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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灰姑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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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你可一向都是有话直说的,怎么今天古里古怪的。”
瑞生沉吟了会,忽然的说:“慕青你今年都十九了吧?”
“嗯,差不多二十了。”慕青喝了口茶,回道。
就听他说:“我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不如我娶你吧。”
“噗!”慕青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睁大了一双眼睛看他,见他并没有笑,一副挺认真的神色,于是说:“你认真的?你当年不是说你如果要娶,一定要貌美如花,千金之躯,不能比你好看但一定要比你有钱,哥哥,我还差的远呢。”
“看到时间久了,我觉得你挺顺眼的,你现在不是很有钱么,虽然没有我多,但我勉强降低一点要求也可以。”
慕青再次将喷了一半的茶举起来继续喝,问瑞生:“三少爷有没有碰到过这样一个人,没见到的话一直想见,见到了心就”嘭嘭嘭“的乱跳,还会莫名其妙的晕眩。”
“没有,是不是病了。”
“这倒霉的孩子哟,长到二十四岁连初恋都还没遇到,一张精致英俊的脸白白的盛放了这么多年。”慕青叹气的说:“是相思啊,相思,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瑞生不懂,慕青继续给他上茶,幽幽的说:“终有一天三少爷会遇到这么一个人,让你觉得以前所有的等待都值得,让你以后所有的日子都不会寂寞。”
“真有这么一个人?”瑞生疑惑。
“有的。”慕青肯定的答道。
顿了会,瑞生因为闲来无事便提了些最近发生的琐事,知道周瑾生已经一年多都没有回过家了,连去年过年也没有在家里过年,幼蓉也是,大半年前忽然来了个男人,说是幼蓉的哥哥,要出钱赎回幼蓉,接她回老家安养。慕青心里清楚,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后来又提到最近一次牧生的退婚,这两年元霜为了二少爷的婚事简直操碎了心,进过连日轮番的相亲,终是确定了北家的一位姑娘,可就在定亲前几天,牧生忽然要退婚,惹得元霜以死相逼大闹了好几场,可终是败给了牧生,现在终日以泪洗面呢。
慕青略略了听闻了些,这事闹的挺大,平日里总会有无数的应酬,都是陈冲去的,偶尔还说一些消息趣闻给慕青和锦芜听,这事也是陈冲从社交场里听闻的,锦芜听了不免一顿唏嘘,不明白都已经到了定亲的份上,怎么还要退亲。
“大约是不合眼缘吧。”慕青说
☆、第一一零章
赛琳百货公司的生意一日比一日蒸蒸日上,慕青倒是挺清闲的,可是苦了陈冲,应酬一波接一波,生意也是一桩又一桩,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偷了这半日时光来逛香皂铺子。经过这两年,铺子内的陈设越发精致,内里更是大有乾坤,后院里枝叶繁茂繁花似锦,单单是站在院子里,就有像懒猫一样想寻个向阳的地方偷偷打盹的欲望。
穿过厅堂径直往里走,经过小弄堂连着过道一直穿到后院,就看见锦芜在浇花,水洒摇摇摆摆的,便悄悄走过去,在肩膀处轻轻拍了下,锦芜回头见陈冲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白净的脸上眼角微弯,颧骨处向下是细嫩的线条,柔软的划向下颌,儒雅的模样,锦芜怔怔的看着他,被盯的时间长了,他不由自主的摸摸脸问:“怎么了?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了?”
锦芜突然伸了手,一把抓向他的脸颊,上手就是一顿狠掐,脸皮顿时被掐的一片的红,陈冲被掐也不敢还手,只是吱吱的喊:“你轻点,轻点。”
锦芜住了手,依旧不错的看他,只见他摸着脸,略带委屈的看她,没想到锦芜更委屈,突然扔了花洒转身跑了出去,留着陈冲呆愣在原地。去见慕青的时候红痕还没有消,被慕青盯了老半天,突然的问:“哪家的姑娘这么狠,这一巴掌扇的,你是不是又去轻薄哪家姑娘去了。”
“什么叫又?这种事我从来没干过。是锦芜掐的,见她在院子里浇花,我就在她后面站了会,没想到她回身就掐我的脸,完了什么也没说就跑了出去,姑娘,锦芜这是怎么了?”
慕青愣,忽然严肃了看他:“你是不是又去私寮花楼去了?”
