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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做七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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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蔓瞧着他亘古不变的表情,又瞧了一会那碗尚冒着热气的药汤,鼓足勇气向他笑道:“那个……那个沈公子,我好像有一点感觉到,这药的后劲竟有些甜……”
“和你妈妈甜甜的粉末比呢?”
“基本大差不差了,嘿嘿……”
沈清墨意味深长地瞧了文蔓一眼,慢腾腾地放下书,优雅地走过来,重新扶起了她。
捏着鼻子灌下了一大碗药汤子,文蔓使劲闭紧了嘴巴,将那反胃上来的药硬是重新又咽了下去,胸脯起伏了很久,才舒了一口气,咬着牙强笑道:“多谢。”
“我救你是要你回报的,你倒不必过分感激。”
沈清墨凉凉地道。
“哦,应该,应该。”文蔓干笑道。
说话间,沈清墨将文蔓放平稳,又从衣橱里取出一床新被,将她身上盖的被子换下,将那床脏被子抱了出去。
踏出门前,他回头淡淡地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若觉得身体能够活动,可以在院里转转。”
“院外可以转吗?这是在哪里?”
文蔓懵懂着问,但沈清墨并没有回答她,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文蔓瞧着沈清墨的背影,猜测他定没上过几日学堂,否则他便不会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更不会与人交谈时,非常难得地始终保持在零度以下。
转过头来,看见风翻起桌上的书页,竟是很深奥的术数推演,却不是仅上过几日学堂的人,可以看懂的。
哦,那沈清墨一定是没享受过关爱,所以不懂什么是笑的人吧?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唏嘘的事。
文蔓为自己英明的推断大大开心起来。她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起身慢慢下床,发现自己穿了一身宽大素净的白袍,像是那沈清墨的袍子,谁为自己疗伤?谁给自己换的衣服?
文蔓脸上一红。希望是大夫,纵是沈清墨又怎样,她才不会傻得去验证这个问题。她是现代人,不会因为这种非常时期的事情太纠结。
身体慢慢有了些力气,文蔓试探着坐起来,等了好一阵也未有任何人的声息,便慢慢下了床,出了房门,外面是一间宽大的客厅,设有简单的茶几桌椅,卧房对面尚有一间书房。
出了客厅,外面是一处宽绰的院落,两边错落着几间厢房。
对面有一道影壁墙,后面应该是大门。
院里散乱地摆着很多颜色杂乱的小石子。
这里的主人着实有些懒惰。
文蔓暗暗腹悱,随意看着这些杂乱的石子,突然觉得龙蛇横窜,流星闪动,眼前竟眼花缭乱起来。
不好!
她心下惊疑,这哪里是懒惰不收拾的小石子,分明是精心布置的一处陷阱。
这阵法能无意间扰乱蛊惑你的心神,若不能及时醒转,定会方寸大乱,陷入迷乱,无法自拔。
☆、第四十七章 石阵
虽身在院中,却被精神的紧箍咒紧紧束缚在石阵之中,兜兜转转,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
文蔓一意识到不对,就闭上了眼睛,掉转头,回了卧室。
沈清墨是在考验她。
沈清墨说可以去院里转转,并未说院里有座迷魂阵。
文蔓既能安全地走回来,说明她是懂这个阵法的。
想抵赖也不太可能。
对一个病人还处处算计,着实非常的不厚道。
她想了一会,便又下了床。从书房里找出一根长笛来。
这长笛碧绿碧绿的,幽莹闪亮,甚是精致。文蔓也不管是否暴殄天物,拿着长笛到了院中,闭着眼进入石阵之中。
她身上有伤,不敢活动太多。
她慢慢睁开眼睛,伸出长笛,这里拨一下,那里动一下。
之前的阵主要功能是迷惑心神,但一旦人的意识足够强大,预先提防或者经别人提醒,都很快能从阵中摆脱出来,身心均不会受到伤害。
石阵里的石子动了不多,阵却有了囧然变化。
之前的阵主在迷惑心神,人在里面身体静止不动,大脑一片混乱。但一旦人的意识足够强大,预先提防或者经别人提醒,都很快能从阵中摆脱出来,身心均不会受到伤害。
经文蔓改动后的阵,虽然也是迷惑心神,到效果却大大不一样了。
拨完石头,文蔓觉得背上伤口隐隐的疼痛加重了。也不知自己躺了几天,身上本就没有力气,这一活动,额上的汗水涔涔直冒。
她拖着长笛回到房间,躺回床上,又昏睡了过去。
“嗒嗒嗒……呼,呼……”
睡梦中,她被窗外凌乱的脚步声和大口的喘气声惊醒。
我皱了皱眉,下了床,慢慢踱到院中。
一个蓝袍少年正围着院子里的石头,呼哧呼哧一圈圈地跑着,虽说脚步越来越沉重,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清墨没有着道,却把倒霉的蓝蓝陷进去了。
文蔓很歉意地看着,她改动的这阵不禁能迷惑人的心神,而且能诱惑人沿着重复的轨道,不知疲倦地永远跑下去……
身后突然有声音闲散地响起:
“完颜先生,你说连琉璃都能成功闯阵,蓝蓝如何就不行?”
