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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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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书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明白过来,司夏看着,倒是忍不住笑了,“你还记得他啊,童年阴影啊。”司夏看着析木笑着,析木脸色微微一红,“从小到大,也只有他那样欺负我,自然印象深刻。”
何云书看着司夏,“我该认识他吗?”
“你本来就是认识他的,就是你跟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咬了他,把他伤得不轻,我这才让他跟着忍冬的,”司夏笑着,“你倒是忘记了,你看看析木,还记得呢。”
析木也只是微微一红,就恢复了正色,看着司夏,“眼下,京都正是混乱,你们还是暂时待在这儿吧,太子殿下和凉王殿下都没事,就是被四皇子殿下囚禁了。”析木看着司夏,“现在京都都在寻你,你还是最好乔装打扮一下,免得被他们找到了。”
“不必了,我只是来交代一下,就准备进京都的,我倒是想看看,四皇子到底想做什么。”司夏说着,看着析木,“他们就拜托你了,若是我遇到什么危险,我就点燃信号弹,那个时候就直接起兵吧。”
“是。”析木点头应着。
司夏点了点头,揉了揉析木的头,“你都长这么大了,几年不见,一见面就要吩咐你做事,真是……”司夏说着,笑了笑,“这一次,去南方,如何?”
“南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析木说着,微微笑了笑,“当初主子救我一命,今日终于有了回报的机会,析木心里甚是高兴,主子且放心去吧,我一定会好好在外面候着,若是有什么不对,立刻起兵。”析木看了看魏琛,“只是那一位公子,倒是不像是我汉人,主子,真的没事吗?”
“无事,他重诺,答应了我就一定会助我,你且不可带着偏见看他,知道了吗?”
“是,主子。”
☆、第两百零八章
京都,不过离开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物是人非,忍冬和晴欢小心翼翼地扶着司夏,忍冬看着司夏恬淡的面容,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一个人孤身回到京都,但是小姐在哪儿,她就在哪儿,忍冬想着,心情也恬淡了许多,看着面前这个人,笑了笑,晴欢心里也是和忍冬差不多的想法,对司夏,晴欢本能就是信赖。
京都,戒备极其严格,守城的士兵正在不断地盘问着过往的人,司夏的肚子微微凸起,司夏有些吃力,忍冬见此,“小姐,你再等等,马上就到你了。”忍冬心里着急,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过城的时候是不能在马车里面的,这是四皇子新订的规定,因此,司夏只能站在后面等着。
人一个一个走着,倒是也快,马上就轮到司夏,那个士兵看着司夏的脸,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才看了看手中的画纸,细细对比,这才觉得是一个人,“你是凉王妃?”声音压得低低地,问着面前这个人,司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个人却是悄声说着,“王妃,你快些离开,这京都不安全。”司夏听着,有些愕然,但是还是摇了摇头,“你只管说找到我了,我来这儿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的。”
他们这几句交谈,后面的人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啊,我们还等着过去呢。”“就是,怎么一个检查这么慢?”等等之类,守城的长官注意到这边的异样,慢慢走了过来,看着这士兵,“你这是怎么了?”问着,抬眼就看到了司夏,也是微微有些怔愣,“凉王妃?”
