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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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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冬看了看四下无人,不由得低声问着,“小姐,你当真要去医治那个小王子吗?”神色还是有些担忧,看着司夏,“就让苏亦枫和林阳二人出手,不可以吗?”忍冬说着,看着司夏,司夏只是摇了摇头,“你的办法我也是想过的,只是单于毕竟是一国王上,周围护着的人定然是极其多的,怎么可能凭着两个暗卫就得手了?”司夏说着,敲了敲忍冬的脑袋,“更何况,苏亦枫和林阳都是有了家室的人,我自然不能不顾他们的安危,这般肆意妄为,”司夏这般笑着,看着忍冬笑了笑,“难道忍冬就这般希望自己的夫君……”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司夏看着忍冬,忍冬只躲闪着司夏的眼神,脸颊倒是慢慢羞红了,看着像是害羞了,司夏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老夫老妻的,怎么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忍冬实在顶不住司夏的调侃,只得珞璜而逃,心里却想着,自己不是跟小姐在谈论正事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忍冬忍不住掩面,小姐实在是太能乱带话题了,一定要好好提防小姐。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苏亦枫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看到司夏的一张笑脸,不得不说,司夏的微笑确实有感染力,苏亦枫忍不住也浅浅地笑了起来,对着司夏行了一礼,“王妃,您交代属下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属下打听到这单于……”苏亦枫巴拉巴拉说了一些,全是刚刚苏和说过的,司夏听着,眼里的怀疑之色消退了不少。看着面前的苏亦枫,“我听说,这单于的小王子患了重病?”出声打断了苏亦枫的话,问着,看着苏亦枫。
  苏亦枫点了点头,“确有此事,这小王子看起来,面色苍白,却是像是时日不多的人了。”
  “你觉得,我医治,能有几成的生机?”司夏问着,虽然对自己的医术自信,但是,司夏到底没有见过那个小王子,也不敢打十足的包票,只得问着,原本以为苏亦枫能够很快给出答案,谁知苏亦枫却犹豫了片刻,看着司夏,欲说不说,司夏看着,“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倒不是瞒着王妃,只是有医师断言,这小王子怕是活不过五日了。王妃若是出手,无异于与阎王爷抢人,属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亦枫说着,难得地为难,司夏听到这话,也沉默了,半晌,司夏才开口,“那位医师眼下在哪儿?”
  “属下不知道,只是这一位医师倒是没有被单于降罪,反倒是让他走了。”苏亦枫说着,看着司夏,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出声询问道,“王妃,是要找到这一位医师吗?属下当时走得匆忙,倒是隐隐约约看着那一位医师朝着凉城的方向去了,想来,若是要追,也是可以追得上的。”
  “那你去西安侯府寻求西安侯爷的帮助,务必在三日之内把这个人带到我面前来。同时,请神医过来,这两个人眼下都在凉城,你务必全部带过来。”司夏说着,面色沉了沉,看着,像是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样子。苏亦枫开口,“王妃还是想要去看看?”
  司夏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一个医师能够抵挡这样的“诱惑”,对于司夏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个“诱惑“,更是她逆天改命的一环,她必须去,而且必须救好那一位小王子,司夏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身为医师,拥有一身医术,本就是治病救人所用,小王子眼下除了火凤神医之外,能够依赖的也只有她了。虽然说,这般想着,确实把自己想得太过厉害了,但是,没有办法,司夏就是这般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司夏看着苏亦枫,“这事就拜托你了,快去快回。”
  “是。”苏亦枫也知道眼下时间紧迫,耽误不得,行礼之后,直接出了帐篷,上了快马,绝尘而去,忍冬看着苏亦枫的背影,只觉得苏亦枫这骑术似乎又高了几分。
  忍冬进了帐篷,就看见司夏在写信,司夏看到忍冬来了,“去请白衣公子过来,让他安排一下,即刻送我进宫。”司夏此时神色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味,忍冬见此,也不敢耽搁,急忙退了出去。
  司夏写好了信,小心翼翼地呼气,看着白衣公子,“这信交给你,若是五天之后,我还没有平安回来,你就把这信送到京都去,算是我拜托你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司夏说着,“还有忍冬他们,也全拜托你了。”
  “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要进宫了?”白衣公子问着,看着面前的司夏,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你该不会是听说了单于小王子的事情了吧?”
