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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接生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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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姐姐定要给那位小卒升官加爵才好。”韩贵妃也早就将此事了解的一清二楚,今日皇后特地将他们都叫来,无非是说“胯下之辱”一事。既然要说,何不爽快些,如此的拐弯抹角,真是无趣。
  “臣回去就让柳将军查找那位小卒,定不能亏待了他。救下太子,岂是小事?定要有所封赏才行。”安庆侯也附和道。
  皇后娘娘在亭子里铺着棉锦团垫的石椅上坐下,“不必了……”瞧向安庆侯,神色凝重道:“你已经赏过他了。”
  安庆侯镇定自若,故作茫然状,“不知娘娘所指何人?”
  皇后娘娘心知这帮口是心非的家伙,却也只能无奈地在心里叹息,“你已经赏了他钻胯。”
  安庆侯噗通跪地,“臣惶恐,臣该死,竟然不知此人是救下太子之人。原也是突失爱孙,臣怒火中烧,又恰巧此人来府中闹事,便没有问清,才如此做的。”
  皇后娘娘有些气恼,冲着一旁的宫女道:“去瞧瞧柳将军可还在太子府中。”
  宫女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下去。
  安庆侯偷偷抬眼向韩贵妃求救,韩贵妃在一旁立着,笑语晏晏的道:“嫔妾当是何事呢,原来是这点小事,姐姐也至于动气。正所谓,不知者不罪,虽说那人救了太子,可安庆侯怎会先知?既然预先不知情,姐姐就不能有怪罪的道理。”
  见皇后余怒未消,韩贵妃继续做起了和事老,“何必为了那小卒伤了和气?若是姐姐真替那小卒不值,那便罚安庆侯府赏些东西给他便是了。”
  皇后见韩贵妃对于这种屈辱竟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敢情这打的不是她儿子的脸面。便越发的生气,可碍于韩贵妃与安庆侯在宫中的地位,也不好撕破脸面。
  顷刻间,柳大将军和太子匆匆赶到,纷纷行礼后,皇后便示意韩贵妃也坐下说话。
  话题仍是围绕着“胯下之辱”一事而论。
  “侯爷,本将军听说当时胡阿财穿着我骧骑营特有的铠甲。这铠甲是当年皇上……”柳大将军做了一个拱手朝天的动作,“皇上亲自赏赐,犒赏我三军的。侯爷怎会不认得?”
  好家伙,罪名又提升了一个等级。眼下不单单是羞辱了太子,还羞辱了皇上。
  安庆侯听着,额头冷汗直冒!
  韩贵妃怒瞪了安庆侯一眼,瞧你做的好事。
  安庆侯懊悔不已,当时为了逞一时之快,竟忘记了考虑铠甲的由来。他的本意是羞辱柳府,羞辱骧骑营而已。
  亵渎皇恩,这足以让他满门抄斩。安庆侯抹了一把汗珠,抽抽泣泣起来,“皇后娘娘,您也知臣府上至今还不曾诞下长孙,长子二十才成亲,如今长媳有孕,不曾想,这胡阿财之妻竟受人指使,跑来臣府上,害死臣长孙。”
  他倒受委屈了!
  柳大将军汗颜,果然是文官,这也能被他给扳回来。
  “臣听说,这麻姑是由柳将军夫妻从齐县亲自带回,而臣那混账嫡妻又是柳将军的表妹。这诸多事情串连在一块,才让臣气昏了头。当时见胡阿财穿着骧骑营的铠甲来府上闹事,便以为是柳将军府上哪个的指使,才一时糊涂,让其钻了胯。”
  安庆侯顺利将矛头指向柳将军府,他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让在场众人咋舌。
  皇后,太子,甚至柳将军都说不上话来,气氛陷入一阵默然之中。
  韩贵妃眼底闪过一丝畅快得意的笑意,随后便呜咽了起来,“竟然如此恶毒,竟然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柳将军本想回击,明明是你们自己非要将麻姑带去的。可又一细想,那位将麻姑硬带走之人,便是安庆侯口中那位---他的表妹。
  说来说去,似乎都成了他们将军府的错了。他倒百口莫辩了,这奇耻大辱,这冤枉,他怎么受的了。柳将军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第七十二章 命交刑部
更新时间2015…1…17 10:16:45  字数:2115

 皇后特意传来韩贵妃,本想当着面,让安庆侯难堪,没曾想,安庆侯竟能扭转乾坤,将整件事的责任成功推至将军府。
  本来是理直气壮的指责,却演变成了罪魁祸首之人,柳大将军差点按耐不住,抡拳揍人。
  “照着方才侯爷所言,并无确凿的证据证明定是麻姑所为。方才推测安庆侯夫人联手将军府害死安庆侯府长孙一事,也只是侯爷你个人的推断而已。难道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了?”太子也大致明白了整件事,撩了袍子在一旁坐下。
  安庆侯颔首,恭谨的回道:“已经交由刑部,让刑部尚书彻查此事了。”
  皇后“嗯”了一声,心中有些不悦,有些话韩贵妃说得,她却说不得。安庆侯还好意思将全部责任推卸给自己的嫡妻,难道那出了嫁的江氏,一有事就是娘家的责任?
