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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日依旧盛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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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合适也合适,说不合适也不合适。
对于陛下来说,她或许是最合适的皇后,可对皇后来说,她却不一定能当好这个皇后。
身边的这群宫人要做的,就是尽量哄她开心,让她每天都欢欢喜喜的,这便足够了。
李令姝多少听明白了凭澜的意思,抬头看向她,认真道:“多谢姑姑,本宫心里都明白。”
凭澜对她,对皇帝陛下,都是存着长辈照顾晚辈的心思,她比别的宫人要更亲近,却也不会擅自专权,替代他们去决定事情。
“娘娘自己明白,那就最好不过。”
两人说了会儿话,一顿早膳便平平静静用完。
原本上午凭澜要领着宫人收拾东西,却不料计划赶不上变化,时隔小半月,慎刑司却是来了人。
来者是个面生的黄门,他只在跨门外对凭澜耳语几句,凭澜便进了寝宫,对李令姝道:“娘娘,四喜……四喜招了。”
李令姝放下茶杯,抖了抖衣袖站起身来。
“那咱们便去听听看,四喜到底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陛下:见到亲哥,开心~
第82章
慎刑司的位置很偏僻,若不仔细去找,寻常人根本找不到地方。
从南华殿出来,步辇七拐八拐,约莫小半个时辰才到。
从外看不过是西五所一处荒凉的宫室,人一进去,倒是别有洞天。
李令姝刚一落地,就有个面生的姑姑上了前来,对李令姝道:“娘娘,里面阴冷,味道也不甚好闻,还请娘娘多担待。”
凭澜取了面纱给李令姝,叫她先戴上,然后道:“那丫头感情还是个硬茬子?”
这都送进去多久了,到现在才开口,还挺倔。
王姑姑就说:“唉,谁说不是呢,什么刑都用上,就是不肯开口。”
她边说边引李令姝往看似荒凉的偏殿里走,绕过雕花门,抬头就是一间雅室,再穿过雅室,末了才是往下走的楼梯。
王姑姑就解释:“那些抓紧来的人日日哭喊,怕惊扰主子们的清静。”
李令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下了楼来,李令姝才发现里面幽深纵长,粗粗望去,竟是看不见头尾。
王姑姑领着她们七拐八拐,最后在一处牢房前停下,道:“娘娘,里面那个就是四喜。”
这地儿早就有宫人准备好桌椅茶水,苏果忙把带来的软垫放在凳子上,让李令姝坐下。
待李令姝坐安稳,才往牢房里看去。
几日不见,四喜已经瞧不出本来面貌。
她原是个清秀羞涩的玲珑少女,同眼前这个一脸血污披头散发的女子全不相同。
这会儿她正躺在草甸子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李令姝微微皱起眉头,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一时间也没说出话来。
凭澜倒是了解她,知道她这是不忍心,便低声道:“娘娘,她害您的时候,想要咱们一宫人性命的时候,又如何想过这些?”
李令姝叹了口气:“把她叫醒。”
王姑姑是慎刑司的老人,说话办事极为利落,听了娘娘的吩咐,直接叫手下的大宫女进牢房,一把就把瘦小的四喜提留起来。
四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边上躲了躲,却还是被那大宫女控制住。
“醒一醒,看看哪位主子来瞧你了。”
李令姝就看四喜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眼。
她的眼睛迷迷蒙蒙的,再也没有往日的神采,此刻看去,仿佛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让人手脚发寒。
四喜看了李令姝一会儿,仿佛才想起来她是谁。
“娘娘……”四喜轻声叫她。
李令姝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心里是一阵的浪潮翻涌,潮水一波又一波,最后终于落于平静。
她道:“四喜。”
四喜浑身一颤,低下头去,无声流着泪。
“娘娘,四喜……四喜无颜见您。”她嘴里缺了几颗牙,说起话来也很不利落,可李令姝却全都听清楚。
“四喜,你为何要……做这些事?”李令姝轻声问。
四喜静静被大宫女架着,一语不发。
王姑姑怕娘娘在慎刑司待久了,回去落了寒症,便上前来小声禀报:“娘娘,一开始四喜还是不肯说的,臣就怀疑她被人要挟,便派人去她家里查看,这一查不要紧,发现她家里人早就死光了,陆续给她寄的信都是同村伪造的,根本不是她家人亲笔。”
四喜不识字,也看不懂那些信,都是找人说给她听。
若想糊弄她,好糊弄得很。
王姑姑叹了口气:“臣回来就把她们村的族谱给她瞧了,她这才信家里人都没,那人骗了她。”
她说这话也没避着四喜,四喜越听眼泪流得越凶,最后都控制不住哽咽出声。
“娘娘,奴婢是真的没办法,当年进宫时,就有人抓了奴婢一家,说要是奴婢不老老实实做事就要她们性命,”四喜终于开了口,“后来奴婢进了宫,发现也没什么事,便就安了心,谁知……”
谁知李令姝一朝进宫,四喜就被派来坤和宫,幕后的那个人又开始动作。
这里面的关系李令姝一听就明白了,顿时觉得对方也太过未卜先知,怎么就知道早早威胁个小宫女去坑害她。
李令姝就问:“本宫问你之前的几次事都是你做的?”
