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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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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能利用沈家的势力,于她,于襄王来说,都是莫大的助力。
“你舅舅?沈世勋?他在京都么?”太子扔了鞭子,坐回软榻上琢磨起来。
“他在不在京都,也不敢拒绝太子您的号令啊!沈家巨富,太子殿下倘若能拉拢得沈世勋,他日太子登基……”陆锦棠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太子眼中已有狂热。
但他怀疑的看着陆锦棠,“你会那么好心?把沈家牵线给孤?”
陆锦棠无力的笑了笑,“还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的?如今,太子的命,就是我的命呀!我帮太子,难道不是帮自己?”
太子微微点了点头,“先解决眼前的事情,你人在孤的手中,孤就不怕你们耍花样!”
陆锦棠颔首不语。
太子当真去请了沈家的道士。
不知他是怎么交代的,来的不只有沈家那位年纪最长的道士,沈世勋竟然也来了。
陆锦棠瞧见两人扮作宫人,一身太监的灰衣长袍,忍不住想笑。
“还笑!”沈世勋瞪她,“你还笑得出来!”
陆锦棠抿了抿唇,“原本笑不出的,可舅舅一来,我就知道,舅舅没有舍下我不管,自然笑得出了。”
沈世勋深深看她一眼,“我也想舍下你,可当真舍得下吗?”
他声音小,陆锦棠没听清,问了一声。
沈世勋却沉声说,“你弟弟听说襄王府出了事,他进不去襄王府,又听说你被带进宫里,想法设法打听你的消息,却无论如何打听不到,已经快急死了!”
陆锦棠面色一僵,有些笑不出了。
沈世勋反倒笑了一声,“你也别急,我不能带他进宫见你,却可以……”
他抬头四下看了一眼,太子及太子随从都在几步开外。
“我却可以带你出去见他。”
陆锦棠脸上一惊,“不急,先做完眼前的事儿。”
她话没说完,太子已经折身回来,看着沈世勋,“沈公子。”
沈世勋上前问那道士。
道士手里拿着罗盘、符箓,口中念念有词。
夜幕黑沉,太子殿中灯火通明,灯烛的光芒投射进那道士的眼中,一片金光。
“就在天坛!”
道士哑声说道,他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儿又带着些嘶哑,叫人听来有不寒而栗之感。
太子禁不住抖了一下,“怎么阴气森森的。”
那道士却是收起罗盘笑了笑,“探的就是极阴之地,能没有阴气么?”
正文 273 都是猝不及防的未知……
“可别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来!”太子皱眉说道。
那道士呵呵一笑,“宫里不干净的东西多了,太子殿下一直住在宫里,还会害怕这些吗?”
太子骤然一听,脸色都变了,却强撑着,“休要胡说八道,皇宫紫气东来,正阳之地,有什么不干净敢盘踞这里?”
道士收到沈世勋的暗示,低头没说话。
陆锦棠却看到他在太子转身以后,露出非常不屑的表情,还拿起一张符箓,贴在了他自己身上。
陆锦棠微微皱眉,缓步靠近他,“宫里真的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
道士看了看正在与沈世勋说话的太子,压低了声音对她说,“皇宫里有多少冤死的灵魂?改朝换代的时候,这里又埋藏了多少亡魂多少不甘?”
道士撇了撇嘴,不再多说。
“襄王妃你也一起。”太子忽然说道。
陆锦棠微微一愣。
“去天坛。”太子说。
“她是女子,本就阳气不足。那里又是极阴之地,她身体受不住的。”沈世勋沉脸说道。
太子似乎不太想得罪沈世勋,他有些为难。
陆锦棠却立时说道,“谁说我阳气不足,不能去?这地方我定然要去的,于太子生死相关,也与我生死相关,我怎能不去?”
“锦棠……”
“舅舅,你不是说,不会丢弃外甥女?”
“不是要丢弃!”沈世勋略有些生气。
“把我留在这里,就是丢弃!”
“你怎么好赖不分?”
太子一挥手,“好了,待会儿宫里就要落锁了,还去个屁天坛!少啰嗦,只剩半个时辰,都换上夜行衣!”
