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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灰姑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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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在街上,慕青将手插在上衣口袋内,寒风凛冽中缩着脖子,反看周牧生,红色的围脖缠绕也遮盖不住修长的脖颈,两只手同样插在黑色大衣口袋内,却是温润如玉一般的人物。一路上,牧生经常为慕青讲一些见闻,比如某个馆子出的轶事,某条街上出的新闻,简直如数家珍。因他讲的有意思,慕青也听的津津有味。
因慕青实在是怕冷,所以样子显得有些猥琐,牧生便将自己的围脖取下套在她脖子上,两人沿着街道向前走,被站在对面书局的一个女学生看在眼里,顿时有些傻眼,她收拾里书包,围上围脖急急忙忙的出了店,向着街对面跑了过去。
慕青与牧生两人绕了好几条街才走到了邮局,慕青直接拿着信进了邮局,牧生等在门外,站在门前房檐下仅他一个人,似是在看专栏上张贴的海报。那女生躲在对面的一处角落处,看慕青走出来,他问她投递的情况,两人站在屋檐下,她望了天空,一片的湛蓝,十分的亮。牧生也跟着望向天空,奇怪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天挺冷的,我们回去吧。”
等两人走的远了,躲在远处的女学生才从一角里走出来。
慕青在外面冻了好一会儿,回公寓直奔壁炉,生了火,坐在一旁等火烧的更旺一些,只见牧生兑了橘子水递给她,自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热饮,他白净的面庞被火晕染出一片绯红,衬得整个人飞霞染颊,别样俊朗。慕青觉得这样的气氛刚刚的好,于是她喝了口橘子水,说:“今天的天气可真冷。”牧生点头,很是温和。
慕青又砸吧了一口橘子水说:“听六班同学的口里说,李萱是个美人。”气氛突冷,即便不看本人,即便烤火一片暖意,可这冷感已从对面直逼了过来,慕青觉得口渴,又喝了一口热的橘子水,听那声音传来:“你调查我。”又冷又凉,似是带着许多的失望,让慕青有种自己犯了错的错觉感,可她觉得自己没有错,听他又接着问:“是你要来调查我还是我母亲要你来调查的?”
慕青握着那杯橘子水,觉得水有些冷,于是只是握在手里,“当初二少爷在学校了组织了文学社,是文学社的创始人之一,而李萱是大一第二学期入得社。虽然一个是大一学生,一个是教大二的老师,可那时候在社团里就应该认识了吧。后来李萱升学进了大二的六班,二少爷带的是大二一班和四班,可开学初突然放弃了一班而改成了带六班的课。”她顿住,觉得壁炉的火有些灼热,坐在一边沙发前的牧生低垂着眼,客厅内异常的沉默。
她此时才抬头看他,之前的调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现在她将这件事在明面上提了,就是想知道他到底会如何作答。据慕青的了解,牧生不是一个轻易会说谎的人,她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所有的女人里,我最讨厌寻根究底犯八卦追隐私的女人,这会让我很反感。”
“你和李萱是什么关系?”慕青问。
“即便知道会被我反感和厌恶,你也要问?”他声音是平淡的,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牧生最认真和严肃的时候。
“你和李萱是什么关系?”她重复的问。
客厅内十分的静,牧生觉出了忽然的荒凉,冒着即便是被自己厌恶也要问,她所依仗的究竟是什么,不过是凭仗了母亲,讨好于她,甚至连他的感受都可以置之不理,如此仗势而为,当他周牧生是什么。
“你若是知道了,那我们就必须退婚,这样你还想知道么,你考虑清楚了回答我。”
慕青握着杯子,低头不看他,还是问了出来:“你和李萱是什么关系,我很想知道。”耳边似乎听到了极轻的冷笑,听牧生说:“李萱是我见过的少数非常优秀的学生,我很欣赏她,当她还是大一学生的时候,凭借自身才华和实力进了文学社,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她还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善良温柔,而且善解人意。她那一年最大的生日愿望是让我成为她的代课老师,我便拜托了主任和其他老师,特意做了调换。”
“连生日愿望这种事情都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吧。”慕青问。
“生日宴会是我为她办的,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的餐厅,又一起去的湛江边,放烟火许生日愿望。”他说:“我们,是知己,她是我见过的最接近理想型的女孩儿。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简单富裕的家庭,不复杂的亲戚关系,这样的家世江宁到处都是,可没想到她是二十四位将军中的长威将军李国仁之女,还是嫡长女,总统宠信的能臣,江宁市是最大的权势之一。这些还是在她大二接触时间久了后才渐渐知道的。知道这些后,我们之间日渐疏离,不管是班里还是社里,都到了冷淡的地步,这一学期我们别说交谈,连见面都少之又少,已是陌生人的地步。”
“为什么?”她问:“因为她的家世吗?”
