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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替我宫斗[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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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又晴低下头皱了皱眉,“这小太监正是看守沈婕妤的,但却将其折磨如此,只是因为她无意发现他背地里做的事。”
“臣妾无意观察到,沈婕妤院内,还有冷宫的偏僻地带,积雪都比别处要少。细细观察后,才发现这些地方是内有乾坤。”
顾令筠满是好奇,“是什么?”
凌又晴内心的得意又多了那么一分,朝顾令筠笑道:“娘娘不必急,跟我来就知道了。”
说完是率先跨进院内,从刚刚就一直沉默着的萧昱珩也跟着进了内。
凌又晴走到一墙下,使了个眼色,就有宫人赶上前,扒开积雪。
渐渐露出来的是古怪的画符,似用橘红的颜料画上去。
“这是第一处。”
凌又晴说完又出了院内,走到另一殿内,在枯井旁扒出第二处。
接着又在不同的地方相继找到第三处、第四处。
最后来到一殿前,顾令筠觉得有些熟悉。凌又晴进了内,萧昱珩却停下脚步,站在门外。
凌又晴不解,唤了声,“陛下?”
顾令筠也转头,却注意到,天空开始飘雪。
冷宫本就是荒凉,接连看了几处古怪的画符,众人心底已有些发凉。而此刻一直低着头的小太监却低低笑起来,发出的不似笑声,尖锐又有些可怖。
“陛下这是怕了吗?怎么不敢进去?”小太监抬起头,眼神阴森。
萧昱珩直对上他的双眼,不出一言。
“冷宫中臣妾大概的搜寻了番,共发现有五处画有这些奇怪的符号。”凌又晴说道。
“臣妾无意间得知,宫里遭了盗,御膳房合库房里丢失盐,一开始是一点点,后来就是一袋一袋。盐能融雪,臣妾想起冷宫中积雪少的地方,就猜测这两事会不会有所关联,没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些东西。但这是什么,臣妾见识浅薄……”
话虽如此,顾令筠心里还是生出了丝敬意。知识更浅薄的她可是什么都看不来。
出神片刻,她发现身旁的人脸色皆是一变,如临大敌的模样。
沉默许久的萧昱珩这才开口,声音有些嘶哑,“送贵妃和凌嫔回宫。”
凌又晴一惊,她费心勘擦许久,揪出了捣鬼的人,想象中的嘉赏和另眼相看皆没有。脸上控制不住的流露出失望,但也只能离开。路过顾令筠时,连看她好几眼。
顾令筠最害怕,但此刻怎么也不想离开。许是多日来萧昱珩的纵容让她胆子大了起来,公然抗起旨来。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袖,商议道:“皇上我不走行吗?”
背后的顾宗武向前,拉下她的手,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娇娇听话,先回去。”
又微微侧身,说道:“铮儿,你送妹妹回去。”
顾令筠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妹妹”是她。不情不愿地看向她的“哥哥”,却发现他脸上闪过分不耐烦和嫌弃?
顾令筠:“???”
顾铮虽不愿,但也只能照办,对着她说道:“娘娘请回。”
顾令筠刚转身走了半步,就听到小太监喊道:“陛下又何须让娘娘离开?怕娘娘知道真相,枕边之人竟是如此的冷血无情、暴戾残酷?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下得毒手?”
晋王的人?顾令筠停下脚步猜测。
顾宗武忍不住向前,一脚踹在小太监的胸口,怒道:“你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
小太监倒在地,手捂着胸口,面露痛苦,却依旧喘着气说,“顾将军……您忠肝义胆,但却只会愚忠……此等卑鄙小人,又怎配当……当一国之君。”
“更何况……他这皇位,是……是抢来的,顾将军可还记得康……康王?”
