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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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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苗翠花纳闷的事情。本来该正好赶到的白蔹,怎么都散场了还没来。还真是幸亏蓝实从中插了一脚,否则这戏还演不下去了呢。
铁蛋小心的咳了一声。摸摸怀里的铜板,恋恋不舍的摩挲了半天,终于把心一横,把牙一咬。掏了二十个出来。
“翠花姐,给你。”说完。他得意的看了眼旁边的陈杰翊。
毫不意外的,陈杰翊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指着苗翠花几人怒吼:“你还敢说你们不是商量好的?!”
苗翠花耸耸肩:“这会儿人都走了,你说给谁听去?就算你现在去叫人。人家也得信啊,人家就不会问你一句‘她要是坑你,怎么会当着你的面揭穿自己’。嘿嘿,你说人家会不会问吧?”
当然会。谁会当着人的面把自己的阴谋说出来啊。
所以,一定是你恼羞成怒找人家翠花的麻烦呢。
想通这一层,陈杰翊的两眼几乎能迸出火星子来。
蓝实忍不住为自己喊冤:“陈大夫,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路过而已,看这乞儿可怜才出手相助。你要相信,我没有安排这孩子来你这里看病,更没有给他钱。”
只是这话除了让陈杰翊的怒火更盛以外,并不能起到其他效果。
“翠花姐,现在没事了吧?”铁蛋笑嘻嘻的说,“我先走了,下次再有这好事,别忘了再找我。”
挨两脚就有十个钱拿,上哪儿找这好事去。
挥手赶了铁蛋离开,苗翠花冲陈杰翊咧嘴一笑:“陈大夫,如果没啥事儿,那我也走了哈。实话说,瞧你气成这样,我心里怪高兴的。”
所以,她才特地交代铁蛋一定要诚实的让陈杰翊知道他们的交易价是这十个铜板啊。
看着陈杰翊气极而去,蓝实摇头一笑,对苗翠花交代几句,笑吟吟的走了。
唔,不知苗姑娘回去之后,瞧见了白兄弟,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好奇啊。
可惜了,他怕是看不到了。
走出一段路后,他放慢了脚步,微皱了眉,从袖中抽出一块帕子来,将两手上上下下,一点点擦得干干净净,才将那雪白的帕子丢在了街角。
跟蓝实告了别,苗翠花也没耽搁,而是快步往回走。
白蔹既然说会来,那就一定会来,除非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会是被什么事或者人绊住了么?应该不至于是什么紧急病人,毕竟还有郭叔在呢。
走不多远,就看到前头自家店门口围着人。
妹的,果然是有事!
苗翠花磨了磨牙,加快脚步小跑了过去。
白蔹正在翠花上酸菜里。
白记那边已经来不及赶去了,他知道,不过,他相信,哪怕没有他,翠花也能应对得来。
而眼下,他不能让店里出事。
“人都已经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
说这话的,是一个矮墩墩的,但极为结实的男子。
而地上,靠着桌子半躺着一个男子,面露痛苦之色,不时的哼哼两声。
白蔹冷冷的看着这两人,没有开口,薄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
已经有人过来询问究竟出了什么事了,而矮个男子则是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自己和朋友来吃饭,结果朋友刚吃了没几口,肚子就疼得站不起来的经过。
开饭馆就怕遇上这种事情,赵兴隆急得质问:“那你咋没事?”
矮个男子瞪他一眼,哼道:“我没吃你们那什么豆沫!”
言下之意,是那豆沫里有问题了。
白蔹看了一眼那煎饼,点点头道:“这豆沫确实是店里的。”
花沐兰急得直冲白蔹使眼色。
矮个男人却是得意了,翘着下巴冲白蔹说:“你们这饭是不是做得不干净?是不是米没淘菜没洗?要不然,我兄弟好好的咋就肚子疼了呢?”
苗翠花挤进门时,就听见这话,登时就拉长了脸回他一句:“我的米淘得比你兜里的铜板都干净,菜洗得比你连都干净!”
