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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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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云书难得地和安宁郡主异口同声地说着,带着几分不屑,“那他(我)身上的气势还和你一样呢。”声音莫名带着几分自豪,安宁郡主说着,走到司夏身边,亲热地挽着司夏的手臂,“表嫂,别和这个小孩子在一起了,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看我这几年的珍藏。”
  “哦,什么珍藏?”司夏有些好奇,跟着安宁郡主走着,回头看了一眼何云书,何云书正哀怨地看着司夏,司夏只得勉强地笑了笑,摸了摸何云书的头,“晴欢,好生看着何云书,别让他惹事。”这般说着,也不再管他,何云书只得看着司夏离开的背影,恨恨地瞪了安宁郡主一眼,安宁郡主像是背后有眼睛似得,回头瞪了何云书一眼,何云书没有防备,倒是被吓得不轻,司夏看着,忍不住拍了拍安宁郡主,“真是,你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你不是说他是火凤神医吗?”安宁郡主转头,笑嘻嘻地说着,“我在小时候就听说过火凤神医的大名,怎么会他现在还只是十来岁的样子,表嫂,你确定吗?”声音带着几分试探,她是真的怀疑那个小孩子不是火凤神医,这般童稚怎么可能?安宁郡主这般说着,心里更加肯定了,“他绝对不是什么火凤神医,肯定是个骗子,这小屁孩……”
  “你可别这么说,你知道不久之前的南方瘟疫吗?就是他治好的。”声音带着几分尊敬,“虽然他看着只有十来岁的样子,性子也有几分奇怪,但是医术是真的好,”司夏这般说着,“所以,以后可不许再我面前诋毁她。”司夏的声音虽然软糯,但是却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威势,看着多了几分难以言诉的矜贵,安宁郡主皱了皱眉头,司夏现在身上的那股矜贵倒是与何云书一般无二,不由得暗自皱眉,只觉得司夏与何云书之间有着更深得关联,至于是什么,安宁郡主只得摇了摇头,但是现在看着,倒是没有丝毫不妥,随即笑着,“好,好,我知道了,不去动你的小儿子好了吧。”
  “什么小儿子?真是……”司夏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任由着安宁郡主去了,安宁陪在司夏身边慢慢走着,司夏看着,安宁郡主现在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执念,司夏不由得轻轻开口,“你现在看着倒是多了几分洒脱,怎么样?放下了?”声音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好奇,“看着,你现在倒是眉眼都带着浅浅的笑意,是真的放下了吗?”司夏慢慢说着,之前木双笙特意说了她和安宁郡主认识的奇怪经历,司夏不由得多记了几分,再加上京都也有不少的传言,她听着勉强能够把故事的大概轮廓弄清楚,不过是安宁郡主爱而不得罢了,这般想着,司夏看着安宁郡主,安宁郡主眉间倒是少了几分落寞,更多的是无奈与笑意。
  “大概吧,”安宁郡主一时间有些落寞,“我现在已经很少想太子哥哥了,毕竟他现在早有了太子妃,现在又有了两位如花的侧妃,我看着心凉了,也就淡了心思。”安宁郡主说着,在司夏耳边说着,“我现在倒是发现,表嫂你倒是极其关心安安,怎么,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司夏只得无奈地笑了笑,“你呀,真是,没个正行。”
  说话间,就到了安宁郡主的珍藏,司夏走进去看着竟然是各色各样的美酒,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惊讶,司夏看着,有几分无语,开口道,“你的珍藏不就是这些酒吧?”说着,转身欲走,安宁郡主急忙拉住司夏,“先别走啊,这可是我搜罗了许久才有的酒窖,你怎么说也得尝尝,我这酒可有好些都是普天下独一份的。”
  司夏听着,本就是爱酒之人,此刻听着,也有几分难以压制内心的躁动不安,只低声问着,“你这酒,后劲大吗?”司夏终于觉得自己的酒量不是很好,想要问安宁郡主讨一些柔软的酒解解馋,但是她没有想到安宁郡主自己是个酒坛子,听着这话,虽然拿了性子比较软绵的,但是对于司夏而言,也是想相当于栏杆意那般的烈酒了,甚至比栏杆意更烈,这大概算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吧?