“没有,没有”陈冲连连摆手,说:“我就刚开始去了那么几次,后来生意好了,顾主们都是尽着我的喜好去风雅一些的场所,那种地方再也没有去过。”
慕青依旧端正了神色看他,问:“你确定锦芜是掐了你而不是一巴掌扇了你?”陈冲依旧的摸着脸皮不解道:“姑娘,这两个之间有区别么?”
慕青忽然的笑了,说:“姑娘家的心事,你怎么会懂。”陈冲摸摸头,表示自己确实不懂,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事,就厂里的事和她说了些,也没什么别的,他自己来也就是玩,慕青喜欢呆这里,锦芜也是,后来陈冲也是有事没事老爱往这跑,三人都没有忘记这是他们起初的铺子,是他们的根源。
等陈冲走后,慕青依旧的在屋子里倒弄配方,这时锦芜期期艾艾的挨了进来,一声“姑娘”叫的婉转悠长,慕青依旧的不停手里的事,说:“你刚才欺负陈冲,状都告到我这里了,就刚才回去,陈冲都是捂着脸回去的,生怕给人瞧出个什么来,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锦芜一双眉皱在一起,脸都能缩成一团,略显哀怨的说:“我觉得陈冲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陈冲了。”
慕青奇了,道:“这话怎么说的?”
锦芜便立刻挺了胸脯说道:“以前陈冲见了姑娘,无论好赖都不敢和人家对看,一对眼他就闪,被姑娘看的时间长了还脸红,可现在,只要他来店里,前头铺子里的大小姑娘都围着他转,一会一个陈冲哥哥一会一个陈冲少爷的冲他抛媚眼,可他不禁没躲还和那群骚/丫头们眉来眼去。”锦芜说道这里显得十分气愤:“你看他现在,脸皮变得那么厚,我看即使见到大姑娘的内衣他脸都不会红。我那是掐他吗,我那是量量他的脸皮现在到底有多厚,是不是比城墙还厚。”
慕青将脸埋下来,两只肩膀不停的抖动,可见是憋笑憋得十分辛苦,问:“那你量出来了没有,他脸皮现在到底有多厚。”
“姑娘别打趣了。”锦芜靠了门,一副惆怅的模样,“他现在啊,走到哪里都有一堆大姑娘小媳妇围着,脸皮早就炼的金刚不坏了,你说,他是不是变了?”
此时慕青早已正经了神色,听了她说的,略一沉思说:“你说的没错,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脸红会害羞的陈冲了,可锦芜你知道吗,陈冲一个月要参加多少应酬,一个应酬里要见多少姑娘,除了咱们店里,还有浦东路里几十号的女孩子,个顶个的漂亮,个个都眼巴巴的盯着他不放,仅仅我知道的,这一个月就有六家来和陈冲商媒的。”
锦芜怔在那里,喃喃:“他怎么都没和我说过,他要娶亲,都不和我说,我居然还在乎他脸皮厚薄……”说道这里竟然有些隐隐的啜泣了。
“锦芜,”慕青语重心长的道:“可能你还惦记着以前的陈冲,可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少年单纯了,这样吧,我放你一天假,去陪着他,你就知道他到底有多优秀了。”
锦芜被派到陈冲身边,很是不情愿,等陈冲开门,见是她,不由摸摸被掐的脸颊,笑道:“你怎么来了?”
锦芜“哼”了一声,见他一身盛装打扮,颀长纤瘦的身体上是黑色笔挺的礼服,头发上摸了发蜡,一副眼镜下眉眼雅而温和,温润如玉的面庞,越看越是顺眼。她盯着他问:“你要去哪?”
“晚上沈家举办了个宴会,要去一趟。”他说着整理好衣服,见她还愣在那里,于是也停了手看她,听她说:“我也去。”
陈冲愣了下,看着她一身平常的打扮,无奈的说:“你不早说,要知道你想去就备好你的衣服了。”
锦芜气道:“为什么要备衣服,我身上穿的就有,怎么,我穿了这一身他们就不允许我进了?”