妹的,她刚去白记那边坑人,没想到竟然有人跑过来坑到她头上来了。怪不得白蔹没赶过来,原来是被这两只给缠住了。
听见苗翠花的讽刺,矮个男人立刻就拔尖了嗓门喊起来:“嘿,我说你个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说着,他冲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叫嚷,“你们听听,你们听听,我兄弟还在地上躺着呢,她不说问问人有没有事,进来就骂人,就这样,还是当掌柜的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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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中毒
饶是知道牙尖嘴利是苗翠花一贯的本性,街坊们也忍不住叽咕了起来。
苗翠花舔了舔唇,她现在想的倒不是眼前这两人怎么解决,而是这两人究竟是什么人使来的。自从都知道她巴结上了学政杨大人,尤其是现在还巴结上了吴国公府的少奶奶之后,那些打过她主意的地痞们都老实的很,收保护费也会小心绕开她的门前,怎么会有人突然找上门来。
倒是白蔹听见那男人的话后,笑了,问:“我看兄台颇为面生,似乎不是这附近的人?”
矮个男人哼了一声:“咋,别处的人还不能来你们街上了?”
“兄台是头一次来这里吃饭吧?”
“是又咋地,我们饿了要吃饭,还得看这店是不是熟人的店啊?”
“没什么,”白蔹摇了摇头,脸上全然是好奇的微笑,“既然如此,在下很是好奇,兄台如何知道她便是这家店的掌柜?毕竟,她看上去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已。”
是啊,如果不是这街上认识苗翠花的人,放在外人眼里,谁会信这么个丫头片子就是这间饭馆的掌柜的。
矮个男人闻言一愣,看看苗翠花,又看看白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是,他这一犹豫,顿时让围观的人心生狐疑了。
苗翠花乘胜追击:“我就进来说我淘米洗菜的事儿,结果你一从来没进过我店,也不是我们街上人的,竟然一眼就认出我是掌柜的?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把我当成在这里淘米洗菜的帮工哩。这可真是怪了啊,你咋个就知道我是掌柜的呢?”
“我……这。听,听说的!”矮个男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他这个时候可不能停啊,万一哪句话没接上,指定就要被揪住错处的,“早就听人说这家馆子的掌柜的是个小丫头,你一进门来。就说你是淘米洗菜的。我当然以为你是掌柜的。”
“哟,听说的?”苗翠花挑挑眉,冷笑。“那你咋不以为那个是我?”说着,她把手一指旁边的庞春梅。
这几天来,庞春梅可是成天呆在她店里,在拼命提升厨艺中。
可不是么。说起十几岁的姑娘家,这里有俩呢。你为什么一眼就认定是这个?
不等矮个男人想好说辞,苗翠花就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哎,你这装得也太不像了,他在那里说他的。你得在这里疼你的啊。怎么着,光顾着听我们吵架,忘了喊疼了?赶紧的。快点喊两声,不然人家都还以为你是装的呢。”
啧啧。就这演技,必须得差评啊。
那男人一愣,捂着肚子不知道是该喊疼还是不喊了。
“好你个苗翠花,人都说你嘴皮子利落,还真是名不虚传!”矮个男人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同伴与苗翠花隔开,恶狠狠的瞪住她,“你也别跟我胡搅蛮缠,我兄弟在你店里吃饭吃坏了肚子,这事儿大家都看着呢,你再怎么往外推也没用!”
白蔹也上前一步,将苗翠花与矮个男人隔开,浅笑道:“兄台,稍安勿躁,在下是大夫,还请兄台让开一步,让在下给他看一看。”见矮个男人不肯让开,他眉头微蹙,不解的问:“怎么,难道他不是兄台的朋友?已经在地上疼了半天了呢。”
“呸,你跟她是一伙的,天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让这小子跟老吴看病,指定是什么病都看不出来,别说没病了,就算是有病,那也是没病。
“这……”白蔹为难的看看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又回头看了看正在看热闹的众人,叹息道,“既然这位兄台不放心在下的医术,那还是快些将你的朋友送到别的医馆吧,什么争执都好说,可千万别因此耽搁了病情。实话说,医者父母心,看病人这般痛苦,在下实在于心不忍。”
装,你可劲儿装!苗翠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别想,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是要把我们骗走,然后就甩手不管了!”矮个男人干脆往椅子一坐,扬着下巴冲苗翠花叫板,“你不是挺厉害的么,你不是有挺多靠山的么,你靠山再多,也不能护着你害人!”
