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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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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些许眷念,随即冷了脸色,转身离开,晴欢收好银票和玉牌,心里也是微微叹息了一声,径直往前走了。
夜,渐渐深了,夜风习习,带着寒露,夜间的风倒是极其冷,司夏窝在被子里面,看着窗外,”如何了?“司夏低声问着忍冬,忍冬走上前来,看着司夏,“小姐,我看着,神医带着安宁郡主已经上了马车,就等着小姐您了。”这般说着,忍冬走上前来,“小姐,你也该收拾收拾,准备走了。”忍冬有些无奈,看着司夏像是赖床一般,不由得笑了笑,“小姐,这可是您定下的时辰,该起床了。”
“可是,这可是第一次,我起得这般早。”司夏说着,有些委屈,但是还是爬了起来,床铺上面还有余温,司夏收敛了眸子中的异色,看着忍冬,“行了,准备洗漱吧。”
晴欢走了进来,看着司夏还在洗脸,“王妃,安宁郡主派人过来问问你,准备得如何了,要是还没有起床,她便回去继续睡觉了。”晴欢的语调倒是学了十成十,带着几分埋怨,看着面前的司夏,“王妃,你还是真是,我见过的,做事消极怠工的离家出走的王妃。”
司夏听到这话,瞪了一眼晴欢,“我可没有离家出走。”说着,坐在铜镜面前,看着晴欢,“过来,给本王妃梳发。”晴欢走了过去,看着司夏,司夏面上倒是没有丝毫离别的悲情,只是浅浅笑着,一如当初,她初来这儿的时候,恍然不觉,已经过去了三年时间了,晴欢小心翼翼地为司夏梳发,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特别慎重,晴欢终于梳好了发髻,选的便是初见司夏时候的发髻,司夏看着,心中也是感慨,“难为你还记得。”说着,起身,看了看忍冬和晴欢,回头看了看院子,终究还是转身,再也不回头了。
安宁郡主看着司夏,“表嫂这可真是慢,倒是让表妹好等,可是你来通知我来说子时的,怎么自己来的这般迟?”安宁郡主说着,整个人窝在何云书怀里,何云书虽然有些脸红,倒是到底还是没有推开安宁郡主,反而小心翼翼地护着安宁,生怕安宁掉了下去,司夏一出来,便看到他们二人这般恩爱,真是胸口气出了一口老血,看着何云书,“你们还真是不害臊,怎么?好不容易到手的,不想放了?”司夏说着,转身上了前面的那一辆马车,安宁听到这话,却是“咯咯”地笑着,带着几分喜悦,“那当然,好不容易到手的,自然要小心翼翼地护着,宠着,再也不放开手。”安宁说着,悄悄把何云书的手攥在手里,紧紧地,随即笑了笑,回身对着何云书温柔笑着,”我们也进去吧,看样子,表嫂是真的准备离开了。“安宁说着,脸上难以掩饰,多了几分惆怅,窝在何云书怀里,也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难受,何云书见此,倒是紧紧地抱住了面前这个人,只想给她最温柔的依靠。
夜,黑漆漆,很快便到了城门处,司夏掀开了车帘,递出了一个玉牌,是凉王妃的专属玉牌。外间的侍卫看着,急忙接过去,守城的侍卫见此,急忙开了门,跪倒在地,“凉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司夏却是难得地出声,看着底下跪着的人,”你们都起来吧,我就是出城,你们不要惊动旁人便好。“
士兵见着,站了起来,“是。”
车轮骨碌碌地转着,司夏看着忍冬,忽然叹了一口气,“我这也算是第二次离开京都了,只是第一次有归期,第二次却是归期不定了。”司夏说着,难得声音有些缥缈,掀开车帘,外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司夏往后看着,也没有看到城门,只是看到无尽的黑暗,像是置身于一片迷茫之中,无法找到光明一般,司夏看了许久,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终究还是放下了车帘,晴欢和忍冬看着,对视了一眼,“王妃,别担心,一定会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但愿吧。”司夏应了一声。
京都城门,夜色迷蒙,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离愁,木双笙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目光就这般紧紧跟随着,一旁侍从跟了上来,“王爷要是真的舍不得,当时为什么要小的放王妃出城呢?”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大着胆子问着。
“这京都,已经不适合她了。”木双笙说着,“今日,王妃出城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能泄露一个字,若是泄露了,你们是知道后果的。”纵然是夜色迷离,木双笙冰冷的眼神还是让侍从吓出了一身冷汗,只得点头应着,“是,是,小的知道了。”
