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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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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锦棠上前,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在他对面坐下。棋盘上的局势很明显,白子已经被黑子包围,难以突出重围,局势紧迫。

    “我挑哪个都可以?”陆锦棠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黑子的棋篓上。

    秦云璋笑着把黑子推给她,自己捏了白子在指尖把玩。

    他不问她去哪儿了,也不说罚她宫人的事儿,一门心思的好像就是来找她下棋的。

    陆锦棠只好按捺下心里所有的忐忑不安,陪着他下棋。眨眼之间,棋盘之上竟风气云变,不过七八个子的功夫,眼看就要取胜的黑子,竟然疏于防备,让白子突出重围,连贯先前已经布好,似乎被围死的旧招,把死局,变活局,反扑之态来势汹汹。

    “是我大意了!”陆锦棠叹了一声,啪扔了棋子,“圣上不是来找我下棋的吧?”

    “来,下完这局。”秦云璋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粗砺摩挲着她柔软的手背,“夏日里手怎么也这么冷?”

    陆锦棠深吸一口气,人紧张着,手能不冷吗?败局已定,他还要继续下,不让自己输惨了,不肯罢休是不是?

    她拼着鱼死网破的精神,大杀四方,黑子像是孤注一掷要给白子一点颜色看看。

    最终却还是被白子生生围死。

    “满意了?”陆锦棠扔了棋子,有些疲惫的斜靠着枕囊。

    “你输了棋,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秦云璋笑眯眯的看着她,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她身上衣着。

    她为了出宫,换了女官的衣服,这衣服她在宫里无路如何不该穿的。

    但她觉得男人粗心,秦云璋未必能发觉吧?他那个眼神扫过去,并没有说什么,陆锦棠却是心虚起来。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秦云璋捏着她的手,在手心里把玩。

    他一句不提出宫的事儿,她越发的心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反正她也不会说实话的,但起码他问了,她就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偏他不问,就像一颗石头悬在空中始终落不了地。

    “把你的女官木兰接我用用,我知道她来历不凡,有个事情想派她去查,旁人不合适。你舍不舍得借?”秦云璋眸色深深,脸上还带着笑。

    陆锦棠添了下嘴唇,“借人啊?你手里岂会缺人吗?”

    “她与惠济交过手,比旁人更熟悉惠济,云雀跟着惠济进了麓山,直接被绕晕在山里。跟丢了惠济,倒是近来听说京都之外,有惠济出没的传言……我担心他卷土冲来。”秦云璋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很是温柔,目光坦诚。

    陆锦棠哦了一声,廉清说戒严宫门,难道就是因为惠济?

    好久没收到云雀的消息,原来是被绕晕在麓山了?麓山那么大,绕晕了也不奇怪。所以秦云璋来这里,不是要追究她私自出宫的事儿?

正文 359 爱吃醋的男人

    不是要追究她私自出宫的事儿?

    陆锦棠的心思转了几个弯,“好,可你不能让她去冒险,要保证她的安全,还有,用完了快些打发她回来,我身边离不开她。”

    秦云璋笑了笑,“海桐会暂时代替她,贴身保护你。”

    “海桐?”

    “功夫不会比木兰差。”秦云璋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索性拆了她的发髻,亲自帮她梳理。

    原本只是梳头发,可后来不知怎么,梳着梳着,就梳到了床上。

    他没解她的盘扣,反而故意撕了她的衣服。

    那女官的衣服,原没有皇后的华服那么繁琐复杂,他却好像迫不及待似得,根本懒得脱,直接全撕碎了扔在地上。

    他手指极其灵活,脱皇后的华服,也用不了多久,可他对今日的衣服意见很大,对她也有些迫不及待……

    下了一夜的雨,雨后的清晨,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泥土的芳香。

    床边已经空了,但还留着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

    陆锦棠赤脚跳下床,来到窗边,窗外一株紫色的木槿花开的浓艳,“木兰,折几枝木槿花插在花瓶里。”

    殿中一阵脚步声,转眼就见一个身量细长的女子,飞身跃上木槿树,把高高的枝头上漂亮色彩浓郁的木槿花折了几枝下来。

    她身材和木兰很像,却不是木兰。

    陆锦棠微微皱眉看她,她拿着花单膝跪在窗外,“婢子海桐,见过娘娘。”

    秦云璋说,要借木兰一用,看来是真的。

    陆锦棠心里有些别扭,看海桐适才摘花的动作,功夫应当是相当漂亮,秦云璋手里真的是不缺高手。即便是惠济真的有消息了,也不至于要她身边的一个宫女去对付惠济吧?一个木兰,难道能抵得过他千军万马?