她大吃一惊,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三个人。
沈清墨、清芷琉璃和一位潇洒儒雅的中年人——完颜长风。
这三人刚才想必是在书房里,但竟然瞬间站到她的身后,她却没有丝毫察觉。
文蔓惊异之余,再回想自己被人袭击受伤,此刻羡慕古人的功夫简直达到了嫉妒恨的地步。
清芷琉璃发髻高挽,头戴黑色轻纱,一身广袖黑色飘逸长裙,腰坠一串翡翠滴水如意,清冷、孤傲,与白衣沈清墨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一对冰清玉洁的璧人。
文蔓猛然醒悟过来,完颜长风一定是救我的大夫。既然是他,沈清墨说在我伤口上撒毒药的事一定是骗她的了,这真让人有些气闷。
完颜长风微微一笑,开口道:“小蔓蕙质兰心,却是擅长对付喜欢想三想四、心性不专的人士。我也是这类人,只是恰巧懂得这阵的机关所在,蓝蓝就有些倒霉了。”
“哪有,哪有,”文蔓赶紧接话道,“完颜叔叔,我虽然没有想三想四,但亦是没有定性的人,本想出院逛逛,却被这一堆石头弄得眼花缭乱,待不小心走进去,却再也走不出来。身体又饿又累,就硬生生地晕了过去。待醒来后,眼睛仍觉刺通得很,无法睁开,便摸索着爬到了屋里,可能因此把这石头弄乱了,才让蓝蓝小弟在这里辛辛苦苦地奔跑,他一定是想把石头恢复成原状?这实在是文蔓的罪过,在这里住着白吃白喝不说,还要严重影响主人的审美,实在是过意不去,过意不去。”
完颜长风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这却也怨不得你,怨不得你!”
文蔓谦恭地道:“怨我,怨我,我心中此刻正无比的悔恨,不该来到这院子,这实在不礼貌得很,不礼貌得很……”
她正待再加几句道歉之语,却听沈清墨在一边慢腾腾地道:“完颜先生,是不是到换药的时间了?”
文蔓一听脸色瞬间有些白,颇为气愤地看着完颜长风:“完颜叔叔,刚刚我把药已经全部都喝了,一滴也没漏。昨日有人说若我喝不完这药,便教清芷姐姐在给我换绷带时,撒上让人剧痛的粉末,可有此事?”