  司夏接过安宁郡主递过来的酒,微微抿了一小口,立时被呛到了,“咳咳咳,这酒怎么这般烈?”司夏说着,忍不住吐了两口,“我不是说着让你给我拿稍微软绵的酒吗?”司夏说着,只觉得脸微微红了,带着几分酒气,安宁郡主看着,只是笑着,“这可是我这酒窖里面最软绵的酒了,”安宁郡主这般说着,自己随手拿着一壶,司夏看着,夺过来自己喝了一口,安宁郡主看着,只得笑了,“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啊,这酒我平时都不敢这般牛饮,你,看你这酒量怕是要一杯倒啊。”
  司夏已经有些醉意了,想着自己已经醉了,干脆就又喝了一大口,不得不说,司夏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作死的潜质的,这般想着,司夏已经开口,“你说,我今天是不是很豪迈,有没有执剑闯天涯的意味?”司夏问着,满嘴酒气全部喷在安宁郡主脸上,安宁郡主黑着一张脸,看着司夏,“你要不是我的表嫂,我现在……”说着,扬起手,苏亦枫看着,急忙现身,用剑架在安宁郡主的脖子上,“郡主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声音冷淡,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安宁郡主只得讪讪地收回手,司夏睁开眼,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大半,“亦枫,这是怎么回事,快点把剑拿开。”
  “是。”苏亦枫收回了自己的剑,冷冷地看了安宁郡主一眼,闪身消失在原地,安宁看着苏亦枫走了,这才敢说话,她刚刚是真的被吓着了,突然出现一个人就拿着剑指着她,那铺天盖地的杀气更是没谁了,这般想着,安宁郡主走到司夏身边,有点委屈地说着,“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表嫂,好可怕。”
  司夏只得拍着安宁郡主的背,想着这小丫头贵为郡主,怕是从小就没见识过这样的事情,这般想着,不由得多安慰了几分,安宁郡主躲在司夏怀里,对着暗处撇了撇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微笑,她确实被吓着了,但是,她毕竟是西安侯爷的女儿,自小习武,安宁郡主这般想着,摇扬了扬眉毛,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对上这个暗卫,大概也只是个不相上下的结果吧,安宁这般想着,倒是有几分想同他比试一二。
  “看了你的珍藏,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司夏皱了皱眉头,只觉得有些晕,安宁郡主看着司夏确实有些醉意,只得暗自皱眉,“行吧,行吧,你的酒量真是糟糕透了,原本想着你还能陪着我喝呢。”安宁郡主这般说着,只得扶着司夏,司夏看着瘦弱,却是极重,安宁郡主忍不住暗自抱怨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松手,苏亦枫只得暗自皱眉,身形一闪,就扶住了司夏,“还望郡主小心些,王妃娘娘千金之躯,若是受了半点伤,凉王殿下会要了属下的命的。”
  “我当初还为她挡过毒箭,”安宁郡主这般说着,“所以,我是不会对你家王妃娘娘不利的,少摆出这幅不可一世的样子,你要记着你只是个暗卫而已,”安宁郡主多了几分高傲,这般说着,看着苏亦枫在扶着司夏,不由得开口,“既然你处处护着你的主子,你就将她带回去吧,免得我又伤害到你这个宝贵的主子了。”安宁郡主说着,转身出了酒窖,随手带了一坛酒,苏亦枫看着,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得在原地扶着王妃娘娘,心里有些懊恼,看来自己是误会了。
  司夏悠悠转醒,何云书在一旁看着,“终于醒过来了,再迟一会儿,你就赶不上庆功宴了。”声音莫名松了一口气,何云书伸出手,“你可知道你喝的事什么,真是,一会儿看不见你,就喝这般猛烈的酒,我这小心脏真是受不了。”
  木双笙站在床边,也舒了一口气,听见何云书的话,微微皱眉,“别说她了,这般,也是安宁的错,明明知道你喝不得,还让你喝,真是,我应该好好教训那个小妮子的,来这边塞几年倒是学得愈发胆大了。”
  “别,别……”司夏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不由得微微怔愣,“我这是怎么了?”
