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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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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棠知道家里的这些事,脸上并不轻松。
“只怕少爷会恨娘娘吧?”木兰小声嘀咕道。
陆锦棠皱着眉,地上乱跑的玉玳这会儿也让她不能快慰而笑了,“我不知道他竟早有心上人,我知燕玉对他有情,却不知他待燕玉也有此心。若是一早叫他娶了燕玉,或许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木兰倏而瞪大了眼睛,“娶?娶燕玉?”
陆锦棠点点头,“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够细心。”
“娘娘真是说笑了,便是娘娘一早知道,少爷也不可能娶燕玉的。燕玉乃是沈夫人从南境带来的陪嫁丫鬟!少爷何等尊贵的身份?她顶多能做个通房,若是能生下一儿半女,才能称妾。少爷怎么可能娶她?”木兰笑着摇头。
陆锦棠闻言一愣,她也想到过身份上的差距,可事实的艰难比她想象中更大。
“身份竟成了鸿沟了。”
“本就如此啊娘娘!”木兰轻叹一声,“所以圣上也是顶着莫大的压力,才能容得后宫只有您一个人。”
木兰似乎对她暗中准备钱财和马匹一直不安,她深知两个人一路走来有多么不容易。大风大浪都过了,日子终于平静下来,却因为一些小事而分道扬镳……只怕将来娘娘会后悔。她得了机会就要劝上一两句。
陆锦棠闻言哦了一声,垂眸不再说话。
陆家和丽珠公主府的婚事筹备,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这些全然不用陆依山操心,他连军营都回不去,整日被关在家中。不是练剑就是画画。
听见外头热热闹闹,似乎是在准备聘礼,婚期临近,这聘礼也预备送去公主府了。
“皇后娘娘对三少爷真是好,从宫里赏赐下来这么多好东西……”
议论的声音,隔着院子都钻进了陆依山的耳朵里。
他愤然扔了手中的画笔,气咻咻的躺去了床上。
燕玉捧着羹汤站在窗外,“少爷……”
陆依山身子一僵,好半天没有作声。那日回来,他就没怎么见过燕玉了。
燕玉被陆老夫人叫到院子里,去学规矩去了。
今日猛然听到她的声音,他竟恍惚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燕玉进得屋里,把漆盘放下,“少爷起来了就吃点东西,婢子告退。”
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陆依山忽的从床上折了起来,“燕玉!”
脚步声骤然停下。
陆依山从床上跳下,赤脚上前,从背后抱住她,“我想给你的不是一个通房,一个妾而已。你陪了我这么多年,教我功夫,照顾我,保护我……我想把一切都给你。”
燕玉低着头,咬着下唇在笑,“燕玉何德何能……能做妾,已经喜不自胜了。”
陆依山把她抱得紧紧的,紧得两个人呼吸都乱了。
燕玉却愣是挣扎出他的怀抱,“等……等少爷娶了县主以后,再……”
陆依山点点头,轻轻在她颈间耳后亲吻。
大婚那日,陆依山一直都没笑,他绷着一张脸,一身大红的喜服也不能让他的脸色更好看。
不过大约人长得好,什么表情都不重要,他这一张冷酷的脸,还是上不少的女孩子为之迷恋。
李杜英达成所愿,心里雀跃,一张大红的盖头,也盖不住她满心的欢喜,低低的笑声时不时的从盖头底下传出来。
正文 446 睡在谁的床上
“女大不中留……”丽珠公主抹着眼泪,送别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吹吹打打的喜乐声渐渐远去,丽珠公主绷不住在李驸马的怀里嚎啕大哭。
“这是没嫁去南境,若是嫁去了沈家,你得哭成什么样?”李驸马抚着她的背安慰她。
……
李杜英没有哭,丽珠公主给她梳头送别时,她留的两滴泪,还是硬挤出来的。
拜天地,拜父母……一道道繁复的程序走下来都没能磨灭李杜英的欣喜兴奋之情。
陆依山把她送入洞房以后,就去与人敬酒了。
连点心和茶水都没让人给李杜英准备。李杜英从公主府里带来的丫鬟都看不下去,站在门口呵斥陆家的仆人。
还是薛姨娘想起陆依山只怕为故意为难县主,命丫鬟跑来看了看,果不其然!
