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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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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汁带着几分殷红,司夏不由得有些心惊,抬起头看着何云书面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这般看着,只觉得何云书只是一个死人了,司夏瞧着,眼神透着几分冷光,看着何云书,“我不许你这么死去,你知不知道?”司夏说着,眼角有泪水滑落,看着何云书死寂的面容,司夏有些慌乱起来,“不可能,你不可能就这般……”
  司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里的匕首带着几分寒光,司夏瞧着何云书,面色一沉,寒光一闪,司夏的手腕出现了一道伤痕,鲜血流出,司夏瞧着,把手放下何云书的心口处,何云书的心口还残留一道伤痕,司夏先前在医书上看到过一些诡异的病症,自然也接触到一些异常的治疗方法,此刻便是她曾经看过的一例,司夏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这般想着,司夏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忍冬,去把我的那一副银针拿来。”
  忍冬在外间应着,退了出去,拿着银针匣子进来,看着温泉里面的情况有些惊讶,“小姐,这是怎么了?”微微有些惊讶,忍冬问着,司夏却没有闲心来回答,只低声说着,“过来给我搭把手,把何云书弄上来。”
  忍冬听着,急忙过来帮着司夏,司夏的手腕还在流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倒是有不小的声音,忍冬看着,“小姐,你的手还在滴血,要不要包扎一下?”忍冬小心翼翼地问着,总觉得眼下的小姐周身都是低气压,忍冬实在不敢轻易去触小姐的霉头,这般想着,面色也是一凛。
  “不必,你去外间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司夏说着,流血的手又继续放在何云书的心口处,司夏手捏一根银针,在自己身上落下两针,止血,以防止血液流的太快了,另一只手则是飞快在何云书身上落着,银针在司夏手里飞舞,如同漫天花雨一般,司夏面色渐渐苍白,银针却变得殷红,一滴鲜血在银针之上,欲坠不坠,带着几分诱惑,像是星辰一般,司夏额头上冷汗冒着,这是她第一次将银针用得这般出神入化,司夏有些无奈,看了看何云书有些红润的脸颊,总算送了一口气,只是何云书的脉搏依旧没有动静,司夏瞧着,眉间微微蹙起,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按照道理说,既然何云书面色渐渐红润了起来,那么脉搏也该回来,为什么会出现眼前这个状况?司夏瞧着何云书,眉头拧上来,带着几分不悦。
  何云书此刻只觉得自己在混沌之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觉得昏昏沉沉,想要沉沉睡过去,再也不愿意醒过来,何云书这般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瞧着,像是困倦极了,终于找到休息的场所一般,何云书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司夏此刻有多着急,只闭上了眼睛,终于昏迷了过去。
  司夏看着何云书,刚刚恢复的脉搏此刻又重新归于沉寂。司夏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十分懊恼,这般想着,不由得瞪了瞪何云书,眼眸中闪过几分暗色,瞧着,竟然多了几分凶光,司夏手里的银针泛着寒光,看着多了几分危险,司夏落针,偏偏挑一些人体的生死大穴,每一个穴位都足以定人生死,这般想着,她的银针越来越快,寒光越来越迷离,司夏面色苍白,嘴唇更是没有丝毫血色,手腕处还在还在往外汩汩冒着鲜血,何云书心口处的匕首伤痕正在慢慢变小,嘴唇也恢复了些许血色,面色红润,像是活生生的人一般,只是脉搏和心跳还是没有恢复,司夏终于力竭,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司夏两眼一黑,终究还是昏迷了过去,倒在何云书身边,除了心跳和脉搏证明能够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之外,司夏身上没有半点活人的征兆,倒是比何云书更像是死人。
  忍冬进来看着这样的状况,顿时吓懵了,只得请了王爷,王爷却依旧没有回来,只派了御医前来,忍冬看着,替小姐不值,彻底寒了心,只盼着小姐能够早早离开王爷,这般,对小姐,对王爷都好,忍冬恨恨地想着,诅咒着王爷。
