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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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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些过敏,”何云书说着,提笔写下一纸药方,“日后千万不要再带着她去有草的地方了,记住了?”何云书摸了摸木琥夏的脑袋,看着这般成熟早慧的孩子,心里也有一丝心疼,他若不是出生在凉王府,怕是现在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嗯,我知道了,谢谢神医。”木琥夏说着,对着神医行了一礼,看着面前的何云书,只觉得有些好感,“不知道妹妹身上的红点什么时候才会消散,我有些担心。”木琥夏问着,看着何云书,希望何云书能够告诉自己,何云书却是摇了摇头,“这个过敏症状要看个人,具体我也说不好,最少也得两三日,怎么了?你是害怕凉王妃因为这事责罚你吗?“何云书柔声问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安宁身边之后,他对这些孩子就有一种难以言诉的耐心,看着木琥夏,心里也是疼爱得紧,“你若是害怕,我陪着你一起去,这样,你母亲就不敢责罚你了,好不好?”
木琥夏看着面前的火凤神医,不由得点了点头,“我确实有一些害怕母亲,若是母亲知道我害得妹妹这个样子,母亲定然要狠狠责罚我的。”木琥夏说着,回身看着睡梦中的小女孩,心里有些担忧,但是却没有半分怨恨的意思,只是有些感动,“神医……”木琥夏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倒是有几分木双笙的神韵,虽然不是木双笙的亲生孩子,但是毕竟在木双笙身边这么久,学会了一些,更何况男孩子一直把自己的父亲当做偶像,想来这一位小世子也不能免俗。
何云书看着,不由得笑了笑,“自然是可以,这样吧,你也不必过去请罪了,直接把凉王妃请过来就好,让她自己亲眼看一看自己的孩子,这般才安心,你觉得呢?”何云书问着面前的人,给了面前的人百分之两百的尊重,至少别的人做什么不会像何云书这般认真地征求一个孩子的意见,更何况,看着何云书的架势,似乎真的木琥夏不愿意,他便换个法子,木琥夏点了点头,“这般也好,毕竟母亲也是极其担心妹妹的,若是看不到妹妹,心里定然是更加担心。”
何云书点了点头,让房间里面的小丫鬟去请司夏过来,何云书看着木琥夏,只觉得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又揉了揉木琥夏的脸颊,“我看,你妹妹倒是喜欢你。”何云书说着,浅浅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你这妹妹对待别人是不是也是这般?”何云书的声音带着几分疑问,木琥夏听着,只觉得眉头一皱,有些不愿意提及眼前这个话题,何云书看着,也只是笑了笑,很快,司夏便过来了,看着何云书和木琥夏二人,只叹了一口气,觉得脑袋一痛,进了内室,这才看到木念夏满身红色小点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带着几分虚弱,司夏看着,只觉得心疼,探手摸了摸木念夏的脉搏,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看着何云书,“你可曾开过药了?”声音带着几分疑问和关切,何云书点了点头,这才开口说着,“已经开过药了,小丫鬟已经去熬药了,你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
司夏听着,看着何云书,“在你眼里,有什么事事大事?只怕不是快死的病症,在你嘴里都是小事。”司夏说着,只觉得有些心痛,“可是,在在一个母亲的心里,什么事情都是大事,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头痛感冒也是大事。”司夏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看着是真的很担心这个女儿,木琥夏看着,还是跪倒了司夏面前,“妹妹这般都是因为我,对不起母亲,你要责罚便责罚我吧。”木琥夏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身为一个男孩,该有的担当还是有的。
