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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接生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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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可别乱说，二嫂是出去办事去了，您还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开始胡乱骂人了。”胡彩玉知道麻姑今儿去是要让勤王带她去曹府，怎么醉成这样回来了。
见骂了半天，麻姑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也没趣，愤然离开了。
“二嫂，二嫂。”胡彩玉推了推麻姑。
麻姑是醒着的，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彩玉解释，只好继续佯装睡觉。
“春喜，你好好照顾夫人。”胡彩玉吩咐了一声，便离开了屋子。
所有人都离开，屋里顿时安静下来，麻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着了。L
☆、第二百零三章 女子自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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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姑醒来时已经天黑，春喜一直在屋外垂首等待伺候，听到屋里有动静，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夫人，您醒了。”春喜先端了盆水进去给麻姑梳洗。
麻姑洗完脸后，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孩子们可都睡下了？”
春喜拿了些饭菜进屋摆好，“还没，彩玉小姐和春玉正陪着她们玩儿呢。”
“嗯。”麻姑轻声应道。
白天喝酒也没有吐，这一刻肚子里其实还是饱饱的，她随意吃了些就让春喜撤了下去。
麻姑起身站在窗棂下，深深呼了口气，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好像搬离这里，去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麻姑心情复杂，此刻她的心难以真正的平静下来。
对于胡家及孩子们，她都有责任。
那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仰头望了一眼璀璨的星空，星星一闪一闪，麻姑咧嘴一笑。
思绪渐渐凝聚，麻姑开始梳理所有的事情。接生，是的，一直以来，她真正想做的都是跟接生有关的事情。轮胎也好，太子和勤王也罢，这些只能算是“突发事件”。
抛开其它，那么，先来理一理接生方面的事情。麻姑回到屋里，在软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刚端起来又放了下来。走到案桌前，点亮一盏灯。拿出纸来，又自己研了会儿磨。
“应该写一个计划书，把要做的事一件一件的记下来。嗯。”麻姑自言自语，毛笔沾了沾了墨汁，又思忖了会儿。
女人应该自己爱自己，不要等着别人来关心。麻姑在一张纸上写下这两句话，若有所思起来。这里的妇女或是少女。除非是有钱人家。否则，哪里会在意自身的健康和潜在的疾病。
普通百姓家的妇女和少女，每天早起就开始操持家务。带孩子，照顾老人，有些甚至还要出去种地干活。
这些女人，她们哪里有时间有精力来关心自己的身体。生活的压力已经让她们精疲力尽。就算是身体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她们也很难察觉出来。
对。麻姑眸子一转，有了主意，开始在纸上认真写起来。
“二嫂。”
“进来。”
“我见你早就醒了，怎么不出来？”胡彩玉推开房门。一面走着，一面道。
见麻姑坐在案桌那儿，低着头十分投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胡彩玉好奇地走了上去，“二嫂。你在写什么？”