太子亲卫护送,陆锦棠跟在太子与沈世勋后头。
幸而她也常常参与急行军,一身男人的夜行衣行头,她身姿利落的像猫。
太子一开始还担心她会拖了众人的后退,但见她反应极快,侦查能力倒是比太子和沈世勋都强的多,和太子亲卫都不相上下了。
临近天坛之时,太子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陆锦棠,你真是个女人?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女子?你就是个怪胎!”
陆锦棠恨掐自己一下。
太子疼得险些嚎叫出来,他捂住自己的嘴,恨恨的看着陆锦棠。
“天坛这里,守军不多。”沈世勋低声说。
“那是自然了,天坛平时没什么人,只有大型的祭祀之时,这里才会热闹。”太子朝他指了指,那几个地方藏有守夜之人。
沈世勋点点头,和太子亲卫分别从两面包抄,绕至守夜人背后突袭。
陆锦棠和太子趴在原地,静候守夜人被解决的暗号。
“若是那人真藏在这里,你说父皇会不会加强这里的守卫?”太子低声咕哝道。
陆锦棠眯眼,在黑暗之中,像是猫一般安静观察。
“不会。”
“为什么?”
“要掩人耳目,本来没有人会想到天坛。因为这里极少有人来,忽然加强对这里的守卫防备,反而容易引起注意。一旦有人注意这里,藏在这里的秘密就更容易暴露。”陆锦棠冷静的分析,“所以,不会。”
果然,等了一刻钟,便听闻了一声“啾”的鸟叫。
又过了片刻,另一个方向,也传来一声鸟叫。
像是有夜鸟,趁夜在天坛觅食一般。
等了一阵子,太子和陆锦棠才起身,悄悄的向天坛靠近。
一身夜行衣的道士跟在沈世勋身后,捧着罗盘,掐着指头,不知在算什么。
“天坛也很大呀?咱们这么几个人,如何寻找?人会藏在何处?”太子皱眉,看了看月亮的位置,他露出不安。
那道士却是不急不慢的在原地徘徊了几步,又捧着罗盘绕着硕大的天坛走了整整一圈。
太子急的想骂娘,忍不住拉着沈世勋的衣袖道,“这道士行不行?能不能找到……”
“暗道在这里。”道士冲几个人挥了下手,指着天坛下头的汉白玉石墙说。
“孤来过天坛好些次了,这里绝不能可能有暗道!”太子沉脸说。
陆锦棠在部队里,见识过精密的机括密道。她倒是不怀疑那道士的话,只是越发的紧张起来。
也许那暗道之后,就藏着见不得人的污秽,也藏着诅咒秦云璋的降头。
当然……也可能藏着无尽的危险。
她咽了口唾沫,搓了搓手,一抬头,却见沈世勋正目光灼灼的看她。
“你干嘛?”
沈世勋走到她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待会儿暗道打开,你记住,一定要走在我身后,不管出现任何情况,躲在我后面!”
他目光极其深沉。
她几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冷厉的样子。
拒绝反驳的话就在嘴边上,她竟一时不能说出口。
“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她竟然真就这么乖巧的答应了?他比她还小几个月呢!怎么真摆起长辈的谱来了?