  “嗯。”司夏点了点头,也没有说别的什么,只是沉默着,面上倒是坚定不已。
  “不是我说,你这去是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这小王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那个小王子不是只有五天的时间了吗?”白衣公子开口,“我知道王妃你的医术是真的好,但是,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进宫的,要知道,五天时间,疑难杂症,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就算我们最终刺杀不了单于,你也不必这般,你这完全是羊入虎口啊。”
  司夏却是轻轻摇了摇头,“你不必管我,我去意已决。”司夏说着,看着身旁的忍冬,“你愿意跟着我一起进宫吗?”就像当初初见的时候一样,司夏明知道忍冬的答案是肯定的,还是忍不住询问,司夏看着忍冬,眼眸中带着初见的微光,忍冬点了点头,看着司夏,“小姐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
  司夏转身,看着白衣公子,“安排我进宫吧,我想要去试一试。”司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得有些温柔缱绻,看着像是沐浴在圣光里面的人一般。白衣公子看着,颇为无奈,只得点了点头,“好吧,我即刻安排你进宫。”说好的不妥协,最终还是妥协了,白衣公子退了出去,司夏看着白衣公子的背影,突然问道,“桃夭如何了?”
  “还是那般。”白衣公子顿了顿,说着,回身看着司夏,“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不必多说,若是你可以平安归来,我便告诉你我的名字,让你知道,我到底是谁,而不是一直称呼我为白衣公子,这般可好?”白衣公子看着司夏,眼眸中带着几分信任和执着,司夏看着白衣公子的目光,终究是低低地笑了笑,“嗯。”如此,便是许下了一诺,司夏向来是重诺之人,言出必行,白衣公子点了点头,“我等着你回来。”此话,无关风月,只是一个朋友对另外一个朋友做出的承诺罢了。
  忍冬陪在司夏身边,看着司夏的脸色有些苍白,“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罢了。”司夏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大概是因为他们也觉得我的做法不对,在生我的气呢。”司夏勉强笑了笑,看着忍冬,“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
  忍冬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扶着司夏上了马车,司夏看着忍冬这般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定然是怨着司夏的,不由得笑了笑,“其实,这般,也不完全是为了刺杀单于,更多的其实是因为我自己想要去救这位小王子,”司夏说着,目光温柔,看着忍冬,“你一定不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觉得这小王子与我有缘,既然遇见了,总归要去救一救的。”司夏说着,只觉得有些困倦,靠在忍冬肩膀上,悠悠睡去。忍冬看着司夏熟睡的面容,不由沉默着不说话,只吩咐架车的人慢些,拿过了马车上面的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司夏身上,这才小声开口,“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怨小姐这般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实在是……”忍冬说着,最终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妥协一般,“罢了,罢了,小姐执意这般,忍冬也只有跟着小姐,哪怕是刀山火海,奴婢也跟着小姐。”
  司夏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忍冬的忠心,听到这话,更是感动不已,头微微一偏,这一次,真的熟睡过去,这一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司夏真的有些累了,再也扛不住了。
  夜风习习,带着几分凉意,轻轻吹起司夏额前的碎发,多了几分飘渺的意味,忍冬见着,拿了司夏的外袍给司夏披上,“小姐,夜风最是冰冷,小姐,您还是注意保暖,可千万别着凉了。”
  司夏点了点头,看着身旁驾车的人居然是苏和,不由得有些错愕,“白衣公子怎么让你过来了?”