麻姑仍然保持着书写的动作，没有马上回答胡彩玉。
为了不让麻姑分心，胡彩玉只静静的在一旁站着看着，帮着麻姑研磨。
“好了。”时间不知不觉好像过去了很久，麻姑打了个哈欠，将自己写好的递给胡彩玉看，“这是我写的女子自查法。”
“女子自查法？”胡彩玉一脸茫然，“是个什么东西？”
麻姑站起身子，活动了几下腿脚，开始慢慢详细解释起来，“女子往往会忽略掉自己的身体，就算有些小疾病也不当一回事。我这个女子自查法就是教大家如何自己检查自己的身体。比如还未成年……哦，就是从未来过月事的少女，我在这个女子自查法上写了女子大概几岁来月事，来了月事后要注意什么……”麻姑说着，指到这片内容那里给胡彩玉看。
胡彩玉认真看着，二嫂早就在教她识字，加上之前王翌也教过她，彩玉已经认识不少字了。
“彩玉，你看。”麻姑又翻到另一张，“这些是女子一些较为常见的妇。科疾病。”
彩玉已经跟了麻姑这么久，当然知道妇。科是什么，“哇，这么多呐。”整整五页纸，胡彩玉惊叹不已。
“哎。”麻姑叹了口气，“我这还只是挑了些重要的来写，我还担心五页纸会不会多了些。”
麻姑在想，这些东西她该如何传递给每一位女子？
总不能全部招来培训一遍吧，不行不行，太不切实际了。
“二嫂，你写了这么多，如果要多抄几份，那得抄到什么时候？”胡彩玉拿着这一摞纸，心情跌入谷底。
“咦？彩玉，你真是太聪明了。”麻姑愁眉不展的脸色立马转成喜出望外。
“啊！”胡彩玉倒吸一口凉气，她说了什么？
麻姑拍了一下脑袋，自顾自的说道：“我实在是太笨了，之前竟然没有想到。”
“对，咱们就多抄几份，然后发到每一家。”麻姑想到这些就兴奋的不想睡觉。
嗯，反正刚刚睡醒，今晚就通宵抄写，等到明天早上，应该能抄完好几份。
“二嫂，不会吧，真的要抄啊。”真是被她给猜着了，胡彩玉叹了口气，“虽然我识字不多，但如今认字写字还是不在话下的，到时候等你写完第二份再拿给我去一块抄。”虽然这些多字，想想就可怕，但胡彩玉向来都是无条件支持二嫂的。所以，只要二嫂说抄，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嗯，谢谢你，彩玉。”有事情做了，麻姑心情也好了起来。
胡彩玉莞尔一笑，“二嫂，明儿咱们拿去院里让大家一块帮着抄，怎样？”
“嗯，好主意。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大家的事情。到时候大家一块去抄，一块去发。这样，她们更能明白作为一名女性医者，她们也是肩负责任的。”麻姑抚掌，决定说干就干。
胡彩玉在一旁帮着研磨，麻姑开始抄写，一边抄写，一边道：“要不要再简短些？不行，我得再想想，得写的简单易懂。”
麻姑将之前的又拿到面前研究起来，修改一阵后，又重新再写，如此反复，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很久。
麻姑再次抬头时，见一旁眯着眼睛的彩玉，忙拍了拍她小声道：“彩玉，你快些去睡觉吧。”
“哦，二嫂，那我去睡了，你也别写的太晚。”胡彩玉困意十足，揉着眼睛离开了麻姑的房间。
麻姑今晚不打算睡觉，准备用一整晚的时间将这些做完。
整个胡府万籁无声，只有春喜是不是的进来挑挑灯，送个茶，“夫人，灶上还温着包子，奴婢去给您拿几个来可好？”
麻姑抬起头，“嗯，去吧，我也确实有些饿了。”
对于春喜，麻姑有些看不透，她到底是不是勤王派来的眼线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她认真的伺候着这个家，算是尽心尽责。
一晚上的成果，麻姑已经完成了不少。
“二嫂，你要不要睡一会，我和婉茵拿去给大家抄就成。”胡彩玉见麻姑一夜未眠，有些担忧。
“不用，今儿大伙第一次来麻姑医学堂，想必还有不少的事情安排，就你们两个人我担心你们忙不过来。”麻姑看上去有些疲惫，却丝毫没有睡意。
马车上，林婉茵拿了几张在看，“娘子，昨儿晚上您真应该叫上我一块的。”
“何必大家昨儿一块熬夜，这事也不着急，大家慢慢一块来做。”麻姑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们看完后有什么意见也可以跟我提，觉得哪里不通顺，哪里不合理，都可以跟我提出来。”
“嗯。”林婉茵看的很认真，如获至宝般的捧在手心里，生怕风大把纸给吹走了。
之前她们就通知过，所有人今儿到麻姑医学堂来。她们到时，医学堂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娘子，我打算也搬过来住。”林婉茵道。
