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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木乃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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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将那人放到地上后;我再次吃了一惊。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刚跟敬老院的人离开的汪爷爷。老人此时一脸煞白地坐在地板上,呼吸急促;全身上下都是血,显然受了极重的伤。
  这不由得令我一下子怒了。
  对于被追杀,被很多莫名其妙的人追踪到,当即站起身迅速走到那FBI面前用力推了他一把,我朝他大吼:“你他妈什么意思,追踪我就可以了,用得着再对其他不相干的人下手么?!”
  他后退两步,有意避开了我愤怒中无所顾忌的肢体,伸手朝地上那只包的方向指了指:“先不要激动,A,看看那只包好不好。”
  我下意识回头朝它看了一眼。
  包鼓鼓的,也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东西,但不论装的到底是什么,它能同这老人被他袭击有什么干系?想着,暂时压住了一肚子的火,我几步走过去将那只包解了开来。
  一眼看清里头的东西,人仿佛当头被浇了盆冰水,当即沉默了。
  因为里头是一捆将近十斤重的土制炸弹……
  显然它刚被从一栋建筑物的某个地方拆下来,因为它边上还牢牢沾着房子墙壁上的水泥块。而虽然这东西做工很粗糙简陋,但做法很巧妙,它的引爆器是热感应的。
  “怎么回事?”呆了片刻后我回头问小钱。
  他耸耸肩,朝我看了看:“很巧妙的设置不是么,你们这样铺张地用电,很容易出事的。如果我晚到几分钟,你和你朋友大概已经被这东西炸上天了。”
  “你是说有人把这炸弹装在了这栋房子里?”
  “没错。”
  “以电集中产生的热量作为引爆源。”
  “对。”
  “这是谁干的?”
  他没吭声,只是朝地上的老人看了一眼。
  老人此时似乎已经缓过了点劲,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意识到我目光,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勉强地朝我笑了笑。
  我见他似乎要起身,忙过去拦住他:“你不要动,小心伤。”
  “我没受伤。”
  老人的话令我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一旁小钱走到我身边,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我:“在离这里两公里的地方我发现了他们的车,驾驶座两个穿制服的都死了,他运气不错,在后车厢没被发现,逃过一劫。”
  我接过手机看了眼。
  里头那张照片可说是惨不忍睹的,因为如果不是那身眼熟的制服,我几乎看不出堆在车座上那几块血肉模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们被一种很大的力量给扯裂了,大肠挂满了方向盘离合器,还有无数辨别不清的肉块和内脏。
  这情形让我想起在埃及那个小镇里我所见到的噩梦般的一幕——那场发生在老默罕默德地下基地里的血淋淋的‘血祭’。两者仿佛有相似之处,却又不尽相同,因为这次的死者所残存的肢体上布满了细密的,仿佛针刺般密集的伤口。
  那伤口只有一种东西会制造出来,它们就是杀了老默罕默德,并且一直追杀我至今的那些锲而不舍,杀伤力极强的来自坟墓的毒咒——塞特之手!
  沉思间,身边那老人突然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继而低下头,一把捂住脸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一呆。试图劝慰他,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不知所措间,小钱从我手里抽回手机,对老人淡淡道:“你应该高兴她没被你炸死才对,哭什么。”
  我再次怔住。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朝我笑笑:“知道在这房子里装这炸弹的人是谁么,就是你的这位汪爷爷。”
  “什么……”我吃惊地望向老人。
  他哭泣着,喉咙里有明显的痰音,我怕他激动过度有个万一,于是将那些要问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只将目光再次移向小钱,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
  我皱眉,迅速看向老人。
  可还没等我开口问他,他的哭泣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一时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脸都憋红了,我没敢追问,只迅速给他取来了茶,扶住他喂了两口。
  两口茶下去那阵咳嗽总算止住,他大口喘着气,一边有些突兀地抓住了我正要收回的手,一边直愣愣看着我,仿佛我脸上有什么令他极其专注的东西似的。
  那么看了好一会儿,他长叹了口气松开我,摇摇头:“你妈和我都以为那是你干的。”
  “什么?”他的话令我摸不着头绪。
  “丫头,你爸爸当初怎么走的。”紧跟着听见他问道。
  我迟疑了下。没有立刻回答,因为关于那场变故,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时过度的伤心,所以记忆是模糊的。
  只依稀记得爸爸当时是出了什么事,抑或是突发了场大病,他走得很突然,突然得令我完全无法接受。
  “他……因为生病……”思考再三,我回答道。
  老人突然两眼一瞪,朝我大声道:“屁!你爸是被人杀死的!就在你眼前!你都不记得了吗??难怪你妈一直都认为他是你杀的!你这丫头怎么会连这都没记性呢?!”
