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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接生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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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任何不适。
胡阿财再次上下打量了张末安一番,一米六几的个头。虽然瘦瘦小小,可毕竟是个男子。还在刑部当差,定是有些拳脚功夫的。若真要勒死个人,定也不在话下。
难道真是他有意放麻姑一马?
麻姑却是清楚内情,若不是异能护体。她早就被张末安勒死了。
“掌律令大人有话直说。”她是不信,张末安今日前来是来求和的。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安庆侯手下当差的人。没事不会往他们堆里凑的。
“是,是。今日张某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求。”张末安顿了顿,扑通一声跪在了麻姑前面,“麻姑娘子,我知道你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就行行好,去救救我的儿子吧。”
这都是什么情况?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麻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儿子?”她好像是妇产科的吧,不是儿科的。
“是是,我……”张末安欲言又止,“我成亲多年始终不能如愿得子,如今妾室临盆,竟然难产……听闻麻姑娘子会剖腹,求您去府里走一趟,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
这……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可麻姑也说不上来。
是让她干什么来着?麻姑一时半会儿竟然有些脑子缺氧,到底是救儿子,还是救妾室,还是两个都救?
可张末安的话语里……
算了,救人要紧,“张大人,此事当真?”别是将她骗去,又使什么坏呢。
“自然当真!我哪能拿家里的事来胡说!”张末安拍着胸脯道。
“那我陪你去。”胡阿财道。
麻姑点了点头,吩咐胡彩玉拿好东西,随着张末安去了张府。
到张府时,府里乱作一团。
“大人,您总算回来了,姨娘……姨娘不好啦!”一个小丫鬟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少爷出来了没?”张末安压根没有要关心姨娘死活的意思,眼里只有儿子。
“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了?”胡阿财都看不下去了。
“当然知道了。”张末安肯定的回答:“那吴瞎子给我算过一卦,这一次我一定能一举得男。”
“呵。”麻姑哭笑不得,没有辩解,只是冲着那个慌了神的小丫鬟道:“姨娘在何处?”
小丫鬟瞧了一眼张末安,却见主子一摆手,她便颔首退了下去。
麻姑茫然,不是叫她来就姨娘母子的吗?怎么不让小丫鬟带路?
“娘子借一步说话。”张末安伸手做了一个的动作。
麻姑跟了过去。
“娘子,这女人生孩子,难产也是常事,您也不必太费神。只是我那可怜的儿子,您定要给取出来。”张末安理直气壮的吩咐道。
麻姑这下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张末安找她来,只是让她来取孩子的!
那大人呢?人还活着呢!
“掌律令大人的意思是?”
“保孩子!”张末安回答的干净利索。
“呸!”麻姑做了一个吐口水的动作,“孩子是命,大人也是命!时间紧迫,赶紧带我去!”
张末安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麻姑自个朝着那个人多的地方而去。
只要大人还有一口气在,她都会尽力抢救的。
谁都没有资格放弃任何人的生命!谁都没有!
麻姑怒气冲冲的朝着那位姨娘的屋子而去,攥紧拳头:这里太残酷了!她不知道这个鬼地方的什么狗屎生存规矩,她只知道,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任何一条生命就这么被轻易放弃!
胡彩玉已经冲着丫鬟婆子做了一下吩咐,该准备的已经准备起来。
屋里的人都被清了出去,胡彩玉开始消毒。
麻姑看着这位花容月貌。不过十七八岁的姨娘唏嘘不已。
如花般的年纪,绝不能还没绽放就让她凋谢。
听方才有婆子在旁边唤她月姨娘,这位月姨娘整个人完全虚脱,面色蜡黄,浑身上下都是汗。
“这人都已经不行了,谁这么本事?”一个略带沧桑的老妇人声音在外头不满的嚷嚷了起来。
“这世上哪有超越散娘婆的人?我这是请来取孩子的。”张末安竟然对这位老妇人毕恭毕敬的。
正在麻姑思忖时,房门被推了开来。
“取个孩子。还需要再请人?掌律令大人真是钱多呐!”那声音突然又变的尖利。好像是故意变了调来讽刺谁的。
“谁还能有我师傅本事?”
