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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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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棠淡淡笑了笑,转身又进了马车。
正文 247 希望你的本事更让我佩服
马车被御林军护送着,碾过青石路,滚滚往京中而去。
陆锦棠眼前反复闪现的,都是他说“不必着急……”那一幕。
他眼中黑沉沉的,不见亮光,不见希望……他必是对他自己绝望了。
陆锦棠握紧了手,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软肉之中,她却仿佛无知无觉,“我不会放弃,但凡有一点点希望,我都绝不会放弃。”
木兰和宝春都望着她。
她身上坚毅之气,几乎让她整个人闪闪发光。
陆锦棠入得宫门,进殿面圣的时候。
凉国来使,那位喜欢医术的公主和大将军,已经跟圣上聊的很热络了。
陆锦棠被宣进去,金殿里的所有目光,霎时间都落在了她身上。
大凉国的萨朗公主,更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打量都不带一丝遮掩的。
陆锦棠行过礼,被赐了座,这才迎上那位公主的目光。
“你就是夜国第一位一品夫人?”萨朗公主的话带着些别扭的口音,却并不难懂。
陆锦棠笑了笑,“是圣上的恩典,实在不配。”
“我知道,这是你们中原人的客气话。我看了你的书,也听说了你的故事,别人当做宝贝的东西,你不藏私,竟愿公之于众。你自己医术也颇为了得。”萨朗公主看着陆锦棠,笑意盈盈的说道。
陆锦棠对她微微弯身颔首,以示客气。
“你们中原人谦逊的态度,让我佩服。可我希望你的本事更让我佩服。”萨朗公主微微抬了抬下巴,似有些考较之意。
陆锦棠看了眼圣上。
圣上请嗓子说道,“萨朗公主对中原人能够取穴治病的法子很感兴趣。可太医们说不上来,朕与她说,襄王妃是取穴的高手,可以让她请教襄王妃。”
圣上说完,迎着陆锦棠的目光,分外不自在的又咳了两声。
圣上禁了针灸之术,取穴治病的法子渐渐在北境失传。
南境倒是有取穴治病。
陆锦棠是陆氏十三针的传人,爸妈还没离婚那会儿,她就已经把人身上的穴位全都给背熟了。
跟着爷爷,专心学习,更是一日千里。
“高手不敢当,中原医术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懂皮毛。”陆锦棠对萨朗公主说道。
萨朗公主笑了笑,“自汗盗汗乃常见之病,若不用药,单取穴,可否医治?”
“自汗盗汗,虚证为多,气不能摄,表不能固,汗出无时,谓之自汗。入睡即汗,醒后即止,为盗汗,多因阴虚内热,迫汗外泄。前者为阳虚,后者为阴虚。无论杨旭阴虚,总属元气不足为主,大补元气,自然汗止表固。遂医治之法,大补元气,止汗固表。取穴三关,若有虚热加天河水。”
陆锦棠侃侃而谈,应答如流,不仅回答了她当取何穴,还把病因病理,都说的明明白白。
她脸上一直带着自信温婉的笑容,一点都没有被挑衅后的那种气势汹汹,愤懑不平。
殿上的太医们连连点头。
“那倘若是劳伤呢?”萨朗公主却没有那么容易打发。
陆锦棠微笑,“五劳七伤,是为劳伤之名的由来。一般用清热之法,取阳池,可平肝火。下捣小天心,可清肺热。清热穴位治疗无效,则多属气虚、阴虚发热,症见耳鸣、目眩、腰一下痛、腿酸足软、目赤而不痛,属于肾亏,脉象细数无根,两尺稍重按既无。则治疗需补肾补命门,引火归原。取穴二人上马,平肝补肾。”
这次不仅太医们连连点头,连提问的萨朗公主也不由微微颔首。
她把辨证也说了,当真是思虑周全。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萨朗公主笑眯眯的。
