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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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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此话当真,即使,我说,日后凉王殿下只能有我一个妃子,这般,王妃你也愿意?”叶洛洛说着,看着司夏,司夏面上带着几分为难,看着叶洛洛,“你这话,可是当真?”
  “若是当真,你应是不应?”叶洛洛问着,眉毛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威胁,看着面前的司夏,她心里却是恨着面前这个女子,虽然,在复州的时候,她有心攀上凉王殿下,但是,她也没有想过要这般过一生,被凉王妃设计进了凉王府,但是,身子给了府中一个暗卫,虽然生下的孩子是世子,但是血统毕竟不纯,眼下她的孩子还被剥离她身边,她看着司夏,眼神里面带着几分杀意,但是抬头时却微微收敛,面上带着几分笑意,眼里更是一派单纯无辜的样子,只是只勾勾地看着司夏,“看着王妃这个样子,怕是心里不愿,那便算了吧。”
  “我确实不愿意。”司夏倒是也直率,看着木双笙脸色有些难看,司夏开口,“虽然对于你的事情,我有些歉意,但是,这歉意一想到你曾经做过的事情,我便觉得也不过尔尔了。”这般说着,司夏抬眼看着叶洛洛,“你心中便是有怨,也怨不得我,只能怨你的前世。”司夏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意,眼前不由得想起前世的一幕幕,原本这叶洛洛该是她的闺中密友,但是,这个所谓的闺中密友不仅勾引凉王殿下,还勾搭四皇子殿下,更是在背后不断编派她,诋毁她的名声。
  司夏看着叶洛洛,不由得微微低头,看着她的肚子,前世,她的肚子里面便是有着四皇子殿下的骨血,虽然这一世,她对四皇子殿下没有了那一份痴恋,但是那件事情,毕竟想想都恶心极了,这般想着,看着叶洛洛也没有好感,这一世,自然是要算计一番,更何况,她身上还藏着丽妃私军的事情,司夏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皱眉,最近着实有些惫懒,都不愿意去想着夺嫡之争,只想着三个月之后,她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前世今生了,司夏慢慢扶起叶洛洛,声音带着几分淡漠,“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心里还是想着与你好些,以后,我便对你宽容些,这般可好?”
  “为什么活不了多久了?”叶洛洛听着,不由得抬头看着面前的司夏,眉目之间带着几分不理解,司夏只是笑着,看着叶洛洛,只是笑着,不愿意再继续说着,“你且起身吧,我不愿意说这些,你且在这个院子里面自己安分些吧。”司夏本是好意,只是这话听着,却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司夏却好不自觉,木双笙倒是听出来,只是他看着叶洛洛面带不喜的神色,便有些厌恶,便在一旁沉默着。
  叶洛洛听到这话,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看着倒是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温顺,看着司夏,笑着,“奴婢知道了,自然会安分带着这院子里面,绝对不踏出半步,碍了王妃娘娘和王爷的眼。”声音带着几分不在意,叶洛洛勾了勾唇,指甲却狠狠掐进了肉里,面上还是一片云淡风轻的笑意,血有些**,沾染了指甲,点点鲜红,像是火焰一般,像是燃尽世间所有不甘一般,叶洛洛掩饰住眼里的心机,她在凉王府这般忍辱,不过是为了日后。
  司夏听着这话,虽然有些刺耳,但是心里觉得也还好,便点了点头,“过几日,我便把木琥夏送过来,让你们母子好好见见。”这般说着,看着木双笙,“我们还是走吧。”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司夏再次看着叶洛洛,原本心里的不甘也消散了许多,毕竟叶洛洛的未来已经清晰可见,再也不可能如同前世一般,将她戏耍,然后名正言顺地登上后位,站在四皇子身边,看着这万里河山,这般想着,司夏不由得微微扬眉,即使再来一世,她还是会把叶洛洛囚禁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只是下一世,她不会这般傻了,用一个这般恶心的办法,这般想着,司夏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笨死了,只是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埋怨之前的自己,既然这般,那边这样吧。司夏这般想着,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我果然还是这般无用,什么都不会。”
  “说这些干嘛?”木双笙说着,把司夏轻轻拉倒自己怀里,“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仙女,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司夏看着木双笙,不由得笑了笑,“我看着,我便是个傻子,在你眼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司夏说着,不由得依偎在木双笙怀里,木双笙看着,只觉得有些惊讶,往日司夏虽然知道,但是一直埋在心底,一直没有说得这般明了过,眼下这般,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说着,木双笙不由得有些情动,看着司夏,“我只觉得,你今日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可记得你之前说过的,再也不瞒着我,任何事情都不会再瞒着我。”木双笙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冷清,看着,倒是有几分严肃,司夏不由得笑着,“没有,乱想些什么?”带着几分无语,司夏不由得哀怨地看了木双笙一眼,“我现在倒是觉得叶洛洛一事,我做的实在荒唐极了,你当时怎么不阻止我?”