“嗯。”司夏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人,”我可是听说这京都有人寻我,我这才风尘仆仆赶回来,怎么?没有人寻我吗?”司夏的声音微微上扬,那位长官看着司夏的样子,倒是气定神闲,”来人,请凉王妃坐坐。“那个人说着,唤来了两个士兵,那两个人看着司夏,司夏倒是笑着,上了软轿,忍冬和晴欢还是跟在司夏身边,那两个士兵跟在司夏轿子后面,既然已经抓到了凉王妃,那他也没有必要日日在这儿了,翻身上马,跟在司夏轿子后面,那顶轿子是新皇帝准备的,说是如果见到凉王妃就好生请进宫中,不得伤害,他也只得小心翼翼护着,只觉得这司夏来得太过奇怪了。
皇宫还是如往日一般繁华,这皇宫也不知道历经了多少世事变迁,司夏看着,只觉得一切都会流逝,没有什么能够永永远远地保留下来,嘴角不由得带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里默默地说着,娘亲一定会加油的,一定一定让这京都的天变一变。
木双域黄袍加身,端坐在龙椅上,倒是一派威严,司夏看着,并不陌生,前世,她死了之后,也来过皇宫,那个时候她也看到过这一幕,只不过眼前这一幕与记忆中的一幕重叠,司夏想起前尘往事,只觉得不甚愉快,木双域站起身,看着司夏,司夏站在下方,丝毫没有准备行礼的打算,倒是有些傲然,木双域看着司夏,忽然笑了,”这一幕,是不是和前世很像?“
木双域问着司夏,一步一步走下来,看着司夏,“如今我已经是皇帝,你愿意在我身边吗?”声音带着几分低沉,夹杂着些许请求的意味,司夏看着木双域,只觉得有些奇怪,“你既然有前世的记忆,就应当知道,这一世,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到你身边的,你这话,还是不要再说了。”司夏说着,“你这皇位不会安稳,我一定会救出太子殿下和凉王殿下的。”
木双域淡淡地点了点头,不甚在意,看着司夏,“没关系,我早就知道的,这一世,我本就失去了先机,你又一心一意帮着木双笙,我根本就没有胜算的。”木双域倒像是早已知道一般,看着司夏,司夏正疑惑着,木双域却突然唤了宫女过来,“来人,带着凉王妃下去休息。”
司夏看着,也没有拒绝,跟着宫女走了,忍冬和晴欢跟在司夏身后,只觉得眼前的木双域有些奇怪,晴欢忍不住回身看了看木双域,只一眼,却有些吃惊,急忙低头,跟在司夏身后,额头上冒出丝丝冷汗,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忍冬看着,有些奇怪,但是眼下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得按捺心思,沉默着。
宫女们把司夏带到一处宫殿,司夏看着,正是以前丽妃的宫殿,司夏不由得有些奇怪,“你们怎么带我来了这儿?”
宫女们行了一礼,“这是陛下安排的,贵人好生休息,奴婢告退。”倒真的退了出去,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她们三个人,司夏看着晴欢脸色有异,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宫殿的事情,开口问着,带着几分焦急,“你这是怎么了?”
“回王妃,奴婢刚刚看见四皇子脸上死气弥漫,”晴欢开口,“像是时日无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看得到死气?”司夏问着,看着晴欢面色有些惨白,像是被吓得不轻,心里的疑惑更甚,晴欢这才慢慢说着,”刚刚在殿中的时候,我总觉得不对劲,走的时候就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四皇子脸上死气沉沉,这种死气环绕的人,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司夏听着,“所以,他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司夏想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司夏看着忍冬和晴欢两人俱是沉默,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世事无常罢了。”忍冬说着,还若有其事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司夏,“小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有什么感慨都明天去说吧。”忍冬还是装不下去,看着司夏眼底的疲倦,不由得笑了笑。
司夏也点了点头,纵然是世事无常,那又如何,明天还是会毫不迟疑地到来。
☆、第两百零九章
次日,天刚蒙蒙亮,司夏便迷迷糊糊醒来,看着外面的天色,唤了忍冬过来,忍冬看着司夏眼底的困倦,不由得有些心疼,劝阻道,“小姐,您再躺躺吧,现在才刚刚天亮,您不必起这么早的。 ”忍冬说着,看着司夏额头上的汗,“小姐,您是做噩梦了吗?”
“没有。”司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些心慌而已。”司夏说着,推开了身上的被子,“我记得我带了一件正红色拖尾长裙过来,你帮我拿过来吧,我今天想穿那一件。”司夏的声音带着几分软糯,软糯中带着几分大气,皇室的气势显露无遗。
忍冬应声退了出去,晴欢端着安胎药过来,“王妃,您是要蜜饯还是冰糖?奴婢准备了蜜饯和冰糖,不知道您更偏好哪一个?”晴欢说着,看着司夏脸色有些苍白,“王妃,您的脸色有些惨白,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晴欢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看着司夏,司夏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没有休息好罢了。”
看着晴欢手里的蜜饯和冰糖,司夏摇了摇头,“不用这些东西,你拿下去吧。”司夏接过晴欢手里的药汁,一口吞下,司夏只觉得口中泛着苦味,脸都皱到了一起,带着几分挣扎,晴欢看着司夏,“王妃,要不要吃点蜜饯?”
