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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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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声。
木兰抬脚踢在那握剑的手上,劈手夺过那柄长剑。
“小姐,我们中了埋伏!有人要劫亲!您躲在轿子里别出来!”木兰厉声说道。
话音未落,她又和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对方人多势众。
陆锦棠担心她寡不敌众,她立即从身上摸出那黄鹂鸟的哨子,放在口中使劲儿吹着。
只是周围太乱太嘈杂了,也不知暗卫能不能听见她的哨音?能不能赶来帮木兰?
陆锦棠心头一阵阵的发紧。
忽而轿子外头又传来一声惨叫……
紧接着惊恐的惨叫声一声挨着一声,连成一片。
陆锦棠惊诧的猛掀开帘子往外看。
一眼看见手握长刀的秦云璋。
马被人群堵在前头,他弃马,踩着人头,飞身过来。
他正立在轿子旁,他手中的长刀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鲜红的血……
“杀人啦……”
那些争抢捡金瓜子金花生的百姓,终于知道害怕了。
命比钱要紧!
适才争抢着往前涌,这会儿争抢着往后退。
倒在秦云璋脚边的那黑衣人,脖子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血腥味弥漫在喜轿周围。
其他黑衣人见秦云璋竟毫不忌讳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一出手就是一条人命……他们有些胆怯畏惧了。
暗卫见事不对,不知听未听得哨音,也都赶来帮忙。
秦云璋将手中长刀扔在一旁,回眸看着陆锦棠,“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却见了血腥,是我对不住你,你可会怪我?”
陆锦棠没去看倒在地上那人,死了的人,远没有眼前这男人重要,她努力让自己笑容平静,“见血腥也没什么不好,如此鲜红的颜色,必然预示着你我日后的日子要红红火火!”
秦云璋紧绷的脸,立时也露出笑意来,“别的我不怕,我就怕你生气。”
陆锦棠握了握他伸进轿子的手,“不生气,就用这条命告诉那些不怀好意,居心叵测的人,任何的伎俩,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秦云璋脸上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血腥味似乎都在他的笑容里被冲淡了。
“王爷,可以起轿了!”廉清拱手说道。
百姓被驱散,黑衣人被擒获,就连那些被踩踏受伤的人,也都被抬走了。
秦云璋忽而眯了眯眼睛,“我们换条路回去。”
“这路线是司礼监测定好的,说是……”廉清的话未说完,被秦云璋狠狠瞪了一眼。
陆锦棠也在轿子里重新盖好盖头,语气轻松道,“不拘那些,旁人测定好的路,怎如自己走出的路好呢?做人,就要走自己属意的道路。”
“夫人甚得我心!”秦云璋大手一挥,翻身上马。
他换了条路,回了襄王府。
见他平平顺顺的迎了喜轿回来,且并未错过吉时。
宾客席上的太子,显然吃了一惊。
太子眉头深皱,朝身边人吩咐了一句,“怎么回事,去看看!”
秦云璋接了陆锦棠从轿子里出来,他眼目里的专注情深,他动作的急切激动……明晃晃的,丝毫不避人眼目。
叫那些观礼的小娘子一个个看的唏嘘不已,“陆二小姐真是好福气!”
“能得襄王如此珍爱,便是只有一年……一天也足矣呀!”
“看襄王搀扶着她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疼爱至极!”
……
秦云璋扶了陆锦棠进了大厅。
太后娘娘端坐在上。
原本圣上不想劳动太后娘娘大驾,可太后娘娘坚持。
圣上也不好一直拦着。
太后娘娘看着一身喜袍的秦云璋,激动的热泪盈框。
却见秦云璋进了门以后,就往太子的方向,狠狠瞥了一眼,那眼神里的怒意杀机,几乎遮掩不住。
太后娘娘心里猛地打了个突……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她才平静的微笑起来。
拜堂过后,送入洞房……
襄王爷位分高,年纪却不甚大,他的朋友也多是年轻人。
大家早等着闹洞房呢,纷纷跟着涌进了正院。
秦云璋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握着秤杆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明明路上还见过她。
可这会儿,他心跳却很快,大约一辈子也没跳的这么快过。
“锦棠……”他喃喃喊了一声。
周围的人都在吆喝“快挑啊!”“掀盖头啊!”