陆锦棠心里暗笑自己太入戏,悄悄摸出了那把玄铁匕首,藏在袖中。
那道士在他指的地方摸索了半天,手指又是敲又是抠的。
忽然,“咯咯嘎嘎”一阵响。
一行人大惊。
好似地都在震颤晃动。
太子亲卫把太子围在中间。
沈世勋立时侧身,把陆锦棠挡在了他背后。
陆锦棠以往提及他的时候,总会隐隐约约的觉得有股铜臭。
可这会儿,他挡在她面前,挺拔的身形,紧凑的夜行衣,竟一丝铜臭也无。
“走!”太子低声下令。
在那石墙边上出现了一个小口,只能容一人俯身爬进去。
太子亲卫走出一人,带队爬在前头。
天坛外尚有月光,里头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太子亲卫一个跟着一个,摩挲着爬进墙洞。
道士和沈世勋紧随其后。
陆锦棠被沈世勋耳提面命的,紧跟在他身后。
太子在陆锦棠后头爬了进去。
众人都聚在洞口处,里头面积宽阔许多,能容两人并行。
但里头太黑,伸手不见五指,简直寸步难行。
倒是那道士,口中念念有词,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箓,又贴在自己身上,“随我来。”
他低声说道,倒是想能夜视一般,畅通无阻的走在前头引路。
其他人不能像他一般行走,只能一个挨着一个扶着前头人的肩膀,摸索前行。
黑暗让一行人心里产生巨大的不安,畏惧往往来自于未知。
这黑暗里的一切,对一行人来说,都是猝不及防的未知……
正文 274 你的病,惠济不能治,我能治
一行人行动格外缓慢,提心吊胆的防备着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
那道士却忽然发现了什么,他猛地停住脚步,在墙上摩挲。
“怎么,有机括?”沈世勋低声问道。
道士没回答,只有他能瞧见东西,旁人都只能安静等待。
却只听咔喳一声,不知那道士扳动了什么。
墙上当真有变化出现,漆黑的洞中忽然出现的隐约的亮光。
墙壁上宛如点了昏暗的灯,虽光芒如豆,但在这漆黑无边的洞里,也足够明亮了,起码能让一行人看见脚下的路了。
“是萤石。”沈世勋看着墙上发出光亮的石头说道,“先前这萤石藏在石壁后头。”
众人举目望去,一溜的萤石镶嵌在墙壁上,缓缓向里蔓延。
太子朝亲卫们打了个手势。
两个亲卫并行在前头为众人开路。
越往里走,众人的心情越是紧张,脚步越是放的轻缓,速度自然也越发的慢。
“哥哥,再送来七对童男童女,让我喝了他们的血,我就能让你在二十年内,都维持在三十岁青壮年的体态!”洞中深处突然传来一句说话声。
把众人吓的险些惊叫出声。
再听这沙哑话音里的意思,更是叫人不寒而栗。
七对童男童女?喝血?人血?
洞中似乎有阴风扑面,还未看见说话的人,众人的汗毛却是全立了起来,鸡皮疙瘩更是起了满身。
太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正欲打手势,叫人继续前进。
里头那沙哑阴森的声音又说话了,“你何时能治好我的腿,我的眼?”
众人借着淡淡的荧光,彼此相视一眼。
里头那人腿脚、眼神都有毛病?
这样似乎就不是那么可怕了吧?
太子亲卫壮着胆子,继续向里行去。
“哥哥?”里头那人似乎听出了异常。
他盘动了几下。
“小心暗器!”道士低喝一声。
墙壁上有暗口出来,嗖嗖射出了几只冷箭。
沈世勋拽着陆锦棠的手,猛地向前窜出几步,躲开暗箭的同时。
他们也最先进了洞中开阔之地。
这里大约有二十几平米,像是个极小的小户型。
里头摆着一张床,一张石桌,桌旁有一只石凳。
地上铺着大红色的地毯,但那红色并不均匀,有些地方颜色深成绛红,有些地方则浅还是鲜红。
这暗室里应有风道,看起来密闭,却一直有凉风吹拂。
风里夹杂着一股浑浊的血腥之气。
陆锦棠皱眉想了片刻,立即挪着步子,从那绛红色的地毯上,推开几步……那不是地毯的颜色,是干了的血……
“你们是什么人?”床上那人说话了。
那人光头,头上有戒疤,眼睛圆瞪,却似乎并没有焦距。
墙上有淡淡荧光,他却似乎看不见人在哪里。
陆锦棠没细看他的脸,萤石的光亮,不足以让她看清他的五官。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手上,因他手上捧着一只不大的罐子。
罐子里装着一只白麻布缝制的娃娃。
陆锦棠不知为何,视线一只离不开那娃娃,看见那娃娃的时候,她心头竟猛然疼了一下。
沈世勋轻轻拉了她一把,她都没能让自己的视线从那娃娃上头移开。
那娃娃头上扎了几根细长的针。
细长的针映着墙上的荧光,反射出冷芒。
陆锦棠不由自主的向那人走去。
沈世勋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拖到了自己身后,“在外头,我怎么跟你说的?”