陈冲叹了口气,说:“好,就这身,我们走吧。”
两人一同去了沈家,见陈冲身后还跟着个姑娘,看这打扮,只当是身边的丫环,也没甚在意,只是进了宴会厅内,有人带她去下面的休息室,被陈冲拦下来,说:“一起的,她就在这儿。”于是锦芜跟在陈冲身后,见甲夫人给陈冲介绍自己的表妹,乙夫人给陈冲介绍自己的侄女,丙夫人给陈冲介绍自己的外甥女,均是知书达理,委婉秀丽一说,她才知道,陈冲这个香饽饽,现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宴会进行了一半,主人劈开了空地要跳舞,于是陈冲要带她,“我不会。”锦芜平时窝里横,此时在这种场面,只见陈冲应付自如,娴静有礼的模样,反倒是自己,笨拙又粗鲁,所有人都把她误认为是侍候他的侍女。见他邀请她,脸红的说。
“没事,我教你。”他牵她的手,慢慢进了场内,灯光变暗,音乐煽情,锦芜随着陈冲摆动,脑袋变得昏昏然,忽然的说:“你看,这么多给你提亲的你都没答应,那我向你提吧,你娶我好不好?”
陈冲忽然的收紧,勒住了锦芜的腰,迫她抬起了头,看着他,看他的嘴,薄唇微启,微微的突起,“好。”他没有说,其实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也没有说,这么久了都不敢提是因为害怕生分,害怕以后都避着他不见了。
我爱你,所以我等你。
舞会结束,来人时做介绍,他都说:“这是我未婚妻。”
锦芜不同意,“哎,不是那什么女朋友么。”
“不是,是将来要娶的女子。”
☆、第一一一章
同年年末,因着英国在国际上的不当言论及在国际上对华的倾轧行为,北京爆发了规模性的抵制洋货运动,接着是报纸上的连续报道和煽动言论,继而爆发了全国性的抵制行为,连日的□□示威与烧砸抢掠,首当其冲的便是英国牌着名的赛琳百货。因着这几年的扩大,赛琳百货几乎形成了产业链与连锁店,是其中里面最成熟的品牌公司,又是矛盾的起源地英国,继而遭到了强烈攻击,店员受伤,店铺被烧,抢,砸,除了宝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没有被波及外,所有的大城市店铺均遭到了殃及。
慕青算是幸运的,这次的□□示威明显是有人背后操纵,并且有报纸舆论的煽动,主要利用的是当地的大学生高昂的爱国热情,可宝山没有大学,最近的大学在江宁,坐火车还需五六个小时的路程,报纸上也有宣传,可只占了小小一块版面,只论为了宝山市人民茶前饭后的一点谈资,因尔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于是真正受损的只能是克洛特。盖博了,因着当前的形势越来越紧迫,两国关系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使得克洛特。盖博不得不将公司撤离中国市场,他来宝山见慕青的时候,还是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
慕青觉得他根本没有必要这样,以他目前赚的,足够挥霍好几辈子了,但他也确实损失惨重,估计这里是他在中国唯一一处没有被砸毁的店了,幸而厂子也建在这里,不然估计整个厂现在也就是一把的灰了。“慕青小姐。”他对她依旧的客气有礼,脸上的八字胡须蓬在嘴角,露出略微忧郁的蓝眼睛,“和你合作是十分愉快的,可如今我不得不带着我的资金返回英国,虽然中国是个美丽的地方。”
英式腔调下的国语显得蹩脚,表达上依旧的彬彬有礼,之前他也曾问过慕青有去英国的意向没有,遭到了慕青的明确的拒绝,所以这次他是来清算资产的,等一切办理的差不多,便会乘着宝山外的海港客轮转而去日本,再转乘去英国。
临走时对慕青说:“我的好朋友,我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建厂的那块地是我当初买来的,如今离别,就送与你留在纪念吧,愿我们的友情长久。”
慕青接受了这份礼物,送了一对宝石,一块翡翠作为回礼,带着陈冲和锦芜将克洛特。盖博一直送到了客轮上。
抵制洋货的示威□□还在继续,虽然在宝山感受的不是很深切,但也受到了波及,在浦东路上的赛琳百货已经关门,牌子也拆了下来,店内清空,是这场运动留下来的最鲜明的痕迹。慕青的分行目前也处于关门状态,店门紧闭,店内的店员也放了假让回去休息了。
宅院里,慕青留了锦芜看门,叫来陈冲和她一起去看厂子,工厂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停产了,也遣散了工人,只留一个看大门的中年人守着着空旷的大厂。
那工人见是陈冲,立即开了门,放两人进来,慕青要巡视整个厂子的设备,于是陈冲便带着她走了一遭,设备是崭新的,才用了两年多,厂子也大,当初因为生意好,厂子一再的扩大,将周围的空地圈了好几里,陈冲便领着她耐心的一个个看。
哪里是分离车间,哪里是提取车间,哪里是灌装车间,仅一个车间就有百十号人,一个厂子养着一千多号的工人呢,慕青巡视了一圈,见因着停产,整个车间都蒙了一层的灰,包装纸和纸箱散落的到处都是。
陈冲以为她在估算着整个厂子如果变卖能值多少钱,便自己预估了个数告诉了慕青,只听她说:“陈冲,你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多的钱?”