蒙着大红盖头的陆锦棠似乎是微微点了点头。
秦云璋深吸一口气,缓缓把秤杆伸向前……他发誓,即便是让他去行军打仗,他都不会这么紧张!
大红的盖头一点点被挑起来。
盖头下面那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儿也露了出来。
她今日的妆容较为浓郁,平日里的她,清丽如水仙,今日的她却妖艳妩媚如大红的牡丹!
闹哄哄的新房里,甚至安静了一瞬间。
众人似乎被新娘子的美丽给惊艳了。
无人看见岐王世子紧握的拳头……以及某些人暗沉的目光……
正文 161 芙蓉帐暖度春…
片刻的寂静很快过去。
男人们起哄着让喝交杯酒,女人们则关注起新娘子的凤冠首饰来。
“你家小姐那别致的耳坠子在哪家银铺里做的?”
“那花鸟的头饰真好看!喜庆又不俗,哪位匠人打制?”
“那胭脂好美,是新出的颜色么?”
……
陆锦棠的几个丫鬟被少妇小姐们紧紧缠住,打听个不停。
男人和女人关注的重点永远不一样,相同的是,他们都觉的今晚的陆锦棠耀眼极了。
陆锦棠与秦云璋眼睛里,只剩下彼此。
“能走到今日,真是不容易。”陆锦棠端着酒杯,轻声说道。
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在这里邂逅爱情,可不是不容易么!
秦云璋端着酒杯与她的胳膊缠绕在一起,“日后的路,我走在前,你不必再辛苦,风风雨雨,都有我。”
陆锦棠眼眶一热,她仰头灌下交杯酒。
一阵起哄声中,襄王爷又被人给架走了。
新娘子可以坐在洞房里,新郎却必须去敬酒感谢亲朋好友。
她与秦云璋相遇,就是在她与新房里等待新郎的时刻……
彼时,他们都被人下了药。
她对秦云璋道,“我要嫁的人又不是你……”
不曾想,今日今日,她竟真的坐在这里,等着他回来,等着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嫁给他。
秦云璋没有让她等太久,或者说,是他自己等不及了。
不知他是怎么应付打发宾客的,宴席未散,他就急急忙忙回了新房。
他一把将陆锦棠紧紧的抱在怀里。
紧得陆锦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她的骨头都揉进他的身体里。
“疼……”
她轻哼一声,他连忙放松了些,却不肯完全松开自己的手臂。
“我害怕这是一场梦,我一松手,你就不在我眼前了。”他闷声说道。
陆锦棠既高兴又心酸,大概被一个人深深的放在心上的滋味,就是这样甜蜜又有负担吧。
“不是梦,是真的,我嫁给你了,是你的妻了……”
陆锦棠话音未落,秦云璋饿狼的本性就暴露出来。
他熟稔的解开她的腰带,剥去她的霞帔,手指动作极快的把她的凤冠都拆了下来。
他抱着她来到床上,轻轻的把她放在硕大的床榻中间。
“锦棠,我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的声音都在抖,颤抖的很厉害。
陆锦棠的身体也在抖。
不过不一样的是,秦云璋是兴奋的颤抖。
而陆锦棠却是不由自主的紧张。
秦云璋颤抖着双手,把她的衣物一件件剥离。
随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陆锦棠的心越揪越紧。
“不要……”
她忽而伸手抓住自己的里衣,全身骤然蜷缩在一起。
秦云璋错愕的看着她,这样子可不像是羞怯的欲拒还迎。
她的脸已经是惨白一片,即便是大红的新房,大红的喜烛,都没办法使得她的脸色好看上一些。
秦云璋凝眸看着她,“锦棠……别害怕,我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紧张,我会很小心,很慢……不会弄疼你……”
陆锦棠却只是蜷在一起,颤抖不已。
妈妈和爸爸争吵冷战的场面,不受控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每当他们吵架或是冷战的时候,幼小的陆锦棠就会特别特别的害怕,她会藏在自己房间的蘑菇房里,抱着自己的毛绒娃娃,不敢出去,不敢面对家里冰冷的环境。
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一定不会重蹈父母的旧路,她和秦云璋不会走到那一步。