  “江氏是你们侯府明媒正娶的嫡配正妻,已经是你们侯府的人,出了事,那便是你们侯府之事。此事还是查清楚的好,免得冤枉了安庆侯夫人,伤的还是你们安庆侯府的颜面。”皇后的话说的委婉,但已经算是成功打了安庆侯一个嘴巴子。
  安庆侯垂着头,洗耳恭听,缄口不语。
  皇后的意思再清晰不过了,江氏已经嫁到侯府,是不会和将军府串通一气的。他也不便反驳,反正胡阿财已经钻了胯,他已经羞辱到柳元平,只要此事不被无限放大,给他增加罪名。一些无谓的口实之争,让给他们,算他们赢去便是。
  在安庆侯看来,皇后娘娘偏袒将军府之意彰明较著。其实,安庆侯并不在意皇后和太子的意思,只要没惊动到御前即可。
  见韩贵妃难得的没有反驳,安庆侯又是毕恭毕敬的垂听,皇后怡然自得,继续训话,“侯爷替圣上分忧之时,还是要先安抚好家中才好。正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侯爷想帮着圣上平定内外,稳固国本,得先齐家才行。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
  这是在斥责安庆侯连个家都管不好。
  韩贵妃忍不住开口替安庆侯辩解两句,“皇后娘娘教训的是,侯爷在朝中侍奉皇上,家中自会有些疏忽。只是,此次有人别有用心,安庆侯痛失爱孙,失去了一些理智也是情有可原的。”
  “既是如此,那便去彻查此事,此番牵扯到了将军府,那便让将军府跟着一块调查……”
  皇后还没说完,却被韩贵妃打断,“姐姐,此事牵扯上了将军府,将军府不是应该避嫌才是?”
  安庆侯府的大少奶奶假孕一事,韩贵妃心知肚明,那位林大夫可是韩贵妃母子派去照应的,特地派了自个的亲信前往,怎会在关键时刻让将军府插手?
  “怎么就牵扯上将军府了?依着本宫看……”
  “就交由刑部尚书去查便是了,姐姐又何必非让将军府去插一手。”
  皇后娘娘连番被韩贵妃打断,怏怏不乐,不过很快便调整好情绪,神色自若的道:“那就让刑部尚书务必查清,不许偏袒,也不许严刑逼供。此事到底如何,且等刑部查明再说。”
  众人皆是颔首应“是”。
  韩贵妃悄悄冲安庆侯使了个眼色,眼底闪过一丝阴毒,安庆侯会意,悄无声息的点了点头。
  离开坤熙宫时,太子放慢了步伐,“将军,带胡阿财来宫里见我。”
  柳大将军一愣,疑惑的问道:“太子,您要见他?是要问钻胯一事?”