☆、第两百零四章

  苏和腼腆地笑了笑,看着司夏,“白衣公子还是不放心贵人您一个人进宫,特意让我陪在身边,您放心吧,这宫中没人见过我,他们都不认识我的。”司夏点了点头,嘴角倒是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既然这般,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有你在身边,我也放心些。”忍冬看着,也对着苏和笑了笑,多一个人陪着总比司夏和忍冬两个人好些。
  单于很快就让司夏觐见,细细地打量着司夏,看着司夏的腹部微微隆起,不由得多了几分疑惑,“你一个孕妇,也敢来这儿,你可知道若是治不好王儿,你也是要死的?”单于说着,看着司夏,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和不满,挥挥手就准备让司夏推下去,司夏却上前一步,“王上可听说过火凤神医何云书?”司夏开口,声音虽然软糯,但是带着几分皇室的威严,在这寂静的宫殿,倒是掷地有声,一时间,倒是把单于唬住了。
  单于看着司夏,多了几分慎重,“你见过火凤神医?”带着几分怀疑,看着面前的司夏,“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司夏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在哪儿,王上,你也不必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是火凤神医的徒弟,我这一身医术可是他亲自传授的。”司夏说着,“正因为这般,我才敢来这儿向王上自荐。”司夏看着单于,“不知道单于是否可以让我见一见这位病重的小王子?”司夏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不瞒王上,我是听说王子病重,这次着急过来,我已经派人去请火凤神医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让我先看看?”
  单于听到司夏的话,又细细地打量了司夏一眼,“罢了,罢了,你且去看看吧。”单于说着,妥协似的,带着几分苍老的样子,“反正再坏也坏不过眼下了。”单于说着,起身,自己亲自带路,一路上沉默不语,只是时不时会打量司夏两眼。眼里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司夏也不在意,由着单于去了。
  等到走到一处精致的宫殿,单于回身对着司夏小声说着,“也不知道我这个小王儿怎么了,日日难以成眠,不久前才刚刚睡下,”单于看了司夏一眼,带着几分犹豫,“这位姑娘,还希望你轻手轻脚,不要吵醒了王儿可好?”单于说着,轻轻推开了门,看着里面病弱的人,眼眸中闪过丝丝心疼,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小心翼翼地样子颇为熟练,司夏看着,这单于定然经常悄悄来这儿,王室难得真情,单于这般小心细致,看来,这位单于是真的疼爱这位王子。
  司夏走上前去,看到是一个面色苍白,瘦弱的身影,心里早已预料到会是什么光景,司夏倒是没有太过惊讶,抬手,小心翼翼地探上小王子的手腕,细细听着小王子的脉搏,小王子的脉搏虚弱无力,想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一直靠着医师们的药这才勉强吊着命,司夏面色微微一沉,看了单于一眼,单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看到司夏看着自己,也只是勉强笑了笑,哑着声音开口道,“我知道他的身子弱,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他。“单于说着,眼眸中竟然有些许泪光微微闪动,瞧着,多了几分可怜,司夏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接着细细听着,这小王子的身体,根本已经没有了半点生机,司夏沉思片刻,向着单于示意,二人退出了王子的寝殿,司夏这才开口,带着几分勉强,”我暂时先写一个药方,王子的身体现在已经禁不起折腾了,我尽量温和些,只是王子眼下身体有些虚弱,我有些担心,王子的身体会排斥。“