  “这是睡得久了的后果,”何云书这般说着,趁着司夏不注意,拔掉了司夏身上最后一根银针,“你现在有喜了,以后多注意一下,要是再这样来一次,小宝宝可要生气了。”何云书说着,有些不满地瞪了木双笙一眼,他也喜欢司夏,可司夏偏偏有喜了,肚子里面有了别人的孩子,真是糟心。何云书已经不想说些什么,拍了拍苏亦枫,“安宁郡主的珍藏在哪里?我去看看。”
  苏亦枫听着,只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是想着,也随着他们去了,毕竟只是去看看,司夏这般想着,看了一眼晴欢,晴欢点头,正准备跟在何云书身后,何云书突然开口,“别让晴欢跟着,让我一个人自己静静。”何云书的声音听着十分镇定,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认真,司夏怔愣了片刻,也只得作罢,只是淡淡地说着,“自己小心。”
  何云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安宁郡主的珍藏酒窖的,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有些混沌,和一个小女孩的娇哼声,带着几分不满,在他耳边一直说着,他有些烦躁,不由得伸手挥了挥,那个小姑娘看着,像是被吓到了,终于噤声,何云书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安宁郡主看着这个十岁的小孩,一坛一坛地喝着她珍藏的酒,一时间不由得有些错愕,随即大声说着,“你这个偷酒贼,知不知道有好多酒本郡主都舍不得喝,”看着何云书眯着眼睛又拿起一坛,安宁郡主终于怒了,正准备走上前去,夺过何云书手里的酒坛,哪里知道何云书随手一挥,带着几分内力,只把安宁郡主打得血气上涌,安宁郡主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何云书这才觉得安静了些许,坐在地上,白色的衣服上在意沾染了些许污迹,看着十足像个落寞的孩子,哪里还有火凤神医的光鲜,眼角终于滑落了些许泪珠,何云书在摸到司夏喜脉的那一刻,就败了,偏生那还是他最爱的人,只得暗自落泪,面上还是丝毫不显,既然她一直都把她当做孩子,那便是孩子吧,毕竟三个人之间,必定会有一个要黯然离场的,他自然不愿意看到司夏伤心,其实结果在一开始的时候已经注定了,难道不是么,何云书嘴角溢出一抹苦笑,突然有些憎恨自己起来,这般软弱,一点都没有火凤神医的风姿了,偏偏他还沉溺其中,不知道如何脱身,何云书又喝了一口酒,终于有了几分睡意,慢慢倒在安宁郡主身边。安宁郡主只觉得有什么压在她肚子上,不满地踹了一脚,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一般,痛得再次昏睡过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次日,安宁郡主终于醒了过来,看着枕着自己肚子睡觉的何云书,只觉得恨得牙痒痒,这般想着,不由得挥手,在何云书身上狠狠打了一掌,带着些许内力,安宁郡主一想到昨日的那一掌,就觉得气得不行,这般想着,掌风更是凌厉了不少,何云书眯了眯眼睛,看着安宁郡主有些愤怒的脸颊,一时间像是懂了什么,嘴角吐出一口鲜血,何云书心里想着,这个安宁郡主真是……不由得痛苦地咳嗽了一声,“你这人真是,我不就是喝了你的酒吗?”
  安宁郡主本来还有些许愧疚,现在听到这话,心里半点愧疚都没有了,美目一瞪,看着何云书,“你喝了我的酒,打伤了我,现在还指责我?有没有搞错?”安宁郡主说着,一动气,只觉得还有些许痛意,“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偷我的珍藏,你还有理了?”安宁郡主说着,脸上带着几分愤慨,眼里尽是不满,盯着何云书,“怎么样?有没有很心痛?”
  何云书翻了一个白眼,“是你大半夜出来吓人的好不好?”说着,嘴角又溢出丝丝鲜血,带着些许不满,“你一个女子,怎么那般大力?”何云书说着,细细地打量了安宁郡主片刻,眼里带着几分怀疑,“你该不会是个男子吧,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
  安宁郡主听到这话,微微皱眉,“我哪里像个男孩子了,你真是跟我的表嫂一般,真是讨人厌的存在。”安宁郡主说着,站起身,踢了何云书一脚,“能不能动?自己快点起来啊,我可不愿意别人看到我在欺凌你。”
  何云书只是淡淡的扬眉,看着外面几个探头探脑的丫鬟,懒懒地赖在地上,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和委屈,何云书美目慢慢积聚着泪水,带着几分不满,稚嫩的童声慢慢说着,“我被你打伤了,现在哪里还站得起来。”声音透着几分难以严肃的难受,安宁郡主听到这话,急忙蹲下去,“怎么样?我记得我没有用很多内力,你怎么会这般?”