  “什么……”
  短短几句话,骤然令我无所适从。
  我爸爸是被人杀死的??
  他当时就死在我眼前??
  我妈一直都认为爸爸是被我杀死的??
  一连串的疑问瞬间令我脑子里一团混乱,我呆坐在老人面前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话语里找出一星半点关于当时的记忆。
  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
  “汪爷爷……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点告诉我,详细点……”
  他瞪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嘴唇微微动了下,最终长叹了口气,摇摇头喉咙里再次发出阵呜咽:“你爸妈都是可怜人啊……可怜……”
  我朝他靠近了些:“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确实都不记得了?”
  “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如果你知道些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汪爷爷,告诉我!”
  他再次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抬头望了望小钱和斐特拉曼:“我先得告诉你一件事,丫头。”
  “什么?”
  “这房子里的炸弹,我是因为你而按下的。”
  他的话令我脑子里再次一阵混乱。
  无法去想这是为什么,只能沉默着看着他,等他继续将话往下说。
  “当时你爸爸的葬礼是我去主持的,那天你妈妈很疯颠,我想你应该记得。”
  我点点头。那天是我把她从医院里带了回来,本来想让她见爸爸最后一面的,但后来很后悔,因为那天她疯得厉害,几乎毁了整个葬礼。
  “那是做给你看的。”老人接着道。“后来;私下她单独来见了我,告诉我一件她一直在恐惧并且无人可诉说的事,她说你不是她女儿,从你跟着老艾回去那天她就知道了。”
  “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知道,她没有明确地说出原因……”
  “但你并没有觉得意外。”我看着他那双疲倦而浑浊的眼睛,道。
  他微微吃了一惊,朝了我看眼,随后点点头:“我确实……自从你被那块太岁肉救活之后,我就……”
  “你就对我的生命产生了怀疑。”
  他迟疑了下,再次点了点头:“是的。”
  “包括我爸爸也是。”
  他怔了怔:“你……”
  “我在你抽屉里看到了他的笔记。”
  “那个。确实……因为有时候,你的表现有点反常。”
  “怎么反常。”
  “记忆的混乱。最初一段时间,你总也记不住任何事情,对任何人也相当陌生,包括你爸爸。”
  “是么……”
  “直到后来才慢慢恢复正常,如果不知道那段历史,几乎没人会留意你身上发生过的事。”
  “那为什么我妈妈会说那种话?”我追问。
  他再次一怔,随即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作为一个母亲,敏感性远大于任何一个人。她嗅到了你身上曾经死亡过的味道。”
  这说法我不置可否,因为当我见到她的时候我觉得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她所说的所做的都不像是仅仅出于敏感那么简单。
  “当然,我也只是猜测。”
  “那么她又为什么说是我杀了我爸爸?”
  “你好好想想,那天所发生的事你是彻底全都忘了,或者也许还能够再想起一些什么来。”
  这问题令我微一迟疑。然后道:“我记得,那天妈妈也在家。”
  “对,因为那天是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所以你当天向医院请了假,把你妈妈接了回去。”
  “是的。”
  “那之后呢?”