    陆锦棠看着灿烂的木槿花,却没了兴致。

    她用早膳的时候才发现,不但木兰走了,木兰所带的几个小徒弟,也都不在凤栖宫里。

    昨日秦云璋什么都没问,没问她为何私自出宫,没问她去哪儿,去见谁……让她错误的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曾想,他是不说话,直接动手,把人都带走。

    “凤栖宫的宫女被安排在何处?”陆锦棠把海桐叫道身边问。

    海桐没抬头,“回娘娘,婢子不知。婢子今早才来。”

    陆锦棠想打发宫女去木兰的武馆看看,却发现宫门戒严,不许她宫里的人出宫。

    “娘娘,宫门禁军说,不许凤栖宫的人出宫。”宫女回来禀报。

    陆锦棠一听就笑了,“不许凤栖宫的人出宫,不是不许宫人出宫。那看来凤栖宫的主子也不能出宫了?”

    秦云璋不声不响的,却是直接断了她出宫的路。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昨日出去,是去见沈世勋了?当了皇帝,他倒是越来越霸道了?以前生气都在脸上,现在生气,脸上笑嘻嘻的,却是直接用行动表明他的态度啊?

    陆锦棠换了皇后朝见圣上的朝服,往承乾殿去。

    到承乾殿外,却是遇上了廉清。

    廉清也是一愣,“娘娘也来了?”

    什么叫也来了?

    “圣上正在召见国丈爷呢!”廉清往正殿看了一眼,“有多半个时辰了吧?”

    陆锦棠心里咯噔一下,国丈爷,那是她爹陆雁归。自打秦云璋登基,陆雁归就从鸿胪寺离开,封了个闲散的王爵,吃着皇粮游手好闲。

    怎么这会儿秦云璋忽然召见他了?

    “圣上还惦记着我爹呢?我爹怕是说不出什么能让圣上感兴趣的事儿来。”陆锦棠有意无意的看了廉清一眼,试探他的话音,看能不能探出口风。

    “唔,那卑职就不知道了,反正进去好久了,圣上还屏退了殿中的人。”廉清挠头,他倒是谨慎。

    不过陆锦棠还是听出来两层意思。其一,如果没什么好说的,单是施恩召见,用不了多半个时辰。其二,说话的内容不便打听,所以屏退宫人。

    陆锦棠越发捉摸不定秦云璋想干什么,“木兰,待会儿你悄悄……”

    话说了一半,陆锦棠扭过脸来,看着海桐瘦长的身形。

    海桐和木兰很像,无论是身材还是脸型。唯一不同的是,木兰看着她的眼神是热切,信赖,赤诚的。而海桐的眼睛里,只是一片古井无波。

    陆锦棠叹了口气,远远眺望着承乾殿的正门。

    秦云璋如今行事,倒是学会一套一套的了?昨日骗她下棋,故意赢她,而后借口挪走了她身边的得用之人。

    他是早防备着今日,她会叫木兰去探听消息呢?

    不但安插了他的眼睛在自己身边,还把她的眼睛捂上,耳朵堵上,让她再没了昔日的耳聪目明?

    “娘娘要回去么?”海桐恭敬有礼的福身问。

    陆锦棠摇头,“正好许久都没见我爹了,给爹爹请个安也是理当的。”

    她提步就往正殿走去,倘若秦云璋让人把她拦在殿外,她就可以借机质问秦云璋,这般防备她是什么意思?

    倘若他不拦,那她正好可以听听他跟陆雁归说的什么话。

    陆锦棠刚提步拾阶而上,还没走到门廊下,就见陆雁归从殿中退了出来。

    “爹爹安康。”陆锦棠打招呼,“圣上对爹爹真是恩宠,留了爹爹说了这么久的话?”

    她试探陆雁归的口风,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出什么来。

    “圣上是对你恩宠有加!你可不能任性跋扈,”陆雁归皱着眉头,深深看她,提步靠近她一些,似乎想说些私密话,“后宫独宠,看起来是好事,可埋藏着祸患呢!树大招风,爹爹诚心劝你一句,不要这么给自己树敌。”

    陆锦棠没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被他绕的有些晕。

    “这是圣上的意思?”

