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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日依旧盛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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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就说得很不给面子,几乎明晃晃的说,陛下重病不能召寝,她们就算守活寡,也得老实本分地守着,便是跟旁人多说几句都不行。
  刚一进宫的小姑娘,心里多少有些少女怀春,便是陛下重病,她们期望的也是以后。
  陛下还年轻,未来的日子那么长,谁都不知如何。
  但迎头来的,就是太后这一盆冷水。
  李令姝不知她们想些什么,目光所及,却都是低下头去,叫人看不出情绪。
  太后声音越发沉下来。
  “你们别觉得哀家说话难听,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宫里的规矩便是你们的金科律令,明日起就会有管教嬷嬷去给你们教授,记得好好听。”
  训完话,太后就扭头看向李令姝。
  李令姝立即挺直腰背,异常恭谨。
  “皇后,你是陛下的发妻,是正宫皇后,她们若是行差踏错,也有你的一份责任,你可要认真记在心上,时刻训导她们。”
  这才是入宫第一天,就把她们仨跟自己放在对立面上,真是让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太后这么说了几句,便道:“你们今日忙了许久,也很辛苦,便各自回去安置吧。”
  她是专门对着新娘娘们说的,等她们三个低着头退出去,太后才露出些微笑容。
  “近来蓉玥的姑姑是不是经常去南华殿打搅?”
  李令姝立即答:“没有打搅,孙姑姑担忧公主殿下的身子,理应去祈求佛祖保佑。”
  太后就叹了口气。
  “蓉玥这孩子被哀家宠得有些娇气,其实也不是多大的病,只略微沾染些风寒,她自己不肯吃药,这才拖到今日都未好。”
  李令姝浅浅一笑:“娘娘哪里的话,公主自来是金枝玉叶,比任何人都娇贵,孙姑姑一片忠心,理应成全。”
  太后就显得很舒心。
  “你是好孩子,也是好长嫂,那哀家就提蓉玥多谢你。”
  李令姝忙起身行礼:“娘娘折煞臣妾,臣妾怎么敢当。”
  太后也不过就是试探她几句,见她似乎什么都没听明白,便挥手叫她退下休息去了。
  等皇后退下,赤珠才扶着太后起身,一步步往雅室里行去。
  “娘娘,皇后娘娘没见过什么世面,许多事也都不太明白,娘娘又何必特地提点。”
  太后却摇摇头:“赤珠啊,咱们走到今天不容易,自然要小心行事,一点纰漏都不能出,便是皇后是个傻子,哀家都不希望昭阳殿跟她有接触。”
  “是,娘娘所言甚是。”
  太后目光一闪,眼神越发冷淡:“哀家瞧着,那个孙姑姑伺候公主时候太久,久到什么都敢管。”
  赤珠心中一凛,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太后她了他一眼。
  便是儿女已经长大,太后也年将四十,可她的面容依旧如二十几许的妇人那般妩媚动人,一丝一毫的老态都无。
  她笑的时候就如三月的粉白桃花,温柔多情,可她若是板起脸,那眼神里的冷意却能刺透人心。
  赤珠已经伺候她二十多年,此刻被太后这么冷冷一瞥,依旧心中打颤。
  “娘娘的意思是?”
  太后轻声说:“公主眼看就是大姑娘,过几年就当婚配,身边伺候的姑姑,应当选些更谨慎的。”
  “是,臣这就去安排。”
  “你办事,哀家最放心,”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脸上复又扬起和煦的笑,“辛苦你了。”
  另一边,李令姝这会儿也摇摇晃晃回到南华殿。
  她刚一进前殿,就瞧见孙姑姑领着个眼熟的宫女从里面出来。
  李令姝顿了顿,等她们行过礼,才淡淡道:“姑姑今日来得早。”
  孙姑姑道:“公主近来好些,臣便想早些过来,回去还要伺候公主用药。”
  李令姝点点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那个宫女。
  自从去慈宁宫次数变多,她见过的慈宁宫宫人也更多,这个小宫女以前应该是在慈宁宫做奉茶宫女的。
  孙姑姑知道皇后看出其中的门道,往身后看了一眼,转身跟李令姝道:“太后娘娘关心公主,又怕咱们昭阳殿的宫人伺候得不周全仔细,因此便派了四个宫人过来帮忙。”
  李令姝就说:“娘娘是慈母,这般爱护公主,真是感人至深。”
  客气说过话,李令姝也不等孙姑姑再回应,直接回了后殿。
  孙姑姑回头看了一眼逼仄的南华殿后殿,闭了闭眼,也不跟身后的那个小宫女说话,直接出了南华殿。
  李令姝自己也不曾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孙姑姑。
  几日之后,七月初时,她才听人说,孙姑姑因照顾公主太过辛劳,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已经撒手人寰。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李令姝正在后殿院中跟小腮红玩。
  她自己做了几块木牌,上面刻了一至九的数子,努力教小腮红数数。
  当然了,她自己的兴致很高,做好后就拿给小腮红看,还对它笑得一脸慈祥。
  “小腮红,为娘一定好好教你,让你成才!”
