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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灰姑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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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依旧寒风凛冽,久在屋内温暖的房间内,刚刚冒头的慕青便狠狠打了个哆嗦,“我们快走吧。”牧生从后面跟上来,两人出了别府,又出了这奢华的富人区,牧生叫了辆车,两人坐了上去,从刚才到现在,牧生几乎未说只言片语,这使得慕青有些心虚,不禁拿眼瞟他。
那厢忽然的说道:“我马上要放寒假。”慕青点头:“是呀,周少爷快放寒假了呢。”
“寒假的时候和我一起回宝山。”
慕青愣,她还以为他接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塞进火车然后扬长而去,毕竟两人之前处的那么僵。慕青笑了起来:“好哇,我还以为你会让我一个人回宝山呢。”
“我给三弟去了封信,他说你一个人回去的话会有危险。”慕青无意的点着头,被牧生看在眼里,便问道:“你会遇到什么危险?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慕青轻轻的笑了下:“没什么,三少爷太夸张了。”
牧生眼内一黯,却也没说什么,回头看她透过车窗看窗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第八十四章
站在牧生所住的公寓门前,慕青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深灰色的大衣裹在身上,两人在门前站了一会才回到屋内,暖气融融十分温暖,慕青深吸口气,咚咚的跑上了楼,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牧生还站在原地,偏了头的看她,慕青也有所意识,她回头,笑嘻嘻的说:“我去给瑞生少爷写封信。”
之后慕青也安分的在屋里呆了两天,第三天因为一个人待在屋内实在是太无聊,便随着牧生一块去了学校,牧生只要一上课慕青就不见踪影,即便下课也寻不到踪迹,偶尔会自己跳出来,牧生会问一声:“去了哪里?”
“就在学校啊,就是四处转一转。”她答的嬉皮。
自从从李将军的府里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生疏有,回避有,闪躲有,牧生曾经试着打破这种微妙的僵局,可事情不能如人意,有些事一旦做了便不能回头,也没有再次挽回的余地。
慕青这天也跟着牧生一块去了学校,等周牧生上课,她一个人慢悠悠的朝学校后楼走去,那里有个小二层的旧楼,以前学校也紧随思潮从国外引进一批化学仪器,但化学教师的资源短缺再加上学习化学的学生很少,这小楼也渐渐废了下来,慕青很轻易的要到了这化学楼里的钥匙,其实手工做肥皂很简单,慕青记得在药店还听过这样的培训课程,知道要制造肥皂必须要用到火碱。只是时间太久自己也没亲自操作过,这一项一项便变得无比艰难。
首先碱这东西,慕青居然在学校里弄到了,制作肥皂必须要在安静的空间内,动作连贯,时间温度还要掌握到位,幸亏在学做蛋糕的时候慕青掌握了一些技巧,使得虽然工作艰辛无比却也不是毫无头绪。
但碱这东西也是挺危险的,一次融碱时生了高温,没戴手套结果伤了手,拇指与食指间被蚀了一块,虽然当时就做了紧急处理,但那手还是伤了两天,早上起床吃早餐的时候,牧生忽然抬眼,问:“手怎么了?”