  御医先是看到了何云书身上的银针,大赞了司夏的手法精妙,接着,看了看何云书身上的症状,只觉得奇怪,最后只得摇头,有些惭愧地说着,自己身为御医多年,确实没有见过眼前这般诡异的症状实在无能为力,说着摇了摇头,忍冬急忙带着御医去见王妃,王妃面色苍白,脉搏平稳,看着倒像是睡着了,但是御医可不敢这么说,只得含糊其词,说什么好生休养,日后必定会渐渐好起来的,御医这般说着,不敢抬头看忍冬的目光,忍冬心里大骂庸医,目自然带了几分谴责的意味,只是碍于御医的面子和王爷的身份,忍冬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用目光杀死面前胡诌的御医,御医回身,“老朽无能为力,姑娘若是不信老朽的诊断,便去请旁的御医过来,老朽敢担保,其他御医也是这般,”这位御医说着,目光却不敢直视忍冬的目光,略微有些闪躲的意思,忍冬直盯着御医,虽说这般不甚礼貌,但是小姐的生命定然比那些虚礼重要。那位御医没有办法,只得开口继续说着,“不过,姑娘若是有本事的话,可以请太医院里面最是德高望重的姚太医过来看看,不过姚太医很久没有接诊过了,除了皇帝,没人可以请动姚太医。”御医说着,看着忍冬,好心试探着,“要不然,姑娘还是算了吧?”带着几分疑问,但是语气是极其肯定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忍冬听到这话,面上倒是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不知道太医院里面有几位姚太医?”声音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忍冬看着御医,御医似乎有些疑惑,开口道,“太医院里面只有一位姚太医,不过那位姚太医着实难请,我劝你还是收了这一份心思吧,你家小姐着实没有什么大碍,至于那一位公子,却是生死有命了。”御医说着,看着忍冬面上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姑娘,你就是不放弃也寻不到姚太医的,”御医说着,觉得自己这般劝着着实不好,只得改口说着,“罢了,罢了,你这般执着就由着你吧。”
  忍冬听到这话,面上勉强带了几分笑意,看着眼前的御医,带着几分哀求,开口说着,“御医,您能带奴婢进宫吗?奴婢想去求一求那位姚太医。”忍冬说着,真挚地看着眼前的御医,御医被忍冬瞧着,面上多了几分不好意思,只得点头应着,“这样吧,如果你执意,那我便带你进宫,只是……”御医说着,面上有些犹豫,“等下,在凉王殿下面前,还请姑娘替我美言几句,千万别说我什么都没有诊断出来,”御医看着忍冬,恳求着,众所周知,凉王殿下年纪轻轻,便能独当一面,在战场上更是杀神一名,面色冷然,刚刚唤他过来时,凉王殿下更是冷着一张俊脸,像是在生谁的气一般,冷冷地看着御医,威胁道,如果治不好王妃,他也不必活着回去了。御医此刻心里没底,无奈医术有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只得恬着脸求着面前的小丫鬟,忍冬见此,也点了点头,“既然这般,我们也算是合作了,我定然不会向王爷说今日之事。”忍冬应着,看着御医,“姚太医一事,便拜托你了。”忍冬的声音带着几分软糯,倒是有几分像司夏的声音,这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再配上忍冬的脸蛋,御医再也不忍心说着什么拒绝的话,这两人便达成了协议。
  凉王殿下看着面前的御医,面上有些担忧,“御医,不知道凉王妃眼下如何了?”忍冬在一旁回着,“我们家小姐好着呢,如果凉王殿下可以不随便带些什么狐狸精回来气我们家小姐便更好了。”忍冬气鼓鼓地说着,瞪了木双笙一眼,看着木双笙身边的司慕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嘲热讽地说着,“奴婢倒是没有想到,丞相府的三小姐竟然还有当狐媚子的资质。”忍冬说着,倒是丝毫没有畏惧,身边的御医倒是冷汗淋漓,不时抬手,用衣袖擦一擦额头上面的冷汗,心里更是嘀咕着,我只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听凉王府中的阴私的,同时,略微敬佩地看了身边的丫鬟一眼,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丫鬟这般有魄力,竟然敢这般同凉王殿下说话,心中是大大的叹服,他却没有想到,忍冬之所以敢,是因为她是凉王妃身边的人,而凉王妃也是因为凉王殿下的纵容。
  木双笙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身边的司慕,司慕被忍冬的话刺激到了,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眼里更是带了几分凶光,看着面前的忍冬,只恨不得立刻杀了眼前这个碍事的丫鬟,木双笙眼里闪过一丝不喜,冷声开口,“本王说过,不让你来的,你自己要来,听到什么,本王可不作主。”带着几分威严,看着司慕,司慕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不敢说着什么,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眼前这个杀神的,这京都,不害怕眼前这个杀神的也没有几个,木双笙总是冷着一张脸,说话更是冷气直往外冒,除了对着司夏的时候,永远是温柔体贴之外,对待别人,永远都是一副黑脸。司慕听到这话,只得点了点头,怯生生地应着,“是,王爷。”回头瞥到忍冬,忍冬却是满脸不屑,多了几分轻视。
