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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恶毒男配他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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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困境了。”
  可惜的是,摩罗的最顶层统治者们根本不愿意放弃这样的特权,他们只会将目光落到别的国家上面,试图靠着打下富饶的他国来补给自身。
  “那当真是可悲,就算他们打下再多的国家,这根早就已经烂掉了,不过是做无用功罢了。”林汐跟着叹息了一声,只觉得这样的国家当真是可悲了。
  不过,这并不能成为摩罗肆意进攻他们的理由。
  两个人并没有转悠太久,他们毕竟还是担心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力,所以很快就回到了被安排好的房子里去。
  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类似蒙古包一样的帐篷。
  而且据说,这是将领们才有的待遇,士兵们睡的地方,不过就是头顶有东西遮一下罢了。
  眼见天色将晚,吃了点身上带着的干粮,林汐很想要一盆水来擦一下她这一脸的妆容,不过考虑到第一个晚上还是不那么让人放心,她还是强行忍住了。
  巫屠把那床榻的位置让给了她,自己睡在了地上。
  入夜,半夜的凉风从不知道哪里来的孔里拼命地钻进来,林汐刚刚皱了一下眉头,就察觉有人碰了她的胳膊一下。
  左手下意识直接反扣而上,意识还没清醒,林汐的右手已经成刀欺向偷袭者。
  “是我。”
  巫屠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警觉,立即开口说话叫醒她。
  “嗯”
  这才醒过神来,林汐放开手,伸了个懒腰。
  “怎么,玩夜袭”
  巫屠压着嗓子,“不,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可要随我一起去”
  呦呵有情况那必须去啊。
  “走吧。”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林汐两只眼睛像是在黑夜里也能放光似的,立即精神抖擞了起来。
  巫屠也不多言,和她两个人趁着夜色,悄悄摸了出去。
  白天的时候,巫屠已经摸过这边的布防了。
  好几处都是熟悉的布防,显然那个摩罗将领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彻底和他们合作了。
  然而等到他们两个人摸到军营中心的位置时,显而易见的,布防变了。
  “有人改了布防”
  林汐矮着身子和夜色溶入在一起,除了她一双眼睛之外,再看不出来半点痕迹。
  同样溶入在夜色中的,还有巫屠。
  缓缓点点头,他同样小声地说道,“不错,想来应该是有更高级的将领来了。”
  否则的话,自然是这家伙说了算。
  林汐点点头表示明白,“你叫我出来就是因为发现这个”
  不过巫屠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像是猜懂了他的想法,巫屠简单解释了一下。
  “若是一切无误,这个时候应当有人过来和我汇报了。”
  但是没有,就代表着有问题了。
  “原来如此。”
  林汐点点头,对他的谨慎算是见识到了,也难怪他会被选为新的将领了。
  两个人安静地守了一会儿,然后巫屠很快示意两个人分头行动。
  林汐点点头,两个人悄然从两边分别摸到了前方营地的阴暗处。
  帐篷内。
  “我说,我都已经交代得明明白白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可别忘了,你不过就是一割女人罢了,你擅自动了我的布防我还没和你计较。”
  左拥右抱的,男人脸上写满了舒服,一脸风流的模样看得布玲只觉得恶心。
  就是这个垃圾,带着五万大军去进攻,竟然只带着一万人回来
  这么个丢人的东西,还敢在她面前大小声
  不耐烦地盯着他,布玲脸上写满了鄙夷,她甚至一点儿也不收敛,高高在上的态度仿佛男人是她的一条狗似的。
  “我之前给你的银钱,你怎么没有告诉他们你收到了你的粮草怎么会出现问题你是不是把钱偷偷私吞了”
  摸了一把左边美人结实的大腿,男人迷之享受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边冷眼看着布玲扭曲的脸庞。
  “你以为五万人需要消耗多少粮草你本来信誓旦旦和我说一共有千万银钱,但是实际呢”
  他猛地站起身来,表情无比凶恶地看着这个女人。
