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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灰姑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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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芜抱着宝儿走在前面,让出一间屋子,这里是她和陈冲的卧室,还相当暖和,被慕青拦住,“去我那间屋子,我一个人好收拾,待会重新再准备一间就是了。”锦芜答应了声,推开慕青的房间,几人帮忙将庆生扶进房里,慕青写了张便条,让班主将逢老请来,又让锦芜烧了热水准备给庆生擦身子,眼看着他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慕青直皱眉,等几个人都忙的差不多只等逢老,薛娘这才下拜,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一来感谢她们救庆生与水火,二来也感激她们救了自己。
  慕青知道当初他们骗走庆生是心怀叵测,如今找到了又是这幅模样,让她如何不介意,可从刚才的情况看,这两人对庆生也是有几分真意。她沉默了半响才说,“待会逢老来了以后你们就走吧,别再来见庆生了,你们……,也别再让我见着了。”
  薛娘“诺诺”的应了,不消几时,门口果然驶来一辆黑色小轿车,逢春医馆的逢老从车内走出来,说“闺女,你这么着急的把我叫来有啥事呀?”
  慕青与锦芜忙迎上去,两人一边一个的搀着,慕青瞥眼,见薛娘早已背着收拾好的行李,拉着那当家的悄悄往门口去了,她不理,只是扶着薛老往自己屋子里走去。
  逢老替庆生把了脉,转头看一边的慕青,问“丫头,你应该也替这小子把过脉了吧,你怎么看的?”
  “我只是看出个表象,”慕青规矩的答“外表虚弱内有湿寒,还有惊悸里相,气虚血少。”逢老点头,确实只是个皮毛,又看了看庆生的口舌,说:“这孩子起先是受了惊吓,而后又有人在他药里做了手脚,引得外表内实各种病机一同都发了,这病情缠绵一般人恐怕是半辈子都难好了。”逢老看慕青神色紧张,于是大喘气的说:“不过没事,幸好有我呢闺女,我先开个方子吃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再来瞧瞧。”
  此时庆生醒着,听说又要吃药,便闹个不停,慕青只得安抚着庆生,让锦芜去送逢老,逢老看了便说:“你这个月还是别来医馆了,就忙家里的事吧,反正你去医馆也只当是消遣,如今那里人多眼杂的,你还是呆在家里好。”
  慕青应了,让锦芜扶着逢老出去,回头对庆生说:“你乖乖吃药,姐姐给你做蛋糕。”见庆生病恹的脸上绽出光彩,慕青摸摸他的头,吩咐锦芜做些有营养的粥,自己拿了方子去抓药。
  等晚些时候陈冲回来,见了庆生,庆生正熟睡,许是屋里的温度适宜,床铺也温暖,睡的很安稳,并没有露出不适的模样。陈冲与慕青站在床边,听他说:“幸好是找到了,我以为我们要找遍全国各地呢。”
  “也是凑巧,一念之间,差点错过了呢。”她叹息,低声说:“这样,我向牧生也有个交代了。“
  陈冲看过来,见慕青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庆生身上,便说:“今天听了一些事,李国仁死了。”
  慕青愣在那里,而后睁大了眼睛看过来,听他说:“据说发生了叛变,是大少爷,”陈冲顿了下,又立刻纠正道:“是赵瑾生带头平了乱,手刃李国仁,这也算是替牧生少爷平了怨了。”
  慕青看着他,眼里却没有他,只是久久的陷入沉思里。
  夜深人静,已是沉睡时分,慕青却怎么也睡不着,在院子里踱步,心里想的却是,“李国仁有此报应,牧生你是否看到了,是否怨气会有所消解。”忽然笑了起来,牧生怎么会在意这些,唯有活着的人才会感受这深刻的仇怨,会消散一分半分。
  年轻人身体好,况且庆生底子好,恢复起来几乎一天一个样,不几日便恢复了神气,躺在床上不安分起来,这一日慕青回来,见他央求着锦芜要买留声机,熬好的药也是千劝万劝的才肯尝两口。虽这两年受过一些苦,可少爷的娇气生而就有,慕青也是每天的来问他这些年的经历,奔波了一些城市,住的也很艰苦,可美貌的人天生就少受很多苦,戏班的班主又觉得他天分极高,故而很是优待。
  慕青进了屋子,对庆生说:“待会姐给你买,锦芜姐姐还要照顾小宝呢,你乖乖躺在床上休息,要什么给姐说就好了。”
  锦芜见慕青回来,笑着退出去说:“我这就准备午饭,给四少爷熬了鱼汤呢,我去看看。”
  庆生从床上坐起来,此时的他已比慕青高出半头,褪去之前的病弱与菜色,此时庆生的美几乎会发光,带着少男清新又有少女柔软的五官,长发遮眼,下巴呈尖尖流畅的弧,看向慕青,笑起来带着碎碎的米色虎牙,“青姐,你能带我去延禧班么?”