陆锦棠皱起眉头。
“你当真能让惠济二十年都保持在三十的壮龄,不老不死?”太子忽然声音发颤的问道。
陆锦棠这才抬眼看向太子。
暗室里的荧光很暗,但太子脸上的向往和贪恋,却是那么的明显。
“把他带走……”太子低声对亲卫说道。
“你知道惠济?你们是什么人?”床上那光头没有穿僧袍,一身滑溜的丝绸,让他的光头和戒疤都显得十分可笑。
他手里除了那装着娃娃的罐子,还拿着一只瓶子。
众人不知他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并不敢贸然上前。
太子清了清嗓子,“你既有这样大的本事,应该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才不枉费你的本事呀?怎的要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你同我走,我必定叫你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太子负手而立,脸上尽是傲然得色。
那人将脸转向太子的方向,皱着眉头,未曾说话。
陆锦棠心下不屑,冷哼一声,“你不是能练就长生不老的法术,而是吸血续命的邪术!你喝童男童女之血,害人性命,必不得好死。被你续命之人,也会落得凄惨下场!”
太子闻言一抖,抬头见陆锦棠不是看着那光头说的,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太子重重的哼了一声,这话当然是说给他听得。
“而且,你兄弟二人根本就是骗子!”陆锦棠冷冷说道,“你二人利用圣上提供给你们的庇护,便利,为之续命的却并非圣上,得你好处的乃是惠济!”
“哪里来的死丫头?!”光头大怒,猛然拔出那娃娃头上的一根针,向陆锦棠掷来。
站在她前头的沈世勋骤然出手,啪的一声,那针被他手中折扇打偏。
当——长针钉入石墙。
陆锦棠倒吸了一口气,一根细针而已,竟能入石墙两三寸深!
陆锦棠又看了他手中娃娃一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娃娃十分的眼熟,似曾相识。
“你哥哥答应你什么好处?让你甘心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为他杀人,为他续命?”陆锦棠骤然问道。
那光头冷哼一声。
沈世勋轻抚着折扇,目光扫过那人的脸和腿,“惠济说,他能为你治好你的眼睛和腿?”
不然他们一进暗道,他不会那样急切的问,还没弄清楚来人,就急不可待。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光头笑了一声,“反正你们来了就走不了了!我这里还从没有这样热闹过,寂寞了太久,有人陪陪真是好。”
太子亲卫立时四下看去。
忽见他们来时那一路的荧光,骤然灭了,暗道的入口,也有闷动的声音传来。
这里被那光头封住了。
“你的病,惠济不能治,我能治。”陆锦棠忽而说道,“我是大夜朝有名的大夫,专治疑难杂症。”
正文 275 你看,你家王爷在这儿呢!
“你……”沈世勋皱眉,猛拽了她一下。
陆锦棠却稳稳当当的看着那光头。
“女大夫?”
“你没听过大夜朝的一品夫人?有些人还称呼我为神医呢!”陆锦棠极力鼓吹自己。
那光头皱起眉头,沉默了好一阵子,忽而阴森森的笑起来,“一品夫人?你是襄王妃?呵呵呵,这还真是有缘了!你看,你家王爷在这儿呢!”
他轻拍了拍手中的罐子,又拔出娃娃头上的针,猛然扎了进去。
陆锦棠似乎听到了“噗嗤”,尖针入肉的声音。
“住手!”她气息都微微乱了。
“呵呵,你看,他此时必定备受折磨,我看见了……我看见他眼睛都红了,满头的白发上也要染了血腥了……他想杀人,想喝人血……鹿血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你这禽兽……”陆锦棠咬牙切齿,看着那光头扭曲的笑容,她的理智都要全面的崩盘了。
“锦棠,别中了他的计,他就是想刺激你。”沈世勋的手落在她肩头,声音温厚的在她耳边说道。
醍醐灌顶!陆锦棠倒吸一口冷气,骤然清醒过来。
爷爷曾经的教导,都被她丢到哪儿去了?她自诩镇定冷静,她的冷静呢?