“她父亲是我最厌恶的人,所作所为都无法认同和忍受,若我是浪,他就是阻挡我们的堤坝,无法逾越和一直被阻碍。我和李家大小姐的结局不言而喻,所以我觉得还是没必要再接触了,毕竟结局已经明了。”
“听说李家小姐生了重病,很久都没有来学校,即便如今你们形同陌路,可当初还存着一些情谊,她现在在家休养你不去看望,这样好吗?我想她一定在等你。”
“等我什么。”他说的冷淡,似是不屑,却不是对李萱,而是对慕青的。
“你们意气相投,心心相惜,彼此间都有好感,可你却因为同她父亲立场的不同而疏远她,却没有告诉原由,可是她却不知道,她一定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疏远了她,她一定在等你告诉她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大家才走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可二少爷呢,你只是一味的逃避,以为躲着就可以让事情终了,你倒是觉得轻松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李大小姐的感受。少爷,原来你是个懦夫呢。”
☆、第六十四章
李萱病倒没来学校的这几天,牧生已生了恻隐之心,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可是两人断了联系,他已找不到去看望她的理由了。如今被慕青重新提起,不明的心中一痛,一个将要成为他未婚妻的人竟然质问他为什么不去看望与他以前有暧昧的别的女人,是社会封建礼教旧习的灌输还是有其他别的原由,或许有吧,可不觉得失望么,牧生觉出了深深的失望。
他说:“看望,我自然会去的。可是你我之间,结束了。”他起身出了客厅,杯子被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他没有看她,径直上了楼。慕青握着冷掉的橘子水,听壁炉内的柴发出“噼啪”声,想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首诗其中的一句,“不论,今生,来世,只要勇敢的走下去。”不禁念出了声,“勇气这东西,可真是轻易出口却委实难以办到的。”她答周牧生的那些话,何尝不是用尽了勇气,可既然话已出口,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第二天,天气格外的冷,牧生套了厚外套,从二楼走下来,见慕青已做好了早餐,正将早点摆在餐桌上,笑的十分甜美和气:“我做了土司培根煎蛋,特意为二少爷做的,您来尝尝。”牧生顿在那里,见她笑的亲切,似乎昨晚的事从没发生过,他与她还如以前一般的和睦。
可昨晚自己明确拒绝了两人之间的亲事,她从水镇千里迢迢的来宝山,又从宝山一路跟到了江宁,目的不就是这桩与他自小定的亲事,如今亲事落空,她表现的比他想象的要淡定的多。牧生转头看她,温和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愠然,他走了过去,坐在她为他推开的椅子前,看着对面正在大口吃面包的她,忽然说道:“慕青,你来江宁也有些时日了,我决定今天下午送你回宝山。”他不理慕青的惊愕继续说道:“火车票和行李我会派人替你置办好,你也收拾收拾,今天下午等我消息,还有,关于我们退亲的信,等你走后我自会递给母亲,我们两个终究是有缘无分,你自会找到更好的。”
慕青愣在那里,低声说:“我能再呆一些时日吗?”