与萨朗公主同坐的那位将军闻言看了萨朗公主一眼,“我听着挺好。”
那位将军用生硬的中原话说道。
自陆锦棠入殿,他就面无表情的坐着,一言不发。
这会儿突然说了句挺好,不由格外引人注目。
陆锦棠好奇看向那位将军时,将军也看着她。
“这位是凉国最是骁勇善战的达那布将军,达那布将军用兵如神,在西北打了好几场以少胜多的有名战役。”圣上赞叹不已的为陆锦棠介绍。
陆锦棠颔首施礼。
她以为这种武将,多是眼高于顶,傲气冲天的,不会将文人,更不会将女人放在眼里。
没想到,那将军居然还她一礼,虽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却叫人觉得他并非那般冷傲不好接近。
“夜国的医术甚有意思,襄王妃的《长生道续篇》读来也有趣。只是有些药材,西北不常见,我也有些看不懂的地方,不知日后襄王妃可否叫我细细请教?”萨朗公主笑眯眯的问道。
陆锦棠连忙答应,“随时恭候公主,听闻西北巫医甚是了得,但无缘去往西北,今日能在京都见到凉国来使,实在是三生有幸,若能接触西北巫医,真是莫大荣幸。”
陆锦棠客气话毫不吝惜的说道。
那萨朗公主听了似乎十分高兴,她拍手用凉国话叽叽咕咕的对那位将军说了一通什么。
达那布将军,仍旧是面无表情,略略点头。
他对他们自己国的公主,都如此冷淡,看来是性情如此。
陆锦棠陪着大凉来使坐了一阵子。
医术上的交流也只是点到为止。
圣上移驾摆宴之处,招待来使,自然免不了酒宴歌舞。
陆锦棠无心于此,她回京还有别的目的,于是她向皇帝请辞,欲要离宫。
“襄王妃在金殿之上的表现可圈可点,淡然自若的气势,真是给我夜国人长脸了!朕心甚悦!待会儿宴席之上,朕还要好好夸夸你呢,你忙着走做什么?”圣上挽留她。
陆锦棠连忙福身,“我大夜国国威,乃是因着圣上治理有方,国泰民安而来,臣妾如何敢居功?忽见外使,臣妾孤陋寡闻,惟恐见识浅薄丢了我朝廷的脸面才是真。”
圣上满意的点头笑了笑。
“臣妾这会儿心头还有些紧张呢,只怕宴席上,萨朗公主再问起臣妾什么病症来……臣妾若能答的上来自然好,若是她问了那蹊跷的,答不上的,可怎么是好?”
圣上一听,微微一愣。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那萨朗公主看起来性子活泛,若是待会儿想了什么刁钻的点子,难住了襄王妃,岂不丢了脸面。
圣上大手一挥,“暂且送襄王妃出去,唔,不许出京。”
陆锦棠微微一愣。
正文 248 她再也不敢这么想了
陆锦棠微微一愣。
圣上却已经去往宴席之上。
不许她出京?明摆着是不想让她去明觉寺呀?可秦云璋还在寺里呢!
把他们一个隔在京城之外,一个禁在京都之中,圣上这算盘打的真是妙。
陆锦棠匆匆离宫,回了襄王府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她拿出玄铁匕首,再次划伤自己的手指。
滴血再手掌之上,安静而又忐忑的等待着黑暗的降临。
在明觉寺的时候,她召唤阎罗,阎罗未曾现身。
她以为那是佛门清净之地,佛祖面前,阎罗不好现身。
可她忽而想起,她在陆家被关了佛堂的时候,阎罗连佛堂都敢入,寺院的厢房,他反而不敢出现了么?
陆锦棠心里嘀咕……等了半晌,昏黄的天光依旧从窗口门缝里漏进。
黑暗没有降临,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掌心上几滴殷红的血,分外的刺目,没有符箓,没有金光,血没有消失……阎罗也没有出现。
陆锦棠心有些慌了,“阎君?阎君?”
她低声呼唤,明知这么喊,不会有任何结果,可她还是不甘心。
倘若不是秦云璋的病让她束手无策,阎罗不出现,她一定分外高兴,如此她就再也不用担心,阎罗会叫她回去现代了……
可如今,她正想请教阎罗,秦云璋的病究竟是为何时,阎罗却杳无音信……这不是急死个人么?
陆锦棠在屋子里团团转。
她的两个丫鬟在屋子外头团团转,“王妃进去这么久了,也没一丝声响……这都该传膳的时候了,王妃她,不饿么?”