这声音麻姑听着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转身,一个年约五十余岁。左下颌长着一颗大黑痣的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张末安,然后……竟然是估婆。
真是冤家路窄!
“麻姑娘子,许久不见呐。您这越界越的真是越来宽啦!”估婆冷眼看着麻姑,讽刺的笑着。
越界?这个词麻姑就不解了。
“原来是估婆呐!没想到您逃到了京城。”这种人。麻姑不想客气。
“你……”估婆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哼,京城这种地方,可不是齐县了。”
估婆这话中大有深意。麻姑听懂了,却装作不懂,“我只是接生。管它是什么地方。”
麻姑回头瞧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月姨娘,这人还有一口气在。如果现在动手术,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你们快些出去,我要替产妇动手术了。”
散娘婆恼了,她接生的人,既被她判下了难产,不管这人救得活救不活,都得死!
“你给我滚出去,人是我先接下的,你懂不懂规矩!”三婆娘呵斥道。
就没这么办事的!
规矩?麻姑回头瞧了一眼同样是一脸茫然的胡彩玉,“我……我是掌律令大人请来的。”随后看向一旁的张末安。
张末安忙急急的接话,“是我请来剖出孩子的。”随后向散娘婆道谢,“实在是对不住散娘婆娘娘您咧,我这儿子必须平安出生,您看您能……”
“能!怎么不能!这点小事我还办不了?哼!”三婆娘恼羞成怒,一副被侮辱了的表情哼哼道。
也是,张末安再走到麻姑跟前赔不是,“对不住啦麻姑娘子,这人原是请的散娘婆,本是不该换的……既然散娘婆也能取出孩子来,那您就请回吧。”
“你只是想取出孩子来?可大人还有气在,还是有能救活的可能的。”麻姑尽量挽回大人的性命,她知道,散娘婆或许能取出孩子,定是没有本事救活大人的。
“大人算个屁!老子要儿子!”张末安也急了,他担心的还是儿子在肚子里呆久了给憋坏了。
姨娘只要他想要,送上门来的多的是,这儿子可不是想生就生出来的。
转身冲着散娘婆嘿嘿笑着,“您老还请快着些动手,我这儿子在里头憋着,我这当爹的心里头……”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
“掌律令大人将来定是个慈父,我这就动手……”散娘婆说完睨了一眼麻姑,“还请掌律令大人将不相干的人给请出去。”
特地去下跪请来的人,又这么被赶了出去,张末安摇着头,懊悔不该不问清楚就去请麻姑。
真是太冲动了!他责怪自己。
麻姑听着想吐,慈父?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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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人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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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阿财拉着站在张府门前迟迟不肯挪步的麻姑往回家的方向走去,“算了,是他们不让你救她的。”他知道麻姑是替那个姨娘难过。
“她会怎样?”麻姑跟不上胡阿财的脚步,一路小跑着,口气带着淡淡的忧伤,“她会怎样?”她再次问道。
胡阿财停顿了疾走的步伐,叹了口气,似也在为那姨娘感到可惜,“孩子被强行取出……”那样残忍的画面,他不忍心继续说下去。
“被强行取出?”麻姑其实心里大概已经有谱了,只是仍然不相信,现实中真的有这么残忍的手法。
“走吧,你已经尽力了。”
“是啊,二嫂,是他们赶我们出来的,咱们回去吧。”
“阿财,肯不肯帮我!”麻姑瞪大眸子,攥紧拳头。
“啊?”现在的麻姑,可还是很少求他的,“你说!”胡阿财直截了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已经做好了为麻姑赴汤蹈火的准备。
“给我打进张府,我要救那个姨娘。”麻姑怒气冲冲的转身朝着张府而去。
“啊?这……这可是掌律令的府邸,我虽然也不怕他,可咱这么做可是在挑事啊。”到时候连太子都保不了他,胡阿财忙上前拉着麻姑,“人家都说了只想保孩子,咱们这么进去好吗?”
这毕竟是人家张家的家务事。
“那可是一条人命!”麻姑怒吼,“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呢!”说完情绪激动,捶打了胡阿财胸口一下,“你也能这么残忍吗?”