  “若不是因为你的粮草安排不到位,我会被打败仗吗你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来指责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被他的话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布玲当真没有想到,这么个垃圾,竟然还有脸说她分明是他无能,却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的头上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怎么好意思
  气得够呛,布玲一怒之下,上前扣住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领子,一巴掌高高举起,就要扇下去。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居然打人”
  不等她动手,左边的娇媚女人忽然不满地推了她一把,布玲一个不小心,直接向后摔了下去。
  “爷,你没事吧”
  娇媚美人把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为他顺气,一边关心地问道。
  “没事,还是你贴心,来救我。”
  男人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刚想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一记眼刀直接抛了过来,他的手指顿时落在了膝盖处。
  布玲从地上爬起来,心里还震惊不已,“你竟然让这个女人推我”
  这个女人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她是我的心肝宝,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布玲越发地生气了。
  她瞪着那个女人,“这不过是一个女支子,有什么好的你可别忘了,你这次打败仗,若不是我为你美言,你就应该自己自裁在城墙下了”
  她话音刚落,男人立即站起身来,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吗”
  他看着布玲的眼神极其地不善,布玲却丝毫不畏惧,死死瞪了回去。
  “怎么,你想说我说的不对吗你以为四万大军说没了就没了,你不会被处置我不怕告诉你,那是我保下了你,为你作证你可以反杀回去,否则的话,你这个脑袋,”她伸出手摁在男人的脖颈上,“早就已经被砍断了。”
  阴沉着表情,男人心里清楚得很,这个女人说得没有错,这一次他带领五万大军输得这么惨,定然不是这么轻松就会被放过的。
  “你想要什么”
  走到一旁,从娇媚美人的手上捻走了一粒点心送入嘴里,男人的神色淡淡地开口。
  布玲一看他果然认了,顿时露出一丝嗜血的表情。
  “很简单,听我指挥,我要取一个人的狗命。”
  她脸上布满了恐怖的伤痕,心里也充满了一股怨恨。
  若不是她这张脸被毁,她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就算我听你的,别人也未必肯听你的。”
  “无所谓,我只要你派遣一队人马,任我差遣就是了。”
  “这倒是简单,不过我们先说好,你要杀谁我不管,到时候出什么事了,你也自己承担。”
  “呵,放心吧,我当然不会把你给捅出去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决定了交易,很快布玲就离开了帐篷,外面的布防也随着她的离开变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派去送人的士兵回来报告之后,他额头上不禁滑落了一滴冷汗。
  这个布玲的心眼可真够多,竟然在走了之后,还特地回头了一趟,专门站在他的门口帐篷面前好几个呼吸的时间,这才离开而去。
  林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忍不住悄悄跟上了这个女人。
  她可没有忘记,就是这个女人,害了石曲无家可归的
  只是她刚跟上去,巫屠就过来截下了她。
  “别冲动。”
  一根铁臂伸过来试图抓住林汐的胳膊,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拽动,巫屠这才又一次想起来,面前这个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人。
  林汐被他一拽,倒也回了神。
  两个人在黑暗中稍微对视了一眼,很快林汐就耸耸肩,表示自己不会再追了。