“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木双笙说着,眼神不知道又飘向何方,侍从看着,急忙退了下去,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背后早已冷汗淋漓,木双笙看着远方,手里拿着残缺不全的信,这是晴欢偷偷告诉他的,他看着,自己亲自把所有的碎片收好,一点一点拼好了,信纸上面还有点点泪痕,看着,应该是司夏便写信的时候落下的眼泪,木双笙每次拂过那些泪痕,像是被火灼伤一般,收回手,心,却是细细绵绵地痛了起来,木双笙眼里却是一片干涩,直直地瞪着前方,仿佛这般,便可以多看司夏一眼,多陪司夏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夏终于到了边塞,安宁郡主像是被放出笼的小鸟一般,看着西安侯府,看着西安侯爷,”父王,父王,我回来了。“安宁说着,急忙下了马车,奔了过去,看着侯爷,”父王,你想我了吧,这么着急让我回来。”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出去了就不知道回来看看,总是打扰凉王殿下和凉王妃,看看你,以后还嫁不嫁的出去。”西安侯爷说着,倒是爽朗地笑了笑,司夏跟在安宁郡主身后,也跟着打趣道,“郡主可是有人要的,侯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啦。”
“哦?”带着几分疑惑,看着司夏,司夏却是笑了笑,把身后的何云书让了出来,“怎么样?火凤神医,配得上郡主吧?”司夏说着,看着安宁郡主羞红的脸颊,顿时笑了笑,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现在看着,安宁郡主就被何云书吃得死死的,司夏看着,又回头看了看何云书,也笑了,这何云书有何尝不是被安宁吃得死死的。
“这倒是不错,只是小女实在太过放纵了,她娘去的早,我也没有好好教养她,倒是养出了一个假小子出来,真是……”西安侯爷说着,倒是细细打量了一番何云书,何云书听到这话,只是腼腆地笑了笑,“安安极好,侯爷谦虚了。”说着,正好对上安宁郡主的目光,脸不由得更红了。
“父王,这人从来没有这般夸过我,还是父王有本事,只小小一试,便让这人夸我。”安宁郡主说着,笑了笑,“父王,我们还是快快进去吧,表嫂还怀有身孕,你还让人站着。”
“倒是本侯失礼了,凉王妃还是快些进来吧。”西安侯爷说着,急忙让人进去,脸上更是歉意,目光却是看了看司夏的肚子,上一次来也是怀有身孕,这一次,又是这般,年轻人,还真是精力旺盛,西安侯爷这般想着,嘴角嗜着浅浅的笑意,只怕司夏看得不好意思,安宁看着,“父王,表嫂这一次过来,有正事与你说。”
“那便去书房吧。”西安侯爷说着,看了司夏一眼,“王妃能坚持吗?”
“无事,侯爷带路吧。”司夏说着,跟在西安侯爷身后,朝着书房慢慢走去,西安侯爷见此,“你表嫂需要些什么,都请到西安侯府里面来,药材,补品什么的,也全交给你去置办,可千万小心些。”西安侯爷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对着何云书说着,“你跟在她身边,仔细看着她,可千万不能放任她。”
“是,父王。”安宁郡主应了一声,嘴角带着笑意,拉着何云书便准备出府了,何云书看着,“你不用休息片刻吗?”倒是有几分关心,安宁郡主摇了摇头,“不用,难得父王给我钱,还让我出府,我定然要多买一些好东西回来。”这般说着,眉毛倒是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得意,眼神里面更是闪动着异样的光芒,看着,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灵动,何云书看到这般安宁,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难怪西安侯爷临走之前要他多看着些,何云书想着,等下便看着给郡主买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
司夏看着面前的西安侯爷,“侯爷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司夏说着,面色也严肃起来,拿出凉王妃的玉牌,“不知道侯爷是如何想的?”司夏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几分软糯,但是,听上去多了几分凛冽,就像是凉王殿下一般,恍惚之前,西安侯爷似乎看到了木双笙一般,西安侯爷看着司夏,“我想,我的意思,王妃应该是知道的,安宁她该是跟你说过的。“
“我需要的,不止那一些。”司夏直接开口,“北方,匈奴,为我所用,侯爷,你觉得如何?”司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面前已经目瞪口呆西安侯爷,心情是真的好,西安侯爷听到这话,不由得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司夏,“你想用匈奴?你可知这是有风险,一不小心便是造反。”西安侯爷说着,面上多了几分不愿,看着司夏,“王妃,你可是想好了对策的?”