四喜抬头看了看她,问:“冰鉴是奴婢做的,奴婢认罚,其余的事,奴婢一概不知。”
让小李令姝一命归西的那一碗药,李令姝一开始还没怀疑过她,因为那时候她才刚刚进宫,不过才一两日光景,若是那时候四喜动手,对方又得多早去布置?
所以,李令姝其实总觉拿碗药是太后给她准备的。
陛下重病,刚娶进门的皇后又病死,这样再去宗室抱个小皇子,她就又可以稳坐后宫二十年。
但事情发展下来,李令姝却有些看不清。
太后所求,或许跟他们想的都不太一样。
不过刚才王姑姑和四喜的话,又给了她新的启发:“当时坤和宫那一碗药,是你吧?”
四喜没想到她冷不丁就提了这个,顿时连哭都不敢哭了,愣愣站在那发呆。
李令姝叹了口气,感觉到身边凭澜的目光,就扭头看向她:“姑姑莫急,回去本宫再说与你听。”
凭澜看她已经能接受慎刑司的环境,还知安慰自己,不由松了口气。
她们这位皇后娘娘,最是心软慈悲,遇到这样的事肯定是不忍心的。但她又绝对不会心软到神志不清,她的头脑相当清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一清二楚。
李令姝扭头看向四喜:“当时本宫没有死,你是不是很惊讶?”
甚至在她们都去收拾行李的时候,也特地找了借口去寝殿,就想看本宫到底喝没喝那碗药?
大概是明白李令姝已经明确当年的事是她做的,四喜沉默片刻,低声道:“娘娘冰雪聪明。”
拿碗药李令姝到底喝没喝,自己很清楚,但她现在还好好活着,就不可能喝下去。
“本宫那会儿虽然病糊涂,却并不傻,那药不是贴身宫女送进来,谁会喝呢?”
接连谋害主子两次,四喜大抵是不能活命的,反正家里人也都走了,她撑着这口气一点用都没有。
四喜道:“奴婢知道娘娘想问什么,到了现如今,奴婢便也不隐瞒。”
李令姝安静看着她。
四喜就说:“原奴婢进宫前,村里就来了个面生的嬷嬷,也不知怎么问到奴婢,就给了奴婢家里钱,让奴婢进了宫好好做事。”
“这事也怪奴婢爹娘贪心,这钱一拿到手,就甩脱不开,谁又知道是买命钱呢?”
李令姝就问:“进了宫,跟你联络的是谁?”
四喜道:“尚宫局那有个大宫女,名叫芳儿的,就是她一直同奴婢联络,两次的药都是她给的。”
王姑姑便上前道:“娘娘,这个芳儿之前臣派人去抓,发现已经自缢了。”
李令姝点点头:“肯定是如此的,四喜这一抓,后头的人肯定要坐不住。”
王姑姑也颇有些忐忑:“臣一定会努力查,不让娘娘失望。”
这时,四喜突然开口。
“娘娘,在南华殿那几个月,娘娘对奴婢的好奴婢都知道,如今奴婢是再也伺候不了娘娘,也想为娘娘做些事。”
四喜道:“那些人都没同奴婢说自己的出身,找的人也都仿佛凭空出现,一点痕迹都无,但有一次奴婢去找芳儿,发现她在跟别人说话。”
四喜顿了顿:“她说的是岭南的方言。”
岭南……郑欣宜?