麻姑医学堂里本来就事先安排好了住处，就是给想林婉茵这样没地方住的女子落脚的地方。
“婉茵，日后你住在这里，学堂里的事就得你多费心了。”
“夫人放心，婉茵自当尽心尽责。”林婉茵行了行福礼。
麻姑颔首算是回礼，“嗯，那你随时搬过来就成。”
其实麻姑也很想搬过来住，这里多方便，而且还可以很安静的来做她的事情。但麻姑知道，她不能离开胡家，那里一大家子老小，她得替胡阿财照顾着。
“娘子，这地方可是太好了。”
“是啊，娘子，日后在这里，比在那个保仁堂要更自在些。”
“娘子，我也没有地方住，可是能留下？”
她们刚踏进来，就被人给围了起来。
“确实没有地方住的人就去婉茵那里登记一下，到时候她会替大家安排住处的。”麻姑回道，看了一眼一旁的林婉茵。
林婉茵颔首，“是，等下我就去帮大家登记。”
林婉茵性子柔软，可骨子里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哇，这里可真不错。”一个少女的声音从她们背后传来。
麻姑她们转身，见阮晴末站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胡彩玉道。
阮晴末嘿嘿一笑，小跑到麻姑跟前，吐了吐舌头，“娘子，上回我娘大闹府上的事情，我在这里跟您道谢了。我娘那人就是那暴脾气，可，可这与我无关，绝对不是我叫她去的。”
“阮小姐，什么叫与你无关？若与你无关，你娘怎么会跑来我家。”想到上阮夫人和她娘大大出手的场面，胡彩玉脸上实在是笑不出来。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竟然还能嬉皮笑脸的。L
☆、第二百零四章 麻姑医学堂
“哎呀，彩玉姐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我娘给知道了……”阮晴末走到胡彩玉身边，撒起娇来，像个孩子似的，“我发誓，我有拦着我娘的，只是，只是我没拦住。”
胡彩玉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周围的人都已经笑出声来。
“我说阮小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就在家里呆着得了，何必跑出来抛头露脸的。”
“不，我就要出来，我就要学接生。”阮晴末瞪了一眼那个带着嘲笑却没有恶意的妇女。
麻姑也是拿这个阮晴末没有办法，“好了，阮小姐，你呢还是乖乖回家去，若是要来学接生，就得你爹娘同意，否则我可不敢收你。”
听麻姑这么一说，阮晴末眼泪汪汪的挪到了麻姑身边，“娘子，不要抛弃我。”
呃……
“娘子，您就留下我吧。”阮晴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道。
“哎。”麻姑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阮小姐，不是我不愿意留下你，只是，你的年纪尚小，需要家人同意我才能留你。”
换作现代，这算不算是未成年的孩子不管做什么事，需要监护人同意才行。
可阮晴末完全不明白麻姑的意思，“不不不，娘子放心，我娘绝对不会知道这里的。”
天呐！麻姑满脸黑线，依着阮晴末的意思，若是她娘知道了这个地方，还是会跑来大闹的。
“不，阮小姐，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好好跟你爹娘商量商量。他们若是同意，我一定留你。”这孩子还是不错的，麻姑一直都挺喜欢她，所以，依旧好言好语的劝她。
麻姑好说歹说老半天，阮晴末才噘着嘴离开了学堂。
接下来就是分配好每个人学习的东西，然后。麻姑给了林婉茵一些时间。让她去统计需要住下来的人员及安排。
原本四十一个人，现在剩下了三十五个。
“哟，这地方不错。”
“散娘婆来啦。”麻姑上前冲着散娘婆施了施礼。
“娘子快别这么客气。我可是你的学生，哪里吃的起你这礼？”散娘婆呵呵笑道，上前搀扶麻姑。
麻姑颔首道：“散娘婆，我想让你整理一下你毕生的接生常识。然后咱们找一些合用的出来教给大家如何？”
毕生的接生常识？散娘婆愣了愣，愣住不是因为不舍得拿出来教大家。而是她觉得这好像没什么可教的吧。
估婆眼珠子都红了，她师父的那些东西她可只学到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哪里是那么容易探到的。
估婆心里冷哼，这个麻姑可真敢想。
“怎么？散娘婆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麻姑本就不打算强人所难。