“并没有。”司夏开口说着,看着面前的西安侯爷,西安侯爷见此,不由得微微皱眉,“王妃没有想好对策,便敢这般,当真不惧?只是我西安侯府却是没有王妃这般的魄力,不敢轻易冒险,哪怕王妃说本侯爷胆小也是可以的,与匈奴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本侯爷还是不敢轻易相信王妃的。”
司夏听到这话,也没有特别奇怪,就是她自己,也觉得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王妃,眼下京都局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太子殿下虽然是正统,但是支持四皇子殿下的人却占绝大多数,司夏笑了笑,“但是,侯爷,我在匈奴认识一个人,我相信他,故而,我坚信匈奴能够为我所用。”司夏开口,唇边带着几分笑意,倒是自信满满,西安侯爷见此,皱了皱眉头,沉思了片刻,开口,带着几分犹豫,“王妃若是来这儿游玩,本侯爷欢迎,若是图谋其他,本侯爷只得想一想了。”西安侯爷说着,看了看司夏,司夏倒是毫不在意,眼下这般便是拒绝了,司夏只是低声笑着,“侯爷偏安一隅,当真认为四皇子殿下上位之后会好好对待您么?您可别忘记了,你可是太子一党的人。”
“本侯爷什么时候成为了太子一党的人?”西安侯爷问着,带着几分不解,看着司夏,“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凡是位高权重的人,都有一口好口才和颠倒是非的能力,对此司夏是毫不怀疑的,司夏只是笑了笑,“就在今日,您让凉王妃进府,这便是证据。”司夏看着西安侯爷的面色一变,不由得笑了笑,“我此番前来,说句不见外的话,就是要拉侯爷下水的。”
“你……”西安侯爷听到这话,面上的和善也不装了,看着司夏,眼眸中闪过些许杀气,手更是捏紧了,指节发白,看着像是恨极了,“我西安侯府,向来中立,王妃这般又是为了什么,若是逼得急了,本侯爷倒是不介意与王妃鱼死网破。”
“侯爷愿意,司夏可是不愿意。”司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得像是一只阴险狡诈的狐狸,“侯爷真的认为,西安侯府是中立的吗?侯爷心中最属意的皇位继承人到底是谁,你我心知肚明,侯爷眼下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般,岂不是伤害侯爷与我太子一党的情谊?”司夏说着,微微挑眉,“我相信京都之中,也没有任何人相信,侯爷是中立的,否则四皇子殿下也不会放那么多的眼线在侯爷这边了。”
“你说什么?”西安侯爷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惊讶,“你如何发现的?”
“凉王殿下曾经捉到过四皇子殿下的眼线,他们隐藏得极其隐蔽。但是所到之处都会留下这样一个图案,以告诉同伴,他们在何处,这个图案只有他们内部的人知道,王爷想来是不知道的。“司夏说着,笑了笑,这还得多亏前世的记忆,只是她没有想到,木双域这一世竟然还是用着这暗号,连改动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自负,真当前世的她就是一个草包吗?司夏这般想着,慢慢走到书桌面前,描绘出了那图案的模样,拿着给西安侯爷看着,”这东西,向来侯爷也是不陌生的。“这般说着,看到西安侯爷的面色就是一变,”怎么了,侯爷之前见过?“
何止见过,这图案曾经就出现在他的床边,当时只觉得可能是安宁的恶作剧,也就没有往心里去,哪里知道,这竟然不是安宁画的,而是四皇子殿下的手下画的,想想都觉得渗人,司夏见此,不由得笑了笑,心里想着,看来,效果倒是比她预想得好许多,司夏开口,”侯爷,我说过的,您从来都不是中立的,四皇子殿下也并不认为您是中立的,我的提议虽然大胆,但是眼下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您不如就听我一次?“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司夏虽然问着,但是眼神却是极其笃定,西安侯爷迟早会答应的,这般想着,司夏唇边不由得勾了几分浅浅的笑意。
“既然如此,”西安侯爷还是有些犹豫,这毕竟是拿一个侯府和边塞所有将士的生命在赌,自然不可大意,司夏只静静地等着西安侯爷的下文,西安侯爷开口,“你有几成把握?”