    “你在娘家的时候,是冰雪聪明的,现在怎么反倒犯傻?这自然是爹爹的规劝你的意思!圣上越是无此意,你才越是应该主动!”陆雁归急的跺了跺脚,干净整洁的汉白玉地面,都被他跺出些浮尘。

    陆锦棠越发糊涂了,秦云璋是跟爹爹说了什么话?让他一见到自己,就忙不迭的劝自己给皇帝找别的女人?还不要为自己树敌?

    宫闱权衡,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啊。

    “皇后娘娘,圣上有请。”宫人站在前殿,笑盈盈的唱喝。

    “你去吧,记住爹爹劝你的话!”陆雁归躬身行礼。

    陆锦棠入了正殿,秦云璋朝她招手,拉她一起坐进他宽大舒适的龙椅里。

    这虽然不是朝会上的龙椅,但也是御座,这么着让她也挨着坐,陆锦棠有些不安,抬头往外看。

    “没事,”秦云璋握紧她的手,“我叫你坐,你就坐,没人敢说闲话。”

    “我爹刚刚还教导我呢!”陆锦棠笑看着他的眼,想从他眼里看出端倪。

    “哦?他教导你什么?”

正文 360 永远只有一个

    “说我不应该独霸后宫,应该给你添些能红/袖添香之人,否则就是给自己树敌。”陆锦棠的目光一瞬都不离开他的眼睛。

    看他眼底一片坦然,“每个人对树敌这个词的看法不同。”

    “那圣上觉得,什么是树敌呢?”陆锦棠追着要问出个所以然,看看他到底和陆雁归说了什么。

    “你以为的树敌,就是我以为的。你我夫妻同心,你的敌人就是我的。你还用害怕树敌么?”秦云璋竟然把问题丢了回来。

    他越发的圆滑老练了,原本是个多实诚的人啊。

    “既然说道夫妻同心了,你不让我宫里的人出宫,又调走了我身边的木兰,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夫妻之间,是不是也不该有隐瞒呢?”陆锦棠笑眯眯的直视他。

    “木兰去追踪惠济的下落了,我答应过你,不会让她遭遇危险。”秦云璋拉着她的手,“我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陆锦棠觉追惠济只是调走木兰的借口罢了,他就是想圈着自己,不让自己和外男接触。

    她知道他对自己和沈世勋走得近有意见,但一国之君,他的醋意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秦云璋拉着她的走,走到殿外高高的栏杆处,蹲着石狮子的汉白玉栏杆巍峨漂亮。

    凭栏远眺,宫墙殿宇似乎都变小了。难怪皇帝要住承乾殿,承乾殿的地势高,往四面八方看,都有俯瞰之势。

    “你让我看谁?”陆锦棠顺着秦云璋手指的方向看去,之见一排女子跟着领路的姑姑,小心翼翼的迈着宫廷碎步走在石阶上。

    这么远眺过去,陆锦棠只能发现那些女子并非宫女,却看不出是什么人。

    “那是今年梨园招募的学生。”秦云璋看她一眼,“走在最前头那个,是你外祖母送来的人,原本是要送进宫里来伺候朕的,朕推拒了,她转而就投奔了梨园,要在梨园学唱。”

    陆锦棠愣了愣,她外祖母?沈家的老太太?她千里迢迢的从南境送来个女子干什么?

    沈世勋前些日子,也让她往秦云璋身边塞人,没曾想外祖母倒是先一步就下手了,还没叫她知道?

    这里里外外玩儿的是什么把戏?

    “你叫我看她,莫非是要我防备着她?你对她有好感啊?”陆锦棠笑嘻嘻的。

    “能让朕有好感的,普天下只有一个。”秦云璋盯着她。

    陆锦棠笑了一声,“那也只能说,至今,只有一个吧?”

    “不是,永远只有一个。”他倒说的干脆果断。

    陆锦棠心里泛起了疑问,如果是这样,他没必要再专门把沈家送来的小姑娘指给她看,他必然是有用意的。

    秦云璋这些日子,有些高深莫测的她都看不懂了。

    廉清站在栏杆不远处,想过来禀报,却又不敢打扰。

    陆锦棠朝他看了一眼,“必是朝事,我不听了。但有件事,你不叫我出宫,莫不是海桐的功夫不行?”