“不可以。”牧生拒绝道:“李萱病了,多谢你的提醒,改日我会亲自登门看望,这个,你且放心吧。”他推开椅子,捡起放在椅背上的厚外套,径直走了出去。慕青依旧愣在那里,而后不禁自嘲的笑了,若是对付周牧生,她有千百种的方法,他要赶她走,那她便脸皮放厚一些,吃住都赖在这里,他也是无法的。可是,这有什么用,他对她失望了,不管什么方法都换不回来,想尽千方百计又有什么用。
下午牧生回来,告诉她下午的车票很难买到,需要提前预定,他已定好了明天下午的票,并问她行李准备的怎么样了。结果慕青什么都没准备,牧生看了一眼,说:“不急,今晚准备也是一样的,今晚若是没有准备好,还有明天,若是不想准备,直接只身去车站也是可以的,行李东西他会派人乘下一趟火车送回宝山。”他依旧的文雅,依旧的温和,秀丽从容,对慕青说了这番话,听她喊“等等。”他回头,显出平常的耐心,看着她颓败的脸色,听她说:“我是有苦衷的,少爷能不能宽限我几天。”
他笑了,温和随意:“你有什么苦衷?”
“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坏人,虽然侥幸逃了,可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我离开了二少爷,不管是在去火车站的路上还是去宝山的路上,都会有危险。”她放低了语气,显出温婉的请求,“我在这里呆的时间不会太久,二少爷不也马上放寒假了么,我们可以一起回呀。”她从不肯轻易说出自己的困难,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困难,只有自己才能解决,靠不了别人。她也极少这么低声下气,可他是周牧生呀,温和有礼,善解人意又绅士体贴的周牧生,她再次看他,说:“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却听他说:“慕青,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别的好骗。你从我房里偷了钥匙,又偷了我抽屉里的名单,说是为了更多的了解我。我带你去吃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去逛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去见我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可你居然表现的毫不在意。我对自己说没关系,你性格天生如此,我随你意。昨天晚上我问你,选提起与李萱的陈年旧事还是选你我之间自小定的姻缘,你毫不犹豫的选了前者,慕青,哪怕一次,你理解过我的感受吗?”少有的,牧生自嘲的笑了,“你知道你现在每时每刻都出现在这里,对我是多大的煎熬?可你居然寻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还要和我一同回去。慕青,我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心?”
他看着她,看她正望着的他的眼慢慢低垂了下去,她将头微微的偏向一边,却是无言的沉默,周牧生看在眼里,心里已是无尽的荒凉,悲哀如沧海,漫过整个心田,他将视线从她身上抽离,径直上了二楼。
慕青取了火柴,去了壁炉处生火,见火苗从小小一点慢慢的变大,火光照耀了半片客厅,她坐在壁炉前,忽然想起前世的事来,那时她才刚刚从高中辍学,一个旧亲戚看中的父母留给他们的屋子,整日恐吓刁难,记得有一次,居然对自己弟弟滋事,她拿刀刺伤了那人,为此差点进了监狱。还有一次,她在药店上班,店里忽然丢了近千块钱的药,老板怀疑是她偷了,私自扣住盘问了一夜。
没有谁自生下来就会变得坚强,自是被岁月和生活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慕青觉得自己百炼成钢,可第一次有人问她有没有心,慕青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
火光下的客厅很是温暖,倒映出慕青拉出的身影,她坐在那里直到深夜,火光熄灭才上了楼,将自己的东西一一收拾好,和衣而睡。第二天牧生下楼,见餐桌上摆着做好的早点,慕青却不在,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出了门。
☆、第六十五章
牧生走后,慕青从二楼卧室的窗户向下望,黑色厚呢大衣,蓝色条纹西裤和尖角皮鞋,他低了头将脸埋在宽厚的围脖里,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背影颀长俊朗,让人瞩目。
街上洋房鳞次栉比,红砖红瓦,富裕独立,她站在窗边向远处望着,不知道钱朗及其同僚会藏在哪里,或许已早早的离开了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转身回头又整理了一遍房间,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后,考虑若是途中真遇到钱朗或者他们的同伙,该如何应对,不知为何,心中悬而又悬,总是惊慌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便听到公寓外突兀的敲门声,似是敲在慕青心间,一阵的心惊肉跳,不禁从楼上飞奔而下,喝道:“谁?”
