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接生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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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担心太子行宫或者安庆侯夫人那里会有事来找她，麻姑便将胡彩玉留在了医学堂内，带了散娘婆和林婉茵前去。
　　　　管家将她们安排在了湘姨娘所住的浮云院旁的偏院里，方便随时去照看湘姨娘。
　　　　“刘妈妈放心，姨娘还未到生产之时，就算到了也是需要一些时候才能顺利生下孩子的。”麻姑有嘱咐了刘妈妈几句，便离开了浮云院。
　　　　“娘子可看出了男女？”散娘婆好奇的问。
　　　　麻姑环顾四周，俯到散娘婆耳边道：“男孩。”
　　　　“男孩？”散娘婆很是吃惊，那个太师如今已经快六十，多年太师夫人及其他几位姨娘都一无所出，这件事整个京城大半人都知道。她是接生婆，哪家府里有人刚成了亲，有谁又新纳了妾，这些散娘婆都知道。因为刚娶了亲或是刚纳了妾，这意味着极有可能很快就能有身孕，一旦有了身孕，那她就有活做了。
　　　　“嘘，小声些，我不想让他们这么快就知道。这是湘姨娘也是整个太师府里的头一胎，想必大伙都比较重视。不管是欢喜的还是不欢喜的，在得知是男孩儿必定重视的更加重视，不欢喜的更加不喜。湘姨娘这一胎怀的很稳，顺顺当当的生下来基本不是难事，又何必去弄出那些个麻烦来，扰了这府里的清净。反正生出来就知道是男是女，不过晚几日知晓罢了，反正都等了这么久。想必他们也不在意多等几日。”
　　　　听了麻姑的话，散娘婆和林婉茵皆是点了点头。
　　　　“不过，我很好奇，娘子是怎么瞧出男女的？”这个散娘婆也会瞧，基本是看孕妇怀孕期间的习性和肚子的形状判断，大概是百分之八十的准确率吧。
　　　　这一点麻姑有些自叹不如，要是没有异能。怕是她很难做出这些判断来。
　　　　有异能的事情她不能跟别人说。就连胡彩玉她都没有细说过，“不过是跟你们判断的手法差不多。其实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也担心哪次就给判断失误了。所以。我觉得如无特殊情况，还是不要随意判断出男女的好。”其实就算是b超检查胎儿性别也有出错的时候，虽然这样的机率很小，但不是完全没有的。
　　　　在现代的医院中。孕妇及家属也是无法预先知道胎儿性别的。主要是担心重男轻女的家庭会在知道性别后对胎儿做出处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其实很多人想的很开。不知道性别，在生产的那一刻反而会有很多的惊喜。
　　　　而在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更加的浓重，所以能不判断性别还是不要判断的好。
　　　　她们进入偏远。房门关上后，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时常有人请我去瞧那些孕妇的肚子，若瞧出是哥儿便能留下。若瞧出是个姐儿便会拿一剂药将孩子打掉。那是早几年的事了，如今我已经不做了。”散娘婆说完双手合在胸前念了一句佛语。
　　　　直接一剂药打掉？这跟现代很多情况相同。有部分家庭就是为了想生儿子才会去医院托人检查孩子性别。当得知不是自己所想的后，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打胎。
　　　　真没想到古代也是一样的。
　　　　不过，古代仅凭一些外在的判断就能那么肯定的判断出男女？
　　　　“那时候您是凭什么来准确的判断男女？”麻姑疑惑的问道。
　　　　“万一判断错了怎么办？”林婉茵也是一脸的好奇。
　　　　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将准确率达到百分之百。
　　　　“哎。”散娘婆长叹一口气，“那自然是没有正确的可能性啊。”
　　　　麻姑与林婉茵面面相觑，睁圆的眸子静静听着散娘婆继续道来。
　　　　“其实，那些来找我的，大部分人本就不想让那些有身孕的女子生下孩子来。或者这么说，正正经经的家庭，一旦有孕便是期盼着孩子呱呱落地，不管男女。而那些整日想着一胎生下个哥儿来的女人呐，基本都心术不正，你说是男就是男，你说是女就是女，她们深信不疑绝不会有半点的怀疑。”
　　　　“那孩子生下来不就知情了？”麻姑不解的问。