司夏摇了摇头,“不必,给我倒一杯白水过来,我缓缓就可以了。”司夏说着,接过晴欢手里的凉水,含了一口在嘴里,口中的苦味渐渐淡了,司夏换上了正红色拖尾长裙,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司夏站起身,微微勾唇,笑了笑,“看着,倒是不错的。”
忍冬和晴欢在后面为司夏拖着后尾,今日的司夏华贵无双,像是花中牡丹一般,只觉得让人眼前一亮,世间万物都成为了司夏的陪衬,忍冬看着司夏,眼里带着几分惊艳,只觉得眼前的小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如同虚无缥缈的烟罗一般,看着多了几分雍容和疏离。
“小姐,您今日怎么想起穿这件衣服了?”忍冬问着,看着面前的小姐,呼吸都轻了一些,声音也是温和细声,生怕一不小心惊扰了眼前的仙女一般。
司夏浅浅笑了笑,“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在皇宫,举止都是代表凉王,自然不能随便。”司夏说着,看了看忍冬,“等着吧,等下木双域一定会过来的。”司夏今日换上这一件衣服,一则是因为在宫中,不如在凉王府随便,二则便是想给木双域一个下马威,这件衣服其实不是为她量身定制的,而是天朝开国皇后最钟爱的一件宫裙,这件衣服是先帝御赐给她的,私心里,应该还是中意三皇子木双笙的,只是,当时先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面前的司夏,目光复杂,最终长长叹息了一声,让她退下了,司夏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司夏摸了摸身上的红裙,眉间闪过些许异色,看着面前的忍冬和晴欢,“你们先出去吧,若是四皇子过来了,你们再来告诉我一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司夏说着,挥手让她们离开。
忍冬和晴欢听着,纷纷行礼,退了出去,司夏坐了下去,摸了摸刚刚的位置,只觉得有些奇怪,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司夏想着把这件衣服拆开,刚刚找到剪刀忍冬就进来禀告,四皇子过来了。
司夏有些无奈,“让他进来吧。”虽然有些无奈,司夏还是放下了剪刀,木双域走了进来,司夏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有些黑青,确实有几分不太正常,司夏开口,“你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的脸色有些奇怪。”司夏说得比较委婉,木双域听到这话,有些惊讶,看着司夏,“我还以为日后你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了。”木双域说着,脸上隐隐带着几分笑意,“你既然是火凤神医的徒弟,应该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我活不过一个月了。”木双域的声音倒是有些豁达,倒是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里。
司夏看着眼前的木双域,只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你早就知道了?”