薛姨娘忙叫人做了新鲜热乎的点心,配着酥酪茶送了过来。
李杜英的丫鬟在公主府里伺候惯了,当即就想砸了东西发飙,好给陆家人一个下马威。
反倒是整日里趾高气扬的李杜英喊住丫鬟,“不必如此。”
丫鬟替她委屈,“县主,您在公主府里的时候,也从没被人这么冷落过,如今区区一个陆家……”
“这可是国丈府,且他封了中郎将,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李杜英没忘记她出门以前,阿娘叮嘱的话。
丫鬟替她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李杜英却轻蔑一笑,“这些小事,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我想要的一定都能得到,此等小事,不必计较。我是真饿了。”
丫鬟忙把点心拿过来,看李杜英吃的高兴,丫鬟吸了吸鼻子,“婢子替县主委屈。”
“委屈什么?他就算再不情愿,不还是把我娶进门了?且他今晚还得往这儿来!住在这里!”李杜英脸上骤然一红,说话如女悍匪一般,可究竟是有颗小女儿的心。
陆依山不知喝了多少酒,是被人架回来的。
陆老爷一看就急了,“不是叫你们盯着他,不让他多喝吗?”
他喝问小厮,小厮也委屈,“早把三少爷的酒壶里掺了水了,且一直盯着呢,当真没喝多少,谁知三少爷酒量如此不济,竟醉成这副模样……”
陆老爷一听便明白了,他哪里是喝醉了!军中喝酒都是用碗,他在军营里也呆了那么久了,酒量早就锻炼出来,他岂能醉成一滩烂泥,分明是装的。
“罢了,”陆老爷深知即便逼也不能逼得太近,“男人一旦知道那事儿的美妙之处,就食髓知味了。太敬着县主也不行,养成了她跋扈的性子可不好。”
陆老爷摆摆手不管了。
把陆依山往新房里一送就招呼人离开继续去喝酒,剩下的事情,就是人家夫妻之间自己的事儿了。
陆依山听着没什么杂音了,屋里只剩下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和两个伺候的丫鬟。
他才从床上坐了起来,连秤杆都没拿,直接用手拽了李杜英头上大红的鸳鸯盖头。
李杜英吸了口气,抬眼看见他满面嘲讽的笑意。
“陆郎……”
陆依山嗤笑一声,“你想嫁,嫁进来了,我该做的也都做完了。”
他忽的起身,提步就向外走去。
“站住!”李杜英厉喝一声,也冷了脸,“新婚之夜,你掀了我的盖头就走,是打算把我自己晾在这儿不管了?”
陆依山连头都没回,“你还有什么办法?去告状啊,说我新婚夜,不愿意睡在你的床上,我看这事儿谁能管!”
李杜英脸色微变,她胸膛一起一伏,喘息了好一阵子。
“我忽然想起来,你姐姐,当今的皇后娘娘出嫁之时。”李杜英忽然说道。
陆依山皱着眉转过身来,狐疑看她,“你想说什么?”
“当年陆明月和她一起出嫁,岐王世子却冷落她,独宠陆明月。”李杜英冷笑一声,“结果如何?陆明月还是陆家的庶女呢!也不过落得的鸩酒赐死的下场!岐王如今又何在?”
陆依山眯了眯眼。
“宠妾灭妻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更何况,当年,岐王府的地位远高于陆家!”李杜英笑了笑,“我可不是当年任人欺负的陆家女,我乃堂堂李氏嫡女!我乃县主!你若敢宠妾灭妻,最好想想昔日的岐王府。”
陆依山呵的笑了一声,“灭了岐王府的,乃是当今圣上,圣上可是我姐夫!”