“不。”散娘婆立马回道：“倒也没有什么为难之处。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用嘴巴说。这做起来我倒是会，可是光用嘴巴讲，倒有点为难我了。”
“这没事。您先回去想想，整理一下。到时候告诉我，我再替你整理出来，记录下来。可好？”
“那敢情好。哎呀，娘子想的真是周到，我也一直想把毕生所学的经验统统的倒出来。”
“您的经验可比我的某些理论知识要强太多了。”
“哈哈……”
看着散娘婆和麻姑有说有笑的背影，估婆冷笑，真的假的！她怎么听着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所认识的师父可没有这么大方，那些绝活哪里肯随随便便教人。
勤王在麻姑医学堂安排了下人，所以，所有人的吃饭问题不用愁了。留下来的时间按照各自家庭的情况，可逐渐延长。
麻姑昨儿写好的女子自查法，已经给识字会写字的人每人一份开始抄写。
“娘子，一共九个人需要住下。”这九个人自然也包括了林婉茵本人。
“好的，婉茵，这些就交给你来安排。这九个人怎么住，然后怎么吃饭，这些你可都能安排好了？”
“能，娘子放心，我都会安排妥当的。”
看着林婉茵信心满满的样子，麻姑叫来学堂里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子的话，奴婢叫菊兰。”菊兰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嫩。
“菊兰，你可是这里的管事儿的？”麻姑从跨进学堂，到后来传饭，都看见是菊兰在那里吩咐。
“回娘子的话，奴婢是这里的管事丫鬟。”菊兰毕恭毕敬的行礼回道。
“你之前应该是勤王府里的丫鬟吧，到了我这医学堂里，真是要委屈你了。”麻姑的这番话不全是客气话。
菊兰噗通跪下，“奴婢不敢，奴婢定会用心伺候众位娘子的。”
菊兰的反应让麻姑诧异，忙将她扶起来，“我们聊的好好的，你怎么就跪下了。”麻姑她不能理解方才菊兰的惊恐是何原因。
“你放心，我们这里没有这么严肃，你也不必如此紧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做事却是谨小慎微的样子。
“奴婢之前确实是勤王府里的，如今被派来了这里就是这医学堂里的下人。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不会挑地方，只求伺候的主子能够信任。”
信任？这个词刺激到了麻姑的神经，她这才反应过来菊兰的惊恐是何原因。她肯定是以为麻姑在怀疑她些什么，所以才会感到害怕。
“菊兰，若是你们从这里离开，会……”
麻姑还没说完，菊兰脸色一白又跪了下来，怛然失色的道：“那，那奴婢们只要一死。”
死？
“可是勤王下的命令？”麻姑面有愠怒的问道。
“是，王爷说了，若是没伺候好娘子们被赶了出来，就直接赐死。”菊兰差点哭了出来。
比较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见她吓得花容失色，麻姑怜香惜玉的扶起她来，“你放心，只要你们尽心尽责，我是不会赶你们走的。”
“嗯，奴婢定当尽心尽责。”菊兰颔首回道。
“嗯，菊兰，日后这里会住大概九个人，这些人的吃喝穿用你都得安排好了，不许有任何的怠慢。”麻姑嘱咐道。
“是，这些之前花力公公也已经交代过，也安排了银子下来，说是医学堂里的吃喝穿用度不许跟娘子伸手。”菊兰一一回道。
“哦？”真没想到勤王安排的这么细致，“你下去吧。”
“是。”菊兰行了大礼退了下去。
这里的一切都是勤王安排好的，那这里算是谁的？她的？还是勤王的？
最终还是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麻姑苦笑。
“二嫂，这里可真不错，我都想搬过来住了。”
麻姑白了一眼彩玉，“你想的美，我没搬来，你也休想。”
胡彩玉之前的高兴被一扫而光，“你有孩子们要照顾，我又没有。”她是想快点逃离，离着娘亲远些，那日后就不必听娘在她耳边唠叨嫁人的事了。
“你也有，你还没出嫁，你得在家照顾爹娘。”刚想到这里的一切都是勤王的，麻姑心里有些不痛快，没想到胡彩玉偏偏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
有人非要来当出气筒，麻姑自然不会拒绝啦。
跟她拌个嘴，心情立马好了许多。
“爹娘有两个儿媳，还用得着我这个女儿照顾么。”胡彩玉嘟着嘴，喃喃道。