  赫连荣臻看到那几个木牌和木牌上的字,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皇后哪里来的那么多点子,整天以折腾自己的神鸟为乐,并且无论他怎么抗拒不配合,她都乐此不疲。
  就像现在这般,李令姝拿着一二三三块牌子,对赫连荣臻反复说:“小腮红,记好哦,这是一、二和三,咱们今天先背这三个数。”
  赫连荣臻:谢谢,朕两岁就会背了。
  他心里这么想,眼睛却不肯看,一直在边上挪动小爪爪,假装不耐烦。
  学不会学不会学不会,不想学!
  李令姝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抗拒,不管小腮红的头怎么扭,她都能把木牌准确怼到它眼前,逼着它看。
  “小腮红,努力背哦,为娘知道你很聪明,你一定能学会的!”
  赫连荣臻:朕……朕很笨,朕是个傻子。
  他反正抵死不配合,这要是让李令姝知道他什么都能一学就会,那还得了?
  李令姝看它不听话,一开始还很有耐心,最后看他在那开始用喙啄起木牌来,不由也有些着急。
  “小腮红,不好好学习,是不能吃饭的。”
  赫连荣臻:……
  体罚孩子是不对的,你自己不是说过吗?要素质教育!
  赫连荣臻:不,朕不是她的孩子,朕脑子错乱了。
  他只觉得被李令姝的一二三四念叨的精神错乱,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一个时辰之后,赫连荣臻几乎都要放弃抵抗。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了敲联通前后殿的跨门。
  因现在宫中多了三位新娘娘,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过来“拜会”,李令姝这段时候都是关着跨门的,有人来一定会敲门。
  四喜这会儿正守在李令姝身边,见她点头,忙过去开门。
  却不曾想,门外竟是许久不来后殿的琥珀姑姑。
  “姑姑快里面请。”
  李令姝放下手里的木牌,扭头看向不请自来的琥珀姑姑。
  琥珀今日的神情略有些肃穆,李令姝对四喜道:“去看看午膳准备得如何。”
  四喜便低头退下。
  琥珀来到近前,看李令姝正在跟神鸟玩。那神鸟没有用脚链也没剪羽,却没有乱飞,只亲昵地跟在李令姝身边,乖巧陪她玩。
  琥珀想了想,决定还是跟李令姝说一声。
  “娘娘,孙如……没了。”
  李令姝一开始没听懂,她眨眨眼睛:“什么没了?”
  琥珀叹了口气:“娘娘,昭阳公主的管事姑姑孙如,昨日病逝了。”
  李令姝这次听得明明白白,她手里的木牌啪嗒一声掉在木椅上,心中一片混乱。
  “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她可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琥珀抿了抿嘴唇,似乎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冷笑。
  “皇后娘娘,在这宫里面,不是非要有病才能病逝的。”琥珀声音很低。
  这是李令姝第一次,从她声音里听出些许的恨意。
  这位一心向佛,平淡到似乎早就与佛一心的居士,内心深处,也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令姝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背后窜上来,冻住了她四肢百骸。
  “娘娘,臣只是过来告诉您一声,让您心里有些谱。”
  宫里的事就是如此,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李令姝沉沉开口:“公主……公主知道吗?”