“圣上还是我舅舅呢!”李杜英冷笑一声。
陆依山眯了眯眼。
“皇后娘娘一直在帮着谁,你看不出来吗?我好歹也是伺候过娘娘好些日子的人!娘娘把她的南市生意托于我管,她是信任我的。”李杜英得意洋洋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陆依山咬紧了牙关,心中暗恼。
两人这么一阵子争执,红烛都燃下去了不少。
陆依山身上有些燥热,烦闷。
他在桌子旁坐了下来,桌上有茶水,他本想端起来就喝,忽而想起自己被算计那日。
他砰的放下茶杯,冷冷看了李杜英一眼,“那你不妨试试,看看我房里的事儿,我阿姐究竟会不会管得那么清楚。”
他提步绕过屏风。
“这话我本不想说,可你非要逼我!”李杜英追了出来,“你睡在谁的床上,自然没有人能管。可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嫡妻。你的妾不过是玩物,是玩意儿!内宅后院,是我说了算的地方!你今夜里敢踏出这门一步,我明日就发卖了那丫鬟!”
陆依山的脚,恍如在地上生了根。
他没有回头,却能想象出李杜英此时的神态表情。
她有嫡妻的身份,且有强势的娘家。她只怕真的能把燕玉给卖了……且为了一个丫鬟,圣上怕都懒得管这事儿。陆家人也不会帮着他。
“走啊,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怎么不走了?”李杜英笑起来,“我若要卖她,不会把她卖到旁人家里做丫鬟,趁着她还没有年老色衰,就把她卖到妓院里,还能牟几分利呢。”
“你住口!”陆依山折身回来,一把扼住李杜英的脖子。
李杜英脸上还带着笑,眼睛里映着烛光,有疯狂之意。
红烛“啪”的一声,爆了烛花。
一股淡淡的香味缭绕在新房之中。
李杜英掰开他的手指,“若是不能掐死我,就好好的洗洗睡吧。”
正文 447 辛苦维系出来的感情
李杜英卸了妆,躺在里侧。
陆依山和衣躺在外头。
床大,两个人中间能隔出一个人的距离来。
新婚夜的红烛不熄,妖冶的烛光里,陆依山的脸却越来越红。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血脉运行速度加快,身体的某一处也起了可耻的变化。
“李杜英,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忽而翻身把李杜英压下。
李杜英睁开眼睛,仰脸看着他,“我一直在这里躺着,你说我对你做了什么?现在不是该我问你,你想对我做什么吗?”
他气息很乱,额上青筋直跳。
他跳下床,想要去找一桶冷水,最好是带冰的,直接从头上浇下来。
“你是想让我卖了她吗?”李杜英幽幽的声音,彻底激怒了陆依山,他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砰的断了。
他如饿狼一般扑在李杜英身上,撕裂她的里衣,“是你逼我的!”
……
燕玉坐在窗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她面前放着个烛台,普通的蜡烛,烛光一跳一跳的。
灯芯太长了,她拿着剪刀剪去了灯芯。掉在桌案上的灯芯一旁,已经躺了许多不长不短的一样被剪下的灯芯。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看了看窗外已经偏西的月亮。
他说,他今晚一定来。燕玉当即就拒绝了,可他坚持说,叫她等他。
她就这么枯坐着,等啊等啊……一根蜡烛燃尽了,她就再换上一根。
新房今夜的蜡烛不灭,她的蜡烛也不能灭……
鸡叫声传来的时候,燕玉猛地吐了口气,噗,她面前的蜡烛还是被吹灭了。
东方天际已白,她在窗前坐了一晚上。露水太浓,窗台都被露水打湿了。
清晨的空气清冽微凉,他到底是没来……
陆依山一大清早就去练剑了。
李杜英简直不能坐起来,她的腰要断了,两腿/之间撕裂一般的疼。
身上有不止一处的青紫痕迹。
她原以为没关系,可愣是没能起来床。连早膳午膳都是在床榻上用的。
她上头没有婆婆,给婆婆请安倒也省了。陆老夫人对她宽容,直接命丫鬟来说,不用去给她磕头了。
李杜英倒是没有受到陆家人的刁难。
她在床上躺了两日。除了新婚夜,陆依山把她折腾的够呛,她就再没见过他了。
据说他硬是回了军营,他没去燕玉那里,甚至临走都没去看燕玉一眼。
“可刚刚大婚,就抛下新婚妻子,去了军营……京都里的小娘子们,还不知道要怎们嘲笑县主呢!”丫鬟愤愤说道。
李杜英坐在梳妆台前,轻哼一声,“嘲笑?谁敢嘲笑我?她们会羡慕我才是,我想嫁谁,就能嫁,喜欢陆郎的人不少,可真正能拥有他的,只有我!”