  何云书低低地笑着,在安宁郡主耳边轻轻说着,“我逗你的。”声音压着,带着几分得意忘形,安宁郡主听到这话,美丽里面闪过一丝暗芒,直接一掌,这一掌是用了十分内力,何云书嘴角溢出鲜血,再也说不出什么,直接昏死在安宁郡主的怀里,安宁郡主看着何云书终于昏了过去,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得意洋洋地说着,“敢逗我?”
  “安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安宁郡主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得慢慢转身,声音带着些许害怕,“父王……”声音也没有了那一份嚣张,想来这一位西安侯爷就是这位安宁郡主的克星,这般想着,何云书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真当他是十岁孩子吗?敢打他,他虽说现在是有十来岁,但是自诩是翩翩君子,不会打女人,当然昨晚是误伤,何云书这般想着,但是他也不是一个吃闷亏的性子,看来,安宁郡主的小日子怕是没有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坏笑,随即又陷入了昏迷,临睡之前还想着,他可是神医,自然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脉象看着像是命不久矣,而且,还是因为这一掌,何云书这般想着,只觉得自己简直蔫儿坏。
  “这不是昨日跟着王妃过来的小孩子吗?怎么会在这里?”西安侯爷说着,直接号脉,脸色越发沉重,看着安宁郡主,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只能微微一叹,“你这爱惹事的性子真该好好改改,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了你这般不听话的女儿,真是有愧于你已去的娘。”西安侯爷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一抹内力直接探入何云书的体内,何云书想着,只觉得不好,谁知西安侯爷探了一遍,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有些沉重的开口,“这孩子被你伤了内在,怕是命不久矣,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放下何云书的手,只深深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安宁郡主的头,“你自己做决定吧。”
  安宁郡主听到这话,不由得懵了,看着何云书,却发现何云书衣衫凌乱不堪,身上还带着酒气,安宁郡主看着自己的手,她知道自家父王的医术,自然没有想到自家父王会诓骗于她,更何况何云书现在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安宁郡主看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准备对着自家父王说些什么,却只看到西安侯爷渐行渐远的背影,带着几抹难以言诉的哀伤,看着多了几分沧桑,安宁郡主看着,只暗自握拳,慢慢抱起了何云书,何云书的身板瘦弱,安宁郡主终于觉得有些愧疚,在何云书耳边低声说着,“对不起。”心里却暗自下了决定,不过是一命抵一命罢了,木家的儿女向来是最守信的。
  何云书完全不知道会有这一出,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现在这般瘦弱样子,以后岂不是可以随意指挥这个嚣张的安宁郡主了,这般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期待,对着司夏的执着也少了几分。
  司夏醒来的时候,木双笙已经走了,木双笙此行的目的就是那入侵的匈奴,他作为主帅,自然不能像之前在凉王府那般肆意,必须以身作则,司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当时她不知道自己有喜了,现在知道了,却只得待在西安侯爷的的府邸,这般想着,不由得微微皱眉,本来想来见见边塞不一般的风景,这般只能想想了,想来也没有什么比来到这里却不能随意出去要不爽吧,司夏这般想着,突然记起,之前在医术上见过,母亲皱眉,胎儿会感受得到,嘴角只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晴欢走了进来,看着司夏,”王妃可以什么吩咐?“笼玉也跟着司夏来了这边塞,现在站在晴欢身边,脸上也是一抹担忧的神色,”王妃可要沐浴更衣?“声音也是带着几分软糯,似乎在司夏身边久了,声音都些像了。
  司夏点了点头,只觉得有些惫懒,不由得懒懒地开口,“把洗嗽用品端进来啊,我今日不想动,”说着,又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何云书的影子,竟然有些不习惯,“今日,何云书没有过来?”