李令姝微微皱起眉头,四喜进宫时,已经是三年之前的事了。
若真是郑欣宜或者她们郑家所谓,这图谋太深,只怕是蓄谋已久。
李令姝抬头看了看四喜:“本宫知道了。”
四喜莫名松了口气。
李令姝见事情说完,便扶着凭澜的手站起身来,直接往外走。
四喜在牢中,沉默地目送她离去。
待从幽暗清冷的慎刑司出来,看到天际金灿灿的金乌,李令姝才长舒口气。
王姑姑道:“娘娘放心,证词都已经做好,这就会送往各宫。”
她说的各宫,包括慈宁宫和乾元宫,谋害皇后可是大不敬之罪,怎么也要让主子们都知道清楚。
李令姝顿了顿,看了一眼凭澜,凭澜就说:“四喜最后所言,不过是跟娘娘说几句心里话,倒是不必叫太后娘娘知道了。”
王姑姑立即笑说:“得令,臣明白。”
李令姝扶着凭澜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王姑姑,道:“她好歹也伺候本宫一场,且留个体面吧。”
言下之意,就是叫给留个全尸,也算是相当体贴的了。
王姑姑道:“娘娘就是心善,微臣领命。”
李令姝这才出了那破败的偏殿,坐上步辇回了南华殿。
最近南华殿里里外外都挺热闹,这边的东西要早早收拾干净,就等过几日她搬回坤和宫去。
李令姝也来了兴致,把自己的那些头面摆件都瞧看一遍,又重新翻出娘家带进宫中来的那块双鲤玉佩。
凭澜见她挺怀念,便道:“这玉佩雕工虽然粗糙,可戴着的人却很爱护,日日盘玩,如今看来竟是莹润有光,显露出几分光华。”
李令姝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今日找出来,以后便也可戴在身上。”
现如今,她再不必靠身外之物来提现身份,反而因她的身份来让贴身之物更显尊贵。
忙了这一天,李令姝便早早歇下,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她刚用过午膳,晚春便匆匆而入:“娘娘,贤妃娘娘她们又去了乾元宫。”
李令姝叹了口气:“她们还有完没完了?就不能让本宫歇一会儿?”
凭澜也忍不住笑起来。
“陛下不见人,又尚在病中,贤妃娘娘她们自然要日日过去,要不然外人会说闲话。”
李令姝就只能起身:“走吧,咱们也伺候皇帝陛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陛下:搓手手~
第83章
李令姝发现,皇帝陛下醒来了之后,她似乎比以前更忙了。
去乾元宫的路上,李令姝还跟凭澜感叹:“这些娘娘们,就是看本宫太悠闲,非要给本宫找点事情做。”
凭澜就笑了。
她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却令李令姝心中温暖。
“娘娘本就不是能闲得住的,如今陛下大好,他在前朝主事,娘娘便就应当在后宫理事,夫妻本就是一体。”
李令姝垂下眼眸,到底没说话。
对于妻子这个身份,原来因为赫连荣臻的昏迷,李令姝从未放在心上。她仿佛是宫中的一个过客,只要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随着赫连荣臻醒来,她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已经为□□,拥有一个年轻病弱的丈夫。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说不上来,但却又不是很抗拒。
或许因为看见过昏迷不醒的皇帝陛下,李令姝心里对他多了一分同情,也或许是因为皇帝陛下分外随和,说话从不盛气凌人,也让李令姝对他没那么厌恶。
仔细想来,若没有太后再上头压着,日子倒是能过下去。
只不过……李令姝想起那几个糟心的妃子,就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再说吧。”
一晃就到了乾元宫,此时因为陛下醒来,守在瑞安巷的御林卫全部撤离,整条巷子此时安安静静的,只有三队嫔妃仪仗等在宫门外。
随着李令姝的到来,瑞安巷复又热闹一些。
守门的李忠一早等在门外,见了皇后娘娘,忙上前迎接。
“娘娘大安,今日可是早。”
李令姝心道:人家都来了,她再躺在宫里也不合适。