司夏看着,扶着木琥夏起来,“你也是母亲的孩子,母亲怎么责罚你呢,若是雪儿这般真的是因为你,那也是她自愿的,我更是没有理由来责罚你,好孩子,你好好照顾雪儿吧,想来她这般,你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司夏嘴角勉强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木琥夏听着,只觉得有些感动,“谢谢母亲。”声音虽然有些小,但是却是真心实意的道谢。
何云书看着司夏,“我还以为你会责罚木琥夏的,看来倒是我想错了。”何云书说着,对着司夏歉意地笑了笑,司夏摇了摇头,“我虽然心疼孩子,但是还没有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你实在是想太多了。”司夏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善解人意的意味,何云书点了点头,“怪不得你这般招人喜欢,看来,你着实有招人喜欢的资本。”
司夏却是浅浅一笑,“神医过誉了,只不过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罢了。”
☆、第两百一十六章
是夜,司夏依旧看着医书,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看着医书,她一直想知道自己所中的毒是什么,但是身边都没有可疑的迹象,司夏不由得有些颓废,木双笙走进来,看着司夏还在认真看着医书,昏暗的烛火下,司夏的身影带着几分孤傲,木双笙看着,只觉得有些心疼,走过去,轻声对着司夏说着,“你怎么还没有休息?现在这么晚了,有什么书明日再去看吧。 ”木双笙眉间也有些疲倦,新皇登基,本就有许多杂事,他身为皇帝唯一的亲弟弟,自然需要多多操劳,每日都要忙到很晚,原本以为他回来的时候司夏早就睡着了,哪里知道,他进入房间便看到司夏在灯下苦读的样子,司夏看到木双笙,倒是稍微放松了些许,揉了揉太阳穴,眉间也带着几分疲倦,眼睛也有些干涩,司夏揉了揉眼睛,“你的事情忙完了?”司夏开口问着,眯着眼睛,显然是睡意上来了,看着木双笙,“我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身体里的毒却是再也等不及了,我也没有办法。”司夏说着,皱了皱眉头,“明明我身边都没有什么可疑的事物,为什么我会中毒?”司夏眉间带着几分不解,想来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中毒,看着木双笙,木双笙看着司夏眼底的黑眼圈,心里多了几分怜惜,“你都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总会有办法的。”木双笙伸手替司夏揉着眼睛,木双笙的手冰凉如铁,为司夏揉眼睛的动作却是多了几分柔情,司夏倒是颇为享受,看着面前这人,只觉得很久没有这般亲昵过了,不由得在木双笙怀里撒娇不起来,“你怀里真舒服,我都不愿意起来了。”木双笙难得看到司夏这般,不由得笑了笑,“那你就躺在我怀里好了。”木双笙看着司夏精神抖擞,看来一时半会没有什么睡意,木双笙只得开口找话题,“今日,宫中倒是发生了一件奇事,说起来,与你们学医的倒是有些渊源。”木双笙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看着面前的司夏,司夏听着,倒是有些好奇,”什么渊源?“木双笙神秘地笑了笑,这才开口继续说着,“宫里倒是无奇不有,一位贵人颇为精通药理,利用花草相克的原理害得一位妃嫔小产了,幸亏姚太医在场,要不然可就叫那位贵人逃脱了,”木双笙看了一眼司夏,颇为好奇,“说起来,你们医者是不是都是精通此道?”
司夏瞪了木双笙一眼,“哪有这般的,医者都是治病救人,那些旁门左道我向来是不屑的。”司夏说着,仔细想着木双笙的话,花草相克即为毒,之前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司夏这般想着,看着木双笙,只觉得开心不已,亲了亲木双笙的嘴角,“你真是太好了,我想了许久的问题终于得到答案了,我要找找看,你先去睡吧。”司夏说着,面上又是精神抖擞,带着几分斗志,翻身就去找什么医书,木双笙看着,只觉得有些无奈,看着司夏这般,只得开口,“你要看什么医书,说出来,我跟你一起看看好不好?”