这问题问的突然,让他有一懵,只听她自问又自答:“是为了让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已经有那么多的钱了,不需要再变卖厂子换钱了,我该做我想做的事了。”
“姑娘想做什么?”
慕青看着整个厂子,就像在俯瞰整个世界,让一切都尽收眼底的姿态,她笑,从容和自信,这是富裕生活里养出来的漂亮,让看到的人都觉得微微的刺眼。如今的她不再需要靠说谎蝇营狗苟,不再需要看他人眼色违心行事,此时的她才算是她,正值的,努力的,自信的她。她终于活成了自己应该有的样子,这多不容易。
“我要建药厂。”她说,“药,妆其实不算是分家,化妆品上需要的许多设备都可以用在药材上,我们要建宝山市的第一家药厂,真正属于我们的厂。”
如今这个才算是慕青的真正领域,她生前做药店工作,如果不是喜欢,也不会一干这么多年还步步高升。大概也因为药品的特殊含义和其用途,让她对此产生热爱,她转头看陈冲,笑了下说:“我们建药厂吧。”
第二年春,赛琳的护肤品被变卖和重组,由慕青和陈冲正式接任厂子领导,与之前的赛琳百货毫无关系,并在报纸上发了声明。此后陈冲和慕青,锦芜去了一趟英国,参观和学习。
陈冲从来不知道,作为药厂是多么精细又繁复的地方,温度,湿度,清洁度,灭菌区,消毒区,无菌区,注射用水,眼用水,纯净水,粘合度,崩解度,听都没听过。他也终于知道慕青说,为什么等有了钱才能建药厂,这就是个烧钱的东西,没有钱怎么能弄到这么专业的机械设备呢。
锦芜就去了一天,第二天死活不愿意去,陈冲便陪着慕青,全充当翻译了,可这专业词汇真是太绕口,陈冲翻译起来简直是抓耳挠腮,说给慕青时她居然听的懂,当第三天陈冲实在是被绕的头晕,于是问:“姑娘,这洋人专捡专业术语讲,咱们听一遍怕是不够的,到时候时间到了,咱们又是一知半解的,即使买了设备也不会弄啊。”
慕青和他一边走一边说:“其实,中国的医馆制药很简单的,搓丸,制散剂,膏剂,还有最常见的煎剂,可毕竟太简单还限制效果,我们不用学的和这里的人一样的精细专业,只要活学活用,中西结合就可以。”
陈冲被说的一头雾水,糊里糊涂,慕青笑了笑,说:“往后你就知道了。”
☆、第一一二章
英国这里参观了近半个多月,和厂长一再的讨价还价,最终还是进了压片机等一部分必需的设备,三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去置办原厂,如此的忙了一个多月,药厂才初初的建成,慕青便住在厂子里着手做中成药。
在这个年代,中药就是中药,西药就是西药,两者之间界限明显,虽然目前有抵制洋货这一运动,但崇洋心里很是根深,使用方便且疗效快是它的主要特征,并且有成型而正规的药厂,比如上海的拜耳药业,退烧药,止痛药,肠胃药,扩展各个领域,效果好但就是价贵,是医药界的最高标准,与之抗衡的几乎没有。
慕青手里现在有正规的提取分离设备,将之利用起来,对中药饮片的有效成分进行提取分离,利用古旧方剂进行配伍,加入辅料压片成型,装入小瓶中贴上标签,注明功效和用途,并简要的写出有效成分。
但这并不是所有工作的完成,而只是开始,一种药制造出来其最主要的是效果。如果要使其效果明显,则需要反复实验和反复的验证,慕青请了江宁最着名的四大名医之一的陈老,砸重金邀至宝山,与之探讨方剂间的剂量和配伍的严谨性,专门开辟了实验室,购进猴子白鼠对药品成效进行反复实验。
这些天连陈冲也是一脸严肃,只因为他发现一个护肤品厂和一个药厂之间明显的差异,药厂本身就是一个严谨的机构,容不得半点的疏忽。
锦芜则将他们以前的香皂铺子改头换面,成为了这条街上唯一的一间药房,取名广济药房,慕青遣来陈冲一块帮忙,建立药房虽然是为了让自己的药销售更加便捷,但也不是单独的只售自己的药,广州多药厂,多药剂,上海多洋药,慕青利用自己在药店的多年经验,药房刚开张便吸引了大批的顾客,春季多流感,在药房里众多的药中,慕青上了自己厂的银翘片,为流感备选药里的首推,因为价格低廉又疗效明显,经一推出便受到广泛好评。