　　　　散娘婆笑了起来，“娘子如今混在各个贵人府中，难道还不懂这宅门内阴险之事？生不下来不就不知道了？而且说好了，月份越大才越好判断。你说，哪个愿意月份大了再弄掉的？就算不在乎孩子也得在意自个的身子吧。”
　　　　林婉茵有些糊涂，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麻姑却已经懂了，“那些人想要一个心安，你当时恰巧给了她们那份心安。”
　　　　“对！”散娘婆赞许的神情看着麻姑，“娘子果然是涨了不少见识，也懂得了那些女人的心思。宅门中都是一堆女人伺候着一个男人，想要那个男人多看自己几眼，除了自身的美貌，剩下的便是子嗣。如果生下多个哥儿，就算容颜老去，那地位也是牢固的。若是只生下姐儿，那就得看那男人对你的心意了。”
　　　　在大宅门中，女人生下一个儿子便有了依靠，若有个女儿相伴也不至于孤苦伶仃太过寂寞。而太师府里，因为太师夫人没有生下子嗣，太师便一个一个的往府里纳妾，而这些女人却也没能生下一男半女。整个太师府显得有些凄凉和寂寞。而湘姨娘有孕，她的这个孩子无疑会成为太师府里最重要的子嗣。
　　　　麻姑已经用异能得知了孩子的性别，不用猜也知道，那个孩子将会是太师府里的长子，就算是庶出也一定地位非凡。
　　　　而湘姨娘能生下一个就能生下第二个，她还这么年轻，有的是机会。可是那些女人，为何就偏偏怀不上呢？
　　　　“您有没有觉得这个太师府里有些奇怪？”麻姑压低了声音问道。
　　　　林婉茵眉毛一紧，有些紧张起来。
　　　　散娘婆眉毛挑了挑，“就凭一院子的女人，就一个能怀上，就够奇怪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语道破一切疑难杂症。L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太师夫人的心思

散娘婆虽然没有直说，但话语中透露出来的疑惑让麻姑颇为赞同，“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在里面。咱们只是来替湘姨娘接生的，这些事情我们还是少揣测的好。”
　　　　别人家的事，背后议论议论也就罢了，她们自然不会笨到当着别人的面说。
　　　　“放心好了，我也就跟你们说说，别人面前打死我都不会开口。”散娘婆满脸堆笑，这样的事她见得多了，自然要比麻姑懂得分寸。
　　　　林婉茵一知半解，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有些复杂的妻妾斗争她还是有些搞不明白的。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
　　　　“谁？”麻姑面色一僵，瞧了一眼散娘婆后，冲着门口道。
　　　　“奴婢是太师夫人房内的巧玉，奉夫人之命来唤麻姑娘子前去问话。”屋外响起了银铃般的少女声音。
　　　　麻姑与林婉茵对换一个眼神，林婉茵起身前去将房门打开。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站在门前，穿着翠绿色碎花裙，见到里面的人后，福了福道：“请麻姑娘子随奴婢走一趟。”这小丫头看上去很大气，一直都是笑脸迎人。
　　　　“好，我这就跟你去。”麻姑笑盈盈的站起身子，一旁的散娘婆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裙，麻姑心领神会，冲着散娘婆挤了挤眼，做出一副“你放心”的表情来。
　　　　麻姑随着巧玉去了太师夫人的鹤菊堂内。
　　　　巧玉一路将麻姑引去了内室，内室是太师夫人蒋氏的卧室，麻姑一路走着，心里开始忐忑起来。一般人会客不是在正厅就是在偏厅，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直接是在内室这样*的一个地方。
　　　　看来蒋氏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跟她说。
　　　　巧玉将麻姑引进去后，便躬身退了下去，将房门关上。
　　　　屋内很简朴，点了檀香，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翻新过了。
　　　　蒋氏坐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应该是知道麻姑进来了，可又不上前。淡淡的道了一句。“上前来。”
　　　　麻姑绕过屏风，上前行了大礼，“参见夫人。”
　　　　“快些起来。我就是找你来聊聊天。”蒋氏的声音听上去很随和。
　　　　麻姑起身冲着蒋氏莞尔一笑，蒋氏也回之一笑，叹道：“真没想到麻姑娘子如此年轻，我还想着能有这么高超的接生术之人。想必是上了些岁数的。”