  太子摇了摇头,“让他来太子行宫,先当个带刀侍卫吧。”
  太子是惜才,他觉得胡阿财就是个人才,得给机会培养。如今麻姑出事,有韩贵妃压着,他们根本无法直接宣判麻姑无罪,既然如此,那就给她的男人地位,让旁人不敢轻易动他的女人。
  柳大将军默然片刻,怔怔的应了。
  其实,安庆侯府压根没把麻姑放在心上,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处置了便是,没必要大动干戈,亲自审问。
  不过,安庆侯府已经打过招呼,不管用尽什么方法,定要让麻姑招出实情。
  至于皇后的吩咐,安庆侯是派人这么传的话:“皇后娘娘也是着实关心此事,让尔等定要不偏不倚,让凶手伏法。既然麻姑已经被本侯府当场抓住,那你们刑部便快些结案,替我安庆侯府长孙讨回公道。”
  他们的确是当场抓住的麻姑,这也不算是信口雌黄。
  刑部尚书在一天内接到了各方的指令,有些左右为难,愁眉苦脸的在刑部内踱来踱去。
  朝中其实共分为三派,太子一派,二皇子一派,还有一派为保持中立者。
  刑部尚书耿忠便属这第三派中人,在他心目中,只忠于当今圣上。若换新帝,将来这当今圣上是何人,他再忠于此人。
  “虽说这麻姑只是名普通村妇,却影响颇大,她关系着将军府,关系着太子与皇后。而此次事件,是因安庆侯长孙而起。据说,这麻姑是位接生婆,是将军府从外省带回来的,却被安庆侯夫人带去了安庆侯府,继而出现了大少奶奶滑胎一事。安庆侯怀疑是安庆侯夫人联合将军府,故意找来麻姑害死长孙。”刑部侍郎宋刚在一旁细细的叙说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怀疑?”耿忠迅速找出了疑点,“那便是说,安庆侯府并无确凿证据?”
  宋刚迟疑片刻,整理了一下安庆侯府送来的状纸,“安庆侯府说,麻姑在大少奶奶滑胎的现场,被当场抓住。”
  “如何滑胎?是何导致?凶器是什么?”
  “说是保仁堂的林大夫查出,麻姑用了迷足香。”
  “迷足香?”
  “是的,大人,迷足香是西域特有的一种香料,只要闻上一闻便能使有孕之人立马滑胎。”
  “竟能有如此速效,定是罕见,你派人去查一查,这迷足香京中何人手上会有。”
  “是。”宋刚应声后,便退了下去。
  耿忠大约三十来岁,深邃的眸子敏锐的转了转,很快便有了主意。
  

第七十三章 牢房探视
更新时间2015…1…18 10:16:19  字数:2130

 “二嫂,你说爹娘和大妹他们是否安然无恙了。”
  大牢的角落里,麻姑与胡彩玉相互依偎着,她们心中已经释然一切。胡彩玉也没有了之前的恐惧,死过一回的人了,好像真的再次面临死亡的时候,也并不那么可怕。
  “你二哥说已经救出他们,想必不会有假。”麻姑回道。
  大牢里昏暗阴冷,总感觉有阵阵阴风从衣领钻入。两人着灰色麻布囚衣,单薄的让人忍不住直哆嗦。
  “彩玉,若是你当年重新找户好人家嫁掉,或许今日就不必跟着我受此罪了。”麻姑感叹自己的人生,穿越,重生,这些令人难以想象之事,统统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或许这一次她又在劫难逃,或许她还会遭遇什么更加离谱的奇事。麻姑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她倒没什么,只是不忍心彩玉跟她一起受罪。
  胡彩玉愣了愣,方坦然一笑道:“我才不要再嫁,嫁了人保不齐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看着丈夫跟别的女子在一起如胶似漆,那样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就算找着一个疼我的,或许还会出现别的事。上辈子在婚事上,我已经吃尽苦头,这辈子绝对不要再这般痴傻。”
  看来胡彩玉上一世在感情上受的伤害很深,麻姑在心里叹道。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只听有脚步声慢慢逼近。
  麻姑与胡彩玉一个激灵坐直了起来,面面相觑。
  “婆娘,彩玉……”
  是胡阿财的声音。
  “二哥,二哥……”胡彩玉喜极而泣,起身来到牢门前。
  麻姑也跟着起身,只听胡彩玉惊喜的道:“家裕大哥,你也来了京城?”
  胡家裕是花姐的丈夫,是位举人,正在准备会试,参加来年的春闱。
  眼下已经十二月有余,春闱定在三月,花姐说,他们会在二月初赶至京城,没曾想,竟然来的这般早。
  花姐上前,眼里噙着泪道:“当时有人派了车来接大伯他们,我们不放心,便假意也要来京,便跟着一道来了。”
  原来,当时柳老夫人派了人去齐县的胡家村接胡阿财的爹娘和孩子,当然是假借着请去京城享福,将人带走的。
  花姐觉着不对,有些担心着老的小的,到时候别出什么意外,便回家和丈夫商量,提前跟着来了京城。
  柳老夫人安排了一个破落的院子,将他们囚禁在里面,好吃好喝的待着。在这个院子里,他们行动自由,却出不去院子。柳老夫人派人二十四小时看守,他们一直忧心忡忡,总觉得麻姑他们出了什么事。
  “你们放心,太子赏了院子给我,眼下爹娘和孩子们都很安全,也不会再有人敢来动他们。”胡阿财扫了一眼头发凌乱,脸色憔悴的妹妹和妻子,愤然道:“他们不会得逞的。”说完锤了一下牢门的铁杆。
  胡家裕年约二十余岁,长得温文尔雅,他是举人,有资格上堂,替麻姑辩护,“为何安庆侯府一口咬定是你害死的长孙?你到底有何证据被他们拿住?”
