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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做七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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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是我。”胖墩笑嘻嘻地道。
领头的胖官差仔细瞧了他一番,随后怒喝道:“有人告你蓄意毒害百姓,看你长得如此胖,定是素日榨取民脂民膏太多,还不速速随爷前去衙门受审。”
文蔓奋力从胖墩的另一侧又钻出头来:“我是老板,他是店里的厨师。”
一边亦有人吆喝:“那女的是老板!”
那胖官差愣怔着瞧了瞧文蔓,顿了一会又道:“你这丫头如此干巴,一看便是诡计多端,阴谋害人之辈,速速随爷去衙门受审!”
说完他又高声喊道:“现在我们要搜查饭馆,饭馆的人统统不许动。”几名官差堵住门口,胖官差带几人飞速往后院跑去。
没过一会儿,几个官差匆匆回到前厅,胖官差手里拿着一个灰白色的罐子,走到文蔓面前,高声喝道:“你们竟然用这婴利子做饭,真是好大的胆子,”他转身对其他官差说道:“将饭馆的所有人带到衙门受审!”
文蔓听见婴利子这个词语,心中不禁有些懵。婴利子是一种毒药,少量用在饭菜中会让饭菜味道更加鲜美,让人不知不觉上瘾,长久食用,伤肝伤肾,贻害无穷。若放得过量,则不一会就会口吐白沫,倒地不醒。锦华王朝严令这种毒品作为调料,一旦违反,不仅重刑加身,至少也要坐上十年牢狱。
今日陷害我的人看来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却不知我是在何处结下的梁子。
思来想去,只有两人。一是黄霸道,二是韩琪雪。
文蔓怀疑以黄霸道的智商做不出如此大的手笔,若是韩琪雪,又颇有些莫名奇妙。
南宫靖自那日酒后便忙于公务,来得甚少,近来去庆州救灾更是不见踪影。韩琪雪对她哪来如此大的仇恨?
人在江湖行,哪能不挨刀,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官爷,小店绝不会用这种东西坑害父老乡亲,定是有人陷害我们!”她硬挺着说道。
“是啊,天地良心,我发誓,大人,我们从不会用这种东西!”胖墩指天画地,急得跺脚。
“是啊,大人,您要明察,小店怎么敢冒死用这种东西,也绝不会大胆到拿这东西给那么多人吃啊,定是有人陷害文蔓们!请大人明察,明察!”王来义颤颤巍巍地跑上前,朝着官差不断作揖。
“滚开,你这臭老头子,”胖官差狠狠踢了王来义一脚,“走,都给文蔓走,有话到衙门说去!”
王来义被踢得直直向后倒去,胖墩赶紧向前扶住,文蔓一步上前挡住王来义,“官爷,我跟你们走,这店一切由我负责,但是店里的伙计是不是可以留下?”
“不行,有牵连的人都要带走,查明白了再说!”
☆、第三十三章 处处设计(求加入书架)
“官爷,这位爷爷他年老体弱,平日只是在此看门,可不可以留下?”
官差瞅了瞅被踢得只能大喘气的王来义,觉得这老头子也难以兴风作浪,勉强点了点头。
于是,除了王来义,文氏私房菜在所有厨师伙计都被“请”到了京都衙门,顺天府。
闯在前面的也几个灾民一同被带到了衙门,口吐白沫的一干中毒者被官府专门派人抬至顺天府的大院。
时间越长,中毒者越来越多,等文蔓一行来到专审京城百姓各类民事、刑事案件的京都府衙时,府衙院子里已有几十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越来越多的灾民随之涌进了官府。
这是一起极其恶性的中毒事件,这边早有人击鼓鸣冤,京城府尹也早已得知信息,专门在衙门内等候。
文蔓一行进入衙门大厅时,两边早已整齐地站了两排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衙役。
随着一声“开堂!”,两排衙役棍棒齐点地面,齐声喊“威武!”一片肃杀之气笼罩着整个大厅。
文蔓以及那几个带头的灾民进入大厅,一齐跪在地上。胆小的几位开始两股战战,抖索不停。
只听上面惊堂木一拍,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上面怒喝:“下跪何人!有何冤情,尽管道来!”
“大人!大人!小民有天大的冤情,望大人为民作主!”
“抬起头,细细说来!”