司夏却是摇了摇头,看着木双笙眼底的困倦,“你还是早点去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早朝,可不能耽误了,我再看看,马上就去睡了好不好?”司夏说着,在木双笙的唇上胡乱地亲了几下,多了几分敷衍的意味,木双笙看着,不由得有些无奈,“你真是……”木双笙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在这边陪着你吧,若是明日早朝迟了,我便实话实说,相信皇兄也是可以理解的。”木双笙执意要陪着司夏,司夏看着木双笙眼里的困意,也没有再坚持,只得妥协,“我真是怕了你了,好在我已经知道一些了,算了,那边明日去看看吧。”司夏说着,这才洗漱了,和木双笙一起躺到床上,司夏窝在木双笙怀里,看着木双笙的侧脸,突然幽幽地开口,“你看了我这张脸这么久,会不会厌倦我了?”司夏说着,声音莫名带着几分委屈,木双笙早就知道孕妇的脾气有些奇怪,此刻听到司夏这话,也知道司夏定然是小脾气犯了,只得哄着司夏,“怎么会,那你看着我这张脸,是不是厌倦了呢?”木双笙笑着,揉了揉司夏的头发,司夏的头发还是想像之前那般顺滑,手感好到让人无法理解,木双笙只觉得爱不释手。
司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你的脸这般久了,我还真的有些厌倦了。”司夏说着,看着木双笙脸色一变,心里只觉得好笑,木双笙听着,只觉得心脏像是受到一万点暴击一般,他显然没有想到司夏会这般说,“阿夏,这不会是你的真心话吧?”木双笙的睡意立刻去了一般,问着司夏,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司夏,司夏微微一笑,“没有,开玩笑的,快点睡吧。”司夏说着,在木双笙的唇边落下一吻,带着几分轻柔的宠溺,木双笙闻言,也笑了笑,回吻了司夏。
一夜无梦,次日醒来的时候,木双笙早已离开,司夏一个人坐起身,只觉得有些茫然无措,忍冬和晴欢走了进来,看着司夏还是一脸懵懂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忍冬上前一步,“小姐,您昨日睡得一定特别好。”司夏点了点头,这才慢慢起身收拾,洗漱之后,司夏就来到书房,正好何云书也在书房,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司夏看着,“今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解你身上的毒,这般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下毒的,这人做事还真是缜密,一点破绽都没有留下,居然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消息,我还以为凉王妃的暗卫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出真相的。”何云书说着,当着司夏的面狠狠损了凉王府的暗卫一把。
司夏听着,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看着何云书,“算了,你还是看书吧。”司夏说着,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看着面前的何云书,“昨日木双笙跟我提及一事,花草相克,你觉得我今日的毒有没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司夏的声音压低,像是害怕隔墙有耳一般,何云书听着,皱了皱眉头,“倒是有这个可能,只是我一直没有想到这上面来,一是因为花草相克需要的布置太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这般周全的算计,二是因为凉王府一直没有什么新的布置,怎么可能突然你就中毒了?”
司夏点了点头,“可能有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有想到,但是,眼下既然多了一条线索,我自然不可能就这般放任,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作用呢?凡事试一试总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司夏暖声说着,终于出现了一线生机,虽然不确定有没有光明,但是好歹有了一条生路,司夏定然不会轻易放弃。
“既然这般,你便看看吧。”何云书说着,又拿了几本医书,想着司夏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忍冬和晴欢对视了一眼,忍冬上前一步,“若说这凉王府有什么变动,那就是奴婢的那一方胭脂地了。”忍冬说着,“那里花花草草也多,若是王妃想要查什么,从那儿着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忍冬的话像是给司夏提醒了一般,司夏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从你的胭脂地开始看起。”