  “怎么舍得?”木双笙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当时,我可是生气了的,只是看着你那般兴致勃勃,想着,算了,就当时陪着你玩玩,哪里知道后面有这般多波折?”木双笙眉眼带着几分温柔,夕阳之下,看着倒是带着几分温柔情意,木双笙就这般深情地看着司夏,仿佛时间要静止一般。
  司夏听着,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我现在倒是发现自己的情商真是堪忧,一世也没有堪破自己心上人到底是谁,让我们生生错过了,”司夏说着,言语之间不由得带着几分遗憾,“这一世,重来一世也这般幼稚,我活得,却是糊涂,今生唯一做的不糊涂的事便是嫁给了你。”
  木双笙嘴角上扬,带着几分笑意,看着甚是骄傲,“那是当然,我想着,难不成是因为嫁给了我,所以用尽了一生的运气?”
  司夏听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虽然觉得这话没有错,但是这话该是由着她来说才可以吧,眼前这人,一脸骄傲地说着是什么意思?司夏这般想着,还是点了点头,“大概吧。”毕竟他们也之后剩下的三个月的时间了,再也没有多的时间去相互猜忌了,这般想着,司夏的眉眼之间,不自觉地带着几分隐忧,看着多了几分黯然,木双笙看着,心里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司夏心里还是有心事,并且不愿意告诉他,这般想着,神色不由得落寞了几分。
  叶洛洛看着司夏与木双笙离开的背影,眼里带着几分杀意,嘴角更是带着几分嗜血的残忍,碎玉走上前来,看着面前的叶洛洛,“侧妃娘娘,您这般是……”声音带着几分迟疑,“刚刚王妃娘娘说,她活不了多久,难道是她已经察觉到我们了?”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叶洛洛看着笑着,笑容里面却带着几分冷意,看着碎玉,“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声音带着几分阴寒,“今日,她害我失身,夺我儿子,我必定要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这般说着,眸子中带着几分寒光,看着,比雪地还要寒冷几分。
  碎玉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面前的人,不由得多了几分恐惧,看着叶洛洛,“侧妃娘娘说的自然是极其正确的,”这般说着,看着叶洛洛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是面上还是丝毫不显,只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着,掌心更是多了一层薄汗,叶洛洛看着碎玉,眼里的阴狠杀了几分,“我向来是爱恨分明之人,我的仇人不是你,自然不会随意伤害你,”碎玉听到这话,不由得嘴角上扬,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叶洛洛看着,接着说,“只是……”碎玉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人,带着几分忐忑不安,叶洛洛笑着,“我不伤害你的前提便是,你必须忠心于我,助我报仇。”
  碎玉听着,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早已上了这贼船,也没有办法再脱离这贼船了,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柔声说着,“奴婢愿意为了侧妃娘娘上刀山下火海,帮助侧妃娘娘完成愿望。”
  “这般便好,下去吧。”叶洛洛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掩饰内心的狠厉,看着还是当年那个在复州的女子,单纯、美好,一如初见。
  苏亦枫隐在暗处,看着司夏,脸上还是一脸冷漠,但是眼里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笑意,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簪,眼里带着几分爱恋,林阳当时还问着,这玉簪看着甚是通透,带着几分圣洁,问着,是不是带回去给白芷的,苏亦枫只是笑笑,他心里的白月光向来不是白芷,白芷与他,只不过是蚊子血罢了。苏亦枫看了看手里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像是对待什么圣洁之物一般。