  琥珀去问:“公主殿下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李令姝闭了闭眼,只觉得心中沉甸甸的,有什么压在喉咙里,让她喘不过气。
  “多谢姑姑。”
  琥珀没再多言,她冲李令姝行过礼,便退出去。
  李令姝坐在那发呆,好半天都没说话。
  赫连荣臻仰头看着她,知道她一定是被吓着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李令姝定然从未见过这样的事。
  肮脏、黑暗、罔顾人伦。
  宫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赫连荣臻跳到李令姝的肩膀上,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盛夏时节,李令姝的脸却是冰冷冷的,她仿佛一尊不会动的雕像,就连声音也被人夺走,什么都说不出口。
  似乎过了许久,李令姝才回过神来。
  她轻轻叹了一声。
  “唉。”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长到这么大,还要重新学算数,朕太难了。


第46章 
  李令姝入宫已经三月有余,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道如今的平淡如水,她自觉已经适应宫闱生活。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还是提醒着她,幽幽深宫,从来都不平凡清淡。
  昨日才说过话的人,明日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李令姝潜意识中知道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却不聊发生的这么快。
  还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这种感觉,当真不寒而栗。
  苏果等人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们只知道娘娘脸色很难看,并且一整日都在发呆,午膳都没怎么用好。
  到了晚间,李令姝沐浴更衣,坐在院中赏月。
  临近月中,天际银盘璀璨,似有万千光辉笼罩人间。
  李令姝一边看,一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这个时代,对于这个世界,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如果她老是因为这样的事而失去神智,以后再也不能说话的,就会是她自己。
  李令姝心里都很清楚,也异常清醒,可她还没办法那么快就接受。
  心底里,那种对异世的恐慌还在蔓延,并未有丝毫消减。
  赫连荣臻仰头看她,见她目光悠远悠长,似有着万千思绪,又似如星空一般空茫,在极端的平静之下,隐藏着让人心疼的茫然无措。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每当看见李令姝伤心难过,或者为了各种事情忧心,赫连荣臻都会不自觉心疼她。
  这种感觉很奇妙,毕竟他孤身一人行于深宫,那颗心早就如铁石一般冰冷坚硬,从不会生任何柔软执念。
  但在李令姝身上,他所有的戒备都转瞬即逝,无法在她身上停留半分。
  赫连荣臻自己也不知为何,大概是李令姝对他知无不言,好不防备,时间长了,他也渐渐放下心防,习惯了如此相处。
  这会儿见她心里不好受,他其实也是有些焦急的。
  赫连荣臻看了看她的脸,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扑腾着翅膀飞到石桌上,抓着那刻着一二三的木牌回到李令姝身边。
  “啾啾啾!”赫连荣臻叫她。
  李令姝终于被自己的小黄鸡吸引,低头看他:“怎么了小腮红?”
  赫连荣臻顿了顿,还是用小爪爪踩了踩木牌。
  他猜一下,说一个字。
  李令姝就看它在那表演:“一、二、三!”
  小黄鸡吐字清晰,虽然声调很奇怪,却能让人一下子就听懂。
  李令姝睁大眼睛,同端着茶出寝殿的苏果对视一眼,目光便又放回小黄鸡身上。
  “小腮红,你的意思是你记住了?”
  赫连荣臻没办法表现得什么都能听懂,于是他就低下头,爪爪随便抓着木牌玩。
  “啾啾,咕咕咕。”
  李令姝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大概今天没怎么被摸,赫连荣臻竟然觉得异常舒服。
  他半闭着眼睛,整只鸟都软乎乎的,小身子往她腿上一靠,乖得让人一下子变心软。
  李令姝轻轻勾起嘴角,淡淡笑了。
  从听到琥珀的话之后,她今天就没笑过。
  现在被小腮红这么哄,她的心真的跟着平静下来。
  “我应该融入自己的身份,”李令姝低声说,“我现在是皇后,是皇帝的正妻,也是最纯正不过的大越人,既然已经活成了她,我就得从心里变成她。”
  赫连荣臻睁开眼睛,静静望着她。
  李令姝的眼睛很漂亮,如同刚熟透的黑葡萄一般,笑起来的时候雾蒙蒙的,仿佛会滴水。
  可她如此严肃认真,却又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目光中的坚定和释然,令赫连荣臻许久都未曾忘怀。
  他只是继续蹭了蹭李令姝的手心,轻轻咕一声:“咕咕咕。”
  不过,李令姝下定决心之后,却还是没忘记赫连荣臻识数这件事。
  “来,小腮红,咱们继续数数。”李令姝笑眯眯说。
  赫连荣臻:……
  媳妇并不是那么好哄的,只能贡献出自己的小身躯,朕太难了。
  于是这一晚上,赫连荣臻就来回在那三个数上走走停停,走到最后自己都累了,蹲在李令姝手上不愿意动。
  李令姝笑笑,抬手跟他贴了贴脸,轻声哄它:“小腮红最聪明,小腮红最可爱,妈妈好爱你。”
  赫连荣臻:………………
  也行吧。
  媳妇只要能心情好,说啥就是啥吧。
  反正李令姝也不是第一次自称娘了,赫连荣臻从一开始的不满,到现在的逆来顺受,也不知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总之,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赫连荣臻叹了口气,还回应一声:“咕。”
  李令姝忍不住笑起来,虽然一只鸟看起来是没有表情的,但她就是觉得小腮红能听懂她在说什么,这一声答应得不情不愿,小绿豆眼里慢慢都是无奈和妥协。
  真可爱!