完颜长风明显一愣,随即便爽朗笑道:“小蔓,你恢复得很快,再喝上几副药,就会完全没事了。这几日老夫还想很多问题要和你探讨。”
他没有直接回答文蔓的毒药问题。文蔓愣了一会,转过身去,很自然地送了一个恶毒的眼神给沈清墨,却发现他已经独自迈入了书房。
清芷琉璃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倒没看出你如此容易轻信别人。”
文蔓默默地抚了一下额,咳嗽了两声道:“姐姐,刚刚被疯狗咬了一下,脑袋便不太清醒。”
用了些清粥软食,文蔓又昏睡过去。
不知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因为难得的清闲时光,除了吃饭、喝水与到后院上厕所外,她基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睡。偶尔醒来的时候多听见几人在书房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文蔓也懒得听,只顾睡自己的。转眼又是两天过去,文蔓终于知晓沈清墨和蓝蓝一人住在院内的一间厢房,其余二人来去飘忽,无甚规律。
这一日文蔓醒来,屋内空无一人,远处传来清晨山谷特有的清脆空灵的鸟鸣声。
养了这几日,文蔓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她身体底子本来还不错,加上那日刺伤自己的人并未想要她的性命,虽是失血不少,但并未伤及根本。
此刻只觉腹中空空,食欲大增。
等了很久,也未见早饭的踪影,只好爬起来走到院外。厢房内没有人,院内的小石头已被堆到一边,对着正房的影壁墙上多了一副画。
这幅画画在一张牛皮之上,被草草地钉在影壁墙之上。
☆、第四十八章 没有门的院子
文蔓慢慢走到近前,只觉这幅画甚是怪异。
画面上的基本背景是横竖交叉、弯弯曲曲的线条,线条之上画满了怪异的图案和符号,如小孩子的涂鸦之作。
文蔓看了一小会,实在看不明白画的是什么。她转过影壁墙,想出小院看看。
轻轻移步转过影壁墙,她便呆在了原地。
影壁墙之后是和四周一样的墙壁,并没有她认为应该存在的大门。
他们都是飞进来的吗?
文蔓在墙壁上搜寻了半天,确认没有找到任何出口,悻悻地转身走回来。
走过影壁墙,她无意中一抬头,画上的线条与字符似发出神秘飘忽的光,在她的眼中一闪。
静下来仔细察看,却又无任何踪迹。
待她眼神一动,要将视线从画面中移开,画面上光影又是一闪。
文蔓的脑中瞬间警铃大作,这绝对不是一副普通的画!
她干脆从屋内搬出一张凳子,坐在画前,仔细端详。
盯得时间久了,再闭上眼睛,脑海中现出一些凌乱的线条与图案。
画上怪异的线条与图案在脑海里乱子八糟地组织着,没有章法,没有规律。
再睁开眼睛,再闭上,如此三番。
太阳慢慢升起,几缕阳光散射到画面上,又反射出去,为这幅画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灵异。
她坐得倦了,站起身来,视线在画上移动,那画闪闪烁烁地变幻着。
错觉艺术!
文蔓脑海中突然蹦出这几个字,她激动异常,迅速转身,从书房里找了毛笔和砚台出来。
她拿着毛笔,端着盛有墨汁的砚台,在画上一点点地涂抹着。
涂抹完毕,她看着画笑了。
不论是古人和现代人,只要是人,思维就会惊人的相似。这幅画,放在现代,当属于错觉艺术中最简单的一种,不过是把画面其中的一部分用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填充,让人产生错觉。只要把这些线条屏蔽掉,便会显示出真正的画面。幸亏文蔓是一个爱好广泛的人,乱七八糟的书看了很多,到了这古代,很多都派上了用场。
此刻,画面之上现出了一面灰色的墙壁,在偏右的位置上面有一个明显的黑色的圆点。
文蔓按照画中的提示,小心地在墙壁上寻起来,果然在墙面上一块石头的侧面寻找到一个黑色的凸起。
她小心按上去。
影壁墙的后面无声无息地闪出两扇闭着的大门。
文蔓笑笑,上前打开大门,迎面看见了漫天的丛林。
密密麻麻的丛林伴着无数的藤蔓,将这间院落包围得严严实实,地上隐约有一滩滩的水洼。
森林沼泽地!
文蔓摇头苦笑无语,怪不得沈清墨不让她到院外,原来即使她到了院外也根本走不出去
沈清墨果然不是一般人等,竟会在山谷密林中建造如此秘密的居所。
这沈清墨到底是什么人?
沼泽洼地,她如何敢走?文蔓无奈地望望脚下,却发现门口处放着一个食盒,食盒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有一行潦草的字迹:“有事,早饭你先用。”。
娘的,老娘要出不来,今日就要饿肚子了!
文蔓皱着眉,弯腰打开食盒。发现食盒下面竟是铜做的,里面装着热水,上面的瓷碗里盛有米粥、两碟青菜和馒头。
饭菜还冒着热气,文蔓将食盒提进卧室内,风卷残云般把饭菜一扫而空!
让你没事设这么乱七八糟的机关!
让你饿了我这么大半天!
让你整天拉张驴脸!
让你强迫我喝药!