  苏亦枫翻身离开,不带一丝痕迹,看着便如从未出现过一般。
  司夏看着手里的书,眉间带着几分疑惑,最终只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除了火凤的血,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逆天改命了,这般想着,不由得往后一躺,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看着多了几分失望和颓然,“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了。”司夏这般说着,慢慢起身,忍冬走过来,低声问着,“小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司夏看着忍冬,微微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舍,只是看着你,心里总是有一些侥幸,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像你一般,就这般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司夏想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但是,心里想着,奇迹一个便够了,我到底还是没有那般能力,将太子一党全部换了,所以,还是这般吧。”
  “小姐,你在说些什么?”忍冬面上带着几分疑惑,看着司夏,“奴婢听不明白。”
  “没什么,不过是胡乱说说罢了。”司夏笑着,带着几分苍白无力,想到那个白衣公子,只得略微带着几分歉意,“我到底还是没有达到当日的承诺。”这般说着,看着忍冬,“你说,若是当初,我一开始便没有出现,会如何?会不会整个世界都不在了?毕竟我也算是比较重要的人了,虽然将这历史改了,但是大体还是没有改多少。”
  “小姐,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忍冬看着,微微皱眉,不由得摸了摸司夏的额头,“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才这般说着胡话?可别吓奴婢了。”
  

☆、第一笔七十八章

  司夏只得无奈地把忍冬的手挥开,“你这丫鬟,真是不可爱,”司夏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埋怨,“小姐不过是同你开玩笑罢了,你看,你这般不经吓,”司夏说着,藏起了眉间的一缕不安,嘴角带着笑意,“说实话,看着你这般,倒是有几分羡慕,若是日后,我也可以如你这般,悠闲自在便好了。”声音带着几分向往,看着倒是多了几分尘世的乐趣,司夏这般笑着,看着忍冬,“我去舒华阁看看吧,你现在研制胭脂的技艺如何了?”
  “小姐,怎么不好生歇歇?”忍冬扶着司夏,看着司夏有些苍白的脸色,只得这般开口说着,司夏笑了笑,“就是觉得有些困倦,才想着到处走走,对了,林阳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据说快了,昨日给奴婢写了一封信,说是今日便可以到了。”忍冬说着,脸上带了一抹娇羞之色,司夏看着,忍不住调笑一番,“你们倒是恩爱,你这肚子,怎么没有动静?我记着,你们成婚也有一年了吧?”
  “回王妃,是,一年三个月了。”忍冬笑着,“只是这种事情,也离不来,只能这般,听上天的安排吧。”这般说着,素净的脸上多了几分淡然,看着,倒是有几分乐天知命的乐趣。
  司夏看着,点了点头,“也是,一切随缘吧。”这般说着,司夏看着面前的胭脂,成色倒是极其艳丽,看着就如同鲜花一般,还带着露水的清香,司夏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浅浅地笑意,“你这般,倒是比我当初制作的好了许多,也算是有了一技之长了。”司夏的声音多了几分释然,看着忍冬,心里想着,以后,即使她不在了,忍冬的手艺加上醉仙阁,也可以富足地过下半辈子了,这般想着,司夏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真切的笑意,看着这个前世受她所累的丫鬟,终于放了心,摸了摸忍冬的头发,只是笑着。
  忍冬看着,多了几分疑惑,看着司夏,“小姐今日怎么有了兴致来这儿看看?”