案堂上坐了一个面沉似水的官员,正是京城府尹林兆河。
一位面有菜色的中年男子连连叩头,“小民王良,乃庆州人士,因天灾痛失家园,与叔叔一起逃荒来到京城,在路上遇见布施粥饭之人,本以为遇到好人,谁料想喝了这粥之后,文蔓叔叔突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那文氏私房菜饭馆之人公然分发有毒的粥饭,实在是可恶可狠,实该天诛地灭,望大人为民除害,让这文氏私房菜的老板伏法,为文蔓那妻子和孩子报仇!”这中年男子指着文蔓,眼睛里流露出恶毒的光芒。
“大人!我的丈夫中毒了!”
“我姐姐中毒了,请大人查明凶手!”
……
一时之间,所有的指责和谩骂都指向了文蔓,文蔓默默听着,手中一滩冷汗生出的水渍。
“啪!”林兆河一拍惊堂木:“谁是文氏私房菜的掌柜?”
“大人,是我,我叫文蔓。”文蔓回道。
“啪!”惊堂木又是一声震响,“文蔓,这么多人中毒你如何解释?从你那饭馆厨房里搜出的婴利子又是怎么回事?速速给本官坦白交待!”
文蔓整了整情绪,平静地答道:“大人,民女冤枉。民女与这些灾民素不相识,无仇无害,没有理由去毒害他们。若想害人,亦绝无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轰动得去谋杀别人。民女一颗善心,却遭他人陷害,这让与民女一同救济灾民的人士情何以堪?如此低端的诬陷手法着实侮辱大人的智商,还请大人明鉴!”
今日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既是陷害,说不定连府尹也一起收买了,她一定要冷静下来,伺机而动。她让涟漪去请救兵,但是七王爷、胡杨、秦昊天都去庆州了,涟漪大概也只能去王爷府碰碰运气。
“啪!”上面惊堂木又是一声震响,“你没投毒,那这么多人中毒你如何解释?从你那饭馆厨房里搜出的婴利子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有众位厨师作证,小女子从来没有在饭菜中添加婴利子,更不用说拿有毒的饭菜发放给灾民。大人想想,我与这些人素不相识,无仇无害,没有理由去毒害他们,而且我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做这无异于自杀的事情,这于常理不合,请大人明鉴!”文蔓冷静异常,一身红裙映着一张不卑不亢的脸,竟显得分外清冷高贵。
林兆河暗叹这女子在这样的场合下还如此镇静,的确是不一般,只是她今天注定逃脱不了罪名,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谁让她被人盯上了呢,气度再好但没有背景又有何用?
“好,谁是文氏私房菜的厨师?抬起头来,一个一个地说,你们平日有没有往饭菜里放这婴利子?”
“大人,小人对天发誓,我们绝对没有放这婴利子。”
“没有放。”
“没有放。”
……
“大人,放,他们都放了。”
一个很小的声音在角落响起,却是厨房里一位帮厨的小伙计,名刘仁,刚来没几日。
他的声音很小,却瞬间像擂鼓一样打在文氏私房菜众人的心上。
“好,那位说放婴利子的,你叫什么名字?将你知道的情况详细说来!”
“大人,小人刘仁,是文氏私房菜专管洗菜切菜的,小人整日见这些厨师在菜里面放婴利子,今天的粥就是一位厨师,一不小心放婴利子放多了,才会造成这些人中毒。”
“好!刘仁,今日的粥是谁做的?”
“是,是……他!”刘仁眼神躲闪不定地指着胖墩。
素日温和的胖墩眼里冒出火来,他狠狠地瞪着刘仁,恨不得马上上前掐死他,说话的声音已经改成了吼叫:“刘仁!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们什么时候用那种东西了?”
刘仁眼睛茫然地看着虚空,没有任何情绪地重复:“大人,他们用了,都用了,用了……”
胖墩离刘仁不远,愤怒地站起身来,就向刘仁扑去,嘴里喊着:“你这混蛋!昧着良心的家伙!”
一位身材高大的官差迅速上前,一脚将胖墩揣在地上。随即一连两板子重重拍在胖墩的背上,嘴里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扰乱公堂!”
血从胖墩的背上渗出来,但他仍然不甘心地喊着:“大人,冤枉!我没放,我们谁也没有放,他是诬告!诬告!谁放的谁被天打雷劈!”