可不知为什么,曾经家里冰冷的气氛,却在心头萦绕不去。
秦云璋即便是浑身紧绷,某一处更是涨的难受,他却在此时表现出极大的耐心,他侧躺在陆锦棠身边,没有勉强她,反而支着脑袋,让自己的手指缓缓的梳理着她的发丝,温声与她说话,让她放松。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么?当时的你真的让我惊艳,你的反应更是让我没料到……”
“我从来不知道,京都竟有那么刚烈的女孩子,在药物的控制之下,竟然还能保持冷静,竟然能狠得下心,用簪子扎伤自己来保持清醒……”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把这个女孩子娶回家,我一定好好的疼爱她……”
“越是坚强的女孩子,其实越需要保护。因为她受到的关爱太少了,所以不得不自己坚强起来。”
陆锦棠心里一震,她终于缓缓转过身,眼神从未这么脆弱无依过。
“女孩子的坚强都是被逼出来的,锦棠,以后的你,不需要那么坚强,那么冷静。你可以放肆的哭,可以任性,可以发脾气,你总有我,不论你惹出什么事来,我都会替你兜着。”秦云璋轻抚着她的鬓边,微笑着说,“这么美好的你,应该活的更轻松一点,肆意而洒脱。”
陆锦棠滚进他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她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幸福来的这么真切,这么温暖。
他给的爱,这么多这么满……
“云璋……”
“别紧张,我们再试一次好么?”
陆锦棠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秦云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温柔而细腻的亲吻着她。
他温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眼角眉梢,蜿蜒而下……他轻轻含住她的唇,与她唇齿相依……
她口中有淡淡芬芳,让他忍不住浑身发热……
他克制的很辛苦,浑身绷的很紧。
他听到陆锦棠的呼吸渐渐的紊乱,她似乎渐渐动情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里衣,轻轻的撩拨……
可每每他要提枪进攻时,她就紧张的厉害。她抖得眼泪都淌了下来。
看他忍得十分痛苦的样子,陆锦棠也自责不已,“你不用在意我的反应……你,你做吧……”
秦云璋的眉头皱的死死的,他按着床,俯身看着她。
她身上的温度已经渐渐褪去。
秦云璋泄气的捶了一下床,翻身躺在一边。
陆锦棠心里如堵了棉花一般,憋闷难受。
新婚夜,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他推了酒席,急急忙忙的赶回来陪她。
他对她可谓温柔至极了,可是她竟然连做一个妻子的本职,都不能完成。
陆锦棠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翻身压在他身上。
正文 162 他说,我是男人
陆锦棠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翻身压在他身上。
“一定可以的,我只是有些怕……”
小时候父母感情不和,她不知怎样与他说,也不知他能否理解。
“原生家庭”这个词,在现代社会已经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可这里是古代。他也许不能明白。
她太干涩,太生硬……
看着她痛苦与抗拒的表情,秦云璋顿时一股无名之火上涌。
他把陆锦棠推在一旁,拉过被子把她裹好,“别勉强了,我想给你一个美好的体验,而不是为了我的欲/望,而对你用强。那我成什么人了?”
他要的是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否则他也不用忍到今日了。
“睡吧。”他没盖被子,用被子把陆锦棠如粽子一般裹紧。
他背对着她,阖目而息。
陆锦棠心里酸酸的,谁家新婚夜,是这么过的?