  巫屠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借着夜色又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了帐篷之后,巫屠才压着嗓子说道。
  “解决她迟早都会有机会的,你别太心急了。”
  林汐这时候倒是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点过于冲动了,所以摇摇头,“没事,我知道的,她迟早会死的,我不着急。”
  巫仔细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是说的是真心话之后,才点点头。
  “你明白就好,不过她的出现,倒是让我们要轻松不少了。”
  既然改变布防的不是摩罗的什么重要将领,那就代表,他们趁机在摩罗老巢内闹个天翻地覆的计划可以实现了。
  巫屠很快通过暗语让巡逻的人将几位将领都聚集起来,林汐听了他的计划之后,只冲着他比了个大拇指,就安心地躺下了。
  徒留对大拇指是何意一直不得其解的巫屠一直难以入眠。
  “你今日一直在走神,可是在担心”
  处理完手上的公务,施堰稍微放松了一下,才看着身边频频走神的石曲,问了一句。
  吧嗒。
  一滴墨滴在了纸上,也唤醒了石曲的神智,他这才将笔放下,淡淡地开口。
  “我自然会担心。”
  娘子身处危难之中,他怎么可能能放心得下会担心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施堰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莫名。
  他曾经多次怀疑石曲和那个姓林的寡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每次他要误会的时候,这两个人又表现得很正常。
  但是,这世界上难道真的有无缘无故血缘以外的亲情吗
  他想不通,也不敢开口谈,只是偶尔将石曲跑远的神智给唤回来罢了。
  不过这一天下来,石曲的工作效率还是大幅度地降低了许多。
  到最后,施堰干脆有那么一丝嫌弃的意思,把人给赶走了。
  这心都不在处理公务上面了,有什么必要把人给留在这。
  石曲回到三进院里,那二十个被买回来的奴隶依旧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前几日林汐准备要走之前,就交代他们做那臭豆腐。
  除了臭豆腐之外,林汐还让他们做了不少豆腐干子,打算到时候和臭豆腐一起支起一个豆腐摊子得了。
  石曲百无聊赖,干脆去看了一眼林汐每天宝贝似的盯着,还有被小雀觊觎着的辣椒们。
  辣椒现如今已经长出了一个手指头的大小了,看这颜色,基本上已经快要到娘子说的成熟的颜色了。
  “娘子似乎说过,只要变成了红色就可以摘下来了”
  看着上面一粒小小的红色的辣椒,石曲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它们。
  这充其量还算不上是红色,想来应当是如同果子成熟那般的红才是红,现如今这样,应当还早着吧。
  离开了辣椒地,他又去看了一眼林汐藏起来的种子。
  没有发霉、没有虫咬。
  无聊之下,他又跑去看了一下许久不见的小雀。
  小雀正在屋顶上呢,硕大的身躯在屋顶的瓦片上面蹭来蹭去,显然是在给自己挠痒痒了。
  石曲正打算开口把小雀给喊下来,结果正巧一直蝴蝶翩翩飞过,小雀的眼睛一亮
  巨大的狼身顿时腾空而起,三两下的,就追着这只可怜的蝴蝶没了身影。
  石曲“。”
  行吧,小雀毕竟只是一岁的宝宝,贪玩也是应当的。
  又转悠了一圈,他实在是无聊得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门外忽然有人喊他,石曲过去一看,竟然是小颀的信寄过来了
  这简直就是今天他听见最好的一个消息
  掏出几文钱放在面前送信之人的手心里,石曲匆忙把门一关,拆开信件读了起来。
  信里,林颀说了关于他自己最近的近况。
  徐先生虽然确实是身体不好,但是对他的事情很是上心。
  哪怕是带着他回到徐府府上去的时候,也没忘记他的学业。
  林颀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水深火热的,只是每当他看见其他的学子们看着自己那无比艳羡的目光,又咬咬牙,继续安安静静地继续他的学业。
  有一封信是给林汐的,石曲自然没有拆开,他拆开的是林颀单独写给他的。
  里面还附上了一些他自己平日里练字的成品,还有他在徐先生这里每次参加学会时,他自己私底下做的诗词,上面甚至还带着徐先生的批准。
  林颀的意思很是明显,毕竟指望着认字都认得缺胳膊少腿的林汐懂这些,那自然是不可能会懂的。
  但是给石曲就不一样了,他完全可以通过石曲来让林汐知道,他的学业怎么样了。