陆锦棠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让急跳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我知道你很厉害,虽藏在这暗无天日的天坛之中,也能伤害大夜朝最威武厉害的王爷。”陆锦棠缓缓说道,“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你放过他,我来治你的病,如何?”
“你?”光头声音里满满都是不屑。
“对,我能,一定能。”陆锦棠语气沉沉。
光头眯眼嗤笑,“你会什么了不得的医术?我哥哥都治不了的病,你一个女娃子能治?”
“是,你莫要小看我,我会大夜朝的禁术,针灸之术,针灸能够直达肌理以内,最直接的刺激人的血脉,调经理脉的效果,比任何医药都快!”陆锦棠稳稳说道。
那光头的情绪却忽然变得很激动,“你会针灸?你会针灸吗?我当年就是被针灸所伤,我就是那个时候变成个没用的残废!我就是被针灸所害!”
他说着用两只胳膊撑着自己,面目狰狞的向陆锦棠的方向爬过来。
陆锦棠却忽而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你也被骗了!”
“什么?”
“你的师兄,你哥哥惠济,他骗了你!”陆锦棠冷笑一声,“你真是可怜又可悲啊,被人利用算计的这么彻底,他在外头风风光光,顶着大师的光环,受人崇敬仰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看不完的大好河山,却叫你躲在这里,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方寸之地,将你困的死死的!”
“你闭嘴!休要挑拨我兄弟感情!”
“挑拨?”陆锦棠笑了一声,“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将你利用的真是彻底!”
“你胡说,我要杀了你!”他吼叫之后,忽然反应过来,拔出那针,反复的扎着手中的娃娃,“我要折磨死他!我要让襄王爷发狂暴毙!”
“我没有骗你,针灸之术造成的伤害,只能由针灸来治。可是你的哥哥,他却连同圣上一起禁了针灸之术。大夜国无人敢谈针术,更无人敢学习。这门医学,几乎在北境失传。”陆锦棠看着他手中那娃娃,眼目微红,声音却及其冷静,“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他想彻底销毁针灸术,根本不想医治好你。这样你永远走不出这方寸之地,永远在他的控制之中。”
光头手里的针啪的断了一根。
他原本就毫无神采的眼睛里,更显茫然。
“所以,你相信他,不如相信我。我在意襄王爷,把他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而襄王爷的命却是握在你的手里的。就等于,我的命,握在你手里,我岂敢骗你?”陆锦棠缓缓说道。
那光头迟缓的把脸转向她,“你怎么证明,你说的……”
“那娃娃不是在你手里么?我知道襄王爷发病的样子有多可怕,我不敢乱来的。你保证不伤害他,我立时就为你行针,虽不能让你现在就下地行走,但是,必然能叫你的下肢,血行更通畅,能让你感觉到变化。”陆锦棠深吸一口气,“如此,你就能相信,针灸是能够治疗你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那光头一时没说话,却是更捏紧了手里的娃娃。他在犹豫,也在挣扎。
陆锦棠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软肋给他,让他知道,她万分在意他手里的那个娃娃。
“你这样冒险,为他送死,他知道么?”沈世勋语气沉沉的,脸色极冷的看着陆锦棠。
他原本一双漂亮的挑花眸,此时里头只有清寒一片。
陆锦棠咬着下唇,根本没理他,她只盯着那光头和他手里的娃娃。
“在这阴沉沉的地方治病多不合适,万一被人发现岂不更是……”太子呸了一声,“不如去外头,找个稳妥的地方,再行医治?”
太子轻笑了笑。
陆锦棠看了他一眼,“殿下也想长生啊?即便是用阴邪的法子,即便是用无辜孩子的性命做代价?”
太子讪讪的别过脸去。
“就在这里!”光头突然说话了,“你过来,其他人站在原地不能动,否则,我把这瓶子打碎,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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