  “忍冬,实话跟你说吧,”司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看着面前之人,“或许,你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记得前世之事,记得你为了我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记得你前世所受的苦与难,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些疑惑,”司夏看着忍冬,神色带着几分后悔,看着多了几分遗憾,“这一世,无论我对你多好,都是为了赎罪。”
  忍冬听着,只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摇了摇头,开口说着,带着几分不愿意,“小姐这是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也不愿意听。”
  “忍冬,听我说,”司夏揉了揉忍冬的头发,还像往日一般,带着几分温情,看着,还像是那个爱开玩笑的大小姐,可是,忍冬只觉得有些慌张,分明有什么,不一样了,这般想着,看着面前的司夏,明明距离这般近,司夏偏偏像是在天边一般遥远,忍冬不愿意听,仿佛这般便可以继续欺骗自己一般,但是司夏的声音还是一点一点地传进她的耳朵,由不得她不听,司夏的声音还像之前一般软糯,但是其中却夹杂着她听不懂的东西,司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前世的我,对身边的人不闻不问,导致你受了许多苦,最后还因为我葬身火海,我对不起你,所以,这一世,才对你这般好。”司夏说着,看着忍冬,“我的日子没有多少了,最后的心愿就是小郡主,你要带着小郡主好好地活下去,”司夏的声音渐渐低了,“三个月后,若是我与凉王殿下都去了,你便带着雪儿,离开吧。永远不必回来了。”
  “小姐,为什么?”忍冬问着,“小姐,你医术那么好,一定还有救的,对不对?”忍冬说着,看着司夏,司夏脸上带着几分颓然,忍冬开口,“小姐,你怎么可以就这般轻言放弃?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小姐,什么事情不可以争取一下?”忍冬说着,面上不由得多了几分难以言诉的担忧,“小姐这般放弃,日后,若是郡主问起来,奴婢该说是因为小姐这般轻易言弃吗?”
  “便这般告诉她吧。”司夏的声音有些低落,看着忍冬,“若是火凤神医何云书在这儿,尚且有一线生机,但是,可惜了,寻了这许久还是没有找到他的踪迹,终究是天要亡我。”司夏说着,看着忍冬,“今日之事,不可对旁人说,就算是王爷也不可以。”声音对着几分决绝,司夏就这般看着忍冬,忍冬无奈,只得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奴婢知道了。”这一句,用尽了忍冬全身的力气。
  叶洛洛看着碎玉,“我交代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可做了?”叶洛洛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属于她的阴狠,看着让人有些害怕。
  “回侧妃娘娘,奴婢已经打点好了,若是侧妃愿意,随时可以去见小世子。”碎玉说着,心底还是有些不安,低头,收敛眸中暗色,抬眼,尽是对叶洛洛的忠诚。
  叶洛洛看着,点了点头,“既然这般,四皇子妃给的药粉在你那儿吧?从今日起,给凉王妃下药。”
  “侧妃娘娘,这……这终究有些不妥,要不然,您再想想?”声音带着几分犹豫,说到底,碎玉心里还是有几分害怕,虽说她身为奴婢,有心得宠,但是,到底还是爱惜自己这一条贱命的,虽然知道在这个所谓的侧妃身边服侍,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心里总是想着,这一天,遥遥无期,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怎么?害怕了?”叶洛洛笑着,声音有几分尖利,看着碎玉,“这些年,王妃不在的日子里,你仗着侧妃身边的丫鬟可是做了不少坏事,怎么,王妃回来,怕了?你可要记得,你可是发过誓言的。怎么?想反悔?”