一天的折腾太累了,陆锦棠起的又极早。她本不想睡,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秦云璋。
可眼皮愈来愈重,她渐渐陷入了意识混沌之中。
不知什么时辰,她忽然被一阵压抑的喘息声惊醒。
这喘息声把陆锦棠吓了一跳。
她立时睁开眼睛。
她身侧躺着秦云璋的位置已经空了,屏风另一侧却映出一个人影来。
急促的喘息声,就是从屏风另一侧传来的。
陆锦棠赤着脚跳下床,像猫一样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她探头一看。
只见秦云璋闭着眼睛,仰着头,他的手正在……
陆锦棠脸上燥热,她飞快的回到床上,蒙上被子,眼眶发酸,自责让她备受煎熬。
他是王爷呀,堂堂襄王爷,竟在新婚夜里这样解决了欲/望……
她这个妻子,原来只是个摆设么?
陆锦棠恨不得撬开自己的身体,看看里头究竟是有什么毛病。身为医生的她,其实也明白,即便身体有毛病,也是由于心里的问题而引发的。
……
天快亮时,陆锦棠被秦云璋唤醒,他拿过当初送给她的玄铁匕首,忽然在自己的指头上割了一个小口。
“你干嘛?”
陆锦棠吓了一跳。
秦云璋却是把血滴在了床上铺着的净白方单子上。
陆锦棠脸上一热。
“这要拿进宫里交差的。”秦云璋的语气有些沉闷。
天刚亮,他就起身离开,提着他的长剑,去了王府里的练功房。
陆锦棠又独自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立时有几个嬷嬷进来新房,说是伺候陆锦棠起身,却是在新房里检查了一遭,还拿走了那方净白有落红的床单。
可令陆锦棠始料未及的是,有一则不好的传言,在玉坤宫渐渐流传起来。
连太后娘娘都听闻了那流言,忍不住把陆锦棠召进了宫里。
“锦棠,你……咱们都是过来人了,不是闺阁里不经事儿的小姑娘了,对吧?”太后娘娘的语气很奇怪。
陆锦棠点点头,“太后有什么事,尽管直说,锦棠都明白的。”
“嗯,”太后重重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焦急的看着她,“我听说……听说云璋他……身体呃,身体不好,有些事情上……力不从心?”
陆锦棠微微一愣。
“你懂医术,想来有办法帮他调理。玉坤宫里药材有的是,缺了什么你只管往这儿要!别不好意思!跟哀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太后娘娘说着,就赏赐了好些大补的药材。
陆锦棠一看这药材,彻底明白过来,她脸色立即红的能滴出血来。
不是秦云璋不行啊,是她不行……太后娘娘全然误会了!
“太后,您误会了。”
“别瞒着了,哀家都听说了,宫里有个习俗,过来事儿的嬷嬷会听墙角,里头情况激烈与否,进行了多长时间,都会有记录,禀报与哀家。哀家都听说了,你们两个……唉!”太后忧心忡忡。
陆锦棠浑身不自在,还有这变态的习俗?
“王妃不必担心,只有新婚夜才会听这个墙角!”一旁的嬷嬷似乎看出她的不自在,立时安慰道。
“你知道,云璋他自小天赋极高,又十分聪明好学。”太后的眼睛里,是藏匿不住的心疼惋惜,“可惜他生了怪病……哀家就怕,他日后,连个后人都没有……虽说你能帮他治病,可病这种事儿……哀家还是希望你们能尽快有个孩子……”
陆锦棠连连点头,连现代人都十分看重孩子,更何况将传宗接代视为人生头等大事的古代人呢?
可让秦云璋背负“他不行”这样的名声。
陆锦棠心中难安。
一个男人,行与不行,有关荣辱尊严。尊严有时候比命还重要。
说他不行,只怕是打脸的耻辱和嘲笑……
“秉太后娘娘知道,其实不是王爷他不行,是……”
“锦棠!”