  “殿下,您还有别的事情吗?”忍冬看着木双笙这般,态度总算好了些许,行了一礼,低声问着,木双笙听到这话,微微怔愣了片刻,看了一眼忍冬,竟然有些势弱,略微带着几分请求,问着,“我可以进入看看阿夏吗?我……”木双笙的声音有些犹豫,面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我有些想她了。”
  忍冬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笑,嘴角带着些许嘲讽,“王爷殿下身边还有一位美娇人,还有闲心想我们家小姐,真是难得。”忍冬身边的御医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直擦头上的汗珠,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凉王殿下,心里更是疑惑极了,凉王殿下面上竟然没有丝毫不悦,更为奇怪的是,面前的凉王殿下竟然带着几分讨好,虽然不甚明显,但是眉目之间的后悔和愧疚却是真的,难道凉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忍冬……”木双笙只低声唤了一声忍冬的名字,带着几分警告,木双笙向来只对司夏温柔,能这般对她也只是看在司夏的面子上面,忍冬向来极其清楚自己的定位,听到木双笙这带着威胁的语调之后,总算恢复了正常,也算是见好就收,“殿下,奴婢要跟着这位御医进宫拿些药材,还请王爷批准。”忍冬柔声说着,看着面前的木双笙,虽然面上恭敬,但是心里如何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木双笙见到忍冬这般,也点了点头,他向来不愿意为难司夏身边的人,尤其是这个忍冬,司夏向来把这个丫鬟当作自己的亲姐妹一般,木双笙心里虽然不理解,但是也不多问,只尊重着眼前的丫鬟,这个丫鬟倒是极其聪明,知道见好就收,向来,识时务的人容易得到命运女神的眷顾,木双笙也放柔了声调,点了点头,开口说着,“去吧,带我的玉牌过去,有什么珍贵的药材全部拿回来,只要对阿夏有好处,多珍贵都可以。”
  忍冬应了一声,领了木双笙的玉牌,跟在御医身后,等到走出了凉王府,御医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身边的忍冬,眼神里面满满都是敬佩,“姑娘真是厉害,这般说着,凉王殿下都没有发怒,姑娘真是厉害。”御医说着,就差跪下来顶礼膜拜了。忍冬只是笑了笑,温婉地笑着,带着几分柔弱,“我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弱女子罢了,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凉王殿下之所以那般,不过是看在凉王妃的面子上面罢了。若是王爷知道你根本没有治好王妃,而是说就这样……”忍冬说着,挑了挑眉头,看着已经吓着了的御医,“我可不敢担保凉王殿下会怎么对你。”
  御医急忙开口,“姑娘可不能这么说啊,老朽这一条命就拜托姑娘了。”
  “好说,好说,带我找到姚太医,要用什么药材让我随意拿便好,怎么样?”忍冬说着,目光中带着几分得意,看着面前这个御医,御医连忙点头,“都听姑娘的,都听姑娘的。”
  忍冬终于见到了姚太医,果然是小姐的那个师傅,忍冬走上前去,“姚太医,您还记得奴婢吗?奴婢是忍冬,凉王妃的贴身丫鬟。”忍冬说着,直接跪在姚太医面前,极其恭敬地说着,面前的姚太医却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身后的御医走了过来,看着忍冬,“我早就告诉过你,姚太医只有皇帝陛下才请得动,你……”忍冬只是回身瞪了一眼那个御医,继续跪着,不相信姚太医会忘记自家小姐,毕竟自家小姐是姚太医的徒弟,听说,还被誉为最有天赋的徒弟,不该这般轻易忘记的,忍冬这般想着,继续说着,“姚太医,奴婢是忍冬,凉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我家小姐现在有难,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姚太医,姚太医,求求你了,姚太医……”忍冬说着,不由得向前爬了两步,扯了扯姚太医的衣角,姚太医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啊?是谁?”声音带着几分沧桑,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厚重,看着面前跪着的小丫鬟,只觉得有些眼熟,不由得开口问着,“小丫鬟,你是谁啊?怎么到这儿来了?”