☆、第两百一十七章
司夏便朝着忍冬的院子走过去,忍冬的院子后面便是一大片花地,如今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司夏看着面前的盛景,只觉得好看,回身对着忍冬笑了笑,“我还是真的没有想到,你把这儿打理得这般好,看来,你真是在这上面用心了。”司夏说着,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赏,多了几分肯定,忍冬只是笑了笑,“既然小姐将这件事交给奴婢,奴婢自然要好好将这件事做好。”忍冬说着,倒是没有居功,只是微微勾唇。
晴欢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笑了笑,“王妃,你可是不知道忍冬为了这花地可是付出了很多心血的,我倒是经常看到忍冬熬夜想着这花地该如何如何,林阳都只能在一旁看着,我还时时笑林阳连花地都不如呢。”晴欢说着,走到前面,猜了一朵妖艳的花,此花花色极纯,倒是有些像是忍冬新品胭脂的正红色,司夏接过来,嗅了嗅,只觉得味道还可以,“这花倒是极其少见,你是在哪儿找到这花的?”司夏问着,看着手里的花,倒是觉得有些眼熟。
忍冬听着这话,也有些迷茫,“我不记得我种过这花啊?”忍冬看着司夏手里的花,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花,“我之前看到这花还以为这花是自己长在这儿的。”忍冬说着,看着司夏,司夏的脸色有些苍白,“这花圃里面还有别的这种自己长出来的花吗?你们两个人今日好好看看花圃,看这花圃里面有多少是原先不属于这花圃的,全部摘来给我。”司夏说着,看着晴欢个忍冬带着她们身后的小丫鬟向着花圃里面走了。司夏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花,只觉得这花有些眼熟,但是死活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见过,实在是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忍冬和晴欢就回来了,司夏看着她们手里的花,总共就只有三种不同的花,其中一种就是司夏手里的花,“花圃里面没有别的花了吗?”司夏问着,忍冬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目前就只发现这三种不同的花,这花也只有两三株的样子。”
司夏接过那三种不同的花,都觉得有些眼熟,但是还是记不起自己在哪儿见过,便开口问着忍冬和晴欢,“你们之前有见过这三种花吗?”司夏看着忍冬和晴欢,忍冬和晴欢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向来是没有见过这三种不同的花,司夏站起身,“既然这般,你们就带着这三种花去见见火凤神医吧,不知道火凤神医认不认识这三种花。”
“是。”晴欢说着,行了一礼,带着三种花退了下去。
忍冬看着司夏面色有些苍白,不由得走上前去,“小姐,你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吗?我看着你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刚刚闻了花香有些不舒服?”忍冬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关切,司夏摇了摇头,“我就是觉得有些心悸,坐下缓缓就好了。”司夏说着,站起身,“我们也去看看吧,我还是觉得那花有些熟悉,怎么可能只有三种不同的花,肯定还有什么东西我们没有发现的。”司夏说着,声音带着几分软糯,忍冬听到这话,扶着司夏站起身,慢慢走着。
何云书看着晴欢送过来的三种不同的花,有些惊讶,“这是你们今日发现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看着那三种花,其实也不能说何云书的反应有些奇怪,主要是这三种花实在是太过稀少了,何云书看着面前这些话,“这些花,司夏有没有见过?”
晴欢行了一礼,正准备说些什么,司夏和忍冬走了进来,司夏开口说道,“其实我早就见过了,只是不认识,所以松过来给你看看,我看着你的神情,想来你是认识的,说说吧,这三种花都是些什么?”
“或许你的猜想是正确的,毕竟这种花都给你寻来了,想来是恨死你了吧。”何云书说着,指着那正红色妖艳花朵,“这是地狱红,本来是无毒的,但是遇上海中仙便是剧毒了,”何云书说着,指着那雪白的花朵,“这便是海中仙,”何云书看了一眼司夏,“这两种花都是花中极品,一般人见都见不到,也不知道是什么到你的院子里面的,并且这三种花极其难活,需要别人呵护才可以健康长大,所以,这三种花绝对不会是胡乱长出来的,定然是别人精心栽培的。”
司夏听着何云书的话,指了指粉红色的花朵,“那一个是什么?为什么你没有说?”