她好想大哭!在这里,好多的事情都不是她能控制的。别的事也就罢了。可这生命,真的不能这么践踏!
“你去不去!”麻姑愤怒中带着悲痛。
胡阿财愣愣的盯着麻姑,“我去,我去……”然后一把抓住麻姑的肩膀,“婆娘,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句话!”
“啊……这……”
还没等麻姑反应过来,胡阿财便冲去了张府。
“二嫂,我们当真要去?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吧。”胡彩玉忧心忡忡。这样硬闯能救到人吗?
“不管,救人第一!”这是她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唯一信念,只要她碰到的病人,她都会尽力相救。
在她心里。人命第一,一切都要为生命让道!
胡阿财已经冲进了张府。麻姑与胡彩玉紧紧跟着。
因为知道胡阿财是太子的人,张末安府里的下人也不该动手。
等他们赶到月姨娘房门前时,张末安愕然道:“你……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麻姑用力推了一把张末安,“来替你积德。”说完冲进了房内。
散婆娘与估婆正站在床边准备动手。听到有人进屋,吓得怔在了那里。
此时的月姨娘已经醒来,或许她已经知道散婆娘她们要做什么。瞳孔睁大,一脸的恐惧。
“住手!”麻姑上前阻止。
“你……你要干嘛!”估婆张口结舌道。
“你们在做什么!接生婆的职业是迎接新的生命。是救人,你们却想杀人!”
“麻姑,这人已经难产了,怎么叫杀人呢?”
“难产又怎样?人还活着,还没有死,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应该先想到救人!”
“这孩子横在肚子里,根本出不来,这大人是不可能活的。”
麻姑不想再耽搁时间了,“办法还没想,怎么能放弃?”
“不是我们要放弃呐,是人家家人要放弃。”
听到估婆的话,月姨娘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闭了闭眼睑又睁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似是不舍得就这么离开她的孩子。
她还活着,她的意识还这么清楚,如果强行取出孩子,无疑是杀了她。
还没有到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的地步,怎么就如此残忍的放弃大人呢?
麻姑冲了出去,抓住张末安,恳求道:“掌律令大人,姨娘还这么年轻,您能让她进府定是喜欢她的,您当真就这么放弃她吗?孩子出生,没有了亲生娘亲疼爱,有多可怜。您或许还会有很多的姨娘,可月姨娘恐怕不会再有了。”
张末安神色渐凝,动容了。
只听屋里想起的月姨娘凄凉的声音,“大人,大人,救救卑妾吧。”
这声音听着任由谁都会心头酸楚,或许张末安想起了他们曾经的甜蜜,“好,那你试试,但是,一定得让我儿子平安无事。”
“嗯。”麻姑点头应下,月姨娘肚子里的的确是儿子,之前她已经用异能看过了。
月姨娘难产正如散婆娘说的,孩子横向了,生不下来。
“请你们出去!”麻姑只想专心的救月姨娘。
“姨娘,这或许会在肚子上留下疤痕。”见月姨娘求生的*很强,麻姑才放心的道。
“没关系,只要能活着见到我的孩子,疤痕算什么。”或许是刚刚那声喊几乎拼尽了全力,月姨娘显得有些虚弱。
这无疑是给麻姑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更加放心的做剖腹产手术了。
散婆娘本想阻止,见情况逆转,面目狰狞的离开了房间。
只听她在门前冲着张末安厉声道:“大人,这少爷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散婆娘就概不负责了。”
“不必你费心,我夫人已经成功给好几个人剖腹取子,且大人孩子都安然无恙了。”不给张末安犹豫的机会,胡阿财开口嗤笑着道。
张末安缄口不语,他亲自去求麻姑,就是因为前些天听人说起了麻姑的事。不光听说了麻姑替好几个人成功剖腹取子,还听说取了二皇子的血救了一位村妇。
二皇子都让她随便取血。他就让她试上一回也无妨。
张末安这一刻只担心儿子,这儿子还没出生,麻姑要什么他便给什么。派上了丫鬟婆子,这熬药的熬药,煮热水的煮热水,张府很快便又忙活开了。
“你瞧着,这大人活下来的把握有多大?”散婆娘悄悄的在估婆耳边问。
估婆面露担忧之色。“恐怕有十成。”她是亲眼见过的。而且一直也有留意,还没听说麻姑失过手。