文蔓非常不满地想着,口中还孩子气地嘟囔着,看着被空出的盘子心里觉得痛快了些。
很没形象地抹抹嘴巴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幽晖莫测的眼睛。
文蔓吓得倒退一步,待看清那张冰脸,她摸着突突跳的胸口,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懒得说话,起身准备去床上再睡一觉。
“你跟我来。”沈清墨转身出了卧室。。
虽说十分不情愿,终觉寄人篱下底气不足,文蔓还是跟着他到了书房。
沈清墨优雅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摆到文蔓面前。
“看看这个。”
文蔓疑惑地低头看去,一行行地看,慢慢地脸色变成了豆绿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头,瞪圆了眼睛。
不错,沈清墨是救了她,但是救了她就可以这样狮子大开口吗?
那张纸上一行行,仔细地列出了文蔓近日来的花费开支以及对沈清墨欠下的债务。
请大夫费用:五百两。
手术费用:五百两。
药物费用:五百两。
护理费用:五百两。
住宿费用:五百两。
餐费:五百两。注:(粥为药粥,内含名贵药物。)
本次救命费:两万两。
上次救命费:一万两。
总欠账:三万三千两。
文蔓打了一个哆嗦,三万三千两!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眼前这个无底的黑洞吞没了,但无论如何她也要做最后的挣扎。
“请大夫费用要如此贵吗?一般请大夫出诊至多五十个铜板。”文蔓很不甘心地问。
沈清墨说:“完颜大夫医术京城第一,自与一般大夫不同。”
文蔓又道:“我今早差点没吃上早饭,这样的护理也需要五百两吗?”
沈清墨慢慢道:“你觉得多少合适?”
“哦,这个……也就十两吧。还有我这条弱小的身子值两万两也太贵了吧?是不是一百两即可?或者沈公子你再把我送回原地,请人再刺我一刀?这账是不是就能欠得少些?”
即是厚了脸皮,文蔓决定豁出去了。
三万三千两,她要背上这些债务,还上这些银两,恐怕南宫靖早已妻妾成群,孩子成堆了,她还怎么去见老爹老妈?
古人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但若是救命恩人赤裸裸地要求你用金钱偿还他的恩情,这感觉亦是相当特别。
沈清墨默默地瞧着她,她也瞧着沈清墨,她们就这样相互默默地瞧着。
文蔓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沈公子,我是一时凑不出这些钱,或者你给我打个五折?待我慢慢还?”
☆、第四十九章 沈清墨的阴谋(求加入书架!)
沈清墨幽幽地道:“我却也没说需要你来还。”
文蔓干笑道:“不需要我来还,你却列出这一长串,那定还是让我为你服务十年,或者是有上刀山下火海的事让我去做?你倒说来看看。”
沈清墨悠闲地把弄起一边的长笛,端详着上面的尘土,慢慢地道:“你不愿长期跟在我身边,我也不勉强你,只要帮我做事即可。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你不帮我做事,外面的人可以刺杀你第一次,便可刺杀你第二次。若是由我派人保护你,并暗中协调,你才可以安全无忧。”
“你知道是谁派人刺杀的我?”
“因为你倒霉地符合了算命先生的预言,据算命先生说,天上某处有流星异动,搅起群星大乱,而你正是那颗流星。韩天成因此把你看成七王妃的竞争者,所以才对你下手。”
原来如此。
真是成也算命先生,败也算命先生。文蔓突然想起给她免费算命的那个白胡子老头。
“莫非你以为上一次黄霸道陷害你,是你的贤能、你的冤屈惊动十位太医帮你助阵?”沈清墨有些讥讽地瞧着她。
她呵呵一笑:“那倒没有,想来公子以及算命先生都如此看重我,那十位太医必是也觉得我是为奇才,奇才的命运凡人都喜欢八卦,他们来观看倒不足为奇。”
沈清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这歪才还挺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对他如此明显的讥讽,文蔓自然保持了大度的微笑。
“即便是韩天成,亦没有能力调动宫内的太医,此等大手笔,八成是后宫的皇后或皇妃,你惹上如此高端的人物,却也是不太珍惜自己的小命。”
文蔓打了一个冷战。穿越女子的遭遇果然都是不一般,连受个迫害都是来自高层人物。
“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思忖半晌,她觉得鉴于沈清墨如此恐吓她,有相当坚实的根据与理由。为了珍惜自己的生命及美好年华,她有必要更加从善如流一些。并且作为她屡次的救命恩人,即使他不要求,她也应该积极主动地为他做事。
“帮我做好三件事。不做事时,你都是自由的。”沈清墨淡淡地道。
“会做杀人放火的事吗?”文蔓小心翼翼地问道。
“以你这弱小的身子,你做得了吗?”他反问道。
“哦,那我自然是不能。”文蔓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你这三件事,是一件值一万一呢,还是有的贵,有的便宜?不如你一件件说来,咱们总体估算一下价格,说不定会值四万两,那样的话我却有些亏了。”她认真地看着他道。
沈清墨并没有搭理文蔓的话,只是随手拿了一块干净的抹布轻轻擦拭手中的长笛,皱着眉叹道:“这潇湘玉笛是千年不见的孤品,我花十万两银子从一个商人那里买来时好好的,今日却突然发现这笛子的一端竟然损伤得如此严重,待我知道是谁干的,定让他十倍地赔我!”