丫鬟怔了怔,真正拥有吗?
陆依山这么一去,就是半个月。
纵然陆老爷派人来催,李家派人来暗示,甚至让他上头的将军对他施压。
他却一门心思的练兵,布阵,训练……根本不提回京的事儿。
李杜英坐不住,“唯一能治得了他的,也只有皇后娘娘了。”
陆锦棠打了个喷嚏,耳根子不得清净。
李杜英如今是她的弟媳妇,前来宫中拜谒请安。
陆锦棠本想安抚她一翻,哪知她一来就开始倒苦水,“娘娘,如今我可是陆郎的嫡妻,他这么晾着我,根本就不在意我的脸面,也不在意我这个人。”
陆锦棠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些她硬逼着要嫁的时候,就该想到的呀。
“可是,话本上都说,一来二去的就生了情……我们也……也同床共枕两次了,他怎么就不生情呢?”李杜英撅嘴道。
“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你什么时候才能看透呢?”陆锦棠扶额。
“他定是逼我呢,逼我同意他纳燕玉为妾!我偏不!圣上和皇后娘娘不是就很好吗?我阿娘和我爹爹也没有旁人插足,到了我这儿,我就要同意他纳妾了?”李杜英轻哼,“娘娘您可不能帮着他。”
陆锦棠皱了皱眉,“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误会?”李杜英愣了愣,“误会什么?”
“圣上不纳妾,乃是他自己不想纳妾,他不想让旁人插足我们之间。如果他当初采选的良家子,他要留下来,我不会阻止的。”陆锦棠缓缓说道。
李杜英看了她一阵子,忽而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
她笑的不能自抑,惹得凤栖宫里的一众人都看着她。
连正在玩儿摇马的玉玳,都扭过头来,好奇又狐疑的看着她。
“娘娘别说笑了,京城乃至整个大夜朝,哪有人不知道您善妒的?您若是能容的下良家子入宫,那才奇怪了。就算您一开始叫她们留下来,过不了一两年,估计也能死干净了。”李杜英语气随意的说。
陆锦棠闻言一愣,“死干净?”
李杜英点头,“是啊,您是皇后呀,要打杀几个民间来的良家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说那个林婕妤,您怎么容得下的?”
陆锦棠微微皱了皱眉。她刚想说,感情的事情,是两情相悦,有共同的理念,共同的价值观,才能和睦长久。
李杜英就义正言辞道,“我阿娘和我爹爹不就是这样?我爹爹一开始也想要纳妾的,可是我阿娘及时发现了苗头,直接把那女子给卖得远远的。
后来我爹爹从我祖母房里,讨了个通房过去,那通房不省事,竟然在书房了勾/引我爹爹,正被我阿娘撞见,就把她打了一顿,发落到庄子上了。”
陆锦棠诧异的看着李杜英。
“我爹爹知道,我阿娘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不敢往家里头领那些莺莺燕燕,但居然在昌平坊养了个外室。一个月有两三日都是在那外室那儿过的!叫我阿娘知道了,我阿娘直接带着人,去昌平坊里,把那外室给杖毙了。”李杜英傲然轻哼了一声,“我爹爹当时也赶去了,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气绝身亡?”
陆锦棠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会吧,我看李驸马和丽珠公主的感情甚好啊?”
“是好呀,可这都是我阿娘辛辛苦苦维系出来的。”李杜英与有荣焉的说道。
陆锦棠皱眉看着她,好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正文 448 让朕把皇位让给你?
李杜英的价值观,从根儿上就歪了。她自幼看到的都是什么扭曲变态的夫妻关系呀?难怪小山受不了她,换作是谁也受不了……大概李驸马本就是个奇葩吧?
“是你爹爹性情好,他跟丽珠公主也是有感情基础的,所以会容忍丽珠公主这样的行为。可你要知道,”陆锦棠语重心长,“小山的性格必然和你爹不同,他性子强,且年轻气盛,十分自负。你若用你阿娘那一套来对他,只怕你们将来只会是水火不容。”
陆锦棠觉得自己一个做姐姐的,劝到这份儿上也可以了。
可谁知根本没劝进李杜英的心里。听说她回家,就找了燕玉的事儿,愣说燕玉偷了她的一副血玉镯子,是西域贡品,矜贵得很。
她本要卖了燕玉,家仆偷主人家的东西,乃是大罪。
最后是陆老夫人硬劝,才让燕玉免于被卖,却还是难逃皮肉之苦,愣是挨了一顿板子。
陆锦棠心下不忿,“这也太艰难了!她是嫡妻,旁人的命就不是命吗?无论是丫鬟还是妾室,那都是人呀!”