下午周牧生回来,检查了邮箱,牛奶报纸以及几封信件,牧生拿在手里一一翻开,见有一封是从宝山来的,是三弟周瑞生的笔迹,便抽出来撕开信封,展开见上首写着致慕青,不由一愣,回看信封,刚才没仔细的看,以为是写给自己的,可展开来才发现信是写给慕青的。
三页纸,墨水透过白纸赫然立显,牧生阅书向来一目十行,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不由愣在了那里,他又拾起信纸首端重新看了起来,这次却是极仔细认真的,将三页信纸翻起一一看了一遍,不由变了神色。
他推开门,大叫慕青的名字,却是无人回应,牧生飞奔着去了二楼,推开慕青的卧室门,见里面已是空无一人,“砰”的一声关了门,回到走廊上,已是惊慌的神色,“慕青,慕青你在吗?”他大喊她的名字,已是慌乱四顾,漫无目的。将二楼的房间一一推开也不见人影,牧生飞奔下楼,在客厅内扫视一周后打开公寓门,向街上跑去。
可街道四通八达,人迹缥缈,他站在街道上,转头四顾,却是毫无目的。牧生站在街上,念头里唯一想到的只有警察局,他向警察局的方向跑去,失态的大喊大叫,抓住一个警员的衣领神情激动。
警员遇到这种问题,通常都是老一套,报案人被扣在那里,一遍遍的填失踪笔记,填姓名档案,询问失踪过程,牧生被困在那里,十分的烦躁,可对方却偏偏一副心不在焉的奉公行事,惹得牧生心情跌宕起伏,沮丧不已。
盘问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当牧生从警察局出来时,已是傍晚,他向自己的公寓跑去,前院的栅栏是敞开的,前门也没有锁,牧生惊喜的推开门喊道:“慕青!”可整个公寓里依然没有慕青的影踪,此时此刻他才终于相信,慕青失踪了。
牧生有片刻的失神,他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茫然,这时忽然听见客厅一角响起的电话铃声,十分的刺耳,他走过去抓起话筒,听见话筒那边慕青叫他的名字,牧生将电话贴紧耳朵,不确定的叫了声:“慕青?”
那边适时的回应了他,牧生的喜悦还未退去,怒火已烧了上来,压低声音质问道:“你在哪?”
慕青也不确定自己在哪,便回头看了看坐在包厢另一端椅子上的男子,问道:“这是哪?”
“喜来登酒店。”他坐的笔直,身形整齐,很明显的专业军人的特点,慕青得了答案,便报给了牧生,听那边问:“你和谁在一起?”
“他不肯吐露身份,不过你来就应该知道了。”这时慕青一脸哭丧的问:“刚才你去哪了?我给公寓里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都怀疑你座机上是不是有来电显示,知道是我打的。二少爷,你是不是不愿意来呀?”
那边声音低沉,声线宽和的让人感到熨帖,似带了无限的安慰:“你等我。”
牧生放下电话,从沙发上拾起外套,便飞奔出门。喜来登酒店是江宁极有名的酒店之一,处在最繁华的上海路上,每天去那里的不是达官就是贵人,他叫了黄包车,说了地点,坐在那里已冷静了下来,绑架慕青的人到底是谁。
等到了喜来登,侍应生便殷切的迎了上去,听牧生说找人,便礼貌的问了姓名,等牧生念出自己的姓名来,那侍应生便领着牧生上了电梯,直奔三楼,三楼整座楼都是包厢,一间间或雅致或洋气或古朴,花样都是不重样的。那侍应领着牧生来到一间花鸟间,推开门做了请的手势,顺便关上了门。
花鸟间内有一座大屏风,上面绘有花鸟鱼虫,十分艳丽华美,这张屏风将整个包间隔成两处,一处置成说唱的展台,另一处是餐饮的桌面,慕青就坐在黑色圆桌旁的一个椅子上,此时见到牧生,一阵欣喜的看向他。牧生比她心情更复杂,却是敛住神色,他走近一些,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一个人?”
慕青朝屏风后面努嘴,示意牧生,于是他朝那边望过去道:“什么人?”