“不小心烫了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牧生眼皮跳了跳,追着问她就不愿再答了。探索一样东西有时候不能闭门造车,既容易误入歧途又容易停滞不前。慕青就处在这样的窘境中,不着急是不可能的,这时代和环境里就容易产生这样的野心,总觉得自己要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这样的压力既莫名又焦虑,心里焦躁也是伤手的原因之一。
百无聊赖里慕青开始制作精油,精油的提取有时候是花,有时候是果,慕青买了很多橘子,并试着制成柑橘精油,可这东西的提取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是很难的,制作手法和工序总是一点一点实验得来的。
比如很简单的浸渍,得出来的挥发油含有酒精,这就得分离,分离是个很耗时间的工作,有时候坐在那里就是大半天,简直是考验手艺人的耐心和技艺的程度,不过这事做得多了自然会得出很多经验来。
因着一只手伤了,提取分离就只能用一只手来做,她坐在寒冷的小楼里,看一个小小的酒精灯燃烧着分离仪器,牧生站在外面,他隔着窗户朝里望,她坐在一个陈旧的板凳上,一只手包着纱布,样子百无聊赖。
后来每天牧生都会去小二楼,见她一次又一次的碰壁,总是在混合油脂与碱液的时候,出现大的麻烦。牧生看在眼里,因此专门给史密斯先生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这之间存在的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难度点。
史密斯先生接到电话很是惊讶,因为自己也不知道,于是又拍了份电报回英国,总之慕青卡在这个难点处不上不下,一天接连不断的反复试验都不得要领,简直是要命。终有一天周牧生沉不住气了,勒令慕青不得去学校,在家里呆一天。
在家里的慕青被这件事所困,心神不宁,便出了家门去外面散散心。虽是寒冬当季,街上却也有这个时节的热闹,冰挂的果子,糖葫芦,热腾腾的小笼包,人也是拥挤的。慕青就顺着人流在街上逛了逛,见前面响起一阵的吵闹声,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上前挤了挤,不想却遇到了熟人,居然是大少爷身边的副官张良,围观的众人里张良也一眼瞧见了慕青,两人相视便是一愣,慕青见张良手中拽着一个留羊角胡子的老汉,一顿的拉扯,那老先生是个不禁扯的,被他拿在手里险些摇散了。
听那老汉喊:“我真的是无法了,好汉你就放过老朽吧。”一边说着一边冲他作揖,张良不依不饶:“都说这江宁市里你看病看的最好的,你都没有办法了我还找谁去,你且先去看看,务必给我瞧出个由头来,否则我把你这医馆给拆了”
慕青听的纳闷,便冲开人群:“张副官,张副官,这是怎么了?”
张良看了慕青一眼,却是躲了开,直拽着那老先生要往外拉,结果被后面赶上来的几个药铺的活计岔开,几个人拦着张良,一个人将那老人背上了背一溜烟的走的干净。张良无法,一直的喊着,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就只有慕青,她还一个劲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
张良愤然,喊道:“周少校病了,我去请大夫,可这老泼皮看了两三天都没看出个什么模样,这病越发重了。”
慕青惊讶,周瑾生来江宁了,怎么没听二少爷或三少爷提起过,她拉了张良说:“我跟你去看看。”
两人来到一处十分僻静质朴的小客栈,张良率先迈了进去,慕青抬头望了一眼,心里奇怪,周瑾生怎么会住在这里,只听前面张良叫她的名字,也走了进去,两人径直上了二楼,走进最里的一间屋子。内里生了火盆,小屋里很是暖和,慕青站在小门前朝里张望,见紧窄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人,盖着厚厚的棉被,因帷幔遮盖看不清模样。
张良上前去摸了摸那人的额头,慕青才慢慢的走进去,打里一望,可不是,躺在床上的果真是许久未见的周家大少周瑾生。
☆、第八十五章
慕青一脚踏进屋内,问了句:“他怎么了?”
“中了枪伤,”张良等她凑近了才撩开盖在周瑾生身上的绸蓝棉被,露出被绷带包扎渗出一片血色的腰部。周瑾生安静的躺在床上,除了眉微蹙,嘴唇发白,并没有什么表情,似是睡得很沉。听张良说:“从昨个起就高烧不退,那蠢大夫帮着开了许多药,可都没什么用,今个好像烧的更厉害了,我真没什么法子了。”
慕青仔细瞧着,说:“怎么会不退呢?”
“子弹还没有取出来。”那张良垂了眼,压低了声音说。慕青大吃一惊,急忙将已经盖好的棉被撩开,看着那伤口,说:“子弹没有取出来怎么能包扎呢,估计现在已经发炎了。”她利索的将绑好的绑带解开说:“幸亏是冬天,炎症发的慢,若是夏天非要了命不可。”
那张良听她的吩咐,去开了窗,让外面凌冽的寒风灌进来,散去了一屋子的沉闷,又听她说:“这儿有我呢,你出去找个懂西洋医术的大夫来,子弹不取出来这炎症就消不了,”她略一思忖,即便这子弹取出来了,没有消炎药伤口容易感染,也是致命的,一时拿不定主意。
听站在一旁的张良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去找西医大夫,可这江宁有几个是懂西医的,我们遇了事儿,那些地方现在有人把守着,我们不能去。”
慕青隐约猜出了些什么,她靠在床帐的一头不说话,低了头去看躺在床上陷入昏睡里的周瑾生。略一踟蹰,便蹲了下来说:“我先看看伤口。”拆了绑带,伤口因内里的子弹一直无法愈合,血瞬时染了双手,张良大惊失色,忙捂住伤口说:“你干什么!周少校本来就因为失血过多昏迷着,你想他死啊!”