“我害人?”苗翠花好笑看着那矮个男人,又指指地上的那人,“你朋友都疼成那样了,你还不当回事儿,连医馆都不去,我倒想知道是谁在害人了。我说你啊,是不是打算等你朋友死在我们店里,然后讹我一笔大的?”
“你就会胡说八道……”矮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过去。
这一眼看过去,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地上躺着的那人,此刻的情况似乎真的很不好啊,脸色发黑,浑身抽搐,跟之前躺在地上干哼哼不动弹显然不是一回事儿。
说这话的时候,苗翠花心里也纳闷,难不成是被她给刺激到了,这哥们突然就爆发了演技?可是,浑身抽搐还好说,谁能在不用化妆师的情况下,演出脸色发黑的效果来?
“兄台,他情况有异,请恕在下失礼了!”白蔹上前一步蹲在了那人身前,伸手去掐他的人中,又翻看他的眼皮,问他究竟觉得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矮个男人忙伸手去拦白蔹。
这一拦,苗翠花立刻就开口了:“我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人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让大夫看?我看你就是故意来讹人的吧。”
这话得到了外面看热闹的人的一致赞同,可不是么,从一开始来就吵吵嚷嚷说是吃坏了东西,可人家要给你看病,你又死活拦着不让,说话也漏洞百出,这会儿人都要吐白沫了,竟然还拦着大夫。
你不是信不过大夫,你是压根不敢让大夫看吧。
在这里,不得不说,白蔹一贯积累下的名声着实不错,往那里一戳,就代表着“业界良心”四个字。所以,看到是白蔹动手医治,并没有谁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他是帮苗翠花脱罪之类的话。
“这,这似乎是中了毒。”白蔹脸色微变,从头上拔出一根银簪来,小心的探入了这人剩下的半碗豆沫里。
慢慢的,那原本雪亮的簪子眼色变暗了。
苗翠花嘴角抽动不已,魂淡白莲花,你丫这是帮我呢还是坑我呢,我要怎么才能让你明白,银子并不能判定所有毒物,而是恰好对砷化物有反应?
等……
话说,砒霜不就是最出名的砷化物,而且是最常用给力的无色无味的毒药么。
你妹的!L
☆、238 下毒
果然,不负苗翠花所望,白蔹那漂亮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话来——
“这症状……倒有几分中了砒霜之毒的样子。”
苗翠花只想狠戳白蔹一指头,这种事儿,你能在饭馆里头说出来吗,显摆你医术精通还是怎么的!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朵阴险的白莲花肚子里头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无害。
而且,这人中毒中的也很蹊跷,刚刚还在那里装病呢,怎么一不留意就成中毒了。说不准,这是白蔹干的好事。
店里店外围观的人都紧张起来了,这砒霜中毒可不是好玩的,一个闹不好,那就是要命的事儿。
矮个男人也有点慌了——他哥们究竟怎么样,他岂会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了砒霜中毒了。
“兄台恕罪,性命攸关,不论你同不同意,在下都要带他去医治。”说着,白蔹便要扶那人起身。
只可惜,他这单薄的小身板根本不能将一个成年男子轻易扶起来。试了几下后,他无奈又带些气恼的对矮个男子抱怨:“兄台,这倒下的是你的朋友,难道你就这般狠心,要袖手旁观么?”