顾宗武脸上怒意更盛,正欲开口,却被萧昱珩制止。
只见萧昱珩走上前,停在小太监两步前,低下头,眼中似含千年不化的冰雪,一字一顿道:“没有康王,只有罪人萧昱修。”
第38章
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跪着的小太监猛然扑去,欲要袭向萧昱珩。但这次背后的宫人没有掉链子,死死把他按下。
“压下去。”萧昱珩收回视线,冷然吩咐道。
小太监死命挣扎,嘴里不忘叫喊着,认真分辨会发现他是在重复着喊着——
“康王”、“淑妃娘娘”。
小太监被带下去后,陷入死一般的沉静。顾令筠遥遥看着萧昱珩的背影,竟觉得有丝孤独。
该看不该看的,该听不该听的,顾令筠也都看了个遍,听了个全。
但顾铮还是低声说道:“娘娘请回。”
顾令筠又看了眼萧昱珩的背影,转身离去。
***
回去的路上雪越下越大,细致的绿竹早就备了把伞,邓公公接过撑开,替她挡雪。
绿竹则拉起顾令筠背后的帽子,又替她系上绦带,将整个人藏在大氅下,裹得严严实实的。
相比她的左拥右簇,顾铮独自一人在旁,显得遭到了冷落般。
尤顾铮今日身着的是九蟒紫袍官服,外边并无再添御寒之物。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是身姿笔挺,仿佛不受任何影响。
邓公公和绿竹也是一脸的尴尬,左顾右盼,一时是想不出什么主意。
顾令筠走了几步,瞄到身旁的人,内心满是纠结。
这点雪应该不碍事的吧?
但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冷待不重视?毕竟也是有些关系的……
两人走了一段路,也不见他有何特别举动。原身和顾铮,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只是她想多了?
如果真的是童养婿,怎么会一丁点记忆也没留下?
不再草木皆兵,顾令筠戒心放低。又想到她当下的处境,早已远远超出保住性命的目标。
现下她爹立大功回来,顾铮也是炙手可热,有这样的一个娘家,似乎还有额外的发展。
也不知原身和顾铮的关系究竟是如何的?但顾令筠知道,她起码也要和他打好关系。
顾令筠咬咬唇,从邓公公手中接过伞,往顾铮那走了几步,将伞举在两人之间。
顾铮脚步停下,狐疑的目光投向她。
顾令筠瞥见他发上、肩上都落了不少雪,一脸不自然的说道:“这伞是可以遮两人的。”
顾铮静静看着她,半响回道:“谢过娘娘的好意,这点雪对我来说还算不得了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你自个儿撑去吧。
顾令筠脸上有些挂不住,此时更觉得有些进退两难,但依旧撑着伞不动。
两人就这么静默站了会,顾令筠举着伞的手有些轻微发抖。伞不轻,加上她穿的厚实,举了半天,胳膊已有些发酸。
“我手有些酸了。”顾令筠诚实说道。
顾铮勾了勾嘴角,垂下眼眸,掩盖住探究和诧异。其实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大小姐一度也是喜爱让他在暴雨大雪里替她撑伞,只不过遮的是她养的宠物。
尽管顾铮内心生起了疑惑,但脸上却没多大表露出来,顺从地接过伞。
***
这把伞不大,但勉强也能遮住两人,但还是有些飘雪吹到身上,顾令筠裹紧大氅也不觉冷。
又走几步,迎面来两个步履匆匆的宫人,瞧见他们,急急请安,离开时的目光还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
顾令筠有些不自然,往右边挪了步,拉开点距离。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顾虑,顾铮一顿,缓缓开口道:“照理说后宫嫔妃不得私见外男,送贵妃回宫这事,如何也不应落在我头上。想必叔父也是知道的,但叔父担忧娘娘的安危,让我护送回宫。陛下听了也没有反对,想必是不会责怪逾矩的。”
顾令筠低低嗯了声。
两人没再说话,表情凝重,约莫都在想刚刚的事。
过了会,她忍不住问:“刚刚提到的‘康王’和‘淑妃’是谁,顾小将军可知是怎么回事?”
比起不知康王和淑妃,顾铮显然对顾令筠的态度和称呼更为惊讶。
“娘娘不是曾见过康王一面?”
顾令筠:“……”每个王爷都和原身有关系?