“不瞒侯爷,司夏眼下只有五成把握,若是侯爷答应了我,我便有六成把握。”司夏看似自信满满,心里却是没有底的,嘴上说得好听,不过是空手套白狼,心里实则一成把握都没有,西安侯爷听到这话,像是终于放下心一般,“那好吧,我可以听王妃的吩咐,只有一条,但求王妃可以护住安宁郡主还有那个神医,安安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在京都又不知怎么喜欢上了太子殿下,太子大婚当日更是哭得昏天暗地,眼下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良配,我实在是不愿意,她再受什么委屈。”这般说着,西安侯爷只觉得眼角有些湿润,眼泪便落了下来,天底下,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一生顺遂,平平安安?
司夏听到这话,心知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满口承诺,“我定护安宁一世安康。”这一次却是真心实意,司夏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就算最后大事不成,她也要护着安宁一辈子。西安侯爷听到这话,也放了心,“既然这般,那西安侯府日后就任凭王妃差遣了。”
“好说,好说,共谋大事罢了。”司夏这时候还是稍微谦虚了一下,司夏随即正色道,“既然与侯爷已经达成共识,我便告诉侯爷,这位置在哪里,侯爷还是快快派人去,把这儿端了,也好绝了木双域的眼线。眼下京都正是混乱,想来是没有余力来管着千里之外的塞外,于我们谋大事也简单许多。”
“王妃说的是。本侯这就派人前去。”书房倒是一派祥和,两个人都是笑了笑,司夏若是有一条狐狸尾巴,怕是此刻正摇得欢快。
司夏出了书房,看着边塞的天空,只觉得异常熟悉,说起来,她重生四年多,却又三年是在边塞度过的,第一个孩子便是在这儿出生的,第二个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又是在这儿出生,司夏笑了笑,这一次,她想了许久,终究还是选择留下世子和郡主,一则,她并不是不回去了,她是一定会回去,并且这一次出行,途中也是危险丛丛,实在没有拿两个孩子冒险的必要,二则,她相信,凉王殿下有保护两个幼小孩子的实力,就像当年,他有保护她的能力一般,司夏相信他,一如初见,即使被伤透了心,还是相信他。司夏这般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矫情透了,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真是,一想起凉王殿下,便就是这般,司夏摇了摇头,忍冬在一旁看着,知道司夏是想起凉王殿下,便有些愤愤不平,“小姐,亏你还想着他,若是林阳这般对我,我便永远永远不要想起那个人了。“忍冬说着,瞪了晴欢一眼,晴欢心里还是偏向殿下的,她都知道。
晴欢忽然被瞪了一眼,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只得开口说着,“我也是极其讨厌凉王殿下,忍冬姐姐快别这般看着我了,我觉得渗人。”这般说着,笑了笑,看着忍冬还是瞪着自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晴欢没有办法,只得开口,“眼下,可不是我在想着凉王殿下,有本事瞪我,有本事去瞪王妃啊。”说着,看着忍冬似乎想要打她,急忙躲到了司夏身后,“王妃眼下可怀有身孕,你可小心些。”
忍冬听到这话,看了一眼司夏,“小姐,你可快些管管这个丫鬟吧。”
“好了,”司夏出声,“你们啊,快别胡闹了,忍冬,凉王殿下再不对,也是我的夫君,以后不可这般说了。”司夏说着,随即笑了笑,“知道你家林阳宠着你,护着你,从来没有让你受委屈,你家小姐就是这般命苦,摊上凉王这般薄情寡义的人。”忍冬听着,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来,“小姐,奴婢没有这个想法,小姐……”
晴欢听着也觉得不对,跟着忍冬跪了下来,“王妃,忍冬姐姐绝对没有这般想多,王妃还是收回去吧,这话,伤人。”晴欢说着,声音微微颤抖,晴欢和忍冬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理取闹的司夏,猛然听到这话,只觉得这话诛心极了,这般想着,不由得轻轻叹息了一声,一时间也不知道给如何。