“恩,我这是中蛊了。”木双域说着,随手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你也坐下吧,我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木双域看着司夏的笑脸,也微微笑了,身上的阴狠之气倒是散尽了,看着就像是邻家大哥哥一般温和,“我其实无意皇位,前世发生了许多事情,你不知道,这一世,我真的厌倦了,若不是风月,我现在也不是什么皇帝。”木双域说着,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看着司夏,司夏却只是挑了挑眉头,不出声,只是沉默着,看着木双域,等着他接下去的话,但是司夏有一个预感,木双域可能想告诉她一些事情,有关于她的,即使司夏不接话,木双域也会接着说下去。
木双域果然接着说了下去,“你还记得风月吗?风月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木双域说着,声音中带着几分解脱的意味,看着面前的司夏,“你不知道,自从我娶了她之后,我就觉得我整个人生都被她操纵了,今日的一切都是她和母妃完成的。我只是像个木偶一般,由着她们这样,直到前几天,风月下手把母妃害死了,我才终于醒悟过来,风月这个女人留不得。”木双域苦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勉强,司夏看着面前这个木双域,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木双域看了看司夏,“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木双域说着,带着几分矜贵,皇室中人最后的骄傲,他不接受所有人的同情,包括司夏的,同情对于皇室之人而言是一份折辱。
司夏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你登上皇位,想必并不开心吧。”司夏的声音多了几分沧桑的意味,看着面前这个人,“你我都有前世的记忆,我想着如何避开前世的轨迹,而你,却还是跟随着前世的轨迹,其实你心里还是想着前世的对不对?”司夏的目光如同利剑,一下子就刺到了木双域的心底,带着审视的目光,一点一点剖析着木双域的内心,“其实,我想了许久,你不必愧疚,前世的我只是痴心错付罢了,你不必在意,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司夏知道木双域心里一直挂着司夏,前世的愧疚一直遗留到现在,经过岁月的沉淀,慢慢变了味道。
木双域看了看司夏,“我对你,不止只有愧疚。”声音淡淡的,如同陈述什么事实一般,“我以为你知道的,可惜,你不知道,前世你的死不是我的旨意,我只是想着,等后宫都清静了,再让你进去。”木双域说着,声音渐渐带上了后悔,“可是没有想到,那一别,竟然就是永别了。”
司夏只是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木双域却只是嘲讽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的,你一定在想着,没心的人怎么会动心,对不对?”
司夏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想的,你不动心才是真的你。”司夏像是知道木双域的痛点在哪儿一般,专门戳着痛点,一戳一个准,司夏挑眉,“你,还是说说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风月会动手杀了丽妃?还有为什么你会中蛊?”司夏显然不愿意和和木双域谈论什么情爱,司夏不愿意揭开自己曾经的伤疤,虽然是因为记错了人才一世痴恋,但是毕竟是自己亲手捧着心送到别人面前,任由着别人糟蹋蹂躏,还得笑着说无悔,这种感觉,一次就够了,司夏不愿意回味,看着木双域,内心也是苦笑不已,我的大风大浪都是你给的,可是,如今,我只想着平淡无忧便可。
木双域知道司夏的想法,“风月给我母妃种了蛊毒,很久了,”木双域的声音有些幽远,听着像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低吟,带着一阵莫名的心酸,想必,这一个多月,木双域一定过得十分幸苦,“母妃蛊毒发了,风月没有任何办法,她只会下蛊毒,不会解,你和火凤神医不在京都,我没有办法,只能看着母妃一日一日逐渐凋零,像是衰败的鲜花一般,很快,母妃便去了。可是风月丝毫不伤心,准确地说,她关心的只有这个皇位,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以雷霆之势夺了皇位,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可以操纵我身边的人,还这么顺手。我终于忍受不了,在母妃的头七时候,送她去母妃身边了。”木双域说着,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我身边却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这皇宫虽然华丽无双,却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我在这儿很是无奈,很是孤独。”
司夏问着,“那你身上的蛊毒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风月在我身上下了子母蛊,我是子蛊,原本她死了,我就该死去的,现在还能活着,完全是因为宫里的御医们。”木双域说着,站起身,“谢谢你今日听着我说了这么多,很久没有人愿意听我说话了,皇宫的人,冷漠无情,日后太子殿下也会是这样。”木双域走了出去,司夏看着木双域的背影,恍然中,只觉得这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
忍冬和晴欢走了进来,忍冬看着司夏,只觉得司夏的面容隐藏阴影中,看不清楚真正的情绪,忍冬走到前面,开口问道,“小姐,是四皇子殿下说了什么话让您不开心了吗?”