文蔓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捂着额头道:“我突然有些头疼,想来是身体尚未痊愈,先回去休息了,您慢慢擦,慢慢擦。”
沈清墨抬眼关切地看着她:“疼得严重吗?我擦完笛子便和你估算价格罢,若是你吃亏了,却显得我一个男子欺负弱小女子了。”
“您是君子,君子,”文蔓干笑道,“君子绝对不会欺负弱小的,我相信您。”她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呵呵,你若想估算可随时来找我。”沈清墨发出一声轻笑,在文蔓听来,却是大野狼看见小白羊时得意的笑声。
……
文蔓在答应为沈清墨做事时,并未想到他简直不是一般的变态。
文蔓对诗文之类的造诣只满足于偶尔背上几句以彰显她满腹诗书的内涵,美食诗文之所以会那么多纯粹是因为想多从她的蚊子粉丝那里捞点好处。
如今,每日对着成堆的诗书,她只觉得脑袋如铅球一样沉重。
清芷琉璃负责她的诗文功课。这位清芷老师虽说非常高冷,但并不是一个严格的老师。
通常在大体的讲解之后,她便躲到一边频繁地试她的新衣,画她的新妆。
文蔓知道衣妆对于一代名妓的重要性,有时便利用肚里那些历朝历代、国外国内的服装知识,以及现代的化妆技巧给老师建议那么几句,清芷琉璃竟难得不再高冷地绽出笑容,并从此上了瘾似地每天必问她的意见。
常常文蔓尚在认真地背着诗文,清芷琉璃就突然晃着一张色调分明的美颜和一副曼妙的身段,一脸认真地问她:“你看我这个妆如何?我穿这个颜色的衣服好不好看?”
文蔓放下书真诚地赞美并附带几句不蹭不痒的意见,清芷琉璃便满意地转身,又去卸妆化妆并试换另一件衣服。
文蔓尚未背完几首,清芷老师便又晃到她的面前来。
如此下来,文蔓的效率可想而知,她苦着一张脸,想象着第二日惨淡的伙食,心里回响着长长的悲鸣。
沈清墨给她规定,一日若背不完五十首诗文,第二日的饭菜必定清汤寡水,难以下咽。若是超额完成任务,第二日便鸡鸭鱼肉,五彩焕然。
文蔓吃够了几乎用水煮的寡淡饭菜,终于有一天跑到沈清墨所在的厢房,委婉地向他建议道:“沈公子养着我费人费力又费财,不若还是让我回自己的饭馆去学习,可好?”
说完文蔓笑得很狗腿。
沈清墨把玩着手中的玉笛,慢悠悠地说道:“你前几日回去了一趟,虽说一下子长胖了几斤,但之前背的五百首诗文,回来便忘了二百首。只怕你再回去一次,所有学会的全部都会泡到菜汤里。你若实在想提前回家,那就改成一天背一百首诗文兼学会一百首曲子。”
他将长笛横过来竖过去地瞧着,继续说道:“对了,还有我这长笛损伤得太严重,难以修复,怕是要报废了,你整日呆在这里,应该看见了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第五十章 名师教习
第五十章名师教习
文蔓闻言呆了一呆,笑得愈发狗腿:“沈公子说得非常有道理!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这里,虽说连大门也出不去,但却非常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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