  “奴婢不敢。”碎玉急忙说着,“侧妃娘娘说如何,奴婢便如何。”碎玉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叶洛洛一眼,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叶洛洛只是笑着,“我的耐心向来不多,你日后要是还是这般,可就怪不得我,我可是听说,四皇子妃极其擅长制蛊,不知道服了蛊的你,还会不会这般,总是想着讨价还价。”叶洛洛的声音不善,看着碎玉,带着几分威胁,眼睛里面带着几抹凶光,看着,就像是厉鬼一般,碎玉不敢看,只得低声说着,“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侧妃娘娘饶命。”
  “行了,下去吧。”叶洛洛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与司夏的柔美不同,叶洛洛的笑容里面带着几分戾气,看着,生生将叶洛洛原本清秀的面容弄得丑陋了几分,面由心生,这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何云书看着在一旁的安宁郡主,安宁郡主还是昏睡着,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何云书看着,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伸手探脉,何云书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带着几分不安,安宁郡主仍旧笑着,何云书暗自说了一声糟糕,转身,手上就出现了一根银针,银针微微颤抖,何云书看着安宁郡主,心里倒是叹息了一声,以前看着安宁郡主的笑脸,以为她在美梦之中,但是忽略了皇室之人都是习惯带着面具的,若不是今日看着安宁郡主的笑容带着几分痛楚,也注意不到,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何云书只得怪着自己,没有用些心思在安宁郡主身上,何云书这般想着,手一挥,安宁郡主身上多了几人根银针,穴位极其靠近,即使何云书身为火凤神医,也不敢大意,何云书看着安宁郡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由得怨起自己师父来,那个师父除了捣乱,别的事情一点不会,何云书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无奈,安宁郡主有些恍惚,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何云书,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看着就像是绝美的雪莲花缓慢绽放一般,看着,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惊艳,何云书看着,也不由得微微怔愣,被安宁郡主的笑容迷倒,安宁郡主看着何云书,不由得微微一愣,眼中带着几分迷茫,看着何云书,忍不住揉了揉何云书的脸,“怎么长大了?难不成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心声?”声音清脆,但是由于安宁郡主刚刚醒来,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呢喃,像是梦呓一般,何云书听着,像是被什么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开口,“你是在说我吗?你的心事是什么?”
  安宁郡主像是还在做梦一般,声音倒是有几分像司夏一般,看着面前的何云书,“自然说得是你,皇嫂说过,我眼中有你,”安宁郡主拉着何云书的手,“眼下,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是你那般小,我还以为是我痴想了,没想到,你真的长大了。”说着,渐渐闭上了眼睛,嘴角仍旧勾着浅浅地笑意,何云书却怔愣在原地,手里的银针却晃了晃,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恍惚。
  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安宁郡主,看着安宁郡主面色潮红,体温却是极其低微,像是冰块一般,何云书的面色沉了沉,看着面前的安宁郡主,手中的银针落下,“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中毒已经这般重了,看来,我必须去一趟凉王府了,我记得,有一味药材只有凉王府才有。”何云书顺心,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他倒是去过几次凉王府,却没有一次是去了凉王府的药房的,怎么会知道凉王府药房里面有些什么?这般想着,看着面前的安宁郡主,也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毕竟安宁郡主是受他的师父所累才有这横祸,他作为徒弟,自然得了结师父的麻烦事,这般想着,又下了几针,看着安宁郡主的脸,低声承诺着,“等我,我必定救好你。”说着,闪身消失在客栈中。
  “王妃,王妃,外面有一个人,自称是火凤神医何云书前来求药,您见不见?”晴欢说着,看着司夏,“只是,奴婢远远地看了一眼,神医似乎长大了,脸上倒是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模样。”
  司夏听着,“快点请进来。”
  司夏看着在客厅的何云书,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看着何云书眉间的焦急,司夏不由得有些担忧,上前两步,柔声说着,“不知道神医求什么药?”司夏掐了掐自己的手,按奈住心中情绪的波动,看着面前的何云书,眼里露出些许陌生的神情。
  何云书看着面前的司夏,只觉得有些熟悉,但是,除了他之前偷窥的几次,他们应该是陌生的,“还魂草。”
  还魂草,天朝只有三株,皇宫有两株,剩下的一株就在凉王府,还魂草具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极其稀有,何云书看着面前之人,心里有一些忐忑,也不知道凉王妃会不会给,若是说出安宁郡主的名声,大概是愿意的,但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何云书竟然有一些不愿意说出来。
  司夏听着,“晴欢,去把还魂草拿给神医大人。”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看着,像是浑不在意的样子,似乎在司夏眼里,这什么还魂草一点都不重要,这般想着,司夏看着面前的何云书,“不知道神医遇到了什么棘手的病?”
  “不是病,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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