  信里还说到了关于他和徐先生一起到处走的时候见到的不少见闻,其中有不少趣事,让林颀都大开眼界。
  比如说,他们曾经去过一个很小的村庄,有着很奇怪的风俗。
  那里的人们到了十二岁之后,就会跟着父母学着各种各种的歌,然后到了他们十五岁之后,就会围着心爱的男女唱歌。
  若是他们的歌声足够动听,那么听歌的人就会牵着唱歌的人们的手,和他她直接到自己的家里洞房,成为一家人。
  但是如果那个唱歌的人歌唱得很难听,那听歌的人就可以割下他的一根手指头作为惩罚,而拥有手指头的人,只要他们拥有的手指头越多,他们就能和越多的人成为夫妻。
  这种奇怪的习俗在他们那里被解释为,他们是信奉神明的人,神明属意那些优秀的人。所以只要你足够优秀,你拥有的手指头够多,你就可以向神明请求,请求获得更多的伴侣,从而诞下更多优秀的子嗣。
  这样的说法让林颀感觉到十分的诡异,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神明的爱会这样的有区别。
  在他看来,他认为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应当会平均地爱着每一个人。
  不过他也在信中写了,徐先生说,这不过是一些人类自私的借口罢了。他们害怕自己的自私会招来别人鄙夷的目光,所以为自己的所作为未套上这个名为神明的虚假躯壳。我觉得徐先生说得很对,我以前也曾经见过这样,满心自私,但是嘴巴上却说得很好听的人。
  石曲看到这里,目光微微一滞。
  他是知道小颀曾经过的日子很不怎样的,但是一直没有问过,所以看到这里,他忽然有些恍惚。
  小颀他们,难道从前过着很是不堪的日子吗
  否则的话,他又怎么会经历过那样的目光
  不过信件后面的内容让他又觉得心里宽慰了许多。
  显然林颀在徐先生那里过得很是不错,他在信件里用词一开始很是沉稳,到了后面像是一个小孩分享着心爱的故事按摁不住了似的,变得十分欢快起来,字里行间仿佛能看见一个小孩坐着秋千在天上荡啊荡。
  石曲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捏着信件的手指也放松了许多。
  看完了整封信,他又有些不舍地摸了摸,这才把信件给收好了。
  有了这封信,石曲忽然觉得心情安稳了不少,他提起笔,满脸笑意地给林颀回信。
  约莫是心里头忽然又有了牵挂,石曲这几日逐渐地恢复了以往的沉稳。
  施堰看着,越发地觉得心里面难受了。
  若是石曲愿意继承施家
  只是想归想,他到底还是什么也不敢做,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石曲的情绪一日比一日恢复了许多,处理公务的能力也渐渐地和他不相上下,甚至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感觉,心里感慨万千,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摩罗那边依旧不知道状况,但是却让石曲等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来。
  是羊晟睿。
  他这日一大早在城墙外掏出了一块腰牌,还在施府的施堰立即被守卫军找了过去,然后还在书房的石曲就听见了一个陌生的脚步声踏进书房后,反而响起了一个让他觉得无比熟悉中带着一丝厌恶的声音。
  “哟,你怎么混得这么惨,我刚才在来的路上可是听见了,有人说你没名没分地呆在这施府里面给人办事”
  话音刚落,石曲立即抬起头来望着门口,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我倒是没想到你回了一趟京城,这耳朵比嘴巴还好用多了,那些说闲话的人是怎么样才能在你走过来这么点路上,让你听见这些话的。”
  他虽然嘴巴上在嫌弃着,实际上已经站起身来,和羊晟睿颇为嫌弃地抱了一下。
  “怎么,你真不打算要这施家”
  不再开玩笑,羊晟睿一屁股坐下来,毫无半点形象。
  反正他什么模样石曲都见过了,也不缺这么点装相了。
  倒是跟在后面进门的施堰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们两个人颇为熟稔的模样,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石曲没注意施堰的表情,听羊晟睿问他这个问题,只是摇摇头。
  “我要是要,还有别人什么事情,轮得到他们的嘴巴在外面乱传。”
  就是因为他不在意,所以才不想去管那些人的嘴巴,省事。
  “那就真的是可惜了,老实说,我这次来,和这件事情有点关系。”
  羊晟睿一边说,一边正色,从怀里掏出一份明黄色的布帛来。
  看见这一幕,石曲的眉头微微皱起。
  倒是施堰的眼前一亮,他立即跪在地下,大声向京城方向的圣人三呼万岁。