  “之后……”我怔了怔。想起那天带着妈妈回家,我们三个人一起逛了会儿街,一起在他们过去常去的那家老店吃了顿饭,然后一起回了家。因为药物的关系,那天我妈妈非常安静。
  但之后呢……
  回家之后呢……
  我好想记得自己为什么事同爸爸争执了起来,妈妈在一旁尖叫,之后我跑回房间,爸爸也跟了来,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然后……再然后……
  他死了……
  “我不记得了。”收回记忆,我对老人道。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不相信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却也不想追问我,只嘴里轻轻咕哝了一句,然后道:“你妈妈说她看到你和爸爸吵了起来,她很害怕,想阻止你们但无济于事,后来她还听到很多脚步声。”
  “脚步声?”
  “是的。但她不知道那些脚步声是从哪里传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只看到你跑进了你房间,你爸爸也跟了进去,之后不久她听见房间里传来你爸爸的惨叫声。当她跑进房间的时候,你爸爸已经死了,身上全是血,你身上也是。一个人从你房间的窗户口跳了出去,而你呆呆站在你爸爸的尸体旁边,她怎么叫你都不睬她。之后,你就晕了过去。”
  “是这样的么……”老人的述说直白而简单,短短几句话,将当初的情景仿佛录像般展露在我眼前,那段在我记忆里被模糊得已经支离破碎了的记忆。
  直到此时完整听到,却仍然无法将它在我脑子里恢复起来,却听得我手脚冰冷,有一种仿佛人被掏空了的感觉。
  那天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我将这段记忆几乎完全抹去,并且让我妈妈对我极度恐惧并恨之入骨。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她有没有说那个从我房间窗户口跳出去的人,是谁?”
  “没有,她只说是个男人,一个同你相熟的男人,因为在她闯到你房间的时候……”说到这里顿了顿,他微微迟疑了下,然后再道:“闯进你房间的时候,她见到那男人正抱着你。”
  “什么……”我怔。忽然意识到斐特拉曼的身影朝老人身边靠近了些,这段话显而易见令他产生了兴趣,因为在那之前,他只是坐在一边转动着手里的玉玦。
  “后来你妈妈再次被送进了医院,并且因为病情的加重而被彻底隔离了起来,”停了片刻,老人接着再道:“而你,也被人带去了美国,从此再也没有消息回来,直到那天……也就是前些天,我收到了你妈妈的电话留言。”
  “她说我要回来了。”
  “是的,你已经听过那段录音了?”
  “是的。”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她听起来如此恐惧,好像一场灾难马上就要临头了一样。我也因此受了感染,终日惶惶不知所措,因为当时,我和她一样,都认为你可能就是杀害你爸爸的凶手。”
  “所以你在家里装了炸弹,是为了对付我?”
  “准确的说,为了对付那个‘协同你’杀死你爸爸的那个人。”
  “那你后来怎么又否定了这一点。”既然他肯将炸药的安放点告诉小钱,既然他能在这里对我说出这些话,证明他现在已经完全否定了当初我是凶手的想法。是什么让他变了这想法?
  “因为刚才发生的事。”老人道,并且朝小钱看了一眼:“他刚才应该也给你看过了,那两个人身上的伤。”
  “是的。”
  “他们身上的伤同你爸爸当时尸体上的伤一模一样。”
  “什么?!”我惊。
  爸爸也是因为这种伤而死的??这怎么可能,那些东西是知道老穆罕默德开启了斐特拉曼的坟墓后才重新出现的,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出现并杀害了我爸爸?!