    “海桐的功夫很好,但惠济神出鬼没,还是宫里安全。你若嫌宫里闷,端阳节我带你去坐龙舟。”秦云璋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轻笑一声,“笑脸都没了,生气了?”

    “不敢,圣上一片好意,臣妾感激还来不及。”陆锦棠敷衍的福身告退。

    她刚走,廉清就上前禀道,“沈世勋招了不少道士在沈家别馆。”

    秦云璋垂眸看着陆锦棠离开的背影,一时没说话。

    “皇后娘娘不太开心。”廉清壮着胆子说,“圣上何不告诉娘娘,沈家内部不和睦,如今愈演愈烈,怕沈世勋是利用娘娘,伤害娘娘?”

    秦云璋眼风扫过廉清。

    廉清立刻低头不语。

    “倘若芭蕉有个对她很好的娘家兄长,帮她许多次,还救她于危难。你告诉芭蕉,她那兄长是要利用她,对她不利……芭蕉会怎么想?”秦云璋缓缓说道,“更何况,你没有证据,只是怀疑。”

    廉清张口结舌,“这事儿还真是难办……男人哪能那么嘴碎。”

    廉清尚且知道男人不能嘴碎,秦云璋又怎么可能是嘴碎的人,他向来相信行动胜过言语。

    陆锦棠出不了宫,也不能派宫女出去问情况,只等盼着沈世勋能把消息给她送进宫里来。

    顺便她还得琢磨着,沈家老太太背着她,送了女人给秦云璋是怎么个意思。

    不知是秦云璋防的太严实,还是沈世勋不尽心。陆锦棠一直等到端阳节这天,都没能得到沈世勋传来的消息。

    她留给紫阳道长的符箓究竟破解出来没有?她能不能靠着那张符箓联系到被幽闭的阎罗?

    一个个问题,如同心底疯长的草,把陆锦棠的心思全占满了。

    端阳节不期而至。

    秦云璋携着她的手,在百官及人山人海的百姓围观恭贺朝拜声浪里,登上龙舟她都无甚感觉。

    原本这场面是十分震撼的,乌压压的人群,望不到边的脑袋,排山倒海的恭贺声,她应该心潮澎湃才对。

    可惜了,她脸上连一丝激动的表情都没有,她在身边的人群里扫视。

    离她和秦云璋最近的尽是朝中的高官大臣,王公贵胄。

    再远一点是品阶稍低的京官,再远是禁军,再远……

    陆锦棠目光一凝,她在国丈爷身边看见了一张尤为熟悉的面孔。

    那不是多日不见的沈世勋么?

    沈世勋也正看着她,还伸出手指在空中划拉了几下。

    陆锦棠心跳立即加速,那是符箓!他随便乱比划那几下,很像道士在画符箓!

    所以沈世勋是已经破解出那张符箓了吗?紫阳道长看出那符箓的门道了吗?

    陆锦棠心里如有火焚烧,恨不得现在就甩开一切,去问问沈世勋。

    “看谁呢?”秦云璋猛捏了一下她的手。

    陆锦棠吃痛回神,扯着嘴角冲他笑,“没有啊,就是看看你在百姓中的呼声如何。”

    “如何?”秦云璋侧过身子,一身明黄的龙袍把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她隐约看见沈世勋又朝她比划什么,像是给她什么信号,可惜全然被秦云璋当了个严实。

    “自然是民声澎湃,百姓热情如潮。”陆锦棠恭维了一句,却已经被他牵着手走上了龙舟。这会儿她再回头去看沈世勋,就太刻意了。

    陆锦棠在心底抱怨秦云璋这人哪里都好,就是醋劲儿太大,心中无不遗憾时,竟发现皇帝携了她的手,登上龙舟以后,太后也被人搀上了龙舟。

正文 361 沈世勋是去见太后的?

    甚至天子近臣,都上来了。二品一下的官员,跟着坐后头的船。

    后头随行的几艘船也不小,不过是没有前头这艘龙舟这么奢华,装饰以金龙头,赤金色的龙身为船舷罢了。

    人太多,陆锦棠没瞧见沈世勋上了哪艘船。

    若是木兰在就好了,她直接指派木兰去盯着,一句话的事儿,木兰就能给她办得妥妥的。

    可如今,陆锦棠看了看近旁的海桐。海桐低垂着头,态度恭敬,规矩一丝不差,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如木兰看着舒心。

    圣上乘坐的龙船有三层之大,江面上却还漂着一排排比赛的小舟,也绘以祥云龙纹,那是比赛的船。

    圣上手持槌棒,当——亲手敲响铜锣。

    只见那些小舟如离弦之剑一般,在江面上飞窜出去。

    “划在最前头的,是沈家的船?”秦云璋问一旁的内侍。

    内侍连忙眯眼看了看,“是沈家的船,船上有沈家的徽记呢!”