司夏看到她们两个都跪了下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心里只觉得愧疚极了,自己就是心里有气,也绝对不该朝着她二人出去,这般想着,面上也是愧疚极了,急忙扶着忍冬和晴欢起来,“对不起,”晴欢和忍冬听到这话,又要下跪,司夏死死拉着,这二人才没有坚持,只是还是微微屈膝,以显示庄重,司夏无奈,只得继续说着,“对不起,我不应该把气撒在你们身上,对不起,我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司夏是认真道歉的,只是忍冬和晴欢却觉得难以接受,“小姐不必道歉,奴婢本就是小姐的丫鬟,撒气是应该的。”
“……”司夏听到这话,“我早就说过的,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做丫鬟,你们都是我的姐妹。”
忍冬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小姐以后千万别再说那些话了,忍冬听着,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小姐该是知道的,忍冬心里没有那些想法,忍冬只是希望小姐好好的。”晴欢见此,也跟着开口,“王妃,奴婢们心里都没有其他想法,只盼着王妃能事事顺遂。”
司夏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这才恍然觉得,肚子有些痛,不由得微微蹙眉,想来是刚刚动气,一不小心动了胎气了,“忍冬,我肚子痛,快点去请大夫过来。“忍冬应声离开,晴欢扶着司夏一步一步慢慢走着,司夏这是才想着,医者不自医果然不是一句虚话,每次她生病,都得去请别的大夫,除却她救了凉王几次,这医术,倒是没有发挥半点作用,倒是空有一身医术了。
司夏躺在床上,看着忍冬请来的人,”何云书,真是难为你了,什么事情,都要你过来。“倒是有几分无奈,事事都要麻烦何云书,真是……司夏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半分尴尬,只觉得打扰何云书和安宁郡主谈情说爱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更何况,她只是动了胎气而已,没有必要请神医出手吧,总是觉得心里慌慌的,每次何云书出手,都是她濒临死亡的时候,司夏难免有些紧张,何云书已经和病重、病危、命不久矣画上了等号。
何云书看着司夏这般不情愿,不由得轻轻笑了,“虽然我看疑难杂症更加在行,但是这基本功我可是从来没有忘记过,所以,你不必这般,我保证,你没事。”何云书说着,提笔便写下了一张药方,像是想起了司夏怕苦的性子,特地放了几位微甜的药材,但是还有几分不放心,递给了晴欢,“你去煎药。”
司夏看着何云书,“怎么?还准备着这儿过夜不成?要真是这般,我可是害怕安宁会劈了我。”司夏开玩笑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看着何云书,何云书也看着司夏,带着几分浅笑,倒是温润一君子,礼貌疏离,“我只是想起来,你一向不喜欢喝药,有些担心罢了。”
司夏听到这话,倒是难得地沉默了片刻,随即笑着,“今后不会再害怕吃药了。”语气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惆怅,何云书看着,挑了挑眉头,没有接司夏的话,恰好,晴欢的药煎好了,司夏接了过来,当真如她说的一般,不再害怕,几乎一口就喝完了药汁,何云书倒是侧目看着,多了几分惊讶,“你往日可不是这般。”司夏往日喝药,便像上刑场一般,只觉得喝药是天朝十大酷刑之首,向来都是拖,无法推脱便耍赖,硬是让人逼着,才像是喝毒药一般,喝了。
司夏只是笑了笑,倒是带着几分何云书看不懂的落寞和孤寂,“不过是没有人哄着了,往后的药,再苦也得咽下去,我再也没有可以矫情的人了。”司夏说着,看了看何云书,“神医,你还是快些回去陪着你的小娇妻吧。我没事的,毕竟可是丞相府打不死的小强,不过是喝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云书听到这话,只得转身离开,虽然心头有一丝异样,何云书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眼下有了更重要的人要去守护了。司夏看着何云书离开的背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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