陆锦棠的话还未说完,秦云璋忽而从玉坤宫外闯了进来。
他额上还隐隐约约有些细汗,可见他这一路走得异常急。
他凝望着她的眼中,满满都是焦灼之色。
陆锦棠立即起身,“王爷。”
秦云璋看了看身旁端着许多名贵药材的宫女,他眼神暗了暗。
“啊,那些是……”太后娘娘想要解释。
“既是母亲给的,你收下就是!长者赐不敢辞,好好听母亲的话,别叫母亲担心,就是为人子女的孝顺了!”秦云璋竟主动收下了那些大补的药材。
他还极力的把陆锦棠的话给岔了过去。
两人陪着太后坐了一会儿,他便带着陆锦棠告退离开。
“我若不赶来,你是不是打算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马车里,秦云璋与她并肩而坐,闭目问道。
陆锦棠嗯了一声,瓮声道,“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却要让你背负议论。”
“我背负什么都没关系,我是男人,非议和压力,都应该我来承受。”秦云璋摸了摸她的头,“我的傻姑娘,以后别再逞强,我不希望任何人有理由攻击你,伤害你。”
陆锦棠心头热乎乎的,却也更添自责。
太后娘娘当年能在内宫之中,杀出重围,成了当今这天底下最是尊贵的女人,没有极为缜密的心思,如何能有今日的尊荣。她还是起了疑心。
“我看,这两个人之间有古怪。”太后与她身边的老嬷嬷说道。
正文 163。他是吃荤的
“我看,这两个人之间有古怪。”太后与她身边的老嬷嬷说道。
“有什么古怪?”
“新婚夜第二天,云璋一早起来,去干嘛了?去了练功场呀,哪个新郎官儿辛苦耕耘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练功的?分明是发泄嘛!”太后缓缓分析道。
“太后娘娘说的是……”
“再有,刚刚锦棠欲言又止的,是想说什么?云璋为何忽然赶来打断她?”
“莫不是……问题不出在襄王爷身上,而是襄王妃有什么毛病?不能吧……女人也能出毛病?”
太后娘娘的眉头皱的死死的。
她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璋儿为了她,把旁人送给他的美姬全都扔到庄子上去了,她若是伺候不好璋儿,可如何对得起我儿的一片心啊!”
老嬷嬷连连点头附和。
“不如叫她回来吧……”
嬷嬷愣了一愣,立即明白太后娘娘说的是谁。
那女子,当年还是太后娘娘亲自送走的。
“太后娘娘,恕老奴斗胆。现在就让她回来,襄王才刚刚成亲,这不是打王妃的脸么?不妥吧……”
太后娘娘眉头纠结在一处,长叹一声,“那就再等等……”
宫里没有绝对的秘密,玉坤宫里的流言,不知怎么就到了太子的耳朵里。
“听闻襄王爷与王妃,感情不和?”太子笑眯眯的问道。
身边宫人道,“流言也不可尽信吧?前几日的宫宴,看襄王爷对王妃照顾的那是极其精心呀。”
太子轻哼一声,“若真无此事,也不会空穴来风。”
宫人附和了一声。
太子眼中划过精光,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这样,是与不是呢,都派人盯着点儿,若真是有问题,不可能一丝异样都不暴露。所谓苍蝇不叮……”
话说了一半,太子忽然意识到,这苍蝇好似比成了自己。
他立即呸了一声,“去吧去吧,有消息立刻回禀!”
宫人颔首告退。
太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当初不叫你嫁他,孤纳你做妾,你不肯,非要帮着他!孤就要让你知道,你选择了一条多么谬误至极的路!哼!”
陆锦棠最近翻了很多书,一日有大半的时间都泡在襄王府的书房里。
秦云璋没骗她,纵然古代的书籍没有现代的那么多,传播那么方便。
但襄王府的藏书,还真是挺多的!不说浩如烟海,也够她看上半辈子了。
可是这书里,她没有找到一本能解决自己心理问题的。
她究竟如何才能突破了自己这毛病呢?
有爱没有性的婚姻,能走多远?
她不敢想象,也不想这样,既对不起秦云璋,也对不起她自己。
“宝春,再搬几本书来,对,就是那几册。”
“王妃,您别在这儿看书了!您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王爷到现在还没回来,您不遣个小厮去看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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