  麻姑叹了口气,愤然道:“那些根本就不是什么证据!也是我疏忽了,那大少奶奶压根就没有身孕,他们根本早有预谋。故意假孕,然后骗我入局,再故意整出滑胎一事。当时屋子里只有我与彩玉,我们也实在是百口莫辩了。”
  “为何要如此害你们?”胡家裕茫然不解,麻姑不就是个普通村妇?虽然他一直怀疑麻姑怎么就突然会接生一事,就算如此,也不过是个接生婆而已,至于让安庆侯府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加害吗?
  “估计一开始此局只是想对付安庆侯夫人,后来,安庆侯夫人带着我们入府,才会一道成为他们的目标。”麻姑细细道出安庆侯夫人让她害死长孙一事,及之后在安庆侯府里发生的所有事。
  “原来如此,早就说这内宅斗争比战场还血腥,看来这并非是传闻。”花姐瞠目结舌,想到麻姑来到京城受了这么多煎熬,心疼了泪如雨下,“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跟着将军夫人来京城了,或许在齐县当个接生婆更为稳妥。”
  “花姐不必伤怀,或许是我们命里该遭此一劫。”麻姑安慰道。
  似又想到了什么,忙嘱咐了几句,“我与彩玉也不知何时能出去,家里恐怕要花姐你们帮着照应一些。”
  说到这里,花姐擦了擦眼泪,面带微笑道:“你放心。”随后看向胡阿财,露出了赞许的神情,“你家阿财本事,如今在太子跟前当差,太子赏了个好大宅院,还配了丫鬟。我跟家裕也跟着沾光一同住在里面,自然会多照应些的。”
  麻姑难以置信,胡阿财是怎么做到的?当初来京城前,胡阿财便说要靠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来养她和孩子们,看来他当真说到做到了。
  胡阿财与麻姑投来的目光正巧撞上,脸上如火烧一般,羞涩的垂下了头。快六年的夫妻,这一刻,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竟然显得那样的局促。他也不知为何,就如同是刚认识的男女,带着淡淡的腼腆,很在意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
  “二哥,你到太子跟前了?”
  胡彩玉的惊呼声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胡阿财回过神来,踌躇满志的道:“自然,我既是骧骑营的陪戎副尉,又是太子跟前的带刀侍卫。太子可器重我了,去哪儿都带着我。”
  这些天来大伙一直担心受怕,这也算是胡家的一件喜事了,气氛已经不再那么悲怆。
  “好了,咱们还是来说说案情吧。”胡家裕没有忘记他们好不容易打通狱卒进来的目的。
  “也是,咱们时间不多,不便多作停留,还是快些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胡阿财神色凝重道。
  胡家裕思忖片刻,蹙眉道:“此事有些难办。其实,你们并不是安庆侯府的真正目的,可是,若是你们无罪,那么安庆侯夫人定也无罪。那大少爷如何能当上世子?”
  其实,这场官司并不在到底是谁有罪,而是安庆侯府想要干嘛!他们的目的是否已经达到。
  

第七十四章 险象迭生
更新时间2015…1…19 10:23:04  字数:2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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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安庆侯府打听到,安庆侯夫人也只是被安庆侯禁足了而已。”胡阿财蹙眉道。
  禁足?是否算是达到了目的?