此外对于目前的药品宣传,慕青格外反感,不仅夸大疗效,还配之祖传秘方的神秘宣传,贴各种小广告和街上卖艺来加大夸张力度,包治百病一粒见效什么的延误了很多病情,因而走上其他路经,专做药房和医院,并严格规定零售价,派了得力的人在江宁做试点,进行独立的销售,而后成立了销售公司,开始规模化销售。
因着慕青有自己的规矩,药的效果也着实的好,此外还借用了之前做护肤品的宣传方式,继而不久便建立了自己的品牌效应。
之后,慕青又推出了治肠胃的,妇科,外用,各类产品,销售试点也由江宁扩大至十二个主要省市,势头非常迅猛,一只独秀的占领着医药市场的一角,此外慕青也经常带陈冲去上海的各类药厂参观,习得最新经验和资讯,如此这般,俨然成为了医药行业最强力的生力军之一。
不知不觉间,慕青的广济药房与广济厂已成为宝山市最大的商行之一,势头比瑞生的金行有过之而无不及,年末还受到了市长的嘉奖,拿各种优秀头衔,一时风光无量。
第二年初,因着宝山北边一带受了冻灾,许多农民食不果腹,饥寒交迫,干起了强盗的买卖,占山为匪,在宝山北边一带横行肆虐,有好几拨都窜到了宝山市内,因着有军队的驻扎在不敢公然行抢,可也闹得人性惶惶。
政府在受到各个力量的压迫下最终向军队发出出兵剿匪的请求。军队的回答也很爽快,军人嘛,就是为了人民服务的,剿个匪什么的不在话下,可最近经费紧张啊,剿匪不得枪支弹药嘛,不得人员牺牲嘛,不得人马奔波嘛,这都是需要钱的嘛。
于是市长特地开了一个所谓的动员大会,美其名为优秀商会交流会,宝山市内有名气有实力的商会一个也别想跑掉,于是开会的那天,长形会议桌出现了两方对垒的奇怪情景,一方坐的是以商会名义联合起来的众多老人,而长桌的另一方则坐着慕青和瑞生两人。
那一方或许谁也想不到那个当初被他们欺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小姑娘,短短的几年会一跃成为宝山富商之一,可以独自一人与整个商会抗衡,对面的两人,一个青年才俊,一个容貌妍丽,均是他们眼里容不得看不惯又没奈何的势力,只得妄自短叹一声,眼不见为净的好。
这次政府逼得紧,凡是宝山市内有头有脸的有钱人均露了面,市长坐在长桌尽头,看了两方一眼,打了个官腔,委婉的表达了来意,说白一点就是军队要为民剿匪,请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这一开口,底线均是议论纷纷,虽然有钱,可让自己白白的往出掏就跟抽自己的血似的,谁都不搭腔。
市长左看看,右看看,一方是低下了头回避着,另一方则昂着头嘴角扬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后还是周三少爷开了腔,“据说这次剿匪,是我大哥带的头,我身为三弟,自然不希望他有事。”
“哦,那三少爷打算怎么做呢?”慕青问。
小声的议论里响起这声音格外的响亮,一时都静了下来,听两人兀自的一问一答,视他人如无物,瑞生靠在带有靠垫的沙发椅里,微扬着脸,一双狐狸眼眯了下,眼角微翘,白净俊丽,“自然是捐钱咯,我嘛,旁的没有,银子总是不缺的,为我大哥出力,也是应该的。”
旁的人都左右互相的看了看,一副疑虑的表情,怯怯的看瑞生,生怕他报出来的数字让众人难堪,可瑞生偏偏逆其道而上,惹得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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