  “而你一定没想到那都是些什么东西……阿妹……”说到这里,老人那张脸再次苍白了起来,他转头望向窗外,喃喃道:“真可怕,那些怪物,那些细小的……沙一样的东西……所组成的庞大的怪物……
  话音未落,窗外突兀一阵风吹了进来,带进一股浓烈的腐臭味。
  与此同时斐特拉曼身形一闪已到了窗台边,伸手将窗帘一把拉拢,回头朝我做了个退后的手势。
  我迅速带着老人朝外间方向退去。
  此时小钱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在原地站着没动,他嘴角微微扬起,一边凝视着那道不断被风吹得瑟瑟抖动的窗帘,一边轻轻擦着自己那十根细长的手指。随即手轻轻一滑,一把小巧的枪已握在他指间,枪正对着窗帘,那道起伏不定的窗帘上隐隐勾勒出一个人形的样子,纤细,修长,长得像条人形的蛇……
  


☆、第七十七章

  那东西好长一阵子一动不动停在窗外;像凝固了似的。
  就在我以为它可能不打算进来的时候,它头突然朝前一探,猛地向里头挤了进来。窗帘自然承受不住这种冲力,当下嘶的声裂了开来,与此同时一张脸高高在上出现在我们面前,那是之前来接汪老爷子的敬老院工作人员中的一个。
  他应该早就死了;五官里滴滴答答淌着还没干掉的血,可是眼睛张着;放大的瞳孔在黑暗里莹莹闪着种磷火似的光,带着头颅下那根被拔长了至少三四倍的脖子从破裂的窗帘里嘶啦一下钻了进来。
  见状小钱朝后急退了一步迅速举枪朝它射击;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东西快得像支箭一样,虽然被子弹连射了数下;一点也没能阻止住它迅雷般得速度,随即咔嗒一声脆响,它那张下颚整个撕裂的嘴已咬在小钱肩膀上,带着他硬生生朝后连退数步,一头撞上身后的墙壁。
  肩膀里喷出的血迅速溅射到我脸上,他和那东西离我不过半肩宽的距离,我胳膊里一沉,低头看,汪爷爷已经晕了过去。
  “SHIT!”小钱嘴里一声咒骂,调转枪头对着那颗头颅的太阳穴一通射击。
  等枪声停止的时候,它大半个头已经没了,只有血淋淋的牙齿深陷在小钱的肩膀里,半个下颚连接着拉长的脖子,脖子后面拖着条被拉扯得连内脏都流出来了的身体。
  那身体随着头颅的破裂猛地从窗台上垂了下来,重重摔在地板上,抽搐了阵不再动弹。
  可就在我微松了口气以为它已经被小钱解决掉的时候,它突然再次一阵抽搐,剧烈抖动的身体将皮肤原本就扯裂的伤口拉得更开,一些黑色血液迅速从里头涌了出来,却并没有流到地上,而是像突然失去地心引力一样朝上浮了起来,一大片一大片仿佛有生命般摇曳在半空中。这才看清原来它们根本不是什么血液,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黑色沙砾组成,那种从埃及一直追踪我到这里的“赛特之手”!
  它们紧紧簇拥在一起,随着地上尸体的抖动而积累得越来越多,有些甚至迅速沿着尸体的躯干朝小钱直冲了过去。
  “见鬼!”小钱见状赶紧将那块深嵌在自己肩膀的下颚骨一把扯下来,想把它丢掉却已经来不及了,一大蓬黑色沙砾蓦地穿过尸体直刺入小钱握着下颚骨的手指,眼见更多那种东西朝他蜂涌而去,突然它们凌空一阵扭动,仿佛被只看不见的手骤然压制住了般,在它们凝聚而出的形体上极其突兀地出现了一圈手指状得凹槽。
  随即它们却嘭的下四散了开来。
  一团团四分五裂的黑雾滚滚散开之后,显出斐特拉曼和他的手,他的手握在那具早已被拉扯得不成形状的尸体上,那段应该是喉咙的部位,将它拧得像条被压路机碾过的蛇。边上经络由此暴起,在发青的皮肤上突突跳动,斐特拉曼默不作声朝它们看着,直到它们跳动得快要令尸体的皮肤不堪负荷,他另一只手一把朝它们抓了过去,轻轻一扯,几乎毫不费力地将它们从尸体上拉断。
  随即大量黑色的沙粒从那地方倾泻了出来,但没有同刚才那样高高浮起,而是直接滚落到地上,斐特拉曼看着它们,嘴里轻轻说了句什么,而不出片刻,这些东西在地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到此时那尸体仍在地上颤抖着,仿佛仍有生命一般。
  小钱捂着伤口走到近前举枪对它一阵射击,直到那把自动手枪里所有的子弹被全部射空,它才彻底静止下来。他朝它用力踢了一脚,随即用一种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的速度将枪里的弹夹卸了下来换了支满的,一把抬起,对准正低头擦着自己手指的斐特拉曼:“A,你这朋友到底是谁。我用遍了所有方式也没能找出有关他的任何资料,所以,能不能坦白告诉我,这个没有身份的男人他到底是谁。”
  我一愣。
  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突兀得连撒谎都没有足够的时间,于是慢慢放下怀里昏迷不醒的汪老爷子,我摇摇头:“……这我没办法告诉你,小钱。”
  “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结伴到中国。”
  “我们……”我抬头朝斐特拉曼看了一眼:“我们是在工作时候认识的,一起到中国,纯粹只是巧合。”
  我的话让他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拙劣的谎话么A?”