  延禧班是薛娘所在的戏班子,从张家出来后就在皇城根附近寻了个小院子,靠给戏班子陪戏养活自己,庆生没什么戒心,受苦的日子里却不记得那些吃过的苦,只记得些快乐的事,庆生在那里确实有一些开心的事,毕竟大家都待他不错的。
  慕青看庆生,摸摸他的头说:“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延禧班。”庆生露出欢喜的神色,拍手叫好。一日后逢老又来了一趟,仔细的为庆生把了脉,又细心的问了近来的状况,半天才出来,用慕青捧来的毛巾净了手,笑着说:“不错,孩子身体底子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几天让他也出来走走,多锻炼锻炼。”
  慕青赶紧道谢,出门送逢老离开,进院子的时候见庆生已经下床,站在院子里左右张望,他回过头冲慕青露出一个美好的笑来,纯粹的不带任何杂念,慕青也笑了起来。
  

☆、第一四七章

  庆生康复有些日子了,半大小伙子在屋子里呆不住总喜欢闹腾,不几天就和小宝玩的不可开交,眼看着气色越来越好总是闹腾慕青,要她带自己去戏园子,去延禧班。在家里慕青偶尔也听庆生哼唱两段,她不懂戏不过也能听出其中的韵味,那班主说庆生是可造之材这话确实没有错。
  她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不能因为自己一味的袒护而让这孩子变得无所特长,从而抹杀了他所有的爱好与处事的能力,相比较来说,反而延禧班做的要比她好,她在周家的时候,家里人只是一味的将庆生锁在一方院子里不闻不问,而延禧班却带他行走了天地,让他感受了家人的温情。
  所以庆生曾不止一次的念叨延禧班,虽然班主利用庆生居心不良,却也不能否认其善意的一面,看看自己,除了将庆生关在院子里,自己能为他做的还有什么。
  这一天,阳光明媚,落在院子里也有些暖意,庆生拉着小宝在院子里陪他学步,慕青刚巧从外面进来,站在门口良久,见庆生白玉的脸上绽出笑来,手指拉着小宝的小手耐心的陪他蹒跚学步,她隔了好远叫庆生的名字,见他回头,便说:“今天姐姐回来的早,带你去延禧班玩吧,之前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吗?”
  庆生回头,叫了声:“青姐,”而后歪了头,认真的问:“真的吗?”见慕青点头,这才露出一个欢喜的笑来,纯真犹如日光浅照,反射出淡淡的光晕来。两人用过午饭,慕青带着庆生离开胡同,之前让陈冲打听了一下,知道延禧班最近在一个戏园子里唱戏,离胡同隔了几条街,慕青只知道地址,自己也是第一次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逛,皇城根下非常热闹,每条街上人都不少,有推车的,摆摊的沿街叫卖,庆生喜欢热闹,一路上都欢欢喜喜,一直走了两个钟头多才到了园子前,慕青几乎逛过北京全部的戏园子,这个倒是没什么印象,估计是太小了,门前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带着瓜瓢帽站街吆喝,门口立着牌子写着今天要唱的戏名,小门只容一人,帘子遮着,一个人站在那里收钱,慕青交了两人份的钱,带着庆生走了进去。
  穿过一个小小的甬道,进去里面也算是开阔,有个小小的院子,四周围了廊檐,板凳横的到处都是,戏台搭在二楼上,很简陋的一座戏院,基本上就是在下面随处寻个地方就能听戏,慕青进来的时候正是休息的时候,戏台上还没开戏,四下里已经聚了一些人,看起来都是手里没几个闲钱的平头百姓。
  庆生自进了戏园子便不安分,脱了慕青的手四处跑,几乎要将整个园子翻一遍,慕青只得跟着他乱转,只见庆生转了好大一圈才寻到一处僻静的楼梯入口,踏着生虫的木梯跑了上去,慕青也跟着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等慕青好容易才爬上二楼,进了左手一个闭着的小门,只见里面的薛娘正和庆生说话,她两只手拉着庆生,忍不住的擦眼睛,见慕青走进,这才慌张的站起来打算行礼,慕青摆摆手,示意她不用那么客气,“庆生吵着要来,我就带他来了。”她站在门口,并没有打算再走近一些。
  薛娘却走上来,感激的说:“谢谢夫人,我以为庆生活不长了,没想到这才不到一个月,庆生就恢复的这么好了,也亏了夫人细心照料。”
  慕青冷淡,道:“我的弟弟我自然会照看,你无须向我道谢。”薛娘摸了摸鬓角,听庆生欢喜的神色问:“阿娘待会要出场么?”