木兰怔怔的看着她,“娘娘是嫡女出身,怎么会帮妾室说话呢?”
陆锦棠沉默片刻,“我不是帮妾室说话……而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三个人如此纠结痛苦?”
木兰皱起眉头,幽幽看了陆锦棠一眼。
陆锦棠一怔,“是我吗?”
“不是,娘娘千万别这么想!”木兰慌忙上前安慰,“婢子的意思是,女子的命,不就是如此吗?如果投生的好,像杜英县主这样的,生来就有娘家的庇佑,她想要的东西,她都能夺来。也有投生不好的,像燕玉那样的,即便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即便他也喜欢她,碍于身份,仍然不能在一起……”
“这不怪谁,自然也怪不到娘娘,女子的命就是如此!”木兰轻叹一声。
陆锦棠眼中却骤然一明,“我知道了。”
“娘娘知道什么了?”木兰狐疑。
陆锦棠没理她,又开始翻看大部头的书。
不过这次她看的不是什么医书,而是《律例》《律法》这样的书。她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越看脸上的愤懑越多。
“娘娘……”
“原来云璋一直待我很好。”陆锦棠缓慢说道。
木兰愣了愣,“是啊,天下皆知圣上独宠娘娘。”
“不是说宠爱。”陆锦棠的手重重按在律法书上头。
木兰却听不懂了,“不是说宠爱,那说什么?”
“是尊重。”陆锦棠眯起眼睛,“在律法之中,我所看到的,女子只是男子的附庸品,是附属,甚至没有独立的人格。嫡妻也不过如此,妾室,通房更连人都算不上,如牛马牲口一样,可以随意买卖,一点小错,就足矣打杀。甚至连贵些的牛马都不如。律例还定规,不可私自杀牛呢!”
“牛须得耕种,自然不能杀……”木兰咕哝道。
“那女人呢?妾就可以因为一点小错而被卖被杀了吗?”陆锦棠轻哼一声,“倘若我性子一直绵软,是不是早就被陆明月陷害为妾,而后就被杀了?为何妻妾相争那么厉害?根源不在女人身上,而在制度之上!”
木兰听得一惊,如今,她家娘娘已经不满足于医术的研究,不满足治病救人,而要向大夜朝的制度发起挑战了吗?
“男尊女卑,女人根本就没有人/权,不被尊重。云璋有许多不好,小心眼儿,直男癌,大男子主义,可他起码懂得尊重我。我看他倒是比编写这些律法,限制贬低女人地位的‘君子’好得多。”陆锦棠冷声说道。
木兰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癌?什么义?”
“得皇后这般褒奖,朕心窃喜,不能自抑。”秦云璋的声音突然带着朗笑声,从殿门外传来。
宫女忙打帘子,请圣上入殿。
陆锦棠轻哼一声,“别得意的太早,我只是说你比那些人略强些罢了。”
秦云璋站在她身后,俯身按住桌子,把她圈在他的臂弯和桌子中间。
“你刚才夸我的话,我都听见了。”他呵气在她耳畔,笑的如狐狸一般,一低头,他看到她写在之上的“附属”两字。
“你一直于朕并肩,朕可不敢将你看作朕的附属。”
“我不一样……”陆锦棠微微皱了眉,她是来自现代的灵魂,她会医术,又在部队待过很久,她比现代的很多女性都更独立,更何况在这个世代?可不是每个女性都能像她一样,有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
“不管是机缘巧合也好,是阎罗有意为之也好,我既然来了,就应该有一翻作为。”陆锦棠喃喃说道。
她声音很小,秦云璋听的不甚清楚,“你还不算有作为?那你还想怎样?作女皇帝,让朕把皇位让给你?”
他是玩笑话,陆锦棠却倏而抬眼看着他。看的秦云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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