  忍冬见着,急忙又说了一遍,眼泪无法抑制地落了出来,“姚太医,求求你了,你快点去看看吧,我家小姐,凉王妃现在昏迷不醒,还有那个火凤神医,现在心跳都没有,姚太医,奴婢现在没有丝毫办法,只得求您了,您能去看看吗?”忍冬带着几分哭腔,这般说着,姚太医看着忍冬真挚,虽说不知道眼前的小丫头说了些什么,也还是点了点头,心中有一个声音隐隐说着,若是今日没有答应,日后必定要后悔,姚太医把忍冬扶了起来,“去准备轿子,我出府去看看。”
  “是。”身后有人应着,忍冬回头,先前的御医对着她微微一笑,脸上全是敬佩,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姑娘真的将姚太医说动了。
  其实,姚太医只是渐渐年老,听力有些不行了,别人说话都渐渐听不清了,所以才会落下一个极难请他出诊的印象,实则医者父母心,每一个医生都不会忽视任何一个病患,姚太医坐着轿子,忍冬在轿帘旁边说着,姚太医听着,总算理清了些许思绪,心里更是有着感慨,“忍冬姑娘,你刚刚说的火凤神医可是何云书?”姚太医沧桑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像是恢复了几分活力和生机,忍冬不明就里但是还是回答了,姚太医听到回答,脸上露出了几分喜悦,自己这一身医术还是何云书亲自教导的,不知道再次见到师父是什么光景,这般想着,慢慢便到了凉王府,忍冬看着木双笙站在凉王府门口,不由得有些心慌,“王爷,您今日不用去太子府吗?”
  “王妃生病,我就是再忙也得陪在王妃身边,”木双笙说着,看着忍冬身边的姚太医,不由得有些惊讶,“怎么还把姚太医请过来?”心里突然有些不安,看着忍冬,沉下声音,问着,“是不是王妃……身体……”木双笙不知道该怎么说着,生怕说重了,一不小心诅咒了司夏,只得这般含糊,忍冬却是等不及了,匆匆行了一礼,“王爷暂且放下疑问,奴婢此刻要带着姚太医过去看看下姐,若是耽搁了,王爷也是不愿意的。”忍冬说着,不管木双笙如何回应,径直带着姚太医进了王妃的院子,姚太医看着司夏,司夏面色苍白像是大病一般,呼吸微弱,生机渐渐流失,看着就像是渐渐枯萎的花朵,此刻渐渐显露了衰败之势,何云书倒是面色逐渐红润,只是心脏还是一片沉寂,呼吸全无,姚太医看着司夏的手,鲜血还在不断外流,何云书心口的伤痕慢慢收缩,姚太医看着,只气得糊涂了,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位,咳嗽了两声,“简直就是胡闹,这就是胡闹。”说着,又是剧烈地咳嗽了两下,忍冬急忙替姚太医顺气,“姚太医看着,这是怎么了?”
  “这是禁忌之术,很少有人知道了,王妃这般,就是在以命抵命,这是极其危险的,”姚太医说着,叹了一口气,“我当时说着,凉王妃确实有天赋,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这般厉害,这禁忌之术,据我了解,民间所传的皆是残缺不全的,王妃竟然可以自己领悟其中的关键,并且正确地运用,王妃的天赋比之神医,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姚太医说着,看了看忍冬,叹了一口气,“老夫才疏学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帮助王妃,眼下能够做的,也只有看着。”
  忍冬听着,“那岂不是要我家小姐这条命没了,神医才会好起来?姚太医,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求求您了,您能不能再想想?”