　　　　蒋氏说着便朝着麻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身边坐下。蒋氏的和蔼可亲让麻姑很自然的放松下来。整个气氛显得比较轻松。
　　　　“多谢夫人夸奖。这也是找我的孕妇及孕妇家人的信任。”麻姑知道蒋氏说的肯定是剖腹产一事。
　　　　“那这回，湘姨娘可需要剖腹生子？”蒋氏面不改色的问道。
　　　　麻姑摇了摇头，看着蒋氏回道：“姨娘胎位很正，到了临盆的日子能很顺利的生下孩子。”
　　　　蒋氏微动的表情麻姑没有错过分毫。要说作为正房完全不介意是假的。
　　　　蒋氏是第一个嫁入太师府的女人。这么多年无所出想必她也饱受了不少的冷言冷语。如今太师已经快要六十，竟然太师府里有人即将为太师添丁。
　　　　太师府即将迎来第一位小少爷，应该是件无比高兴的事儿。蒋氏虽然看上去面带喜色。可眼底的那一丝惘然还是瞒不过麻姑的。
　　　　想必不止是蒋氏，太师府里其他几位姨娘此刻应该是与蒋氏一样的失落吧。
　　　　“湘姨娘年纪虽轻。可之前出现过一次滑胎，难道此事不会有所影响？”蒋氏担心的口吻问道。
　　　　“不会，若是有影响根本就怀不上。既然能怀上还能足月生产，那便是不妨的。”
　　　　“哦。”蒋氏看上去略微有些失望。五十出头的她，微微一蹙，额头上的皱纹就十分明显了。
　　　　蒋氏在出神的想着什么，麻姑也不说话，垂下头静静呆着。
　　　　“其实，女人生孩子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蒋氏半晌后又开口道。
　　　　麻姑嘴巴动了动，蒋氏到底想说什么？
　　　　“说来危险，也不危险。”因为蒋氏一生没有生下一男半女，甚至连怀都不曾怀上过。想必她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哪个女人不想生个孩子，做一回母亲。尤其是封建的古代，女人不生孩子就如同怪物一般，是会被婆家瞧不起的。没有子嗣，在夫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
　　　　未免触及蒋氏的伤心处，麻姑尽量简短的一带而过。
　　　　“那湘姨娘或许会出现危险呢？”蒋氏抬眼对上麻姑的眸子，眸光中似有火光闪现，一股杀气一闪而过。
　　　　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麻姑肯定的回答道。
　　　　就算会她也会极力的挽救湘姨娘和孩子。
　　　　这里是太师府，那个孩子可是太师期盼已久的孩子。太师是皇上十分器重的内阁大臣，颇受皇上重视。太子和勤王都几次三番想笼络太师，均遭到了拒绝。
　　　　她如今有机会进入太师府，怎么能让太师失望呢？不管能不能抱上这条大粗腿，反正是不能得罪的。
　　　　蒋氏突然满脸堆笑，握住麻姑的手拍了拍，“如果你愿意帮我，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笑里藏刀？不就是蒋氏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太生动太形象了。
　　　　蒋氏的意思虽然说的很委婉，但麻姑已经了然。果然没有一个正房能容得下妾室先生下孩子。
　　　　“其实太师府里一直没有一个子嗣，如今湘姨娘即将临盆，太师府里将迎来第一位孩子。夫人是正房，姨娘的孩子不正是您的孩子？难道，夫人不希望有个孩子承欢膝下？”
　　　　蒋氏明显被麻姑的话惊到了，错愕的看着麻姑，半天说不上话来。
　　　　“或许有夫人与姨娘共同疼爱，那个孩子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麻姑还是担心有人会对孩子不利，始终没有说出孩子的性别来。
　　　　“哎……”蒋氏重重的叹了口气，麻姑的这番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只是，她不甘心，她也很想替太师生下一男半女。可惜天意弄人，她迟迟怀不上……
　　　　承欢膝下，这是她每天都会做梦梦见的场景。被子孙围绕着，看着儿孙满堂，在她跟前嬉戏打闹……
　　　　这些或许永远只会出现在她的梦里了。L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不能生育的女人

“夫人是正房，姨娘生的孩子还不都是夫人的孩子？”
　　　　湘姨娘不管如何得宠，如何母凭子贵，她都是妾。她的孩子如果想有出息，想有一个好的未来，就必须过继到正房蒋氏的房里。
　　　　太师与蒋氏几十年夫妻情分，除非为了湘姨娘休掉蒋氏，否则，过继是早晚的事情。