顾令筠别过脸,支吾道:“记不太清了……”
顾铮目光中探究意味更浓,但还是给她解释起来:“康王是先帝的幼子,淑妃是其生母,一度颇得龙恩。但后来听信巫祝,在宫中暗使禁术,康王被除宗籍,淑妃被打入冷宫。”
顿了顿,又道:“后来康王在一次游湖中意外翻船,落水身亡,淑妃后来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顾令筠听了暗吸一口气,果然自古无情是皇家,这一桩桩的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结合刚刚小太监说的,她猜测到这事并非那么简单,和萧昱珩也许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但她第一反应就是不愿再想下去,或是打探更多。
“这并非什么秘辛,娘娘怎么连这都不知?”顾铮侧目,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
而顾令筠却皱眉想着另一件事,喃喃道:“巫祝、禁术……刚刚看到的那些古怪符号……”
顾铮停下,脸色一变。
***
冷宫。
萧昱珩在门外看了许久,突然迈步进了内。
身后的张德福急忙追赶,“皇上,这晦气的地方就不用进了,奴才立马派人清理干净。”
萧昱珩恍若未闻,一步一步往内走。
第五处图案藏得不隐蔽,就在院中央,虽被遮盖住一半,但隐约还能看出全貌。
顾宗武也跟着进内,看了后一脸沉重,“这是西域的巫术。”
张德福一惊,“顾将军怎么会知道?”
顾宗武看了眼站在前方的人,“在西北曾偶然见过,布阵需五处地,分别画上咒符,在生辰前一月夜夜作法。被诅咒者往往突生恶疾,日益痛苦,却无药可医。民间有传言,说这是招来恶鬼,损害三魂七魄……”
想突然想起什么,面对十万敌军也面不改色的顾宗武面露惊讶。
看张德福刚那意思,也是知道这巫术的。但一在深宫中的老公公,又怎么会……
目光一沉,又想起了多年前的那桩旧案……
***
“所以,那小太监想要诅咒的人,是陛下?”顾令筠听了顾铮的分析,脱口说道。
顾铮:“按目前状况来说,是如此。前些日宫中传言闹鬼,想必也是这小太监捣鬼,目的就是不让人靠近冷宫,发现他布的阵。而那巫术要在被诅咒者生辰前一个月内施咒,过几日就是陛下生辰。”
顾令筠回忆闹鬼传言出来的日子,也对得上。
“只是一个小太监,又怎么会……”顾令筠满脸不可思议。
“淑妃当年听信巫祝,这小太监应该是那时留下来的人。”
“那当年淑妃用的巫术,是用在谁身上?”
顾铮脸上闪过丝不自然,“自然对先帝。”
顾令筠瞧他表情,恍然大悟,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巫术这么简单。
“到了。”顾令筠还想追问,顾铮就停下脚步,前方正是她的宫殿。
在身后听了一路的邓公公连忙向前接过伞,“有劳将军了。”
顾令筠也跟着小声道了谢。
她低着头,顾铮看不到她的表情。今日已不知是第几次,他产生这种怪异的感觉。
虽几年不见,但眼前的人,和他记忆中跋扈的少女,宛若两人。
顾令筠默默看了好一会顾铮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转身进了内,脱下大氅,壮似随意的向绿竹问道:“以前我和顾铮的关系如何?”
久久没得到回应,扭头去看,就见绿竹一脸复杂。
“娘娘和表少爷,以前的关系……可以称得上是恶劣……”绿竹吞吞吐吐的说道。
顾令筠心里一咯噔,追问道:“是怎么个恶劣法?”
绿竹小心问道:“娘娘都记不得了?”
顾令筠微微点头。
“娘娘以前对表少爷存有偏见,认为他抢走了老爷的宠爱。背地里不时针对……”见顾令筠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话锋一转,“不过说得最难听,闹得最难看的还是那些下人。”
下人?