  “无事,你且试一试吧,反正再苦再折磨人,他也就这些时日了。”单于说着,叹息声倒是沉重许多,像是累累压力,细细绵绵压得司夏无法呼吸,单于看着司夏,勉强笑着,“说起来,我一直在强留着这个孩子,他本来就不甚愿意活在王室之家,还得了这种怪病,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病症,像是能够吞噬人的血肉一般,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消瘦下去。”单于说着,看着天色微微泛白,竟然是一夜已过,这才看着司夏,司夏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困倦,加之司夏又是孕妇,困倦的感觉比旁人也来得更加多一些,眼底尽是青乌之色,单于体恤她,“你还是快点去休息吧,不管有没有效,都要谢谢你。”说着,对着司夏鞠了一躬,面上尽是感激之色。
  司夏直呼不可,后退了半步,避开了单于的谢礼,依靠忍冬的搀扶,慢慢退了下去,她本就经过一日的马车之旅,一夜的担惊受怕,此刻,写完了药方,递给了苏和,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忍冬看着,不由得有些担忧和心疼,“小姐,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忍冬说着,将早已煎好的安胎药递给了司夏,司夏接过,直接一口倒入口中,再也没有往日的推脱赖皮,虽然知道眼下司夏再那般是不对,但是忍冬看着面前的小姐,还是觉得心疼,急忙将手中的一盘蜜饯递了过去,司夏只是看了一眼,“不必,倒一杯白水来吧。”摇了摇头,拒绝了蜜饯,只品味着口中苦涩的药味,这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忍冬只得放下蜜饯,倒了一杯白水,司夏接过,小口抿了一口,冲淡了口中的苦涩之味。
  “小姐,你不是最怕苦的吗?”忍冬有些不解,看着药碗,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轻松地劝司夏喝药。
  司夏只是笑了笑,“人,哪有那么娇贵。”带着几分叹息的意味,以前,她不肯喝药,觉着苦,耍赖,不是因为她真的无法下咽,只是享受着被人宠溺的感觉罢了,眼下,在异乡,身边也没有旁人,再那般,不过是为难自己,为难他人罢了。司夏想着,看着忍冬皱起的脸庞,只觉得好笑,”我可是记得,刚刚喝药的人是我,不是你,苦着一张脸给谁看?“
  “小姐……”忍冬只是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司夏由着她在一旁怔愣,心里却是笑了笑,不过是孩子罢了,自己该哄着,宠着的。
  小王子的病症着实少见,司夏皱了皱眉头,身体上没有半点生机,像是行将朽木的老人一般,早已耗尽了身体的精力,她着实没有办法,开出的药方也是温润滋补为重,可是,眼下,小王子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调养身体,司夏揉了揉眉头,到底是为什么,小王子为什么会是这般模样?
  忍冬见着,只得默默燃起了蜡烛,不敢去劝司夏休息,之前,她劝过一次,司夏也着实听她的话,乖乖去休息了,但是,那天半夜,司夏睡得迷迷糊糊,口中呢喃有词,全是药名,还发起高烧,神医见过,也只是说她心中思虑甚重,不宜存事,日后,她便不敢随意去劝,生怕类似的事情再来一次,看着司夏今日又是这般模样,忍冬也只得小心翼翼在身边陪着,不敢打扰,生怕司夏的眼睛受伤,特意多点了几支蜡烛。一时间,亮如白昼。
  司夏思索着,她看过众多医术,根本没有见过今日这种情形的病症,司夏这般想着,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可能眼前的小王子并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下了巫蛊,只有巫蛊才有这般效果,可以在短短几日,吞噬人的血肉,让人如同死尸一般,形容枯槁,再无生机。司夏想着,眼中终于多了几分神采,想通了这一关节,司夏这才松了一口气,事实到底如何,还得明日亲自去验证,心中的疑窦解了,困倦之意不由得慢慢显露了出来,司夏摸了摸肚子,也知道自己该休息了,对着忍冬笑了笑,收了医书,依靠忍冬的搀扶,慢慢向前走着,走回单于为她安排的小小宫殿去。
  单于看着面前的暗卫,这是他最是信任的一个人,“你今日见到那个孕妇没有?”声音有些迟疑,带着几分试探询问的意味,“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回王上,臣觉得此人尚可,若是可以治愈小王子倒是奇功一件,若是不能治愈小王子,也可以以此为由,要了她的性命。”冰冷的声音说着,看着面前的单于,“不知道王上是如何想的?”