  石曲无奈,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
  羊晟睿抖开圣旨,将圣人的旨意宣读了一遍。
  施堰在西北数年,本来将西北打理得不错,是应当算是有功劳的。
  但是他却又因为自己大意,结果造成了后来西北的乱状。
  虽然目前施堰将功补过了,但是圣人依旧认为,该罚则罚。
  他勒令施堰在西北继续任期三个月,三个月后,就摘掉他的官位,让他回去养老去。
  但是又念在之前施堰确实对西北治理有功,所以圣人决定,将这份功劳,补偿给施堰一时糊涂之下,赶出了家门的石曲身上。
  “圣人还说了,当日石曲这两个字是过了圣人的眼,得了他的许可。所以,你以后继续叫做石曲便是了。”
  羊晟睿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一眼石曲的表情。
  实际上,石曲没有什么表情。
  他就像是在听一件和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
  圣人的奖赏很是简单,他给了石曲两个选项。
  一个,是给石曲一个京城学监里学子的位置,在那里的,基本上都是未来朝廷的肱骨,圣人此举,意思很明显,是在惜才了;另外一个选项,则是圣人考虑石曲或许不想离开西北,毕竟石曲虽然曾经说过要和施堰再无干系,但是不还是回到了西北吗
  所以另一个选项,则是让石曲在西北为官。
  “方大人已经请旨留在西北了,三个月后,方大人便会接替施大人西北驻守之外,圣人的意思,是让你在方大人的手里,辅佐他打理西北之事。”
  石曲微微皱眉,“圣人是如何得知,我在西北”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是了,他身边这个男人便是为圣人做事的,圣人如何会不知晓
  但是圣人这样的旨意,当真,和施堰没有半分关系
  石曲转过头看着施堰,后者正满脸兴奋地看着羊晟睿,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纠结再三,石曲知道这圣旨他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饶是他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是无用,有什么能比这天之子的话更一言九鼎呢
  石曲不再思考,直言道。
  “我选二。”
  那学监之位,他自然是不会要的。
  与其去那京城,倒不如选择留在西北。
  羊晟睿含笑看着他,“我猜也是。还有圣人给娘子的奖赏,娘子在何处”
  还有给娘子的奖赏
  石曲听了先是一愣,旋即摇摇头。
  “娘子随军出战摩罗去了。”
  “什么”
  羊晟睿只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了双眼又问了一遍。
  施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和羊晟睿解释了一下。
  “,娘子可当真是女中豪杰。”
  但是这人不在了,这就有点麻烦了。
  羊晟睿想了想,“算了,那另一道圣旨便等娘子回来再说吧。”
  说完他拍了拍石曲的肩膀,“你们来西北可有做什么好吃的我在京城待了数月,竟然觉得自己在京城里吃什么都不习惯了,唉,这嘴被你们两个给刁了。”
  他说着还有点郁闷,按说京城的东西也不难吃,但是他吃着,总觉得吧,有点不是那么个意思,不是那种感觉。
  反正这一次,他也是为了这一口吃的,千里迢迢地跑过来,还被圣人笑话了一顿。
  石曲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
  “没有,娘子还来不及做什么吃食买卖。”
  闻言羊晟睿脸上的表情一僵,“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这一定不是真的对吧那位喜好做美食的娘子,怎么会不做吃的
  石曲很是遗憾地点点头,眼神里明显还带着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不错,是真的。”
  那我千里迢迢跑过来,是为了什么
  羊晟睿很想直接倒在地上得了,太坑了一点吧
  不过没一会儿,他还是坚强地爬了起来。
  他此次前来,可不只是为了一口吃这么简单,还有许多圣人交代的事情,他要去做的。
  这一次他带过来的,还有关于西北军营的几道旨意。
  巫屠的暂时身份转正之外,还有便是关于西北兵征兵一事。
  “圣人听闻西北军竟然只剩下一万人之后很是震惊。”羊晟睿也很震惊,“西北乃是我朝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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