宝春的语气有些急,怎么看也不像是担心王妃饿肚子的样子,她分明是担心……
“你放心,王妃不会在这时候想不开的。”木兰默默看她一眼,但她脸上急色并不比宝春少。
“可如今,王爷在明觉寺,王妃在京中……万一王爷那边有什么不好……”
“宝春!”木兰厉喝一声,“我就怕你说错话,待会儿无论如何,在王妃面前不要提及此事!你想王妃心里能好过么?”
宝春眸中有些受惊的模样,她连连点头,“我知道,知道。这不是在你面前说说么?”
木兰深吸了一口气,眸色深敛,“倘若王妃要去见王爷,我便是背着王妃,飞也要飞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
宝春和木兰立时回过头来,瞪眼看着门口。
陆锦棠笑眯眯的站在门槛里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两个丫鬟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王妃这会儿还能笑得出来?确定不是装的么?不……这肯定是装的,只是这种境况之下,还能装着微笑,不得不说,王妃的心态真不是一般的好。
“马车还套着吧,宫里的宴席散了就来告诉我一声。”陆锦棠说道。
“王妃要干什么?宫里的宴席散了,王妃要出京么?”木兰低声问道,“婢子对京都的地形非常熟悉,各处的城防部署,婢子也都知道,定能……”
她以前是圣上手底下的秘密组织成员,自然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
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永远不会说,随着自己上司的死亡,那些永远都是秘密的身世,她告诉了陆锦棠,自此就没有想过再隐瞒什么。
陆锦棠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啊,我不出京都。如今我还没有找到救他的法子,我们整日里的四目相对,我在他眼里看到绝望,他在我眼里看到无奈……这么彼此相对的,于他于我都是折磨。”
“那王妃叫备着马车是?”宝春问道。
“我去趟驿馆,萨朗公主考问了我,我却还没试试她的底。”陆锦棠微笑着眯了眯眼睛。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各有猜测。
待宫里的宴席结束,天都已经黑透了。
冬日里天黑的早,还未到宵禁的时候。
陆锦棠登上马车,前往驿馆而去。
驿馆里住了凉国人,远远看去就热闹非凡,各处的灯笼把那原本寂寥的院子映照的五光十色。
“襄王妃,拜见凉国公主,还望通禀。”木兰下车,递上名帖。
守在驿馆外的凉国侍卫,似是不懂中原话,啊啊的跟木兰比划着。
幸而木兰能听懂几句西凉话,连指带比划的,终于让那侍卫拿着名帖奔院儿里去了。
陆锦棠的马车在驿馆外头安静等待着。
马打着响鼻,似有些不安的撩动着马蹄子。
马车也微微有些前后的晃动。
“王妃,咱们来得会不会太急了?那凉国的公主刚从宫里回来……多半不会见吧?”宝春在马车里,被马晃动扰的有些不安,她低声问道。
陆锦棠深吸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自己来得太急了。
停一日,明日前来,也无妨。
可她等不了,她一刻都不想多等。
慧济大师避而不见,阎罗也不出现……秦云璋猩红色的眼眸好似一直在她眼前。
他咕咚咕咚贪婪的喝着生鹿血的样子,就在那儿挥之不去。
她如何能这样干等一夜?那必是一夜的煎熬。
“是襄王妃吗?”马车外传来生硬的中原话。
这声音陆锦棠有印象,在金殿上她听过。
她推开车门,跳下马车,果然见站在驿馆门口的正是金殿上见过的达那布将军。
“见过将军。”她福了福身。
达那布拱手还礼,“听闻中原人讲究礼节,我公主长途跋涉,又参加宫宴,此时已经疲累至极,王妃有什么话,不如改日再叙?”
他口音生硬,倒是知道中原话该怎么说。
门廊下的灯笼,把昏黄的光涂抹在他脸上,他刚毅的棱角依旧不显柔和。
他面无表情的拒绝,让人不由生出退缩之意。
“是,打扰将军了。这般行事,却有失礼之处,但失礼乃是有紧急之处……还望将军通融。”陆锦棠缓缓说道。
达那布皱了皱眉,抬手道,“王妃请回吧,惊动了你们的皇帝,也是在不妥。”
这是威胁她,不走就要到皇帝面前告状呢?