一行人进了乾元宫,里面依旧是静悄悄的。
不过整个宫殿明眼所见地干净利落起来,花草都恢复往日精神,显得英姿勃发,带着喜人的朝气。
高欢从殿中迎出来,立即给李令姝打千:“娘娘来了,陛下正在里面等您。”
李令姝轻车熟路进了乾元殿中,一进去就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立即皱了皱眉头。
高欢就道:“陛下如今肠胃虚弱,药食不爽,每日还得用药。”
李令姝点点头:“还是得叫太医仔细着些,本宫总觉得他们不是很经心。”
她一穿越就遇到那么多事,对太医有着天然的不信任,再看那么多影视剧里下药下毒,对太医更是没有太多好感。
不过赫连荣臻敢用,那太医应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李令姝这话声音不高不低,倒是让赫连荣臻听了个清楚。
他此时正靠坐在贵妃榻上,双手捏着什么东西,反复用力。
“皇后,坐。”
复健的过程真辛苦,赫连荣臻却显得尤为从容。
他额头上略有些薄汗,整个人的装发也不是很利落,面容苍白,嘴唇也不复往日的鲜艳颜色,可却就是如此,依旧让人觉得他整个人朝气蓬勃。
怎么说呢,他身上的那股劲儿,就是许多人不曾有过的。
李令姝在他身边坐下,看楚逢年给他擦汗,道:“陛下今日瞧着就比昨日强些。”
赫连荣臻笑笑,手里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带停顿。
“刚朕听你说太医的话,有对,也有不对。”
李令姝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和煦地看着自己。
说来赫连荣臻不过跟她一般年岁,两人也就差了一月,可大约是在深宫里养大,他看上去就比她沉稳许多,像是个大人了。
赫连荣臻被她这么一看,就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强撑着说起话来。
“太医治病,先求的是治不死,朕在就听朕的,朕不在就听母后的,若是朕和母后都不在,自然就听你这个皇后的。”
太医是大夫,也是大臣。
赫连荣臻言下之意,他如今醒来,太医就再也不敢阳奉阴违,竟是想着弄太平方糊弄他。
李令姝见他确实有底,才道:“这就好。”
两人说了几句,就又不知要说什么好。
赫连荣臻想了之前楚逢年对他的劝诫,低头想了想,问:“你……搬家都可收拾利落?”
李令姝不成想他还关心起这些小事,顿了顿道:“东西应当已经收拾妥当,过两日就搬。”
赫连荣臻就又没话讲了。
气氛一下子就僵住,李令姝看他颇有些不自在,仿佛比自己还紧张,一下子倒也没那么拘谨,便也放松下精神,不再紧绷着。
“陛下若是要复健,最好制定一个详细周全的计划,”李令姝轻声细语道,“每日做什么,做多少数都是要有章程的,这样循序渐进才能渐渐好转。”
赫连荣臻自然知道她很懂这些,便点头:“皇后说得是。”
他立即转头吩咐楚逢年:“告诉太医,今日就把章程草拟出来。”
李令姝没想到他对自己如此信任,竟是一说就听,心里略有些诧异,却并未就此多言。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复健的事,赫连荣臻便轻咳一声:“皇后,贤妃她们此时正在听涛阁里,一会儿你过去劝导她们几句,让她们不要经常来乾元宫,打扰朕的修养。”
李令姝微微挑眉:“陛下,妹妹们忧心陛下,臣妾怎么好劝阻。”
赫连荣臻:“……”
不知道为何,他一听李令姝叫妹妹们,心里就颤抖。
“皇后说得是,”赫连荣臻声音略有些低沉,“那朕自己想办法吧。”
李令姝:“……”
怎么看起来这么委屈?那几个明明是他的小妾,她管什么管呀,管不好还要落埋怨。
其实赫连荣臻只不过是想跟她表达自己并不喜欢这些人而已,结果弄巧成拙,眼看小皇后又要不高兴,赫连荣臻便忙开口。
“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眼下你搬家才是大事,定要好好安排妥当,”他扭头对楚逢年道,“从乾元宫选几个手脚麻利的黄门,专门去给皇后娘娘挑选家具,看看小库房什么好的,都叫搬过去给皇后娘娘。”
楚逢年松了口气,觉得皇帝陛下这补救还算快。