矮个男子愣了下,忽然反应过来,瞪起眼睛吼:“人是在你们店里中毒的,你们这是要谋财害命!我不管,你们自己说,到底要怎么办吧。”
哼哼,虽然不知道老吴到底怎么回事,可总归是在这里出的事儿,既然是在这里出事,那就姓苗的小丫头就别想脱身。
白蔹的脸彻底寒了下来,语气也加重了:“既然兄台不将朋友性命放在心上。那便罢了,在下是一定要救他的,不论你们是何目的,为何要来这里闹事,在下都不能容忍你们将性命当做儿戏,先救人,一切责任由在下担着!”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啊。苗翠花分明听见外头已经有人叫好起来了。
说完那话。白蔹就竭力扶着那人起身,而那人也确实是怕了,虽然身子虚弱。但也是极力想要起来。
只可惜两人踉踉跄跄,力道反而使不到一处去。
苗翠花低头撇嘴,白蔹的演技越来越好了,他要是真想快点扶那人走。早就招呼兴隆那小子上来帮忙了。
看吧,哗啦一声摔倒了不说。还把桌上的碗筷碰倒,剩饭洒了一身。
当然,是再次倒地的那人一身,白蔹身上是半点都没有。
只不过。现在大家在意的不是摔倒的那个人了,大家在意的是从那人衣袖里摔出来的一个小纸包。
纸包是最普通常见的草纸,就是那种药铺用来包药的纸。而那纸包没有包好。有一些白色粉末从那纸包里散了出来。
“你们下馆子还自己带盐呢?”苗翠花看向了已经不知该做何反应的矮个男子。
“那,那是……”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白蔹已经将那纸包捡了起来,略一查看后,便沉下了脸,冷声道:“这是砒霜。”
那么,问题来了。
那自己带着砒霜去别人家店吃饭,结果把自己吃出个中毒来,这是为啥?
苗翠花咂吧咂吧嘴,忍不住感慨:“还真下得去手啊。”
她发誓,她这句话绝对是送给白蔹的。
将那包砒霜当着众人的面放在一边,白蔹看看瘫坐在脚下的那个人,摇摇头,叹息:“还好你心里也知道其中利害,并没有服用太多,中毒未深,否则,只怕是神医也救不得你。不过是为了些许好处而已,何苦呢?”
苗翠花继续咂吧嘴,听听我家花花的语言技巧,两句话就把事件定性为了自残式敲诈。
“罢了,医者父母心,你既中了毒,我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所以,纯洁善良医德高尚认真负责的白大夫不记前嫌的出手,帮特来坑蒙拐骗的痞子解毒。
当然,事情也基本宣告明了了,毕竟尚未发现那人中毒之时,矮个男人就险些露了马脚。这会儿掉出一包砒霜来,你再否认也没用啊。
不用刻意打听,这几天街上指定少不了这样新闻——
白大夫医德高尚,救人不分喜好。
再对比上刚传出打人新闻的陈杰翊,这效果估计就更好了。
已经是这样,矮个男子也不敢再闹下去了因为白蔹可是说了——
“依在下看,是该去报官了,投毒可不是小事。”
没有见到那包砒霜之前,什么都好说,可如今砒霜从自己人身上掉出来,现场这么多人证,那是一告一个准啊。
待到人都散了,苗翠花才有工夫问白蔹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随手罢了。”白蔹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本单纯无害的笑容,倒了一碗水递给苗翠花,“方才可是吓到了?”
“一开始是有点紧张啦。”苗翠花接过水喝了一口,“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傻到当着人面说别人无缘无故在店里中毒,估计是你使了坏,就放心了。”
白蔹笑了,她信他,这很好。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给他吃了什么?瞧那样儿,真跟中了毒似的。”苗翠花忽然很想从白蔹那里多搞点这种特效药来,简直是坑人敲诈必备良药啊。
但很快,苗翠花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白蔹说:“他确实中了毒,中了砒霜。”
……
苗翠花强挤出干笑来:“你逗我玩的吧?”喵的,这魂淡竟然真下毒?!
“不会致命。”白蔹微笑,伸手轻拍了下苗翠花的头顶,“我是大夫。”
意思是你能保证下药的分量么?