  “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若是神医,他必定会有办法,只是,老夫实在不及神医。”姚太医说着,又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忍冬,无奈地摇了摇头,姚太医走到何云书身边,心中感慨万千,最只是跪了下来,对着何云书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更是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愧疚,眼前是师父垂危,身为徒弟,竟然没有半点办法,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惭愧,“师父,徒儿着实没有想到,再次见面,我们会是眼前这一光景,更是没有想到,师父竟然依旧这般年轻,”姚太医说着,借着忍冬的力道,慢慢爬起来,人老了,不得不服输啊,再也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了,姚太医想着,眼神里面闪过一道光芒,看着面前的忍冬,“我记得,师父之前交给一件东西,说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打开,这些年,我过的顺遂,便忘记了,此刻正好想了起来,快点去取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忍冬听到这话,眼神中露出些许希冀的目光,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看着姚太医,“什么东西?”忍冬知道姚太医的师父便是何云书,火凤神医留下的东西自然不是什么平凡的东西,说不定真的可以救司夏和何云书的性命,忍冬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急切,看着面前的姚太医,“在哪里,我立刻去拿回来。”这般说着,声音也带了几分生机。
  姚太医点了点头,“就在太医院里面,我有一个翠绿色的盒子,那里面便是师父留给我的东西,你快点去吧,对了,拿上我的玉牌,要不然,他们不会轻易让你拿来的。路上千万小心。”姚太医说着,看着忍冬,低声叮嘱着,眼神里面带着几分赞赏,眼前的忍冬对凉王妃,对火凤神医是真的关心。
  “恩,我知道了,谢谢姚太医。”忍冬说着,接过玉牌,立刻往宫里去了,四皇子看着忍冬的身影,眼神里面闪过些许暗芒,悄悄跟了上去,看着忍冬进了太医院,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和担忧,难道司夏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般想着,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快了起来,忍冬心里着急,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跟了一个人,待忍冬走到阴暗僻静处,四皇子木双域走了出来,眼神有些阴狠,看着忍冬,目光有些不善,“你为什么要去太医院?”
  忍冬正急急往前走着,突然听到四皇子殿下的声音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看着木双域,“不知道四皇子殿下有何贵干?”忍冬的声音听着,也极其不善,瞪了木双域一眼,对眼前这个挡路的人极其不满,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翠绿色盒子,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的意味。
  木双域看着忍冬,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家小姐还好吗?”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瞧着倒是有几分真意,木双域问着,慢慢走进忍冬,忍冬警惕地后退,“我家小姐好着呢,四皇子殿下还是不要挡着奴婢的路了,要是小姐等会儿没见到奴婢,可是要着急的。”忍冬说着,暗自打量这四周,心里想着脱逃的路线,同时防着面前这个四皇子殿下。木双域看着忍冬眼神里面带着几分慌乱,不由得笑了笑,“你不要害怕,我不过就是想问问你阿夏的近况罢了,你何必这般防着我?”
  忍冬听到这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身上带着几分倨傲,倒是有几分司夏平日里面的样子,忍冬虽然是内宅之人,但是,对于外面的政局还是知道些许的,眼前的四皇子殿下对凉王府大肆打压,根本就是想毁了凉王府,忍冬想着,开口说着,带着几分嘲讽,“四皇子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家小姐与四皇子殿下可没有什么关系,四皇子殿下还是多想想您的四皇子妃吧。”忍冬说着,不由得有些激动,怀里的翠绿色的盒子露出来些许,带着几分光芒,看着定然不是凡品,木双域这般想着,眼神里面不由得闪过些许暗芒,冷声说道,“你怀中的是什么?给我。”言语之间夹杂着几分愤怒,忍冬说的话踩到了他一个痛处,眼下,他不愿意任何人同他提及四皇子妃风月,不愿意想起风月带给他的耻辱。
  “我怀中的东西,自然是不能交给四皇子殿下的。这是我家心姐的东西。”忍冬说着,还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虽然言辞上面半步不让,但是在气势上面,忍冬到底还是比不过皇家之威。
  “这东西,怕不是你家小姐的吧?”四皇子木双域说着,“我可是记得,这个东西是姚太医的东西,你竟然去太医院偷拿御医的东西,区区一个贱婢,胆子但是不小,你是等着我去父皇面前告发你,还是快快交出来?”木双域说着,嘴角带着几分得意,看着面前的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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