一说起搬家,李令姝就又高兴起来。
住南华殿也很好,只不过确实有些缩手缩脚,她身边的宫人越来越多,如今更是住不下,确实是不太方便的。
再一个,眼看冬日即将来临,她还挺想念坤和宫中的暖池,想着冬日泡澡一定很舒服。
皇后娘娘这边雨过天晴,皇帝陛下才算是放下心来,只捡着搬家的琐事跟她说了会儿,才止了话头。
其实赫连荣臻一日的精神头也就能足个把时辰,除了补看之前几个月的折子,就是跟自己的皇后说话,说到这会儿已经十分疲倦。
李令姝看他手里捏的软球也没了力气,便利落起身,犹豫片刻,还是过来帮他盖了盖薄毯。
“陛下多休息休息,臣妾告退。”
她一靠近,赫连荣臻就忍不住红了脸。
得亏他现在气血不通,面色苍白,便是脸上跟发烧一样,也看不出太大异样。
“去吧,路上小心些。”
李令姝福了福,被楚逢年亲自送出寝殿。
她站在大殿门口,往听涛阁看了一眼,还是心软了。
“年大伴,同本宫走一趟吧。”
光她去是不成的,有楚逢年跟着,效果就会好许多。
三位娘娘这两日连着来乾元宫,却都不许进寝殿,只让她们在听涛阁里吃茶看景,说不憋屈是假的。
再一个,人家皇后娘娘也来,却就是能进寝殿,这一点令她们尤其难受。
此时随时秋风和畅,但几人的神色也都很凝重,杯中的茉莉白香也都品着不是滋味。
“贤妃姐姐,咱们还是去跟太后娘娘说说吧,”端嫔轻声细语道,“陛下如今是大好,却依旧不愿意见咱们,若是一直如此,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她声音很好听,柔柔软软的,带着一派春风和煦,却就是叫人听得心里难受。
贤妃沉默着,就连手里的茶都放回桌上,一口都喝不下去。
惠嫔犹豫片刻,道:“不如……咱们别来了。”
来了陛下不见,闹个没脸,宫里人人都要瞧她们笑话。
她倒是没想那么多,宫里日子比她在家中时只好不差,若是陛下看不上她,她也不觉得宫里日子难熬。
再一个,李令姝毕竟是皇后,陛下尊重发妻才是应当的。
她们又算是什么东西?
之前她就惦记着巴结皇后,现在也是存了这个心思,皇后娘娘不像是特别不能容人的人,陛下这一好,往后太后还不一定如何,她总觉得自己巴结皇后是对的。
只贤妃和端嫔要来,她就不能不来,如此也只能劝。
惠嫔话一出口,端嫔的眼睛就看过来。
她平日里都是端庄贤淑的,看似温柔多情,可这一眼却仿佛凝着冰凌,扎得人心口疼。
惠嫔偏过头,顿时不敢说话了。
端嫔就又道:“咱们是宫妃,陛下重病,咱们理应要给陛下侍疾,你若是吃了两次闭门羹就不想伺候陛下,你大可现在就回去。”
这话就有些重了。
惠嫔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坐在那,到底也没敢反驳她。
她在端嫔宫里住着,日常要看她眼色过活,惹恼了她,自没什么好果子吃。
倒是贤妃听不得他们在这叽叽喳喳,沉声道:“行了,你们这像什么样子!”
贤妃道:“陛下虽未见咱们,却也没赶咱们走,到底要给咱们家中几分颜面不是?”
她倒是一语中的,可大约是想不到皇帝陛下不走寻常路,便是他们家中,也不是很愿意留面子。
毕竟,她们走的是太后的路子,可跟皇帝陛下没有亲近过。
贤妃话音落下,李令姝就领着楚逢年进了听涛阁。
她微微一笑:“妹妹们都在呀。”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陛下:朕不会承认的,朕什么时候怕老婆过?
皇后娘娘:陛下,妹妹们还等着呢。
皇帝陛下:朕错了orz
第84章
贤妃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倒是刚才瞧着颇有些埋怨的端嫔这会儿出了声:“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今日来得早。”
李令姝等她们三个都行礼,也不叫坐,只站在那淡淡看着她们三人。
说起来,她原本并不觉得这些人有多十恶不赦,都是被命运束缚,被家族左右的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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