢笨鸟先飞哈哈和yayasabrina两位的粉红票~L

☆、154 索赔

兰姐儿听得愣神,忍不住反驳:“什么碗碟,要三十多两银子?”
    “不,卢通房听得差了。”白蔹笑盈盈的摆了摆手,将算盘搁回柜台,慢条斯理的说,“那二两四钱,是赔偿碗筷的。”
    “还有三十两呢?”
    “小店是小本买卖,经你今日一闹,不仅坏了今日生意,只怕今后几天内,生意都不会有起色,少说要耽搁七八两,卢通房是通情达理的人,这个不能不赔,对不对?因为今日风波,有几位客人受了惊吓,在下决定免了他们的饭资以示补偿,这个也不能不赔,对不对?况且……”
    这一刻,苗翠忽然有种错觉,那朵白莲花根本不是笑得一脸春风,简直是笑得一脸阴风好么。
    如果给这小子脑袋上插上两只角,背后再戳一根尾巴的话,这小子的尾巴一定在危险的摇晃呢。
    “再者说,你方才也瞧见了,因为东西被砸坏,我家掌柜的受惊非小,总要有压惊费,对不对?她一向有心疾,若是病发,请医吃药都不是小数,这一点尤为重要……”说着,白蔹浅笑着看了苗翠花一眼,“她这病,平日里看着如常人一般,可却是随时随地都能发病的。”
    喂,我都决定不躺了,照你这话的意思,我还是得躺?
    苗翠花冲白蔹翻了个白眼,开始四下寻摸干净的地儿准备晕倒。
    只可惜,还没等她寻到合适的位置,想好最凄楚动人的姿势,就有人进了门来。
    那人一进门就急切的呼喊:“兰儿!”
    哟,这不琪哥哥嘛。怎么有空来了,你老是要吃饼啊还是饭啊?
    不过,显然人家不是来吃饼也不是来吃饭的。
    “兰儿,你没事吧?”看到兰姐儿一脸呆愣的站在那里,吴琪也顾不得许多了,上前几步握住了她的手问,“兰儿。你怎么了?”
    苗翠花腹诽:你宝贝疙瘩啥事没有。就是被我家那朵花算账给算傻眼了。
    呸,什么叫“我家那朵花”,口误口误。她还没研究好要不要把这朵花收下呢。
    兰姐儿回神,也回手握住了吴琪,抿着嘴儿,眼中已经蒙上了薄薄一层雾气。
    见状。吴琪更是心急,忍不住将周围几人冷冷的看了几眼。
    旁边这个女孩儿。他认得,是兰儿家的房客,只是听说行为不端,苏姨已经赶了她走人。而且。兰儿如此不受婉兰待见,也有这女子从中作梗的缘故。
    喂,三爷。你先前不还因为拉人家做挡箭牌而心怀愧意的么,那愧意呢。被狗吃了?
    “吴公子,久仰大名。”白蔹整衣行礼,笑道,“在下白蔹,这间小店的小小账房。”多亏翠花,他对这位吴公子可是久仰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一眼看过去,人家白蔹哪怕每一个细胞里都透着十二分的端正。吴琪皱了皱眉,扶着兰姐儿退后一步,微微颔首:“有礼了,不知兰儿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何你们要如此欺辱于她?”
    “这个……”白蔹有些为难看了眼兰姐儿,摇头道,“说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呢。”沉吟了下,他对旁边的赵兴隆和花沐兰道,“方才的经过,你们两个也都看到了,便告知这位吴公子吧。恩……兴隆,你是掌柜的,沐兰,你是卢通房。”
    于是,一幕精彩形象的不差钱砸店记再次上演。
    待到谢幕,白蔹才叹着气摇头说道:“在下也明白,卢通房她只是逞一时之气,只是这砸坏的东西不能不算。在下相信,卢通房她不是不讲道理的女子,所以,在下才会这般认真的与她清算账目……”他认真仔细的说着,顺便看了苗翠花一眼。
    只这一眼,苗翠花就明白了这小子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晕倒?