胖墩嘶哑的声音在大堂中回响,文蔓闭上眼,心头一阵辛酸。
“啪!”堂上惊堂木又是一拍:“文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第三十四章 一波三折(求推荐、加入书架)
“大人,文氏私房菜昧着良心做买卖,置人身体安危于不顾,天理不容,望大人严惩他们!”有人高声喊道。
“一定要严惩!”
“严惩!”
在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文蔓冷笑地看着刘仁:“刘仁,原来你乞讨晕倒在店前的目的就是为了今日的不仁不义,我听说违背良心的人会受到天谴,你却不怕梦里都会有人找你算帐,讨要清白?!”
听到文蔓此言,刘仁脸如死灰,瞅着地面结结巴巴地道:“文掌柜,我……我……”
“啪!”惊堂木又是一声震天响:“被告不可恐吓证人!只可对质,严禁恐吓!”
文蔓挺直了身体:“大人!婴利子虽然在厨房里发现,但既是有人想陷害,随时都能将他放在厨房里面栽赃。如今饭馆的尚有一些剩饭剩菜,我请求大人去查验那些菜里究竟有没有有婴利子。”
王良闻言向上连连叩头:“大人,那位伙计已经说了,今日不是他们故意陷害灾民,而是婴利子放多了,文氏私房菜使用违禁毒品引诱百姓去吃饭,用心实在恶毒。想来他们为受灾百姓发放粥粮亦是为了引诱他们去饭馆就餐,榨干我们身上的最后一块铜板。其用心之险恶,却为好多人不察,还以为遇见了大善人,请大人为百姓主持公道!”
文蔓心知今日被人处处设计,要想不被按上罪名实在是难上加难,但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冤枉入狱,哪怕有任何一点空隙和机会她都得抓住。瞧着林兆河对着王良频频点头,不想与他在言语上纠缠:“大人,那些灾民中毒,一定是婴利子中毒吗?还请大人找名医诊断,当务之急先救活这些灾民!”
“大人,小老儿是住在附近的大夫李方舟,刚刚小老儿侦查过,这些人正是中了婴利子的毒,文蔓已经给他们服下救生丸,但这只能暂时延缓毒素的侵入,如果此毒长期不解,这些人恐怕连性命也不能保住!”一位弯着腰的老头慢悠悠地站出来。
群情瞬间又变得激愤:“大人,这样的人应该判死罪!”
“请大人严惩!”
“打死她!”
“打死这个坏蛋!”
群情愤怒,已有人趁机将臭菜、鸡蛋、馒头、臭鞋往文蔓身上扔来,,顷刻之间,文蔓的衣裙上已经是遍身泼墨写意。
碎裂的鸡蛋从发丝上成串滴下,青菜馒头滚了一身,文蔓仍直地抬着头,默默地跪着。
人到好人好报。文蔓本是做得一件良善之事,今日却遭得如此打击,纵使她雍容大度,却克制不了一腔的愤懑。
林兆河和一众官差眼睁睁看着文蔓受辱,却无一人阻止。骚乱持续了一会,林兆河才装模作样地安慰民众:
“大家息怒!请放心!对待恶人官府一定会严惩!现在我就给大家一个交待!根据锦华律令第一百二十条和第三百一十七条条,被告文蔓犯故意毒害民众及……”
“事实还未查清楚,这样公然武断判案,可真是锦华的悲哀,可叹,可惜!”
一句声音不大的南方话突然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一时之间压过了在场众人的骚乱和林兆河的声音。
高高在上的林兆河突觉一阵威压逼来,他瞬时觉得胸闷异常,赶紧闭上嘴巴,喘了口气,这稍一停顿的功夫,大堂之上已经站了一个少年。
这少年戴一顶高高的书生帽,瘦小的身形着一宽大的蓝袍略有些滑稽,一双眼睛骨溜溜乱转。
文蔓听到那句话,顶着一堆菜叶抬起头来,见到这少年,内心明白救兵到了!她内心稍觉安慰,抹了一下生疼的脸,挺了一下酸疼的腰,静静地看着。
“大人,小民蓝蓝,窃以为此案大有蹊跷,在判案之前,欲与这位李大夫就这些病人的病情做一医学上的探讨。”
林兆河被刚才的威压逼了一下,内心大怒,对这蓝袍少年自然只有恶感没有好感,他眉头一皱,刚要大喝此人扰乱公堂,尚未开口,突觉又一阵威压逼来,他被迫抚住胸口,大喘粗气,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在别人看来,却正像是点头应准了蓝蓝的请求。
“既然大人已经恩准,那么李大夫,蓝蓝想问您,您是如何判断这些病人是受了婴利子的毒害?”