  “我没撒谎。”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这样。
  “这么说你承认你们是一起到中国的。”
  “没错。”
  “OK。”他朝斐特拉曼看了一眼,然后又将视线转向我:“那么我们往回了说。你到中国的那天,那班私人飞机我们已经查出它的所有者是谁,A,我得说你真的蛮厉害的,一个女人,混在一堆从坟墓挖出来的东西里,还跟军火商的儿子关系不错。”
  我笑了笑。
  “不过有意思的是,那天飞机上一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的助手默罕默德,还有一个是飞机驾驶员,同时也是飞机主人所开的酒吧里面的酒保。所有,你能不能告诉我,既然他是跟你一起到的中国,那么那个时候这男人在哪里?你们莫非分开入的境?”
  我沉默,发觉自己之前不小心掉进了他玩的文字游戏里。
  “而从长沙市的医院一直到你们所停留了一晚的那个小村庄,那整段时间,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记录全都是空白,可以说,这个人在那个时候,根本就像还没在地球上出现过。可有意思的是,突然有一天,也就是你坐飞机去上海的那天,我们却在机场的监视器里见到他了。”
  他这话令我微微吃了一惊:“是么?”
  “啧,这表情真有意思,好像你对这个一点都不知道一样。”
  “我确实不知道。”关于斐特拉曼怎么跟着我,用什么方式到的上海,以及到上海的确切时间,这一段东西,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况且,机场里人那么多,你怎么确定你看到的人是他。”
  小钱笑了笑:“想知道原因?其实很简单,你们住希尔顿那天发生的那些怪异的事情给了我一点小小的灵感。联系到机场那天监控器同一时段同时出现的同希尔顿类似的小故障,联系到在故障发生前摄像机所拍下的你这位帅哥男友的一点点片段,虽然仅仅只是小半张脸,要认出来,确实没那么困难。”
  “……是么。”原来如此。
  “而这男人——你刚才说的,你们一起到中国来的男人,他明明一直在跟着你,却不和你同行,甚至都不想让你知道他在跟着你,直到你在上海的母亲跳楼之后,他才正式同你出现在一起。所以,A,请你坦白告诉我,这个看上去介于白种和红种人之间的、让人一看到就很难不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他到底是从地球的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
  听他把问题问完,我看着他那双微笑着的眼睛,轻轻吸了口气。“他是一个经验很丰富的盗墓者的后人,埃及土着人,叫斐特拉曼。”
  “是么。”
  我从小钱注视着我的那双眼里读不出什么东西,不知道他对我这信手拈来的谎话究竟信或者不信,或者半信半疑,于是继续道:“为了一笔生意我在吉萨找到了他,要他帮我一起把这笔生意完成。”
  “什么样的生意。”
  “寻找一具木乃伊。”
  “呵,你胆子很大么,木乃伊都去搞。生意委托人是谁,那个油王?”
  “对。为了钱没有办法。”
  “那为什么跑来中国。”
  “因为我们在寻找木乃伊的时候碰上了些麻烦。”
  他目光微微一闪:“你指的是你背上的东西。”
  “是的。我想回国找人帮忙解决,因为有个认识的人是个擅长蛊术的巫医。”
  “但你身上的伤仍在。”
  “对,因为她对这东西没有任何办法。”
  “这么说你到中国是白来了。”
  “差不多是这样。”
  他沉吟片刻,再次朝斐特拉曼看了一眼:“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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