“要，我还需要你呢，反正你不能离开我。”麻姑打趣道。
胡彩玉也噗嗤笑出了声。
“接下来咱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忙。”麻姑想自制一本教科书，对了，想到教科书，麻姑突然想到一事，“这里应该也早就有书了吧。”
这不是废话嘛，麻姑心里暗自骂了自己。这里没有书，她看的那些书是从何而来的。
“有啊，当然有了。”胡彩玉肯定的回答，“你自个屋里不就有好多书，家裕大哥也留了一些书下来。”
“嗯，彩玉，我真是太笨了。哎，你说我这么笨的脑袋，也敢想这么大的事。”
胡彩玉不明白麻姑在说什么，“你有时候是有点笨，不过……聪明的时候多过笨的时候。哈哈。”
麻姑也被胡彩玉逗乐了，“就你能说。对了，那个女子自查法不必抄写了，既然有书卖，肯定有印刷的地方，你直接拿去让他们复印好了。”
在麻姑说话之际，林婉茵正巧走了过来，“娘子要做什么？”
“哦，我想让彩玉拿着这些去复印，这样你们就省得抄写了。”麻姑笑着解释道。
“复印？可是不用人抄写，直接印在纸上？”
“对对。”
这个林婉茵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其实这个我也会，将字事先刻在刻板上，然后刷上墨汁，将纸放上去，就能将字印下来了。”林婉茵之前在家里，是跟着叔叔学的。
“那太好了，婉茵你真是聪明。那么，就将这件事交给你如何？”麻姑抚掌，喜出望外道。
“嗯，娘子放心。”林婉茵说着，就去准备刻板。
接下来，麻姑就去准备教科书的事，这件事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还有器具，材料，这些教学时需要用到的她都得准备起来。
麻姑将麻姑医学堂安排的井井有条，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医学堂和水柳村来回跑。
她给水柳村的那边的厂起了个名字，叫“橡胶厂”。L
☆、第二百零五章 保住监视的人
麻姑的这间“麻姑医学堂”离繁华的街区并不远，拐个弯就能到。
“来，把牌子给我挂上去。”虽然勤王已经给挂了匾额，麻姑还是又弄了一个写着“麻姑医学堂”的大牌子挂在了门口。
这样看上去更加醒目，更加能一目了然。
过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两眼，能吸引他们的主要还是“医”和“学堂”两个。
“咦？什么时候这学堂还是医馆连起来了？”
“就是，这医学堂是个什么学堂？怎么教如何开医馆？”
路人指着牌子在那里研究起来。
医学堂在西川国，甚至西川国之前都不曾出现过。如果想学医就得去拜师，就算拜了师父也不一定会全部教你。而且这一学，没个好几年是不会出师的。
“诶诶，我问一下，你们这医学堂可是教人家开医馆的？”那大哥问完后自己都觉得有些肤浅，哪里会有这种好事，还教你开医馆呢，肯定是学别的的。
麻姑转过身来，笑盈盈的回道：“大哥，咱们这麻姑医学堂是个女子学堂，主要是教妇女病症和接生的。”
妇女病症和接生？那二十出头的大哥脸唰一下就红了，虽然他早已经成了亲，但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哦”了一声那大哥便有些尴尬的离开了。
胡彩玉捂着嘴巴在一旁偷笑，麻姑走了过去嗔怪道：“笑什么笑，人家大哥这是腼腆。”
“二嫂，我可不是笑人家大哥的，我笑的可是你。”胡彩玉笑的更加夸张了。
见麻姑瞪大眸子。满脸不解的神情，胡彩玉咯咯笑着道：“我现在是知道你为什么要挂这么大一个牌子了，你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咱们这里是做什么的。”
“对啊。”麻姑理直气壮的回道，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可是感兴趣的偏偏都是男子，你说，这都是第几个男子上前来问了？可有些人偏偏不信，非说一看医学堂能来问的就一定是女子。呵呵。”
麻姑这下子明白了。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原来你是在嘲笑我判断失误呐。哼！”
“哈哈……”见麻姑这副可爱的样子与平时严谨的模样判若两人，胡彩玉差点儿笑的前俯后仰。
“娘子，咱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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