  “不了,我刚才已经唱过一场了,待会是《空城计》,你杜叔叔唱呢。”庆生便欢喜的叫了一声,问道:“杜叔叔已经扮上了么?我去看看。”说着便又跑出去寻找去了。慕青无奈,打算跟上去,却被薛娘叫住,说:“夫人您坐在这里歇歇吧,庆生在这里玩惯了,到处都熟,您不用担心的。”
  慕青便停在那里,从门口望过去,听庆生男孩子特有的清脆声喊道:“杜叔叔我来了。”而后又听到一个男人惊喜的叫声,心里想的却是以前在周家,庆生锦衣玉食安静乖巧,却不如在这里开心爽朗,她站在门口,忽然的问:“庆生喜欢学戏?”
  薛娘乖顺的答:“那孩子可喜欢啦,当初就是因为听到我们唱戏才被吸引过来的,是个难得的角。”
  “这样啊,”慕青想了想,便说:“那以后我能带庆生常来这里跟你们学戏么?教戏的钱我会单独出的,你们有空的时候也常来我的院子里教他学学戏,难得孩子有这个喜好。”
  薛娘没想到慕青对待此事上格外的宽容,想来也是好事,便应了下来。慕青陪着庆生玩了大半晌,才回到家里,锦芜和陈冲在屋子里等着吃晚饭,慕青便将自己的想法同两人说了,锦芜听了后很乐意,自己陪着小宝在家挺孤单的,这样也热闹一些。
  第二天薛娘便来到慕青所在的胡同,同慕青商量了教庆生的时间,同时慕青也支付了丰厚的酬劳,薛娘欢喜的接了,第二天便派了个男子来教庆生学戏,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庆生虽然天分高,可也得从头慢慢教起,庆生学的也十分认真,竟然安稳了起来,有了男孩子抽穗般的成长。
  偶尔班子里有事来不了,慕青也会带着庆生去戏班子里玩耍,看着台上的表演,偶尔庆生也会露出艳羡的神色,嘴里轻轻的哼着。
  这一天本是延禧班里来人教庆生唱戏的日子,可之前来人说戏班子今天要办出大戏,全戏班里的人都要忙,还问庆生要不要来,于是庆生一早就央求慕青带他去,慕青被他烦的没奈何,只得抽出一天时间来带他去了延禧班。
  

☆、第一四八章

  这天一大早庆生便早起,穿戴的整整齐齐候着慕青,也不说话,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双琥珀色灵秀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她,慕青没奈何,只得回头道:“吃完早饭我带你去延禧班怎么样?”
  庆生拍起手来,几个人围坐在火炉旁的方桌旁吃早饭,均是欢欢喜喜的神色。吃完早饭,锦芜在家里带小宝,陈冲外出上班,慕青便带着庆生出了宅院,两人穿过马路和街巷,来到延禧班驻扎的戏班里,今天要唱大戏,十分的热闹,所以班里的人都着了盛装,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庆生来的时候班里已忙成了一团,台前台后都是人。
  薛娘一会忙着给角化妆,一会又帮忙换装,见两人便停下来,对庆生笑着说:“你今天来可不能乱跑了,正好待会有戏缺个丫环,你上台如何?”慕青愣了下,听薛娘解释道:“夫人也知道我们这里人数缺的厉害,我想待会让庆生补个缺,上台也不用做什么的,只是站在小姐旁走个位就行,庆生以前做过的,这应该难不倒他。”
  庆生听罢高兴起来,拉着慕青的手问:“青姐,我可以上台不?”