  她跟小腮红玩了一晚上,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平静许多,不过一躺到床上,就问到一股很清甜的梨子香气。
  这一味香她是第一次闻,带着清新甘甜的果味,又似乎有些馥郁的花香,总之极是好闻。
  李令姝莫名就放松下来。
  苏果伺候她把一头乌黑的长发编成辫子,笑着问:“娘娘可喜欢这味道?”
  “很甜,这是什么?”
  苏果就说:“今日下午收拾小库房,正巧寻到这味香,想着娘娘应当会喜欢。这味香叫鹅梨帐中香,里面添加了梨子,所以闻起来是甜甜的,夏日里正得用。”
  李令姝躺下来,一时间困意袭来,竟是完全忘了白日里的烦忧。
  “很好。”她这么嘀咕一句,就渐渐进入梦乡。
  苏果看她眉头舒展,这才松了口气,仔细张开帐幔,吹灭宫灯,这才退了出去。
  等她在外间的雅间里安置下来,赫连荣臻才钻出鸟笼,悄悄往外瞅了一眼。
  这时候已是万籁俱寂,南华殿前后都是静悄悄的,无一人声。
  赫连荣臻从笼子里钻出来,轻轻落在地砖上,然后就啪嗒啪嗒走到床边,一个挺身抓住帐幔。
  夏日炎热,帐幔也换成了更轻薄的金帛,远没有冬日里的厚重,赫连荣臻用脚爪轻轻一拨,就从帐幔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他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担心李令姝的。
  毕竟从她的只言片语里,赫连荣臻能猜出来她所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似乎也没那么多阴谋算计,现在突然面对这一切,昨日里刚说过话的人今日就成为一抔黄土,确实会令人害怕。
  这么一担心,赫连荣臻就睡不着了。
  他不过来看一眼都没办法安心。
  赫连荣臻怕吵醒李令姝,一直都很小心谨慎,直到他整只鸟钻进帐幔里,才松了口气。
  帐幔中很暗,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但玄凤鹦鹉的视力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只要能适应黑暗环境,就能渐渐看清些许。
  就比如现在,他能看到并且听到李令姝在浅浅呼吸。
  今日苏果给李令姝用了鹅梨帐中香,赫连荣臻以前是不喜欢的,觉得太甜太腻歪人,但现在却不这么觉得了。
  可能因为鹦鹉的嗅觉不灵敏,也可能是因为香燃的不浓郁,总之今日赫连荣臻闻到的是几乎淡到分辨不出的果香。
  就,很有李令姝这个人给他的感觉。
  又甜又清新,还带着些天真可爱,让人很容易便放下心放。
  赫连荣臻往床头走了几步,努力看清李令姝的脸,发现她确实已经睡着,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当他整个人都放松,他才发现自己跟李令姝共处一床。
  赫连荣臻:……
  太不得了了!简直不成体统!
  赫连荣臻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结果被锦被上的绣纹绊倒,一头栽倒在床铺上。
  赫连荣臻:朕不是紧张,朕一点都不紧张。
  不过,在黑漆漆的床榻上,小黄鸡脸上的那两坨腮红,还是越发鲜艳。
  赫连荣臻躺在那闭上了眼睛,他动了动小爪爪,感觉自己不再那么慌张,才心虚地迅速钻出帐幔。
  等回到让人安心的小鸟笼,赫连荣臻才叹了口气。
  这皇帝当的,也着实丢人。跟自己媳妇同床共枕怎么了?他怎么竟还紧张上了?