  “回王妃,神医似乎在安宁郡主那儿,郡主吩咐了不能打扰。”笼玉答着,带着几分恭敬,司夏听着,点了点头,想着,“那你来服侍我起身吧。”
  “是。”笼玉应着,慢慢走上前去,为司夏穿衣,动作还是依旧轻柔,司夏微微皱眉,嗅着空气中有些熟悉的暗香,不由得有些怔愣,片刻之后,笼玉慢慢说着,“王妃,好了,奴婢去看看早膳。”
  “嗯。”司夏点了点头,只觉得有些头疼,正好晴欢端着洗漱用品过来,司夏低声说了几句,晴欢更开始有些惊讶,随即反应过来,低声低头,服侍着司夏洗漱,司夏收拾好之后,看着冬日的艳阳,风冷冷地吹着,窗外是昨日飘落的雪,司夏看着,只觉得一阵寒意,抱着暖炉,不愿意动,晴欢看着,“王妃,可是无聊了?”晴欢问着,接着说,“我记得安宁郡主书房里有有不少话本,要不要借来看看?”
  “这般也好。”司夏说着,点了点头,只觉得笼玉有些不对,暗自吞了一枚药丸,这药丸还是何云书专门给她的,能解百毒,心里只默默地想着,若是真是她猜想的那般,那必定是决不会留下笼玉了,司夏的手慢慢紧握,却不小心被烫了一下,只得微微松手,看着自己白皙手指上面的那个烫伤,不由得微微皱眉,轻轻呼了几口气,热气却让那里更痛了,司夏只得作罢,暗自忍着。
  安宁郡主抱着何云书回了自己的阁楼,换了王府中最得力的大夫过来,谁知大夫看着,竟然只摇头叹息,暗自不语,安宁郡主被这吓得不轻,急忙问着,“他没有办法了吗?”安宁郡主看着,只觉得有些愧疚,声音不由得软了几分,“可是,我记得我下手根本没有那般重的。”
  “非也,”那老大夫说着,“不是郡主的那一掌,他本来就有怪疾,难以医治。”声音带着几分看破生死一般的淡然,这怪疾想来他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之前只在医术上面看到过,据说那怪疾还得有缘才能解开。”老大夫说着,还拍了拍安宁郡主的肩膀,“郡主,看开些。”
  何云书听到这话,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什么看开些,本神医还有救好不好,那怪疾他是知道的,只是钻研了许久还是没有解开,但是他这不还是顺遂地活了这么久,这什么大夫啊,何云书这般想着,真是活生生被气吐了血,安宁郡主看着,只觉得愧疚不已,急忙问着,“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吐血?”
  “心火太旺了。”老大夫说着,慢慢走了出去,带着一抹高深莫测地微笑,“郡主还是好生照顾,说不定这孩子还能多活几日。”
  转角处,老大夫对着西安侯爷笑着,“侯爷,您这般又是为了什么,就是想看着郡主着急吗?”
  “我只是在那个小子身上看到了几分希望罢了,”西安侯爷说着,“你刚刚说那小子身上有怪疾,可有什么办法?”西安侯爷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的好友,这好友也是高深莫测,一身医术无人能敌,这般想着,“那小子,”西安侯爷微微皱眉,“只要他不像太子那般就好了。”
  “你这是……”老大夫看着,笑了笑,“他身上的怪疾还需机缘,不是药石可解,”声音带着几抹幸灾乐祸,老大夫说着,“他必定不是太子那类人,只是他与郡主的缘分,还得看他二人的缘分,毕竟这孩子身上还有一段未了的孽缘。”
  空气一瞬间,很安静,西安侯爷静默了片刻才说着,“你是不是认识那孩子?”
  老大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实不相瞒,我就是那孩子的师父,只不过他经历了一些事情,还没有堪破业障。所以还是这般模样,他日,真正看透了一切,便又成为火凤神医了。”声音带着几分肆意,“你只放心,我这徒弟向来痴情,否则也不会一直是这般模样。”
  西安侯爷听着,老大夫只觉得有掌风凌厉,还没来得及躲闪,耳边就滑落一缕头发,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开口道,“你们父女都是一般模样,一言不和就挥掌,真该好好改改你的性子。”
  “不用你管。”西安侯爷咬牙切齿地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老大夫看着,只回头望了望安宁郡主的楼阁,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老爹我说服了,姑娘可就靠你自己了,”说着,摇了摇头,低声轻叹了一声,带着几分无奈,“唉,徒弟什么的,都是债啊。”
  何云书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面上虽然还是一脸冷淡,但是心里却早就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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