陆锦棠抿了抿嘴。
若是以前,她定会觉得,无论出了什么事,皇帝也是偏袒着秦云璋,向着秦云璋,不会处罚襄王府。
可如今,在知道秦云璋的病极有可能是人为之后……她再也不敢这么想了。
正文 249 王妃若以药方威胁,我便是……
陆锦棠站在马车边上,看着那冷面不近人情的凉国将军,无奈的轻叹一声。
“罢了,走吧。”
她还未爬上马车,达那布倒是先转身离开。
陆锦棠皱眉盯着他的背影,他走了七八步,就要穿过回廊看不见时,她忽然唤他,“达那布将军!打扰您!”
达那布脚步微顿。
陆锦棠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他此时是不是正一脸的不耐烦。
停了片刻,见他转身回来,“襄王妃还有什么事?”
“敢问将军,是不是右膝及右肘,间或会有红、肿、热、痛之感。偶尔活动受阻,肘不灵,膝酸痛。”陆锦棠平缓说道。
达那布皱了皱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关节局部扪之灼手,按之濡软,面色黄而带浊,小溲黄,大便先干后溏,舌质淡红或红,苔薄黄或黄腻,脉滑数或濡数。”陆锦棠继续说道。
达那布将军中原话说的不流畅,也不知他听力怎么样。
陆锦棠未免他听不懂,所以一字一句说的都很慢。
“你想说,我有什么病?”达那布沉着脸问道。
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自始至终他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其实陆锦棠这招很冒险,明明有求于人,却说人有病。
他若愿意相信她还好,若是不愿相信,岂不把他给得罪得更狠了?
“其实将军不必太过担心,”陆锦棠缓缓说道,虽然冒险,但既然已经开了头,便是布满荆棘,也得披荆斩棘的走下去,“此乃鹤膝风的前兆,倘若既是调理医治,比不至于日后受苦。倘若置之不理,日后关节肿大,胫骨畏缩,腿部瘦削无力,才最是受苦。”
达那布将军的脸色隐匿在昏黄的灯光里,让人看不甚清。
只见他在门廊下站了片刻,忽然提步向马车走来。
木兰和宝春吓了一跳,立即左右护在陆锦棠跟前,怕他是已经怒了。
陆锦棠的语气却仍旧十分平静,“如今发现得早,倒也好治,清热化湿,除壅阻之热便可。古方有三妙丸合萆薢化毒汤加减。苍术两钱,黄柏两钱,萆薢三钱,当归两钱,丹皮两钱,牛膝四钱,防己两钱,木瓜两钱,苡仁四钱,秦艽两钱。”
她一口气把药方都给说了出来。
达那布脚步一顿。
离得近了,虽光线暗,反倒能看清他的五官了。
他脸上仍旧没有表情,但他眼底却有些惊讶。
“王妃难道不是想以药方辖制我吗?”达那布语气生硬的说,“我放你进去,你就告诉我药方?”
陆锦棠摇头轻笑,“区区一张药方,如何能辖制威名远扬的大将军?我没有那般自不量力。”
“我父亲,爷爷,都曾有你所说的症状,鹤膝风。”达那布盯着她说道,“我也曾担心自己老了,会不会像他们一样。”
陆锦棠略微惊异的看他,没听说鹤膝风会这样遗传啊?但也许是和他们的家庭生活习惯,以及生活环境有关。
“将军不必担心,若防范治疗及时,不会叫您受那些罪的。”陆锦棠用医生安慰病人常用的舒缓语气道。
达那布脸上仍旧不见表情,但他周身的气势却不那么冷峻了。
“你想见我公主做什么?”他忽而问。
木兰与宝春的脸上立时闪过惊喜,这么问,看来是有戏呀!