　　　　蒋氏原本是排斥的，虽然她多年无所出，但太师对她并没有过多的嫌弃。所以，她虽然心中留有遗憾，但她仍然不希望太师的女人能生下孩子。就算过继给她，她也不稀罕，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到底亲不起来。
　　　　可被麻姑这么一说，蒋氏有些动摇了。或许她真心疼爱那个孩子，那孩子也能将她视为娘亲。
　　　　“这么多年来府里一直没有孩子，咱们都习惯了。太师都这把年纪突然有了孩子反而让人别扭。”蒋氏自然不会跟麻姑说太多。这么多年来旁人是怎么说他们太师府，是怎么说她们这些太师的女人的。
　　　　“太师如今开枝散叶，夫人也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高兴？蒋氏苦笑一声，只是摇头没有说话。她当然是不高兴的，若是高兴太师府里早就已经人丁兴旺了。
　　　　不过这些是她心里的秘密，她是不会跟麻姑讲的，“好了，湘姨娘那边就劳烦你多费心了。我今日没有找你来，你也没听到我说什么。”
　　　　麻姑机灵的应下，“是，民妇今日在偏远里休息，哪里都没有去。”
　　　　蒋氏会心一笑，又问了问类似于不孕的问题。“是否不是每个女子都能顺利怀上孩子的？”
　　　　“是，有些因为身体的原因，有些因为夫妻双方的原因，总之女人怀不上孩子的例子有很多。”麻姑详细易懂的跟蒋氏解释起来。
　　　　“夫妻双方的原因？”蒋氏疑惑的问道，这一点她心里大致明白，可还是想听麻姑的解释。
　　　　“夫妻同房的次数，质量等。都会影响到女方受孕。”
　　　　“受孕？”
　　　　“哦。就是怀上孩子的意思。”
　　　　“哦。”
　　　　麻姑说的这些与蒋氏大致了解的差不多。
　　　　“那身体的原因可否做些调理然后怀上？”这几十年来，蒋氏从未放弃过调理和治疗，可效果却不尽人意。
　　　　“有些可以。有些不行。这具体要看是身体的哪里出了问题，有些就算怎么治也治不好，有些正确的治疗可以治愈。”
　　　　蒋氏听的似懂非懂，主要是好些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在得知太师要请麻姑来替湘姨娘接生的后。蒋氏立马派人出去打听到了麻姑的各种信息。
　　　　知道她是以剖腹取子而被人熟知，后又传她会看女子病症。对于这个女人有着不少传闻。
　　　　蒋氏是因为知道麻姑会看女子病症，才这么问的。
　　　　“身体是很复杂的，子。宫更加复杂。”见蒋氏又露出不解的神情，麻姑解释道：“子。宫就是培育胎儿的地方。”
　　　　看着蒋氏失望的眼神。麻姑垂下了头。若是在她的那个年代，那个地方，蒋氏年轻的时候就去医院检查治疗。或许早就治愈怀上了孩子。
　　　　麻姑本想用异能帮蒋氏做一番检查，最终还是放弃了想法。
　　　　像蒋氏这样五十出头的女人。怕是怎么治都不可能再怀上孩子了。她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段，这辈子恐怕没有希望了。
　　　　蒋氏惘然若失的道：“我有些累了，你回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开口。”
　　　　麻姑起身行礼退了下去。
　　　　回到偏远时，见散娘婆和林婉茵魂不守舍的站在门前等她。
　　　　见到麻姑时，林婉茵快步迎了出来，“娘子，你可算回来了。”
　　　　“你怎么小脸都白了。”麻姑打趣的道。
　　　　“还不是吓的。你去了那么久，我和婉茵坐立不安，生怕你会出什么事。”散娘婆见麻姑状态不错，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这里是太师府，我又是被太师请来给湘姨娘接生的接生婆，太师夫人能把我怎样？无非是问一问湘姨娘和孩子的情况罢了。”蒋氏原本打算让麻姑去做的事情麻姑准备把它彻底忘记。
　　　　“那就好，我还以为夫人是让你去做什么……”散娘婆说到这里时止住了。
　　　　跟聪明人聊天话无需说的太明。
　　　　“没有，就是一些平常的询问。还说了说若有什么需要就去找她之类的话。”麻姑笑盈盈的回道。
　　　　“那我就放心了。”散娘婆彻底放松下来，在一旁坐下。
　　　　看着她们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但面上略见倦容。
　　　　“咱们各自回房休息一下。趁着湘姨娘还未到临盆的时辰，赶快先把觉给补足了，到时候恐怕是没得休息的。”
　　　　“嗯。”
　　　　散娘婆和林婉茵赞同的点头，随后便各回各屋了。
　　　　麻姑将房门关上后，便合衣倒在了床上休息。
　　　　闭上眼后，方才聊天的话题不断的在脑海里盘旋，让她无法静下心来安心入眠。
　　　　蒋氏是不希望湘姨娘生下这个孩子的，方才她虽然没有明说，可已经暗示的很明确了。