“这些病人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正是婴利子的症状。”那位弯腰的李方舟大夫使劲往上挺了挺腰,一捋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难道只凭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就能判断是婴利子中毒吗?”
“那当然不会,婴利子中毒者手指震颤,瞳孔散大,半个时辰后身上会有白色斑点出现,你看院子里这几个人现在已经出现白色斑点了。”
“非也!非也!”蓝蓝摇头晃脑,打着手势,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手指震颤,瞳孔散大,身上有白色斑点出现不独是婴利子中毒才有的现象,别的毒也会出现这种现象。只怕李大夫先入为主,认为他是婴利子中毒了,就怎么看都像是婴利子了。”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
“这怎么可能?!”李方舟梗着脖子,上面青筋直跳,“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这个对老夫人格的侮辱!老夫行医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是婴利子中毒一定要说是婴利子中毒!你说不是婴利子中毒有何证据?”
“李大夫,学海无涯苦作舟,年龄大了未必就学识渊博,文蔓看李大夫还需要回家,拿起书本,学那学堂小儿,再好好学上一学。”蓝蓝背起手,仰望天,一副老学究教训不听话的孩童的模样,浑然没有把李方舟放在眼里。
“你?!你!”李方舟指着蓝蓝,气得浑身哆嗦,他一把老骨头,被这样一个少年这样当众羞辱,直气得七窍生烟,上气不接下气,“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且说说,这些人中的什么样的毒?”
“好!”蓝蓝一甩肥大的袍袖,转身盯着李方舟:“李大夫,这婴利子中毒是不是即使服下解药,也不可能马上苏醒,至少需要一个周才可苏醒?”
☆、第三十五章 入狱
“是,当然是。”李方舟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那文蔓今天就让这些人马上醒过来,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就凭你?!”李方舟看着一脸笃信的蓝蓝,一是有些迷糊,难道他自己也会被人骗了?
“是的,李大夫,你且看好!”蓝蓝一个箭步跳到院中,旋风般走到地上躺着的十几个人中间。
一阵蓝色的旋风刮过,在场上的人还没有看清之前,蓝蓝已经返回到了大堂之上。
众人再回过头去,却见那十几个人中有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有所变化,过了一会儿,真的有人睁开了眼睛,有个小男孩看着妈妈,用稚嫩的嗓音喊了一句:“妈妈!”
她的母亲惊喜地扑过去,看着自己的孩子涕泪交加,转身对着蓝蓝跪下,磕起了头,一连串地道:“恩人!谢谢恩人!”
随着又几个人的苏醒,局面开始发生了变化。李方舟像受了瘟疫的公鸡一样无精打采,蓝蓝在台上洋洋得意,背手往天,俨然一代名人高士,洒脱无比。他的出手一下子扭转了大家的印象,有一些受鼓动的灾民只是跟着大家一起闹,这会开始反思整个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这蓝蓝定是用了什么妖术,蛊惑人心,这些人分明就是婴利子中毒,还请大人明鉴!”李方舟回过神来,死咬住婴利子不松口。
“大人!”蓝蓝抱拳向上,根本不屑和李方舟继续争辩,“是否是婴利子中毒,蓝蓝建议请京城名医来鉴定,这样民众才能信服。倘若不是婴利子中毒,那么此事必有蹊跷,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文氏私房菜馆,早就给灾民下好了毒!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大人仔细查案!”
蓝蓝的话语一出,下面就有人喊:“说的对!一定要弄清楚再判!建议请完颜先生!”
“对,完颜先生是京城最德高望重的名医了!”
“完颜长风!”
事已至此,林兆河也不得不采纳这位蓝袍少年的建议,众目睽睽之下,草草结案,被人知晓,传到皇帝那里,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加上那两次莫名的威压,林兆河心有余悸,京城乃卧虎藏龙之处,强大的势力他最后一个都不要得罪。他今日被逼成这样,上面嘱托的人知道了,想必也不会怪罪于自己。心念至此,他看向一位官差,喝道:
“王强,去请完颜先生!”