那也定是得了她的指令,才敢能如此狐假虎威。
邓公公听着也觉得有些惊奇,他们娘娘这么和善,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
绿竹也连忙安慰道:“不过那也是以前娘娘还小,不懂事,一时听了蛊惑,表少爷不会放在心上的。像刚刚不就相处得不错。”
她是夫人在世时特意培养去照顾小姐的,一直伴着长大。以前看着,虽同情表少爷,暗自着急,但也是无能为力。所幸这一年来,娘娘像是突然成熟懂事了,对老爷和表少爷不再像以往那般冷淡。
今日接收到的消息一时太多,顾令筠感觉有些头痛。
一件件在脑子里重复着,试图厘清,但却又遇上另一个结。
想起最后看到萧昱珩的那个背影,不知为何,从心底竟生出了丝难过。
***
门被推开,吱呀吱呀地响动。
屋内的装潢布置低调典雅,但也不难看出主人身份的尊贵。
许久没人居住,虽有宫人时常打扫,但也落下了层灰。
萧昱珩却似丝毫不介意,走到一处坐下。
张德福面露不忍,这是太后的宫殿,自太后薨了后,陛下就再也没来过。
“陛下……”张德福想出言安慰,却找不到什么话。
“当年皇兄,是不是也是受了这种诅咒?”萧昱珩声音略带喑哑,问道。
张德福沉默片刻,“巫祝之术都是骗人的东西,陛下不必当真。”
萧昱珩露出笑意,“但中的毒是真的,还是由我们的父皇,亲自下。”
第39章
邓公公近日很忧愁。
按理说他该是没什么可愁的,打小因长得机灵,被张德福看中收为义子,一路伴着陛下长大。后来被派去伺候贵妃,那也是份好差事。
瞧他愁眉苦脸的,前来送午膳的小太监不解,恭敬地问道:“邓公公这是有烦心事?”
邓公公瞥了他一眼,摆摆手,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
小太监自是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一边观察脸色,一边猜测:“公公可是为了皇上生辰的事烦恼?奴才虽然人微言轻,但也是可以一同想想对策的。”
此话正戳邓公公心事,不由得侧目看了一眼。
皇上生辰将近,前两年正遇国丧,只是草草操办。如今三年丧期已过,又恰逢西北一役大胜,怎么都应好好庆祝一番。
虽说他一开始被派来,是为了监察贵妃,但相处久了,他的心就不知不觉偏了过来,不由自主的替贵妃着急打算起来。
尤其是经过上次一事,凌嫔查出冷宫闹鬼一案背后捣鬼的,得到了陛下的奖赏,一时可谓水涨船高,大出风头。有不少人见状,都赶着往她宫里跑,趋炎附势之态尽显。
他们娘娘对此没多大反应,但邓公公还是替她担忧起来。在宫中多年,见过太多一朝盛宠、位极人臣,但转眼就猛然跌落。更不用说是在深似海的后宫之中。
绿竹出来时,见到小太监,有些惊讶,“怎么还在这,可是有事?”
身后还跟着几个端着餐盘的宫女,小太监和邓公公攀关系没攀上,却看到送进去没多久的饭菜几乎被原封不动端出来。一时有些担忧,“可是今天的饭菜不合娘娘心意?”这都是往常贵妃爱吃的。
转眼又想到贵妃被传有孕的事,听闻有孕的女子,前几个月是口味大变,难道……
邓公公自是看出他的小心思,敷衍打发道:“一直这几道菜,吃多了也会腻,你们御膳房就没研制出别的菜式了?”
小太监自是连连赔不是。
待其离去后,邓公公皱眉向绿竹问道:“娘娘还是没胃口?是不是病了,可要找太医来瞧瞧?”
绿竹只是摇头,长叹。
***
而里头的顾令筠,是一脸忧心忡忡,坐在梳妆镜前,撑着脸发呆。
想的自是那日发生的事。
尽管传得沸沸扬扬,对外也只是宣传沈婕妤被打入冷宫后心智失常,朝宫人撒气。伺候的小太监多次遭虐打后,愤然反抗,将其捆绑在宫中。装鬼也是不想让人靠近,避免被发现。
顾令筠自是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她在宫里也打探不出旁的,也是只能在心里暗暗揣度。
但另有一事,更让她苦恼,可谓是日思夜想,不得其解。
“娘娘,柳才人来了。”绿竹领着她进来。
顾令筠回过神,见是柳飘飘,忙起身笑着去迎,恰巧是想找她。
柳飘飘刚坐下,就急不可待的分享她获知的情报,“娘娘可准备好皇上的生辰贺礼?我听闻凌嫔是特意绣了幅疆域图。”
疆域图?
是份好礼物。萧昱珩贵为皇帝,奇珍异宝自然是不缺的了,自己做的更能表现心意,疆域图又恰好庆祝西北之役大胜。心思不可谓不巧妙。
顾令筠摇摇头,诚实回答:“还没想好。”
柳飘飘显然比她更着急,“娘娘可不能被凌嫔抢去风头了,这贺礼可得好好想想。”
顾令筠叹了口气,“我正是为这烦着呢。”
柳飘飘想了会,突然眼前一亮,“我娘曾说过,‘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他的胃’,娘娘不如做碗长寿面?”