  “我眼下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希望小王子可以平平安安。”单于说着,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罢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王上就这般相信了那个女子,不用属下去调查一二?”暗卫问着,有些疑惑,看着单于,似乎有些奇怪,今日的单于为什么这般轻易就相信了一个人,还是一个从未谋面的孕妇,声音不由得有些尖锐,单于开口,“既然这般,你便去查一查这个女子的来历吧。”说着,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单于想着,同是为人父母的,对于孩子,应该不会起什么坏心眼,更何况眼前那个女子应该是早已知道小王子的奄奄一息才过来的,没有道理还来算计一个将死之人,单于叹了一口气,还是有些不放心小王子,自己一个人悄悄地走进小王子的寝殿,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生怕一不小心就吵醒了一向浅觉的小王子。
  单于看着这个小儿子,他的儿子虽然不多但是却也不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孩子多一分疼爱和怜惜,这个孩子的生母很是胆怯,他不喜欢,但是这个孩子确实疼爱进骨子里面,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单于的手掌小心翼翼却又细致温柔地抚摸小王子的脸颊,带着几分父爱,最终只是慢慢地为小王子盖好了锦被,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明明是一个大活人,却生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由此可见,这位单于是真的心疼这一位王子。
  次日,天方晴,温润的阳光慢慢落下,多了几分意料之外的温柔缱绻,司夏早早便醒了,已经洗漱完成,正准备去见那位小王子,单于却突然造访,面色有些不善,看着司夏。“我倒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美貌如花的孕妇竟然会是凉王妃,”单于开口,看着司夏的面容,司夏倒是没有半分秘密被拆穿的尴尬,只是看着单于,目光中流露出些许不解,沉默着,不说话,单于看着司夏这幅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丝心慌的感觉,单于毕竟久居上位,积威甚重,看着司夏,瞪了瞪眼睛,“不知道凉王妃此次前来,有何贵干,莫不是单纯关心小儿病症这般简单?”声音带着几分怀疑,看着面前这个人,只觉得昨日的信任全都是喂了狗了。
  “单于不相信?”司夏开口,带着几分沉静,倒还真是处乱不精,镇定自若,“我这一次来,却是只有为小王子看病这般简单,单于,小王子的病一时一刻都耽误不起,你还是不要拦着我,在火凤神医未到之前,我必须负责让小王子活着。”司夏扫了单于一眼,端的是一派大家之风,镇定自若,倒是没有丝毫害怕或是慌乱,单于不由得多了几分赞赏,看着面前之人,虽然目露赞赏,却还是怀疑居多,单于不敢拿小王子的生命冒险。
  “单于不相信我?”司夏笑了笑,看着面前之人,“单于以为,没有本王妃的出手,单于的小王子还能活多久?”这话一出,气氛不由得一冷,单于看着司夏,虽然知道司夏说的是实话,还是忍不住瞪着司夏,“你这是什么话?”愤怒地看着司夏,开口问着,目光中隐隐带着凶光和杀气。
  ”单于,单于,小王子刚刚又昏迷过去了,眼下正在说胡话犯病呢。“有侍卫来回禀,看着单于,面色有些焦急,小王子一直是单于的心头宝,有什么事情务必及时前来通报,单于看着司夏一眼,”既然凉王妃说着,只是为小王子看病,我就姑且相信了,小王子的性命便拜托凉王妃了。“单于说着,看着司夏一眼,眼中的愤怒早已按捺下去,眼中只剩下平静,司夏却知道单于的言外之意便是,姑且等着,若是小王子一命呜呼了,你就给他陪葬吧。
  司夏点了点头,跟在单于身后,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心疼那个小王子的,等到走到小王子寝殿的时候,小王子不知道怎么,似乎嘶哑着声音在怒吼些什么,司夏听着,看着单于,单于心口一痛,面上却还是淡淡地笑着,带着几分勉强,看着司夏,“你且进去看看吧,看看就知道了。”单于说着,神色还是带着几分悲痛,看着,像是被人撕开伤疤一般,痛彻心扉。
  司夏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地点了点头,进了寝殿,此时的小王子不是死气沉沉,与之相反,此时的小王子脸色通红额头上的青筋冒起,看着多了几分怒气,小王子身边还有两个人按着他,似乎害怕小王子暴起伤人一般,司夏看着,眼神里面尽是疑惑,看着单于,“这是如何了?为什么白日的小王子和夜里的小王子有这么大的不同?”
  单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白日里的他认不清身边的人,只会这般狂躁,没有办法能够让他安静下来,就像是……”单于犹豫着,看着司夏脸色没有嘲讽或者看戏的神色,这才开口,“就像是野兽一般。”单于说着,便求司夏,“我知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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