要说京城的医术,这完颜长风的确是首屈一指。他不是太医,但地位一点也不逊色于太医,不仅在平民百姓中威望也非常高,也是皇帝后妃、达官贵人的座上常客。说起请他,几乎没有任何人有异议,当然心怀叵测的人除外。
“回大人,小的已经派人去请过完颜大夫,不巧他去了庆州,说是三天后回来。”
“这……”林兆河有些为难,他正琢磨是不是换个大夫,蓝蓝抱拳说道:“大人,这完颜大夫医术高明,非其他大夫可以代替,不如就等他三日。”
“是啊,谁也比不上完颜大夫,别的人咱都不相信。”
大堂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出现了一批人,集体附和蓝蓝。
林兆河有一种被眼前这小子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但他又逮不到对方任何把柄,而且这小子治好了人,人气正旺,他也不敢违反民意无端治罪。他今日之所以放这么多人进入衙门,本是要借着民意,将此案定成铁案,万没想到被人借着民意给自己设了羁绊。
“啪!”林兆河无处发泄,只好重重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暂且将所有被告收监,此案三日以后再审!”
……
五六平方米的空间,四面高墙,除了一扇小门和高高在上微不可见的一个小窗透出一点光亮,其余地方都是黑色的。
冰冷的潮湿感从身下一阵阵漫上,腰很疼,身上很烫,头重得像灌了铅。文蔓睁开眼睛,大脑停滞,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想了一会,才忆起这是牢房。
为防止串供,饭馆的人被分开关押,且不准外人探视。被烂菜臭鸡蛋丢了半天的文蔓一口水未喝,就昏昏沉沉地在躺在牢房的草堆上睡了过去,此刻醒来,浑身火烫,一如回到了穿越前生病的时刻。
周围死寂一般地沉静。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正是午夜时分。
文蔓觉得很渴,她抬起泰山般沉重的眼皮打量了一圈,外面没有任何人的声息,这时候便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给她送水,何况她根本没有力气喊。
做牢这件事情她可从来没有体验过,也从未想到有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在被人扔东西,被差役扭着送到牢房的时候,她做人的尊严一点点被剥夺了,任何人在这样的时刻都仿佛可以将她随时踩在脚下任意踩踏,这时候无论她有多少才艺,多少内涵,多少思想,她都是一个被鄙视、被唾弃的万恶者,都只是一个恶的符号,一个活该被人打的连动物都不如的生物。
权势这东西真可怕!
她现在还没上刑就体会到了牢狱的可怕,如果真是被判刑了会怎样?想起以前看见的古代监狱各类变态的刑具,文蔓滚烫的身体瞬间不寒而栗。想做王妃一定要经受这变态的折磨?
文蔓凝眉沉思,似乎觉得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是谁陷害的她呢?黄霸道还是韩琪雪?为什么一上来就下如此狠手?
她和南宫靖真正也没聊过几次,按理说不该太入了韩琪雪的法眼吧?如果是黄霸道,他会恨自己恨到如此程度吗?宁拿这些无辜人的性命作代价,也要扳倒她?他不过是一市井小民,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他会做出如此大手笔的事情。
人心真是太可怕了!
文蔓没有理出丝毫头绪,又烧得昏迷了过去。昏迷中,文蔓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会滚烫,一会又如每一根骨缝都浸在冰桶之中,忽而清醒,忽而又陷入煎熬与痛苦的梦魇之中。
她无意识地在潮湿的草堆上滚来滚去。
☆、第三十六章 清墨公子来了(求加入书架)
牢门“吱呀”一声轻轻地开了。
一个白色的人影悄悄地闪进来。
“水!水……”文蔓无意识地翻身,嘴里发出低呓。来人皱了皱眉,轻轻蹲下身,抱起文蔓,从怀中掏出一个水壶,对着文蔓的口灌了下去。
文蔓迷迷糊糊中,突觉身体被人抱起,一股有些熟悉的体香随之涌入鼻中,同时一股清凉的细流从喉中涌入,文蔓贪婪地喝着清甜的温水,以为这是在梦中,迷迷登登不肯争眼,只怕一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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