  慕青犹豫了下,说:“我就在台下等你啊,你完了就来直接找我,可别再丢了。”庆生狠狠的点了下头,随着薛娘一起去了。后台忙的一团乱,慕青离开后台下了二楼,见原本挺小的空院里都是人,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刚排好的新戏,慕青便寻了个角落坐下来。
  只听台上一声唱响,门帘被掀开,一个黑脸走出来,台下便是一阵欢呼,慕青坐台下,觉得今天格外的冷,虽有太阳,可依然是个寒冬。就那么坐了会,忽然看到外面一阵骚动,偏头过去,只见有人往进涌也有人争先恐后的往出跑,她站了起来,朝那边走过去,只见一群深色装扮的男人闯了进来,手里攥着枪。慕青睁大了眼睛,随即拨开人群快速的向二楼跑去,这时大批的人已经将院子占了大半,慕青冲进二楼眼睛扫过慌乱的众人,见已经扮上的庆生站在二楼甬道的尽头,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听一旁的薛娘说着什么,慕青推开人流,挤过去拉起庆生的手说:“外面好像出事了,你跟着姐姐走,拉着我的手千万别丢。”说完拽着庆生却被另一道力气给扯住,她回头见薛娘双手扯住庆生另一只手,满脸的哀求。
  慕青停下来回过头认真的看她,人流推推搡搡的从三人身旁经过,慕青久久的看她说:“是你把他们招来的,你想做什么。”薛娘更是涕泪横流,紧紧的拽住庆生一只手哀求道:“夫人,求求你了,我也是没办法,他们逼我,拿整个戏班子人的命逼我,我能怎么办呢,我知道出卖庆生是我不对,我要遭报应,让报应冲我来好了。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夫人……”
  慕青听到这里,已是汗毛倒竖咬牙切齿,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拉起庆生的手就要往外走,此时却听到外面一楼喊了起来,“出来吧,整个戏班子都被我包围了,不要躲了,乖乖的把庆生交出来。”慕青发觉攥着的庆生的手已是颤抖不已,她回头见庆生面色发白,整个人惊恐的望向慕青,睁大的眼睛里,深处似乎有水涌出,带着绝望的黑色。
  慕青愣了下,忽然笑了起来,宽和又慈爱,伸出手摸了摸庆生的头,外面的叫喊与内里的慌乱似乎都不存在一样,她站在原地温柔又坚定的说:“不要怕,姐姐不是在这里吗,只要姐姐在,绝不会把你交给那个人。”庆生抬头,嘴唇张开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慕青拉着的手更紧的攥了下,面色却恢复了些,露出一点的浅笑。
  这时外面不仅有喊叫声,还传来几声枪响,似是威胁一般,外面的叫嚣更是放肆张狂,并发出下流的笑声。慕青静了会,见后台已经空了,便拉着庆生到一间房里说:“你乖乖坐在这里,不许乱动,等姐姐一会儿。”
  她放手的时候却被庆生一把拉住,“青姐,”他叫她,“你不要丢下我,我以后会很乖,再也不会吵你,你不要不要我。”
  慕青认真的看他说:“不会的,庆生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呢。乖乖呆在这里别动。”说着便走了出去,此时台上台下的人已经散了个光,她撩开门帘走上戏台,冷眼看坐在台下被众人包围的一青年,嘴角一抹冷笑,高傲的俯视众人,不如说是藐视,视线对准坐在中间翘着二郎腿的男子身上。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家的小儿子,怎么,家里的事闹不够现在又来这里丢人现眼,还真是给你们老张家长脸。”
  她不将眼下众人放在眼里,对众人手里的武器也不屑一顾,只是嘲笑的看他,站在二楼的戏台上,众人在下面却是一片的安静,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来头,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看向张家小少爷,见他放下腿,仰起了头打量慕青,问道:“你是谁?哪家的报上名来。”
  “你也配知道,在你们张家当着你爹的面我都可以将人带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跑来这里叫嚣。”她如此的理直气壮,张松长这么大,横了大半个北京城,还是头一回碰到比他更横的,还是个从来没见过的寡妇,不由暗自吃惊,半天也瞧不出对方到底什么来头。
  可如今机会难得,他准备了良久,自己身边这么多人,那边不过是个孤家寡人,还是个女的,即便她大有来头,此时抢了人而后再做打算也不妨,他做事从来不会计较后果,此时见站在台上的女人如此嚣张,自己的王八之气不由被激了起来,一抬头对身旁的人说:“上去,把人给我搜出来。”
  “你敢!”慕青厉声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你上台来,我告诉你。知道了张大少爷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呢。”众人便不动了,看向张松,又听慕青道:“怎么,张少爷也有怕的一天,会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这么多人在呢,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这道激将一出,张松果然犹豫的看向她,见她确实只身站在那里,白白净净又显柔弱姿色,为人强势丝毫不怕,确实引人好奇。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慕青的一只手摸向腰间,摸出一个硬角,她自然的侧了下身,看向张松,只见他从八仙椅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看向慕青忽然说:“我为什么要到你跟前去,我才不在乎你是谁,乖乖听我话,把庆生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现在就死在台上。”

☆、第一四九章

  慕青看向他,张松也看她,戏楼里一片寂静。就在他抬手打算示意身边的人时忽听身后一声音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众人回头,见一穿着藏蓝色军装,外搭厚呢风衣的男子依坐在一低矮的栏杆上,漫不经心看前面的张松,说:“你刚才说要谁死?还有你动这么大阵仗找我弟弟做什么?”