“失这么点血是死不了人的,你镇定点。”慕青的表现要比张良从容的多,她拿开他的手,仔细瞧着伤口说:“现在首要的就是把子弹取出来。”
她看张良,张良也看她,只见她将外套脱了,露出穿在里面的薄毛衣,又撸起袖子,一副大义凛然的郑重神色。
“你会?”张良问。
慕青也不会,可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如今这生死关头,推脱才是害人性命,她又用绑带缠住伤口,手绕了周瑾生腰部一圈,摸到了一块一块的腹肌,禁不住瞥了一眼,优美的腰线,触感是肌理分明紧实的蜜色皮肤,蜂腰猿背的。脑里忽然的冒出“人鱼肌”这样的字眼。明明是生死攸关的紧急关头,可慕青走神走的厉害,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摸到人鱼线,居然有些羞涩,脸顿时红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张良看到慕青的脸色,还紧张的问:“你怎么了?现在这紧要关头你可别生病啊。”慕青偏过头:“没什么,没什么。”
用绷带重新止住了出血,对还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张良说:“我要刀,易上手刀柄短刀刃细长尖利的那种,一瓶酒,新的绑带,凤茄花一钱,还有钳子,剪刀,针和线,还有云南白药。”
“那是什么东西?云南白药是个什么东西?”张良从未听过。慕青略一思索,说:“我要三七粉,越多越好。”
张良应承了声,立即出了门,慕青则出了客房,让活计打了盆凉水,伸手摸了周瑾生的额头,确实烫的厉害,嘴唇都起了一层的干皮。她先用毛巾帮他擦了脸,而后还是道了句:“得罪了。”褪了他的衣服帮他擦了身体,冷水的刺激让周瑾生的眉头舒展了些。
张良去的时间不长,回来的时候大冷天的竟流出细细的汗,喘着粗气将东西递到她跟前,慕青接过,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似是下定决心般转过身面向周瑾生。她拿起包好的凤茄花看了眼,这东西搁现在查的很严,慕青也很少接触,而且量上的掌控上也极为严格,用的多了很可能致呼吸麻痹,所以她极为的小心。
对张良说:“这是麻醉上用的,可剂量上要求的很严,我怕我掌握不好,先给你说好,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张良一副气恼的神情:“你到底懂不懂,我们少校就一条命,可经不起你折腾,你有把握没把握?”慕青喏喏,她以前从没做过这种事,自然少了自信。
忽听躺在床上的周瑾生说:“麻醉不必了,直接上手吧。”他语气低微,是好听的低淳音,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睁着一双漂亮的眼冷冷的看他们。慕青心里一凛,说:“不用麻醉从肉里取子弹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疼晕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哦,那我到想尝一尝,这滋味了。”他说的有些吃力,可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从容神情,带着一丝傲视一切的神气,“你动手吧,麻醉就不需要了。”
慕青深吸口气,道了声:“那我就不客气了。”此时的她何止手抖,几乎全身都是抖的,周瑾生看在眼里,居然闪过一丝笑意:“碰到血还没有慌张大叫的女孩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居然还说要把我腹中的子弹取出来,将性命交给这样的姑娘也无妨,我都不紧张你有什么可紧张的。”
慕青愣,她郑重了神色点点头说:“少爷你忍一下。”说着用酒洗了手,取出准备好的尖刀,在火上烤过一遍,看了周瑾生一眼,将尖刀插了进去。这种时候,最忌讳心慈手软,一定要狠,慕青咬了牙,一直的告诫着自己,她不敢看周瑾生的脸色,只怕稍一走神自己就会手软。
张良立于一侧,见周瑾生原本还清冷的皮肤瞬时落了汗,不一会儿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闭了眼,忍痛间神色极为狰狞,却一声也没有吭。
张良暗自着急,若是知道她用这样蛮横的法子还不如自己来的好,可他下不了手,更担不起这个责任,才让慕青背起了这么沉重的事情。只见她忽然展眉叫到:“摸到了,我摸到了。”她激动的望向张良,再看周瑾生,果然一个手软刀刃下划,拉出一条口子来,本已血肉模糊的伤口如今更是惨不忍睹。
张良皱眉刚要开口,却听周瑾生说:“无事,你现在听我的吩咐,用剪子将子弹夹出来,不要顾及我,下手要准。”
慕青深吸口气,沉了心,将之前已经消过毒的剪子拿出来,似是她满手的血说:“少爷你忍着点,我很快就会取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哟!终于破二十万的大关,本来想加更庆祝一下,可都到这个时间了,还是嘴上庆祝一下吧。
☆、第八十六章
手持的剪子碰倒了里面的金属物,慕青蓦然睁大了眼,沉了气小心翼翼的夹起那块硬物,慢慢的抽出手来,从血肉模糊的窟窿里夹出那枚子弹。三人俱是松了口气,慕青用酒精清洗了伤口,那烈性的酒触到伤口,周瑾生的脸刷的白了,冷汗森森,可即便这样,也是一声不吭。
慕青自然没有看见,她擦洗了伤口,在上面撒了三七粉止血,然后裹上绷带,才抬头,看张良一副都快哭了的表情,再看周瑾生,问:“他怎么了?”