顾令筠想起她以为看过的小说,女主似乎大多是做碗长寿面的,而且总会出现各种意外。要么是房太久糊了,要么是放太多盐太咸了。但男主都不会介意,把它吃得一口不盛。
而特别点的呢,女主一般会做个简易的生日蛋糕,让男主吹蜡烛许愿。
只是将萧昱珩代入其中……
她实在难以想象让他吃糊了的面或是对着奇怪的蛋糕吹蜡烛的场景。
虽在内心否认,但顾令筠不愿抚了她的好意,点点头,“是个不错的主意。”
然而柳飘飘却自我否定,“不行,这太普通了,比不上凌嫔的。”一边说一边托着下巴苦思,最后落在她身上,“要是娘娘……”
顾令筠顺着她的目光,低头。
“要是娘娘能怀上龙裔,这作为贺礼,皇上定是欢喜的。”柳飘飘半是建议半是试探。
顾令筠一怔,连忙否认,“这是不可能的。”
柳飘飘脸上有明显的失望,忍不住问:“为何是不可能呢?”
顾令筠:“……”
***
虽觉得普通,但第二日顾令筠还是悄咪咪地去了御膳房。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无论是空间还是人员都远超出她想象中。
原本她想的,只是试试做,要是不成功那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为此也只是带了绿竹和邓公公两人而来。
然而她刚进内,就见排列整齐的一群人,齐声向她请安问好。
顾令筠不由得看向邓公公,说好的低调行事呢。
邓公公也是一脸懵,他明明说的就是“贵妃想尝试做面,但不想张扬。”最后还特意再三强调不宜宣张。
御膳房的总管笑脸相迎,“娘娘,一切都准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说完又对邓公公使了个眼色。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听出了言外之意的。这面定是做给皇上的长寿面了,贵妃自然不会四处宣扬,那不就得靠他们不经意间传出去,贵妃耗心耗力,亲自下厨。
顾令筠颇为无奈地进了内,见一整洁桌上摆着成形的面条。一御厨端起,走近道:“娘娘,面条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顾令筠不明所以,跟在他身后。
待走到煮沸的锅前,她才反应过来。他们给她安排的学做面条,竟是把面扔进锅里煮熟而已!
见顾令筠神色有异,总管惴惴不安的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学做面吗?”
总管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其他人也是这样的,娘娘难道是想从揉面开始?”
顾令筠捕捉到其中的信息,问道:“其他人?还有谁也来了?”
总管连忙掏出随身带着的本子,翻了翻,“这几日各宫娘娘都向我们这边预约,说是想学做面。总共…总共有三十余人。”
顾令筠:“……”
细心观察着的总管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娘娘尽管放心,别人就算做了,也没那个机会让皇上吃到。而我们御膳房帮娘娘做的,定是最好那份。”
顾令筠摆摆手,对扔面下锅煮这项活动彻底丧失兴趣。
见顾令筠一脸扫兴地转身离去,总管不安地抓住邓公公衣袖,“这是做错什么惹娘娘不高兴了?”
邓公公一脸复杂地看向总管,说起来他和他干爹年纪相仿。他干爹能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而他才做到御膳房的总管,干着劳累活,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
过了几日,是萧昱珩的生辰。天子诞辰,自是隆重,前朝设宴,与百官同庆。
“皇上,此砚名为‘青玉蝉端’,外形虽酷似蝉,但实乃天然所造。”
这竟然是砚台?看着倒像块美玉,可真是别致。
萧昱珩微微一笑,道了个“好”。
献礼的环节也是异常的冗长,每人都费尽心思,夸得天花乱坠。
顾令筠却敏感察觉到,身旁的萧昱珩兴致并不高昂,反倒是她对各官上前展示的贺礼感到欣喜。
能收到这么多礼物,要是她一定开心死了。
不过想想也是,萧昱珩年纪也不大,对左一个“寿比南山”右一个“福与天齐”的生辰宴也不会怎么感兴趣。
……
萧昱珩的生辰宴比往日顾令筠参加过的所有宫宴都要早结束。
顾令筠瞧这他离去的背影,竟生出一种“终于结束,我要下班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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