散婆娘眸光一凛,“竟然能有十成。”面有愠色的道:“咱们回吧。”
“师傅。咱们就这么……”估婆不甘心。
散婆娘又何尝甘心,“先回去,留下来也是丢人。”
估婆了然,她们留下。若是月姨娘活了下来,还不被麻姑她们奚落死。
她们连拆红都没拿。便仓皇而逃。
麻姑手术很顺利的进行,确实是个男孩。张末安喜得长子,欢喜的不行。
月姨娘连出血都很少,散娘婆竟然就给她判了死刑。实在是过分。
麻姑一直等到月姨娘麻醉过后,服下止血消炎的药,再几番检查。确定了手术成功,嘱咐月姨娘身边的丫鬟婆子注意事项才离开。
拿着张府给的拆红钱和看好钱。麻姑她们离开了张府。
离开时,已经是住上了一晚。
“婆娘,你们还没逛过京城吧,咱们去逛逛,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见麻姑高兴,胡阿财也跟着高兴。
“好啊,二哥如今当了官,可不得请我吃顿好的。”胡彩玉打趣道。
“彩玉,连你都笑话二哥。”胡阿财轻拍了一下胡彩玉的额头。
胡彩玉吐了吐舌头,躲到了麻姑身后。
胡阿财瞧着麻姑,又是一阵脸红。
“谢谢你。”麻姑也是红着脸道:“这次若不是你,恐怕我也进不了张府,进不了张府,月姨娘恐怕就被他们给害死了。”
胡阿财讪讪的摸了摸脑袋,“你……你跟我还说什么谢,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干啥都行。”
呃……麻姑竟然无言以对。
“哎呀……”麻姑和胡彩玉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有人扔了什么东西到她们身上,转过身准备斥责时,发现竟然是一群孩童。
孩子们玩闹,麻姑她们也不好当真,笑了笑,看着那一群小捣蛋鬼吐着舌头,做着鬼脸跑开了。
“这是什么?”麻姑捡起地上那些孩子留下的东西,应该就是拿这个扔她们的。
这是?小水袋?麻姑拿在手里掂量着,全透明的,里面装的应该是水。
外面包着水的,好像……好像安全。套的材质。只是,比它还要结实。
这里应该用不上这玩意,这时候也没有,那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应该是流泪树里流的汁液做的。”见麻姑在出神的研究,胡阿财忙解释道。
“是三叶橡胶树吗?”麻姑眉梢见喜,兴奋的问道。
“橡胶树?”胡阿财摇了摇头,“因为里面流出透明色,如同眼泪一般的汁液,所以叫它流泪树。”
啊?流的是透明色的汁液,不是橡胶树,“那能带我去瞧瞧吗?”
“能啊,不过在郊外的林子里才有。”胡阿财忙道。
他婆娘怎么又对流泪树兴趣盎然了?胡阿财心里嘀咕道。
“二嫂,这个能干嘛?”胡彩玉不解的问道。
麻姑眉目间满是欢喜,“彩玉,或许它能派上好多用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橡胶树。
不过,橡胶树属于热带植物,适于年平均温度26~27c,而且没有15c以下绝对最低温度的地方。恐怕,这里根本不适合种植橡胶树吧。
想到这些,麻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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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发现流泪树
胡阿财雇了辆马车带她们去郊外的林子里找流泪树。
同坐在马车里,胡阿财仔细讲起了流泪树的相关事情,“这郊外的林子离着我们骧骑营不远,那会子经常和小马哥没事就偷偷溜去玩耍。我听人说,那是棵会流泪的树,甚是稀奇,便特意去瞧过。树皮轻轻划开,就有眼泪流出来,你说怪不怪?我还听说,这树会流泪,恐怕是有灵性,所以,一直没人敢去动那些树。怕触怒了神灵,横遭祸事。”
麻姑听得认真,想的却是别的事,“你确定流出来的是透明的颜色?”她所见过的橡胶树流的是乳白色的汁液。
“自然是透明色的,跟眼泪的颜色一模一样。”他可是亲眼见过的,这可容不得半点质疑。
胡彩玉吃惊的表情听着二哥讲,“树还能流眼泪?”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
胡阿财遭到质疑,觉得无趣,“这我哪能骗你们,一会儿你们自己去瞧便是了。”
马车刚进了林子就停了下来,车夫显得惴惴不安,这帮人他也不认得,这么大的林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万一这帮人是什么恶人怎么办?