“少校他晕了。”张良铁青了一张脸瞪她,瞪的慕青莫名所以,在张良的眼里,这女人就是恶魔,血肉里下手也是这样的重,居然一脸淡定的问他怎么了。可也是因为有她,才帮了他们一把,想到这里,硬是压下心里的不满,问:“现在怎么办?”
慕青站起身来,先是用酒冲洗了下手,在仔细的用水洗了一遍说:“我们要弄到消炎药,不然即使子弹取出来能活下来的几率也是非常低的。”她略一思忖说:“要不你留在这里照顾大少爷,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的到。”
张良觉得这样也好,他现在冒头,很容易被发现,若是慕青一个姑娘家,反而更容易些,于是说:“那就拜托姑娘了,我们少校能不能活下来,全仰仗姑娘你了。”
这责任说的可就大了去了。也就是说,能活下来,就是她慕青救了周瑾生一命,若是他死了,那也是她的责任,子弹是她取得,伤口是她弄裂的。慕青没有说什么,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从椅背上拿起外套穿上就出了客房门。
这一路寒风凛冽的,慕青走在路上冻得直哆嗦,此时天色慢慢变暗,街上的行人愈发的少了,慕青缩着脖子一路打听,也去了一家私人诊所。可天色昏暗的冷风里,诊所门口还徘徊着几个不知名的男人,慕青心虚,逗留了会还是没能走进去。而后来到江宁市的第三医院,只见医院大门外很是冷清,她缩着脖子左看右看的进了医院,显得很是小心翼翼。
见里面护士都倨傲的穿过楼道,似是拒绝被打扰,可慕青还是拉住一位出声问:“请问,我想买消炎药,不知怎么走。”
那护士戴了大口罩上下的打量她,指了指那一头。慕青侧头看过去的时候那护士已经不见了踪影,这里面阴测测的慕青心里不舒服,可还是强打了精神硬着头皮朝前走,到了药方窗口,见窗口内坐着一个男人,穿的便服,慕青犹豫,慢腾腾的挪过去低声说:“我要消炎药。”
那人抬头瞥了她一眼,“给谁用的?”
“我弟弟,他发烧了。”慕青的弟弟从小体弱,经常生病,此时被问,不由的脱口而出。
那人不语,沉默了会,忽然转头向一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慕青这才发现窗内除了这个坐着的男人外,还有其他的人,只是天色太暗了没有看清。而后那人抬头看她说:“看医生了没?”