  张松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身看了看四周,这小戏院的前后门和两旁偏门凡是能出去的地方均有人把守,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刚才他只顾和前面的寡妇较量,身后被人盯上了都没有发觉,心里一阵惊慌,问:“你谁啊,从哪儿蹦出来的?”
  赵瑾生站起身来,随意的向前走了几步,众人皆戒备起来,枪口指向他挪动着步子,将张松护在身后。见赵瑾生英俊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笑,随意的看着张松及其身旁随从,他长长的军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不一会儿单独的声响化作众响,声音嘈杂,众人回头四下张望,只见从偏门处涌进大批的士兵,均持了枪械,里三圈外三圈的将小戏楼围了个水泄不通,赵瑾生慢悠悠的看张松,这次却是认真而严肃的问:“我再问你一次,你刚才说什么,打算要谁死?”
  面对军队的包围,众人惊慌失措,见黑黝黝的枪口绕了一圈,慌忙的抬起手作投降状,毕竟他们也就十几个人,对方起码有好几百,这时听二楼拐角处一个惊喜的声音:“瑾哥,是瑾哥哥。”庆生欢喜的从二楼跑下来,他大概有两年多都没见过赵瑾生了,此时此地,无视周遭环境,不顾一切的奔了过来。
  张良上前护着庆生避免被人挟持,他跑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大哥,嘤嘤直叫:“真的是瑾哥哥。”赵瑾生摸了摸他的头,转过头来,见张松慌张的直往后躲,便说:“我来的晚,话没听全,你再说一遍,找我弟弟做什么。”
  好家伙,张松一万个没想到,籍籍无名的小角色后面会有这么大来头,怪不得台上的寡妇如此嚣张。于是梗着脖子喊:“你哪来的,不知道我张家么,我爹是总统先生的姑父,我可是总统先生的表弟,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赵瑾生将庆生护在一边,稍稍摆了下手,身后涌来的士兵上前立马缴了张松身边人的枪,扯开这些人他只身上前,吓得张松连连后退,明明是一张俊俦无匹的脸,却无端端让人想起了恶煞,几乎将心胆都要吓破了,听他问:“台上的女人,你刚才对她说了什么?”
  张松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我什么都没说,真的,我什么都没说。”见赵瑾生不依不饶,忽然有了种绝望的念头,他跪了下来,求饶道:“我错了,我不该肖想小少爷,我有罪,我不该辱骂夫人,可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不信你可以问夫人啊。”
  赵瑾生抬头,看站在台上的慕青,却见慕青眼里散了光,怔怔的站在那里,看向别处。赵瑾生低头看张松,只见他鼻涕眼泪的流了满脸,他低声吩咐:“拉出去打,打死算我的。”两人上前将瘫软的张松拖出去,而后又见张良率着士兵往出撤,原先还拥挤的戏楼瞬时变得空旷起来,庆生见慕青还站在二楼,便伸手召唤:“青姐,是瑾哥,他来找我们啦。”
  慕青低了下头,从二楼走下来,来到两人身旁,拉起庆生的手就要往出走,却听赵瑾生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不觉得庆生跟着我会更安全一点?那家人肯定会报复的。”慕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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