    喵的,说来说去,她还是得倒啊。
    算了,早倒晚倒都是倒,干脆点,倒了吧。
    深吸一口气,她硬是憋红了脸硬挤出来了几滴生理眼泪,捂着心口抽抽搭搭的说:“我这筷子……我这碗碟……我这筷子筒啊……可都是我请人定做的啊,碎一样少一样啊……你这是要我心疼死啊……我……我……”
    这断断续续的哭诉简直太*,根本就是照搬了某些不良电视剧么。
    还没等哭完呢,她很干脆的两眼一翻,倒了。
    妹的,下次换人来倒,当往地上摔不疼呢?
    不过,这次还真不疼。
    眼见苗翠花身形摇晃着要倒下去,白蔹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她,连唤了几声:“掌柜的!掌柜的你醒醒!”
    小子,演技有长进啊,点赞。
    喂,你接着我就算了,还打算搂怀里不撒手是怎么的?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吴琪有点不知所措。
    若是这苗姑娘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吴国公府岂不是要受人诟病,说他逼死人命?
    很显然,吴三公子是从小在福窝里长大的,从来没见过这等阵仗呢。
    反观人家兰姐儿,就淡定许多了。
    “琪哥哥,我真不是有意要打坏他们东西的……”含着泪轻扯了扯吴琪的衣袖,兰姐儿哽咽着说,“我难得回来看望母亲,却得知母亲受他们欺辱,一时气愤便来寻他们讨个说法……哪晓得,哪晓得他们蛮横无理,我气不过与他们顶了两句,一时失手碰掉了他们的东西……琪哥哥,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定要讹诈我几十两银子才肯罢休,否则,就要去告我逼死人命……”
    吴琪现在半边心思在兰姐儿的解释上,另外半边心思都放在了倒着的苗翠花身上。
    花沐兰已经趴在苗翠花身上哭起来了。
    翠花姐,我哭不出泪啊,怎么办?
    笨丫头,刚不是让你切葱花了么,拿你手抹抹眼睛!
    于是,花沐兰涕泪俱下。
    “你们……少胡来了……翠花她先前就爱装病,都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骗得过人吗?”兰姐儿用力拉了下吴琪的衣袖,好让他认真听自己说话,“翠花她先前忤逆不孝,她父亲每次教训她,她便躺在地上装病,都好多次了的。”
    听她这么一说,吴琪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冷笑道:“好大的胆子,胆敢装病敲诈良善百姓,实在是太过嚣张!”低头略一沉思,他便说道,“罢了,尔等愚昧,我也无需与你们太过计较,否则,定要送你们去府衙,告你们一个敲诈勒索之罪。”
    我靠你的,我还没告你上门打砸抢呢,你丫要告我勒索?你喵的,我要不是正在这里挺尸,我就跳起来喷死你。
    ————
    感谢大耳猫童鞋的粉红票子~L

☆、155 讹你没商量

兰姐儿微微垂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苗翠花,你不是惯会撒泼么,也不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东西,胆敢来冒犯我们吴国公府。
    看了眼躺在白蔹怀里的苗翠花,吴琪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若是这女子真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公府的名声便要受牵连了。
    作为吴琪肚子里的蛔虫,兰姐儿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当即轻扯了下吴琪的衣角,轻声道:“琪哥哥,我们这样,翠花她也不便起身的。若是我们走开些,事情也便就了了,好歹给她留些颜面。若她真是身子不适,她的伙计自会送她去医馆救治,不是吗?”
    苗翠花:哟,我还得谢你给我留面子了是不是?