　　　　既然不希望湘姨娘生下这个孩子，怎么还让她怀到足月才想到动手。若不是湘姨娘主动跟太师说希望她来接生，是否蒋氏会去安排接生婆？
　　　　是否今日对她说的这番话，蒋氏会让自己安排的接生婆去做？
　　　　“其实，女人生孩子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蒋氏在说这句话时是肯定的语气，她像是在告诉麻姑，这确实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那湘姨娘或许会出现危险呢？”这是蒋氏在暗示她，就算湘姨娘出现危险也很正常。
　　　　蒋氏表面和善，内心却阴险毒辣。可最后她的那声叹息，是真的悔过了吗？真的打算放过湘姨娘和那个孩子了吗？
　　　　她的那番话真的让蒋氏动容了吗？麻姑心里是希望蒋氏能真的放下，接受那个孩子对蒋氏来说一点都不吃亏。
　　　　麻姑翻了一个身，仍然难以入眠。或许是好奇心作祟，她大胆揣测整个太师府里的女人不能生育的一个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蒋氏在背后做了手脚。L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临盆在即

果然，当初麻姑告诉湘姨娘，还有五六日大概就到了临盆的日子。时间掐的刚刚好，正好离麻姑判断的时间过去了六天。
　　　　“娘子，不好啦，湘姨娘要生了……”前来报信的丫鬟说完愣了愣，觉得自己口误，忙改口道：“大喜事，湘姨娘有动静了，怕是要生了。”
　　　　怀胎足月，总算到了临盆的那一刻，这是喜事！
　　　　麻姑她们也顾不上那报信的丫鬟是如何纠结传话内容的，只听到湘姨娘有了动静，要生了。
　　　　“婉茵，拿上工具箱。”麻姑冲着林婉茵吩咐完后，就与散娘婆开始往浮云院跑去。
　　　　此时飞浮云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那个年纪较长者，脸上布满褶子的男人，应该就是曹太师。旁边站着的女人麻姑认得，那是太师夫人蒋氏。站在周围打扮贵气的女子们应该都是曹太师的姨娘，看起来有七八位。
　　　　见着麻姑，蒋氏面露担忧之色道：“麻姑娘子来了，这湘姨娘在屋里喊疼，怕是要生了，您一定要尽心尽力才好。”
　　　　此时的蒋氏看起来像极了一位贤妇，一扫之前单独见麻姑时的样子。
　　　　不过细想之前单独见麻姑时的蒋氏，除了旁敲侧击的想让麻姑替她解决湘姨娘的这个孩子外，一直保持着一副和善的模样。
　　　　“太师和夫人放心，民妇这就进去瞧瞧。”麻姑颔首行礼道。
　　　　“诶，那就有劳娘子了。”曹太师看上去很心急，整个脸都是紧绷着的。
　　　　“湘姨娘这胎怀的极稳，太师与夫人不必太过担忧。女人生孩子本就是这样的，民妇这就进去替湘姨娘接生。”麻姑说着便福了福进了屋去。
　　　　屋里的湘姨娘正在哇哇直叫。叫声中透着痛楚和惊慌。
　　　　麻姑大步走了上去，安慰道：“姨娘莫怕，您这才开始疼，还有段时间孩子才能出来。眼下您按着民妇的要求来做，咱们一块配合，一定能顺利将孩子生下来的。”
　　　　有了麻姑在身边，湘姨娘也不知怎地。心里特别的宽心。有底，整个人好像放松了下来。
　　　　“姨娘莫怕，每个女人生孩子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孩子才能下来。眼下的只是阵痛。每次痛的时候您就深呼吸，尽量的放轻松。”
　　　　湘姨娘神色紧张的盯着麻姑，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按照麻姑说的来做。
　　　　林婉茵将湘姨娘的裤子完全褪去。按照学到的开始给湘姨娘做一系列检查。
　　　　麻姑开始用异能替湘姨娘做检查，孩子很好。头颅也不算过大，孩子的体重也不是偏胖的那种，已经头朝下，等宫口开全就能开始用力生产了。
　　　　林婉茵开始给湘姨娘备皮等做一系列生产前的准备工作
　　　　麻姑开始教湘姨娘度过她的第一产程。宫缩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袭来。麻姑担心湘姨娘心里一直惦记着要生了这件事，所以除了让她休息意外，就让刘妈妈陪着湘姨娘聊天分散她的主意力。大量的休息能补足生产时所需的力气。这些湘姨娘都做的很好。
　　　　如今羊水已破，宫口也已经开全。
　　　　“姨娘。你现在跟着我用力，我说用力的时候你就跟着我用力。”
　　　　湘姨娘一直都很配合，顺产过程也十分顺利。
　　　　屋外的曹太师却是紧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