那男子从屏风后面慢慢走出来,端的是个笔挺俊朗的年青人,看着牧生的目光也似军人那般充满冷意,说:“周牧生,好久不见。”
牧生看来人,看了半响才试探的问:“我们见过么?请问你是……”仅这一句话,慕青感觉青年已受了内伤,牧生看慕青,慕青也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一直不肯表露身份,说等周牧生来了自然就会知道,如今周牧生来了,可此人身份依旧成谜。
如今只能等青年自己来解释了,青年只得自报家门,自己是李国仁将军身边的一排长,专门保护将军府邸和一家成员安危的,名字叫张勋,还特地强调说自己开车护送李萱小姐上学,与周牧生见了好几次面。
牧生想了半响依旧没想起来,于是问道:“既然你是将军身边的排长,与我家的小丫头有什么过节,为什么非要绑了她。”
那张勋见慕青,也是一脸的嫌弃,说:“前几天,在学校与我家大小姐交好的王家小姐来看她,说起你。”他看向周牧生,一脸愤慨的道:“说见你和一个美貌女子一起去学校上课,还一起去了邮局,甚至一起出入自己公寓,状似亲密。这件事惹得我家小姐一直郁郁寡欢,形容憔悴,我便做了主去你住的地方走一趟,可这位姑娘实在是蛮横至极,不仅大呼小叫形状不雅,还野蛮的出口咬伤了我。”他一一列举慕青的罪行,将那牙印展示给牧生看,说道:“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才将她打晕了带到这里。”
☆、第六十六章
慕青也不是好相与的,听到此话立即反驳:“既然我不愿意开门,你走就好了,哪有硬闯的道理。你家小姐的事,若她想问清楚,让她自己来,你又跟着瞎掺和什么,若是坏了你家小姐的事,看她不怨死你。”慕青心中有气,此时见牧生护在左右,顿时生了勇气,将那青年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牧生见慕青没事,心里总算踏实了许多,他轻声对慕青说:“你先出去在外面呆一会,我和这位张排长有话要说。”慕青站起来看了看对面的张勋,转头出了包间的门,自己也是无处可去,便靠在门旁的墙上,站了会。
漂亮的女人总能被疼爱,哪怕自己本身无知无觉,可在隐秘的角落总会有无名骑士默默的守护着,所以,她们大多好命。
慕青站的离门近一些,还希望能听听墙角,可里面声音不高,她一个字也没听到。两人在包间里面呆的时间不长,张勋率先走了出来,在门口回身对还站在里面的牧生说道:“如此,就拜托周先生了。”说完径直走了出去,对眼前的慕青视而不见。自这人第一次见慕青,便一直是这番态度,觉得她是插足情人之间的小三,道德礼仪全然没有,尽是败坏女子。
慕青还在墙角站着,忽听里面周牧生说:“进来吧。”她磨蹭了番,才慢慢走了进去,听他说:“吃饭了没?”慕青摇摇头,于是见牧生摇了铃铛,不多会从外面走来一位侍者,拿了餐牌供两人点餐,牧生一直坐在圆桌前,他一边看餐牌一边将身边的椅子拉开,说:“坐这里。”慕青磨磨蹭蹭的坐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牧生的脸色。
见他点餐很是迅速,将那餐牌交给侍者后,富丽堂皇的花鸟间只余下他们二人,他兜里此时还装着瑞生递来的信,却没有立时拿出来,而是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两人倒茶,封闭的空间里,时间很静默。两人之间有太多难解的疙瘩,在误会中牧生受了折磨,他要试着解开它。
于是他问道:“慕青,你来江宁不是为了来看望我的吧,那么你来这里做什么?”
慕青看牧生的脸色,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我自小家中贫穷,如今到了年纪被父母差遣来到你们周府,身单力薄,孤苦伶仃,寄居在周家,自是气短。元霜阿姨也是担忧你的生活起居,才命我来看望,你我虽是自小定的姻缘,可你对我来说,却真真是陌生人,我对你半分都不了解,这非我所愿,还望二少爷理解。”
牧生握着杯子,不知为何心中郁结,“我来问你。”他道:“你本来是不愿意来看我的,可受了我母亲的命,才不得不来江宁见我,是不是?”
慕青心中却是坚定了起来,如今到了这地步,已是没了回头路可走,她见他第一面时就告诉他是奉了大太太的命来看望他,前几天被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来的,如今只有这样的解释才顺通情理,她点点头。
那边周牧生摩挲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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