苗翠花再次确定,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大夫啊。
“这里……”白蔹环视着这间两间门面的饭馆,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绝不容人撒野。”
那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苗翠花沉默一阵子,伸手拍拍白蔹的肩膀,用力点头道:“确实不容人撒野。”但她又摇了摇头,“但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冒险的好,毕竟刚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那可是当着众人面给人下毒啊,若是被揭穿,她担心的不只是翠花上酸菜的名声,更是白蔹这一辈子行医的名声。
一个大夫,竟然给人下毒,传了出去,白蔹这辈子也甭想再行医了。
“我知道。”白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手指从苗翠花头顶滑落到她脸颊,“还要三年……”
三年?啥意思?苗翠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把拍掉了白蔹的爪子,哼了一声:“我打算十八再出嫁。”L
ps:今天是三更哈
☆、239 善后与郭柏的担忧
作为混迹天涯多年的老鸟,苗翠花深知时机对局面能产生的影响究竟有多大。今天这事儿闹得不小,指定会上西环街话题榜,说不定能上热门话题,所以,一问清今天的来龙去脉,她略一思量,立马就开始施展大召唤术了。
首先召唤的就是赵兴隆。
然后是庞春梅和庞春山。
最后是刚回来的苗翠峰。
街上的小叫花们还真是消息灵通啊,上午的事儿,下午就给编成莲花落唱起来了。嘿,也不用去到处打听了,听他们唱就是了。
“……劝人莫要贪邪财,害人害己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砒霜下肚真活该。你看那人哭又闹,吵得人人都来瞧,翠花掌柜脾气孬,没过三句就要恼,就要恼就要恼,还好有个白大夫,救人医术真真好……”
苗翠花望天,她已经尽力了,能写出这些顺口溜已经是她的极限。
至于庞春梅,这位可是现成的现场证人,完全可以将那两人是如何进店捣乱,露出马脚,然后心狠手辣自己给自己下毒,用服毒来讹诈她,最后被医德高尚的白蔹出手相救,却不慎掉落了药包……等等经历讲个天花乱坠。庞春梅知道了,自然庞大婶也就知道了。庞大婶知道了,自然旁边的张奶奶刘大嫂也都知道了,她们知道了,整个来福胡同都知道了,整个来福胡同都知道了,自然半边西环街也就知道了……
用不了三天,整条西环街就全都知道了。
而庞春山则是充分发挥他闲不住的优良品质,将四周的异动收录在耳,一定要第一时间知道有没有在发出不同的声音。比如——是不是在说她店里的东西不干净,那两人真是在她店里吃坏了肚子。
至于苗翠峰么。
苗翠峰这会儿正穿着小号制服围裙,和花沐兰一起站在门口,手里捧着煎饺,脸上是比蜂蜜都甜的笑容——
“刚出锅的煎饺,刚推出的新早点,进店吃饭就免费试吃咯!”
煎饺是苗翠花早就想搞的东西。奈何时间太紧张。一直没有空做。况且,煎饺不能搁,放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她也只能趁着昨天下午空闲包了小小的二三十个,今早煮熟了煎了一半,剩下的放着,然后看谁要吃。就煎给谁吃。
其实,她很想做水煎包。在现代时。那是大街小巷的早点摊上最常见的,可饶是她看了人做了无数次,却还是不得要领。这些天,她没少试探的刷早点系统。一钱的四次,五钱的两次,甚至一两的都一咬牙刷了一次。结果投资了这么久。就给她了两个做蛋糕的,一个做面条的。外加包饺子包大馅包子的等等食谱,要么是她自己本来就会的,要么就是根本没条件去做的
喵的,这玩意儿就跟股市一样,你投进去钱,不定怎么就赔了。
这煎饺,还是她凭着印象里的步骤做出来的,不过,尝过之后,她发现味道相当不错。
控制舆论,监视舆论,然后搞点促销活动拉动消费,这么三管齐下,怎么也能把之前的风波抵消个差不多了吧。
“翠花丫头,赶紧的,再给我来十个煎饺!”
瞧,效果相当不错嘛。
白蔹坐在迎翠堂里,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对面,看到那个小小的俏丽身影时而挥动菜刀,时而挥动锅铲,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啊。
“咳!”郭柏在旁边重重的咳了一声,见白蔹将目光转向自己,他才压低了声音,小心的问,“少爷,你……真是看上那丫头了?”老天爷,少爷可千万别点头!他这几天没少听人说少爷和苗丫头的事儿。
他也知道,苗丫头是个勤快能干的姑娘,这是实实在在一点不掺水的……可是,少爷这神仙一般的人物,那丫头怎么看也配不上啊。也不是看不起苗丫头,可他怎么看,少爷也该娶个更端庄稳重点的女子,更不消说家世了,少爷他虽说是跟老爷吵了架,可终归还是白记的少爷啊。至于那两个小少爷……哼。
白蔹不负郭柏所望,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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