司夏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们先出去吧。”晴欢和忍冬应声退了出去,司夏摸了摸自己的衣角,恍惚了片刻,这才慢慢回神,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走到梳妆台前,捏起了剪刀,抬手,红色衣裙便出现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明黄色,司夏看着,只觉得心慌,慢慢拿出来展开,司夏看着上面的字迹,原来陛下早已经想好了心中的继承者是谁,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司夏想着,唤出苏亦枫,“把这个交给太子殿下,明日便攻城吧。”苏亦枫领命离开,司夏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困倦极了,司夏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唤了忍冬和晴欢一声,晴欢看着司夏面色有些苍白,不由得有些担心,伸手探了探司夏的脉搏,“王妃,你的脉象有些奇怪,情绪波动太大,有些滑胎的迹象,忍冬姐姐,快点去熬一碗安胎药过来。”忍冬听着,也有些着急,急忙退了下去,晴欢看着司夏只是沉默着,“王妃,你想想肚子里面的孩子,王妃……”司夏点了点头,“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罢了,没什么。”司夏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稍微平息了心中隐隐的不安。
就在这时,忍冬跑了进来,“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忍冬气喘吁吁地说着,司夏只觉得眉心一跳,“怎么了?”司夏问着,虽然心里好像早已预感到了,但是时间还是太早了,忍冬终于站定,“小姐,四皇子殿下去了……”
司夏听到这个消息,轻轻叹了一口气,“传令下去,大开宫门,让太子殿下和凉王殿下进宫。”司夏站起身,“天变了。”
忍冬虽然不知道司夏为什么要说最后一句,但是还是领命离开,晴欢看着司夏,“王妃早已预料到了,不是吗?”
司夏没有说话,只是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圣旨上面的继承人,那是凉王殿下木双笙,司夏肯定不会让这份诏书泄露出去,早就悄悄处理了,传到太子殿下手机的圣旨上面只有木双萧,司夏轻轻舒了一口气,原来皇帝心中最中意的继承人就是凉王殿下,司夏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只得这般,想来,木双域应该是知道的。
☆、第两百一十章木双域的前世今生
前世,自从司夏喝毒酒之后,木双域只觉得自己的生活突然没有了重心,身边美人来来去去,木双域看着,只觉得每个人都有些像司夏,木双域也不知道自己对司夏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身边一直有这样一个人在叽叽喳喳,忽然没有了,消失了,整个世界安静下来了,这种感觉特别不舒服,木双域只觉得有些压抑,仿佛自己心里最珍视的东西,一夜之间没有了。
木双域喝了一杯酒,带着些许苦涩的感觉,闭上了眼睛,眼前再次浮现了司夏的面容,微微上扬的嘴角,挂在唇边的傻笑,木双域嘴角忍不住浅浅笑了起来,看着,仿佛消磨了所有的棱角,整个人看着倒是温柔了许多。
皇后看着木双域,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您是又想起凉王妃了吗?”皇后便是叶洛洛,正是因为她身上的胎记,木双域才有私军的帮助,这才顺利取得皇位。
木双域只觉得有些疲倦,“你怎么来了?”木双域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漠疏离,看着面前这个人,以前的温婉情意,现在消散殆尽,木双域对她,再没有了温柔,剩下的只有冷漠,那一杯毒酒虽然不是她送去的,但是和她却又莫大的关系,木双域曾经一度想把她灭了,但是她的身后有丽妃娘娘,木双域无法动她,只能找她的身边人出气,所以,叶洛洛身边的人差不多全部被换掉了,只是,她还在眼前,木双域看着叶洛洛,她眼底的情意清晰,但是,他却不想要。
“臣妾只是担心陛下,陛下,凉王妃已经离世了。”叶洛洛说着,“她心里心心念念的人也不是你,只是因为当时年纪太小,记错了而已。”叶洛洛的话虽然轻微,却像是一刀一刀划在木双域心上一般,木双域抬起头,看着叶洛洛,“你说什么?”眼中满是狠厉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的凶狼一般。
叶洛洛看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你还不知道吗?司夏心里想着念着的人一直都不是你,若不是错了,这一世,凉王妃和你凉王殿下绝对不是眼下这个样子。”叶洛洛说着,扔给木双域一封信,“你不知道的一切都在里面,就看你自己有没有勇气拆开吧。”叶洛洛说着,转身离开,仅存的皇族傲气让他不能低头,背挺得直直的,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羡慕已经故去的凉王妃司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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