  丢人,实在太丢人!
  赫连荣臻在笼子里嘀咕了半夜没睡觉,那边李令姝却睡得香甜。
  次日清晨,当她被清晨的暖风唤醒时,只觉得浑身都轻松许多。
  昨日的沉重和忧心早就消失不见,现在的她,只剩下淡然和安稳。深宫寂寂,人心险恶,她只要守住自己的心,日常中更谨慎一些,能平平安安走下去,便就是平安喜乐。
  李令姝叫了起,苏果和四喜过来伺候她洗漱,待都打理利落,李令姝便走到笼子前,疑惑地看着小腮红。
  平时小腮红早上醒得都很早,往往会活泼叫她起床,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还在那安睡。
  李令姝就看它闭着眼,小肚子一鼓一鼓的,样子特别可爱。
  “小腮红?”
  李令姝坏心眼地伸手捅了捅它的小肚子,就看它在横木上摇晃一下,依旧呼呼大睡。
  李令姝就忍不住笑出声。
  “懒鸟。”
  昨日没怎么吃好饭,今日李令姝就觉得特别饿,早膳的时候多用了一个桂花冰糕,还吃了小半碗荸荠肉丸汤,这才觉得满足。
  刚一用完早膳,抬头就看小腮红从寝殿里啪嗒啪嗒往外走。
  宫里的神鸟都没有剪羽,可以飞行,但走地鸡之所以叫走地鸡,就是因为它们还是更喜欢用小爪爪攀爬走路。
  李令姝就看它跟个小炮弹似的,飞速窜出来,就问:“小腮红,早安哦。”
  赫连荣臻:“咕咕咕!”
  李令姝正想陪着小腮红玩会儿,就见四喜匆匆而入:“娘娘,惠嫔娘娘来给您请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同床共枕?


第47章 
  李令姝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四喜说的惠嫔娘娘是谁。
  刚刚进宫的兵部尚书之女王小怜,便是所谓的惠嫔娘娘。
  李令姝没叫进,转而问苏果:“近来宫中可有什么事?”
  因住得略偏远,往常又不怎么出门,李令姝对宫中的大事小情都不怎么关注,往常都是几个宫人听到些传闻,回来当成闲篇讲给她听。
  是以王小怜这一上门,李令姝立即就发问。
  苏果略想了想,也依旧什么都没想起来:“宫里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过就是贤妃娘娘往常都去太后娘娘宫中请安,比其他两位娘娘去得勤快一些罢了。”
  请安这件事,可大可小。
  就比如李令姝,因着太后不喜欢她,她又在南华殿为陛下祈福,所以没事的时候太后根本不叫她,就是她巴巴跑去慈宁宫,估计也见不着太后的面。
  秉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李令姝就老老实实待在南华殿,太后不召见从来不去讨人嫌。
  不过这也仅仅是她而已。
  三位新进宫的宫妃,没有皇帝可以勾搭,只能去巴结宫里最能说得上话的太后,因此每日都要晨昏定省,很是殷勤。
  不过苏果偶尔出去取膳,听宫人们碎嘴闲聊,大概也知道太后比较偏爱贤妃娘娘与端嫔娘娘,对惠嫔娘娘就不是太有兴致,隔三差五的才见上一回。
  苏果这么一说,李令姝大概就明白她为何跑来给她这个“毫无存在感”的皇后请安。
  原来是过来找帮手来了。
  李令姝笑笑:“她这是看太后的门路走不通,跑来走本宫的门路。”
  苏果也想通原由,便问:“那娘娘见还是不见?”
  “怎么能不见呢?”李令姝笑笑,起身让她给自己梳发。
  四喜福了福,退出去请惠嫔娘娘进来拜见皇后。
  苏果手脚麻利,很快就给她盘了一个飞天髻,再簪一把红宝石榴钗,便很亮堂。
  南华殿不过两进的院子,便是长信宫宫殿,却也不过寻常百姓家的宅院那么大,甚至还不如宅院宽敞自在。
  待惠嫔王小怜被宫人扶着进入后院,才发现这里真的很是逼仄,一眼就能看到头。
  她略垂下眼眸,捏了一把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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