    不过,显然人家吴琪深受感动,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兰姐儿的纤纤玉手,柔声道:“兰儿,你实在是太善良了些。”
    兰姐儿抬起小脸,浅笑着说:“琪哥哥,这其实没什么的。”
    现在就算是不用睁开眼睛,苗翠花也能脑补出自己小店里出现的唯美画面——
    在这纷杂的人世间,我的眼中唯一能容下的是你,也只有你。
    那一眼便是万年,让我遗忘了世间喧嚣,不论身边是高山大川,还是脏乱的小店。
    琪哥哥。
    兰儿。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
    我吐你一脸!
    苗翠花只觉得自己胃里在拼命的向上返酸水啊。
    “咳,两位,这里人来人往呢。”察觉到苗翠花正在磨着牙齿,白蔹不禁一笑,开口提醒道。“虽然两位鹣鲽情深,可那些有伤风化之事……”他说着,看了一眼花沐兰和赵兴隆,摇摇头道,“还有孩子呢。”
    吴琪顿时觉得脸颊微烫,松开了兰姐儿的小手,回头环视了一眼店内。皱眉道:“罢了。亦不必与尔等多做争执,告辞。”
    兰姐儿轻轻点头:“是该回府了呢,我想翠花她稍后醒悟过来。便不会再起那讹诈公府之心了。”
    苗翠花,你不是骂我勾引男子不知羞耻么,可那又怎样,哪怕是做个通房。那又怎样,只要有琪哥哥。哪个敢欺负我?你慢慢躺着,我可是要回府了。
    喵的,你丫就一个国公府撑腰嘚瑟个毛线,没见我找了头镶着金边的羊腿抱着还这么低调么?什么低调奢华有内涵懂不懂?苗翠花这会儿真是深深的同情着兰姐儿。你仗着一个吴琪在外头嘚瑟,你家少奶奶知道吗?连个自个儿的丫鬟都没有,你当身边这丫鬟跟了你就真是你的人了?
    看着吴琪扶着兰姐儿转身。白蔹不慌不忙的唤道:“吴公子,卢通房。留步。”
    吴琪不快的皱起了眉,这男子看上去斯文有礼,难不成也是个敲诈勒索之徒?
    “吴公子,在下能体谅贤伉俪归心似箭,可在出门之前,不该将砸坏了的东西赔偿一番么?”
    贤伉俪?苗翠花的嘴角又是一抽,白莲花,你语文老师哪年死的?还有,刚才那个鹣鲽情深又是什么鬼,这词儿适合用在这俩人身上么。
    对上吴琪略凌厉的目光,白蔹不闪不避,指着仍旧紧闭着眼睛的苗翠花道:“我家掌柜的,可还没醒呢。”
    兰姐儿忍不住脱口而出:“她那根本是在装病呢。”说完,她紧紧闭上了嘴,小心的看了眼吴琪,见吴琪并未在意,才松了口气。
    “卢通房,我家掌柜的是不是有病,我想,我这个大夫应该比你更明白的。”白蔹伸手搭在了苗翠花的手腕上,然后笑道,“她确实有病。”
    泥煤,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吴琪握了握拳,沉下了脸问:“你究竟要怎样?”
    “在下只是想讨个公道而已。”白蔹抱着苗翠花起了身,回头交代赵兴隆,“你与沐兰看店,我出去一趟。”
    赵兴隆默默点头。
    开启挺尸模式的苗翠花脸黑了,忍不住用挨着白蔹胸口的手轻掐了他一把。
    喵的,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这么抱着我是想去哪里啊。
    还好,赵兴隆帮她问出口了:“白哥,你上哪儿去?”
    白蔹一笑:“衙门。”
    难不成他还真敢去告状?兰姐儿一愣,随即就笑了。
    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你们不过是平头百姓罢了,也敢与堂堂公府作对?只怕到时讹诈不成,反倒落得个受刑的下场。
    然而,吴琪没有笑,他只是用力的皱着眉,慢吞吞的问出一句:“你要去告官?”