粉红色的花有点类似牡丹,但是花瓣却比牡丹小上一些,司夏嗅过那个味道,倒是清新,带着几分幽幽的味道,何云书看着那粉红的花,“那花叫做粉红皇后,你应该没有听说过,我之前也只在医书上面见到过,具体有什么作用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粉红皇后有些难缠,记得师傅曾经告诉过我,遇上粉红皇后就必须要到海外找到花中珍珠才有一线生机。”何云书说着,“只是花中珍珠也是千金难求,一般很难找到,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司夏听到这话,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着何云书,“也就是说,我现在就算是找到了线索,也是没有什么作用了啰。”司夏说着,干脆坐了下来,就坐到粉红皇后身旁,何云书看着司夏这个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也气笑了,“你可不能这样想啊,海外又不是很远,更何况,你可是凉王妃,让皇帝发个诏令什么的,相信花中珍珠也是唾手可得的,本来我之前就说过的,这一次,你不依靠别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你的身份摆在这儿,我就不相信幕后之人的身份会比你更加尊贵。”
司夏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这倒是,我的身份却是尊贵,”看着何云书,司夏不由得有些好笑,“你之前可不是这般在意身份的,怎么和安宁在一起之后,你就这般在意身份了,莫不是觉得……”司夏笑着,开个玩笑,哪里知道何云书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心中有了惦记的人,这才这般物质吧,有些害怕日后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司夏拍了拍何云书的肩膀,“放心吧,安宁不是那般的人,更何况,你还是火凤神医,有什么配不上的,这世间就只有一个火凤神医,却又许多王爷王妃,你有何必妄自菲薄呢?”司夏说着,忍不住笑了笑,只觉得何云书倒是有些可爱,司夏倒是没有想到何云书还有这般蠢萌的一面,看来何云书是真的喜欢上安宁了。
☆、第两百一十八章
木双笙看着司夏恹恹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有些奇怪,“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般难看?喝安胎药了么?”木双笙开口问着,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夹杂着几分关心,司夏听着,只觉得暖心,窝到木双笙怀里,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一般,有些懒散,“我今日倒是真的发现了几株不一样的花草,但是,那些花草太过珍贵了,我想着,根本没有办法,不由得有些绝望。”司夏说着,看着木双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是谁在暗地里这般算计我。”
木双笙揉了揉司夏的脑袋,“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这世间还有火凤神医无法解决的问题吗?”木双笙说着,对着司夏的鼻子咬了下去,司夏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的木双笙,“如果是过几日,我要去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呢?”司夏开口,将今日白天的事情都说了,看着面前的木双笙,“虽然可以让皇帝陛下诏令,但是海外毕竟人烟稀少,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愿意前去,更不知道别人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就想着自己去试一试,双笙,我可能要自己去海外。”
“你说这话,是打算一个人前去吗?”木双笙开口问着,“我必须陪着你一起前去,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海外那么遥远的地方?”木双笙强势地说着,不接受司夏任何反驳,司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木双笙堵住了嘴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了,司夏能够感受到木双笙的炙热,但是眼下,司夏还是没有办法,毕竟她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宝宝。司夏推了推身上的人,“你起开啦,压到我了。”司夏说着,声音带着几分不乐意,木双笙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司夏气息紊乱,这才放过了司夏,“你别动,让我缓缓。”木双笙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的声音,司夏都能够感受到木双笙的热情,但是眼下,为了孩子,他们只能忍着,司夏窝在木双笙怀里,不再动了,过了许久,木双笙终于平息了身上的躁动不安,这才低头吻了吻司夏,“睡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日再说。”
司夏在木双笙怀里渐渐睡去,木双笙看着司夏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规律起来,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今日之事,他必须去问问何云书,因此,何云书一个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床边站了一抹修长的身影差点吓得半死,木双笙急忙表明身份,何云书这才压低声音开口,“若是我没有记错,这是凉王府吧,凉王殿下来这儿还得这般吗?”何云书说着,这才起身穿好衣服,点燃了蜡烛。
木双笙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看着何云书,“我今日听阿夏说了花的事情,真的这般严重吗?”
何云书沉默着,木双笙等着何云书的回答,不由得紧张得屏住呼吸,看着面前这人,过了许久,何云书才缓慢地点了点头,“的确很严重,否则我也不会这般说。”何云书看着木双笙,“阿夏还说了什么?若是仅仅是这事,你应该没有必要专门过来一趟。”何云书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润的意味,就像是温热的药汁一般,带着几分浅浅的药香和温暖,何云书看着面前沉默的木双笙,等着木双笙的回答,木双笙点了点头,“阿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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