陆锦棠微微颔首,“是关于医术方面的问题,想要请教公主。”
达那布回头看了驿馆一眼,沉吟片刻,“王妃请随我来。”
宝春惊喜的要笑出声来。
陆锦棠心头也是猛地一轻。
冒险……成功了。
达那布亲自带着她,往萨朗公主的院子行去。
一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侍卫阻拦,达那布用西凉话和他们说了些什么。
那些侍卫便垂首退在一边。
倘若不是达那布将军亲自领路,她们想见到公主,还真是不容易。
到了公主院中,达那布停下脚步,对陆锦棠拱手说道,“王妃若以药方威胁,我便是宁可忍痛,也不会带你进来。但王妃竟把药方先告诉我,我不喜欠人恩情。”
他略微弯了弯身,便退出了院子。
陆锦棠福身还礼,提步向上房走去。
上房门口守着丫鬟,往里头说了句什么。
片刻之后,萨朗公主出来迎接,她举目向院中看了一眼,像是寻找什么人似得。
“将军呢?”她问那丫鬟。
丫鬟用西凉话回了一句,陆锦棠没听懂,但猜也猜得到,丫鬟必是说,将军先走了。
萨朗公主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她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陆锦棠身上。
“夜色已晚,襄王妃却辛苦前来,是有何贵干?”
萨朗公主显然比其他人更有语言天赋,她的中原话听起来较为流畅,且很容易听懂。
“有医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于公主殿下。”陆锦棠福身说道。
萨朗公主笑了笑,“你身为王妃,却对我一个外邦公主,如此彬彬有礼,让我如何拒绝你呢?王妃里面请吧。”
陆锦棠舒了口气,这公主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难易接近。
进了上房,萨朗公主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大凉的民风或许比大夜朝更加奔放,打量人都不带避嫌的,就那么直愣愣看着。
陆锦棠坦坦然的迎着她的目光,部队里呆久了,她的适应能力非常强,这般直视的目光,也没有让她过于不自在。
“西北的巫医,似乎很是神奇?”陆锦棠缓缓问道。
萨朗笑了笑,“王妃也是大夫,精通医术,定然知晓,人之所以生病,无外乎内因外因两种。”
陆锦棠点点头。
“要么是自己的身体内部出了毛病,要么是外邪入侵,致使身体内部的内环境被破坏而出了毛病。
说到底,就是内环境的改变,诱发人的病态。”
陆锦棠缓缓点头,虽医术不同,但道理都是相通的。
“外有宇宙洪荒,阴阳五行,相辅相成。内有五脏六腑,亦有阴阳,相生相克。”萨朗用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比划了一圈。
陆锦棠点头,“所以中原的医术,无论是取穴,亦或是汤药,都是为了改变人身体里的内环境,查漏补缺,让有亏损的五行,补起来,让它们继续运化,以除病态。”
萨朗公主点点头,“巫医的目的也是一样,区别只是途径而已。”
正文 250 我从来都先是个公主,而后才是巫医
萨朗公主点点头,“巫医的目的也是一样,区别只是途径而已。巫医也用药,但巫医更注重自然,人自身的意志。我们人为,人的精神里,都有神灵的印记,沟通自然与神灵,以意志可以克服人身体的缺陷,以达到改变内环境的目的。所以意志力越强的人,巫医治疗效果就越好。人若不信神灵,那巫医便不好医治。”
陆锦棠似懂非懂的听着。
她在现代时,也听说过意志疗法。
甚至在国内外的医学交流会上,不断的听闻过靠意志力,能够控制癌细胞,甚至彻底治愈癌症的。
那些人甚至没有化疗,没有用药,但短则数月,长则几年的时间,患者身体里的癌细胞,会自行消失。
这是让医学界为之惊叹,困惑的事情,却又真实的存在着。
甚至有很多人,因此去寻找信仰,寻找神灵。
如今在这古代,听闻萨朗公主一翻言论,陆锦棠的心底似乎也被什么东西给震了一下。
“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主答应。”她忽而起身,郑重的朝公主施礼。
萨朗公主抬手扶她,“王妃请讲。”
“我学医不精,如今遇到了难题,无法攻克。公主若能诊治,襄王府感激不尽。”陆锦棠颔首说道。
萨朗公主眯眼看着她,“襄王府感激不尽?莫非病的人是襄王爷么?”
陆锦棠点头,“正是,还望公主不吝相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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