    “在下只是为了讨个公道而已,吴公子。”白蔹笑着,不急不慢的补充了一个称谓,“吴三公子。”
    他是吴三公子,上面还有大公子和二公子,所以,这爵位轮不到他来继承。若不从其他途径出仕的话,这辈子,也不过是做个光鲜的富贵闲人罢了。
    当然,吴大公子是乐见其成的。
    当然,声名狼藉的公侯家纨绔子弟,想出仕是不容易的。
    这一点,吴琪心中当然清楚,也从未如那些纨绔子弟一般嚣张放肆。
    “不知贵府上,会不会因为小店冒犯了公子你,而命人灭了小店中这四口人呢?”白蔹仍旧浅笑着。
    苗翠花只想挠他,你丫胆子不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还敢威胁对方?
    她不怕吴琪和兰姐儿,是因为她知道羊咩咩的身份,可白蔹根本不知道羊咩咩是什么人,只知道人家是个有点权势的世家子弟而已,怎么就有这底气呢?
    还有,你丫抱了半天了,真不累?
    “你这是讹诈。”吴琪定定的看着白蔹。
    “官府老爷那边,自有公断。”白蔹回以轻笑。
    为了一个市井泼妇闹上公堂?而且自己的人还确实是先动了手。只要吴琪的脑子没被烧坏,他就知道这事儿一经传开,吴国公府会成为京中上等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连平民百姓也会传来传去。
    而他呢?
    赢了官司,不过是落得个仗势欺人的名头。输了官司,那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堂堂国公府的公子,被人当堂讹诈。
    只是,吴琪想不明白,不过是小小一间饭馆而已,眼前这人如何就有这等底气与他纠缠?
    难不成是他想得太过简单,这小小的饭馆背后还另有玄虚?这两人对他与兰儿的事情知之甚深,不像是欺负兰儿,倒像是冲着他来的。难不成,是有人想要看他的笑话?
    一时间,各种念头在吴琪脑海里转个不停,搅得他心烦,用力咬了咬牙,掏出随身荷包来:“一共折价多少银两?”
    “三十二两,吴公子。”L
    ps:感谢精灵@公主@殿下,书友080606233831226和玄飛童鞋的粉红票子,以及玄飛童鞋的打赏~~

☆、156 天塌了有个高的顶呢

将那几张银票连带碎银都尽数收起,白蔹欠身微笑:“吴公子果然讲道理,请恕在下不便行礼了。”他家掌柜的还没醒来呢。
    吴琪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蔹,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
    “吴公子,慢走不送。”
    吴琪一走,兰姐儿自然也赶忙跟了上去。不过,走出几步后,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贱丫头到底有什么底气,敢跟她作对?难道那贱丫头不知道,跟她作对就是跟琪哥哥作对,跟国公府作对么?
    苗翠花想说,妹子,你醒醒吧,睡着通房的床,操心人家正室夫人的床单被罩干嘛。
    可偏巧此时,苗翠花正好睁了眼看过去,见兰姐儿回头,立刻送上清纯可爱的完美笑容一脸。
    哼!
    咿……好大脾气,你家琪哥哥知道吗。
    看那对真爱上了车远去,苗翠花才瞪了白蔹一眼:“抱够了没,还不撒手?”
    白蔹将她放下,摇头叹息:“翠花,你分量着实不轻,若不是手臂酸麻动弹不得,我早已将你放下。”
    泥煤,老娘才十三,有那么重吗?!
    扭头瞥见赵兴隆和花沐兰两个在那里捂嘴偷笑,苗翠花立刻瞪圆了眼睛:“笑个毛线,赶紧收拾了地上去后头歇着,我不叫就不许过来!”
    两只小鬼相视一眼,老实的去收拾被兰姐儿摔了一地的东西去了。
    嘿,翠花姐在害臊哩。
    苗翠花磨了磨牙齿,喵的,她绝对没有重到让人手臂酸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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