    “沈家家在南境,赢了北境的龙舟赛,北境的百姓能服气么?”秦云璋笑了笑,抬手指了几艘小舟。

    那内侍心领神会,“圣上放心,沈家不过是出发时略占优势,这赛程还长着呢!”

    陆锦棠在一旁,将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这话,他是说给自己听呢?他不喜欢沈家?不希望沈家赢?

    江面上的赛况瞬息万变,沈家的船反被岐王府的船越过了半个身子去。

    “江上风大,赛程还长,我去船舱里里坐会儿。”陆锦棠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秦云璋扶住她的腰,“我送你过去。”

    “不必了,许多大臣都想过来与圣上同观龙舟,碍于臣妾在次,才不好过来,船舱这么近,且不是还有海桐呢!”陆锦棠把手按在海桐的手上。

    秦云璋深深看了海桐一眼,似乎冲她微微点头,又似乎并有没动作。

    海桐扶着陆锦棠的手往船舱里行去,她与圣上的船舱在顶层,地方宽敞明亮。

    她正拾阶而上,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三层船舷处一晃,不见了。

    陆锦棠心里咯噔一下,那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沈世勋不错。沈世勋是在三层上等她么?要告诉她关于符箓的事情了?

    “海桐,你去吩咐船娘,我想吃一碗鱼粥。鱼要肉质最鲜美的镜鱼。”陆锦棠想支开海桐,毕竟她是秦云璋的人,而关于符箓和身世的事情,她不想秦云璋知道。

    “娘娘稍后。”海桐竟连她的手都没放开,直接在船舷上吆喝了一声,后头不远处尾随的小宫女立刻跑上前来,“吩咐船上御厨,娘娘要吃最鲜的镜鱼粥。”

    陆锦棠扶额,不是自己的心腹,用起来就是不方便!

    她提步继续往上走,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慢,她心里盘算不断。

    海桐却忽然说道,“三层上除了圣上和娘娘的船舱,太后也在呢。”

    陆锦棠微微一愣,她这话的意思是?

    “婢子适才瞧见,有个人,似乎跟着嬷嬷进了太后的船舱了。”海桐垂眸,江风抚起她的头发,她侧脸和木兰还真是像。

    海桐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提醒自己,沈世勋是去见太后的?不是要见她?

    “如果娘娘想听听那人与太后说了什么……婢子愿为娘娘打探。”海桐的脸微微有些红,见陆锦棠目光狐疑的落在她脸上,她局促说道,“婢子已经到娘娘身边好几日了,可娘娘一直不信任婢子,对婢子有防备……婢子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这是要抓住机会表忠心,立功劳呢?

    陆锦棠眼眸转了转,“我不要你为我打探,你带我去听听,听听他们说了什么,且还不能被他们发现。”

    海桐闻言一怔,为难的看了看她那高挺的肚子。窃听也就罢了,还带着一个孕妇窃听?当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嬷嬷,都是吃干饭的吗?

    “我知道这要求有些为难你了,可如此,不是既能表明你的忠心,又证明了你功夫过人?至此以后,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呢?”陆锦棠笑了笑,从心底来说,她觉得自己真是很过分。可她又不得不过分,谁让秦云璋挪走了木兰呢?

    “好!”海桐咬牙答应。

    她扶陆锦棠进了头一个船舱,叫旁的宫人都候在船舱外头。她推开临江的窗户,往外看了看。

    这会儿龙舟已经划出了码头好远,江边还有追着跑的百姓,但被船上的锦旗呼呼啦啦挡得有些看不清。

    “娘娘别害怕,婢子定然会抱紧娘娘!”海桐拱手说道。

    她艺高人胆大,竟用一只手绕过陆锦棠的臂弯,单手抱着她,跃出窗子,攀着船舱外的边沿,如树懒一般挂在太后娘娘船舱窗户底下。

    锦旗被风吹得呼啦作响,恰好挡住陆锦棠和海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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