  “欣姨娘那人心机颇深,或许,她会想斩草除根,免留祸患。”麻姑总觉得欣姨娘并不像她们见到那般“柔弱”,当然,经过此事,此人绝不能用“柔弱”来形容。
  但外表确实给人柔弱的感觉,眼神却是那般的笃定;做事阴狠,却不留痕迹,让人捉摸不透。
  “若是我与彩玉留在世上,她定不会安心。”
  麻姑与胡家裕对换一个眼神,旁人没有察觉。
  或许,此刻,只有胡家裕听出了麻姑的言外之意。麻姑已经预示到了她们的危险,这个危险不一定来自刑部衙门,或许安庆侯府,或许欣姨娘……
  会有人私下来“解决”她们。
  不过这些都是麻姑的猜测,她还不能确定,为了不让胡阿财,花姐和彩玉他们担忧,麻姑示意胡家裕暂且不要说破。
  胡家裕会意,悄悄点了点头,“眼下,咱们还是得先想办法替你们脱罪。我听闻刑部尚书耿忠,为人耿直,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与人狼狈为奸,不理真相,胡乱判案的小人。或许会有什么转机也不一定。”
  一片静默后,胡家裕又慷慨激昂道:“清者自清!这是天子脚下,岂容这般无法无天,只要你们没做过,就算到时候告御状,也决不让那些小人得逞。”
  “多谢家裕大哥。”麻姑颔首谢道。
  胡彩玉亦是颔首致谢。
  花姐铁定的支持丈夫,“嗯,你们放心,眼下不光有家裕,还有阿财。如今阿财就在宫里当差,就算不告御状,也能找太子帮忙。”
  告御状一事,是他们这些草民想都不敢想之事。
  提到胡阿财在太子身边当差,胡家裕想起安庆侯让胡阿财钻胯一事,仔细琢磨道:“其实,你们也不必泄气。依着我看,此事不光只牵扯了你们。”
  “哦?”大伙投来不解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胡家裕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细细道来,“你们想想,原本这只是安庆侯府一事,可那安庆侯偏偏意气用事,让阿财钻了胯。若只是平常人也就罢了,可阿财那时偏偏是柳将军府的人,当时还穿着皇上犒赏骧骑营时赏下的铠甲。而那将军府与安庆侯府背后分别是太子与二皇子,此事若是被有心人无限放大,我看那安庆侯府也不会好过。”
  “太子跟我说,让我不必太过担忧,好好当差。”胡阿财补充道。
  “嗯,这就对了。”胡家裕斟酌着开口,“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还是想想,可有什么破绽?”
  麻姑与胡彩玉蹙眉,苦思冥想。
  “那个迷足香是何玩意儿?”麻姑总觉得它很高大上,就凭自己的身份肯定拥有不了。
  麻姑的变化还挺大,不光是这接生的本事,言谈举止上更是不像之前的麻姑了。胡家裕默默的注视着,他不打算点破自己的疑虑。
  “我听人说,那是西域特有的一种香料,因为罕见,所以十分的名贵。有孕的女子闻后,能立马滑胎。”胡阿财在麻姑出事后,已经去打听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随后便露出一脸的窘迫,“就咱家,哪里用得起这玩意。”
  就凭这一点,胡阿财就认为不是麻姑做的。当然,他还是十分笃定,他的婆娘不会做害人的事情。
  “嗯,这一点确实是个重要的突破口。既然罕见又名贵,那么京中定拥有的人不多。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着手调查,看看到底哪个府上有这迷足香。”
  胡彩玉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觉得,那个林大夫好像……”可她又说不上来,脑子里尽是林大夫那日摇着头离开的模样。
  麻姑也想起了林大夫,也不知他是自愿还是被迫的,“那个林大夫定也知情,只是……他肯定是他们的人,定不会愿意出面为我们作证的。”
  胡家裕与胡阿财差不多身高,拍着胡阿财的肩膀,道:“那咱们兵分两路,你在太子行宫,方便打探迷足香一事,我去找找林大夫,看看他有何说辞。”说完,转身瞧向自家妻子,嘱咐道:“你回院子去,照看好家里。”
  花姐应了一声,“放心。你们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胡家裕和胡阿财点了点头。
  “婆娘,彩玉,你们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接你们出去享福。”要离开了,胡阿财有些不舍,眼角带着泪痕。
  刑部大牢,进来一趟当真不易。虽有太子帮着疏通,可安庆侯府亦是打点好了一切,不是何人都能随意出入的。
  安庆侯府搬出韩贵妃,搬出二皇子,这两位都是皇上的心头肉,刑部大牢也不敢不从。
  胡阿财他们离开后,麻姑与胡彩玉在冰冷的牢房里,打开他们走前留下的吃食。
  “还是热乎乎的,多吃些。”虽只是肉包子,可与这刑部大牢里的“伙食”想比,简直可以算是美味佳肴了。
  安庆侯府派人留意着胡阿财他们的一举一动,包括刑部大牢。
  “听说,这人眼下正在太子身边当差。”欣姨娘接过余嬷嬷递过来的银耳羹,端到安庆侯面前。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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