车夫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道:“我在外头等你们,就不陪着进去了。”
胡阿财没强求,“反正离这儿也不远了,恐怕马车也进不去,在这儿等着吧。”载他们过来的车马钱还没给,也不怕这车夫赶车离开撇下他们。
林子里都是树,树上挂满了冰锥,这会儿刚下过的雪还没化开,皑皑白雪覆盖整个林子。从没有被践踏过的痕迹来看。这儿估计很久没人来过了。
“就在前头。”胡阿财小心扶着她们两个人,指了指左前方。
三人踩着厚厚的积雪,脚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这一路走的有些费力,还得当心着头顶上的冰锥,这尖细尖细的冰锥若是砸了下来,脑袋保准开花。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橡胶树,麻姑担心空欢喜一场。
若是橡胶树。那么。她的那些输液袋,输液管,氧气袋等。统统有着落了。
“到了。”胡阿财站在一棵大约两人高的树前停下,“这一片都是流泪树。”伸手环抱了一下四周。
树上有积雪唰唰落下,胡阿财伸手挡了挡,这头顶的冰锥看得人心惊胆战的。“要不,过了冬再来瞧吧。”
“可有刀子?”麻姑上下打量着这些树问道。
“有。”胡阿财是武将。出门带把匕首也是正常的。
麻姑问此话的用意,胡阿财了然,拔出匕首,割开了树的表面。
麻姑与胡彩玉探头看去。竟然没有汁液流出。
“眼下是冬天,难道汁液被冻住了?”麻姑喃喃自语,走近些。伸手触摸被割开的表面。
果然,表面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没有汁液流出,但用指甲刮了刮,还是能刮下凝固后残留的汁液。很明显,这汁液凝固前应该是透明色的,不是乳白色的。
“要开了春才能看见流泪的奇象。”胡阿财在一旁道。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也不是流的什么眼泪,这种树应该类似于橡胶树,或许它们不同,只是类似。同样能流出汁液,只是不知这汁液能否像橡胶那样,凝固后,被派上各种用场。”麻姑此刻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期盼着冬日快些过去。
麻姑说的这些,胡阿财兄妹压根听不懂,互视一眼,也对这流泪树充满了好奇。
“原来这不是什么眼泪,是汁液?凝固后能派上大用场……”胡阿财自言自语,忽地想到了什么,“就像方才那几个孩童扔来的水袋球,这个汁液能被做成水球袋。”虽然他并不知道汁液是什么。
“嗯。”麻姑点了点头,带着欣赏的神情端详胡阿财。
胡阿财得意洋洋,耳朵灵敏的动了动,抬头,“小心。”冲上前,一把将麻姑搂进怀里,俯下身子。
两根尖细的冰锥掉了下来,一根重重的砸在了胡阿财的后脑勺上,一根砸在了肩膀上。
胡彩玉吓得捂住嘴巴,瞪大眸子惊呼。
麻姑又惊慌又感动,忙替胡阿财检查,“糟了,脑袋出血了。”忙拿出帕子给他捂住伤口,“你怎样?可有头晕?”
“晕,哎呀,我好晕。”胡阿财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直往麻姑身上倒去。
麻姑一把抱住他,神情紧绷,“该不会是脑震荡了吧!我们赶紧回家,请个大夫来瞧瞧。”
胡彩玉原本还忧心忡忡的,但看到二哥脸上浮起的那丝狡黠的笑时,那小伎俩昭昭在目,她便强忍着笑出声的冲动,自顾自的先行离开了。
“彩玉,你也不来帮我扶着点。”麻姑一个人扶着胡阿财在后头艰难的走着,由于胡阿财比她高壮,又几乎将整个人都倒在她身上,麻姑一路东倒西歪,几次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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