“看了,他那里没有消炎药,所以让我跑到这里来买的。”
那人说了价钱,慕青赶紧从衣兜里掏了钱递给那人,只见他递了一个小盒出来,慕青将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一小瓶白色的粉末,一根针管,一瓶透明的液体,不禁疑惑的抬头看他,听他说:“你交给医生,他知道怎么用。”
这是欺她外行了,一般的外行人哪里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肯定要找个懂医的。可诊所医院估计都已经被控制住了,慕青将盒子收起来说:“大夫再给我几盒吧,我怕我弟弟烧不能退,要来回的跑。”慕青掏出的钱比药价要高,那人便又给了慕青两盒。
慕青将盒子抱住并大衣裹了起来,低头匆匆的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总隐隐的觉得自己似乎被跟踪了,好几次回头,可后面什么都没用,天色已黑的差不多了,慕青能看见的距离有限再加上心里有鬼,总是一路跑一路的回头看。
她的直觉并没有错,自出了医院就已经有人跟在后面,可刚跟了一小段路,那跟踪的人发现并不止自己在跟踪前面那个慌里慌张的小姑娘。终是在慕青一个回头时,两方人均缩在一个拐角处的左右边大眼瞪小眼。对方两个人,自己一个人,三人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站着,都不知道对方的来路和底细,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耽搁,慕青就走的远了,那三人还是这样仓皇的站着,终是那两个人仗着人多有底气,问:“你哪条道上的?报个来路。”那一个人的却是不答话,慢慢的往回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慕青相反的路上。
还站在原地的两人却还是站着,不知是该追那走掉的男人还是继续追慕青。她裹了药,珍重的抱在怀里一路的跑,从不知道自己的体力这样的差,肺里就跟着了火似的喘,可她脚步不敢停歇的跑到了周瑾生住的小旅馆。
进了客房,张良见她满脸的汗,脱了外套,从里面拿出三个白色铝皮的小盒,然后扶在一旁的椅子上拼命的喘。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她上前摸了周瑾生的额头,触手滚烫,惹得她刚一碰就缩了回去。
张良见她拆开一个铝盒,拿出里面的针管抽了些液体打进那粉色的瓶子里,待粉末融化,又将内里的液体全抽出来打进融化的粉末了,如此反复后将液体抽进针管里才抬起头说:“这是肌肉针,效果应该会很快。”
张良明了,于是走过去将周瑾生薄白的衬衫捋上去,露出臂膀上的肌肉说:“你打吧。”慕青握着针筒愣,说:“你以前没打过肌肉针?”
张良摇头:“我平常的发烧头疼都是扛过去的。”又恼她:“你问这做什么?还不赶紧打针。”慕青一时大窘,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信服,从而把周瑾生的屁股露出来给她看。
怔了会,慕青才举起针管说:“这是打屁股的。”这下轮到张良窘了,虽然他跟了周少校这么多年,却还从来没看过他的屁股,也从来没脱过他的裤子去摸他屁股。于是两人愣在那里皆是一脸无措的大窘。
☆、第八十七章
两人,一人是危险关头护着周瑾生一路奔逃出来的副官,一位是危急关头挺身而出勇于相助的周家小丫环,可到了此时,却是互相的推诿。
“我又不会打针。”张良说着就想躲,慕青也不依:“我一个姑娘家,脱他裤子我清誉何在。”慕青示意,张良只得上前哆哆嗦嗦的将周瑾生翻了个身,然后去扒他裤子,他穿了件棉质秋裤,脱起来也颇为上手,一把扯了下去,一直将头转向门口处的张良此时蹦了起来,一口气蹿到门边嚷着:“你快点,你快点。”
这一派的春/色只得便宜了慕青一人,可慕青也不好过呀,以尚有的几次接触来看,周瑾生绝对是个不能碰的危险的主,不然张良为何这样的怕他,当然她也怕,活了两世慕青独独怕周瑾生,若是被他醒来后知道此事,指不定一场善意会被他扭曲成怎样的报复。
慕青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去,就这那一派春/色光景一针扎了下去。
看着时间已过了黄昏,天色已晚,张良不许慕青走,两人就这样床头床尾的守在昏迷的周瑾生身边,大眼瞪小眼,因着空气里的静沉默而尴尬,慕青看坐在床头的张良眼下一片铁青,神情萎顿,便让他先去休息,自己守前半夜让他睡一觉后守下半夜。
冬天的月亮大而白,明晃晃的没有一丝缺角,月色里的客店外反而不很安宁,黑影晃动让寂静的夜显出一丝不安。慕青靠在床尾,月光透光小窗照射进来,柔柔的洒在周瑾生身上,让本来俊冷的男人披上一层柔和的光,他眼角细长睫毛轻翘,若是睁眼必是深邃的不见底的情绪,俊美的容颜分外安静,睡颜如孩童。
慕青伸手摸了额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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